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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的脸给我-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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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世昌的名字还是三哥取的,他原来的名字是富贵,可是三哥觉得叫“世昌”更好些,世世代代繁荣昌盛,这不是爹娘的心愿吗?于是世昌的名字便这样定了。

    其实后来的这些也都只是五姨太在书信里看到的,因为大哥死后的第二年,她就跟着一个远方亲戚到这边找事做。当然也只能是当丫鬟,结果就进了常家。

    她的聪明伶俐在丫鬟们中显得很出众,另外还比她们懂得察言观色,于是很快就受到了常老爷的注意,并成了他的五姨太。

    那年她才十三岁。

    刚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有些不适应,因为一下子就锦衣玉食起来,这和原来的吃了上顿没下顿简直是天壤之别。以至于她每天醒来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不过梦做着做着就会习惯的。

    从丫鬟到主子,她没有多久就胜任了这个角色。她记恨别人说起她的身世,就要尽量摆出一副高贵的姿态。

    常万田的姨太太众多,幸好大家都不曾生育,谁也不能说照谁强哪去。可是面对如此众多的对手,自己只能靠着小聪明博得他的欢心。但是这有能持续多久呢?一旦他有了新欢,自己再怎么折腾不也白费吗?况且女人,总有色衰的那天。

    于是,她就决定找个最亲近的人和自己一同掌管这个家业。

    她自然就想到了聂世昌。

    据她推算,聂世昌应该也有二十岁了,况且因为常和老家的三哥通信,得知聂世昌已经中了秀才,而且还在继续攻读,准备赴京赶考。

    她乐得什么似的,这不是天赐的良机吗?

    她依稀记得聂世昌小时候的样子,是个眉清目秀的孩子。以他这样的条件,再加上她的巧舌如簧和目前她在老爷心目中的分量,一准能把聂世昌招了赘。

    想来三哥也不会反对自己的意见,他也不能愿意让自己的侄子吃苦吧。他每个月那几点银子,怎么供得起世昌呢?不仅要读书,将来还要娶亲,他拿什么给侄子娶媳妇呢?恐怕娶的也不会是个让人满意的女子。

    虽然凝霜是以前大太太生的,自己一向不喜欢,可是论那模样要是落到别人手去可太浪费了。

    干脆把世昌找来,一举两得。以世昌的聪明劲想高中是不难的,到时光耀了门楣圆了爹娘的心愿,自己不也是常家的功臣吗?什么金子啊地位啊,我看还有谁能和我抢?

    于是她忙说通了老爷,连夜修书寄回了老家。

    只说多年不见,甚为想念。考虑到三哥一人将世昌抚养成人,耽误自己的终身,已尽心尽力。而今她权且尽微薄之力代替他照顾世昌,以分担三哥的重担。

    她又把常家的财势和凝霜的美貌与贤德一五一十的写了出来,因为这根本是不用做任何虚夸的,然后表明若是世昌能与常家结亲一定前途无量……

    不日就收到回信一封,上面写着:

    “姑姑大人:

    昌已上路,不日即到。

    勿念。

    侄:聂世昌拜上。“

    五姨太能看出这不是三哥的笔迹,不过笔锋有力,笔法苍劲,像是大家之手。一定是侄子聂世昌的。

    虽然上面没有一些关心问候的话,不过她仍旧美得什么似的,立刻把信拿给老爷看。

    一切真是如自己所愿了,可是却出了岔子,这都怪凝霜那个小贱人,让她好容易做成的美梦成了泡影。

    再有那个聂世昌,完全不是三哥信里说的那个样子,除了花钱就是花钱,天天不务正业,简直就是个败家子。就算是被戴了绿帽也不至于颓废到这般田地,不就是女人嘛,想要的话那还不有的是?再说怎么也得做做样子给常万田看,至少得给他的姑姑长点脸啊。

    可是他倒好,全然不顾姑侄之情,任性妄为,就快把姑姑精心守候的家业败光了。

    她摆出一副架势找聂世昌算账,可是却被他来了个下马威,老爷又天天埋怨她,横挑鼻子竖挑眼,还破天荒的打了她……

    这娇生惯养了多年的身子怎么经得住这一巴掌啊?还叫那么多人看笑话。六姨太的嘴那几天就没合拢过。

    凝霜,聂世昌,还有三哥……

    你们把我害成什么样子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天天气哼哼的想着这些,几次提笔想写封信质问一下三哥。她怎么也不明白老实巴交的三哥怎么会说起谎来了,就算他没有教好聂世昌,也应该实话实说啊。就算他不想实话实说,怕丢人,也不能把他弄这里丢我的人啊?

    越想越气,每次信写到一半就愤怒的把笔扔掉,把信撕掉,结果就耽搁下来。没想到三哥的信倒先来了,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说辞。

    五姨太顾不得保护养了多年的指甲,飞快的把信拆开。

    “五妹:

    见信如晤。

    世昌日前已完婚,请勿再念。

    侄媳乃东村吕昆之女。此女貌不甚佳,但贤良聪慧,知书达理,人皆称赞。过门即奉吾如生父,孝心可嘉。

    三哥能力有限,多年积蓄于此番大事挥霍一空,还欠银数两,但不日即能还清。只为世昌寻一良妻,心愿已足。

    世昌常挑灯夜读,虽新婚亦不敢怠慢,学业日有长进。

    新媳日夜陪伴左右,红袖添香,如古时才子佳人。

    世昌已定明年上京赶考,待高中之日,定去贵处探望五妹。

    月前所言入赘一事,吾百思却不得施行。

    聂家唯有一子单传,岂可改为他姓?光耀他人门楣。父母大人在天之灵一定怨恨于吾。况吾多年节衣缩食只为世昌出人头地。

    一时盛怒将信置于地,随风而去。后感五妹亦是好意,不忍为兄与幼侄受苦。

    吾唯有为侄挑选良妇,以慰五妹之心。

    望五妹体谅愚兄一片苦心,不要记恨于吾。

    今奉上书信,愿将喜事与五妹同享。勿再挂念。

    五妹亦需保重身体,同享明朝之盛事。

    ……“

    五姨太看完了信,气消了,可是人却堕入五里雾中。



………【索魂发 第四章 梦回前尘 第二十八节 调包】………

    三哥在说什么啊?这是哪跟哪啊?

    他说世昌结婚了,娶的是东村的姑娘……每天都在用心攻读,明年定然高中……

    可是聂世昌不是在这入赘了吗?还天天不学无术挥金如土……

    他说吕家姑娘和世昌恩恩爱爱……

    可是凝霜和聂世昌只是横眉冷对形同路人……

    他说要保住聂家这一点血脉为聂家光耀门楣而反对让世昌入赘……

    那么现在这个天天吊儿郎当堂而皇之出入常家大门的是谁?难道……难道世昌会分身术?可是分出的这个身来怎么和信中的人截然相反呢?

    她哆嗦着手举着信再次看了一遍,目光落在“一时盛怒将信置于地,随风而去”一句上。

    三哥把信扔了,被风刮走了……

    五姨太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越跳越烈,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这么说,信是被别人捡去了,然后……

    这么说,眼前的这个聂世昌是假的?

    五姨太坐都坐不稳了,险些从椅子上栽下去。

    难怪,难怪这个聂世昌这么……不可理喻……

    五姨太想到了与聂世昌——姑且暂时仍称他为聂世昌吧——的第一次相见。

    虽然多年不见,但是因有血脉相连,姑侄相见本应很亲切。可是五姨太热着脸来,得到的却是聂世昌非常有礼貌的作揖。

    动作虽礼貌,可眼神却不大规矩,直往她身上乱瞄,弄得她相当不自在。不过也只道是穷人家的孩子没见过世面,在这待久了就好了。

    不仅如此,当时聂世昌高大魁梧的身材着实让五姨太吃了一惊,想到自己爹娘及哥哥嫂嫂姐姐等人没有如此高大身材的,世昌这是遗传了谁呢?

    况且他的年纪……

    五姨太心中的侄子世昌是个不到二十的青涩少年,可是眼前的人却显得老成了许多,难道是被生活的艰难磨砺的?

    心里虽犯寻思,但是也没敢表露出来,否则这婚事就吹了。

    急急的办了婚事,倒像是怕自己后悔似的,只等着一切按部就班的发展就水到渠成了。

    却没想到……

    聂世昌似乎并不太看重自己戴了绿帽子的事,倒成天的赌坊青楼的来回出入,还教下人们赌钱。不仅老爷没见他摸过书本,自己也没见过,这还是三哥信中那个饱读诗书秉烛夜读的秀才吗?怎么一到这就变了样呢?

    就算受了刺激,但是这么长时间了,也该恢复了吧?

    她受不了老爷的埋怨,也受不了他如此的挥霍,多次找他劝说,可是每次见到的都是他酒气熏天的样子。

    她一开口,他就嬉皮笑脸,有时甚至和自己动手动脚,乱了长幼。这还是一个知书达理的读书人吗?她怎么想也想不通。

    不想任他胡闹下去,但是又毫无办法。有时她真怀疑侄子是鬼上身了,全乱了品性。此刻方才明白,不是鬼上身,而是常家来了个真的鬼,一个讨债鬼……

    这事她是万万不能说的,人的嘴都不严实,万一传出去的话她五姨太就完了,本来现在就够让人埋怨的了,再把这事抖出来,老爷还不活撕了她啊。

    可是有了这么个来路不明的人天天的身边晃来晃去,五姨太真不知他最后能做出点什么来。

    结果每天都神经紧张,一有个风吹草动就吓得不行。

    旁人还都以为她是因为失了宠,算盘落了空而忧虑成疾,有谁知道她心里的恐慌呢?

    她喜欢探听别人的秘密探听了小半辈子了,结果这个秘密却让她无论如何也不想接受。但一旦知道了,就忍不住想多了解点。

    这个聂世昌,究竟是谁呢?

    唯一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他肯定不是好人,好人怎么会干冒名顶替的事呢?

    她不好亲自出手,只好把银珠派出去。

    这个银珠是她一手调教的。人虽不大机灵,但是心眼不少。用她是用她,但是千万不能让她知道这个秘密。于是就只对她讲:“你年纪一天比一天大了,我总得给你找个婆家。咱们在一起也这么多年了,要是分开我还真舍不得,不过也得看你的意思。”

    银珠当然得顺着主子说话:“您怎么安排我都行,银珠一定听您的。”

    于是五姨太就说:“我看凝霜和聂世昌的缘也尽了,成天不是吵就是闹,弄得我侄子只能上外面瞎胡闹去。别人只知他挥霍,怎么知道我侄子心里的苦呢?”

    五姨太说着说着用手绢拭起了泪。

    这是她的一贯手法,一旦要别人答应她什么事,她都“以情动人”,常万田总是栽在她的眼泪上。

    “他这么天天往外跑也不是个办法,男人都是需要管的,可是凝霜啊,”她叹了口气:“怕是管不了他了。”

    银珠已经能猜出五姨太接下来要说什么,她不动声色的继续听下去。

    “我现在就想找个人能管管世昌的,他一个学富五车的秀才,如果真的认了真,一定会有好前程的。”

    五姨太看了看银珠的脸色,估计她也猜到自己想说什么了:“于是我就想到了你。”

    她上前握住了银珠的手:“你能干又有心计,如果要把你嫁给一个普通的种地的,真是屈了你了,再说我也舍不得。我千思万想,就只有把你留在身边最合适,于是我就想……”

    “太太,奴婢不敢,奴婢愿一辈子侍奉您。”银珠忙屈身行礼。

    “你先别推辞,哪有女子不出嫁的?你先听我说,我可是全为你着想啊。”五姨太拉起了银珠。

    “一旦你过了门,就是侧室。凝霜已经失了宠,世昌就只宠你一人了。到时你把他牢牢栓在家里,老爷还能不看重你?你就是常家的功臣啊!”

    银珠低着头,心里却在盘算着五姨太的话。

    “再说,虽然是侧室,但怎么也是主子,比巧巧、绿梅那些小丫头不强多了?一旦你成了姨太太,她们不嫉妒的发疯才怪呢。”

    这倒说进了银珠的心坎,她的手有些潮湿了:“万一老爷……不同意呢?”



………【索魂发 第五章 天降不详 第一节 出逃】………

    这话明显的说明银珠动心了,于是五姨太赶紧说:“老爷那边有我呢?现在只要能让世昌乖乖待在家里,老爷什么招不肯用?况且这世昌一旦收了心,俗话不说吗,浪子回头金不换,迟早得高中,到时,休不休凝霜就看他了,而你,就有可能是诰命夫人哦。”

    见银珠的脸色泛红,五姨太就知道自己大功告成了。

    她太了解银珠了,这个丫头总生怕自己活得不如别人。说白了,就是一个词,虚荣。

    这点倒是和她五姨太很像,可是她现在知道自己是败在了虚荣上,而银珠恐怕也好不到哪去,不过正好可以利用这点探听点聂世昌的底细。

    五姨太也不没太弄明白具体该怎么做,万一操控不好就把自己掉进去了。于是她只是让银珠多关注下聂世昌的动向,说是一旦时机到了,就跟老爷提让她过门的事。

    这虚荣一旦迷住了心窍,人就被牵着鼻子走了。

    现在银珠的眼里就是一个聂世昌。

    只要见了聂世昌的身影,她的眼睛就跟了过去。还时不时的往凝霜的屋子附近溜,有时还特意进门闲聊两句,也不管早晚。回来就一五一十的向五姨太做汇报。

    五姨太眯着眼睛笑着点头,这意味深长的目光直投进银珠心底。

    银珠觉得,自己离做姨太太那天越来越近了……

    聂世昌突然好几天不回来了。

    这让凝霜和巧巧又是惊喜又是担心。

    倒不是担心聂世昌的安危,她们有时甚至下意识的希望他再也不要回来了,她们担心的是某天她们天明前从外赶回然后发现聂世昌正皮笑肉不笑的等在屋中,那可就惨了。

    这几天,她们几乎夜夜都去郑瑞安那,并且随身带着细软和心爱之物。

    本来郑瑞安已经做好了计划,要是想逃走随时便可逃走了,但是为了将来能少置办点东西,凝霜决定还是多准备下,况且这次出逃还要带上巧巧。

    结果东西越准备越多,仅用一辆马车几乎要拉不走了。

    郑瑞安却是觉得夜长梦多,不如及早行动,巧巧也是这个意思。凝霜也觉得怎么准备也永远不会充分,便同意尽早上路。

    可是又在马车问题上出了争执。

    凝霜认为雇辆马车,约好时间就可上路,可是郑瑞安认为雇马车不保险。因为凝霜和巧巧来的时间不确定,自己住的地方又比较偏僻,总不能带着两个女人到集市去雇车吧,那样目标太暴露了。

    巧巧出了个女扮男装的主意,引得凝霜叫好,但是郑瑞安总是觉得不妥帖,万一车夫回来一宣扬,很快就会有人找到他们的。他可不想让父亲和母亲的悲剧在他们身上重演。

    巧巧说中途可以调换马车的,多调换几次,不就行了?

    这倒是个好主意,要不郑瑞安都打算买辆马车了,不过那样还得学赶车,而且他也不认得路,倒麻烦了。

    现在唯一需要解决的就是找辆轻快的马车外加可信任的车夫,但是郑瑞安以往和其他人都不怎么交往,这件事倒显得格外难了起来。

    不过总也不能一直卡在这个问题上,因为时间是有限的。

    于是郑瑞安白天便到集市出租马车的驿站预定马车。

    驿站老板是认得郑瑞安的,只当他是准备进京赶考。而科举距现在还有小半年的时间,的确有许多考生已经上路了,为的是适应水土或找名师求教,当然也不乏想顺便悠悠逛逛的人。

    所以也没细打听,不过倒是对他定的出发时间有点奇怪。

    他一是没说明具体日期,再有定的还是夜间……

    老板心里犯了寻思,难道赶考还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过就郑瑞安少与人闲谈的怪异脾性,能够定这样一个“与众不同”的时间也不足为奇了,而且一个穷秀才,也不总出门,没有经验也是正常的事,老板也不以为意。

    这边的脚力已敲定,出发就是迫在眉睫的事了。

    这天深夜,凝霜和巧巧收拾停当,已更换了男装,再次携带了些随身之物留下封书信就匆匆离开家门。

    走出门口的时候,凝霜停住脚步回头望了望,眼里不禁噙满泪水。

    虽然在这里的十几年里并不开心,但毕竟是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要说离开,还真有些舍不得。尤其是爹,他年纪越来越大了,而且他是这个家里最疼自己的人,而这一离开,恐怕是再也不能相见了。

    她在信里说了千万句不孝,希望爹能原谅自己多多保重吧。

    她突然很想再去看看爹,这几天他有些咳嗽……

    可是时间已不容迟疑,只得含着眼泪狠心的扭转头投身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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