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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档案研究所-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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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子说过,人性本恶。或许,她本来就是个腹黑阴狠的人,只是之前生活圈子太小,日子风平浪静,才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也许,这样更好,这个世界太危险,人还是要狠一点的好。

她将图纸塞进口袋里,扶起两个昏倒的少年,她不会认输的,她一定要完成这个游戏,然后,想办法将那些变态者一网打尽。

朱翊凯醒过来的时候,看见正在发呆的白小舟,他揉着胀痛的太阳穴,鼻腔里火烧火辣地疼:“小舟?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白小舟侧过脸来看他,他忽然觉得面前这个人很陌生。

“那些人派了杀手,被我解决了。”

“解决?”朱翊凯觉得这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非常耸人听闻。瞿思齐也醒了,一边打喷嚏一边骂娘,见白小舟一点儿事也没有,羡慕道:“小舟,你百毒不侵啊?”

白小舟看了看自己的左手,黄烟喷出时她咬破了食指,喝了一口血。

“我和那些人通了话,一群有钱的闲人在拿我们的命豪赌,估计这些赌徒接下来会派很多杀手,我们一定要小心!”她将结构图递给两个少年,“这是在木马肚子里找到的,李氏公馆平面图,接下来的六道关卡都在里面。”

“李氏公馆?”瞿思齐惊道。

“怎么?有什么问题?”

“李氏公馆是本市有名的鬼屋啊。”瞿思齐表情夸张地说,“这座楼修建于上个世纪初,是有名的豪商李嘉陵的府邸,后来李嘉陵全家被杀,府邸几经转手,住进去的人都非死即残,没有一个善终。新中国成立后曾做过一段时间的县政府,不过也是因为怪事频频而作罢。后来有个神秘人买下了这栋建筑,却一直没人居住,空置了很长时间,听说常有附近的小孩子去探险。”

“好像每一栋鬼屋的故事都差不多嘛?”

“幸福的家庭都是一样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瞿思齐像个哲人,“不过嘛,我觉得这千家万户的不幸,也很类似,总逃不脱那几种套路。”

朱翊凯一边开车一边侧过脸来观察白小舟,总觉得她有些变化,却又说不上来究竟变在何处。

只是那种陌生的感觉,深入骨髓。

李氏公馆经历了近百年的世事变迁,早已经不如当年那般风光,只剩下一座漆黑的建筑和整片整片的藤蔓植物,不少藤蔓遮住了窗户,也没人去清理。它所在的片区新中国成立前曾是高级知识分子聚居区,现在却成了贫民窟。众多欧式风格的房屋因年久失修,呈现出破败与颓废的气象,四处都能看见晾晒的衣物,小孩子们在飘荡如幡的衣服下面玩耍打闹,地上满是污水和碎菜叶。

朱翊凯的洁癖又犯了,他小心地躲避着地上的垃圾,一步一步走过来,像在跳舞。瞿思齐笑得前仰后合,还不忘糗他几句,朱翊凯毫不客气地回击。两人一路上打打骂骂,白小舟无奈地看着他们,该说他们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有大将之风呢,还是该说他们神经大条,傻大胆呢?

“到了。”朱翊凯松了口气,踏上面前这座高大建筑的台阶。哪怕沉沦了近百年,还是依稀能够看出它当年的风光和雄伟。

门似乎没锁,朱翊凯轻轻一推,门悄无声息地开了,白小舟看到阴暗的房间里一团一团的黑雾,浓烈的血腥气扑面而来,呛得她差点儿要吐。

“小舟,你看见什么了吗?”

“好脏,这栋屋子好脏,一定死过很多人,他们的怨念都还留在这里。”她脸色发白,“长时间无人居住,这里又聚集了很多魑魅魍魉,说是鬼屋,果然没有骗人。”

屋子里很阴暗,窗户关得死死的,家具都还在,只是铺着白色的布。门边有电灯开关,朱翊凯按了按,没有电,不过地上放着一盏煤油灯和一只崭新的打火机。

“那就先驱驱邪。”瞿思齐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几张黄符。朱翊凯斜眼看着他问:“你写的符能驱邪吗?”

瞿思齐狠狠瞪了他一眼。“别狗眼看人低。”又小声嘀咕,“何况这是龙老师写的。”他拿起打火机正要点火,朱翊凯忽然一脚踢过来,将打火机踢飞了。

“你干什么?”瞿思齐怒道。朱翊凯看了看四周说:“你们没闻到吗?有一股很浓的煤气味。”

两人一起摇头,这屋子里的灰尘味和血腥味浓到他们几乎闻不到其他味道。朱翊凯四下寻找,他掀开桌子上的布,下面果然有一只煤气罐,里面的煤气已经完全漏光了。

“真毒啊。”瞿思齐有些后怕,转身就去开门窗。朱翊凯将煤气罐扶起来,发现下面压着一张纸。纸上有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从报纸或者杂志上剪下来的。

第二关:找出自杀的女儿。

第二部第七章红衣女孩之死

“思齐,立刻上网查,这栋屋子里有没有个女孩是自杀的。”他说。

“这个不用查也知道,我当年做灵异网站的时候调查得很清楚。”

“你还做过灵异网站?”白小舟诧异地问,瞿思齐连连摆手:“年轻时候的事了,好汉不提当年勇。”

“小舟别打岔。”朱翊凯说,“思齐,说来听听。”

“当年李嘉陵膝下有一子一女,女儿叫李娜娜,只有十二岁,长得非常漂亮,李嘉陵对她疼爱有加,可以说要什么有什么。可是就在李嘉陵全家被杀的一周前,她忽然自杀了,而且死得很离奇。”他讲得绘声绘色,每到关键时刻都要停顿片刻,朱翊凯不满地说:“拜托你别吊我们的胃口,你不是张震讲故事。”

“我说话就这样,有种别听。”

“够了!”白小舟怒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吵,要不要出去打一架?思齐你继续说!”

朱翊凯翻翻白眼,瞿思齐瞪了他一眼:“她死在一个月全食的晚上,正好这片又停电,整个屋子伸手不见五指,女仆们点了蜡烛,给一个人在书房的李娜娜送宵夜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死了。割腕自杀,身上穿着猩红的连衣裙,头上戴着猩红的蝴蝶结,脚上穿着猩红的皮鞋,从她手腕上流出来的血把桌上的书全都染红了。女仆吓得丢掉烛台就跑,叫来夫人和管家之后,发现血到处都是,尸体却不见了。之后全家出动,将整座公馆搜了个遍,也没找到李娜娜,她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当时的巡捕上门询问过,仆人们都说李家根本没有大红的洋装和皮鞋,小姐进书房之前身上穿的也不是红衣服。”

“李娜娜有自杀的理由吗?”

“这个就不知道了,网上的资料没有提到。”瞿思齐神秘兮兮地说,“不过李娜娜自杀后的那一周,公馆里一直闹鬼,仆人们常看见穿红衣服的女孩在书房里走来走去,好像在找什么。有天晚上夫人半夜被脚步声吵醒,看见穿衣镜里映出李娜娜的身影,浑身都是血。夫人吓疯了,李嘉陵准备请法师来做法超度亡灵,可是还没来得及请,就发生了血案。”

“看来,这个李娜娜很可能并没有死。”白小舟说,“那个晚上是月全食又停电,书房很暗,女仆只看到一地的血和穿红衣服的女孩躺在那儿,并不能确认那就是具尸体。”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朱翊凯说,“她才十二岁。”

“或许是什么人指使她做的,十二岁的人人生观还没有形成,很容易被人利用。”

“不如去书房看看吧。”瞿思齐拿着结构图,“从房屋的结构来看,后来的主人没有改变屋子的构造,你们看,书房有一条密道通往二楼的第三个房间,说不定当时李娜娜就是从这条密道悄悄离开的。”

三人沿着陡峭的楼梯往上走,不知道为什么,这间公馆通往二楼的楼梯非常高,就像塔楼一样。地板是木制的,踩上去“嘎吱”作响。

二楼比一楼还要阴暗,墙上有壁灯,上面蒙着厚厚的灰尘。朱翊凯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只手电筒,看见两人诧异的目光,他说:“在这条街尽头那家小杂货铺买的。”

“我怎么没见他买东西啊?”瞿思齐小声嘀咕。

“我好像也没看见。”白小舟也小声嘀咕。

“他不会是有个机器猫的百宝袋吧?”

“喂,我都听到了。”朱翊凯瞥了二人一眼,“快点儿跟上,我们时间不多。”

走廊尽头就是当年的书房,这扇门也不知多久没有开过了,门把都已经生了锈。朱翊凯试了试用念力打开,最后还是放弃了,一脚踹开了门。

血腥味更加浓烈了,白小舟看见满屋子的书和血光。一个穿红衣服的少女背对着她坐在椅子上,右手拿着刀,左手腕上有一道口子,血珠子顺着她的手指滴落。

女孩站了起来,缓缓转过头,她长着一张清纯可爱的脸,皮肤白得像雪,一双眼睛又大又亮。风将她的长发卷起,她的脸上浮现出妖异的笑容,细嫩的脖子忽然裂开一条口子,像有人拿着刀缓缓划过,鲜血如泉水般涌出,将她的红色裙子染成极深的黑色。

“小舟。”朱翊凯按住她的肩,她蓦然醒转。再看时书房一片破败,只有几本零零散散的书散落在地。桌椅还在,只不过那只红木椅子只剩下三只椅腿了。

“结构图上说,密道在这扇书架后。”瞿思齐用力去推,书架忽然快速移到一旁,他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

“朱翊凯!”他怒气冲冲地吼道,“你今天是真的想找碴儿吧?”

“密道在哪儿?”朱翊凯指着他身后说,他回过头去,看到一堵墙,瞿思齐上前敲了敲,声音很密实,里面没有密道。

“难道我们又被耍了?”瞿思齐展开结构图,“这张图是假的?”

“古时候的工匠给高门大院建屋子,会将一张布满密道的图纸交给主人,让主人参考,看哪些密道能留下,哪些用不着。等主人选定之后,工匠会再画一张图纸,这张才是最后的定稿。想必你手上拿的这张,只是初稿。”朱翊凯笑道,“我家的老宅就是这么修建的。”

“你知道怎么不早说?”瞿思齐额头上暴起青筋,正要发作,身后忽然传来白小舟的声音:“你们快来看,这里有东西。”

木桌抽屉里静静地躺着一只怀表,款式非常老旧,磨损也很严重,但很干净,没有多少灰尘。白小舟捡起来打开,指针还在走动,表盖贴了一张照片。

她头皮一阵发麻,照片里,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和一具白森森的骷髅依偎在一起,女孩笑得很甜、很美,嘴角有两个漂亮的酒窝,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

这个女孩,不就是她刚进书房时,幻觉中的那个女孩吗?

“这男人是谁?李嘉陵?”瞿思齐说。

白小舟愣了一下,再看时照片上哪里有什么骷髅,女孩依偎着的是个书生气十足的男人,三十来岁,戴着一副眼镜。

“这会不会是李娜娜?”

“都已经近百年了,屋子几次易主,就算有,也不该在这么醒目的地方。”朱翊凯说,“这是那些变态留下的线索。既然是玩游戏,自然要有线索才好玩。”

“这么说来,说不定这真是李娜娜的东西。”瞿思齐看了看窗外,“天色越来越暗,夜里这鬼屋实在不安全,对面有个小旅馆,不如我们去休息一下,明天一早再过来。”

这个时候三人才觉得饥肠辘辘,腹如擂鼓,的确需要休息一下了。出了鬼屋,白小舟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二楼的某扇窗户里忽然有一抹红色一闪而过。

对面的小旅馆果然不愧一个“小”字,一个房间只有十平方米,刚刚放得下一张床。瞿思齐和朱翊凯这次没敢要求睡一间房,只好开了三间。然后叫了三碗炸酱面,朱翊凯嫌脏,没怎么吃,白小舟和瞿思齐倒是吃得不亦乐乎,朱翊凯为了表示自己的愤慨大谈地沟油,两人充耳不闻。直到两大碗下肚,瞿思齐连朱翊凯那碗都吃完了,他才拍了拍凯子的肩:“什么地沟油,你口味也太轻了,有次我看了个脑浆迸裂的尸体,出来照样吃了豆腐脑。”

朱翊凯淡定地说:“你敢一边看那尸体一边吃吗?”

瞿思齐比他还要淡定:“没试过,下次可以试试。”

白小舟翻了个白眼,觉得头痛得要命,回房睡了。这一觉睡得很沉,她本以为会睡到天亮,没想到半夜就醒了,然后怎么都睡不着,只好起来看外公的笔记,还没把笔记本拿出来,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是匿名电话,白小舟知道,一定是那个变态的打来的。果然,话筒里传来那熟悉而令人厌恶的机械嗓音:“自杀的女儿出现了。”说罢便挂断了电话,她大惊,侧过头去,窗户正对着李氏公馆二楼,其中一个窗户里站了个红色的影子,夜太黑,隔得太远,看不清容貌。

她慌忙出来,猛敲瞿思齐和朱翊凯的房门,奇怪的是,敲了半天都没人应。她心头有些发凉,下楼去找旅馆老板,女老板揉着惺忪的睡眼,骂骂咧咧地给她开了门。两间屋都空荡荡的,床铺叠得整整齐齐,不像有人住过。

“我朋友哪里去了?”她焦急地问老板,老板白了她一眼:“我哪里知道?我说姑娘啊,长得越帅的男人越靠不住啊,你被那俩小子给耍了吧?”

白小舟急得额头直冒冷汗:“你一直在前台,就没看见他们离开?”

女老板打了个哈欠:“可能他们趁我上厕所的时候走了吧。我这开的是旅馆,又不是开的监狱,还能管得着人家什么时候走?”

白小舟气得一跺脚,转身就往外走,女老板拉住她:“等等,你还没给钱呢。”

“今晚还要住,给什么钱!后天中午结账!”白小舟丢给她一句,拿出小学短跑银奖的本事,快速跑出旅馆,朝马路对面的公馆跑去。

推开公馆大门,月光缓慢地洒进屋内,给那一块块遮盖家具的白布敷上一层淡淡的霜,一眼望去像太平间。

“思齐!凯子!”她大声喊,没有人回答,但楼上传来“吱嘎吱嘎”的声音,像有人正从走廊上缓步走过。

她出门捡了根带钉子的木棍,没有手电筒,只好点燃了门边的煤油灯,提着上了二楼。楼道里空空荡荡,弥漫着灰尘和血腥味,令人作呕。她吞了口唾沫,低声说:“思齐,凯子,是你们吗?”

走廊旁的一扇门忽然无声无息地开了,白小舟记得很清楚,之前他们检查过,这里的每一间房都是锁死的。

她吸了口气,一步一步走过去,站在门口,沉声道:“谁,给我滚出来!”

这似乎是女孩的闺房,家具什么的都没了,只有一张架子床和一面穿衣镜,镜子上贴了一层纸,似乎在遮盖着什么重要的东西。风鼓起架子床上的纱帐,如同吊死鬼上吊用的白绫。那层纱帐之下,似乎躺着一个人。

一想到瞿思齐和朱翊凯,她什么都顾不得了,急匆匆进去,门在身后轰然合上,她也不在意。一把掀开纱帐,床上竟然躺了一个女人,一个穿着红裙子、红鞋,戴着红色蝴蝶发卡的女人。

她手一抖,差点儿没握住煤油灯,女人的眼睛就在火光抖动中睁开了。她脑袋一热,不仅没跑,反而朝那女人扑过去,用右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手上一片冰凉,女人的脖子滑腻腻的,像是某种塑料布。

女人猛地坐了起来,手中拿着一只电棍,往她肚子上一杵,她低呼一声,跌倒在地。

意识渐渐模糊,她强睁着眼睛,蒙眬间见那红衣女人冷笑着朝自己走过来。她可以肯定这个人不是鬼,会是那些变态派来的杀手吗?

她太大意了。

她忽然发现立在一旁的穿衣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撕了封纸,镜面清澈明亮,映出满屋子的灰暗,还有,一点猩红。

她忽然意识到,镜子里的那个女孩并不是面前这个拿着绳子,想要勒死自己的女人,而是一个很小的女孩,十一二岁,红裙、红鞋、红色发卡,面目模糊,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如同鬼魅一般从门边飘过来。

黑暗弥漫,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人摇醒,一睁开眼便看见瞿思齐和朱翊凯焦急的脸:“思齐,凯子,你们没事吗?”她睡意全无,捏了捏他们的胳膊,确定他们是真人,“昨晚你们到哪里去了?”

“昨晚我们一起在房间里睡觉,哪里都没去。”朱翊凯皱着眉头说,“倒是你,一大早就不见人影,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吗?”

白小舟茫然不知所措,看了看四周,她正躺在昨晚那个恐怖的卧房中,天已经亮了,那面穿衣镜上的纸贴得好好的,一点儿都没有撕过的痕迹。

“怎么会……”她觉得头有些痛,揉着太阳穴,将昨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两个少年面面相觑:“小舟,我们所住的那家旅馆只有一个男老板,哪里有女老板?”

白小舟倒抽了口冷气,还想说什么,却看见两个少年的目光都落在她的手上,她低下头,看见自己手中抓着一张红色的布条,像是从衣物上撕下来的。

“这是……”她记得昨晚那个女人要勒死自己,她慌乱中抓住了她的裙子,然后就晕过去了。

“这里也有。”朱翊凯捡起门边一片小布条。侧身出去,见书房的门底下也夹着一片,遂走过去将门推开,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他看到一摊血迹。

那张又大又重的办公桌正一滴一滴地往下淌血,殷红的血迹在地板上绽放如罂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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