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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的脸给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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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李元江把火热的唇贴上了小荷的脸蛋,却沾了满嘴咸咸的泪水。
他睁开眼睛,看见的是小荷满脸的泪水。
他的心一下慌了起来,竟然忘记自己要做什么。
“你……怎么又哭了?别哭,别……”
李元江慌乱的用袖子擦着她的泪水,哪知越擦越多,弄得他更加的心慌意乱。
“过了初三,你什么时候来都可以……”小荷哽咽着说。
李元江一时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小荷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李元江还是没弄明白:“为什么?”
“因为只有那夜……是最值钱的。”
小荷的声音不大,却清晰的传到了李元江耳中,将那萦绕在他脑中的暧昧声响逼退得愈来愈远。
李元江一下站起身来。
他冷冷的看着摆在眼前的两个雪白的馒头,最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初三很快就到了。
那日,暖香本想让李元江出去走走避过这一天,可是李元江就是不出门。一大清早便捧着本书坐在桌前,一副苦心攻读的样子。
可是暖香知道他的心根本不在书上,看那紧皱的眉头就知道了。
暖香叹了口气,走出门去。
马上就要开始为小荷的开苞叫价了,姐妹们都忙着出去看热闹,边看边嘁嘁喳喳的议论,内容无非是和自己当年的开苞价比较比较,看看谁更“值钱”点。
从聚艳亭放出又有新人开苞这一大要闻以来,聚艳亭的客人就更多了起来,纷纷询问新人的状况,打听大约需要多少开苞费,盘算自己是不是能够“拔得头筹”。
结果一大清早楼里已经聚满了好事者了,相互“谦虚”的交流着价码。
照例是新人于幕后表演一段琴技,看的是新人的才艺是否精妙。
然后新人要走到台前跳一段舞或唱一段戏,品的是新人的容貌是否娇美,身段是否柔软,嗓音是否圆润动听。
这即便也就差不多了,如果有特殊的技能当然可以继续献艺,不过客人们是等不及的就要开始叫价了,当然能够获得开苞殊荣的自然是出价最高的人。
这时新人多在内心祈祷,希望这个人会是英俊非凡富家公子,要么就是温柔体贴的少年书生,不过结果往往是差强人意。
只有暖香看到楼上的门开了,而李元江正不动声色的注视着楼下的一片混乱。
人头攒动,他基本看不到小荷在哪里,只能听见一阵琴声从乱哄哄中传来。凭他的经验判断,小荷弹得并不算好,有些生硬,却也赢得一片叫好。紧接着他就只能从人缝里偶尔看到一绺鲜艳的粉红了。
随着叫价声的此起彼伏,李元江的心被牵扯得零零碎碎。
终于有人开出高价。
三千两白银。
周围嘘声一片,再也没有人将价码加上去。
于是就听到老鸨夸张的贺喜。
李元江顺着大家的指点望去,只见一个圆脸的中年胖子正得意的笑着。
夜里,隔壁照例传来暧昧的声响。不过李元江没有心情在意这个,他正想着小荷。
小荷现在在干什么?那个胖子是不是已经……
想到胖子正一脸陶醉的啃噬着两个雪白的馒头,李元江压抑了许久的怒火又熊熊燃烧了起来。
那是我的!
他咚的一下跳下床,向小荷的房间走去。
沿途听见许多房间发出他熟悉的暧昧的声响,他的心跳就愈加剧烈起来。
小荷她,会不会……
到了小荷门前,他特意放轻了脚步。
小荷的房间透出粉红的光,可是里面却静悄悄的。
难道小荷不在?
他悄悄的把眼睛贴到门缝,于此同时,他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索魂发 第五章 天降不详 第七节 大醉】………
“小荷!”
他急忙冲了进去。
里面的两个人忙不迭的把自己包了起来。
他一眼看到小荷,她正惊愕的看着自己,头发凌乱。
而那个胖子正惊魂未定的往床里藏。
李元江站了一会,垂下眼帘,转身走了出去。
走到门外,他听见胖子叫了起来,要喊人算账,而小荷则不停的柔声细气的劝着……
他再也不能听下去了,加快脚步跑了回来。
关上房门,才发觉自己已经气喘吁吁,心剧烈的跳着,仿佛要蹦出喉咙口。它像个小火苗炙烤着唇舌,进而窜向眼睛。
他抓起桌上的茶壶,可是手抖抖的根本就不听话,结果一茶壶下去只倒出了半杯水。
这点水怎能浇灭内心的烈火?
他愤愤的将茶杯摔在地上。
茶杯发生生命中的最后一声脆响后,粉身碎骨。
隔壁的声响一下子停止了,李元江仿佛看到墙那边的人正伸着脖子等待,猜测这是什么声响,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令人感兴趣的事。
他的唇一咧,一声阴森恐怖的冷笑从胸膛里射了出来。
他不停的在屋子里翻找,希望能找出一点水。在此期间,他已经把花瓶里的水一饮而尽了,而花却被他扔到了墙角。
终于他找到了半瓶酒,这是前段时间暖香藏到房间里的。说是难得的好酒,准备留下来自己饮用。
打开瓶塞,一股辛辣的味道冲向鼻腔,引得他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李元江犹豫了下,他从来没有喝过酒,不知道这其中的滋味,而且这味道也太……
可是喷嚏过后,一阵舒畅的感觉从胸里透了出来。
他晃了晃瓶子,酒水在瓶子里发出好听的声音。
于是他头一仰。
半瓶酒顺利的灌了下去。
酒下了肚,渴的感觉更强烈了。不仅如此,他的五脏六腑都像着了火,心仿佛要炸裂一般。转眼,整个房子都跟着晃动起来,地面像水波一样的起伏。
他小心的踩在这水波上,只觉异常的绵软,几乎站立不稳。
他飘飘的倒了下去,感觉整个人都沉进了这片冰冷的河里。
早上睁开眼睛的时候,整个房子都在飞速的旋转,转得李元江头晕目眩,他只好又闭起眼睛,心想自己不是沉在水中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胸仍旧是闷闷的,沉沉的,好像昨夜燃烧的灰烬都堵在了胸口,让他难于喘息。
他费力的深吸了口气,一股怪味随之溜进身体里,让他更觉窒息。
这气味他很熟悉,聚艳亭外的那一滩滩各色的呕吐物就统一的散发着这种气味。
酒真不是好东西。他举起无力的胳膊敲打着胸口,想要震碎这沉闷,却一下子敲到了一样东西上。
有点软,有点凉,有点滑……
这是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要不他怎么没感觉呢?
他费力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胸前横着一条手臂,一条雪白的手臂。
他忙眨了眨眼睛。
幻觉?
他赶紧循着胳膊看了过去。
一对漆黑的眼睛,它们也正在看着自己。
暖香?!
暖香始终没有说一切究竟是怎样发生的,这让李元江心里留下了个永远的问号。他对这个问号的解释只能酒醉乱性。
可是乱的不是别人,偏偏是暖香。
虽然暖香只比自己大了十岁,但是这些年来吃她的住她的用她的,从捡到自己开始她就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而他始终不知道她为什么对自己照样好。
虽然他没有叫过她一声“娘”,可是在心里她已经把暖香当作自己的母亲了。
至于有人经常戏谑的说他是暖香的私生子,而开玩笑的人也的确认为这只是个玩笑,暖香便笑笑说他是自己的弟弟。
聚艳亭里有比暖香年纪大的女子,但不管是多大,李元江一律称她们为姐姐,所以在外人面前他也称暖香“姐姐”,而私下里则只叫她“暖香”。
而现在自己与一个既是娘亲又是姐姐的女子做出了这种事情,李元江总有种犯罪的感觉,以至于接下来的几天里看到暖香便觉得浑身不自在。
暖香倒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照样细心的照顾李元江,让他觉得自己亏欠了她更多了,而失去小荷的痛楚此时倒在其次了。
为了避免见到暖香,李元江开始天天在外闲逛,可是又无事可做。
有天,他看到一个角落聚集了一群人,不知在鼓捣着什么,就好奇的凑了上去。
他们围着一个人,那人站在一张桌前,桌上有三只碗。他将一锭小银子放到一个碗底,然后飞快的调换三只碗的位置,随后让围观者猜银子在哪个碗底。猜中,银子归他,猜不中,就得掏出二十文钱。
这是一笔相当合算的买卖,于是周围的人竞相参加。
李元江也兴致勃勃的观望,暗自猜想赢的几率。
他盯住那只藏了银子的碗,看着它飞快的在其他两只碗中穿梭,最后停在中间的位置上。
可是旁边的一个壮汉偏偏说银子是在左侧的碗下,结果自然输了。
那人将碗一一掀开,结果银子果然在中间的碗下。
周围人一阵惋惜,而李元江则暗喜。
那人不甘心,又猜了一把,说是右边的碗下有银子,而李元江明明认准银子是在左边的碗下。
结果壮汉只得不情愿的又掏出了二十文。
仍旧有跃跃欲试者,可到最后都乖乖的掏了钱。
李元江不明白,其实很简单嘛,为什么大家看不到呢?
他实在忍受不了那人得意的大笑,因为他的牙齿又脏又不整齐,更忍受不了的是周围人的愚钝。于是他挤上前去,将暖香给他买书的钱袋里掏出二十文拍在桌上。
碗又开始转动了,李元江看准了,用手一指。
碗掀开了。
碗下什么也没有。
李元江一惊,奇怪啊,明明是在这个碗下的嘛,怎么会……
不管他如何奇怪,二十文钱是归了人家。
他不相信自己出了错,又掏出了二十文钱。
碗又转动了,这回李元江集中了精力,死死的盯着那只看准了的碗。
………【索魂发 第五章 天降不详 第八节 女人】………
“这个!”
碗刚刚停下,李元江就迫不及待的将手按在了右边的碗上,生怕银子从缝里钻出来逃掉。
可是碗下仍旧是什么都没有。
李元江脑门上冒出了冷汗。
“你骗人,你根本就没放银子进去!”
李元江一指那人,眼下也只有这点能证明自己不是愚钝的。
那人不言语,他掀开了其余的碗,结果那锭银子老老实实的躺在中间的碗下。
李元江懵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人施了什么妖法吗?怎么一站到这个位置就看不准了呢?
他想求证一下,就又掏出了钱袋,才发现里面只剩下十文钱了。
“等带够了钱再来吧!”
周围的人不耐烦的嚷着,把他挤了出去。
李元江闷闷的回到聚艳亭,心里还在想着这件奇怪的事。
暖香进来了,问他有没有买到书。
他摇了摇头。
暖香见他桌上的钱袋变扁了不少,就奇怪的拿了过来,看到里面的钱数后又奇怪的看了李元江一眼,但是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从怀里掏出一锭小银子放了进去,又放到了桌上。
暖香刚刚离开,李元江就攥着钱袋往刚刚的地方跑,他想看看那人是不是真的耍了什么妖术,是怎么耍的。
可是等到他赶到的时候,人群已经散了。
没有办法,他只好怏怏的再次回来。
晚饭是一个陌生的小丫头送过来的,一看就是新来的,脸上还挂着泪珠呢。
李元江盯着她离去的背影,思绪又飞到了小荷身上。
餐盘上仍旧摆了两个冒着热气的雪白的馒头。
虽然只是短短几日,小荷已经是聚艳亭的红牌了……
夜,仍旧是难挨的。
李元江在床上大睁着眼睛,耳边充斥着暧昧的声响,脑中装的是白日里的转动的碗,它们越转越快,弄得他的脑袋嗡嗡作响。他始终想不通其中的奥妙,本来看得好好的东西怎么突然间就换了地方?真是太令人难以琢磨了,难以琢磨的就像小荷的态度。
她到底喜不喜欢我呢?
一阵琴声从远处传来。
李元江能听出来,这是小荷在弹琴,因为她总会在同一个地方漏掉一个音,不过她的琴艺已经大有长进了。
看来她的屋里又有客人了,因为不知什么原因,客人留宿新人那里时总是先要搞些情调,比如弹琴作画什么的。
过了一会,琴声停下了。
李元江尖着耳朵听了一会,没有再响起,想来是已经休息了。
隔壁的声响渐渐大了起来,李元江眼前顿时现出了那本属于自己的两个馒头被别人咬在嘴里的情景,小荷的那句话再一次响在耳边。
“过了初三,你什么时候来都可以……只有那夜……是最值钱的。”
为什么?为什么?
你是喜欢我还是不喜欢我?喜欢我为什么不给我?不跟我走?不喜欢我又为什么让我去找你?
李元江百思不得其解,心乱如麻。
门无声的开了,一个身影走了进来,悄悄的来到李元江的床前。
一阵熟悉的气息飘进李元江鼻间。
李元江看到一个女人站在床边,确切的讲,是一个没有穿衣服的女人。夜光照在她美妙的**上,她的曲线玲珑起伏,尤其是胸前的两个馒头,放肆的高挺着,像是在对李元江说:“来吃我吧,我的味道又香又甜。”
李元江伸出手来,抓住了一只馒头。
馒头又松又软,在他的手的揉捏下仿佛化成了一团水。
他想起了小荷,小荷的馒头也很软,但是很结实,总是一跳一跳的,像是要从他掌中逃出。
那个没穿衣服的女人任由李元江的手在胸前搓弄着,嗓间咕隆着低沉的呻吟。
李元江像是被这个声音刺激到了,一下子把女人拉到床上。
凭借女人身上的气味,李元江知道,她是暖香。
她为什么要来?为什么又来了?
李元江脑子里只是短暂的浮现出这两个问号,就把心思全放在馒头上了。
暖香的气味很奇怪,有点臭臭的,很不好闻,即便她涂了多少的香粉都遮盖不去。李元江平日是很嫌弃这味道的,因为这总让他想起讨饭的那段艰辛岁月。
他不清楚这气味是不是只有自己才能闻得到,要不来找暖香的客人怎么那么多呢?
可是今天这气味却让李元江兴奋起来。
他不停的啮咬着两个软绵绵的馒头,弄得暖香喉间的呻吟越来越响,而那股怪味也愈发浓烈起来……
待早上醒来时李元江才彻底清楚那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侧过脸看着熟睡的暖香。
彻夜的疯狂让她疲惫不堪,鬓间的乱发懒懒的搭在鼻上,随着呼吸有节奏的抖动。
李元江撩起那缕头发,把它轻轻别在暖香耳后。
暖香皱了皱眉,仍旧是睡着的。看来她真是太累了。
李元江第一次细致的打量起暖香来。
暖香长得并不美,细眉毛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巴,可是搭配在一起很是协调,很是耐看。她的身材偏瘦,可是胸部却非常雄伟。
李元江注视着昨夜被他品尝再品尝的馒头,看到上面不规则的分布着点点红痕。
他想起暖香的狂叫,耳朵不由一阵发烫。
没有想到暖香居然会成为自己的女人,他的心一动,不禁拥过暖香。
暖香动了动,让自己离李元江更近了些。
李元江低头看着沉睡的她。
暖香,女人。
女人,暖香。
李元江带上钱袋再次赶往那个角落,可是却扑了个空。
他开始肯定自己的猜测,那人一定会妖术。
他失望的往回走,却被一个人拦住了。
那人个子不高,皮黑发亮,尤其是鼻子,闪着一层油光。
李元江打量了他一会。
不认识。
估计是聚艳亭的客人,想向他打听某个姐姐的事情。
本来一个常住在青楼的男子靠姐姐卖身养活自己就已经够出名了,自打中了秀才后,李元江的知名度更是直追花魁。可能有客人不认识聚艳亭的某个姐姐,但是一定知道他。只是他基本不认识这些人。
这个油鼻子笑眯眯的靠近李元江:“在找地方玩?”
李元江不明白他的意思,转身要走。
可是油鼻子却黏黏的贴了上来:“你是找老姚吧?”
………【索魂发 第五章 天降不详 第九节 戏法】………
“老姚?是谁?”李元江不解。
“就是那天在这变戏法的那个……”油鼻子一指那个角落。
“戏法?”李元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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