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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审判者-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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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虎贲虽然也是目不视物,但声音却是可以听到,纷纷停下了战马,徐山这才冷哼一声撤掉了阵法:“方才老夫让你停下,为什么不停?”

武威很冤枉:“谁知道您老人家会在这里啊?”

徐山也懒得跟武威这个莽夫继续交流,转身冲着斐真依拱拱手:“多谢营主信任,老朽此次回去。必当促成上师心中所愿。”

斐真依笑着点头,眼中没有半点责怪之意,不过是虚惊一场罢了,左右天机营也没有任何损失,反倒让徐山这个老家伙欠了自己一个人情,想到这里斐真依不由有些庆幸,如果自己方才真的做出什么动作。不但是徐山这边不好交待,恐怕大哥从此以后都不会象以前那样关照自己了。那才是真正的得不偿失。

闹出了这样一场乌龙,徐山也无颜多做停留,和罗成告别之后,便带着武威和一众军士离开了天机营驻地。

“大哥,你觉得徐山能说服鹰之皇朝的国主吗?”斐真依总觉得这是一个天方夜谭,两国之间的仇恨如此深重,怎么可能轻易便化解?

罗成沉默了一会。淡淡笑道:“能说服当然好,那是他们的幸运。”

斐真依听出了罗成话中的潜意,惊得说不出话来,往深里理解,罗成似乎在说,如果鹰之皇朝执迷不悟,一心要与斐真依为敌,他便会对鹰之皇朝出手!换成别人说出这样的话,斐真依只会一笑了之,而罗成不同。没有谁怀疑一位大自在上师的话,这一刻,斐真依是真的有些相信飞烟的说法了,否则罗成连诺大的鹰之皇朝都不放在眼里,为什么会不遗余力的帮助她斐真依……天机营要如何应对第一帝国调动频繁的边军,费小白要怎么收服天原上星罗棋布的匪帮,这些罗成都不想去干涉,也不知道应该如何着手。当然,一旦斐真依需要他的战力,他绝不会推托。

接下来的日子很悠闲。罗成感到有些无聊,他倒是希望斐真依能早一些展开进攻…但这种事急不来,鹰之皇朝集结几十万大军,付出惨重代价,才冲开了第一帝国的防线,单凭一个天机营,几乎没有任何机会。

在军营中没事做,罗成便到附近闲逛,只当多见识见识这纯粹的异域风情了,红月位面与他那个位面,世间万象有很多很多相同之处,但也有差别迥异的地方,例如说,一些花草树木,罗成从来没见过,这里大众普遍饮用的饮料,是一种叫做紫冰花的植物,制作工艺却和茶差不多。这里没有任何稻谷,罗成对人仔细形容过,但谁都不知道罗成在说什么东西,小麦是红月位面最主要的食物来源,也就是说,想吃白米饭是不可能了。

最奇怪的,是大多数穷苦人家饲养的一种虫子,名叫应声虫,差不多有半尺长,象一条小蛇,有口舌,但无眼鼻,这种虫子很容易养,专食草叶,天原别的没有,到处都是青草,随便割回几担,就能让窖里的应声虫吃上几天。而且应声虫也容易捕抓,把脸盆扣在地上,叮叮当当敲上一气,应声虫就会成群结队的凑过来。

应声虫有没有营养价值是另外一回事,看那种恶心的形状,在自己位面养成卫生习惯的罗成非常不喜欢,和蛆虫差不多,只是大一些、长一些罢了。

但,罗成上过当,有一次童真真捧着自己精心调理的肉粥,献宝一样送到罗成面前,罗成尝过后,感觉很不错,大大的夸奖了童真真一顿,接着便知道肉粥是用应声虫做出来的,他当即变色,差一点把饭碗扣到童真真的脑袋上,挨了骂的童真真大哭而走,去找斐真依告状,最后还是罗成拿出一个打火机,送给童真真,才算了结这段冤孽。

这一天中午时分,象往常一样,罗成悠闲的向营门走去,正看到斐真依微笑着站在门口:“大哥,要去哪里?”

“到河镇去转一转。”

“一起走走?”

罗成上下打量着斐真依,铠甲尽除,换上了一身粗布衣衫,脚上穿着布鞋,未施粉黛,显然做了充足的准备。

“好啊。”罗成笑了笑:“怎么?是不是因为这些天冷落了我,所以要补偿一下?”

“大哥,你说什么呢?”斐真依娇嗔的说道:“我这几天太忙了,所以想出去散散心。”

“那是我误会了?”罗成笑道:“对了,你去过河镇吗?”

“没有,我哪里有时间呀。”

“多走走也好。”罗成道:“我本来以为,天原上到处都是盗匪与罪民,去了河镇才知道,这么乱的地方,也有世外桃源。”

“世外桃源是什么?”斐真依不解的问道。

“就是非常淳朴、充满祥气的地方。”罗成道:“真依,如果你想扩充自己的军队,收编那些盗匪是个办法,但不是唯一的,你应该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

“大哥,你是指什么?”

“河镇差不多有三千户居民,生活富足,但从来没有哪个匪帮进犯过河镇,知不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河镇的居民人人习武,达到小乘境界的武士……差不多有六、七个人,所以那些匪帮不敢来。”

“六、七个小乘境界的武士?!”斐真依吃了一惊。

“这是我知道的。”罗成道。

两个人边走边聊,差不多过了一个半小时,远远看到了一个村镇的轮廓,驰到近前,罗成跳下马儿,向镇口的一株参天大树走去,树下两个老人正在下棋,那是虎狼棋,虎有三子,狼有二十,趋虎要靠着胜于狼的速度,不断移动自己的位置,等待、并捕抓机会,而趋狼则要步步为营、小心谨慎。

一盘虎狼棋要下两局,轮换角色,两战皆胜才算赢。

罗成笑呵呵的和那两个老人打了声招呼,似乎双方已经很熟悉了,那两个老人显得很热情,都站了起来,斐真依看在眼里,感觉有些诧异。

事实上罗成是个喜欢顺之自然的人,当他震怒时,他的杀人剑会比任何人的剑都更凶猛、残忍,而到了平常时,罗成就变得很普通,从不认为自己如何高等,哪怕是混入一群贩夫走卒之间,他也不会瞧不起对方。

否则,他当初也不可能认识苏烟、林永安那些人。

和两个老人聊了几句,又看了一会棋,罗成离开树荫,向镇中的花楼走去,其实花楼就是茶楼,一种消磨时光的好地方。

花楼的老板和罗成也认识,笑谈了几句,便把罗成和斐真依请上二楼,很快,两杯淡紫色、散发着芳香的冰露摆在了罗成和斐真依面前。

花楼中的客人不多,只有三、四席,气氛很好,没有人高谈阔论,说话的时候都会放低声音,以免干扰到别人。

罗成饮了一口冰露,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他喜欢这种环境,喜欢这种安宁而祥和的氛围。

“大哥,藏在天机营的那个域外妖魔,你找出来了吗?”斐真依低声问道。

“如果找出来,我早就告诉你了。”罗成摇了摇头:“它很谨慎,这些天我经常在营中,始终没发现,我感觉……它好像在故意躲着我。”

“大哥,要不然我把所有的武士都带出来,你一个个去认,我就不信找不出来它!”斐真依道。

“如果它真是在故意躲着我……”罗成沉默了片刻:“那证明它知道我的存在!真依,你现在还不懂,呵呵……放心吧,这一次,我想抓个活的。”

第三三五章 河镇隐者(中)

在罗成和斐真依闲聊的时候,罗成身后那张花座上,有两个人也在轻声交谈着。

“秋水那孩子,近几年吃了不少苦。”中年人轻声说道。“秋水?我有几年没回来,她怎么了?有人欺负她?”另一个年纪在三十左右的壮年人皱眉道。

“秋水嫁了人,是姓林的猎户,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就是那个欠了你不少钱的老酒鬼留下的孩子。”

“林大迷糊的孩子?”

“嗯,就是他。”中年人点了点头:“那孩子性格比较古怪,林大迷糊死后,他就把家搬到了镇外的山林里,平时不和镇里的人来往,可能……是因为大家总喜欢拿他父亲打趣吧。”

“然后呢?”

“那孩子的性格很暴躁,对秋水不太好,张口就骂、动手就打,我亲眼看到过一次,秋水正在河边洗衣服,只因为答应得慢了一些,他一脚就把秋水踢到河里,那时候还是冬天。”

“混账!”那壮年人勃然大怒:“秋水的家在哪?我去找他!”

“急什么?我说的是以前的事,现在,秋水算是苦尽甘来了。”那中年人笑道:“一年前,林猎户生了一场大病,卧床不起,身体忽冷忽热,神智不清,而且双瞳经常会变成妖红色,这时候他会显得异常狂躁,必须要饮用生血,才能变得安静下来。”

“还有这种病?”那壮年人惊道。

听到这里,罗成不由侧转过头,这种现象应该是被寄生了!

“是啊,王医婆说,她以前从没听说过有这种病。”那中年人道:“林猎户病了有大半年,不知道死过去多少次,他昏迷时和死人一模一样,没有心跳、没有呼吸。但最后他总是能清醒过来。秋水一直在精心照顾他,林猎户要饮用生血,她就把自己养的鸡鸭杀掉,都杀光了,只好厚着脸皮到镇子里寻人讨要,有可怜她的,便故意宰杀家禽。分她一些生血。”

罗成感到大惑不解,寄生失败的几率很高。但所有的寄生失败者都会在最初的一个星期内死去,象这种挣扎生存了大半年的现象,从没有发生过,至少在智脑的资料库没有记载。

“但这人情……总有变淡的时候,谁家也经不住秋水三番五次上门,后来秋水无处告借,林猎户又病得太急。她只好割自己的血。”

“什么?!”那壮年人双眼瞪了溜圆:“老哥,连你也不帮秋水?!”

“我也没在河镇啊。”那中年人苦笑道:“这些都是后来听王医婆说的,好了,我也不卖关子了,那都是以前的事,现在,林猎户已经大好,性情也变了,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而且也改了嗜血的毛病。王医婆最后一次出诊时,看到秋水正在后院劈柴,林猎户拄着拐杖在一边为秋水擦汗,他还要抢秋水手里的斧子,秋水却死活不让林猎户出力,怕伤了林猎户的病体,呵呵……现在那小两口可算是相敬如宾、羡煞他人了。”

“老哥,您说的那个林猎户。家在哪?”罗成转身问道。

就在这同时,距离河镇数千米开外的山林中,一座破败的茅屋里。正有一个妇人端着药碗,小心的吹着木勺里的汤药。放到唇边试了试,觉得不烫了,这才送到男人的嘴边。

男人喝下药,对妇人笑道:“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药就别买了罢,家里也没剩下几个钱了,再说我又不是动不了,用不着这么精心的伺候我。”

“说什么呢?”妇人嗔怪的白了男人一眼:“我伺候你还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类似的对话在两人之间已经发生好几次了,男人见妇人还是躲过了这个话题,心中暗自叹息,乖乖的喝光了汤药,妇人又仔细的把被褥掖好,这才走了出去。

然而妇人却没有看到,当她走出这间屋子的时候,男人的眼中,突然跃起几点幽暗的红芒,脸色也是阴晴不定,似乎内心深处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

男人很纠结,因为他并不属于这个世界,他来到这个世界的唯一目的,便是征服,把这里变为族人的牧场。

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察觉到了这具身体的孱弱,男人便决定要尽一切可能尽快恢复自己的力量,在原本的世界中他所隶属的族群极为庞大,而他体内更是隐藏着魔神的血脉,地位崇高,族里的先知断言,他至少有百分之二十的希望觉醒,这个几率已经很高了,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冒着极大风险提前潜入这里的原因,越早融合这里无所不在的能量,觉醒的机会便越大。

可男人刚刚恢复神智,看到的是一双充满了喜悦与温暖的眼神,虽然他不清楚坐在自己对面的人类究竟在高兴什么,却莫名其妙的感到了一种温馨,男人很快醒悟过来,这一定是寄生体脑中残留下来的意识在作祟,抹杀余下的这点剩余意识对男人来说易如反掌,他成功了,接下来应该做的当然是抓住面前的人类,酣畅淋漓的吸食对方体内的血液,只有这样,他才能尽快摆脱眼前的困境。

他的运气实在是太差了,这具身体已经虚弱到了极点,就在等待时机的过程中,再一次昏迷过去,等他重新睁开眼睛,看到那妇人笑着、也哭着,端起放在旁边的粥碗,粥是温的,有些稀,散发着淡淡的肉香,男人精神一振,对他来说,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甘美的能量,虽然说血液中蕴含的能量要更加丰富才是,可在粥碗递到男人嘴边时,男人还是没能抗拒香气的诱惑,把一碗稀粥喝得干干净净。

稀粥进入男人腹内,很快便被分解成无数游离的能量渗入四肢百骸,男人顿觉神清气爽,脸上露出一副享受无比的神情。

妇人见了,心下更是愧疚,嘴里却嗔到:“没出息,一碗粥也吃得这样香,你刚醒,不能多吃,等晚上的吧。”

妇人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男人意犹未尽的吧嗒吧嗒嘴,心中恼怒,谁说我不能多吃的?恐怕是担心被我吃光了吧?男人冷笑,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吃什么粥了,等你再进来,我便吃你。

男人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有些艰难的爬起来,透过墙壁上的缝隙观察妇人究竟是不是跑去偷吃了,毕竟这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吃到的第一口食物,对男人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如果可以的话,男人还想再吃上几口粥。

果然,男人捕捉到了妇人的身影,此刻妇人正蹲在灶台边上,使劲掰一块黑乎乎的东西,看样子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掰下了一小块,然后妇人便把那一块东西放到了嘴里,用力咀嚼起来。

没有看到想象中的稀粥,男人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又高兴起来,看妇人偷偷摸摸的样子,这块黑乎乎的东西想必比粥要香甜得多,男人很有心计,这点一直是他的骄傲,所以他没象那些低级生命一样龇牙咧嘴的扑过去,而是等到妇人离开后,才费力的挪出屋子,兴高采烈的抓起那块黑乎乎东西,一口便咬了下去。

咯嘣一声,没有想象中的香甜味道,男人只感觉到自己的牙有点疼,被咯的,这东西实在太硬了,男人估计如果把手里的东西扔出去,没准能把人砸死。

男人恼火的看着手中的大饼,先知既然说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可以转化成能量,那么就肯定不会错,便学着妇人的样子用力掰,这次他成功了,心满意足的扔到口中,却发现依然距离自己的期望太远,这东西里面的确也含有能量,但味道却实在是让他无法接受,又干又硬,还有些发苦,这能吃吗?男人想发火,却想起这完全是他自找的,只能郁闷的又挪回到床上。

躺在床上无所事事,呼吸着甜美的空气,男人开始查阅脑海中融合的知识,意外的发现了那个黑乎乎的大饼居然是有名字的,被叫做干饼,是这个世界用来喂猪的东西,然后男人又知道了什么是猪,再然后,男人陷入了沉默。

妇人有点粗心,并没发现有人偷吃了她的干饼,回来的时候脸上带着疲惫之色,不过在看到男人后便立刻变得欢快起来,妇人口中还提着一个小袋子,男人已经知道了,自己情有独钟的稀粥便是用小袋子里的物事熬出来的。

于是晚上男人如愿以偿的喝到了稀粥,喝光了男人才注意到,粥只有一碗,便问妇人,妇人却回答说自己已经吃过了,可没过多久,男人便发现妇人又和中午时一样,蹲在灶台边上和那块黑乎乎的干饼较劲。

为什么放着香甜的稀粥不吃,却要去吃那种连猪都不爱碰的干饼呢?整整一夜男人都在寻找着答案,最终他找到了,可这个答案却让他更加纠结。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一次次陷入昏迷,生命能量濒临枯竭,但他不甘心,用所有的意志与死亡抗争。

第三三六章 河镇隐者(下)

有一次从昏迷中醒来时,他突然嗅到一股能量的气息,便挣扎着滚下床,爬到外面,正看到灶台上放着一碗生血,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他扑上去捧起大碗,一边痛饮一边发出满足的呜咽声,那妇人听到动静冲进厨房,发现他在饮生血,大惊之色,随后便注意到他满足的表情,那妇人的神色重新变得柔和了。

从那之后,每一次生命能量濒临枯竭时,他都会饮到鲜美的血液,虽然他是个非常高傲的生命,但也不得不承认,没有那个妇人照料,他早就死掉了!不过,饮食血液的周期在逐渐加长,一段时间,他差不多一个星期没有饮用过血液,生命能量再一次濒临枯竭,身体衰败得非常厉害,那一次,是他唯一放弃的一次,因为他感觉得到,再熬不过去了。

可是,他在昏迷中被一种异常鲜美的味道唤醒,张开眼便看到那妇人已割开手腕,并把手腕伸到他唇边,他本能的咬住那妇人的手腕,大口允吸起来。

那妇人没有退避,更没有抗拒,只是那么温柔的看着他,而他也在回视着那妇人,傻瓜……她在做什么?难道她不知道生命力正一点一滴的被自己夺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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