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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洞房后拜堂:这个王爷有点坏-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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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所有人都找她麻烦的时候,他没有吭声,也没有站出来,所以当小小的十六弟整日缠着兰君的时候,他才会拉着他的手,生气的带着他走开。
因为他知道真相,可是却不知道她嫁给三哥的目的。
可是百里长歌为什么竟然会知道呢?那个白发苍苍的三王府神秘老人,他好像什么都知道……
萧宁澜没有再想许多,而是带着大队人马开始在嘉兴城搜索萧子墨与兰君的去向。
城中,因为没有被抓的武林众人还不知道,萧子墨并不是朝廷派来剿灭他们的人,所以也在四处搜寻他们的踪迹,看上去很凶的样子。
邵清伊按照邵凌的指示,在各大水域都放了红藻粉,以免萧子墨的踪迹被武林中人寻到。
可是已经快一天了,也没见哥哥回来,想必是出了事情。但各大水域都已经被她撒上了红藻粉,又不能随着游鱼去找寻他们的踪迹。
她只能带人在城里城外疯狂搜索,一时间嘉兴城被形形色色乱跑乱撞的人充斥着,乱的像是经历了一场莫大的劫难。
而山谷里,萧子墨还在为那人的话感到心惊肉跳,邵凌看出了萧子墨的担忧便回过头去看着江南武林诸人。
“说,你们放在千盟主家的解药,是什么东西?”给兰君吃的解药是他拿来的,方才那人却说走不出去就等着给兰君收尸,难道是解药有问题吗?
“那是解药,不是毒药,你看,你家夫人不是醒来了吗?”崆峒派掌门指了指萧子墨怀里的兰君。
122解药(二)
众人看去,兰君果然好了些,脸色已经没有方才那么苍白了。
萧子墨也紧张的伸出手抚摸着兰君的脸颊:“你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恩,没有方才那么痛了。”兰君握住他的手,紧紧的抓着。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配置的解药,能解不了这化骨散的毒吗!”崆峒派掌门骄傲的摇了摇鸡毛扇,转过头去。
“这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异味儿?”萧子墨又将披风往上拉了拉,掩住兰君的口鼻。
“哎,你们还不知道吧,流寇区大水淹了两年,大旱了两年,收成不好,百姓多病了,时间久没钱诊治,就成了瘟疫。人死了之后,也没钱埋葬,就把尸体都堆在响空山后,一到起风的时候啊,腐尸的味道就特别重。”
千振业被众弟子扶着往这边走过来,看着萧子墨。
“这样就不怕其它的百姓也被感染得了瘟疫吗?”萧子墨怀里的兰君发话问他。
“说来也奇怪,这病啊,只有被伤着了,见了血才会被传染,别的都不会。”千振业瞥了瞥兰君手上那个细微的伤口,想说说这病的严重性,却住了口。
兰君并不知道自己手上有那么一个细微的伤口,所以也没怎么担忧,那个伤口实在太小了,小的众人都没有看见。
“邵凌,叫你的人把岩洞给毁了。”萧子墨沉默了一会儿,脑海中已经想到了出去的办法。
“毁了岩洞?”邵凌疑惑。
“岩洞后面应该是条河,后面地势很陡,不远处应该有个大瀑布,我们打破岩洞从那里潜回嘉兴城内。”
邵凌点了点头,叫手下人去打破岩洞,一直到半夜时分,岩洞方被打通。此时却有一个声音阻止了众人。
“公子,你可得好好检查检查身上有没有伤,河流的正上方,正是积尸所在地,水流里一定会有病菌,如果有人身上有伤口,那定然不能泅水过去,否则一旦染上瘟疫,必死无疑。”
逍遥门门主好心的提醒。
“你们身上有伤吗?”邵凌回身问那帮手下。
“回邵将军,没有。”
123解药(三)
邵凌又看向萧子墨。
“我身上没有伤。”萧子墨抿了抿唇,双手抱紧兰君。
“我也没有。”兰君从披风中露出头来,一点都没有觉察到自己手上那有细微血丝的小小伤口……
“我也没有。”兰君从披风中露出头来,一点都没有觉察到自己手上那有细微血丝的小小伤口。
“好,那我们泅水过去。”萧子墨抱着她径自往水边走去。
几名武林人士想走在前面却被邵凌拦了下来:“没看见我家主上与夫人要走在前面吗?把水弄脏了你负责?”
萧子墨在前面径自好笑的抱着兰君潜入了水底,众人也纷纷潜水,在瀑布哗哗的水声里被冲向未知的方向,那一瞬间漫长的像是经历了一场生死。
而众人根本不知道,未来某日的兰君会真的因为这次泅水而历经生死,水中细小的寄生虫从她那个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伤口,悄悄潜了进去。
那一瞬间,兰君在水底猛的睁开了眼睛,心脏狂跳的不好预感充斥她每寸神经,只是她不知道为什么而已。
上岸之后才听人说嘉兴城内发生了重大事故,江南武林众人、九王萧宁澜、邵家二小姐邵清伊为代表的朝廷大军、流寇区的马帮,三方人马于深夜时分在嘉兴城大战,各方势力损折过半。
回到客栈之后,兰君竟然发起了烧,随行的郎中诊断过,说可能是兰君不谙水性,胸腔里积了太多水,所以导致发烧,开些药,多休息休息也便没事了。
众人就没太在意。
当萧子墨闻到大队人马前那个有千钧之势的男子气息的时候,他立在原地很久,之后他给了一个阳光四溢的笑:“九弟,你来了!”
隐隐的,他察觉到了什么似的,总觉得这个一直不爱言语的萧宁澜似乎也成了自己无形的劲敌。
“恩,来了,三嫂没事吧。”萧宁澜从马上下来,踏着一路熹微的晨光,大步走向萧子墨。
萧子墨皱了皱眉,这个九弟,第一句话,就是问兰君呢。
“呵呵,她还好,就是呛了水,在发烧,我要去千盟主家里一趟,把误会给讲明白,你先在这里替我照看着她点儿?”
124解药(四)
萧子墨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语气里,是带着怎样的情绪。
萧宁澜却苦涩的笑了:“不了,三嫂有清伊照顾,我还是陪三哥去千盟主家吧,你眼睛不好,自己去我不放心。”说着上前搀着萧子墨,往千振业的府邸而去。
*
江南武林的伤员残将此刻都聚集在千家,还有那帮不知世事的各门派弟子也还都堵在门口,嚷嚷着不让萧子墨与萧宁澜进去。
“当今圣上的三皇子与九皇子,你们也要拦吗?”萧宁澜上前,愤怒的看着众人,他素来不爱言语,此话一出也的确震慑了一部分人。
“拦的就是朝廷的人。”为首的人举步上前,对着萧宁澜的胸膛撞了一下。
“千山,你退下,盟主叫二位进来。”千家大门从里面打开,出来的人将那个叫千山的拉了回去。
众人给萧子墨与萧宁澜让出一条路来,二人举步走了进去,千家大门重重的关上。
客栈里,邵清伊一步不离的守着兰君,常年拿剑的手上有些薄薄的茧,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抹了抹兰君的脸。
“哇,皮肤好好哦。”她抿抿唇,之后又伸手摸了摸她的手。
“哇,手都这么滑,怪不得主上这么喜欢你,你长得这么漂亮,说话这么温柔,身材这么好……咦,怎么有个伤口?”
她将兰君的手翻了过来,放在自己手里细细端详着,浑然不觉身后站着一道高大的身影。
雅岚图已经守着客栈好几天了,就等着兰君回来,没想到她回来就发烧烧的不醒人事。
昨日,他与乌达问过当地人,萧子墨与兰君被困在响空山的那个山谷,叫做死人谷。
进了死人谷身上带伤出来的人,从来没有能够活下来的,那些腐尸身上的病菌实在太过厉害,数年来一直没能驱除。
西陵朝廷也好像不知道一样,一直没派人来解决此事,久而久之,病疫越来越严重,死人谷就成了丢弃患瘟疫而死的人的尸体的地方。
方才,兰君手上那道细小的伤口,刺痛了他的眼睛,他捧在手里怕摔碎了,含在口里怕暖化了的女子,竟然在萧子墨那里被弄成这副样子。
125解药(五)
放开她的手。”他拍了拍邵清伊的肩膀。
“你是谁?”邵清伊回头,不解的看着雅岚图,房门还是关着的,他是怎么进来的。
“我是谁你不必知道,把她交给我。”雅岚图说着径直往前走着就要将兰君抱起来。
“你要带走她,先把我撂倒再说。”邵清伊挡在兰君身前。
“你不是喜欢萧子墨吗?我把她带走,你刚好少了个情敌。”雅岚图眉梢一挑,魅惑万千的看着邵清伊。
“那不行,我喜欢主上是我自个儿的事儿,夫人是主上的妻子,我看的出来,主上喜欢她,我可不能干让主上伤心的事儿。”邵清伊努努嘴,看着面前高大俊逸的雅岚图,对他的方式嗤之以鼻。
“我可没你这么大度,他敢把我的女人弄成这幅样子,我就顾不得是不是光明正大了。不好意思,我要把兰君带走,你让一让。”雅岚图踢了踢邵清伊的脚。
“撂倒我就让你带走她。”邵清伊起身,气冲冲的看着雅岚图,这个人,可真是奇怪,夫人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女人了。
“麻烦!!乌达,打晕她。”雅岚图往邵清伊身后看了看,邵清伊还没来得及回头,后脑勺上就挨了一下,直直的晕倒在地上。
雅岚图拍了拍手,将兰君从床上抱起来,她浑身烫的厉害,萧子墨身边的那个,到底是什么大夫。
胸腔积水,亏他说得出口。
一路抱着兰君走后门出了客栈,客栈门口有一辆马车早在等着,马车里铺了厚厚的锦被,雅岚图将兰君放了上去,自己也走进去,乌达驾着马车,闪电一样从客栈后巷飞驰而去。
萧子墨与萧宁澜回到客栈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坐在地上抹眼泪的邵清伊,床上早就没有了兰君的影子。
“清伊,兰君呢,兰君哪里去了?”萧宁澜上前拉住邵清伊的手,焦急的问着。
“呜呜,我也不知道,是一个高大的男人,他把我打晕了。”邵清伊哭着吱吱呜呜的说。
萧宁澜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掏空了一样,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心沉到了谷底。
126解药(六)
只萧子墨一人,静静的站在门口,薄削的唇紧抿着,漆黑的眸中溢满猩红的愤怒。
他手里还握着方才从集市上买来的发簪,发簪的尖端刺进了皮肉,掌心被割的鲜血淋漓……
萧子墨手里还握着方才从集市上买来的发簪,发簪的尖端刺进了皮肉,掌心被刺的鲜血淋漓。
“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像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萧子墨在桌边坐定,看似风轻云淡,袖中的手却一直在流血。
“不知道。”邵清伊抬头有些害怕的看着萧子墨。
与哥哥一起跟着主上这么多年以来,他们明白,主上表面上越平静,内心就越是风云翻涌。
如果因为弄丢了夫人的事儿而连累了哥哥,那就不值得了。
萧子墨上前,将邵清伊扶起来:“清伊,你起来吧,帮我查一下今天的退房记录。”萧子墨伸出手将邵清伊扶起来。
鲜血融进邵清伊蓝色的衣衫上,晕染成深紫色,他却根本没有觉察到自己的伤口,地上躺着那只弯掉的发簪。
“主上,您没事吧。”邵凌担忧的上前,搀住了萧子墨。
“我没事。”萧子墨抬头往门外走去,邵清伊已经从前院赶了过来。
“主上,今天退房的记录在这里。”说着将手中的本子递给萧子墨,萧子墨结果了递给邵凌。
邵凌看了两眼,大惊。
“主上,这里有外邦人入住记录,今天退得房。”
“何以见得就是外邦人?”萧子墨眯起眸子刻意似的问他。
“那日我来客栈时见到过,他们住的是天字房,跟主上的房间在同一层,因为安全考虑,我观察了他们,象牙剑、玲珑佩,还有那个随从的装束,根本不是我西陵人士,我问过掌柜的,说是来经商的。”
“恩,带邵家军堵住乌蒙河夹道所有船只,封锁乌蒙河岸所有码头,封锁所有通往乌蒙的官道,所有人,一律不准通行。”他大步往客栈的马厩走去,顺手牵了邵凌的马。
“主上,一定要这样做吗?”邵凌拦住萧子墨继续往前走的步子。
“邵凌,你想违背本王的意思吗?”萧子墨翻身上马,睥睨着一院子跟上来的人。
127解药(七)
“属下不敢,只是此事牵涉重大……”
“牵涉重大?本王的妻子被掳走就是小事吗?不要再讨价还价,照我说的去做。”说罢双腿夹紧马腹就要打马而去。
“三哥,我陪你一起去。”萧宁澜上前拉住了萧子墨的马。
萧子墨用剑柄对上了他的胸口:“我是去找我自己的妻子,请你让开,九弟!”他坐在马上,漆黑的眸被朝霞照的流光潋滟,氤氲着水气的眸一时间震慑了众人。
萧宁澜悄悄的退下,萧子墨收回手中的剑,扬起马鞭狂奔而去,只留给众人一个倨傲的背影。
“哥,你怎么能让主上一个人走呢,他看不见呀。”邵清伊拉着邵凌的手臂,嘟着嘴埋怨道。
“快去做事吧,主上自然有他的道理,你负责封锁所有官道,山道上也派人驻守,我负责截住水路上的船只,驻守码头。如果这次的事情再出纰漏,我不知道还有怎样严重的后果,主上是有多在意夫人,我想你比我更加清楚。”
邵凌说罢转身而去,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萧宁澜两眼,似乎觉察到他流转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萧宁澜与他对视了两眼,之后别过头去……
往乌蒙而去的马车上,乌达生气的骂了一句,之后调转马头。
“怎么了乌达?为什么转过去?”雅岚图从马车里走出来,看着前面通达的官道。
“皇上,官道全都被封锁了。”乌达下马躬身报告。
“这个萧子墨,可真是大胆,竟然违逆他父皇的意思,不顾与我乌蒙国的邦交。哼。”雅岚图双拳紧握,看着前面被堵的人,“去码头,从乌蒙河走,乌达你再雇一百辆马车,分别去乌蒙河五个最大的码头,记住,分不同的时间点在一个时间段内先后赶去,明白了吗?”
“是,乌达明白。”
*
一个时辰之后,一百辆马车分别从不同的地点出发,分为五条路线,往乌蒙河五个码头而去。
因为时间不同,邵家军跟进,围追堵截,设置关卡的时候,花费了不少人力,基本上没有人可供调动。
128解药(八)
而嘉兴关有一条特殊的道路,是每年春天往京城运送茶叶的必经之途,雅岚图早查过,那些运送贡品茶叶的马车,不会被检查。
同城出发的一百辆马车,很顺利的制造了混乱,让雅岚图的马车插到了运送茶叶的马车之中。
凭他的功夫,想要撂倒一个士兵,从而把自己的马车换进去,轻而易举。
此时,运送茶叶的车队,已经越来越靠近嘉兴关,城门楼上的将士见是运送贡品的马车,早早的就大开城门,不敢怠慢了半分。
雅岚图勾起唇角笑了笑,他是谁,征战西南开疆扩土的乌蒙王,怎么可能被这封桥锁路的把戏给难倒。
*
客栈里,萧宁澜在庭院里看着越来越浓重的朝霞,望向萧子墨纵马狂奔而去的方向。
那正是通往嘉兴关的路,他不知道是谁劫走了兰君,也不知道三哥为何如此紧张,看来是碰到了强劲的对手。
但是难道这个人真有这样的本事,能混进给朝廷送贡品的马车队里去?他有些怀疑。
直到他上了客栈的屋顶,看到城内百十辆马车混乱的场面,他放下手中的酒坛,从马厩里牵出了自己那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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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三哥这次,还真是碰到了一个不好对付的家伙,出了嘉兴关,是乌蒙河的一个小支流,水流很急,从那里乘木筏漂流的话,他们是不可能追的上的。
车队最前面的一辆马车抵达嘉兴关口的时候,萧子墨从边道拉住了缰绳,身下的马儿高高抬起前蹄,长声嘶鸣着。
“前面何人,竟敢拦给皇上送贡品的马车?”城门口守城的将士拿起长矛,对着马上的萧子墨。
萧子墨一把摔下腰间的令牌,那小兵捡起来看了看,顿时吓的面如土色。
“不知三爷驾临,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三爷请。”那人慌忙退了去。
萧子墨骑在马上,并没有半分要下来的意思,放掉手中的缰绳,他抽出了腰间的三尺长剑。
阳光细碎,打在剑刃上,闪着寒冷的光。他以剑刃直指为首的马车。
129解药(九)
“雅岚图,好久不见,劳烦乌蒙王为我的父皇运送茶叶,我西陵国,可还真不敢当呢。”
雅岚图从马车上站起身,拉紧了手中的缰绳:“想把她夺回去,就看你的本事了,三王爷!”……
雅岚图从马车上站起身,拉紧了手中的缰绳:“想把她夺回去,就看你的本事了,三王爷!”
萧子墨勾唇一笑,十足的嘲讽,雅岚图却拉紧缰绳一鞭抽在马背上,马儿吃痛拉着车便往城内横冲直撞。
他抿了抿嘴,骄傲的回头,眸中闪着狡黠的光,嘉兴关外的风景急速后退,同样后退的,还有萧子墨那张由讪笑转为双眉紧拧的脸。
马车越跑越远,直直的往下一个关口的方向疾驰而去,萧子墨策马扬鞭紧追不舍。
守城门的将士又怕耽误了贡品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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