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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闺婉媚 (完结+番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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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榴赶忙应了,“好,奴婢省得了!”

    二人未再说话,加紧回到了紫竹轩。徐妈妈早在翘首相盼,一见婉媚便迎上去,“小姐,你可回来了!药汤早就煎好了,这会怕都凉了!”

    婉媚一眼扫过徐妈妈、鹃儿、燕儿、薛妈四人,脚下却是不停,快步往自己卧房走去,随口丢下一句话:“有劳妈妈,进来服侍我喝药吧。”

    徐妈妈“哎”地应了一声,小步跟了进去。其余人等则知趣地留在原地。

    薛妈眼望着她二人的背影,面上若有所思,喃喃道:“小姐这伤,好得倒快!这性子嘛,也有些不同了!”

    鹃儿和燕儿彼此对望一眼,没有接话。

    石榴却微蹙眉头,不咸不淡道:“薛妈妈,谨记背后勿论人非!何况还是我们的主子!”

    薛妈即时有些讪讪的,横了她一眼,走开了。

    屋里面,婉媚坐在楠木圆桌旁的圆凳上,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一饮而尽。

    “妈妈,这药可比黄连还苦!”婉媚放下青瓷空碗,苦笑道。

    徐妈妈心疼起来,端起一旁的小蝶,“小姐,要不吃几个蜜饯吧,去去苦味!”

    婉媚一边喝水漱口,一边摆手,示意不必。

    徐妈妈忽然想起什么,面色凝重,忐忑不安道:“对了小姐,你昨日换下的这面巾子,我已经悄悄洗净晾干了,不过这巾子却有些古怪,你看我们是不是烧掉为好?”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方暗云纹黑巾,递到婉媚面前。

    婉媚被她说得有些好奇,接过来细细一看——原来黑巾的一角,赫然绣着一个标记,竟是一只小小的狼!

 014 珍品

    婉媚细细端详着这个棕灰色的狼形徽记,只见绣面不过二指宽阔,轮廓及神态却十分传神。

    不仅狼身舒展、四足如飞、狼尾斜垂、狼首微侧,而且还可以清楚地看出尖耳、白颊、黑吻、以及一对微微上挑的眼角。

    婉媚只看了这一眼,便恍然想见皑皑雪原上有一匹成年孤狼,它身姿矫捷,孑然奔跑,忽然间侧首一望,那眼神犀利明亮,却充满了孤傲、警惕……

    这种难忘的眼神,她昨日也曾见过一次,便是在救她的那位玄衣男子眼中。那人一开始漠然以对,他当时的神情,也是这般冷傲而防备……

    有其人,便有其物。那样的人,果然配得上这样的徽记!

    但是,狼毕竟是机警残忍的动物,那人看上去好端端的,到底经历了何事,才会拥有那般冷酷的眼神,并以孤狼自比?……

    徐妈妈见婉媚兀自发愣,面色深沉,不由得眉头微皱,不放心道:“小姐,这巾子像是有些来历,留着怕是不好,还是让老奴毁去了吧!”

    婉媚收回思绪,轻轻摇头,“不必了,我自己收着就好!”

    徐妈妈面色为难,“可是,这毕竟是男子之物……”

    婉媚呵呵一笑,“妈妈,你是担心我与人私相授受么?那倒大可不必!这块黑巾是我救命恩人留下的物件,来历并无不当,爹爹也是知道的。而且我与他们素昧平生,将来也只有凭借这个线索,才有可能找到他们,向他们道一声感谢!”

    徐妈妈只得无奈作罢。

    婉媚却又笑道:“对了妈妈,下午的时候,你不是说兴庆小哥被官差带去问话了么,如今可回来了?”

    说起自己的儿子,徐妈妈又是愧疚,又是后怕,忙感动道:“多谢小姐关心!庆哥儿才刚回来了,说是去京郊左营回了几句话,并未收监!”

    婉媚点点头。父亲昨日承诺要去告官,连夜写了一张状纸,状告若干泼皮在妙音庵外殴打苏府下人一事。一早便交给李管家和李妈妈的大儿子、管事李兴隆,送去了京郊左营。

    同时送去的还有泼皮们的画像,因有徐兴庆和两个轿夫的供词,人像都画得精准可信。

    据说左营参将大人雷厉风行,当场便收了状纸立了案,着人照画像缉拿人犯,半日里便拿了两个泼皮回来,午后又传了徐兴庆等三人前去指认。

    三人众口一词,都说正是其中的两个泼皮无疑。参将大人命那两个泼皮招认罪行,交代其他人犯的下落,但他们矢口否认,参将大人便将其收押在监,容后再审。

    婉媚想了一想,也就明白了父亲的打算。若是官府在审理泼皮的过程中,问出了潘世昌便是幕后主使,那时他便可再写一则状纸,告潘世昌欺辱婉媚,到时证据充足,官府断案也快。

    看来父亲还是想暂时稳住二娘,这才决定分两次告状。

    但是这样的话,潘世昌那厮会不会闻风而逃?不过他若是当真畏罪潜逃,那倒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反而坐实了罪名……

    婉媚这样想着,渐渐放下心来。也罢,她就暂时静观其变,看看官府是何手段吧!如果事情急转直下,她再动用血玉手镯空间法宝,替自己伸冤报仇,倒也不迟。

    徐妈妈见她忽而皱眉,忽而展眉,忙又问道:“小姐,现在官府已经立案,也在抓其余的几个泼皮,你还有什么打算么?”

    婉媚摇头微笑,“没有了,我只想好好睡一觉,明日起来,又是新的一天!”

    徐妈妈愕然,“小姐……”她为人思虑过重,又再追问道:“小姐,那你方才去仰贤堂请罪,老爷可有怪罪于你?”

    婉媚摇头沉吟,“爹爹没有明说,我看他略有几分不快,但还是会不了了之吧……对了,我先前吩咐过薛妈,让她去给二娘和婉嫣她们送药,她去过了么?回来后怎么说的?”

    徐妈妈笑着回道:“是,薛妈已经去过了!她熬了姜汤和祛风茶,给二夫人、二小姐、三小姐各送了一次,果然都被她们骂回来了!”

    婉媚也笑了一笑,“哦?她们原话是什么?”

    徐妈妈凝眉回忆道:“那三个主子都称病不出,但情况各不相同……薛妈先是去了彩虹台那边,说是奉了你的命令,一定要当面求见三小姐,奉药赔罪……但璎珞丫头刚进去传话,便被三小姐气咻咻地骂出来了,还说小姐你这是假好心,惺惺作态!”

    婉媚笑道:“呵呵,三妹她是不是说话挺大声的,听起来中气十足,并不像生病的样子?”

    徐妈妈迟疑道:“这个……奴婢们也只能猜想罢了!三小姐自小练舞,体质自然是好的,想来也不至于见风就倒……”

    婉媚颔首而笑,“那么,养心斋那边呢?”

    “二夫人那边,一下午进进出出的人仍是很多,她本人也仍在照常理事……薛妈去的时候,二夫人不肯接见,只命琉璃丫头代为回话说,二夫人若是有个头疼脑热的,养心斋自会寻医诊治,还说让小姐你等着看自己是什么下场!”徐妈妈学得绘声绘色。

    婉媚抿唇轻笑,“唔,她们这么说,倒也在意料之中。婉嫣那边呢,她又是怎么说的?”

    徐妈妈不安道:“墨兰居那边,情况却有些严重!听说二小姐从下午就开始发热,接着又咳嗽起来,只得去请了大夫,也不知后来怎么样了……”

    婉媚略有些吃惊,“婉嫣的身体看似纤秀,但也不至于如此羸弱吧……”不过,如果自己是她的话,必然也会借机装病,小题大做,好博取爹爹的同情!

    徐妈妈轻叹一声,忧心忡忡道:“小姐,都怪老奴一时走开,没看住你们……还有那三个不成器的丫头,也帮着你一起……唉,不是老奴多嘴,实在是,二夫人她们真不是好惹的主啊!尤其是二小姐……”

    婉媚顽皮一笑,“妈妈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因为我也不是好惹的嘛!”

    徐妈妈面上一僵,不好再劝。

    婉媚笑一笑,又道:“对了,薛妈去了这三处院子,都没有人为难她么?”

    徐妈妈思忖道:“确实没有!想来是她年纪老大,别人不好为难她吧。如果去的是石榴这样的年轻丫头,恐怕就讨不到好了。”

    婉媚冷笑一声,“妈妈,你也是个老人家,如果换了你去,你能像薛妈那样全身而退么!”

    徐妈妈惊疑不已,“小姐的意思是说……薛妈果然是她们的人?”

    婉媚面色凝重,“虽然还不能断定,但也八九不离十了……”

    二人沉默半刻,婉媚便说要上床歇息,命徐妈妈和丫鬟们各自回房,而且不必给自己留灯。

    拔步床上的浅碧纱帐放下,卧房的灯烛完全熄灭,门也被徐妈妈轻轻关上。

    婉媚闭目等待,直到周围一片寂静,她才握住左腕上的血玉手镯,低声念了几句口诀,道了声“入!”

    霎时间,她又来到了多宝仙山之中,山间依然云雾飘渺,如梦如幻。只是这一次,不管她怎么找寻,果然再也没有母亲的身影。

    但婉媚并没有沮丧多久,因为眼前的一切,让她很快就振作起来!

    上一次,她来去之间十分匆忙,并没有好好游览过这个空间仙境。这一次,她信步游来,才发现这是一座名副其实的宝山!

    只见山地的沃土中,生长着无数奇花异草,有红有紫,高矮不一,其中夹杂着不同时节、不同地域的各色灵药,散发出种种奇香。

    而山上的石壁上,则生有大块大块的玉石,或鸭黄,或血红,或浅绿,在自然的光线下,泛着柔美的光芒!又有无数小块玉石散落在地,她随意捡起半尺宽厚的一块,只觉得触手温润,略有些半透明,随着她双手的转动,竟折射出黄、绿、蓝、紫的种种光辉……

    她赞叹地放下玉石,“呵呵”地叫嚷着,兴奋地向前奔去。前方的宝物无穷无尽,药草一株又一株,玉石一块接一块,有许多是她见所未见,连名字也叫不上来!

    清风吹散云岚,淡淡的阳光投射下来,照在那些晶亮的玉石和新鲜的药草之上,使得整座仙山都笼罩在一种奇异迷幻的光晕之中,那色彩温雅、变幻、却并不刺眼,像日出前的晨曦一般难以形容!

    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时伸手去触摸,一次比一次更为惊叹。

    后来她走得远了,竟隐隐听到淙淙水响,这才发现山涧中原来还有一眼山泉!泉水清亮,乃是从高处的地缝中透出,从各色玉石上叮咚流过,在山下集结成一汪碧潭。

    就在这山泉附近,结了一处小小的木舍,门上架有一块木匾,题着“多宝寒舍”四字,笔墨飘逸,带着丝丝仙气。

    木舍之内,仅有一桌、一凳和几个木架而已。木桌上,摆有雕刀、药剪、纸笔、手卷等物,木架上,则陈列着玉器、成药、首饰和镜石等宝贝,看得出整理者极具匠心,绝非一日之功。婉媚听母亲提过,知道仙山之物俱非凡品,一时也不敢擅动。

    她小心地翻开桌上的手卷,只觉得年代久远,笔迹不一,应当是若干前辈先人的手笔。细细读来,原来写的正是先辈们养玉种药的心得,以及多宝寒舍中种种法宝的妙用!

 015 金龟

    第二日便是五月二十,也是苏府大小姐婉媚的十八岁生辰。

    六姨娘柳依依一早起来,梳洗完毕,头上簪了几样珠翠,身上穿了件洒金翠衫,华贵但不抢眼。她接着便吩咐丫鬟婆子,先给苏老爷备饭,然后去揽胜亭附近布台。

    好在绛云楼人手众多,除了一个管事李妈妈,两个一等丫鬟斑斓、璀璨,两个二等丫鬟木棉、木槿,也还有四个粗使丫鬟、两个厨娘。虽说都是些新人,但因为有李妈妈从旁督导,倒也忙而不乱。

    其实在苏园的仆从中,早有“四大元老”的说法,指的是管家李德福、管事徐德喜、潘德寿、张德禄四人。他们的老婆也都在府里当差,但各自的际遇却大不相同。

    “四大元老”之中,常年跟在苏老爷身边的只有管家李德福一人,其余三位管事徐德喜、潘德寿、张德禄却常年在外,各管一摊,分别打理选玉雕玉、采药制药、运货贩货三项事务。

    管家李德福夫妇自不必说,他们是最早跟着苏老爷的,是苏老爷一等一的心腹。而且他们一家子人全是一个性情,一样的心思周密、举止恭谨、寡言少语。正因为如此,李妈妈才会被苏老爷亲口点名,派来绛云楼,专门服侍柳姨娘。

    管事徐德喜夫妇却是大夫人徐氏的陪房。徐氏去世以后,徐德喜凭着一手过硬的玉雕手艺,仍得苏老爷倚重,徐妈妈则不受二夫人潘氏待见,只在大小姐婉媚身边服侍。

    管事潘德寿夫妇则是二夫人潘氏的陪房,年纪也都还轻,却已是府里炙手可热的人物。张德禄夫妇也是苏老爷的亲信,也一直在被二夫人潘氏大力拉拢。

    如今二夫人潘氏身边的管事妈妈,正是潘妈妈、张妈妈二人。但只有潘妈妈才是她真正的心腹,而张妈妈那边,她使唤起来,有时还得看苏老爷的意思。

    这些人的儿女,因为是家生子,一般也都早早在府里听差了。其中四个最出挑的,当年还蒙苏老爷亲口赐名,分别叫做李兴隆、徐兴庆、潘兴顺、张兴旺,如今也都成了得用之人。

    新一辈的这四人中,苏老爷最看重的还是李兴隆,年纪轻轻便升了他做管事,有事第一个派他出去,无事也叫他随侍身边,端的让人不敢小看。

    今日,李兴隆早早来到仰贤堂候命,苏老爷却迟迟未到。因为他丢下碗筷,便从西花园赶到了东花园,先后去了彩虹台、墨玉居、养心斋三处,看望称病不出的潘氏母女。

    二夫人潘氏昨晚上泪湿枕头,辗转无眠。她想着老爷可真是薄情寡义,连她这个正室夫人抱病在床也不过来探望一眼,只忙着与柳氏那狐媚子卿卿我我。而且他还一心偏袒婉媚,见了婉媚装腔作势地前去请罪,就一句重话都不说了,也没有半点实际的惩罚。

    当时,她听了琥珀的回禀,气得从床上一跃而起,将头巾一把扯落,呼呼地打了琥珀两个嘴巴子!那丫头抚着脸颊哭哭啼啼,却让她更为光火,为什么她身边的人都这么笨,连个人也请不动,连句话也说不好!

    她于是又开始后悔自己卧床装病,这才被婉媚和姓柳的贱人抢得先机,反咬了一口。可是事到如今,她这个病还是得继续装下去,要不然岂不是更加前功尽弃!

    此刻晨光明媚,啼莺婉转,但潘氏为了“抱恙在身”,却只得躺在红木金漆雕祥云花鸟的拔步床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红纱帐顶。她身上捂着大红鸳鸯被,头上缠着白绫布巾,脸上未施脂粉,显得有些蜡黄。

    冷不防有人掀开湘竹门帘,弯腰走了进来,来人银灰锻袍,原来正是一家之主苏老爷!

    潘氏心中一阵慌乱,她知道自己现在容颜惨淡,不好见人。都怪底下的丫头们不中用,不打听清楚老爷几时过来,就算她“病”了,也该病得好看些嘛!

    “老爷,你这么早就来了!”她气若游丝道,接着又略略提高声音,“琉璃,快给老爷奉茶!核桃,扶我起身!”说着便挣扎着要坐起。

    苏老爷忙上前来按住她,“罢了,你身上不爽利,还虚礼些什么!还不赶紧躺下,免得又伤了风!”又挥挥手,让围上来服侍的琉璃等人退下。

    潘氏只能缩回被中,撇着嘴角,委屈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她一手扯住苏老爷的袖子,一手掩面拭泪,“老爷,我,我……”

    苏老爷长叹一声,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夫人,看样子你还好,婉娇也还好,都没有发热。但婉嫣那孩子,却是病得不轻,竟是嗓子哑了,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潘氏吃了一惊,紧紧揪着身前的夏被,“啊,老爷,你说什么?嫣儿她……呜呜,都怪婉媚!她真是太不象话了!老爷,这一次你可一定要秉公处理,给我们娘仨做主哇!”

    苏老爷无奈地点点头,“唔,我知道了,不过,今天毕竟是婉媚的生辰……”

    是了,那丫头今日便十八岁了!听说柳氏那贱人还要给她大肆操办,哼,看她不拆了她们的台!“啊,老爷,你看我现在病着,婉媚的寿筵,我怕是去不了了……”

    “无妨,夫人!你且在屋里将养几日!今日府中有贵客到访,接待的事,我已经交给依依去办了,你安心休养便是!”苏老爷忙道。

    什么!姓柳的贱人,竟然趁机夺权,摆起了夫人的排场!潘氏气得脸都白了。不过等等,贵客?却是什么贵客?

    她于是故作惭愧道:“老爷,都是我不好,不能帮你分忧!但柳妹妹毕竟年轻,待客这么要紧的事,不知道能不能做得来呢?也不知是哪家的贵客,可不要有什么闪失才好!”

    苏老爷轻松一笑,“呵呵,说是贵客,其实却是亲戚,想来也出不了什么乱子。说起来你也认识的,便就是吏部尚书家的二公子,婉媚的二表哥,冉秀卿公子!”

    潘氏心头一跳。啊,原来是他!冉秀卿这人,她倒也见过一次,长得那叫一个温文尔雅,玉树临风!跟他哥哥冉彦卿简直是一个模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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