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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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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大肆采购,已经达到了一人双骑的标准,斥候营甚至能做到一人三骑,可是问题是武器不够,但赵柽不打算等待,而是命令将个将的枪支统一管理,每将交叉使用轮番训练,暂时缓解了武器短缺的矛盾,而又不影响训练。
按照计划,整个亲军编成第一、二、三、四四将,辎重营统一管理成立后勤司令部,并将原来的绰号保留,分别称为龙将、狮将、虎将、豹将。忠勇军帅旗为红色镶黄边,其余四将将旗分别为蓝、绿、青、紫四色,近卫队为黑色,旗上绣各将图腾,所属各营营旗以所属将旗为主色分别镶黑、白、赤、橙四色边幅以示区别,夜晚则以同色灯笼为号。
各将依然为诸兵种合成编制,第一、二营为骠骑,第三、四营为龙骑,编有将属机炮、辎重、工兵等技术兵种,这样各将即可以独立承担一个方向的作战任务,也可以在大兵团作战时重新组合。但是赵柽还是在此基础上做出了改革,每将第四营作为实验营,除了接受正常的训练外,着重学习山地、丛林、沙漠和攻坚的战术,配备相应装备,以适应特殊地形作战,比如龙将山地营穿的不是马靴而是短靴,虎将沙漠营的坐骑就是骆驼而不是马。
重新编组完毕后,也到了重和二年的春节,襄邑军工坊的工匠也已经到达入驻基地,让襄邑籍官兵高兴的是他们有的家人随着商队来到了太原城探亲,就是没来的也捎来了家书和礼物。现在太原和京城两地往来十分方便,基地生产的蜡烛每月要大批送往东京,即使这样也常常脱销,这样和襄邑的联系也频繁起来。
赵柽治军严谨,忠勇军的官兵禁止嫖娼,他虽然没娶媳妇儿,但那些跟随自己到河东的老兵们临行前很多都是突击结婚,刚度了蜜月便跟自己远行。初尝滋味的老兵们日子很难熬,可军纪难违。赵柽考虑到部队的士气和官兵们的生理需要,便借春节休假的机会将这些家属接来让他们团聚。他将探亲的家属安排在太原城中的老营中住下,派专人照顾,让襄邑籍的老兵们轮流进城与亲人团聚,自己也抽时间亲自探望慰问。
......
春节各衙门封印放假,但忠勇军正是训练关键的时候,赵柽只准了七天,他回到了城中的经略司衙门还有一件大事与何去非等人商议。随着襄邑军在战场上的胜利和他灵活的处事手段,经过这一年基本已经在河东路站稳了脚跟,但是他也感到了危机,就是自己的班底武重文轻。
从长远来说,自己的治世理念难以推行,还要依靠旧官僚队伍维持统治,即使自己军事上取得了胜利,也只是老瓶装新酒,穿新鞋走老路,结果就是一切结束后,自己成为一个闲散王爷,甚至提前上演‘风波亭’;从眼前看,地方上自己虽然站稳了脚跟,上上下下俨然以他为首,但是这些人中很多都是投机分子,对自己阴奉阳违,在背后扇阴风,点鬼火。
一个王朝的长治久安,不在于它是否消除外部的不安定因素,而在于它的自身机制与统治策略,否则即使是贩夫走卒也一样能够崛起于阡陌之中,一呼百应地斩木为兵揭竿而起。自己所在的晋阳城的毁灭,就是一出令人难以释怀的历史悲剧,没有政治上志同道合的治世人才,即使攻城掠地,打下大片的土地早晚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自己白忙一场,依然改变不了亡国的结局。
作为后来者,赵柽知道宋朝弱而不弱,苦苦挣扎了三百年是因为这个朝代曾在危难之间涌现了一大批优秀的有真才识学的学者型官员,他们亦官亦文,虽然政见不一,但文化人格上能互相尊重,甚至还彼此呼应。
当然文人作官有弊端,比如说过于理想化,感性,意气用事,过于耿直,不善变通,但文人作官最能保持其独特的文化人格,能很好的引导社会之学风,净化社会之风气,这是纯粹官僚所不具备的。文人学者在为官的同时,他们还受着书香的熏陶,维护着良知的善恶,受传统仁义礼智信教化的影响,不但要做官,还要尽心去做好官、清官,为人民谋福祉。
纯粹的官僚目的很明确,就是要作官,做大官,为此可以不择手段,颠倒黑白,排斥异己,结党营私,好坏对于他们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身的利益最大化。而宋朝当下官场便是这样,浮躁,虚夸,**成风,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已经成为了背影,形象工程,政绩工程比比皆是,受苦的都是百姓。
再看看现在的官员,个个象大爷,不管职位多高,外出鸣锣开道,前呼后涌,搂钱享乐,杯觥交错中忘记了自己是谁,试想还能有多少时间能静下心学习深造,深入基层,了解民情,反思施政呢?像蔡攸、梁师成之流都是不学无术,如果谁能在公众场合引用个一两句诗句,就显得很稀奇,便被众人冠以儒雅的美誉,这真不知道是悲哀还是讽刺,是社会的悲哀,还是政治的悲哀!
而作为培养知识分子的州府学堂,甚至太学,一些人也不是安心育人做学问,那里也成了另一个名利场,就如同现在的一些‘叫兽’,靠造假、抄袭起家,名片之上侧重的却是处级、厅级、部级之头衔,等级之森严,往往少了高校的纯净,书生的影像,学问成了政治资本,成了政治花环。即使那些进士出身的官员多少有些浮夸、做作之嫌,他们也不过想为自己博得一个儒雅亲民的头衔,好为以后的政治生涯渲染一个良好的环境,一旦原形毕露,却发现原来一切都是虚假。
宋朝选拔官员主要的途径是科举,但是随着社会的演变,已经出现了许多弊端,丧失了公平性,一些落第者不免心生怨念,导致落第者既不能加入宋朝政权以致“富贵”,就免不了背叛宋廷,以其他方式“自致富贵”了。
落第者背叛宋朝,在宋代是很严重的社会现象,《水浒传》中的王伦说的最明白:我却是个不及第的秀才,因鸟气,合着杜迁来这里落草,续后宋万来,聚集这许多人马伴当……这种事件分为两类,一类是谋逆,即自建游民武装,试图与宋廷争夺政权。区希范、孔直温、刘邕、刘沔、胡信、都是活生生的例子,即使震动朝野的侬智高反宋,其中也有黄师密、黄玮等落第者参与。背叛宋廷的另一个表现,则是叛国,即加入到与宋朝敌对的政权中云,最著名的例子莫过于景佑年间落第者张元、吴昊叛往西夏,加剧宋朝西北边境之患。
面对落第者不能加入宋廷“致富贵”而背叛的局面,宋廷只好扩大“共保富贵”的范围,想方设法将具有政治威胁的落第者纳入到政权中来。正是根据这样的逻辑,宋代出现“仕途捷径无过贼,上将奇谋只是招”、“欲得官杀人放火受招安”的情况。用朱熹的话说,“今日学校科举不成法。上之人分明以贼盗遇士,士亦分明以盗贼自处,动不动便鼓噪作闹,以相迫胁,非盗贼而何?”
经略制置司掌一路军政,有征辟、举荐官员的权力,童贯就是凭借着这种优势提拔亲信,收买人心,为己所用,控制了西北官场。赵柽想借鉴一下他的经验,建立自己的文官班底,但是他打算弄得隐晦一些,低调一点,免得让人识破自己的‘野心’。
赵柽在除夕之夜将自己的几大参谋都聚到自己的府中,利用这个机会说出了自己的打算,开始他还担心会被反对,但是没想到却得到了大家的一致拥护。除了‘士为知己者死’的观念作崇外,他们早就想明白了,政治斗争和战场厮杀是一样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现在自己上了王爷的船,就是王爷的人,如果哪一日王爷失势,也就是他们倒霉的时候,而能够自保唯一的途径就是让王爷的实力达到一种可怕的程度,使人想动他的时候都要好好想一想后果...
经过几次讨论后,大家终于按照王爷的意思做出了一个可行性计划,便是以经略制置司的名义建立路学,而其实质却是王爷办的私学,在全路招录优秀人才入学,同时寻访有真才实学之人,如能接受他们的理念,忠于王爷便可上报朝廷举荐其为官,在各处安插自己的人手,逐渐扩大自己的势力,达到控制一方的目的...
赵柽没想到此事大家‘想’到了一起,便放心的将这件事交给了何去非和黄经臣负责,假期一过他便重返九宫寨练兵,用军事上更大的胜利来给自己赢得更大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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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大练兵(三)
第一百五十一章 大练兵(三)
营地中,往往起床号还未吹响,军营中响起铿锵有力的脚步声和回荡着带有特殊韵律的歌声:
我是武装到牙齿的杀人机器,当集结的信号发出时我随时准备流血牺牲。坚信我已是最佳状态,当你靠近我的时候请对我微笑,因为我将获胜,我是死神的使者...
将敌人送入地狱,在我脚下将会血流成河,在战火中锤炼,与同袍并肩,生死与共,我将第一个奔赴沙场,最后一个离开。让我老死不若让我战死,我是敌人眼中的煞星,手握武器,无情杀戮,战场是我最适合待的地方!
从敌人血流成河的地上走过,如果死亡不能给敌人恐惧,敌人也会被我行军的步伐所震慑。只要一息尚存,就战斗到底,敌人永远不是对手,直到河流干涸,直到我的生命停止...
虽然大家不堪其扰,但都是敢怒不敢言,因为这些人都是‘疯子’,而领头的疯子就是王爷。在这滴水成冰的季节,他们却都**着上身,顶着寒风在操场上背着四十多斤的沙袋或是两人一组扛着一根粗大的原木跑步,然后就是在冻得像铁板一样坚硬的土地上前倒、后倒、侧倒,击打沙袋。最后再分成几组用手腕粗细的木棍轮番击打,把自己折腾的不成人形后,便凿开水渠中结冻的冰面来个冷水浴才算结束晨练。一些人自以为强悍也想效仿他们的样子训练,可往往坚持不了两天便放弃了。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为了搞好近卫队的训练,赵柽不但自己亲自执教,还请了情报司的‘铁手’,夜门的前老板路逍遥,机炮队的射手、蕃军中的骑手等等,凡是有一技之长能为己用的人都被他聘来当教头。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打造一支全新的部队,特种兵分队战术、单兵战术、通信指挥、格斗捕俘技术、射击技术、武装泅渡等。还有一些夜间课目,如夜间射击、捕俘和按图行进等。这些课目可以使参训队员达到能打会藏,协同作战,能处理意外情况的基本要求。
格斗与捕俘是队员们训练的重要课目。许多人练习匕首格斗时都是用替代品,可这里却是用真家伙进行,特别是小组对练时,那明晃晃的刀尖就在眼前绕来绕去,真可谓惊心动魄。练习夜间捕俘时,队员分组进行对抗,由于谁也不愿输给对方,因此,特战队的人成了卫生队的常客,经常有队员受伤被送来。体能训练更是一项经常性的辅助课目,队员们每周要进行几次二十里以上的长跑训练,而且风雨无阻。
要问苦不苦累不累,看看大家怎么说?
“我已经喜欢上了这里的生活,过去因为我生性‘好动’,经常挨批评,但在这里我却因此常受表扬,而且是在大家面前得到王爷的表扬!”张魁得意的说道,他揉揉肩膀,却忽然发现身上没有一个地方不疼,“哼,执法队那帮孙子的军棍、皮鞭,老子从此免疫了!”
“这才是一个军人应该做的,王爷说的好‘平时多流汗,战时才能少流血’,我一定要坚持下去,做一个兵王!”跋周全无将胳膊上渗血的纱布紧了紧咬牙说道。
“哼,二娃那‘呆货’,从前被我打的找不到北,现在却已经是武翼郎啦,我就不信不如他,早晚我会超过他!”新从襄邑补进近卫队的二娃发小曹斌恨恨地将个一人多高的沙袋踹飞说道。
“唉,这是受二遍苦,遭二茬罪啊,不过挺挺也就过去了!”尚虎瞅了眼自己手下那帮‘菜鸟’叹口气说道。
“王爷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天天让我称病‘逃避’晨练,可他知道了为什么不明说呢?”赵信看看光着膀子往身上淋冰水的王爷幽怨地暗道。
......
太阳刚刚升起,徐彪满面霜尘,他带着龙将一营成纵队在原野中快速行进,一夜之间他们人不下马,马不卸鞍急行军一百五十里,一路上所有人吃饭、喝水、甚至撒尿都是在马上完成的。
“换马!”徐彪一声令下,命令迅速传达到每一个人,但是马队并没有停下来,他们纵身从副马上跳到主马上。
“前方二里处发现敌军,全营准备冲锋!”前方出现一片开阔地,徐彪通报了敌情,下达了命令,号兵吹响军号,各都立刻列成五路纵队,将副马交给专人收拢,随着号声变换着队形,各队拉开距离排成菱形队形又缓步变成小跑,逐渐加速,在距‘敌’四百步举枪齐射。两轮射击后,在号声的指挥下,队形再变成紧密队形,以都为单位变成四列紧密的横列,将枪放入鞍袋,齐齐抽出马刀,马也由小跑变成了快跑,像一堵墙似的的向敌军发起了冲锋...
高高的城墙下,豹将军旗招展,将旗连摆,门旗闪开十几门臼炮前出到城下三百米处迅速架起,在不断的口令声中,迅速装填完毕,令旗一晃,炮声轰鸣,从炮口中喷射出的却不是炮弹,而是十几个陶罐,准确的落在城墙上碎裂,里边盛装的液体四处飞溅,洒满城头,又一轮炮火过后,液体被爆炸的火光引燃,整个城墙上燃起了冲天大火,这时五座几乎与城墙齐高的箭塔被推了出来,上面的机枪哒哒的叫了起来扫射城墙上的残敌。
在机枪猛烈的火力掩护下,从工兵营中冲出十几个人怀抱炸药包的士兵,他们跳下护城壕,迅速在壕沟的一侧挖出一个浅洞将炸药包塞了进去点燃,几声闷响后,壕沟一侧的土坍塌下来。然后采用同样的方法将另一侧壕沟炸塌,壕沟立刻被填平,形成了几条道路。
爆破成功,三辆楼车在士兵的推动下越过护城壕,行进到城下,挡板放下搭在城头上,两轮排枪消灭了当面之‘敌’,隐藏在其中的士兵源源不断的冲上城头,迅速向两翼展开,成功的占领了城墙,清理残敌后,向城下发展,夺占城门,等候在外的骑兵马上发起冲锋,占领全城...
落日的余晖下,一支长长的驼队跋涉在漫漫的黄沙中。骆驼是动物中有名的慢性子,走起路来不慌不忙,但它们在速度上的缺陷被那惊人的耐力所弥补,这种名副其实的驮兽能背负千斤日行五六十公里,真称得上是负重赛跑的佼佼者。
王衡牵着骆驼登上一座高高的沙丘,抖落头巾上的沙粒,舔舔干裂的嘴唇,将富含沙尘的唾液艰难的咽下,他摘下风镜,接过亲卫递过来的望远镜向远方眺望,可眼中只有一望无际连绵的黄色沙丘。虎将沙漠营已经在大漠中行进了三天了,但他们只携带了五天的粮食和只够三天的饮水,今日必须在天黑前找到传说中的那座废弃的古城补充饮水,否则明天就会断水。
“老哈,我们走的方向没错吗?”王衡放下望远镜,扭头问向导。
“指挥使,那座废城就在西边,按照路程来说就在五里之内,可我也只在三年前走过这条路,城池也许已经被风沙湮没了!”沙漠中一场大风,沙丘就会移动,周围地形便会发生变化,即使是常走这条路的人往往也会迷路,老哈看看周围说道。
“斥候已经搜索过了周围没有发现任何遗迹,我们也许真的迷路了!”王衡无奈地说道,“只有一个办法了,明天放开骆驼,让它们去寻找水源!”夜幕低垂,天黑了下来,在黑夜中摸索着行军危险性更大,王衡只好下令寻找一个避风的地方就地宿营,明天再想办法。
晚上沙漠中刮起了大风,沙粒像子弹似的扑打着人脸,冷气穿透厚厚的皮衣,使人感到透骨的冰寒,士兵们命令骆驼躺下来,趴在两个驼峰之间。高高的驼峰,厚厚的驼绒,既挡风,又暖和,替他们遮挡了难耐的风寒...
在山中一片开阔地上,一群身穿白色雪地作战服的士兵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他们中的大多数人虽然来自横山羌族,但是残酷的训练还是把他们折磨的鼻青脸肿,筋疲力尽。马在山中已经蜕化成了运输工具,谁也无法在陡峭的山坡上纵马疾驰。
“快站起来,你们不是游山玩水的,抢占前边的山头,你们肩负着任务和使命,必须不屈不挠的继续前进!”山地营指挥使柳彪大声咆哮着,督促士兵们继续向前。
新训结束后,他们就被王爷赶进了大山,除了基本的高山适应性训练外,要在牲畜都难以通过的陡峭斜坡上行军作战,士兵们还要学习在作战中主动攻击的技巧,尤其是在风雪漫天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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