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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洞房后拜堂:这个王爷有点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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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墨啊,你明知道,为师问的不是这个。”师父若有所指的样子,垂下了眼眸,子墨面对的问题,还真是棘手。
“师父,现在,我也没想好,但是兰君还不能死。晚上,我会和阿离好好说说,她一定是明白我的。师父,您是西域最强的霸主,应该对自己的徒弟有信心!”
萧子墨回头对着他笑了笑。
“是啊,西域最强的霸主,百里长歌,老了。”老者又捋了捋胡须,呵呵笑了两声便从房内离去。
床榻之上,兰君的手指抖了抖,方才,她已经醒了,只是全身痛的动不了,却未曾想,这萧子墨的师父就是西域名声赫赫的百里长歌,那个二十五年前神话一般横扫了西域诸国的男人。
听说,他与当朝皇帝萧腾峰当年因为一个女人闹的你死我活,后来,那女人死后,百里长歌就从中原转到了西域,并且决定此生此世不再回中原。
可是为什么,这次,他却随萧子墨回来了?为何他还收了萧子墨这个盲眼少年做自己的徒弟?
萧子墨啊萧子墨,他身上,到底藏着多少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当夜子时过后,乔未离准时出现在萧子墨的房门外。她没有叩门,直接走了进去。
萧子墨正在房里饮酒,乔未离闻的出来,那是杏花酒的味道,往年在西域的时候,她也总会托回京办事的嘉达、嘉诺或者康德、邵凌给他带上几坛子。
“酒伤身。”乔未离从她手中夺过酒杯,放在自己唇边一饮而尽。
萧子墨垂着眸子,半晌才抬起头来,漆黑的眸中似乎藏着某种感伤:“这是往年里你托康德、邵陵给我带去西域的杏花酒,我没舍得喝。”
74蒙面(十四)
他抿了抿唇,伸出手示意乔未离拉住自己,乔未离把手放在他的手心,他一个用力将她带进了怀里。
乔未离想推开他,却奈何根本没他力气大,只得被他紧紧的按在怀里。
“放开我。”乔未离满面通红,羞怯的看着萧子墨。
“你真的想让我放开你吗?”萧子墨俯首,热热的呼吸掠过她的面颊。
乔未离半晌没有出声,她当然不想他放开她,她恨不得能够整天整天的腻在他怀里,每分每秒与他在一起。
萧子墨笑了笑,在她唇上浅浅的吻了一吻,乔未离伸手揽住他的颈项,口中有暧昧而缠绵的娇吟溢出。
萧子墨加深了这个吻,一时间天昏地暗,几乎忘却了所有,仿佛天地之间,只有这二人存在。
吻了许久,乔未离还沉浸在飘上云端的遐想里,萧子墨却一把将她推开:“阿离,我不想这种时候要了你。”
他侧过头去,鬓边的发丝被明月清辉映照的绝色倾城。
乔未离心跳的很剧烈,脸色愈加的红了,脸上带着甜蜜的羞涩,她慢慢的走向他,拉住他的手。
“子墨,百花膏,我带来了。”她眨了眨大大的眼睛,看着萧子墨脸上的表情。
萧子墨笑了,很释怀的笑意在他脸上绽放的时候,乔未离觉得很刺眼。
****
他伸出手,对着乔未离的方向:“把药给我吧,谢谢你阿离。”乔未离紧盯着他,连抿唇的动作都未曾错过。
“子墨,你叫我来,根本就只是为了给她拿这百花膏!”乔未离生气的转过身去,衣袖中带了百花膏,却始终不肯拿出来。
“阿离,要我怎么说你才能明白,十年前,父皇带我出使逐月国的时候,我的命,就是你的了,你对我,还有什么不放心和怀疑吗?”
他站起身,走到乔未离面前拉住乔未离的手,深情款款的说着。
十年前,那个冬天,那个逐月国的冬天,曾经的小女孩,给了他莫大的温暖。
他怎会忘记。那个漫天雪舞的冬日,在母妃死后,第一个给他温暖的小女孩。
75蒙面(十五)
“我不是不放心你,是不放心那个沈兰君。”乔未离拉住萧子墨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细细的摩挲。
“我不是不放心你,是不放心那个沈兰君。”乔未离拉住萧子墨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细细的摩挲。
门外的响起花盆倒地的声音,乔未离一个箭步开了门,却左右都没见有人的影子,她有些担忧,警惕的关上了门。
萧子墨上前反握住乔未离的手:“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把药给我,好吗?”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问你,你是要沈兰君,还是要乔未离。”乔未离余光瞟向窗外,因为方才深吻的缘故,此刻还微微喘着息。
黑暗中,两人沉默了很久,屋子里静的几乎能听到针尖点地的声音。
“把药给我吧。”萧子墨打破沉默,将手从她手中抽出,伸在她面前。
“好。”乔未离深吸了一口气,将药从衣袖中拿出来,递给了面前的萧子墨,之后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走进暗夜里。
蒙上面纱,在三王府的高墙上,飞檐走壁,她往六王府的方向奔去,若是回去的晚了些,子游知道了就麻烦了。
萧子墨将百花膏握在手里,眯起眸子走向了窗口的位置,伸手打开红木雕花格子窗,他抿起唇角,窗外有那盆被踢歪了的万年青。
*
兰君忍着伤口的痛,被黑衣人从萧子墨与乔未离密会的窗口拉走,那黑衣人闪身将她拉进了他们的新房里。
“你是谁?为什么跟踪我?”兰君警惕的后退,没有人知道她醒了,为什么这个人却在萧子墨的房门外发现了他。
“公主,我是阿布。”阿布摘下脸上的黑色方巾,捂住了兰君的唇。
兰君睁大眼睛看着他,他怎么会知道她醒了?这件事,她连他都没有告诉啊。
阿布看出了兰君的疑问,平心静气的拉着兰君在桌旁坐下。
“那天,从聚贤楼到裁缝铺,我一直在看着你,凭你的智慧,不可能看不出来,萧云罗府上那帮人有诈。”
说着转过身去,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赶紧喝了两口。
76蒙面(十六)
“他们明知道你后背上有伤口,却对你下毒的时候,你有机会躲过去,但是你没有。”阿布笑了,带着坦然,属于逐月国男子的深邃眼眸中,闪着智慧的光芒。
“你很了解我。”兰君抬眸在黑暗里看向阿布,从逐月到乌蒙,从乌蒙到西陵,她的心思,总是逃不过阿布的眼睛。
“你是我的公主,是我此生要效忠的人,我怎么可能不懂你的心思。只是我不明白,你好像算准了萧云罗会把药给乔未离,你冒着生命危险,难道就是为了试探萧子墨吗?你想试试,他是会选择救你,还是选择不与乔未离置气,是吗?”
“不是这样的!”兰君坚决的打断阿布的话。
“萧云罗早就对我的身份有疑虑,那日去翠竹林寻萧子墨,所有人都拦我,唯独她没有,我受伤之后,她还叫人送御药,更从丫头那里探得了我的西域爱好。我不能躲开那毒药,让她再起疑。”
兰君背过身去,并不看着阿布,阿布皱了皱眉,这个公主,看起来底气十足的样子,可是阿布知道,她到底有多少自欺欺人的成分。
“既然是这样,萧子墨做了怎样的选择,跟你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躲在房门外……?”‘偷听’二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兰君捂住了嘴。
四目相对,兰君示意他看窗外,萧子墨的影子已经来到廊上,此刻正在从窗户往门的方向走来……
情急之下,兰君一把将阿布推到床榻底下,因为中毒的缘故,这个动作费了她很大力气,一瞬间的功夫,她则是躺进被窝里装睡。
门应声而开,萧子墨的脚步很轻很轻,仿佛怕吵到兰君一样,他迈步走了进来。
萧子墨前脚刚走进来,百里长歌也从他身后进了房间。
萧子墨回头,对着百里长歌的方向:“师父,兰君她怎么样了?”眉宇之间,带着担忧却也带着疑问。
“中毒很深。”百里长歌往榻上兰君惨白的脸上看了看。
萧子墨想起了窗外倒掉的那盆万年青,抿抿唇没再问什么。
“子墨,你真的想好了吗?在阿离与兰君之间,师父不想你步你父皇的后尘,也不想看着兰君和阿离中的任何一个变成第二个你的母亲。”
77蒙面(十七)
说起萧子墨的母亲,百里长歌眸中凝聚着你点跳跃的感伤。窦熙都死了,十年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吗!
萧子墨找到座椅的位置,安安静静的坐下来,想起那年他眼睛刚刚失明,与父皇一同前去逐月国的情景。
当时乔未离的父亲乔栋林刚升任兵部尚书,他的妹妹也刚嫁去朱紫国做王妃,一路上的安全问题自然由他负责,只是乔栋林的夫人当时重病在身,乔栋林不放心,所以带上了乔未离。
萧子墨刚死了母亲,虽被他父皇萧腾峰带在身边,却始终不开心,还处处顶撞萧腾峰,就连萧腾峰自己,都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
那年逐月国的雪,非常大。萧子墨一个人偷偷溜出行馆,走到了京郊苍茫的大雪地里。
因为眼睛看不见,走了很久,也找不到方向,最后他干脆倒在雪地里流起了眼泪。
不知道一个人在大风雪里待了多久,有个小女孩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小哥哥,你为什么哭呢。”
萧子墨吸了吸鼻子,一把将她推倒在地:“你走开,不要你管我。”他摸索着从雪地里爬起来。
“小哥哥,你眼睛看不见吗?”小女孩上前扶他,却又一次被他推倒在雪地里。
女孩也不哭,从雪地里爬起来,走到他身边拉住他的手:“小哥哥,你长的真漂亮,你为什么难过,皱着眉就不漂亮了啊。”小女孩踮起脚尖伸手去抚平他皱着的眉。
萧子墨浑身一滞,好久没有人伸手去抚他的眉心了,除了他的母亲,他的眼泪,从漆黑的眸中流了出来。
小女孩拿出手帕给他擦了擦:“小哥哥,别哭了,再哭,你母亲就不喜欢你了。”
“我母亲死了。”萧子墨受不了小孩儿喋喋不休,抢过她手中的锦帕自己拭泪。
“哥哥,别伤心了,我娘告诉我,人死了就会变成天上的星星哦,要是你想你母亲了,晚上的时候,就告诉星星,你母亲就听到啦。恩,那是我的帕子,能还给我吗?”小女孩局促的站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的说着。
78蒙面(十八)
“那么小气。”萧子墨撇了撇嘴,拿着锦帕头也不回的往来路走去,因为看不见,深一脚浅一脚的前行着。
之后的每天,他都有意无意的偷偷溜出行馆,自己来那片大雪地里,好像在等什么似的。
自然,每天,小女孩也都会来,他问她为什么来,女孩说因为她的母亲得了很重的病,她听说每天早上来接露水,然后用露水熬药,母亲的病就会慢慢好了。
“你母亲一定很疼你吧。”萧子墨眨了眨眼睛,瘦瘦的小手放在膝盖上,漆黑的眸中荡漾着羡慕。
“是啊,对了,如果你想母亲了,改天,我请你来我家,我母亲做的菜可好吃了。我母亲还会讲星星的故事呢。”小女孩拉着男孩儿的手,奶声奶气的说着。
“谁要去你家!”萧子墨甩开她的手,自己坐在雪地里。
“那哥哥你是做什么的?”小女孩懵懂的问。
“哦,我是这山里的牧童,盲牧童。”萧子墨得意的答道。
“牧童哥哥,你可以把我的帕子还给我吗?明天我就不来了。”小女孩还在惦记着她的帕子。
“为什么不来了?”萧子墨脸上带着些失望的表情。
“这几天我爹很忙,没时间管我,我才偷偷溜出来采露水的……”小女孩抠着手指头,低头有些委屈的说着,好像哭了。
萧子墨从怀里拿出锦帕给女孩擦了擦:“你哭了。”
“我没有哭。”小女孩倔强的推开了他的手。
“你骗不了我,盲人的嗅觉是很灵敏的,我闻到了眼泪的味道。”萧子墨说着上前,给她擦了擦眼泪。
“呐,给你。我跟你一样,我爹很忙,从来不管我的。”萧子墨将帕子递给小女孩。
“恩,我不伤心,小哥哥你也别伤心,你爹肯定很疼你的。就像我爹,虽然我很少见到他,他也不来见我和我娘,但是我知道,其实,他一定是很疼我们的。”
小女孩上前,拉着萧子墨的手晃了晃,有些为自己方才哭鼻子而不好意思。
“是真的吗?”萧子墨抬起头,脸上带着期盼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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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真的。”小女孩朝着萧子墨笑笑,身后却响起了马蹄声,一行人从马背上下来:“小姐,不好好待在行馆,你跑出来做什么,老爷知道了,又要罚你。”
说着将小女孩儿抱上马背,看也不看萧子墨,打马而去。
小女孩儿看了看握在手中的锦帕:“小哥哥,这个帕子,不是我的。”她拼命的朝着萧子墨挥手。
“送给你了。”萧子墨将小小的双手合拢在唇边,大声喊着,女孩看着他的身影一点一点变小,直到消失在雪地里。
*
再后来就是萧子墨回到行馆的时候了,时不时的他拿出帕子摸来摸去,小小的乔未离看到了,就跑到他身边:“小哥哥,你能把我的帕子还给我吗?”
乔未离懵懂的看着面前的萧子墨,这个男孩儿,长的可真好看,她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孩子,只是,为什么他的眼睛是黑黑的呢,没有一丝光芒。
看到萧子墨手里的帕子,她嘟着嘴抬头等着他答话。前几天进逐月皇宫的时候,她丢了手帕,可找了好久呢,一直都没找到,怎么会在这个小男孩儿手里。
“哼,小气,我不是给了你一个帕子了吗!”萧子墨生气的挥了挥衣袖,转身往另外的方向走去。
小小的乔未离却在原地一愣一愣的,他,什么时候给她帕子了?
走的老远,他问身边的侍卫:“刚才那个小女孩儿,是哪一家的?”双手背在身后,像个小大人。
“回三爷,是乔尚书家的小姐。”侍卫躬身答道。
想到此,萧子墨笑了笑,“阿离……”,他口中低声的呢喃着,就像当初那一抹温暖一样,那一抹来自母亲以外的,一个小女孩的温暖。
这份温暖,他珍藏了十年,也小心翼翼的经营了十年,从西域到中土,一块手帕的情谊,他对乔未离的感情,没有任何人能够取代……
百里长歌看着萧子墨唇角翘起的样子,便知道他定是在回想当年的事情,每每提到当年,他总是会不自觉的微笑,脸上的温柔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80蒙面(二十)
“子墨,你心里,是阿离比较重要,还是兰君比较重要,如果为师跟你说只能选一个,你选谁?”百里长歌没得到他的回答,便继续问。
当然,也是为躺在那里的兰君问的,凭他的武功,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是在装睡,不过一会儿给她用了药,她就可得真的睡了。
“阿离是无可替代的,至于兰君,师父我坦白告诉你,我不会放她走。”萧子墨坐在那里一板一眼的回答百里长歌的问题。
“好,不说这个了,先给兰君解毒吧,不能耽搁了。”百里长歌说着将药从萧子墨手中取了过来。
“师父,我来。”萧子墨几步上前,眉头皱成一座山峰。
“你的身子,别人不知道,为师怎么可能不知道,上次在翠竹林,受伤的可不止兰君一人,前次还在大风雪里逞强,让你给兰君疗伤,别把你自己疗出内伤来。”
百里长歌说着将萧子墨推到了门外,在房内将兰君封住的几个大脉打开,之后又运功让让毒素聚集在伤口处。
若是平常,是绝对不敢这样做的,一个不慎,兰君就可能丧命,而如今手上有了百花膏,就放心多了。
一连串的运功完毕,百里长歌额上已经有些汗珠,将兰君安置好,他打开了床榻边缘的大窗户:“房间里人多,太憋闷了,开开窗透透气。”
说着转身往房门外走,躲在床下的阿布自然知道百里长歌是什么意思,在他走出正门将门掩上的那一刻,以闪电不及的速度从窗户跳了出去。
*
屋外繁星点点,上次那场奇怪的雪,下了三天,之后的几天一直阴沉沉的,这还是兰君伤后的第一个晴天。
空气很舒爽,不干燥也不湿热,萧子墨在廊檐上靠着想什么事情。他知道今夜定是良辰美景,不过自己已经有十一年都没见过这些了呢,漆黑的世界让他有些感慨。
百里长歌上前扶住了他的肩膀,白色的头发在风里轻舞,看起来像一个慈祥的老者。
躲在屋后的阿布从廊柱边缘看了看两人的影子,听公主说,这个老头子就是当年横扫西域的神话男人,百里长歌。
81锦帕(一)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百里长歌明明是跟西陵王萧腾峰一样的年纪,却须发皆白,脸上并不如当年西域流民所形容的霸绝天下的气势,反而多了许多的淡漠和宁静。
方才,他开了窗,明明就是故意放自己走,这是为什么呢?百思不得其解,阿布悄声从院内离去。
“子墨,进去吧,给兰君把百花膏粉药在伤口上敷一层,丸药内服。”说罢他转身往自己的后院走去,苍劲却心事重重的身影一寸一寸淹没在夜色里。
萧子墨听百里长歌的脚步声远了,才转过身来,开门走进了房内。
他是不想放阿布离开的,听力如此灵敏的他怎么会不知道床底下藏了个人,可是师父却把那人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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