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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洞房后拜堂:这个王爷有点坏-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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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胛骨被挣的发出脆响,想是断裂了,手上的断筋处因为拉扯而溢出血来。

伊吾有些坐不住了,当日以金针挑断他的筋脉,因为自己知道位置,下手不重,只是为了叫他疼,叫他无法动弹,可从未想过叫他残废啊。

他现在没有丝毫武功护身,断筋处若是见了血,半个时辰之内如不能及时救治,怕这一生都难以好了。

囚徒(六)

想起身拉他却被他以蛮力按住,他知道萧子墨这个动作是下了多大的赌注,全身筋脉,他只给他留了脊上的一条主脉络,且已用内力封住。

如今他冲破了他的封印,血脉倒流,逆涌至胸腹,伤及脏腑。

他抬头看着他,不知道是什么撑着他笔直的站在那里,那修长白皙的手,带着别人看不见的伤口,溢出针尖般大小的血珠来。

他却猛地用力,握住了那酒壶,将案几上的酒杯斟满,之后执起,对着兰君一笑,伊吾看到那个笑脸,也在之后的许多年里,一直无法忘记那个笑脸。

他从没见过萧子墨那样的笑,几丝轻哂,几丝自嘲,几丝满不在意,和几丝到骨血里的痛恨。

他抬头看着他,血从他口中涌出来,他却没有吭一声,将那腥甜和着杯中的酒,尽数咽了进去。

一杯酒,他用尽了全部力气,杯落酒洒,他手脚上的伤口沾染了那酒,跌坐在软席上,却强撑着不叫自己倒下去。

伊吾认得那酒,那是乌蒙国自制的苍耳酒,日常制苍耳酒中,都加入‘独活’这一味药,对治理伤骨断筋有很好的疗效。

他知道,雅岚图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也非卑鄙狡诈之辈,纵此次他有意带走兰君,也定然知道,萧子墨不会轻易放手。

他算准了萧子墨会与他对决,所以才备了这乌蒙王室的上乘药酒,想叫萧子墨养好伤,最后来一场男人之间的对决。

可他不知道的是,昨日萧子墨用的催动蛹尸的药粉,是‘独活子’制成,独活子与独活性相克,会在病患体内形成一冰一火两种极端戾气,断筋伤骨之人用后,不死也残。

若放在往日,萧子墨身上有旷古的好功夫,兴许能保得一时无事,可如今,他不过是比常人还要虚弱的病患,这独活子与独活并用,与要了他的命,并无甚差别。

伊吾气极,催动内力将这事告知兰君,天旋地转的一刻,兰君却撑了下来,换上一副微笑的面容。端着萧子墨面前的酒壶施施然上前给雅岚图斟酒。

囚徒(七)

这个笑,雅岚图虽然不明其意,却也觉得十分受用,接过酒杯饮了一口,顺势将兰君纳进怀里,言语轻薄,动作暧昧。

宴饮过后,已近午时,雅岚图抱着兰君,看向座下,“昨日叫伊吾上将帮本皇观了星象,说午时是好时候,那本皇与兰妃便不在北狄境多待了,午时本皇带人离去,多些伊吾上将与三殿下的盛情款待,若能来相送,那再好不过了。”

雅岚图挑眉,看向伊吾与萧子墨,伊吾正想出言拒绝,却被萧子墨拦下,“乌蒙王尽可放心,伊吾上将与我定当在盒子寨为您送行。”

盒子寨是北狄往南行的要塞,一般送行到那里已是极致了,萧子墨这话,可谓给雅岚图长足了面子。

雅岚图大悦,揽着兰君的腰肢,大笑着往帐外而去。帘幕被放下的瞬间,萧子墨倒在软席上,呕血不止。

伊吾将手探向他脉间,独活与独活子的药性已然相撞,旁门左道的怪医邪术他会很多,可是真要治这种正统药物激发的病灶,却回天乏术。

他将他从软席上抱起来,“主上,你不能有事,我不会让你死的,你一定不会死,我带你回千魔窟,那里有世上最好的医术,有整个西域最多的邪医之法,我定会救活你。”

萧子墨揪住他的衣领,“带我去……盒子寨……”他声音轻的几乎微不可闻。

他摇头,有泪落了下来,“不,主上,我们不去送他们了,我们回千魔窟去,我带你回去。”

起身踉跄着步子往外走,萧子墨口中的血滴滴答答落在身后雪白的貂绒上,一瞬间凝成黑色,干涸成一条刺目的血路。

伊吾开始语无伦次,年轻的心脏仿佛被谁一刀劈裂开来,痛的不知道能说些什么,若是他死了,那他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

伊吾抱着萧子墨,却仿佛永远走不到阳光里。

他后悔了,后悔非要证明自己有多强大,后悔非要证明自己是可以制住他的。

如果证明自己,是要牺牲萧子墨的生命为代价,他永远也不会忍心那样做的。

囚徒(八)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堂堂七尺男儿,此刻恨不能有个空旷的山谷,叫他嚎啕大哭一场。

风沙四起的盒子寨,伊吾大军早在此候着,伊吾未曾想,事情会闹到如此境地,但此刻若不依了萧子墨,只怕他连最后一口气也留不住。

对着正南方,伊吾设了软座,侧身坐在上面,叫萧子墨靠在自己膝头,只等着雅岚图的大队前来。

西北方马蹄声震天而来,席地而起的风沙迷了眼,他低头看着躺在自己身边脸色苍白的萧子墨。

“主上,他们就要来了,你此刻来送行,岂不叫雅岚图看了笑话。”

他自知说这话也是无益,若是萧子墨肯听他的,也不会身在此处。

正午时分,骄阳堕入层云,萧子墨眯着眼看天空,铅灰色的云层压的很低,仿佛要将胸腔撕裂,他试着动一下身子,口中的血却如何都止不住。

伊吾也不再说话,只静静的看着他,仿似在等命运为他做一次最无法想象的安排。

雅岚图的鸾轿内,兰君依旧穿着他的衣服,并未换上女装,一路上一句话也没有。

距盒子寨十里处鸾轿停了下来,雅岚图看着一脸平静的兰君,单手扣住她的下颚,面上略有怒色。

“既然决定随我走,还做这副样子给谁看,兰君,本皇不明白,我到底哪里不如萧子墨。”

“若你想听实话,我也不瞒你,你没有哪里不如萧子墨,只是,我心里没有你。”兰君将他的手推开,正了正色。

“你还真敢说这话!”右手握拳,他恨不得将马车厢给捶出个窟窿。

“是乌蒙王叫我说这话的,我为何不敢说。”兰君径自起身往轿外走去,看着漫天黄沙,心里沉重到了极点。

她如何不知萧子墨此刻的心情,可是在她看来,萧子墨也并非那般脆弱的人,纵使她背叛了他,他也不过是当少了一枚棋子而已吧。

到盒子寨的时候,她远远的就掀开了轿帘,却见萧子墨被伊吾拥着,躺在高台的软席上,脸色苍白如纸。

他太美,从前自己就知道,可是如今他的美,已经泛滥到一发不可收拾,叫人拒绝不了,也无法忽视。

囚徒(九)

雅岚图拥着她下轿的时候,她依旧偎在他怀里,脸上挂着干涩的笑容,没有一丝诚恳的模样。

可那笑在萧子墨眼中却是那般的刺目,仿佛将心掏了一个大洞,空空的,还是不停的淌血。

伊吾心情低落之极,根本无暇与雅岚图再说客套话,只呆呆看着怀中面如死灰的萧子墨。

他却忽然坐起身,双手撑着地面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朝兰君走去,断筋处的鲜血涌出,沾上细密的黄沙,殷红的血浸入沙里,痛苦而绝望。

直到走到她面前,他才微微张口,却发不出丝毫声音。

兰君试探的去看他的口型,却看清他是在问,“为何要跟雅岚图走。”

他艰难的伸出手,想要去触摸她的脸颊,却被她绝情的打断。

他脚下不稳,跌进沙里,伊吾想上去扶他,却终究没能迈开步子。

他知道他的骄傲,绝对不容许任何人触摸他的脆弱,他更不想如此直接的去触碰他敏感的神经。

兰君看着倒地的他,眸中一缕心痛一闪而过,随即冷冷看着他。

“我从未说过要永远陪着你,我想要的东西,现在雅岚图也能给我,你已是废人,还想叫我在你身上浪费多少心力?

于你,我也不过一枚棋子,既然主人无法掌控棋局,我自然要投向强势的一方,不是吗?”

说罢,她转身而去,那一瞬间,泪水却湿了整张脸,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眼泪可以如此多,多的无论如何都止不住。

可是她没有回头,她懂得,此刻若她不能狠心抛下他,伊吾与雅岚图必然大怒。

此二人,没有一人会真正的选择放过她与萧子墨。

而为今之计只能跟着雅岚图走,如此既能暂时避过祸端,也能叫伊吾宽心,好生为萧子墨诊病。

若自己选择留下,才有可能要萧子墨刚好了眼睛却要废了身子,她不想看着这样残忍的事情发生在萧子墨身上,所以,她选择跟雅岚图走。

大漠风沙渐次淹没南行鸾轿的踪迹,萧子墨一人躺在乱舞的狂沙之间,眸中空洞而冰凉,一丝色彩也没有。

囚徒(十)

他还记得几天前的一句玩笑话,记得当日兰君殷殷切切的话语。

“若你能看见,你最想见到的人是谁?”温柔的耳语还时时响彻耳畔,那女子却已飘然远去。

“反正不是你。”他还记得自己语不对心的回答,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她不在他身边,他无法说明白,自己心内到底有多少遗憾。

他只能一人默默无言,任伊吾在他毫无能力反抗之际,卸去他一身武功。

那时候他,作为曾叱咤西域、纵横大漠的千魔窟主,并不觉没了武功是要了命的事。

可是看不到她,他心里的失落,巨大的仿佛泰山倾于身前。

那方软轿越行越远,萧子墨能看到的背景,最后消失在一片冷寂的灰色中。

兰君随雅岚图而去的事实,将他的意识冲的七零八落。

他缓缓闭上眼睛,唇角勾起的笑越发狂放起来,口中呕出的血液,凝成排山倒海的红,浸透身下的黄沙……

遥远的西方流霞漫天,支撑着他在这般落魄的日子里活着的,是那个女人的笑脸和坚贞不屈,可是如今,这些都没有了。

一切,都是假的,全部不过骗人的伎俩……

萧子墨趴在沙里,一丝一毫的撑着地面往前蠕动,身后拖出的血路叫人心寒。

伊吾没想过,堂堂千魔窟主会变成如今这般光景,未及上前扶他,他终于昏死在当下,一动也不再动。

伊吾上前将他抱起,于沙尘滚滚的盒子寨,渐行至杀声震天的伊吾迷林以西。

萧子墨是什么人,他很清楚,他不会坐以待毙,一个被碾碎的蛹尸,并不足以成为留下他的全部理由。

若不是为寻回兰君,他岂能甘心成为他的阶下之囚,他留在北狄的真实目的,其实他早看的清楚。

只是当他想明白这些事的时候心里是难过的,为了一个女人而心甘情愿的留在他的营里,一向沉稳无情的萧子墨会做这样的事情,着实是叫人不可想象的。

他甚至奢侈的想,若是为了他,萧子墨肯不肯做这样的牺牲,答案是否定的,他不会。

赶回北狄大营的时候,他更加确信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因为面前站着的男人,他也不想萧子墨留在北狄。

囚徒(十一)

那人便是九王萧宁澜。

他身后还有一身白袍未着战甲的萧子文。

伊吾大营已被萧宁澜带着的军队包围,萧子墨声息全无的躺在伊吾怀里,面色惨白。

萧子文在七万大军阵前,脸色煞白,三哥的功夫,他虽然从未领教过,可是往日为他把脉,他很清楚他的修为。

如今这般光景,想是受了极重的内伤,还牵动了心脉,否则面上不会是这等死灰之色。

从马上一跃而下,他上前欲夺过萧子墨,却被伊吾巧妙的避了过去。

伊吾冷眼打量了面前的少年一眼,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与萧子墨有些微相像的眉眼。

还有瞳中深藏着的怒气,隐而不发的模样,当真与少年时的萧子墨有些神似。

“美人,劝你趁早放了我三哥,我觉得,我也挺不错的嘛,不如,你跟了我。”

萧子文从颈后抽出那把随身携带的折扇,年少的脸上却有逼人的戾气,眸中闪过寒光却痞痞的笑着。

伊吾见此阵势自然知道这萧家的人,都不是好惹的,看似年少稚嫩,其实每一个都是张着口的猛兽。

或许,他们一个反扑的动作,就叫你没任何反抗的余地。

若是这样,他岂能放了萧子墨,而弃北狄将士于不顾。

更何况,他竟于千军万马的阵前,如此羞辱自己,果真是嚣张的很。

“你认为我凭什么要把萧子墨交给你?”

伊吾抬眸,眼中的笑意带着三分邪肆,他自然清楚,若这帮人是真的想夺回萧子墨,定然不敢冒失的动他的人。

若这帮人不过是猫哭耗子,带人来看萧子墨死的,他便更不能将萧子墨交给他们。

“杀了伊吾,还我三王殿下,杀了伊吾,还我三王殿下。”身后的将士们举剑挥向虚空,声势震天。

马上的萧宁澜面色凝重,他自然是想叫三哥平安回西陵境,健臂微扬身后的将士们立时安静下来。

伊吾便多看了萧宁澜几眼,沉着冷静,稳重有道,是个将帅之才。

若说那白衣少年是犀利如强弓劲弩,这一身盔甲的萧宁澜,便是杀人无形的暗器。

囚徒(十二)

“老十,退后。”萧宁澜声音并不大,但却足以震慑众人,萧子文回头脸上带着嗔怒,“九哥……”

“退下去。”萧宁澜上前一步,与他比肩,萧子文这才不甘的退到后方。

“伊吾上将,本王且问你一句,如何,你才肯放我三哥回朝?”关乎伊吾的事情,萧宁澜与萧子墨素来走的近,总归是听到过一些。

如今见伊吾被围了大营,还死护住萧子墨,心里也大约了然。

“这件事情,不适合在这里谈,如果你是真心救你三哥回去,就叫你的人放了我的兄弟,之后撤出伊吾迷林以西,我们两人私下里谈。”

伊吾步步紧逼。

萧宁澜并未考虑,直接应承,回头交代了些什么,身后的郑将军也下了马,与他一并站着。

伊吾警惕的看了郑副将一眼,随即轻笑,“除了九王殿下,放回三王之事,我不想与任何人商谈。”

“美人,难不成你害怕我九哥与郑副将两个大男人要欺负于你?如果真的要欺负你,我九哥一人就能将你降服,你莫不是怕了?”

萧子文揪住伊吾的软肋,自然不肯轻易便放了他。

伊吾冷冷看他一眼,随即将目光投向萧宁澜,他知道,这种大事上的决断,萧子文还是听萧宁澜的,此刻,就算叫他在言语上占了上风,又能如何。

“郑将军,你与十爷一道回伊吾迷林以东。”萧宁澜看了身边的郑副将一眼,郑副将镇守西疆已多年,若叫他陪自己留在伊吾大营,本就不合适。

“九爷。”郑副将面带忧色。

“这里自有本王与伊吾上将商酌,伊吾迷林并非牢不可破的迷障,如今你有十爷在身边,还怕伊吾上将吃了本王不成?”

萧宁澜宽慰的说道,拉过缰绳交在郑副将手里。

跟萧宁澜来的,尽是萧子墨旧部,自然心系于他,劝退没有耗费太大功夫。

伊吾大营虽伤亡不重,但对从大营走过的这个西陵国九王殿下也自然不敢小视。

伊吾将萧子墨安置在帐内,绕过屏风在案几前坐定,径自给萧宁澜斟了一杯茶,萧宁澜并未动。

囚徒(十三)

“怎么?九王殿下怕我毒死你吗?”伊吾抬眸,正对上萧宁澜的眼睛……

“怎么?九王殿下怕我毒死你吗?”伊吾抬眸,正对上萧宁澜的眼睛。

“伊吾上将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本王自然毋需猜忌。”萧宁澜执起酒盏,将酒饮尽,眸中一片清明之色。

伊吾将酒杯环在手中轻饶了几圈,哂笑了已下,光明磊落?是在讽刺他吗?

他无所谓的抿抿唇,随即看向萧宁澜,“今日你能退兵,伊吾该谢你。”他说这话倒也诚恳。

“我退兵并非为你,而是为了我三哥,伊吾上将不必对我心存感激。”萧宁澜抬眼看向躺在榻上的萧子墨。

不知是受了怎样的创伤,他宁愿一直那样沉睡着,不醒来,不面对这世间的纷繁复杂与心机计谋。

“若你今日不退兵,纵我有三头六臂也难逃一死,你肯高抬贵手,想必是极在意萧子墨。”伊吾长叹一声,问出心内憋着的事。

“伊吾上将是聪明人,自然看得出来我与三哥手足情深,我此次来,是为救三哥,不是为害他。”

萧宁澜知道伊吾的顾虑,他心里自然是有一万个不愿,不愿将萧子墨交还给自己,一是怕自己对他不利,二则,是真的不忍就此放手。

“可若我将萧子墨交还给你,你便能护他周全吗?你的父皇,你的太子哥哥,甚至与他最为亲近的六弟,哪一个不想要了他性命。我不信你。”

伊吾笃定萧宁澜保不了萧子墨,他要他一个承诺,一个会以身护萧子墨的承诺。

“伊吾上将,既然你对我萧家的家务事甚为清楚,就应该明白我三哥在朝中的处境。

至于你说的六哥想要三哥性命,我不知道你是打哪里听到这般谣言。

六哥的母妃本是三哥母妃同父同母的亲妹妹,他俩情谊自比我与三哥还亲近些,我向你保证,六哥断不会动三哥一丝一毫。

太子哥哥纵有易家从旁唆使,短时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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