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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洞房后拜堂:这个王爷有点坏-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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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兰嫣就眼角眉梢都写满了笑意,对自己明智的做法感到满意无比,她寮了撩面上的珠饰往外面看着。
一路上穿过茫茫的大沙漠,越过凶险的河流深涧,到乌蒙国做王妃,她也算得上是九死一生了,还好,总比兰君那个倒霉蛋把自己的清白身子给了那个瞎眼,还被父皇惩罚在别苑中为众生祈福强。
逐月国民间传说,兰嫣有倾城之貌,实则是仰仗了她那个颇有手段的母亲锦妃娘娘。
她的容貌是很美,甚至有那么一些些像兰君,但是兰琳的雍容华贵其实还算是在她之上的。
靠着母妃的得势,兰嫣在逐月皇宫中,受尽了宠爱和呵护,是个绝对的公主,任性,跋扈带着些莫名其妙的蛮不讲理。
只是在逐月皇兰天看来,这些性格上不可不弥补的缺陷,都成了难得的美德。
又过了一日有余,送亲队伍与迎亲的队伍在乌蒙城外十里坡会晤,乌蒙王雅岚图从兰君被带走之后就一直没什么心思,原本连新娘子都没打算接。
可是乌达一个劲儿的劝他,说这王妃既是逐月皇兰天送来的,如若不亲自去接,倒显得乌蒙国没有诚意,若是因为这般小事结亲不成反而损了双方和气就更不值得了。
雅岚图这才勉为其难的带着大队接亲,骑在高头大马上,他忽然有了几分当年选妃时的错觉,总觉得兰君还会从众美女中毫无预兆的闯入他的视线。
兰嫣从马车内出来的时候,他还在漫不经心的看着路旁大片青葱的树林。
一身大红色喜服的兰嫣躬身而拜:“兰嫣见过乌蒙王陛下。”此生一出,雅岚图登时仿佛被雷击中一般,缓缓的回头看向兰嫣。
她声音里,有些许熟悉的味道,却说不上到底是哪里熟悉,让他想一探究竟。
178恩怨(十八)
他从马上一跃而下,大步走向兰嫣,之后扶她起身:“兰嫣公主不必多礼。”
双手撩开她面前的珠饰,他再次怔在原地,阳光晃的他头昏眼花,他像在做梦一样,紧紧拥住面前的女子:“兰君,你来了,你叫本皇想的好苦……”
“兰君,你来了,你叫本皇想的好苦……”
兰嫣刚从鸾轿马车内出来,头有些昏昏沉沉的,并没听到他说什么,看他一身飞龙朝服,自然知道他便是她未来的夫君乌蒙王。
她并没有反抗,而是顺手抱住了他,深邃的眸染上几丝窃喜。
像她这般美貌如花的女子,自然是应该在逐月被父皇疼爱,出嫁了被乌蒙王疼爱,日后说不定还能登上乌蒙王后的宝座,看来母亲这步棋走的果然不错。
无论怎样她还是赢了。几个姐妹,兰君在被囚在行宫天天烧香、拜佛、祷告,兰琳和兰嫣被送到西陵国,还不一定是个什么境况,只有她的前景,才是看得到摸得着光明的不得了的。
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对着蓝天白云在心里呐喊着:“乌蒙国,我来了,乌蒙王后的宝座,我来了,还有,这个高大伟岸俊美健硕的乌蒙王,我来了。”
当晚,雅岚图给兰嫣举行了盛大的接风加赐封晚会,百官均在被邀之列。
晚宴后,宫内一处富丽堂皇的院落,满院的荷花开的妩媚而妖娆,院内一名带着面纱的白衣女子,探头小心打量了四周一番,又推开门踱步进了房内。
看那身段,正是兰嫣没错。
忽然,一只大手倏的搂过白衣女子的纤腰,另一只手快速的撩起面纱,低头便封住女子的红唇,片刻后,粗喘的气息声回荡在在寂静的院落里。
雅岚图搂在她腰间的手按捺不住的顺着她的背游移,另一只手也已经握住了女子胸前柔软,揉捏抚摩着,发出粗嘎而满意喘息。
直到女子承受不住的他的热情,伸出手摩挲他的胸膛,虚弱的靠在他怀中喘息着,嫣红的脸庞带着迷离的妩媚,妖娆的目光带着挑逗凝视着紧抱着自己的男子。
179恩怨(十九)
“你,终于回到本皇身边了。”男子满脸心痛的看着怀中的女人。
兰嫣娇羞的捶着他的胸膛,母亲说过,男人贪恋的都是女人的身体,为了留住他们的身体,你必须时时刻刻让自己充满了激情,并且时不时的矫情一下。
低垂下蓁首,兰嫣轻斥起嘴角,状似伤心的眼眸中染上一抹娇笑,轻轻环上雅岚图的颈项。
雅岚图睁开眼睛,柔和的眸光里忽然带了几丝犀利。他不喜欢有人环住他的颈,除了兰君,这是怪癖,无论他怎么说服自己面前的女子就是兰君,可是他还是失败了。
只是有一点点像而已,一点点像,终究不是啊。
他没有再做任何动作,却见她素白的手慢慢的脱掉了身上的衣裳,而外衣下,竟然里女子妖媚的裸体,雪白的酥…胸高挺着,如凝脂般的肌肤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
兰嫣手轻轻的松了开来,衣裳划落在地上,赤裸着身子,看着目光赤热的雅岚图,她当然知道少女的身体,对任何男人都是极大的诱惑,就算雅岚图是乌蒙王也不能例外。
吐气如兰,柔软的身子慢慢的攀上了雅岚图修长的身子,小手也趁机探进了雅岚图的衣裳里,另一只手抓起雅岚图的手放在自己浑圆而饱满的胸口上。
“滚!”雅岚图倏的收回手,冷叱一声,用力压抑着体内滚滚而来的欲望。
兰嫣诧异的看着面前的雅岚图笑了笑,他一定是疯了吧,怎么可能让她滚呢,如此旖旎的时刻。
纤若水蛇般的胳膊缠绕上了雅岚图的颈项,缨红的嘴唇上漾出最美丽的妩媚,随即紧紧的将自己赤裸的身子贴和着他刚硬的躯体上,不停的扭捏着,闭上眼努力抛却一个公主该有的矜持。
诱…惑他,诱…惑他,只要成功了,就有可能有他的孩子,有了孩子,一切都会如她预想般美好的进行下去。
就像母亲说的那样,男人与女人之之间,没有解不开的节,只有不懂男人的女人。
与雅岚图拥吻着一路吻到了床上,兰嫣伸出修长的双腿,轻轻勾住雅岚图的腰,他全身都僵硬了起来,本能让他有些抗拒,而本性却让他靠近,靠近,再靠近。
180恩怨(二十)
兰嫣抬起头,在他唇上轻啄了几口,之后纤细的手缓缓的游移到他身下,伸手握住了他早就坚挺不可等待的欲望。
媚笑着靠近他的胸膛,手中轻重不一的按压着他的敏感之处,雅岚图痛苦的皱眉,口中溢出迷乱的呻吟声。
终于,他再也撑不住,猛地将兰嫣按倒,健硕的腰身狠狠一挺,直直的,毫无前戏的冲进了她柔软的最深处。
兰嫣痛的全身痉挛,却解脱般的笑了,身下有鲜红的血缓缓溢出来,染红了雪白的锦绸。
雅岚图明显的感觉到了那薄薄的一层拥堵,心里有些微的动容和怜惜,看到兰嫣在他身下努力忍住颤抖的样子,他缓缓的俯下身子,贴着她柔滑的肌肤,有一下没一下的开始了律动。
直到她的身子适应了他坚硬的挺进和撤出,开始慢慢变的湿润,他粗喘一声,撑起手臂在她身子两侧,开始疯狂的冲刺起来。
看着身下那张极为相似的脸,他的心似乎碎成一片一片,将心内全部的煎熬瞬间都化成了狂热的冲动。
他拉起她纤细的腿,高高的支在床榻前的青玉雕花靠背上,站起身双手握着兰嫣纤细的腰肢,剧烈的冲撞着。
房内灯火通明,一波又一波袭来的欲望像那红烛疯狂燃烧的火焰一眼,越来越高涨,越来不可自制。
被折腾的身体前后耸动的兰嫣侧过头,看着在桌上静静燃烧的红烛,抿着唇勾起一个魅惑人心的笑意。
母亲给的红烛,真的很厉害,真不知道当日大姐那纤细的身子,是怎么承受得住那个瞎子折腾的,她都有些撑不住了。
窗棂上映出房内如火的激情,大半夜里,房内粗重的喘息和身体相接的声音盖过了房门外的虫鸣。乌蒙王宫里宫女太监开始口口相传,逐月皇儿女兰嫣貌可倾城,如今得陛下宠爱,整整激情了一夜。
只是他们不知道,她们的王,心里始终都只有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兰君,不是今夜承欢的兰嫣……
西陵国,整个皇城被一层薄雾笼罩着,分外的凄迷,兰君在房内坐着始终不发一言。
181月色(一)
烛光跳跃中,她支着脑袋在桌边胡思乱想些什么,始终无法沉下心来。
身后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将她纳进怀里,浅淡的酒味儿让人迷醉,她侧过头看着萧子墨表情复杂的脸,也猜不出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他倒是先开口询问:“夜深了,娘子怎么还不休息呢,让为夫我好等。”说着在她粉白的耳垂上轻啄了一口。
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她在他怀里缩了缩,之后从躲了出来没有搭理他,一个人借着薄雾里的惨淡月光往窗边走去。
月色被雾气包围的十分朦胧,就像以前在逐月的时候,那时候她总是撒娇的倚在母亲怀里,坐在庭院里,看着瓦檐染上白色,从朦胧的夜空里找到到底有几颗星星,那样才肯睡去。
身后这个男人的怀抱,比之母亲更加宽厚,更加温暖,只是那些都不是她一个人的,她忽然有些失落。
在窗边吹了许久冷风,她转过身来,萧子墨正在桌旁坐着,手中转着桌上的白玉杯,脸上一贯的没有表情,漆黑的眸中丝毫看不出情绪。
兰君往前走了几步,之后在他身前蹲下来,将脸贴在他胸膛上,靠着他紧紧的搂着他的腰。
萧子墨浑身都僵硬起来,不知道该做什么动作,只是保持着执起酒杯的姿势,手放下来也不是,不放下来也不是。
兰君从他怀里抬起头,眸中闪烁着深深的期待:“萧子墨,你给我唱歌吧,我小时候,睡不着,我娘亲总是唱歌给我听。”
或许过了这几日,他就彻底变成别人的了,那个人不是别人,是她的妹妹,是兰琳,她不可能去跟自己的妹妹争些什么。
“唱歌?”萧子墨皱了皱眉,他长这么大,还从未曾唱歌哄别人睡觉,这事,还真不好办。
“恩,唱歌。”兰君转过身来坐在他腿上,头靠在他肩上,闭上了眼睛。
记忆中,沙漠里的风吹起的时候,小寨子里有驼队经过的时候,驼铃叮当叮当的声音,好像仙乐一样,飘回她的童年。
乌黑的发丝散落在萧子墨手边,他抚了抚她的长发,试着浅浅的唱了起来。
182月色(二)
低低的男声,唱的是逐月国的歌谣,带着浓浓的乡音将兰君带回了那个黄沙漫天的地方。
她从他怀里跳下来,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泽:“你怎么会唱逐月国的歌?”
“你怎么忘了,我在西域生活了八年,怎么可能不会逐月的歌。”萧子墨笑了,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也对,你一定没见过我跳舞吧,我们那里的舞蹈,特别美,你唱啊,继续唱吧,我跳舞给你看。”她拉着他的手臂摇了摇,忽然觉得自己话有些不对。
跳舞给谁看呢,他又看不到。
萧子墨似乎觉察出她的局促:“没关系,你跳吧。”说着又唱了起来。
兰君在原地愣了一会儿,随着萧子墨的歌声跳了起来,烛影摇红,窗棂上舞动的身影纤弱却婀娜,房门外的宫女太监都看愣了神。
直至深夜,兰君跳累了,才在萧子墨怀里沉沉的睡过去。萧子墨将她放在床榻上,自己也躺了上去,拥着她纤弱的身子,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
翌日,众位王爷在玉堂殿等皇帝训示。
萧腾峰身边伴着易皇后,从殿外缓缓而来,在上座坐定之后只说叫众人各自回府。只留了九王萧宁澜和萧子墨在皇宫里,说是要陪两位公主熟悉环境。
兰君也随在萧子墨身边,一直扶着他,萧滕峰看了看她:“兰君啊,你也回去吧,回去准备准备子墨与兰琳公主的婚事,这宫里有兰琳公主陪着,你就不用操心了。”
萧子墨脸色一黯,上前躬身而拜:“父皇,子墨眼睛看不见,这陪兰琳公主四处看看的事儿,怕是不能胜任。”
“有什么胜任不胜任,你与公主,早晚是夫妻,朕让你们先熟悉熟悉,你怎么不能体会朕的苦心呢。”萧腾峰一边说着,一边还看了看萧子墨身后的兰君一眼。
萧子墨正欲上前再说些什么,却被兰君给拦了下来。
“父皇说的极是,子墨你就留下来陪公主吧,妾身先回府了。”说罢转身而去,萧子墨伸手想抓住她,却只抓住了微凉的空气和一缕从殿门口打进来的阳光。
183月色(三)
*
三王府门口,许久不见的陆锦玉早在等她了。
“哟,这不是三王妃吗!本小姐还记得,我说过,总有一天,你也会被子墨哥哥关在新房外的,没想到,还真被我说着了,还真是对不住三王妃呢。”陆锦玉站在兰君面前的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兰君。
兰君没有理她,看也没看她一眼,从她面前绕过去,往王府大门而去。
“喂,沈兰君,喂,你等等。”陆锦玉在她身后追着也往前走去。
兰君并没停下脚步,而是径直往前走去,陆锦玉停在原地叫嚣起来:“沈兰君,你没种,为什么从我身边绕过去。”
兰君停下来,回头看着陆锦玉:“你挡着我的路,我过不去自然绕着走,不然呢,我叫人把你这个疯子从三王府门口赶走,是吗?如果陆小姐希望本王妃这样做,我不介意叫人来赶你走。”
语气虽然温柔无比,却充满了冰冷的敌意,叫人心里猛的一震。
“沈兰君,你……你……你敢?”陆锦玉上前两步,遥遥与兰君对视。
“我为什么不敢?”兰君对她笑了笑,侧过头对身边的小厮摆摆手,“叫人把这个疯女人给我赶走,出了问题,我负责。”
小厮面露难色,毕竟陆小姐在三爷成婚以前都与三爷走的极近,而且,还是陆国舅的女儿,他们总不好对陆国舅的女儿动手。
兰君见身旁的小厮站在原地不动,甩了甩衣袖,威严万分的看着众人:“把陆国舅的女儿陆锦玉,赶走,本王妃只说这最后一遍,她不走,你们走。”
平日里兰君都是和蔼可亲的,他们何时见过她发如此大的脾气,一帮人推推攘攘的上来将陆锦玉推下了台阶。
陆锦玉哭哭啼啼的指着兰君:“沈兰君,你有种,看我今日回去禀告父亲,到时候,你好好跟子墨哥哥解释吧。”说着提起裙子往前跑去。
兰君没有理会她,转身往府中走去,陆国舅,她正好还有事要找他呢,他能来找她,那就正好了,省的她再费力跑一趟。
回到沁兰居的时候,青儿正在等她,见她脚步有些沉重便上前安慰:“王妃,主上身不由己,注定不会为哪一个女子停留,看开一点。”
184月色(四)
兰君堆起一个勉强的笑意,拉住了青儿的手:“我明白的,我明白。”神情有些恍惚,眼神也没有焦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王妃……”青儿从身后赶上她的脚步,“您先回幽兰居休息吧,大婚的时请我来操持,不要让自己太累,好吗?”揽住她的肩膀,眸中是深切的真诚。
“还是我亲自来吧,成亲要有那么多事情准备,你一个人哪里忙的了。”她点头谢了青儿,之后开始收拾沁兰居的主卧房。
“王妃……王爷示下,新房不设在沁兰居,这里不用收拾了。”青儿上前拦住了她。
“为什么?”兰君不明就里的看着她。
“青儿以为王妃懂的,这沁兰居,哪里是说进来就进来的,除了王妃和王爷的近侍,从来没有人能够进沁兰居,这沁兰居,作为新房,是只为王妃你存在的。”青儿拉着她的手往外走。
兰君回头看了看布置的温馨典雅的沁兰居,只为她存在吗?还真是讽刺呢。
她敛起眸想了一会儿,当日在嘉兴,他们从武林那帮人身上得到的陆国舅的密信还在,虽然大印已经肯定了是造假,但是这件事,还有待查证。
方才她那样对陆锦玉,陆锦玉回家告状是难免的,都说陆国舅人不错,只是及其溺爱这个女儿,无论女儿是对是错,不容得别人说半句的不是,兰琳与萧子墨大婚之日,他一定会来道贺吧。
到时候,她才要将这件事查个明白。
兰君不紧不慢的上前抓住陆锦玉指着她的手指:“我有没有与别的男人私会,还轮不到你这个小姑娘来说三道四。”
说罢手上狠狠一甩,陆锦玉本就没有站稳,又加上喝多了酒的缘故,跌跌撞撞的倒进了她爹陆国舅的怀里。
陆国舅脸上自然不好看,他将陆锦玉安置在青石桌旁的小石凳上,之后转身朝兰君走来。
“上次听小女说,三爷家的王妃蛮横无理,脾气火爆,叫府中下人集体欺负她,老夫还当是小孩子的话,不可信,没想到,今日亲眼得见,还当真如此呀。”老头子捋捋胡须,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
185夜色(五)
“陆国舅您也看见了,是您的女儿先出言不逊,说本王妃与别的男人厮混,阿布,上前告诉陆国舅你的身份。”兰君回头看向阿布。
“阿布见过陆国舅,属下是王爷亲自指派给王妃的近身侍卫,还不知道,原来陆小姐对王爷的安排有如此大的意见,看来,改日属下可以向王爷请辞了。”阿布抬头挑衅的看着陆国舅。
陆国舅顿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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