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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的脸给我-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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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
李元江后退了一步,一会看门一会看窗,心跳乱了节奏。
就在这工夫,门外响起了女人的笑声,紧接着,窗上的人影消失了。
是蝶梦,好像还有……丹阳。
随后门开了,俩人齐齐的出现在门口,还拿着蜡烛。
橙黄的光顿时充满了整个小屋。
李元江现在对这颜色已经不过敏了,更何况现在他也没心情过敏,因为两个女人正花枝招展的站在屋子中间对他媚笑……
极尽疯狂的一夜,极尽缠绵的一夜,极尽……的一夜。
等到鸡叫的时候,三个人都如面条般交织在一起,谁也睁不开眼睛了。到最后,还是丹阳强撑着爬起来,推了推蝶梦,告诉她必须回去了,否则被嬷嬷发现可不是什么好事。
蝶梦撅着嘴坐起身,闭着眼睛穿衣服,结果错套上了李元江的裤子。
李元江一把抱住了蝶梦嘟嘟囔囔的问她们什么时候再来。
丹阳忙搂住他一顿亲,说一得了空就来,而且还告诉了他一个机密。
自从他在聚艳亭门口晃了一圈后,这些姑娘们就暗自开了个会,计划轮流到这边过夜。这关键是针对嬷嬷而制定的。
要是只有一个姑娘总来,别的姑娘一是不能答应,再有,嬷嬷要是发现了,还不剥了她的皮?可要是大家轮着过来,谁也用不着心理不平衡,而且也不容易轻易被嬷嬷发现。再说就算发现了,罚不责众嘛,难道嬷嬷偏要罚得让自己做不成生意吗?
李元江大赞这是个妙计,而更高兴的是自己马上就要过上皇帝般的日子了。想不到仅仅过了一天,一切就一下子转变成这样,真是否极泰来啊。
想到这,睡意全消。他开始眯着眼睛打量两个女人穿衣的姿态,暗自比较她们的身材。
待俩人穿戴完毕走到门口时,李元江才觉得她们似乎少了个环节,怎么没有给他留下点银子呢?
可是自己还不好开口要,要怎么才能“点化”她们呢?
正犹豫着,蝶梦突然转头叫道:“唉呀,我忘了件事。本来是准备给你拿点银子过来的,可是一着急给忘了。等到……今天也不知谁会过来,到时让她帮忙带过来吧。”
李元江立刻冲上去狠狠的亲了蝶梦一下,看来自己真没白疼她。
丹阳鼓着腮,脸上涂着醋。不仅如此,她还在为自己想得不周全而后悔,结果就这样不动声色的被蝶梦打败了。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忙忘了?
为了雨露同沾,也为了提醒丹阳注意自己的粗心,李元江也亲了她一下。
于是两个女人恋恋不舍却又急三火四的离开了。
李元江目送她们的身影消失在朝阳下,心里开始盘算今夜来的会是谁呢?而且他更关心的是来的人能给他带多少银子呢?
这一天过得叫一滋润。
桌子上摆满了好吃的,都是姑娘们分批送来的。
李元江是吃了睡睡了吃,根本不用担心这是个极易破碎的美梦。
夜晚很快就来临了,李元江的体力也补充得差不多了,正虎视眈眈的进行守株待兔。
外面又传来了脚步声。
李元江正准备开门,发现脚步声并没有在门前停留而是继续向前。
不能吧,自己住的难道不是最里面的一间屋子吗?那脚步声……哪去了?
紧接着,窗户上又出现了一个女人头部的影子。
又来了。
李元江无奈的摇摇头。
为什么女人总是这样蠢呢?蝶梦和丹阳一定是回去和她们学昨夜把自己吓成什么什么样了,结果她们都相继效仿起来。可是这还能有效果了吗?
于是李元江按兵不动,看谁坚持不住笑出来。
影子也很执着,就在窗上贴着。
最终还是自己告饶了,于是走到窗前推开窗子:“行了,我怕了,赶紧进来吧。”
窗外没有人。
这又是谁?动作这样快?
李元江抻出脑袋四下瞅瞅。
没有人。
看这情形人一定是站到门口了。
放下窗子,悄悄的走过去,猛的拉开门。
还是没有人。
转过头来。
不用说,影子还在上面贴着呢。
李元江没好气的推开窗:“别闹了!”
眼前所见的只是黑夜的一角。
真无聊。
放下窗子,却赫然发现影子仍旧出现了。
李元江心一紧。
打开,窗外没人。
关上,影子固执的粘在窗上。
李元江抖了起来,伴着他的抖动,床上的影子也抖了起来,还抬起一只手,扬着一样轻飘飘的东西。随后,一个声音透过薄薄的窗纸传了进来。
“天降不详,守之必亡!……”
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
字条?!
这是字条上的话,是第一个教自己的先生写来给暖香的。
自己早就撕得粉碎就着馒头吃了,怕的就是被发现。可以说这件事除了自己和先生之外根本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而时隔十多年,自己早就把它遗忘了,或许是强迫性的遗忘了,可是今天却偏偏有人要自己再次想起它。
那位先生,早就不知道哪去了。自己本就没有在他那学多少时日,自从换了书塾后就更看不到他了。那么字条上的内容怎么会……
“天降不详,守之必亡!天降不详,守之必亡!……”
外面的声音有节奏的却是凄厉的念着这两句话,这声音……竟像是暖香的……
冷汗一下子冲了出来。
与此同时,人也蹦到了床上,并飞快的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
人影仍旧在窗外晃动,用凄厉的语调一遍又一遍的重复那句让人胆战心惊的话。
天降不详,守之必亡!
………【索魂发 第五章 天降不详 第八十八节 血渍】………
这是先生的箴言吗?难道这句话早就预知了自己和暖香的命运吗?
李元江的心如同被滑坡的山石击中,剧烈的颤动起来。
簪子?!
李元江突然想起了怎么也丢不掉的簪子。
暖香来过了。是的,她来过。作为鬼,她可以轻松的来去而不被发现。可是现在……
窗外的人影一直在晃动,也只是晃动。其实窗纸很薄,要想进来很轻松,暖香不是不知道。门也没有闩,要想进来也很轻松,暖香也不是不知道。可是她就是在那晃,在那说,十分不甘又十分幽怨。
是不想伤害自己吗?直到现在,她还只是想保护自己吗?
李元江的眼睛湿润起来。
可是她又有许多不平,是的,太多的不平了,而这些个不平又只能化作这来回重复的话起提醒他,抱怨他。
以暖香的为人,即便做了鬼,还是那么善良,那么优柔寡断。
人影在外面晃了一夜,说了一夜。随着天色转亮,影子越来越淡,声音越来越弱,最终消失了。
而李元江则一直坐在床上,眼睛仿佛被窗子勾住了一般,挪移不开。
门突然开了,飘絮走了进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昨晚不在也不提前说一声,害人家敲了半天的门。”
飘絮嘟着嘴,嗲声嗲气的说。可还没等撒完娇,便发现李元江的异样,他居然在这么热的天裹着个棉被坐在床上,还不时的发抖。
“怎么,你病了?”
飘絮怀疑的摸了摸李元江的额头,却猛的被他抱进怀里,一时间满心的感动,眼泪竟流了出来。
飘絮激动的颤抖让李元江感觉到了世界的真实。
飘絮的话他不是没有听到,他心里很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因为事前有娇凤弄出的那么多事,再奇怪的事发生他都觉得很正常,再说昨晚的事与娇凤作的怪比起来,不过是个小巫罢了。
只是不知道再过段时间,小巫会不会起变化。记得娇凤本来也没怎么折腾,可是到了后来才愈来愈烈。李元江都怀疑她最后已经不是什么普通的鬼了,而是变成了更厉害的妖魔。那么暖香……会不会也发生变化呢?
想到这,李元江急急的问飘絮:“你带了银子没有?”
飘絮正沉浸在感动中,这句话一下把温馨的气氛打破了。
“昨夜来时带了,可是你不在,刚刚我只是想看看你在不在……你要是急需我立刻回去拿……”
她仰着脸看着李元江,心里想着他的脑袋是不是烧坏了?
李元江的脑袋当然没有烧坏,他是被吓到了,这里怕是不能再待下去了,得赶紧换个地方。而换地方的前提就是得有银子。
“好,快去拿!顺便让……蝶梦也拿些过来。”
他突然想起蝶梦也曾许过他银子,而事情紧急,也顾不得婉转了。
“你……该不是要用这银子去找……别的女人吧?”
见李元江这样急,飘絮不由产生了怀疑。
“说什么呢?我这是……有急事。快去,你要是舍不得就算了。”
李元江没有了好声气,这些女人真是奇了怪了,一提到银子她们就先想到男人要去找女人,难道女人等于银子?
飘絮当然不愿因此就将李元江推向别人的怀抱,这关头正是她表现的时刻,于是她忙连跑带颠的回去取银子了。
她一走,李元江便迅速跳下地来收拾东西。
除了随身的衣物,那些稍微值点钱的能当都准备当掉。他记得暖香还有几件不错的衣服,而且说不准在某个角落里会落下一两件值钱的东西。
打开柜门时才发现,除了自己的衣物叠得齐齐整整之外,暖香的衣服竟只剩下了几件粗布和旧物,她的那些光鲜灿烂服饰已经变成了一摞大小不一的小孩服饰,而且看样式,还分成了男女两款。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弄出了这样大一堆,而且看情形,她还很想再多生几个。
看来她到死都不知道肚子里怀的竟是鬼胎,否则还会有心情做衣服吗?不过也难说,母爱泛滥是极其可怕的,否则她也不会那么激烈的反抗自己。但是不管怎样,只可惜了心血也可惜的材料,这些都用不上了。
李元江遗憾的将衣物搬出来,心里想着不知当铺收不收小孩的衣服,这可都是好料子的。
李元江抖出件淡黄色的小棉袄,心想暖香可真不会算计,一个小孩子穿这样浅色的衣服干嘛,一不小心就会弄脏了。看,还没等穿呢,胸口就弄上了脏脏的一块。
他惋惜的将小棉袄折吧折吧丢到那堆衣物上,可是它却从上面掉下来,胸前的脏渍再次明晃晃的出现在李元江眼前。
李元江盯着那块脏渍,憋闷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照亮了。
暖香这样爱这个孩子,所有的衣服都做得精巧而且干净,就想把最好的东西给孩子。可怎么这件有了这样明显的脏渍她却没有注意到呢?除非……除非做的时候很急,没有时间处理……
李元江抓过棉袄仔细研究那块脏渍。
他吐了口吐沫在上面,用手捻了捻。
血。
一定是因为着急所以不小心刺破了手指,结果……
她为什么这样急?为什么……
李元江的脑袋飞快的转了起来,还没等那个词蹦出脑海手便三下五除二的撕开了小棉袄。
当然撕的时候是分外小心,否则就对不起自己那无人能敌的智慧了。
果真,两张银票工工整整的藏在棉絮里,拦腰还被缝了一道。每张面额都是一百两。
李元江如请神一般小心翼翼的将银票拆下来,激动得手都抖了。
暖香啊暖香,想不到你豁出命来保护的东西就这样轻易的到了我的手。你说你,唉,何苦呢?
李元江连连为暖香不值,但更为自己兴奋,差点立刻赶往钱庄兑换。不过他还没被胜利冲昏头脑,万一自己出去了结果飘絮她们过来了,不是少收入一笔吗?银票既然已经在手,还怕它飞了?这会我看谁还能和我抢银子。
于是心安理得的将银票揣进怀中。
可是就在他转身之际,无意间瞟见正对门的大树猛的摇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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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魂发 第五章 天降不详 第八十九节 头发】………
他的确被吓了一跳,但是细看也没发现什么怪异,估计是被风吹的。当然,他也想到了暖香,想到她誓死保卫的东西居然还是没保住,会不会气得从坟里跳出来?
不过他可没有害怕。跳出来又怎样?死人还用得着银子吗?顶多哪日给她烧点元宝蜡烛什么的安慰安慰她罢了。
再说,这银票放着也是放着,不如让自己拿去开心开心,否则迟早也得烂掉,倒浪费了。
这样想着便更觉没有什么不妥,此时便只等着飘絮她们过来送银子了。
可是左等右等,始终不见人影。
飘絮该不是不想来了吧?
不能。李元江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在这些姑娘里,飘絮是最大方的一个了。估计是目前被客人绊住了脚,要不就是嬷嬷看得紧。
不管了,只要有银子,老子就是等到死也值。
可是今天竟然连送食物的人都没有,好像自己突然被人遗忘了。李元江只好拣了些昨日的残羹剩饭填肚子,然后躺在床上积攒精神。
闭上眼睛便觉得有人进来了,他刚想看看是哪个,却突然发现动弹不得。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就是第一次从乱葬岗回来后的连连噩梦,现在,竟又发生了……
有人走近了他,不仅是脚步声,还有身上的气味,那是死尸专有的气味。
他挣扎,但结果和自己已知的一样无济于事。
那人站在床边,渐渐俯下身来,于是李元江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搭在了脸上。那痒痒的感觉,应该是头发吧。
头发好像越来越多了,李元江的挣扎好像也有了作用,虽然他的眼睛仍旧无法睁开,可是眼皮竟好像透明起来。他看见真的有无数的头发在往自己身上掉落,而脸的上方正对着一个头。凭感觉,这是个女人的头,因为只有女人才有这样长的头发。
而这女人头似乎只是个黑洞,而洞上正不断的滋生着茂密的头发。
这个头似乎也闲这样多的头发碍事,正不断的用手拢着,盘着,然后好像要从床上抓起什么东西往上别。
可是哪有什么东西啊,结果她一松手,头发又散落下来。
几番过后,她好像急了,竟嘤嘤的哭起来。
哭声不大,却没有间歇,搅得李元江的心分外难受。因为他发现哭声似乎和自己的心跳一个节拍,而心跳竟渐渐的和它统一节奏。
哭声没有间歇,心跳也没有间歇。
他很想拿个什么东西让她把头发固定住,那样她可能就不会哭了,可是哪里有簪子呢?
簪子?!原来她在向我要簪子!
天啊,难道她是……她是暖香?!
不用说别的,就是这黑洞洞的脸就足以证明了。她死的时候,脸上好像只剩下了张无限大的嘴……
而且她还在管自己要簪子,他送给她的玫瑰花簪子,那也算是定情之物了吧,可是簪子早就化成水了啊……
是不是鬼魂都喜欢来找自己始终放不下的东西啊?
娇凤是,暖香也是。而她们放不下的竟都是自己。接下来会是……
他不禁想到蝶梦,飘絮……她们要是也死了,是不是也会来找自己啊?
这样想来,顿觉四面楚歌。
他已经精疲力竭了,可是哭声却仍在继续。
他能明显的感到天色已经暗下来的,因为就算眼皮再透明也开始看不清楚身上的影子了,只能通过哭声和不断掉落在身上的头发感觉她的存在。
好像有什么人走了过来。
在他有这个意识的同时,哭声、头发就在瞬间消失了,他一下子坐了起来。但是发现有一样东西还没有消失,那就是气味,强烈的死尸味。
的确有人来,是飘絮,她是送银子来的。
一进门就捏住了鼻子:“臭死了,什么东西这样臭?唉呀,你是不是吃错了什么东西了?”
臭?竟然有人也闻到臭味?
还记得当时暖香身上出现这种味道时还只有自己能闻得到,那是因为味道是娇凤发出来的,而这些人中只有自己能感觉到娇凤魂魄的存在。现在,同样的臭味竟然连其他人都闻到了,是不是说……是不是说今天来的不是鬼魂,而是暖香的……尸体?
这一想,顿觉整个身体似乎要炸开了一般。
暖香……怎么会……
她不是死了吗?死人怎么会走动?难道是……炸了尸?
他突然想起埋暖香的那夜从墙头上传来了猫叫声。
想到这,李元江倒像炸尸般一下从床上跳下来,他要出去看看暖香是不是还在坑里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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