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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皇上我不怕(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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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关锁国是从他开始的?
十三边往外走,边娓娓道来:“你说的也有些道理,可其中的原委很是复杂,有些洋人还涉及政事,加党结派,京里一些人中,都是八……老九的门人,皇上自是不能容忍。福建官员报称,传教士敛聚民财修教堂,男女混杂,败坏风气。”
原来还有这一出,当年的八爷党的势力伸展到每个角落,怪不得康熙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八阿哥,原来真的危及到了皇权。还是忍不住道:“那也不能一棍子打死,宫庭里是不是有个画师叫郎士宁,听说画技超群,也……也赶出去吗?”
“那倒不是,还留了些供职的洋人,今儿怎关心起洋人来了?是想让郎士宁给你画个像?”
心想这个主意不错,雁过留声,人过留名,咱在大清留张画又如何?再说了怎着也不可能画到照片的份上吧。“好啊,什么时候可以见着他?”
十三跨出了门,回声道:“有机会就告诉你,爷走了,回吧!”车轮声渐渐远去,心一下子像是空落了下来,太阳也西斜了,寒气逼人,忙回房查看送来的东西,不拿白不拿,我若真是个守财奴,说不定一年还能卖不少钱呢。
15
冷藏了一个冬季,心都有些倦了。一早起来,柔风袭来,带着一股甜甜地暖意,原来春天悄悄地挥动轻盈的翅膀飞回来了。
梳好发式,迫不及待地出了花房,带着两个叽叽喳喳地小丫头出了门,凌云与满保自然也形影不离。每每想到此还觉着有点好笑,曾几何时我这只小麻雀也变成凤凰了,不过飞上枝头的感觉并不怎样?
没见过如此日理万机的皇帝,若是在现代是绝不会找工作狂做丈夫的,无趣烦味的很,好在还有空间让我随心所欲。
自从开战,雍正的寒冰脸就没有融化过,偶尔逗他一乐,也是一脸苦笑。会当凌绝顶后的豪迈,伴随更多是高处不甚寒,他的心或许就像一杯古咖啡,而我能做到的,只是偶尔添加些糖份而已。
车外的行人也似破土而出,还时不时传来互相作揖问好的笑声。海棠兴奋的问道:“小姐,今儿去逛逛天桥可好?都好久未出门了!”
新竹急忙阻止道:“天桥都是些三教九流,万一出点差错,可怎么……交待。”
海棠撅着小嘴,垂头叹气。我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大腿道:“提议不错,今儿就去逛天桥,就当游春。过几日还不知有没有风沙呢?今儿就好好玩个痛快回去!”
海棠欢声雀起,新竹笑着朝她摇头。逛了大半条街,也没看出什么名堂,也就是杂耍、卖艺的。于是找了家幽静的茶馆坐下,让新竹与海棠自已去乐。坐在楼上,视野开阔,品茗赏景,真是人生一大乐事,惬意至极。
“哎,听说皇上给一个目不识丁的老农加官,八品官衔,相当于朝廷太医院御医、国子监学正,在地方上仅次于知县,赶明不会给要饭的也封个职吧,把咱满人的脸都丢尽了。”
只有一墙之隔,窗又大开着,这些人极尽疯刺地哄堂大笑。好好的心情,全让鬼话给淹没了,脸也不由自觉的拉了下来,怎么说也有维护之心。俗话说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软,国家每年拨出大笔的银子,尽养了这群游手好闲的白眼狼。
今儿就来听听这墙角,于是移至窗口,又有人道:“这还不算什么,我听说他还迷恋一个宫女,到了痴迷的地步,就差如厕也带在身边了。”
我噗嗤轻笑出声,都什么狗屁言论,我怎没见过这号人。
“这个我不信,我倒是听说他不近女色,要说如今最受宠的,要当年妃娘娘,怎传出个宫女来!”
“就是,如今这朝中,除了佟中堂,也就握有兵权的年羹尧了,听说年羹尧的侄女嫁给了佟家二公子玉柱,两家联姻,强强联手哟!”
我又一惊,佟家真跟年家扯上关系了。都是些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唯恐天下不乱的小人。正好新竹他们嬉笑着回来,带着她们匆匆下楼。再过几十米就是清雅居了,交待满保赶马车到那儿集合。心里不快,低头急走,拿两条腿出气。
清雅居倒是木板上钉钉子,生意雷打不动。说来说去还是离不开一个势字,我还做了一个大红奖状,跟雍正软磨硬泡了大半天,他才给我上面加了个盖,那些个横行霸道的官差,想吃白食也得掂量一二。子俊去江宁打理新开的酒楼,我隔三差五的查查帐目,反正有帐房先生打理。店里井井有条,大家都各司其职。
查好帐目,已是二点多了,脑袋嗡嗡作响,塞了一包棉絮似的。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懒懒地说了声:“谁呀!进来!”子俊的大儿媳锦儿泪流满面地哭喊道:“姑姑,三叔被佟中堂的大儿子,佟方柱打死了,这会儿全家都在刑部。爹和二叔不在家,您也知道江潜不善言词,婆婆让我来请您去!”
闻此噩耗,如雷轰顶。忙拉起锦儿往外奔,跳上锦儿的马车,奔驰而去。
子俊的三个儿子,虽是一母同胞,性格各异。老大江潜是柔善寡言,老实人反之就是懦弱。老二江源倒是刚毅直率,老三折中,但三人简是心地善良之人,怎会跟人打架,忍着泪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锦儿边抹泪边道:“小叔子今儿早上说是天好,跟表小姐几个去郊游。听回来的书童说,与佟方柱相遇,佟方柱见表小姐美貌,一路纠缠,言词污秽,动手动脚。三叔骂其无赖,他就上前动武。三叔血气方刚,从小家人都惯着他,自然也不肯认输,与之揪打在了一起。佟家的奴仆蜂涌而上,结果三叔被佟方柱推下河,淹死了。”
眼泪也模糊了我的视线,江家跟我是几十年的交情,子俊不是亲人甚似亲人,处处关照于我,我企能袖手旁观。如今也不是流泪的时候,又问道:“官府是什么说法?”
“婆婆一听这事,当场哭晕过去,一醒来就让我来找您,他们抬着三叔去刑部告状了!”
芳儿是怕民斗不过官吧,我与雍正的关系,其实知道也就是那么些人,在外人眼里,我也不过是一个受宠的没名没份的伺妾而已。谁会相信这年头,还会有不要名份的人?
“姑姑可怎么办呢?佟家势大,我们一介小户人家怎撼动得了这棵大树。”
锦儿的话打断我的思绪,佟家几代与皇家联姻,连雍正都称他一声“舅舅隆科多”,如今隆科多是总理事务大臣、吏部尚书兼步军统领,又管着理藩院。如今又与年家结亲,他的二公子玉柱是乾清门头等侍卫、总理侍卫事。朝中到处是佟家的门生旧故,老百姓称之为“佟选”。
可我就是天生的倔脾气,也不是任人欺的人。想到小三的笑脸,如今定是泛白冰冷,五脏六腑像是揪到一起,胸口郁闷地透不过气来,紧握拳头,狠狠地敲了一下车壁道:“咱有理走遍天下,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我就不信这官府还能包庇。”
快速地跳下马车,往里面奔去。原以为明镜高悬的地方,亮堂堂的,没想到阴森森地吓人。衙役守住在第二道门口,把我与锦儿拦在门口。放前望去,正中坐着一个胡子发白的官员,两边是威严的衙役,还时不时地用棍敲打地板,发出“威武”声。
芳儿与江潜等人都跪在地上,不时传来抽泣声,一席白布遮盖下的大概就是小三江泽了。我忙掏出一锭银子,塞给门口的衙役道:“大哥,这堂中坐的是哪位大人,为何没有一丝动静?”
那人看到银子,两眼一亮,轻声道:“堂上是新上任的刑部伺郎杭大人,这会人犯还未带到,自然要等了!”
看来此人还未有包庇的嫌疑,心想刑部如今是十三管的,兴许会以公断案。若是他禀公而断,我自然不用强出头,到头来难过雍正那关。
锦儿轻唤了一声“婆婆”,芳儿闻声迟缓地转过身,两眼红肿得像两只灯笼,一脸的悲愤。
我握了握拳头,朝她会意的点点头,她与江潜才回过身。过了片刻,门外走进一个趾高气扬的人来,看他的年纪也已是而立之年,觉着纳闷。只见那人走到案桌前,跟杭某交头接耳一番,杭某谄媚地立起,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并道:“给佟总管看坐!”
一股怒火从心头窜起,天下哪有让被告坐,让原告跪的道理。
杭某惊堂木一拍,大声道:“江泽一案本官已有结论,江泽自已失足落水与佟公子无关,实属诬告。本官看在你们痛失亲人的份上,不再追究,快回家处理后事去吧!”
芳儿闻言当场晕倒在了地上,江潜一边扶母一边大喊冤枉。杭某厉声道:“大胆,民告官本就犯上,何况你们弯曲事实,还不退下。”
我气的两手直抖,趁衙役不注意冲了进去。杭某厉声道:“你又是何人?私闯公堂,该当何罪?”
我福了福身道:“大人,我是死者的姑姑,请问大人,你既说江家诬告,人证物证何在?说是失足落水可曾验尸?佟方柱人何在?”
杭某脸色越来越暗,冷眼怒喝道:“大胆,本官堂堂刑部伺郎,还需要你一介女流来教,来人,给我轰出去,退堂。”
衙役们上来就拖,满腔的愤怒,在隐忍多时的倔脾气驱使下,大声喊道:“朗朗乾坤,天子脚下,都没有王法了吗?刑部是佟家开的店铺吗?天理何在?”
“来人啊,把这个刁妇,给我拖回来!”
两个衙役把我拖回了堂,重重地扔在地上,江潜哭着扶我道:“姑姑,咱们算了吧,佟家势大力大,我们怎斗得过他!”
芳儿已哭得晕头转向,连眼神都有点散了,面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我气急地推开江潜道:“你给我滚开,没骨气的东西,圣人的书都读到屁眼里去了,什么叫威武不能屈?”
“无知妇人,咆哮公堂,口出狂言,来人给我撑嘴二十,关进大牢。”佟府管家走至我面前,顿了一下,鄙视的斜了我一眼,冷哼了声走了出去。
两个衙役上来架住我的双臂,另一个上来就打,麻木代替了疼痛。耳朵嗡嗡作响,好似有千只蜜蜂在我耳边盘旋。此刻的心中却只有一个怒字,眼泪也似干涸了,隐约听得江潜求情道:“老爷,我们不告了,您放了我姑姑!”
血水随着嘴角流了下来,两个衙役拖着我就要往外走,我使出浑身的力气,两眼放火,咬牙切齿的道:“你敢打我,你会后悔的。江潜快回去,告诉满保,我在刑部大牢住着呢?”
16
全身无力,脸也越来越疼,疼得紧闭双眼,任由他们拖着。身体被重重地摔在泥地上,微微睁开眼,才看见满地的稻草,一股霉味直冲鼻肺。四周静得可怕,可对面明明有人在叫喊,连忙用手去捂耳朵,难道我聋了吗?一丝寒气从下而上,捂了好一会儿耳朵,才隐约听到有人喊冤,好似在遥远的地方传来。我挣扎着摇着牢门道:“狗官,你有本事别放我出去。我花容月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佟家这棵大树我撼定了,我就是一只蚂蚁,我也要撞一撞。
脸火辣辣的疼痛,用手轻轻一抚,感觉两腮像是一只大气球,疼得皱眉。这狗官也太狠了,雍正也只打我一下,他却打我二十下。还以为有理走天下,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都是唬弄百姓的浑话。早知如此应该先搬救兵来才是,雍正若是不替我出这口气,我跟他也没完。
牢里的光线越来越暗,四周漆黑一片,还不时传来有气无力的喊冤声。整个人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抱着膝盖缩在了一个角落。又冷又饿,想起从前的日子,简直就是天堂。眼泪也不挣气地流了下来,哭泣道:“胤禛,你快来救我!胤祥你们都死到哪里去了,还不快来!”
时间慢慢地流逝,我心也越来越绝望了,牢头见我不上前,连冷饭也拿走了。狠狠地掐了一下大腿,紧握拳头自我安慰道:“没什么可怕的,权当在大清国的大牢里免费游了一圈!十三一定会来救我的。”把四周的稻草都堆到一起,盘坐在草堆上才暖和些。闭目养神,心也渐渐地平静下来。牢道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听得有人低三下四的求饶声:“奴才该死!”
我心里豁然一亮,一定是十三来救我了。我可不能轻易就出去,这二十下决不能白挨。脚步声果然停在我的牢门外,虽然紧闭着双眼,觉着眼前光亮了起来。接着听到了铁链晃动的声音,十三轻唤道:“容月,容月?死奴才,你给爷快点,爷看你们都不想活了。”
“怡亲王饶命,小的只管看牢,也不知其中的原由。”
牢门吱呀的一声,十三提着灯笼快步的冲了进来,我的眼睛此刻像决了堤的河坝,泪水倾泄而下。我又气又伤心,不语也不睁眼,十三轻轻地抬起我的下额,迟钝了片刻,立起怒声道:“这是谁动的手脚?”
“怡亲王,真不是小的打的,这是杭大人让衙役打的,小的真没有……”
“狗奴才,去把杭奕禄唤到这儿来,爷倒要看看,为何要出此毒手?”
牢头颤颤地应了一声,脚步声快速离去。十三又回至我跟前,疼惜地道:“我们先出去再说,有没有打其他的地方?”
我不吭不动,死死的咬着嘴唇。十三轻轻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轻声道:“是爷不好,没管好刑部,又来迟了,你说句话好不好?这脸肿成这样,得马上涂药不是。来,我扶你!”
十三说着拉我的手臂,我用力一甩,愤愤地道:“别拉我,我哪儿都去过,就差这牢了。”
“说气话不是,你怎这么倔,好汉不吃眼前亏。不服,可以找我与皇上给你做主,你瞧瞧,这会伤成什么样了?”
我猛的睁开眼睛,边哭边道:“我不是好汉,也不怕吃亏。杀了人不偿命,官官相护,这是哪门子王法?你们不给我个结论,我就不出去,我要把这牢底坐穿!”
十三靠着我的身旁坐了下来,捡了根稻草摇晃着轻声道:“好,爷就陪你,让杭奕禄给你个答复。”我强忍着泪静坐着,十三也没吭声。有他在身边,不仅壮胆,而且安心。
杭奕禄一进牢门,跪地请安,那颤颤地声音,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害怕:“下官……给……怡亲王请安,怡亲王吉祥!”我微微上番了眼皮,这狗官竟然吓得两手发抖,头都低到裤档里了。
十三不急不缓地无所谓的道:“本王还有何好吉祥的呀?都快让你发配到牢里来了?”
“王爷怒罪,下官不知何意?”
十三嚯地立了起来,走至他跟前怒喝道:“你还不知何意?你给本王捅这样的篓子,皇上降罪下来,还不连累本王?”
杭奕禄头像倒蒜似的,磕头求饶道:“王爷饶命,奴才罪该万死,奴才罪该万死……”
“行了,行了,你死不死的,本王还没权决断。你就给个痛快话吧,这事怎么了?”仰视着十三高高的后背,感激与崇敬之情由然而生,觉着自己既使冤死在大清,能得友如此也值了。
“下官立刻奉王爷的命,派人去佟府提人,下官一定禀公处理!”杭奕禄始终像一只哈巴狗一样低头跪在那儿,这会倒有点可怜起这个老头了,成了铁板上的鸡蛋饼,两边烤。
十三冷声道:“少给爷扯皮,你受的案子,自然由你负责,怎又是奉了爷的命,你安的哪门子心?”十三虽没有雍正的严苛,但似玩世不恭,忽冷忽热的话,让人心里也莫明的敬畏。
“王爷教训的是,是下官糊涂,下官该死!”
十三回头望了我一眼,又半似玩笑的口唇道:“我说你是不是老眼晕花了,连爷都不敢打的人,你也敢打?好啊,你就自求多福吧!”
听至十三的话,我又觉得好笑,我都被打成这样了,说得我还好似个宝。杭奕禄爬至我面前,边抽嘴巴边求饶道:“姑娘息怒,奴才有眼无珠,请姑娘网开一面!”
十三蹲至我面前,轻声道:“解气了没有,走吧!”我也总不能不识好歹,见好就收才是上策。拉过十三的手,可两腿早已麻木,又颠坐了回去。
十三双手把我托了起来,两条腿像机械腿,迈不开步。杭奕禄还在自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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