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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自然战争-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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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他们喊的什么,只感觉那些声音很亢奋,虽然多少有点粗野,却给人以镇定感。

    睁不开眼睛,只能感觉到一阵阵水汽扑鼻而来。风很强烈,简直要割破脸皮。

    然后,一切都远去了。

    我仿佛听到了海的声音,作为梦境的终结。

    ……

    “别添乱,快出去你这熊孩子!”

    伴随着大叔音的呵斥,一阵嘻嘻哈哈的萝莉音远去了。

    一道光从眼缝钻了进来。终于能够睁开眼睛了,这让我着实松了口气。头昏昏沉沉的,就像大病了一场似的。视觉回复的刹那,望见浅色的天花板,灯光显得稍微有些刺眼。

    呒,这个房间,怎么看都有些眼熟……

    “你只是说要小憩一下,怎么竟然能睡过去?”

    熟悉的苛责腔调,我坐起身子,望着书桌前忙活的身影,绅士帽挂在书柜旁的钩子上,使得他露出一头刚剪过的、喷了半瓶发胶的、颇为精神抖擞的短发,这股精气神也反映到了他的行动上——此刻,坎瑟?里德?蒙特因正笔走龙蛇地写着什么。

    “你在赶新闻稿吗?”

    “我在写贺卡。手写的比较有诚意,要知道,只有这一点是不会因为时代发展和科技进步而改变的。”

    “写给谁的?”我揉了揉脑袋,总觉得还有些神志不清。

    “很多人。”坎瑟停下笔,审视了一下自己的成果,“首先是克鲁尔那厮,再怎么说,如果不是他,恐怕如今我们都在海里喂鱼了。”

    “啊……说的有道理,虽然我想不起来。”

    “这很正常,你当时昏迷着呢。是我和飞麒把你抬上直升机的,感谢我们吧,那时候真的是千钧一发,再来一次估计咱们都得跪。”

    我支吾了一声,却见正经先生皱着眉头回过脸来。

    “你还在那儿发什么愣,敢不敢来帮我写两份?”

    “还有给谁的?”

    “卡宁,梅耶市长——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这可不是巴结权贵,不管怎么说,毕竟以后我要去skii上班——都说了别用那种眼神了,臭小子!然后是黛丝露兄妹,嗯,没错,其实弗拉德里克一直想约咱们,毕竟他们也算明兰的东道主,不过桃丽最近身体确实不太好,再加上,嘛,她还是有点担心你不愿意见她——喂,你在听我说话么?”

    被正经先生狠狠地瞪了,于是坐直身子。“啊。”我应道,挠了挠头,“不好意思,我总觉得脑子有点沉。”

    “一定是因为睡眠太充足的缘故。”他挖苦道。

    “我好像做了个梦,”我沉思道,“但我记不太清了。”

    “一般来说,这是睡好了的表现。”

    “是么,那就不想了吧。因为我隐隐约约觉得……不算什么好梦。”

    是被我木愣的神态影响到了吗,坎瑟皱起眉头。“你丫做了噩梦别把debuff都落在我房里啊,”他开始作驱法状,“行了行了我也不要你帮倒忙了,赶紧出去吧神,蓝神。”

    来到走廊上,来自于寂静夜森林的风,带有秋天特有的凉度,令大脑逐渐清晰起来。一瞬间我仿佛看到阳光灌满眼眶,将古典风家具照得一片透泽。

    进入客厅,只见张灯结彩,家具一新。印象里似乎记得这些都是飞麒重新购置的、他所熟悉的用具,直接从他的家乡南岛运来。按飞麒的话说,假如风离诈尸了再来搞破坏,这一次一定要让他见识见识南岛家具的品质。

    下到一层的瞬间耳朵就聋了,可我马上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回过头,倒是把准备吓我的金发少年吓了一跳。

    “太明显了。”

    “是吗,唉,那好吧。”奥蒂斯?飞麒退后两步,他依旧穿着休闲服饰,但贵族的气质却遮掩不住,一双蔚蓝迷人的眼睛看了看墙上的表。

    “马上就要八点了,他怎么还不下来。一会儿就要外出了啊。”

    “外出?去哪儿?”

    飞麒惊讶的笑了笑:“你突然失忆了啊?今天是澜节(Wave…Day),明兰一年一度最隆重的节日呢。船队九点钟就出发了,我好不容易才拿到头船的票呢。”

    似乎有点印象。飞麒这段日子一直不断重复迫切想要近距离仰视星十字大桥的愿望,据说它在青蓝色海水中的投影,衬上海底洁白的沙石,宛如一座海底龙宫,如真如幻。

    沙发茶几上摆满了各种打开的礼包和食物袋,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完全没有饥饿感,于是端起餐桌上的茶杯啜了一口,唔……似乎吃过饭了吧,我竟然有些记不真切了……

    “你现在外面等着好了,稍微有点凉来着,穿上外套吧。”飞麒说着走上楼,“我去催坎瑟下来,真是的,这家伙现在越来越没有时间观念了,他以前真的是上班族?”

    失去的环境听觉回来了,我听到电视里播报的新闻(一年一度的海会在明兰内海沿岸隆重举行,市长梅耶在开幕致辞中强调了重点恢复战后明兰经济建设的决心,他再次申明……),走入门厅,伸出左臂抓起衣架上黑月礼装的外套。

    一刹那的功夫,突然觉得有些异样。但我却说不出来究竟是什么感觉,握着外套发了几秒钟的呆,打开门走出去。

    微风拂过草坪,黄金的枫林沙沙作响。

    月光澄净透彻,山下的明兰清晰地跃入视野。尽管遗留着战争的痕迹,然而此时此刻,它给人的全部感受只有宁静与祥和。远方的海面之上,浮游着千万盏海灯——寄托着在这座城市生活的人们,同心协力度过战争的人们,他们心中最美好的愿望与祝福——组成了一片暖色的光,融化了秋夜的寒意。

    “在看什么?”她问道。

    “啊,没什么。”我回答,侧过头去,只见月光下,一身白月礼装的长发少女走近身畔,莹蓝双眸凝视着我的眼睛。

    “你看起来没睡醒呢。”

    “是吗。”我淡然道,“是哪只丫头最近特别贪睡的?”

    “那、那又怎样!”那双灵动的瞳孔突然通红起来,如今她一生气就会这样,搞的几个大男人都不敢随便招惹她。莫非这个世事不经的丫头,从今往后要走刁蛮路线了吗?

    “哈哈,不怎样。”

    “你把话说清楚啊,坏——”

    冷不丁抱住了少女,令她的话语消失在唇齿间。

    “我爱你。”

    自然而然的,泪水止不住地淌落下来。

    我说不出原因,只是紧紧拥住怀中的少女,仿佛稍有松懈她就会消失不见。

    耳边,忆芯的呼吸声很快平稳下来,随即后心一暖,她反抱住我。

    “喂,你们俩别这样行吗,这儿可是有未成年人。”

    歹势。被走出屋门的正经先生逮了个正着,未成年人……是指白芷吗,他一定忘记忆芯也只有17岁而已,不然估计会吼起来,警察叔叔,就是这个人!

    “啧,没人要的欧吉桑就是可怜啊。”飞麒跟着他走出来,一脸温和的笑容。

    “小毛孩懂个卵,爱情需要时间的积淀,才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坎瑟点上一根烟,“对了,小家伙呢,又跑车库耍去了吧?得看好她,别哪天一时兴起把车给潜移默化成火箭了,这熊孩子太鬼,什么都做得出来,你还记得那天她对浴缸喷头做了什么吗,简直不能直视——”

    “我已经等不及观看歌舞祭了。”飞麒打断他,兴致勃勃地说。

    “谁开车?”坎瑟吐出一个烟圈,见没人回答,只得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大步走向车库,“我真是劳模典范,得了,你们这帮好吃懒做的家伙。”

    飞麒微笑不答。我正要一并前去,突然觉得有些异样,于是抬起右手。

    翻过手掌,只见清丽的月光下,手背上浮现出一道清晰的血痕。似曾相识的感觉。

    ▌青色的雨。

    “怎么啦?”忆芯挽着我的胳膊,见我神色有异,好奇地问。

    ▌六年之后。

    低下头,迎上她倒映着星空的眼睛,视线不知不觉间湿润起来。

    “不,没什么。”探出食指刮了刮少女的鼻尖,不理会她的大声抗议,向前走去。却听一阵闷响,车库里传来坎瑟的咆哮、飞麒的惊呼、以及白芷“咯咯咯”的娇笑。……唉,这样的日常风景,以后也会一直进行下去吧。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我啊,只要这样就好。

第129章 幻想·空城() 
'幻象?空城'

    话说在前,我啊,是个爱幻想的人。

    DelusionI

    阳光,犹如淡水,倾泻在山坡上。

    柏油的味道,被初夏还未成熟的炙热烤出来,发散在郁郁葱葱的树木之下。那里,在空荡荡的山道拐角,一个身着连衣裙的女孩子,头上一顶亚麻色的圆顶帽,栗色的长发从帽沿下流淌下来。风中洁白的裙褶,像是起伏在大海上的浪花。

    移动着脚步,慢慢地向着女孩的方向走去,鞋底与地面的摩擦被隐没在风吹树林的沙沙声中。走出了大片清凉的树荫,在阳光下,距离她只有十步的距离。

    然而女孩依旧没有回过头。我顺着她的方向,看到在那山坡之下,是一望无际的麦田。天的蔚蓝与麦田的金黄交接的地方,有一堵朱红色的墙。

    RealityI

    身上松松垮垮的病号服晃荡着,费力地扒住卫生间的门框,我慢慢沿着污迹斑驳的方块地面走出来,步伐蹒跚无力。腹部的剧痛还在不断敲击着神经,憔悴的目光透过爬满浅浅裂纹的镜面注视着自己,以及,头顶那太过刺眼的绿色日光灯。紧接着,一阵眩晕……

    踉跄着扶住身前的面盆,剧烈地抖动着手,尝试了好几次才拧开水龙头。一瞬间白花花的水喷了出来,溅了我一脸。

    注视着空中短暂停留的水珠,慢慢凝结成深色。

    DelusionII

    雨中,如一尊石雕,站在大楼顶端的边缘。

    猎猎长风肆无忌惮地掀飞衣角。纷乱的刘海下是一双不起波澜的双眸。视线低垂,放眼整座城池。

    俯览风景。

    我的方向,依如浑浊的灰色天空。

    城市的夜幕,沉沉的墨色积淀在地平线附近。光怪陆离的灯火点缀在摩天楼群的脚跟,车水马龙化作眼花缭乱的金属线,追随着长街延伸出视野。郁青色的雨幕里,街道灯光的光圈放大,形成一团晕色,犹如绽放在毛玻璃之后的百式花卉。

    铃声响起。打开手机上的滑盖,晶亮的水滴敲打着蓝光莹莹的按键。通信彼端传来旸宇的声音:今天是最后一个班次,再不走就真的来不及了。

    我一边答应着,一边推开生锈的铁门,消失在漆黑的楼道之中。

    RealityII

    脚步蹒跚,从刺痛眼睛的灯光下离开,一路跌跌撞撞地移动着。

    卫生间离病房的距离只有不到五十米,然而对现在的我来说却是非常遥远的感觉。腹部的剧痛像是反扑的潮水一样汹涌,随着神经传遍四肢。干涩的喉咙散发着血腥味,我慢慢摸索到陈旧的门框,忍住咳嗽的冲动,尽量放轻脚步走了进去。这种做作的小心耗尽了我最后一丝力气,当我躺倒在病床上的时候,我已经一点知觉都没有了,然而此时口渴令我的整个胸腔都火辣辣的,完全没有睡意。

    背对着窗户,却听到身后传来衣衫窸窣的声音,但是我不能回头,只得紧闭着双眼,努力和剧痛、干渴的双重折磨作最后的抵抗。

    也许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我感受到一阵微凉的风拂上面颊。紧接着,如声乐般温婉的声音徘徊在耳畔。

    “喝点水吧。”

    睁开眼,看了如瀑布流泻而下的栗色长发垂在胸前,女孩弯着身子,手中一盏白色的瓷杯稳稳地握着。

    我看到她的脸,一刹那间怔住了。接过水杯的刹那,张开干涩的嘴唇想要说谢谢,却没有发出声音。

    女孩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而我只是盯着她双眼上厚厚的纱布,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抿了几口水,目送她转身离开,扶着床边的把手慢慢地挪动着步子,节奏比我还要缓慢得多。看着看着,我突然觉得眼眶有点热,也许是夏天到了吧。

    窗外是繁华的夜景,各色的霓虹灯在我的面前渐渐扩大……

    DelusionIII

    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在雨中斑点幻化。

    一身白色的风衣逆行在黑色的人流之中,我的眼睛始终望着前方。车行道上堵满了嘶吼着的大小车辆,车里的人的焦急和愤怒透过沾满哈气的车窗散发出来。

    灾难的流言让这个城市陷入了末日之前的恐慌,而我心中更多的是迷茫。

    半年之前考入了这座海边城市的大学,还以为,所有的困惑在进入大学之后都会迎刃而解。所以学习,学习,再学习,尽可能打败一切竞争对手,尽可能抹杀前进道路上一切的障碍,终于大学通知书到手,却发现梦想也就此终结。

    小的时候,梦想成为一名科学家。只是这个梦想被日渐繁重的学业扯得粉碎,于是梦想不断被简化,最终成为了某种短期的东西。高三的时候只是觉得,能够考上大学便是我全部的梦想。

    说到高三,那是我最爱幻想的时期。因为梦想就在眼前,而现实过于沉重。能够开辟一片幻想的土地,就好比突然卸下了百斤重负,脱胎换骨重新为人。有时在课堂上,我也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心中只是想着哪怕能够在里面多呆一秒钟也好。而脑海中浮现次数最多的画面,是一个夏日的山坡,山坡拐角处站着一个女孩,望着下方无尽的麦田。然而无论经过多少次的幻想,我也只能跑在那山坡上,无限接近女孩的背影,却从来没有真正靠近过。而女孩也从来没有回过头。后来我把这件事告诉旸宇,他大笑着拍着我的肩膀说,你也到了这个年龄了。

    考上大学之后,我开始经常性的游荡在校园之外,尤其喜欢站在摩天楼宇的顶端眺望。四周是同样高大冰冷的灰色建筑,而天的尽头是黑色的海。

    恍惚之间街道上的行人已经少了很多。我抬起头,看到马路对面的医院在雾水中若隐若现。

    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再次掏出手机。

    RealityIII

    两天之后,可以更灵活得来回走动。而相对的,女孩下地的次数越来越少。她只是倚靠着枕头,怀里抱着一个憨憨的玩具熊,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坐姿一连好几个钟头。

    有时候觉得女孩子就是一个制作精致的瓷娃娃,被人摆放在那里,白天坐着,晚上卧着,周而复始。不过,她那一成不变的安静,让我压制住了自己对于久居于这个狭小封闭病房的烦躁感。

    因为感激那一晚的递水之恩,她需要什么,我都尽量帮她做到。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阑尾炎手术而已,而她不同。

    终于在连续一周的沉默之后,我忍不住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花栀。听到的是轻声的回答。

    那,你的眼睛怎么了?

    她顺着我的方向偏过头,平静的说,车祸。

    ……你在这里多久了?

    一年了吧。我不知道。

    于是无言。我走到窗前的位置,透过帘幕的缝隙观赏生机勃勃的初夏。柔和的风扫过干燥的柏油路面,树木连荫,蝉声不绝。

    之后听到身后她轻轻地说,把窗帘拉开好吗。

    我一边照做一边说,是啊,亮一点好。

    然后我才意识到无可挽回的错误,于是连忙解释,对不起,我……

    没有回答,回过头来的瞬间,正巧看到一抹灿烂的阳光落上她的容颜。

    女孩淡淡的笑着说,很温暖。

    DelusionIV

    电话接通的一个小时之后,旸宇开车载着我去看海。

    旸宇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后来高考落榜,来到了这座城市的海边创业。我一直都觉得名字对一个人的命运还是有影响的。比如叫王强的就不会很羸弱,叫李刚的就不会很温柔,叫张红的就很可能比较喜欢红色诸如此类。所以旸宇才会去养鱼,这是我的结论。

    那是一个阴天,海风微寒,旸宇驾驶着游艇在海面上来回飞驰,我坐在一旁手舞足蹈,大喊大叫。半个小时之后,旸宇松了油门,抓起渔网抛下海面,转头瞅见我满脸的兴奋,说,你这么高兴啊。

    我说,嗯。

    日落黄昏,大风吹云。旸宇收起鼓鼓囊囊的渔网,我看到大片的鱼在夕阳下闪烁着粼粼银光。

    我说,这么多鱼啊。

    旸宇点点头,笑容却并非很灿烂,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帮着装鱼,旸宇驾驶着游艇返回海岸。我们俩从柔和的海潮里走上细碎的沙滩,简单的生了个火,用树枝穿起烤鱼,迎着海面上红彤彤的晚霞并排坐下。

    我说,你知道吗,在医院的日子里,我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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