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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洞房后拜堂:这个王爷有点坏-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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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姑娘,我,认识你吗?”兰君揉了揉眼睛,倚在萧子墨怀里,一副看到怪物的表情。
兰琳还欲开口说话,却被身旁的兰卿拦住:“兰琳,你看错了吧,这怎么可能是我们的姐姐呢,姐姐如今还在在西域王宫为逐月百姓祈福,你是这几天赶路太累,给忘了吧。”
兰卿说着将兰琳拉了下去,兰君眯着眼睛余光往兰卿的方向瞥了瞥,能在一瞬间编出她在西域王宫祈福的借口,这个兰卿,还挺聪明的。
身后的皇帝萧腾峰与易皇后却变了脸色,暗暗往兰琳脸上看了看,她看兰君时那种熟悉的表情,就像真的一样。
“姐姐?”萧腾峰带着疑问的表情,对上了兰琳闪躲的眸。
“回皇上,我母亲有一个长我一岁的女儿,与这位姑娘的容貌远看去有些许相似,她叫兰心。”
总不能说兰君长得像王后的女儿,长相相似不奇怪,名字还一样就奇怪了,所以兰卿又随便编了个兰心出来。
“哦?是吗?兰卿公主是哪一年的生日,朕都几乎给忘记了。”萧腾峰刻意问兰卿。
“回皇上,用你们中原的计法来讲,兰卿是庚午年出生的。”兰卿赶忙回答。
“恩,朕记住了。大家一路颠簸,都很累,且回去吧,不必在这儿守着了,老三有他府上的人来接,就行了,回吧回吧。”
皇帝摆了摆手,兰卿是庚午年,当日兰君与萧子墨成婚对八字的时候,杭州沈家送来的生辰帖也是庚午年,想来那个沈怀文也不敢犯这等欺君大罪。
146调养(六)
既然兰君与兰卿都是庚午年出生,兰卿又说那个长相与兰君相似的公主是她的同母姐姐,那自然没有同年出生的道理。
他打消了心中的疑虑,转身踏上步辇,往皇城的方向而去。
可是如此多的人不约而同的来接萧子墨,这样的阵仗,在京城,实在是不多见,更何况是一个瞎眼的王爷,不免叫人心生臆测。
萧腾峰心里有些乱,一个瞎眼的儿子,倒叫那些好胳膊好腿儿的孩子都惦记着,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萧子墨心里到底在打什么算盘,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众位王爷心中在打什么算盘。
只是作为一个帝王,他有太多事情要顾全大局,不能挑明。坐上步辇走的时候,他还回头看了看惊魂未定的兰琳。
兰卿赶紧拉了兰琳的手,叫她回去,远处的城楼上,九王萧宁澜看着这一幕赞许的点了点头。
这个兰卿,仿似与兰君是双生子一般,那么的聪慧通达,觉察到有目光落在自己脸上,兰卿往远处看了看,就见一名神形俊朗的美男子在城楼上看着这边。
她身边的兰琳还在为方才萧腾峰的眼神担忧,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了一样,定在原地挪不动步子,萧子墨抱着兰君走到她身旁,冷冷的开口:“兰琳公主,还请您让一让,我的妻子身子不好,我们要赶紧回王府医治。”
漆黑的眸中带着浓浓的敌意,他如一阵旋风一样,衣边擦着兰琳的衣边,迅速登上了康德派来的马车。
迎接的大队这才慢慢从拥挤的码头散去,三王爷又再一次创造了街头巷尾的话题,从早到晚,关于这件事,坊间传个不休。
三王府内,一切如旧,只是百里长歌负手在书房里等着萧子墨,萧子墨将兰君安置好之后,走过长亭和回廊,进了书房。
“师父。”他先开口了,“为什么叫宁澜去救我们?宁澜为什么知道兰君的事情,他与兰君于何时在哪里怎么认识的,他们是什么关系。”他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开口问百里长歌。
147调养(七)
“子墨,你很少如此坦白的问为师问题。”百里长歌转过身来,将手搭在萧子墨肩上,拍了拍。
萧子墨没有说话,好像是等着他回答一样。
“你十二岁那年,你父皇出使西域,带的不止是你,还有老九。他认得兰君。”百里长歌长舒了一口气,解开萧子墨心中的疑虑。
“兰君被雅岚图带走,你前去嘉兴关内截他,但是,那辆马车是空的,兰君被他的手下,乌达,安排在马队中另外一个马车内,你追着雅岚图而去的时候,乌达跟随大队一起,混进了嘉兴关内,之后直转小道,将兰君放在竹筏上,从乌蒙河的支流,顺水漂流而下。他自己快马加鞭走陆路,到边境调派人马前去接人。”
百里长歌讲起那件事。
“可是兰君被九弟救走了,是吧。”萧子墨在书案边坐定,皱起了眉。
“是的,你走后,老九在嘉兴,看到城内有数百辆马车分别往不同的码头而去,而雅岚图与乌达的马车混进了送贡茶的队伍。你追着雅岚图而去的时候,老九暗中跟着乌达的马车,到了乌蒙河的小支流,兰君根本没有顺水漂流到乌蒙境内,刚飘出一段不远的距离,就被老九截了下来,之后带往嘉兴城。”
“那师父凭什么让老九去救我们呢?”萧子墨修长的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
“因为只有老九不会把你们的秘密说出去。”百里长歌信心满满。
“看来师父很信任老九,为什么?”萧子墨转身漆黑的眸对着百里长歌的方向,带着困惑,也带着控诉。
“别这样对着我,你应该明白,喜欢兰君的人有很多,她是那么优秀的孩子,不止你一个人盯着她。从她进宫的第一天起,老九就认出她来了,但是却从来没有揭穿她的身份,在自己的父兄之间,他选择了为一个女子隐瞒身份,你能想象这是怎样的感情吗?”
百里长歌转身往门外走去……
空荡的书房里,只剩下萧子墨一人对着空气,耳边还回响着百里长歌的话,你能想象这是怎样的感情吗?能想象这是怎样的感情吗?
148调养(八)
他很乱,师父从来都会第一时间提醒他,他所有的危机感不是来自于外界的冲击,而是来自于师父的提醒。
这些年来,师父提醒过他很多事情,而这些事情都一一应验,成了他年少时的噩梦。
他甚至无法想象,若是此次,他没恩能够听师父的忠告,或许兰君,就与他越来越远了。
只是师父那一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却不能够尽数领会,一直在书房里待到大半夜,都没有会放睡觉。
夜晚的风很凉爽,他觉得浑身上下都特别冷,于是一个人走到了庭院中。
还记得风雪很大的时候,兰君从院门口跑来,离的还很远就开始喊他的名字,他记得那只是她的一个计策而已,她却感动了好久,还挽着他的手臂问他为什么等那么久。
康德正在庭院里站着,看到萧子墨走来便迎了上来。
听到康德的脚步声,萧子墨停了下来:“康德啊,说说王妃是个什么样的人?”
康德上前躬身一拜:“王爷的听力还是那么好,一听脚步声就知道我是谁。”
“恩,别岔开话题,回答本王的话。”萧子墨往前走了几步。
“王妃,聪慧知礼,善良通达。”康德只说了八个字,却都是优点。
“你跟她接触不多,竟然就用这八个字来形容她。恩,那与阿离相比呢,你觉得阿离好,还是兰君好。”萧子墨笑着回转身来,戏谑的看着康德。
他们几人中,康德年纪较长,人也比较老实,话不多,以前没事的时候,总会逗一逗他。
“这……”康德停了半晌,看看萧子墨的脸色,终于还是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句,“自然是阿离小姐好。”
谁都知道,王爷把乔未离当宝,他自然不能说兰君比乔未离好吧。
“你说的很不情愿,下去吧,我自己静一会儿,不用叫人来伺候了。”萧子墨摆摆手,径自往前走去。
康德看着萧子墨额背影,心里嘀咕了两句,主上你自己就明明知道到底是谁好,还来问我做什么。
翌日清晨,三王府内遍寻萧子墨不着,终于兰君九拐十八弯的在书房前边小池塘旁边的凉亭找到了他。
149调养(九)
他全身烫的厉害,好像是受了凉,叫太医来把了脉,也终究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开了几副退烧安神的药,让他不要忘记了吃。
兰君亲自煎好了药端到前厅正准备喂萧子墨的时候,府外却说,逐月国公主拜见。
萧子墨眸光一紧,从软踏上坐起身来,人顿时精神了大半。
*
来人是兰卿,身边没有带上兰琳,兰君戒备的看了她两眼,不知道该不该把身份告知这个聪明的妹妹。
“我没有带兰琳过来。”兰卿开门见山的说,并且从身上拿出了代表西陵王室的玉佩,“姐姐,你一定认识这个吧。”
她举起手中的玉佩,玉质温暖洁净,完美的几乎没有任何瑕疵。兰君认得,那是上好的蓝田暖玉,曾经她也有的,只是当父皇冷落母后的那年,她就再也不佩戴那样的玉了,在她心里,自己早就从西陵王室除名了。
兰君晃了晃神,却倔强的转过头去:“我不认识这玉佩,兰卿公主你找错了人了。”
“姐姐,我没带兰琳过来,就是不想让别的人知道这件事情,若是你是我的姐姐,日后遇上什么事情,兰卿还可以帮忙周旋,若是姑娘真的不是我的姐姐,那就算了。”兰卿说罢转身而去,踱步间,衣袖中却滑出一个碧玉簪子。
兰君上前泪眼朦胧的捡起那簪子,那是母后的,离家许久许久了,好像这辈子都没有离开母亲那么远过,远的好像永远都回不去了。
西陵王室还问题重重,各方势力还不明朗,她不知道,自己要在这里耗到什么时候。
兰卿转身,向前几步,伸出手,握住了发簪的另一端:“这发簪,是我姐姐母后的。她非常想念我的姐姐,我的母妃与她感情甚笃,我走的时候,她叫人把这簪子给了我母亲,说是见了姐姐,叫我把簪子给姐姐,跟姐姐说她很好,只身在外要照顾好自己。”
两人一人握着发簪的一端,都没有放手的意思。
“三王妃,请把我的发簪还给我,好吗?”兰卿低头,看着兰君眸中的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打在冰冷的地板上。
150调养(十)
“卿儿,谢谢你和淑妃娘娘照顾我的母后。”她颤抖着伸出手抱住了兰卿。
不是不知道,往年,兰卿和淑妃总会偷偷的送药材和厚棉衣到沧溟宫来,那凄寒的冷宫,是任何人都不想踏足的,她不明白,为什么淑妃与自己的女儿愿意与他们那对被冷落的母女扯上关系。
她不信任她们,不信任任何人,兰君明白,在王室,如果信错了人,就等于万劫不复。
“姐姐,当年,母后被放逐在冷宫,我与我娘亲,有什么好算计你们的呢。娘亲担心你们不接受她的帮助,因为娘亲知道,后宫的妃子中,没有一丝一毫的信任,所以,每次送东西过去,从来不让你们发现。”兰卿将兰君扶起来,之后拉住了她的手,将发簪放进她的手心。
“但是姐姐,兰卿想告诉你,这里是西陵王室,这里的后宫,是西陵国的后宫,这里的斗争,比之逐月更甚,我们是外来人,没有依靠,没有亲人,没有人会像母亲那样关心、疼爱我们。而你是我的姐姐,我是你的妹妹,你一个人万里迢迢背井离乡,虽然妹妹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但是,作为亲生妹妹,兰卿是绝对不会害姐姐的。”
兰君擦了擦眼泪,将发簪收进衣袖中,正准备与兰卿说说话,门外却传来了通报声。
府上的小厮扯着嗓子喊:“云罗公主到……”
又是萧云罗,她来做什么?抓她们姐妹相认吗?揭穿她的身份吗?还是这本就是她设计的另外一个陷阱,让他们跳?
她不得而知,同时也用怀疑的眼神看向了身旁的兰卿……
“请相信我。”兰卿拉着她的手,一眼就看进了她的心里。
她知道,兰君一个人离家千万里,在这个陌生的纷繁复杂的朝廷,她要防备的人太多太多,就算她不信她,她也不能怪她。
她是那么小心翼翼的人,一根发簪怎么可能得到她的完全信任。
*
萧云罗进来的时候,兰君一把甩开了兰卿的手,气冲冲的走向上座的萧子墨:“原来三爷早在我之前就带价值连城的聘礼到逐月国求亲了,我还以为三爷只对我一人矢志不渝,看来都是假的。”
151调养(十一)
她眸中含泪,站在萧子墨面前,萧子墨略微皱了皱眉头,她还是善良的,所以她还是选择了相信兰卿。
“娘子啊,那次是父皇的意思,真不是我要去的,再者说来,那逐月国公主,也不想嫁给我,人家一个人跑到庙里为逐月国百姓祈福都不愿意跟我来西陵。”
萧子墨叹了一声,耷拉着脑袋坐在软踏上,一脸的无辜。
兰君一个转身想从这样的局面中退出去,谁知袖中的玉簪却掉在紫金线连起的貂绒毯上。
“是啊三王妃,此次我与妹妹前来,也正是为了此事,三王爷在逐月求亲不成,我们已经充满了歉意,如今再让你夫妻闹不和,那就更不好了。父皇叫我带着这逐月国最珍贵的东西给你,它可不是一支普通的玉簪,它是我们逐月的国宝,是供奉在王室神殿里的宝物,是逐月国大地之母的簪子,代表着博爱,温暖祥和、丰收和幸福。父皇说,将这簪子赠与三王妃,希望三王妃可以原谅。”
兰卿上前捡起那簪子恭恭敬敬的递给兰君。
此刻,萧云罗则用挑衅的神情看着这边,她倒要看看,兰君要如何处理这件事。
“你们的簪子,我不要,也要不起,请兰卿公主还是带回去吧,我不管你们此来西陵的目的是什么,不过萧子墨不是你们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的东西,既然他已经选择了我这个寂寂无名的两江总督之女,就请逐月国的两位公主不要再惦念着了,你走吧。”
兰君一挥手打落了她手上的簪子,并非刻意,那簪子却落在了几丈以外的大理石地砖上,断成了两截。
她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从那断掉的玉簪前走过,往庭院中走去。
“云罗姐姐、兰卿公主,我就不陪你们了,要不你们先坐着。”萧子墨也从软踏上起身,飞快的往外奔去,边跑边说了这么一句。
直到萧子墨与兰君的身影消失在外面的廊道上,萧云罗才回神看着那躺在地上的簪子,随即笑了笑:“兰卿公主,真是对不住啊,我们子墨年纪轻不懂事,有得罪的地方,还请您担待着点。这个兰君啊,是被子墨宠坏了,您可千万别生气。”
152调养(十二)
萧云罗将那断成两截的簪子捡起来,递给了兰卿。
兰卿接过簪子握在手心里,看着这个笑靥如花的女子,恭敬的一个福身:“云罗公主说的哪里话,论年纪,我还得叫三王爷一声哥哥,是我这个做妹妹不好,惹了哥哥嫂嫂生气,哪里有怨怪的道理。”
“真是个识大体的好姑娘,不如公主到我府上坐坐?”屋外是一片艳阳天,正是走亲访友的好时候,萧云罗,就是会找时机。
【文】“哦,不了,我与妹妹刚来逐月国,人生地不熟的,她一个人在行馆里难免寂寞,我回去陪她比较妥当。我们姐妹刚来逐月,未免别人闲言碎语,不宜与逐月王室有过近的走动。”兰卿躬身一拜,从侧旁走开,大步往三王府正门走去。
【人】萧云罗眯起眼睛正对着辰时的阳光,那一瞬间的温暖让她有些诧异,到底有多久没有享受过这样的阳光了,她已经不记得。
【书】自从嫁给梅兆廷开始,她的心里就没有了阳光,她成为皇宫之外的人,成为自己亲哥哥萧子御的坚强后盾,成为母亲的左右手。
【屋】她提着光鲜亮丽的宫装裙角,从三王府高高的台阶上一步一步走下去,高高的朱漆大门在门前的路上打出黑色的影子,她走在阴影里,浑身抑制不住的抖了抖。
梅兆廷正在马上等她,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样,他沐浴在阳光里,对着她的方向温柔的笑着。
那一刻,她仿佛也走进了久违的阳光。
“兆廷。”她也笑了,像当初还是少女时的她一样,温柔的对梅兆廷笑。
梅兆廷拉拉缰绳往前走了两步:“云罗,天气很好,我们去京郊骑马。”他朝她伸出手。
“好。”她也伸出手去,被梅兆廷手上一拉,上了马背,自从三弟回来之后,她整日都在担忧,已经好久没这么轻松过了。
晨风中跑马,鬓边的发丝随风而起,仿佛有来自童年的声音,那时候,她与萧子墨一样总会追在萧子御身后叫着太子哥哥太子哥哥。
转眼许多年一眨眼过去了,童年那些彩虹的颜色已经渐渐忘却,高高的宫墙内,圈住的只有仇恨、算计,埋没了亲情、爱情,一切一切情。
153调养(十三)
兰君扶着萧子墨站在沁兰居的楼上靠着栏杆,她看着萧云罗与梅兆廷打马而去的背影,唇角微微勾起:“子墨,你说云罗喜欢梅兆廷吗?”
“你能看得见,还问我这个看不见的做什么。”萧子墨拍拍她的手欲转身下楼却觉得头昏无力,脚下不稳几乎倒在了沁兰居的地上。
兰君及时倚着栏杆扶着他,:“子墨,你怎么了?”看到他苍白的脸色,心忽然沉入了深渊,从嘉兴回来之后,他就一直昏昏沉沉的……
萧子墨身形修长,兰君没法扶他下楼,便将他扶进了二楼的厢房内。
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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