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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爷傻妃闹翻天-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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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两人回到凤凰院门口时,奕风不知从哪儿窜出来,拉着奕绝夸张地大喊大叫:“奕绝,你怎么没死?还是你死了变成鬼回来了?”

    “你才是鬼呢!”奕绝一把推开奕风,心里暗暗想,是时候该彻底解决奕风这个大麻烦了。

    回到凤凰院里,奕绝又翻箱倒柜,拿出一堆地契之类的东西交到千羽寒的手上:

    “寒儿,我的全部身家都在这儿了,全都给你。”

    千羽寒扫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有地契,有矿产开采权证明。地契全部是酒楼生意,赌坊生意等等,地点有凤都的,也有在江南那边的。凤都最著名的醉仙楼就是奕绝的,不仅如此,凤都的酒楼业几乎被奕绝垄断了,赌坊也开了七八家,说这家伙富甲天下真是不为过。

    千羽寒生气归生气,但是没理由跟银子过不去,所以她将奕绝的产业如数接收。其实两夫妻的东西,哪里分彼此,就算千羽寒接受了这些东西,也只不过是帮奕绝保管着,而管理权依然在奕绝手上,她也没真想去管。

    “寒儿,我现在成了穷光蛋了,你以后得对我负责啊!”奕绝苦着脸哀求,“寒儿,你跟我说句话啊。”

    “你以后睡外面的卧榻!”既然人家都将整副身家都交给了自己,而只是要求自己跟他说句话,这么简单的要求,千羽寒要是再不答应,岂不是显得她不近人情了吗?

    奕绝先是一喜,继而又满脸失落,不过,他自我安慰,寒儿总算肯和他说话了。他刚要再说几句,又听千羽寒说道: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进屏风内半步!”

    “寒儿!”奕绝无比伤心地退出屏风外,望着千羽寒的神情,如饿极了对着一桌子的美食,却只能看不能吃。他好想好想抱抱寒儿,以慰解他这一年来的相思之苦啊。

    “怜啬怜薇。”千羽寒无视奕绝渴望的眼神,朝外面喊进来怜啬和怜薇,“备香汤给本妃沐浴。”

    怜啬和怜薇刚走了一半,应了下来又退了出去。

    “我也想沐浴了,寒儿,我们一块沐浴吧!”奕绝兴奋地问道,他可是一年都没亲近寒儿了,这会儿一听见沐浴两字,全身都觉得兴奋起来。

    “你想沐浴,没人拦着你!”千羽寒冷冷地说了句,一盏茶功夫,怜啬和怜薇打来了香汤,奕绝也赶紧说道:“怜啬怜薇,也给爷我备一桶,爷我也要沐浴。”

    怜啬和怜薇看了看里面的千羽寒,又看了看苦着脸站在屏风外面的奕绝,心里自然明白,王妃这是在惩罚王爷,她们腹诽道:王爷也真该罚!害王妃受了一年的相思之苦,回来了也不马上现身相见,反而故弄玄虚。

    “怜啬怜薇,你们脸上是什么表情,是不是对爷我不满意啊?”奕绝正一肚子郁闷,觉得怜啬和怜薇看着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他正好找到出气点。

    “奴婢不敢!”怜啬和怜薇赶紧垂首应道,半盏茶功夫,也给奕绝备好了香汤。奕绝与千羽寒隔着一道屏风同时沐浴,奕绝眼巴巴地望着屏风,感受着千羽寒脱衣服,然后泡进水里,脑海里想象着红色的花瓣映着千羽寒如凝脂般的肌肤,水滑过她的身体留下晶莹剔透的水珠的情景,要有多香艳便有多香艳。他想着想着,只觉得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喉结忍不住上下滑动,某个地方立即高昂起了骄傲的头。

    “寒儿,我好想你!”奕绝的下巴趴在木桶边缘,对着屏风喊着。

    千羽寒听到奕绝的声音暗哑,便知道了他此刻一定是隐忍着情yu,她的身体也不禁一紧,其实她也很想奕绝,不过,想想他的所作所为,她还是不想轻易饶了他,干脆闭上眼睛枕着木桶边缘休息。

    也许是奕绝回来了,千羽寒本来紧张的神经松弛了下来,再加上之前一直睡眠不足,千羽寒竟然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这一觉,她睡得极香极甜,嘴角都带着微微的笑意。直到她感觉有个发烫的东西烫着她,让她觉得微微热了起来,这才睁开眼睛,一看,原来自己正窝在奕绝的怀里,两人都红果果的,奕绝的身体热得微微淌着汗珠,一双墨玉般的眼睛正潋滟着欲色,火辣辣地望着千羽寒。

 075章 恩爱生活 (正文大结局)

    千羽寒有种被奕绝透视的感觉,下意识地拉高被子盖住自己,眼睛回望着奕绝,看到奕绝黑色的瞳孔里,有自己羞涩的倒影。

    “寒儿!”奕绝用力地吞咽着口水,身体凑过来,千羽寒好像被一个火球贴上了,全身的肌肤都热辣辣的,本来她还是有点生气的,想骂几句奕绝,但是一开口话却异常温柔:

    “我怎么会到了床上的?”

    “你刚才在沐浴的时候睡着了,我一直叫你都不应,吓了一跳,顾不得那么多,冲进来的时候,水都凉了,便帮你将身子擦干,抱着你上床休息了。”奕绝说着,手霸道地捞上千羽寒的腰身,语气强硬地说道,“寒儿,不许再生我的气了。”

    感受着奕绝暖得发烫的体温,嗅着奕绝熟悉的体味,千羽寒窝在奕绝的怀里,真是从未有过的安心与舒心,她哪里还舍得生气,哪里还舍得将奕绝推开?

    “好吧,看在你将所有财富都给了我的份上,就原谅你了。”千羽寒回望着奕绝的眼眸里也潋滟着春色,她的心跳得咚咚响,虽然已经和奕绝有过情潮,但是时隔了一年之久,她竟然有初次的感觉,羞得拼命将自己深埋进奕绝的胸口。

    奕绝被千羽寒绵绵软软的身体贴着,千羽寒的肌肤如婴儿般滑嫩,心一下子如被牛奶泡过一样也跟着柔软起来。他的手从千羽寒的额头抚过,梳理过千羽寒如瀑布般散发着的墨发,然后绕到千羽寒的下巴,将千羽寒的脸轻轻地抬起来。

    眼前的女子脸色一片绯红,衬得更是眉目如画,一双如子夜般的眼睛此刻潋滟着诱人的光彩,小巧的鼻子,鼻翼随着呼吸轻轻地扇动着。润泽的樱唇因为紧张和羞涩而嘴角朝两边稍稍弯着,似笑非笑,似笑含羞,真是风情无限,奕绝只觉得心痒难耐。

    奕绝的唇准确地摄住千羽寒的唇,先是轻轻地吮吸着唇上面的亮泽,清新的味道让他瞬间迷醉。而柔软的唇瓣与唇瓣之间的接触,也让千羽寒觉得唇麻麻的,酥酥的,舒服的感觉让她十分迷醉,唇开始笨拙地动起来,回应着奕绝。得到千羽寒回应的奕绝,火烧得更旺了,手轻轻地在千羽寒身上游走,状似无意,又往往触及千羽寒的敏感点,每到一处,千羽寒都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点着了一道火,此处略一万字……嗷嗷嗷!

    怜啬和怜薇也知道王爷和王妃久别重逢,自然识趣地没来打扰他们,还很自觉地帮他们将王府的事务处理妥当了,将一干闲杂人事都给挡下了。在确定保证王爷和王妃不被打拢的情况下,她们也忙里偷闲和冥河冥红谈谈情说说爱,在凤凰院的花圃后面,大树的粗枝桠上,时不时地看见两对打闹着的身影,整个凤凰院充满了爱,就连空气中也仿佛飘浮着爱的味道,让人觉得世界有爱真美好。

    别人幸福,有人羡慕,也有人妒忌。而此刻奕风便是妒忌的那个人,他一个人呆在凤凰院门口的矮墙上,边嗑着瓜子,边朝凤凰院里吐着瓜子皮。奕绝和千羽寒躲在房里几天几夜没出来过,任是傻子都懂得,人家夫妻那是在恩爱。其实当他看见奕绝掉下万丈深渊的那一刹那,他的心里是难过的,他心里其实并不希望奕绝死的。可是此刻他又有些怨念,觉得奕绝为什么不永远失踪下去,或者等他抢到了千羽寒的心和人的时候,再回来。

    “噗”当他喷出最后一颗瓜皮,从墙头上翻身跳下来,回头瞪了凤凰院一眼,边朝外走边说道,“我偏不让你们如此顺利!”

    奕风是进宫搬救兵去了,自然是面圣,告诉奕绝已经回来,并且带回来了“魂销九天”的解药。还在西凤皇面前添油加醋地告状,说是奕绝娶了媳妇,忘了老子忘了娘,娶得解药回来也不马上送进宫里,反而在家里搂着媳妇睡觉。不仅不孝,还败坏德风,白日宣淫,不成体统。

    当时便气得西凤皇吹胡子瞪眼,立即颁下圣旨,并且派了御林军跟着李公公前来宣旨。

    当奕绝和千羽寒正在缠绵的时候,便收到怜啬和怜薇的禀报,说是圣旨到。二人才恋恋不舍地从床上爬起来,穿戴整齐,带着王府一干人等接旨。圣旨的意思无非就是宣奕绝和千羽寒夫妇立即进宫为德妃娘娘解毒,一刻也不得耽搁。且看那雄纠纠的御林军,大有奕绝和千羽寒稍有耽搁,便立即押着二人进宫的意思。

    “缠绵死你们俩儿!”奕风酸溜溜地凑近奕绝,一双桃花眼不停地在二人身上梭睃。当他看见奕绝和千羽寒二人都春风满面,光照彩人时,忍不住瞧了眼自己,越发觉得自己干巴巴的。

    “缺乏爱情滋润的男人真是可怜!”奕风顾影自怜。

    “绝,若论武功,智谋,才学,你无疑是天下第一的,但某一方面,你是远远不及奕风啊!”千羽寒望着屁颠屁颠跟着他们进宫的奕风,由衷地感叹。

    “我哪一样不及那家伙?”奕绝不禁醋意大发,他绝对不容许,寒儿的心里觉得还有男人比他好,只是一点点也不成。

    “缠功啊!”千羽寒说完,奕绝也不禁乐开了,厚着脸皮说道:

    “其实我缠功也是一流,只是对你而已!”

    奕绝的话让千羽寒顿悟,没错,奕绝的缠功的确不亚于奕风,但是因为自己对奕绝有情,所以很享受他的“痴缠”,而对奕风无情,所以对他的痴缠反而觉得反感。夫妻俩儿四手相握,相视一笑,心意相通。

    “不过,奕风这个麻烦是时候该连根铲除了。”奕绝脸色一沉,他可不喜欢别的男人整天来纠缠着自己的妻子,千羽寒对于这点表示赞同。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到皇宫,西凤皇已经在龙椅上坐不住了,命人搬了软榻在金鸾殿外面坐着候着,奕绝和千羽寒才从马车上下来,还来不及行礼,西凤皇便一把拖起奕绝往地下冰窑里跑。短短的一段路,西凤皇愣是拉着奕绝施展轻功往里赶去。父子俩儿都是爱妻如命的人,千羽寒笑了笑,也施展轻功跟上去。

    德妃晕睡了这么多年,并不只是需要服用解药就成的,还需要物理治疗。躺了这么多年,血脉及筋骨都不可能一下子灵活,所以,她跟来帮助德妃治疗的。

    三人进到冰窑里,奕绝从怀里拿出解药,喂德妃吃下。西凤皇紧张地盯着德妃,眼珠子一动也不敢动,生怕错过德妃睁开眼睛的任何一瞬间似的。冰床上的德妃,身著着舒适的云锦衣裳,衣裳上也配合着冰床,绣着细细碎碎的兰花,可能是晕睡多年的缘故,她的外貌没有显出一丝老态,依然如十七八左右的少女模样。由于生病的缘故,皮肤白得几近透明,可以看见皮下细细的血管。柳眉弯弯,含笑带俏,琼鼻樱唇,五官精致秀美得如上帝雕琢出来的瓷娃娃般,凡人根本挑出不任何瑕疵。

    “婉儿!”西凤皇握住德妃的双手,紧张得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声音都颤抖着。见德妃久久没有反应,不禁着急地说道,“绝儿,你确定这个解药是真的吗?”

    “父皇稍安勿躁,药效没这么快发挥的,请您让一让,让臣媳给母妃推血按摩。”西凤皇此时毫无帝王的霸气,反而像个听话的孩子,赶紧退到一边。

    千羽寒开始给德妃推血按摩,先是握住德妃的手,从德妃的指尖开始,运气助德妃的气血运行,这样一来可以加速药效的发挥,二来也可以舒展德妃的筋骨,让她醒来时,可以尽快自由活动。

    一个时辰后,终于见到德妃长长的睫毛眨了一下,西凤皇已经惊喜地冲上来,轻声叫着“婉儿”。

    德妃的眼皮轻颤几下,慢慢地睁开眼睛,那是一双湖蓝色的眼睛,先是迷蒙着烟雾,后来澄明得如一泓清透的湖水般,涣散的目光渐渐聚扰起来,仿佛被阳光照射着的湖面,波光鳞鳞。

    “婉儿!”西凤皇一把将德妃抱在怀里,喜极而泣。

    “皇上。”德妃的声音宛如天赖般温柔动听,“我感觉我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没错,婉儿,你是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你做梦的时候,我好孤单,好想你。以后再也不许你睡这么久了。”西凤皇不再称朕,老泪纵横,一滴滴地泪珠滴在冰床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皇上,你怎么啦?”德妃抽出身子,抬手拭去西凤皇的眼泪,“臣妾以后不睡了,臣妾以后都陪着皇上。”

    “婉儿说话要算数的!”夫妻两人抱着又哭又笑,奕绝和千羽寒静静待在一旁,四手相握,相拥着相依偎着。

    “婉儿,来,你看我们的绝儿长大了。”过了许久,西凤皇似乎才想起一旁的奕绝,赶紧招手奕绝和千羽寒过去,“这是绝儿,这是咱们的儿媳妇。”

    “绝儿!”德妃瞪着一双秋水眸望着奕绝,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记忆中五岁的儿子竟然长成如此风华绝代的男子了,她伸出手颤抖地摸上奕绝的脸,似乎在慢慢地回忆着过往的事情,一双翦眸由迷蒙慢慢地变得清明起来。

    “母妃!”奕绝俯下身子,任由德妃摸着自己的脸,德妃看完奕绝,又将目光投在千羽寒的身上,然后轻轻发出一声喟叹,“好美的孩子!”

    “母妃。”千羽寒上前给德妃福身行了个礼,甜甜地叫了声。

    “嗯,好孩子!好孩子!”德妃说着,眼泪如珍珠般掉了下来,西凤皇心疼得不得了,用自己的龙袍袖子为德妃拭擦着眼泪,将德妃拥进怀里。

    “皇上,我的确睡得太久了!”德妃在西凤皇怀里呜咽着。

    “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西凤皇拍着德妃的背轻轻安慰着,“皇上,我想回家了。”

    “嗯,我们回家,我们回莲城去。”西凤皇何尝不知道,德妃嘴里的家,是当初他们在莲城时的水上木屋,那里生活悠然宁静,没有皇宫里的一切罪恶与阴谋,“让绝儿来继承我的皇位,我和婉儿回家去怡养天年。”

    西凤皇转过头,目光变得犀利,语气不容置疑:

    “绝儿,这次你不能再推脱了!”

    “是,父皇。”没想到奕绝这次却爽快地应下来,“父皇,还有哪些重臣的嫡女需要联姻的,请父皇明示。”

    奕绝还主动要求与重臣联姻,千羽寒都好奇奕绝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不过,她对奕绝是完全的相信,她相信奕绝这么做一定另有原因。

    “左右相之女,兵部侍郎之女、工部尚书之女,御前都尉之女,礼部尚书之女,只要和这六大重臣之女联姻,朝纲便会坚固如铁。”西凤皇以为儿子终于开窃了,脸上露出兴奋之色,但目光又略带担忧地望着千羽寒,语气略略带着规谏:

    “儿媳妇,你放心,皇后之位会是你的。以你的聪明与智谋,将西凤交到绝儿手上,将后宫交由你来管理,朕真是放一百个心”

    西凤皇的话半点也没错,以奕绝和千羽寒之才,莫说管理个西凤,就是管理整个天下也绝不在话下,问题是他们愿意与否。

    接下来,德妃又问了西凤皇许多事情,并且对奕绝和千羽寒的事情特别感兴趣,问起来喋喋不休。德妃还告诉奕绝和千羽寒,其实那个虎符是她自己绣在给儿媳妇准备的凤袍上的,她的绣功名气虽然不像沈西西那样闻名天下,但功夫其实半点也不输给沈西西。至于当年中毒事宜,她却是不甚清楚。估计是沈西西的家人被三大妃要胁,沈西西在她穿的凤袍上动了手脚,才致使她中毒的。不过,沈西西也只是三大妃的一颗棋子罢了,德妃让奕绝和千羽寒不再去追究这件事,就让一切恩怨随风而逝。

    对于三大妃,德妃还是宽恕了她们的罪,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西凤皇当即下旨,将废了武功的三大妃送往尼姑庵,用她们的后半生来赎她们所犯下的罪孽。对于奕夜华,自然是要缉捕归案的,对于已经关在天牢的奕玄月,毕竟是虎毒不食子,西凤皇的意思是,废了武功,永远囚禁在天牢里,这其实比杀了奕玄月还要痛苦百倍。

    德妃拉着奕绝和千羽寒说了一整天的话,还是舍不得让奕绝和千羽寒离开,最后是西凤皇觉得自己被德妃忽视了,明明是自己吃醋,却找借口说怕德妃刚醒过来,说太多话会累着,硬是将奕绝和千羽寒给赶出了皇宫。

    “寒儿,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和那些大臣联姻的,我以后只会有你一个女人。”刚一上回府的马车,奕绝便拉着千羽寒的手发誓。

    “我相信你。”千羽寒朝奕绝抛去个温柔的微笑,眼睛略带审视地望着奕绝,等着奕绝的下文。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寒儿也。”奕绝邪魅一笑,转而又一脸严肃地问道,“寒儿,你希望我当皇上不?其实我向来无意于皇位,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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