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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的脸给我-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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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江不禁为自己的聪明和暖香的愚蠢叫好,而且下定决心,这回一定要全窝端。老子以后可不费这事了。
“行行行,转过去。告诉你,可别耍什么花招。都一家人,那点银子藏什么藏?早拿出来何苦遭罪呢?你看看你,啧啧啧,我都心疼了……啊……”
李元江刚刚转过身,腰便被什么重重撞了一下。
这一下可不轻,他两腿凌空直向前冲出一大步,脑袋正正撞到墙上。在清楚的听到“咚”的一声后,他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知过了多久醒过来的,眼前仍旧是黑漆漆的一片,而暖香则不见了踪影。
“臭婊子!”
在清醒的瞬间,李元江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顿时气疯,破口大骂起来。
他真恨自己的好心。这人啊,只要善心一发作,就没有好果子吃。早知道就严刑拷打,老子就不信她不说,还用挨这一下?看来刚刚还是手下留情了,否则,她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李元江揉着脑袋上的大包,悔恨不已,恨不能将暖香揪出来再暴打一顿,这会也不知跑哪去了。可是转念一想,她毕竟伤得很重,还带着个肚子,跑又能跑多远?没准能追上。
银子的诱惑总是无穷的,李元江带着对它的无限向往与执着,当机立断,跑出门去。
走出门,发现院子里竟弥漫着暖香身上的气味。虽然院子的通风不错,可是这气味却固执的粘在每一片树叶每一片草叶上,随着摆动向四处扩散。
祸害,真是祸害!
李元江咒骂着,捏着鼻子向门外跑去。
可是正当他边跑边琢磨出门后往哪个方向追赶时突然停住了。
因为到了院外,味道竟一下子消失了。
他特意抽了抽鼻子。
真的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
李元江突然回忆刚刚在清醒过来时,屋里竟然也没有了怪味。
院外没有……屋里没有……院子……有……
难道暖香还躲在院子里没有出来吗?
想到这,不禁热血沸腾。
暖香啊暖香,不,应该是娇凤,你本打算用这臭味来折磨我,却不想正正暴露了你自己。哈哈,真是天助我也。看来连老天都看不惯你的所作所为了,哈哈,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李元江兴致勃勃的返身回到院子里。
院子黑漆漆的,只能借着夜光勉强的看清周围的东西。可是李元江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他有鼻子,一个独一无二,只对令人作呕的气味敏感的鼻子。
他用力的嗅着空气中的味道,虽然这气味仍旧让他频频皱眉,可是却也另他兴奋起来。他开始感激这种味道,因为他知道,气味最浓的地方便是暖香的藏身之地。
李元江贪婪的嗅着,这曾经反感的味道如今竟让自己如此的迫不及待,看来凡事有一弊就有一利啊,难怪古人说“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他只是奇怪暖香为什么还要留在院子里,如果换成自己,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况且,不远处就是聚艳亭,至少可以先上那避一避。
暖香的确想逃之夭夭,她调整了半天好容易将积攒起来的力气调动起来向李元江撞去,她也可以肯定李元江定然摔得不轻。可是毕竟身体虚弱,这点力气爆发之后,她便开始腿软脚软的,刚迈出门口便一头栽到地上。
心里急得不行,可是腿脚不听使唤。
她好像听到了李元江短暂昏厥又清醒后的呻吟,就知道此番再被他捉住一定没有什么好下场,因为他已经疯了,彻彻底底的疯了。
无奈下,她只得用剩余的气力强迫自己,踉踉跄跄的奔到那棵最粗的树后。心想李元江若是发现自己不见了一定会出门寻找,等他走远了自己再趁机回屋取出那件小棉袄,然后先躲到聚艳亭避避风头。
果真,自己刚藏好就听见李元江从屋里出来了,嘴里还骂骂咧咧的,随后就向院门奔去。
她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向外逃,否则没等出院就得被他捉住。
待脚步声一消失,她便像散了架似的松下来。本来她就是坐着的,可是这会却趴在了地上,感觉就像摊进热锅的鸡蛋。
所有的痛都在一时间向她进攻,她已经不敢检验身上究竟还有什么地方被破坏了,不过她知道自己此刻一定是惨不忍睹。
无力的闭上眼睛,仿佛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又仿佛什么都听得很清楚,因为那虫声正在周围奏响。
一只不知名的小虫从草间跳到她的脸上,随即又跳进了草丛。
她便羡慕起这虫子来,可以轻轻松松的躲在一个角落,不被人发现。此时此刻,她多希望自己能够变成一只虫,或是一棵小草、树叶,就可以将自己藏起来,无声无息。
正想到这,便听见远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索魂发 第五章 天降不详 第八十节 鬼脸】………
先急后缓。
她刚刚放下的心猛的提了起来。
是谁?
醉艳吗?
她今天刚刚来过,嬷嬷又看得紧,她就算要来估计也得等两天。
那么,是李元江?
这是她最不愿意相信也是最恐惧最疑惑的答案。
他的去而复返无意是自己的灾难,可是他怎么又回来了呢?难道是知道自己并没有离开?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正从身体里散失掉的力气立刻又聚了回来,支撑她立刻爬起身来。
勉强睁开已经肿成一条缝的眼睛,她看清楚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向这边缓缓走来。
虽然夜很黑,可是她仍旧能清楚的辨认出这个身影正是李元江,没错。
这不仅仅是一种熟悉,更是一种本能,是一种对恐惧的与生俱来的敏感。
心猛得跳起来,似乎要破胸而出。它跳的声音那么大,让她不得不紧紧捂住,生怕被李元江听到。
肚子里的孩子仿佛在飞速的旋转,想用她稚嫩的小腿逃跑。
她不知该用什么安抚孩子,因为此刻她也怕得要命。
她看到李元江慢慢的向这边走来,走几步便停一停,来回摆动脑袋。
她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可是却知道他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看得出,他也有点犹豫,可是却仿佛有什么东西招引着他,让他向这边靠近。
逃,还是不逃?
逃?
暖香还是心怀侥幸的,万一他根本没有发现自己而且可能一会就调转了方向,而自己这一动却暴露了目标。
不逃?
眼见着他就要过来了,难道自己要束手就擒?暖香都不敢想象即将面对怎样的折磨。
怎么办?
究竟该怎么办?
暖香的胸口猛的一紧……
李元江发现味道越来越浓烈了,这种费尽周折即将获取的成功让他的心情越来越激动。
他的目标终于锁定了。
就是这颗树,没错。
暖香一定藏在树后。
他突然有了崭新的创意,这回抓住暖香,可不能仅给她**上的折磨,得让她的心也享受享受“乐趣”,否则也对不起她送给自己脑袋的大包和她对自己的欺骗。
他最恨别人欺骗自己,这简直是嘲弄自己的智慧,试想这世上还有谁比自己更聪明更英俊?否则聚艳亭的姑娘们能一个个的被自己弄得神魂颠倒吗?
聪明的他知道此刻的暖香正哆嗦成一团,面对灾难却束手无策。
他觉得这简直比用鞭子抽她还过瘾。
他终于明白,对一个人最好的折磨不是**上的,而是心灵上的。娇凤不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吗?
感谢她,虽然让自己痛苦,但是也让自己明白了这最重要的一点,可谓是人生真谛。
现在,他想让暖香和娇凤都享受一下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手段,这就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于是,他故意在树旁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先是走远,再是靠近,不过距离不超过三尺。
想到暖香的心会忽上忽下的乱蹦,李元江差点乐出声来。
而最关键的一步就是,在她的神经略有放松之际,突然绕到树后,给她出其不意的“致命一击”。
可是脚下窸窣作响的草却耽误计划的完美实施,令李元江好生懊恼。他只好速战速决,在最后一次拉锯战结束后,他一下子蹦到树后露出一个狰狞的鬼脸。
“啊……”
一声惨叫直穿过头顶树叶的空隙冲向夜空,而树叶在这强声波的震动下惊魂未定的响作一团。
这声惨叫竟是来自李元江……
……他跳到树后,露出一个狰狞的鬼脸……
可是他看到一张比他更加狰狞更加恐怖的脸,那应该是地地道道的鬼脸了。
整张脸似乎只剩下了一张嘴,仿佛被什么东西硬撑着,如同一个长方形。而且嘴唇外翻,导致牙悉数外露。一切都像被定格了一般,只有舌头在一卷一卷的蠕动。
这样的脸,李元江只有在暖香睡觉的时候见到过,可是却远远没有今天这般恐惧,而自己蹦过去的时候恰好撞在这张脸上。
脸是仰着的,好像是专门为他准备的。
拥有这张脸的身体仍旧是暖香,因为她特有的大肚子。可是这大肚子此刻正飞快的忽左忽右的一起一伏,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好像被煮开了的水。而那水正冒着滚滚的热气,从顶端的开口处涌出。
一时间,李元江发觉周围的臭气前所未有的浓烈起来,这气味像一把小钻一样钻进鼻孔,然后一路钻下去,现在正顶在脑门上,仿佛要从那里钻个洞出来。
与此同时,他发现那被固定住的嘴里不停蠕动的根本不是舌头,而是一股若有若无的比夜还要黑的黑气,正蜿蜒着从里面爬出来。开始的时候还很纤细,可是渐渐的便粗大起来。仿佛从一条蛇摇身一变成一条巨蟒,全身上下都释放着一股逼人的臭气。
李元江马上反应过来,这是娇凤要从里面出来了,她已经等不及投胎转世,就要出来报仇了。
李元江没有时间去想象娇凤出来后会对他进行什么样的残酷折磨,他只是立刻不由自主的扑上去,他要制止这一切!
黑气已经窜出一尺多高,顶端向一边勾着,好似蛇头。
李元江不知道这样的蛇是不是抓住它的七寸就会使它束手就擒,他要把它塞回到暖香肚子去。
他试了下,可是手中捏住的只是虚无飘渺的黏潮。
蛇,仍在往外爬行。它的头已经勾向这边,看不见的眼睛直直的对着李元江,好像随时准备出击。
李元江徒劳的和这黑气作战,手在条状的气体间穿梭,可是被斩断了的蛇身转眼便连在一起,俯视他,嘲笑他的无能为力。
李元江绝望的看着它越升越高。
完了,什么都完了。
他颓然的跪在地上。
眼睛正对着暖香的肚皮,这肚皮仍旧在一起一伏的蠕动,不过却比刚刚小了许多,蠕动的频率也减慢了。
李元江循着看上去,好像能看见里面的黑气究竟是怎样运行到口中。
突然,灵机一动。
………【索魂发 第五章 天降不详 第八十一节 蛇啸】………
既然挡不住它的头,为什么不从中间截住它呢?
李元江一跃而起,想也没想便掐住了暖香身体最纤细的部位……脖子。
蛇顿时紧张起来,它弯下身子想要袭击李元江的手,可是它根本没有嘴,只能一下一下的点着头,却无法下口。
它扭了扭身子,想要把剩余的部分拔出来,但是也无济于事。
现在轮到李元江得意了,虽然是仰视,但是他同样可以欣赏蛇的痛苦,它的身子扭动得越剧烈,他的心便越高兴。
卡住暖香脖子的手突然被什么东西抓住了,很硬很凉的东西。
低头一看,竟是一双手,是暖香的手。
这手如同枯树枝一样死死的卡住自己的手腕,想要把它们拉下去。
不知什么时候,那张令他恐惧的脸上出现了眼睛,蛇身的闪动让那双眼睛的目光不时的落到李元江脸上。
眼睛看上去极小极细,更像一道缝,但是从缝中射出的目光却是咄咄逼人的。
李元江心一震,手下一松,那蛇便得了机会奋力往外钻。他甚至能感到暖香的脖子里有个什么东西嗖的一下冲出了一大块。
于是他赶紧加大手劲。
蛇又开始痛苦的扭动起来。
暖香的手同样很有力度,不仅是在掰卡在脖子上的手,而且她的手指似乎要陷到李元江的腕中。大有如果掰不开,就把他的手腕掐断的趋势。
于是李元江更加大了力度,他要尽快结束这一切。
这一瞬间,他突然明白了,暖香已经成了娇凤的帮凶,不管她乐意不乐意,她的肚子就是娇凤的寄身之所。娇凤的确打算投胎转世,其实这个打算不错,可是因为天算不如人算,她遇到了聪明的自己,一阵拳打脚踢,暖香的身子已经无法支持到她重获肉身的时刻了。再待在里面,无疑是等待第二次死亡,而且这回,恐怕就是魂飞魄散了吧。
于是她迫不及待的想要钻出来另觅他处,却处在目前上上不来,下下不得的尴尬局面。
眼看着如意算盘就要落空,她不由得拉直了目前如蛇样的身子战栗着发出一阵尖锐的呼啸,那应该是怒吼吧。
随着暖香呼吸的加重,喉咙间“忽忽”的声音逐渐的加重拉长,间断的时间越来越长,那条黑蛇的挣扎也越来越无力,终于随着它粗大的身体向着自己倒下来的一瞬间灰飞烟灭。
与此同时,紧握住双腕的手也松开了,无力的垂下来。来自喉间的声音最后抽出绵长的一声,随后静了下来。
与此同时,李元江脸上的痒感顿时消失了。他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娇凤这个人或鬼魂,自己彻底安全了。
可是他还是不放心的继续掐了一会,才放下手。
这时方觉身体如同散了架般,手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激动而在有节奏的哆嗦着。
头有点晕,他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但很快站定了。
暖香就站在面前,脸还是仰着的,嘴仍旧大张着。
李元江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上前推了暖香一下。
暖香身子晃了晃,却没有倒。
试了试她的鼻息。
无。
暖香,死了!
李元江吓了一跳,浑身哆嗦起来。刚刚他只是想把娇凤消灭,却不想掐死了暖香。虽然最近看她是百般的不顺眼,纵使又打又踢,但也没想要致她于死地。如今活生生的人变成了死人,李元江觉得这简直就是个梦。
梦?
他突然想起上次在乱葬岗的路边无端无故做的一个梦,梦中他杀了一个人。
杀的是谁,究竟是怎样杀的却一点也记不清了,梦醒后脑中只剩下了“杀过人”这个概念。
难道梦中杀的就是暖香?
难道一切早有预兆?
一时间,很多事情前前后后的浮上脑海,尤其是那个算命的怪老头,他当时应该是提醒了自己,但是却被自己忽略了。也只怪他没有说清楚,否则自己怎么会把暖香……
把他截住问清楚就好了,也不至于……至少可以躲过这一劫。
如果现在找到他还能不能……
李元江立刻打消了这个荒唐的想法,死人,又怎么会复活呢?
“可怜的女人”……“可怜的女人”……
他口中的“可怜的女人”该不会指的是暖香吧?
李元江又看向暖香。
那个“可怜的女人”直直的站在面前,歪着脑袋。
当初还想捉住她后暴打一顿的想法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眼前的暖香让李元江心生出无限的恐惧,一种来自对陌生的无知的恐惧。
但是恐惧归恐惧,当务之急是怎么处理这具尸体,总不能让她一直戳在这吧。万一被人发现了,尤其是醉艳那个多事之秋,自己的下场是可想而知的。好容易摆脱了娇凤这个祸害,可不能再被暖香害死。
可是要把她藏哪呢?
死人当然是要埋起来的,但是埋在哪?
李元江的脑袋飞快的运转起来。
他立刻想到乱葬岗,在那突然出现具尸体是很平常的事,而且暖香目前走形成这样,谁又能认得出来呢?无非是为街头巷尾的闲谈中多添点资料。不过即便是深夜,即便是把暖香装到袋子里,可是这么大个物件背出去难免被人发现。而且乱葬岗离这这么远,没等到恐怕自己就先累死了。
雇车?
那自己一定是疯了。
分成小块分批运出去?
这是个好主意,至少目标不会很显眼,甚至白天运送也可以。但是自己一天几趟的往乱葬岗跑会不会有人怀疑呢?就算不怀疑,自己也受不了那的恐怖气氛。况且剩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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