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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洞房后拜堂:这个王爷有点坏-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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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孕(二)
到宫门口,各自的马车早在等候,萧子游回身与萧子墨面对面,“三哥,此去南疆,你多保重。”
“嗯,你大婚,看来我是赶不上了,等回来再给你备礼。”萧子墨抿唇,拍了拍萧子游的肩膀。
夜色深重,他们两人此刻也有些惺惺相惜起来,同样没有了母亲,同样那高高在上的人并不在乎,嫌隙一瞬间缩小,叫萧子游也有几分为萧子墨不值。
“三哥,你还有什么话,要与我讲吗?”城门闭合,吱吱呀呀的声音在暗夜里回响,萧子游看了一眼身后一直没说话的乔未离。
“你们先回去吧,明日又得为我送行,今夜,就让我们看着你们离开。”萧子墨微叹,夜风渐冷,温度也很低,此时已是呵气成霜。
乔未离在萧子游身后虽未说话,但身子有些发抖,宫宴时穿的本就不多,入冬之后,还是很冷的。
见萧子墨如此说,萧子游搀了乔未离,往自家马车走去。
萧子墨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皇城里,百姓们均已睡下,灯火并不多,只三三两两的还亮着。
萧子游的马车逐渐消失在暗夜里,萧子墨一人站在原地,冷风吹过,衣袂飞扬。想到就要成为六王妃的乔未离,想到已两月未见的兰君,他心里忽然空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空的泛疼……
他心里忽然空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空的泛疼。
王府中青儿早在匆忙的收拾东西,书房门口那株血兰因为太久没人照料,竟然凋了。
萧子墨见时心内大恸,兰君,不知道怎么样了。
青儿见他站在院中,上前将手中轻裘给他披上,“主上,入冬了,别冻着自己。”
萧子墨拍拍她手背,挤出一个笑来,青儿妄自猜度着他的心意。
“主上是不是在为阿离小姐的事担忧。”青儿错过身子又往前一步,静静看着萧子墨。
“阿离的事我自是不必担心,她不会嫁给子游,纵她嫁,子游也必定不会娶她。这件事,怕还得拖个三年五载。”
萧子墨回头,双眉紧拧,似有浓重的心事。
身孕(三)
他复明归来,青儿才知为何京中人皆言三爷绝色,如今的他,比之在千魔窟呼风唤雨时,自是又明艳许多,虽没了武功,却依旧有矫健如飞的气韵在。
“主上是在想,六爷若娶阿离小姐,易家定不会眼看着六爷坐大,会竭尽其力打击六爷,故此,六爷会将婚期往后推?”
青儿早如此想,只未说出口,其实跟着萧子墨这些年来,朝廷的事儿,也能看清个几分。
“青儿愈发聪慧了。”萧子墨赞她一句,她半晌没说话。
直到觉察有风吹过,她才上前道,“主上,此次南疆之行,青儿也想同去。”
她这话虽说的小心,萧子墨却也明白她的意思。
“本就打算带着你,此次嘉达嘉诺也一同前去,我叫了邵凌秘密回京,有师父和邵凌在,又有老九帮衬着,京中之事,自不必过于担忧。
你收拾一下,与我一同去罢。对了,叫阿布与你同行。”
萧子墨早就想到这茬儿,青儿却未曾想他会叫她去叫阿布,脸微微红了红,还好夜色甚浓,她想,主上并看不真切。
“主上怎的叫我去请他,我不想去。”青儿转身往院外走了几步,语气里含着嗔怨。
“嗯?青儿果真不去么?那,叫嘉达嘉诺去吧。”萧子墨一笑,继而调侃起来。
青儿一跺脚,双手揪着衣襟,“主上……”
萧子墨这才上前拍拍她肩膀,“好了,别再讨价还价了,你不是想你家王妃想的紧吗?这次得了便利,咱们就去找她。
上次的事儿,阿布对你颇有误解,你叫上他一道去,也好叫他心里的结解了。”
“可是主上你不是讨厌那个阿布吗?怎的就……”
青儿一句话也说不完整,总不能说,阿布对王妃有想法,这话主上是不爱听,她也说不出口,一想这事儿,心里就堵的慌。
想她堂堂西域千魔窟十大护法之一,有什么事儿是办不到的,她怎么可能承认心里的那份纠结。
“本王是讨厌他,但是他家公主兴许也希望他去呢。”萧子墨浅浅说了一声便转身进了书房。
身孕(四)
这最后一夜,他也不敢去沁兰居,怕想到那女子还在时的种种,心里纠结的不行。
青儿走后不久,萧锦鸿不请自来,手中的羊脂白玉壶里似是装了极好的酒,远远就飘着香。
书房门还未掩上,萧子墨闻到酒香抬眸,果见来人是萧锦鸿。
萧锦鸿抬步进门,瞧了书案前的萧子墨一眼,“怎么,还没睡,在等我啊。”脸上一副好笑的样子。
“是啊,正在恭候世子大驾。”萧子墨起身,准备迎上来,萧锦鸿一摆手叫他停下。
“就别走这几步了,明日可能没办法为你送行,今儿这酒,先给你送来。”萧锦鸿上前将羊脂白玉瓶子递给他。
萧子墨接过酒顺手放在书案上,抬眸瞧着萧锦鸿,“这么金贵的酒,怎就舍得赠我?我在晚宴上力荐你去北疆,若是别人,只怕恨我到了骨头里。”
“那正好,我不是别人,再说,你这毒舌不也遭报应了,你叫我去北疆,你老爹叫你去南疆,总算平了世子爷我心里的怨愤。”
萧锦鸿一笑,挑个位置自己坐下,抬头瞧着萧子墨。
萧子墨被他看的不自在,“你这样瞧着我做什么?”
“都说三爷貌美如花,这临走了,再不多看两眼,日后想再看,可就难了。”萧锦鸿继续盯着他,一双眼睛脉脉含情的样子叫人恶寒不已。
“别说这么恶心的话,前天还见你逛青楼了,装什么断袖。”萧子墨一笑,在萧锦鸿身边坐下,萧锦鸿努努嘴,无奈。
“萧子墨,说正经事儿,你以前不是老往北疆跑吗?那儿美女多不多。”萧锦鸿拉拉萧子墨衣袖。
萧子墨将衣袖扯回来,“世子阁下,你是去戍边,不是去泡妞。”
“哎呀,迂腐,戍边泡妞两不误嘛。快说说,到底有没有美女啊。”
萧锦鸿往萧子墨身边挪了挪,这一南一北明儿就走了,还真不知道说些什么话来打发时间。
“有,很多,很多很多。”萧子墨无奈摇头,萧锦鸿却拿了他酒柜中的酒喝。
“自己带着酒来我书房喝我的酒,世子爷可真是一点儿亏也不吃。”萧子墨瞧着那羊脂白玉瓶儿淡笑。
身孕(五)
“喝你几口酒就心疼了,我给你的那可是救命酒,你这府上酒窖里的那些好东西,我可是一口也没尝过呢。”萧锦鸿执着个深棕的玉壶,一边喝一边往酒柜里看。
“我答应你,若此次能活着回来,酒窖里的酒,为你开封。”萧子墨坐在案几上,瞧着萧锦鸿翻柜子的模样,一时好笑。
“得了,别说是为我开封,你只管说是为您那兰君娘子,世子爷我这点儿觉悟还是有的。”
萧锦鸿又伸手拿了放在最里面的一壶酒,在瓶口嗅了嗅,“嗯,十八年的桂花酿,果然好东西,我拿走了。”
说着抱着酒壶往外走去。
萧子墨送他到门口,瞧着他走远才掩上门。
要说这萧锦鸿,还是潇洒了些,他这平南王叔叔对这个儿子不闻不问,他倒是乐得逍遥,天南海北的跑。
………………
兰君开春时在京里置办下的别院中,阿布一人坐在瓦上,一袭白衣欲飞。
青儿见他没觉察自己前来,飞身跃上最高的房顶,单脚鹤立,足尖踩在飞檐上。
阿布听得声音侧头看那一瞬,夜风忽起,层云俱散,皎月洒下浅白的光来,月下那女子青丝随风飘扬,回眸朝他一瞥的模样,竟是前所未有的销魂受用。
“有事吗?”他小心的开了口,这才意识到,自己本想说你怎么会来这里,说出口的话,却变了。
“主上明日去南疆,上回没与你说,你家公主如今正在南疆,我们此行明为戍边,实为寻她。
主上说,若你想去,便跟来,若你不想,我们也不勉强。”
青儿将话说的明白,阿布眉头一拧,伸手抚了抚额,待他回头看时,那女子已纵身沿着飞檐而上,往别处飞去。
月亮似乎格外大,照的她一身黑衣的装扮愈发小巧,身后发带随风而起,美的不像话。
他也纵身上了飞檐,眯起眸往远处瞧着她的身影,没有说话。
………………
往南疆的路上,嘉达嘉诺各一骑在队伍最前方,萨迪弩与殑迦受康德差遣,竟从千魔窟到了帝都,当日便随萧子墨南下,走在大队中央。
身孕(六)
最后面是青儿和阿布。
大队已行了数日,渐往南民风已与帝都大有不同。嘉达在前满脸不情愿,嘉诺好脾气的劝他。
中间的萨迪弩与殑迦用他们听不懂的西域话,有一搭没一搭聊些什么,看那笑的样子很是诡异。
又行了一段路,萨迪弩方调转马头往青儿的方向策马而去。
直到退到队尾,他又勒了马,随着青儿往前,“九丫,两年不见,你倒是愈发的漂亮了。”
阿布有些不明所以,瞧了青儿一眼,径自看前面的路。
他自然不知道,青儿在千魔窟十大护法中排行第九,萨迪弩叫她九丫是一早便习惯了的。
“萨迪弩哥哥也愈加的英姿勃发了。”青儿朝他笑笑。
往日里在千魔窟时,萨迪弩多在外执行任务,他们见面并不多,只是知道这萨迪弩是个爱沾花惹草的。
千魔窟十护法除却她是女子,其它的那些个男人,哪个不是人中翘楚,个个英姿不凡武功卓绝,其中尤以萨迪弩在女人圈儿里混得开。
他常年在外,学得了圆滑的功夫,说些好听话骗骗女孩子,自然不是奇事。
听的青儿回萨迪弩这一声,阿布拉紧缰绳策马往前追上殑迦,与他同行。
殑迦见他身上佩剑是上品,眉宇之间见锐气,自知他功夫不弱,“兄弟,怎么不跟我家九丫一道儿,倒追上我这大漠孤鬼?”
殑迦调笑道。
阿布没有答话,只冲他一笑,殑迦瞧他那眉眼,竟一眼便知他并非西陵人。
他不说,他也不好问,只随着大队继续往前,时不时还能听到萨迪弩爽朗的笑声。
………………
落花殿内又是几个日夜,雅岚图白日里把东西搬来这边,俨然将这破落殿苑当做了他的办公场所。
夜里又连着留宿于此,兰君只说叫他走,他却不依,赖在殿内说这整个皇宫都是他的,他爱去哪里便去哪里没人管的着。
兰君无法,在案几旁看那本棋谱,也不管他。
有好几次,他跑上前来抱住她,吓得她忙起身离席撒丫子往外跑。
雅岚图见她那模样,顿觉好笑,便倚着案几侧头看她。
身孕(七)
她低头瞧自己脚上未穿屐履,便停下步子来,失望的坐在地上。
雅岚图这才上前,凝着她,“陪在我身边,你就这般不情愿吗?”
兰君没有话与他说,木着一张脸,也不瞧他,只顾着自己想心事。
他见她这些日子瘦弱了不少,脸色这才暗了下来,“本皇知道,你心不在这里,听说你家三爷被他爹调到南疆戍边来了,他说不定是来找你的呢。”
雅岚图轻笑,面容里有些苦涩,只是眸中那份坚毅,却不曾改。
“南疆有平南王守着,平南王又有几子,哪里就轮的上他来戍边。西陵王此举不过要他与平南王之间互生嫌隙。
若我料想不错,京中九王势力,也必被削弱,北疆无人,皇帝叫他去戍边都有可能。
三王势力一旦分化,老六在京并无实权,到时候也难成气候。
待到那时,他不费吹灰之力,便去了这些劲敌。辅太子登位,岂不是小事一桩。”
兰君将这事看的透彻,说出的话却叫雅岚图心寒,西陵果真如她所说的这般残酷吗?
先皇只有他一个儿子,他这皇位,从小就是坐实了的,只朝中有些个叛逆,他也用尽方法剔掉他们的刺儿,再不行就分化打压。
他总觉得自己这皇位坐的极累,却看似西陵的皇权之争更加累些。
“你人在我这里,心原本是还想着西陵的。”雅岚图无奈,继续看他的折子,兰君便坐在毯子上,透过窗缝儿看外面天空上的流云。
他果真来南疆了吗?他果真,便是为她而来吗?思绪乱成一团麻,他的伤,想必大国师该治好了吧。
晌午十分,雅岚图正打算传膳,太医署长司却来求见,说是有事禀报。
雅岚图蹙眉,舒了口气,叫敬子传长司进来,只见那长司走进来时是眉飞色舞的,仿似有天大的好事儿。
他也听说了,这几日,皇上终日在落花殿,只是不见众妃,常人去了,倒是照常召见的。
如今他头一个将这消息告知雅岚图,他一个高兴,说不定上次与他提过的给太医署修个秘密研究室的事儿,就能成了。
身孕(八)
雅岚图坐在案几前,也未抬头看他,他径自上前,脸上笑意收拢了一些,“皇上万安。”
果然,太医署出来的,说话都好听些。吉祥如意万岁钱岁的早听腻了,每回听到这句万安,那都是无比受用。
“有事起来说吧,毋需多礼。”雅岚图放下手中折子,朝兰君瞧了瞧,她收拢衣袖,又端坐回棋盘前。
“谢皇上。微臣此来,是报喜来啦,皇上大喜啦。”他看不出雅岚图是何情绪,只能先说句好听的,如若不然,研究室的事儿,还得吹了。
“哦?喜从何来呀?”雅岚图回头,挑眉,正对着长司的脸。
那长司垂首上前一步,脸上复又堆起笑容,“皇后娘娘有喜啦,咱们乌蒙王室后继有人,皇上大喜。”
长司情绪颇为激动,雅岚图却半晌没说话,兰君听到兰嫣有喜,心内也宽慰了些。
不管如何,这雅岚图是人家的丈夫,若非她,雅岚图纵不爱兰嫣,也不会薄待她。
上次庄妃的事儿,雅岚图与她略提过,虽知晓兰嫣定从中挑拨过,后又行这一石三鸟之际,想一举灭了她、庄妃、严妃,但她心内却无怨恨。
长司正踟蹰,雅岚图起身笑的嘹亮,“皇后有孕,本皇甚慰,太医署当小心伺候。上次长司与本皇提过的事,本皇允了,即日起着御建司能工巧匠到太医署,动工兴建炼药室。”
长司一听这话,忙跪地谢恩,笑眯眯的离去。
只是那长司走后,雅岚图仍旧没有从落花殿离去的意思,兰君看了心急,便上前劝他,“嫣儿既有了身孕,你该去看看她,她千里迢迢到乌蒙国嫁与你,在乌蒙无父无母无亲无友,若你都待她不好,她便再没人可以依靠了。”
雅岚图思虑良久,看兰君诚恳的眼神便点了点头,“本皇去瞧她。”
说罢起身往殿外走,刚走没几步,他回过神来似的,“今夜我就不在你这儿歇息了,地上硬得很,睡的本皇浑身疼。”
兰君举目送他离去,这几日,叫他睡榻她睡旁边值夜宫女的小榻,他偏不同意,非要她睡榻上,他谁榻旁的绒毯。
身孕(九)
虽说乌蒙还算暖和,可夜里那地上又冷又硬,每每惊醒她都觉察他并未睡着。
自小便注定是要继承大统的乌蒙国储君,这等尊贵的身份,哪里会睡的习惯这冷硬的地板。
兰君心中有些微的歉意,只他一直不说,她便也没说什么。
她没什么胃口,午膳雅岚图叫敬子亲自送了来,她尝了两口便搁下,晚膳也没用多少。
众妃只说是皇后有了身孕,皇上一时冷落了这兰姑娘,瞧,这饭都不用了。
她们哪里知道,兰君时刻思虑着的,是萧子墨此次戍南疆定会有事发生。
………………
三日后,雅岚图秘密带众妃祭天,轩车嚷嚷人生嘈嘈,雅岚图推说兰嫣有身孕,车内不宜太过拥挤,叫她一人坐了个豪华大车。
他与兰君在同个车厢内,走在前头,兰嫣的马车被护在中央,紧随其后的是严妃柳妃葛妃。
上次晚宴雅岚图之所以亲自点名叫被贬的庄妃也前去,不过是向众人施压,告诉他们兰君她们不能动。
如今这祭天的大事,自是不能叫一个罪妃跟来,故此没带庄妃。
熙熙攘攘的人潮里,嘉达、嘉诺、萨迪弩、殑迦、阿布、青儿与萧子墨穿过人流往码头而去。
乌蒙河道上各色花船满湖都是,他们几人包了个三层的大船,虽看上去并不十分华丽,内里却最是讲究。
众人进了船舱内的厅堂,只萧子墨立在船头,若有所思。
萨迪弩从舱内而来,“主上,担忧什么呢?”
“不知道消息是否属实,今夜,兰君果真会随雅岚图出宫吗!”长舒一口气,心情澎湃不能自已,耳边吵吵嚷嚷都是叫卖声。
已是岁末,这南疆最是热闹,可这份热闹里深入骨髓的孤寂无法排遣,偌大一个乌蒙,他如今没了武功,想进乌蒙王宫自是十分困难。
兰君好容易出来一趟,若是碰不上,再见面亦不知是何年何月。
月亮朦胧,乌蒙河水汽上涨,萤萤灯光都有些看不真切。
这道水路并不很长,殑迦见萨迪弩出来,也箭步走了出来,同立在船头,“主上且放宽心,萨迪弩这家伙泡妞的时候是不靠谱,但刺探消息,他在行。”
萧子墨回头笑了笑,船舱另一头,那一身白衣的阿布迎风而立,隐隐竟是倾城之姿。只见他抬头瞧了一眼别处。
身孕(十)
萧子墨随他目光看去,舱顶,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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