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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之翼-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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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是在青楼被人看惯了,还不如说是习惯了指挥人。
  又譬如那个“主子”,无论相貌和气质,在商容见过的人都是非常出色的。但是她的眼睛实在是太冷静了,就算心里有什么绮念,被那双清澈幽深的眼睛一看,恐怕也立时消散得一干二净。不要衣衫整齐,就是未着寸缕,他也不信有那么一双眼睛的人行为放荡。
  那双清幽的眼睛,那么冷静寡情,如果可以染上情欲的颜色,不知是怎样的勾魂摄魄……
  “刀工尚可,但是这鲤鱼该是死了大半日,一直用冰镇着……”
  对自己思绪已偏离正轨也毫无所觉的商容,突然被女子的声音打断,抬头一看,竟然是走到大厅二楼的雅间这里了。
  商容脚步一顿,本想离开,但是听到她的话,不由自主地跨进了雅间,说:“在下商容,是绿杏居的采买,听得小姐说这鲤鱼,一时鲁莽,还请见谅。”
  雅间里的三人一起抬头看着不请自来的商容。
  三人中,身为侍人的雅儿没有站着服侍主人用饭,只坐着,背对着门,回头看见是商容,也不站起来,只点头示意。商容回礼,只觉得他如果站着,反倒是出乎意料了。
  之前被抱在怀里的孩子刚塞了东西到嘴里,一张瓷器般的脸精致无比,腮帮子微微鼓起。看见商容进来,他那双异色的猫儿眼眨了眨,很是可爱。
  商容注意到了那双异色的眸子。他自然也听说过鬼子不祥的说法,只不过他从来就不相信。颜色跟祥不祥的有什么关系?他这两眼颜色一样的,还不是一样被人看作眼中钉肉中刺?看清楚这孩子的长相,倒是愈发觉得这女子的特别。
  商容又转眼去看坐在主位上的女子,那绝色的容貌和清幽的眸子依然让已非初见的商容微愣了一下,听雅儿一声细不可闻的嗤笑,才回过神来。他只一笑,竟毫无窘态,道:“失礼了,商容冒昧。”
  林青对这不速之客的突然出现未置可否。但是,此人进来之后的表情变化却一丝也没有逃出林青的眼睛。商容发现愉之异色双眼后的些微迟滞,让林青明白此人显然也知道鬼子的传说,然后商容接下来的表情,就好像那只是墙角边突然开放的一朵美丽野花一样,看到时会觉得奇异,转开眼的瞬间就抛之脑后,完全丢开了。
  然后,是看到自己后失神和晔雅的嗤笑,换作是别人恐怕早已经是面红过耳,羞窘难当,这个商容却大方道歉,道完歉之后竟然还是看着自己。
  有趣。
  “商采买?”林青坐得舒服自在,声音里说不上是尊敬还是轻乎的态度,让商容突然联想到古筝,这随手一拨,声音虽然带着些漫不经意,但是依然行云流水,流畅悦耳。
  “这鲤鱼的事,商容特来致歉。现在虽是吃鲤鱼的季节,但是通州离骊江太远,好不容易买来却怎么也养不长。小店原是规定死鱼该丢了的,想是厨房搞错了才让客人吃这个。”这鱼新鲜不新鲜,首先想到的一定是采买。商容这一句话,不仅把他的错推得一干二净,连端上这死鱼,也不过是厨房的小小过失而已。脸上亲和中略带歉意的微笑让人甚至觉得挑剔这鱼简直是自己的不对了。
  “牛肉烤老了。”林青又凉凉地冒出一句。
  这有些刻意刁难的句子听在商容耳里不见得有什么特别,在场的另外两个人,突然间带着些不信朝她看去。林青竟然会为了这种小事刁难人?愉之看了眼表情未变,但是明显在仔细打量商容的林青,也转向商容,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看了好几遍,毫不掩饰自己对引起林青兴趣的商容的好奇。这举动看得一旁的晔雅一笑。
  “小姐嫌肉做老了?那下次吩咐厨房,一定要按小姐的口味做菜。满足客人的要求,是我们绿杏居应该做的事。”商容轻轻一推,林青的问题反而变成了林青自己口味挑剔。
  “蘑菇不够肥厚。”林青的话,就是在无理取闹了。
  “这就是我的不是了。不过,现在天黑得早,采菇的为了能赶回来,也不能走得太深。小姐要是喜欢蘑菇,我向进山的猎户问问,该有些好的。”商容再度好脾气地回答了林青的挑剔。这下子,房里三个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林青的欣赏,晔雅的惊讶和愉之的好奇,而商容似无所觉,脸上还是一径地温和可亲。
  微一顿,见林青没有继续说话,商容说:“打扰各位用饭,是商容的不是。商容不继续鲁莽了,先行告退。”
  客套几句,待商容退出房间,晔雅挑了挑发尾,笑问:“怎么,看上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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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告一下:
  因为不是正文,所以不好意思另开一章。
  这篇文章纯属我郁闷发作之下的产物,所以没有严谨的前期准备工作,人设、背景、大纲什么的一概没有。说实话,本来想挖好坑就闪的,但是因为有大人肯来看,后来竟然还爬上月榜了,我改主意了,我一定会填完这个坑的。
  前几日,我的朋友打电话来转述另外一个朋友的意见。她肯看,于我已是惊喜,不要说给意见了。我要说:小婷,我爱死你了。
  根据她们的意见,我发现,那个……这个文写成这样都有人看实在是难得啊……
  所以这两天我匆忙做了点设定什么的,之后的我会继续努力填写,希望能有改善。
  小叉再次对各位大人致以万分感谢。
  还有还有,不管怎么样,喜欢各位大人的回帖,分是无所谓的,最主要让我知道各位大人的感受,以便我适当调整。

  开锁

  “怎么,看上他了?”商容一离开雅间,晔雅斜着那双美丽的眼睛瞄了林青一眼,纵然声音里满是调侃。但是依然软软地好似羽毛拂过的声音里。转了眼睛朝愉之看去:“小猫咪,看好你家这个,又招惹人。”
  “青看上的,一定好。长得没有晔雅,哥哥好看……”愉之舔舔唇角,一双猫眼看看林青和晔雅,毫不在意地回答,只不过在称呼晔雅为哥哥时,几不可闻地停顿了一下。
  愉之此话一出,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一下子。
  晔雅一怔,低垂下眼睛,再抬头突然爆出一阵长笑:“有意思,有意思……青,怪不得你喜欢这孩子,我以前竟没看出来。”他那么用力地笑,脸都笑红了。
  林青被晔雅的笑弄得也是一怔,随后笑着摇摇头,问愉之道:“什么时候看出来他是个男人的?”
  “青说牛肉的时候。”愉之眨眨眼,一脸无辜地回答,彷佛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你觉得怎样?”林青想了想,问晔雅。她与他说话一向是这么没头没脑,好在两人都听得懂,也乐意用这种省力气的方式说话,不过别人想跟上就难了。
  “什么怎么样?”晔雅恍神,没听清林青的话。
  林青看了看晔雅,心里轻轻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又拿起筷子吃点东西。一时房间里安静地一丝声音都没有。
  半晌,林青丢了句:“我累了。”说罢,直接站起来朝外走。
  愉之见林青站起来,匆匆丢了手里的筷子,快步赶到门口牵住林青的手。林青脚步一顿,没有放开愉之的手,握在手里,走了。
  回了房间,关上门。
  林青放开愉之的手,也不看他一眼,径自去点了灯,打开之前在看的书册继续看下去。一页翻过一页,彷佛将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书页上,无暇与愉之说话。
  愉之立在门边,只怔怔地看着林青,见林青专注在书上,一步一步挪到她身边。愉之不敢打扰,只是静静地站着,直到腿酸了,也不见林青抬起头看他一样。
  “青,对不起……”轻不可闻的声音从愉之的嘴里溜出来。
  林青手一顿,还是继续看书。
  “对不起。”愉之的声音响了几分。执意拉开林青的手,低头一钻,坐到林青怀里,双手搂住林青的脖子。
  林青不好推他下去,只好看着他,放下书,说:“你根本不觉得自己错了。”
  “晔雅喜欢你。”愉之重重地说出来,然后是更令他介意的事情:“你也喜欢他。”
  林青一愣,没想到愉之竟然会这样说,跟着重复一遍:“我喜欢晔雅?”
  愉之一双异色的猫眼直直地看着林青,丝毫不认为自己说错了。
  “愉之,”林青揽住他,说:“我跟晔雅之间,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
  “你介意他不是清白身子?”愉之奇道。
  他知道林青与世上大多数女子不同,身份出身之类的东西,对她而言根本什么也不算。她的好恶虽然大多数时候并不会直接表现出来,表面上看起来她对谁都是一样的亲切和善,但是愉之可以看得出来。林青对自己在意的人是绝对的包容。就像现在,林青虽然觉得愉之对晔雅说错话了,但是却仍然会抱着愉之,绝对不会推开他。
  “不是介不介意的问题。”林青回答得有些茫然。她应该算是喜欢晔雅的吧?但是,即使晔雅可以不介意他身在青楼的问题,她和他之间似乎还有很多别的事……
  愉之皱眉,似乎有些不能理解。
  “我知道晔雅叫你小猫咪,你不高兴了。但是,愉之,答应我,晔雅面前只有这件事不要再说了好吗?”
  愉之先前不过是一时意气,才脱口而出,现下弄得林青也心情低落起来,他也是有些后悔了,难得开口,很自然地就答应下来。
  愉之靠上林青的肩膀,房间里一时安静无声。
  “我一直想问你,如果我娶了别人,你会怎么样?”林青问道。
  “不怎么样啊。你娶夫君和我在你身边有什么关系吗?”愉之一脸平静,答得极顺口自然,彷佛天经地义一般的事情,还奇怪林青为什么要问。
  “愉之,你不觉得喜欢应该是一对一的吗?”林青看着愉之,眼睛里有着丝丝困惑,“就像你只喜欢我,我应该也只喜欢你一个人,那才公平……”
  “公平?”愉之窝在林青怀里,说,“这世界上什么是公平的?不要说应该,青你已经喜欢上第二个,将来或许还有第三个第四个……”
  “管不住自己的心,至少可以管住我的人。”
  愉之突然坐直了身子,双手捧着林青的脸,让她看着自己:“青,喜欢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你以为这样就不会有伤心了吗?至少,如果,我想如果我是被你放弃的那一个,青,我不知道要怎么活下去。”彷佛想象到了那种可能性,在林青怀里的愉之一阵轻颤。
  愉之的话和那阵轻颤让林青愣了一会儿。林青,或者说,前世的李兰从出生起所受到的教育就是一夫一妻。潜移默化之下,即使是转生到了这个世界,她当然知道娶夫纳侍,甚至娶谁娶几个都由不得她做主,即使是这样,她还是希望可以在夫君入门之后,征求到夫君的同意之后在娶纳侍君。所以,她对晔雅也好,对愉之也好总是抱持着克制的态度,明白自己心动的那一刹那,也告诉自己不可逾矩。
  被放弃的那个,也会伤心吗……
  商容从雅间里出来,几乎是落荒而逃。
  那雅间里的少女让他有种很特别的感觉。当然,她的相貌很出色,家世也很好,但是商容的那种特别的感觉无关于好感。只是,见的人多了,话里的恶意或者善意,商容总是可以立刻分辩出来。恶意对商容来说无关痛痒,而善意,商容总会习惯性地探究其背后的原因。雅间里的少女,近乎刁难的话里却让商容没有感到丝毫恶意,反倒是有些在学堂的先生面前的无措。那双清冷的眼睛一看,商容不知怎么的,就是不想认输。她是没说错,鱼是死的,肉做老了,蘑菇也是才长出来的,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在她面前,他就是不想说这是自己的错。
  为什么会对那个人那么在意……
  雨还在下,商容走到窗边想放下窗子,却被花园里一抹白色抓住了他的视线。
  是她。
  夜晚,又下着雨,花园里漆黑一片,如果不是自己房里的灯光,几乎什么都看不出来。那个人穿着白色的衣服,就那么静静地站在夜雨里。
  等商容发现的时候,他已经走出房间,站在廊下了,离她不远的地方
  夜雨纷纷而下,轻轻落在她的头发上,濡湿了她比夜更黑的头发。她静静地站着,脸微微仰着,细密的雨丝落到她的脸上,脸苍白得一丝血色都没有。她侧对着商容,背挺得笔直。商容停下脚步,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
  好冷……
  商容只是拉拉自己的衣服,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一向最不喜与人过多交往的他竟然陪她站在冷风里,如果是平时的他一定转身就走,回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睡觉。
  她脸上平淡得好像没有任何表情,但是商容却直觉她在烦恼一些事情。不是陪她,只是看着她的身影,不想走了
  过了好久,当商容甚至觉得时间已经不再流动的时候,站在雨里的那个人开口,声音比夜风更清冷:“你的信念曾经动摇过吗?”
  “动摇?我为了达成自己的目标不惜一切代价。”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回答这个问题,这句藏在心里的话,在她面前,轻轻易易地就说了出来。
  “一切……代价……”她轻轻感叹着。
  “我是林青。”她突然转过身来,看着商容,被夜雨冻得发白的脸衬得那双眼睛愈加黑如子夜,彷佛一块冰一样从商容心里轻轻滑过。
  林青……
  林青!
  商容自然不笨,一时的怔忡后,立刻发现那个名字所代表的含义。
  林青。
  林家大小姐,执掌林家堡属下绿杏居十三家分店的新管事。
  刹那间,刚才在商容心里隐约荡漾着的林间晨雾,好像遇见了太阳一样消失得一干二净。他看见自己肃容行礼,然后用极端公式化口吻说:“属下绿杏居通州分店采买商容见过大小姐。”
  “果然是一切……”林青一声轻笑,拨开滴水的头发,走到廊下,看也不看商容一眼,沿着走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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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分感谢小婷的评!
  小婷你真好,我爱死你了。

  面试

  次日上午。
  晔雅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正要去林青的房间,却看见愉之那张娃娃般的脸上乌云密布,正端着一盆水在林青的房门前,轻扣后推门而入。
  “怎么了?”晔雅跟着愉之进了房间,却发现房间关得密不透风,连晔雅进来一时忘了关门,愉之也是放下手里的水,立刻把门给关了。
  “青?”晔雅看到林青半趴在床上,脸上不正常的潮红,平时一直清澈冷静的眼睛此刻水光粼粼,衬着潮红的双颊,娇喘连连,一扫平时水泼不进的模样,竟然有些柔弱的感觉。
  一旁正在打水绞手巾的愉之,对晔雅解释道:“昨夜淋了一夜的雨,发烧了。”
  “发烧了?”晔雅一边问愉之,一边把手搭上林青的额头,好烫。
  “晔雅,”林青和平时一般笑笑,说:“没事的。”
  愉之拿来湿的手巾,替林青擦脸,一边抱怨说:“什么没事,烧得那么厉害……”越想越气,手下不禁加重了力气。
  林青按住那只在她脸上施虐的手,说:“愉之,按我刚才说的方子去煎药过来。”
  愉之手下一顿,看看晔雅,然后站起身来,走到水盆边上,将手巾朝盆子里一丢,端起水盆就朝门外走。出门的时候微瞪了林青一眼,说:“药我刚刚已经熬上了,话说完了去那里叫我。”
  “呵呵……”晔雅一阵轻笑,“小猫咪生气了啊。”
  林青却不答话,仔细看看晔雅的神色,见他一如平常,应该已经丢下了昨天晚上的事,才露出放心的微笑。
  饶是见惯了人死盯着,什么眼光都有的晔雅也不由得脸微微一红,又不好直接问她看什么,只得扯开话题说:“好,好端端的,跑去淋雨做什么?”
  “我送去那里的信说我病了……”林青脸上又开始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晔雅。她一句话说一半藏一半,也亏得晔雅听得懂。
  “你不是玩药的吗?做点什么出来一吞不就得了?”林青的意思,晔雅知道。按着燕氏的意思是要林青直接去京畿的绿杏总店,但是林青为了能看到些真实情况,遣了信去说自己病在半道上,腾出时间来亲自看看各分店。现在最后一家店的情况都看完了,该是启程去京畿总店的时候了,所以林青为了符合信上的内容,自己去雨里淋了一夜,果然早晨的时候开始发烧了。而晔雅的意思,反正林青自己也是会调制药物的,斟酌着吃些什么下去就好,何必去受那个罪。
  “我的身体……还是淋雨方便些。”林青低垂下眼帘,又开始说些不清不楚的话。
  “自做虐。”晔雅伸出纤纤玉指,一指戳在林青额头上。这似微嗔似薄怒的一声被晔雅的声音诠释得淋漓尽致,难怪他是当年青楼里的头牌红倌。“本来想先走,看你这个样子,要不再陪陪你?”晔雅些微收敛了酥软的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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