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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的脸给我-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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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群人手里正把玩着几块黑黑的磨得光亮的方块,上面排着横的竖的斜的或白或红的点子。随着一声“开”,便有人欢叫有人咒骂。

    李元江向旁边的人打听,知道这玩意叫“牌九”,赌的是点的大小。

    李元江边自己观察琢磨,边听旁边的人讲解,只一会工夫就学得差不多了。于是他试探着压了二十文钱,结果……

    “大!”

    旁边的人替他叫了出来。

    他开心的拍着李元江的肩膀:“兄弟,想不到你的手气这样好,第一次上场就赢了。佩服,佩服!”

    他向李元江竖起了大拇指。

    李元江呵呵的笑着,捧着银子钻出人群,又站到另一群人里。

    这些人玩的他认得,是麻将,聚艳亭里总玩这个。

    于是他又转到了另一个地方……

    整整一天,他都泡在赌坊里,玩得是心惊肉跳,却收获多多。

    油鼻子说的没错,这里果然是个好地方。

    等到从赌坊里出来的时候,他怀里已经揣上了五十两银子。

    其实本来有八十两的,可是又输进去不少。都怪自己一时大意,幸好及时换了个地方,才算力挽狂澜。

    眼见天色已晚,他也不敢恋战,只好恋恋不舍的离开的赌桌,心里不停的对自己说:“先回去吧,明天再来。”

    李元江头回过上了这样精彩的日子。原来书外还有这样一个刺激的让人热血沸腾的世界。

    每当赌本押到桌上时,他的心跳便开始激烈的跳动。

    他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他觉得这就是一场搏斗,一场立见分晓的搏斗。没有刀光剑影,有的只是运气。

    当一声断喝结束了这场搏斗时,无论是因为赢而兴奋还是因为输而懊恼,都让人通体的舒畅,仿佛卸下了一个一直压在背上的大包袱。

    他头回觉得自己活得是这样明白,而且也是头回发现自己有这样的好运气。他不由得暗想,曾经的苦原来只是在为今天的甜而做准备啊。

    是的,的确很甜,因为李元江每每走出赌坊都有不菲的收获,虽然也偶有输的时候,但是很快就被他捞了回来。而且他现在基本是玩什么赢什么,任何玩法只要他看上一会便可无师自通。

    赌坊已经有人称他为“赌神”了,一些个老赌客还争着抢着要拜他为师,猜单双的时候,他买什么,他们就跟着买什么,让赌桌上的其他人非常的恼火。可是李元江却很开心,他终于找到了被人崇拜被人追随的优越感,再也不是孤立的一个人了。

    就这样,轻松而精彩的日子转眼过去了七天。

    因为他每天都按时回聚艳亭,暖香也就没问他都干什么去了,因为她自己也忙。只有在晚上把客人哄睡了,才有机会过来陪李元江。

    这天晚上,俩人都折腾累了。暖香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而李元江也觉得疲惫不堪,他得睡了,明早还要上赌坊赚银子呢,照这个样子发展下去,不出一年,他就可以制备自己的房子、田产。到时候……

    小荷的影子在心里闪了一下。当初她不肯跟我走,不就是因为自己没钱吗?看看现在,让她后悔去吧!

    他想起了自己藏在床底的二百两银子。这个他还没有告诉暖香,看来这个惊喜只有与她一同分享了。

    他看了看熟睡的暖香,不由打了个呵欠,也闭上了眼睛。

    刚刚有了睡意,他就被开门的吱扭声惊醒了。

    门开了。

    娇凤出现在门口,还是那身橙黄的衣衫。

    她怎么来了?

    她上这来干什么?

    李元江疑惑的看着她。

    娇凤微微的笑着,笑得李元江心里毛毛的。

    唉呀,她一定看到我和暖香在一起了,这要是传出去可不得了。

    他忙侧了侧身,挡住了暖香。不过随即又换了一种担心。

    娇凤这样晚了还来找他,这要是让暖香知道他们之间的事会怎么样呢?

    李元江的心思一会放到这一会放到那,只觉此刻是腹背受敌,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只得紧张的盯着娇凤,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

    娇凤始终没有进门,就在那站着,脸上带着笑。

    过了一会,她向李元江招了招手,就转身离开了。

    李元江本不想出去,可是又怕她折回来惹麻烦,只好下了床跟出去。

    临走的时候还担心的看了看暖香。

    还好,她睡得很熟。



………【索魂发 第五章 天降不详 第十二节 腰带】………

    娇凤在走廊里等他,见他出来了,也不说话,只是往前走。她宽大的橙色衣衫本是极地的,可是却在行走中微微的飘动起来,使她的步态格外轻盈。

    李元江不明白她为什么叫自己出来,也不知道要到哪去。他在后面轻声的叫了娇凤几声,可是她就像没有听到的只是在前面走,李元江也只得跟着了。

    不知不觉的走出了园子,看娇凤的方向,李元江知道这是要到后院了。

    一想到后院,李元江心里就泛起一阵寒意,因为暖香说过后院有鬼,白日里他尚且不敢来(当然那天稀里糊涂和娇凤跑到这来完全是因为喝多了),何况晚上了?

    可是见娇凤执着的走进去,他也不敢不跟着,心里安慰自己道,连一个女子胆子都这么大,何况你一个男子汉了?再说这里又不是你一个人,怕什么?

    李元江便壮着胆子一步不落的跟着,边走边不住的提防着周围的动静。

    除了树,除了草,除了风过的声音,什么也没有。

    他不由得放下心来,想来暖香一定是骗他以防他乱走,要么就是她自己在吓自己。

    鬼?在哪呢?

    李元江瞪着眼睛四处乱看,心想等有机会一定要奚落暖香一番。

    娇凤停住了。

    吱嘎一声,门开了,她走进了房里。

    李元江犹豫着,也只好进了门。

    屋子还是暗暗的。

    他已经猜到娇凤叫他出来是什么事了,可是……那天是喝多了才出的事,现在让他做这个,他实在是……

    他为难的看着娇凤。

    娇凤已经转过身来,仍旧是笑意微微的样子。

    她抬起双臂,似乎是跳了跳,就蹦上了一张椅子。

    李元江不明白她想要干什么,只是奇怪的盯着她。

    娇凤站在椅子上,笑眯眯的往前迈了一步,又迈了一步,再迈了一步……

    李元江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

    这椅子能有多长呢?可是她,为什么没有掉下来?

    娇凤不仅没有掉下来,反而越升越高,几乎升到了屋顶。她的橙黄衣衫在半空中不停的抖动。

    她低着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李元江,仍旧是笑着。

    李元江仰着头,只是看,始终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奇怪得甚至忘了逃跑。

    突然,娇凤一下子消失了,那橙黄的衣衫却没有消失,仍旧在半空中不停的抖动,抖动……

    李元江终于从嗓子眼里蹦出一个字:“鬼……”

    他转身夺门而出,却一脚踩空……

    “鬼……救命……”

    李元江呼喊起来。

    “江,快醒醒,怎么了?”

    李元江睁开眼睛,眼前是暖香紧张的脸。

    他忙看看四周,虽然光线很暗,但是的确是自己的房间。

    再看看门,门关得好好的。

    “江,你怎么了?刚刚是不是做梦了?”暖香摸着李元江的额头安慰他。

    梦?

    是的,是梦。只有梦才会这么怪异。

    李元江渐渐平静下心来,转过身,搂住暖香。

    暖暖的,软软的,这是一种真实。

    “江,你刚刚在喊什么?”暖香吻了下他的胸。

    刚刚?

    李元江记得自己是拼命大叫,可是暖香为什么没有听清楚呢?

    可是他实在不想在回忆刚刚的梦境,就应付道:“我也忘了。”

    “我也不知你怎么了,浑身一个劲哆嗦,嘴还不停的咕哝着,都快把我吓死了。”暖香用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把身子贴得更紧了。

    李元江紧紧抱住了暖香,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瞟了门一眼。

    这是李元江人生的第一个梦,梦里的女人是娇凤,可是他始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直到第二天……

    李元江从赌坊回来就听到暖香惊魂未定的告诉他一个惊天动地的大消息。

    娇凤死了。

    上吊。

    用的是一根男人的腰带。

    每句话都让李元江的出了一层冷汗。

    死了?

    这么说我梦里见到的是鬼?

    上吊?

    李元江眼前又出现了那一幕。

    娇凤跳上椅子,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动,然后飘了起来,最后只剩下不停抖动的橙黄衣衫……

    李元江打了个哆嗦。

    腰带?

    该不是我那条吧?

    想到这,李元江的心简直哆嗦成了一团,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顿时包围了他。

    她是怎么找到的?还是事先就藏了起来?这些已经无从考证了。

    她用我的腰带上吊,难怪会找上我,可是会不会就意味着从此以后便缠上我?

    这才是李元江最担心的事。

    暖香见到李元江神色有变,还以为他和自己一样是为还神秘兮兮的说,娇凤虽是上吊死的,可是死相并不难看,还是笑着的。只不过看样子已经死了许多天了。

    笑着的?

    李元江眼前立刻清晰的浮现出娇凤的脸。

    笑意微微,始终的笑意微微……

    暖香继续喋喋不休,因为最近几天楼里的人都没有见过娇凤,而她每天都会在前堂混很久的……

    几天?

    李元江马上算起来,自从那日离开后院到昨夜梦到娇凤,整整七日。而七天,正是死人还魂的日子。

    这么说,娇凤在自己离开以后就上吊自尽了。

    李元江只是推测,而且并不希望这是真的,否则实在是太恐怖的。

    只是即便不这样想也仍旧是恐怖,以至于他嘴里一直念叨着“为什么?为什么?”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暖香叹了口气:“搬到后院也就等于是等死,听说这里的很多女子都是挨不到老就自行解决了,娇凤也是……不过她也算解脱了。这里的人,要么就是被赎出去,要么就是……”

    暖香说着说着倒成了自言自语,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脸上显出凄然的神色。

    李元江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揽过了她的肩。

    暖香抽泣着靠在了李元江的胸前。

    她知道这个人没有办法给予她想要的东西,而她,或许只能靠自己了,可是自己又能做得了什么呢?

    前路是一片茫茫,她仿佛又看到了来聚艳亭之前的那个雪天。

    她牵着李元江的手,踉踉跄跄逆风而行。

    前面,是一座破庙……



………【索魂发 第五章 天降不详 第十三节 挖坟】………

    现在李元江的心事就是把腰带找回来,然后烧掉。因为他总觉得腰带放在娇凤手里实在是太可怕了。要不是那天着急回来而把腰带落到那,估计娇凤也不会来找他。

    虽然那夜的事他反复的告诉自己只是个梦,但是那仅仅是个梦吗?事先谁都不知道的事为什么会那么清晰的呈现在自己眼前?这是他始终想不通的。

    难怪暖香说后院有鬼,果真,自己这不是见鬼了吗?还有那么多的冤魂……

    李元江不敢再想下去了,而且这些他也不敢告诉暖香,怕她万一询问起来就不好解释了。他只是含糊的问过暖香娇凤用来上吊的那条男人的腰带是从哪来的,又放哪去了。心里只是后悔那天为什么要去赌坊,否则就可以趁机把腰带偷回来了,而现在,这腰带简直成了他的一块心病。

    暖香不以为然的说,娇凤接待过无数男人,谁知道是哪个粗心的留下的?不过最有可能的是她念念不忘的那个赶考秀才的。

    说到这,暖香叹了口气。大家见她可怜,弄到最后连件首饰都没有,就把那腰带跟她一块葬了,说是生前不能在一起,死后也算了了一个心愿吧。

    李元江简直是毛骨悚然,我的腰带,陪在她的身边……

    他已经无法在想下去了。

    他追问暖香娇凤葬在哪了?

    暖香起了疑心。

    他便解释说娇凤姐姐生前对他也不错,他想看看她,那天葬她的时候他也没赶上……

    暖香也难过起来,虽然说娇凤后来疯疯癫癫的,不过倒也没伤到什么人,而且她对李元江的确很关心,虽然有点……况且她的下场或许就是自己的……

    暖香有些黯然,如果自己有那天,也会希望有人常去看看她的。于是她便告诉李元江,娇凤葬在西郊乱葬岗。

    西郊乱葬岗是穷苦人、流浪者或死刑犯的葬身之所。除了过路的,根本就不会有人愿意出现在那里,连拜祭的都没有,而过路的若不是因为必要原因都宁可绕道走。

    李元江是跟着暖香讨饭的时候曾经路过那里的。

    一眼望去,只是一堆或高或低的土包,每个土包前几乎都没有牌位。李元江当时还想,如果世间有鬼的话,这里的鬼出来散步,估计回来的时候都找不到自己的家。

    的确有找不到家的,地上零星的散落着人的骨头,上面蠕动着奇怪恶心的虫子。估计这骨头是被野狗什么的拖出来的,因为埋得浅,野狗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把里面的死人拖出来,啃光上面的腐肉,然后扔到那。

    当时李元江看到正有一只野狗在那卖力的刨着,想来是新埋的坟。看到有人来了,野狗犹豫着跑远了,却不时的停住脚步扭回头看他们的动静。

    相比于坟头的荒凉,此处的草却是长得分外的茂盛,叶子油光铮亮,细看去,叶子上的纹路都是暗暗的红色。

    这里的树原本应该是很多的,因为地上有许多裸露的树桩,而活着的也不过七扭八歪的散落在四周。

    暖香说像这样的坟地晚上是会有一闪一灭的鬼火的,尤其是扔在地上的骨头,会发出幽幽的绿光。

    李元江吓得赶紧牵着暖香的手走开,不仅是恐怖,而是坟地的气味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

    可是现在,李元江却不得不去乱葬岗,还得趁着黑夜,只为了那条倒霉的腰带。

    来之前他反复思量要不要带把锹。

    虽然是黑夜,可是他拿着那么大个家伙出门,万一被人看见,而且还是看见他出现在乱葬岗,该不会怀疑他是盗墓的吧?可是这点顾虑完全可以不要,因为就算盗墓谁去那穷地方?况且除了他,根本就不会有人出现在乱葬岗。

    想到这,李元江有些放心,可是当他意识到将只有自己一个人出现在那种地方时不由得双腿打颤。

    可是不管怎么害怕,为了拿回腰带,也得以身犯险啊。

    为了壮胆,他喝了三杯酒,选了把个头比较小的锹藏在袋子里走出门去。

    今夜月色不错,虽然不是满月。

    李元江匆匆的走在路上,看着自己的影子在身前清晰的晃动。

    他没有碰到一个人,因为时间实在是太晚了,而且越往西走房屋越少越安静,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和急促的喘息声。

    因为喝了酒,只觉脚步发飘,像练了评书里讲的轻功一样轻轻松松的就飘到了乱葬岗。可是到了这,被平地起的一阵阴风一吹,原有的轻松一下子变成冷汗蒸发了。

    草、树唰啦唰啦的响着,带着一股子的怪味直向这边倒来,还有几点绿色的光在不远处兴奋的闪动,一副热烈欢迎的架势,可是却让李元江毛骨悚然。他后悔没有把酒带过来,这会真想一步飞回去。但是好容易下了这么大的决心做了这么充分的准备,要是回去还得提心吊胆,还不如就在今天把事了了。

    李元江咬咬牙,壮着胆子走上前去。

    他没有费力的一个个坟包看过去,也不用留心某个坟前的牌子上写的“谁谁谁之墓”,只看坟上的草是否茂盛就可以了。因为新坟上是不长草的。

    于是李元江很顺利的就锁定了几座新坟。

    短短几天时间,怎么就添了这么多的坟呢?这不得不为今夜的挖掘工作带来了难度。

    李元江犹豫了会。

    他无法辨别哪座是娇凤的,看来也只能一个个来了。

    决定了就立刻开工。

    李元江捡了座边上的动气手来,边挖嘴里还边念叨着:“我来找个人,如果打扰您老人家的清修的话,改日我来给您烧点纸钱,千万别怪罪我啊……”

    但凡埋在这的坟多是很浅的,有的甚至只是离地面只有一尺深,于是第一座坟很快在李元江的锹下现出了里面的主人。

    不过是一双脚,没有穿鞋,干硬苍白的直挺挺的竖着。

    只一眼李元江就知道这一准不是娇凤,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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