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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成为英莲 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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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喘吁吁的,邱凌倒心里不落忍了,出面劝了封氏两句,她这才发觉,自己笑了一回,便转回来挨着邱凌坐了,笑着同她柔声说话。
邱凌这才知道原来自己被绑架期间,林如海和黛玉曾用尽了各种办法查找她的下落,无奈一无所获,直到余瑜带了人才去将她救了出来。关于这事儿,封氏自然是不会深想的,只会说些幸而皇天有眼,终究得救之类的云云。这也难怪,她被囚的地方本就十分隐秘,抓她的人又十分用心,久寻不到也是自然,而且,他们都不知道她同水二的渊源,更没有想到月宁郡主为了帮水溶登上爵位出此奇招。邱凌听封氏讲完,一面对林家父女打心眼儿里表示感谢,一面却忍不住在心中暗暗冷笑,是啊,大家都不知道,只有那位余御史和水二将军知道。
她虽然气愤这回被折腾了这许久,却也知道总归是无风不起浪,经此一事,以后行事再谨慎些便好了,只不知道她昏迷了这么久,外头的事情如何了,只是无论如何,她也懒得知道了。
正闲谈的功夫,媚桃端着白粥来了,封氏坚持亲自喂给她吃,邱凌知道她是心疼自己,也就没有坚持推辞,舒舒服服地喝了一碗,刚心满意足地躺下,却见门口忽然呼啦啦进来几个人,却是黛玉带着春纤、雪雁几个到了。
方才听封氏说,黛玉今儿是去了寺院中替她祈福去了的,想是知道她醒了,忙叨叨赶回来的,气儿都还没怎么喘过来,就跑过来了。见了她醒了自然是十分欣喜的,又忙打发了人请了郎中来看,确定她无碍了才放心。
黛玉与她两人相处素来十分亲密,想是这阵子担心得久了,冷不丁得知她没事儿了,心中放松下来,眼圈却不免有点红,挨着封氏轻轻坐到了她的床边替她掩了掩被角,嘴上偏偏还要说上两句话儿来凑趣:“姐姐这一觉睡得可真久,我原说你再不醒有人就要跑了,阿弥陀佛,想是你听到了,今儿可总算是醒了。”
邱凌听了这句话,已经知道她所指何事,然心中并不以为意,当句玩笑话一般听过笑笑就算了,不过这一笑,倒是因此记起了日子,略想了一想,便朝着黛玉笑道:“是睡的久了些,不过不打紧,醒得刚好是时候,误不了十日后的大日子。”
正文 62、成婚
她这一句话说了不要紧,直把黛玉说得满面通红,嘤咛一声扑到一旁封氏的怀里撒娇道:“夫人您看那,姐姐这才好了多一会儿的工夫,就又欺负上我了,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她原本就是个样貌出众柔美无双的美人儿,这会子做了这个娇嗔不依的样子,更是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我见犹怜之感,饶是如邱凌这等差不多从小儿跟她一道儿长大,对她的柔美早已经免疫了的人,见了她这样子,也给电得一愣一愣的,片刻之后才回神,一时间玩心大起,忍不住学着她的语气,佯装着苦着脸笑道:“罢了,妈也不用费心说我了,原是我的错。这不过几日的工夫,姑娘愈发地厉害了,自个儿心里明明乐着呢,偏要拿我说事儿,在家里都这么个样儿了,可不知道过几天,到了新姑爷家里,要怎么着呢。”
黛玉听了这话,一骨碌从封氏的怀里爬起来,作势要撕她的嘴,邱凌忙笑着躲避求饶,一时间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笑笑闹闹,搞得屋内原本冷寂的气氛一片热烈,封氏先还不住滴泪,没一会儿的功夫,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终于给逗得破涕而笑,笑着劝道:“我的姑奶奶们欸,都多大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哎呦,看着,可别磕着了。”
这一场笑闹过后,众人又重新坐在一处闲谈,恰好东平王妃打发人来看望邱凌并封氏,送了一堆东西来,封氏替邱凌一并谢了,收了东西,待要留她们吃茶,却道王妃那边正操持的事务繁忙,不便久留,便辞谢了要走,邱凌料想黛玉婚期在即,也是杂事众多的,恐不便久坐,看着封氏也有些精神不济,便随便寻了个借口,说吃了饭又有点倦了,想再歇歇,便请媚桃送她们一道出去了。
这话倒也不是纯粹的借口,她醒来吃了东西又说了这大半天的话,本来就有些倦了,索性便重新躺下略歇了一歇,等人都散去了多时了,她才慢慢地重新睁开眼,看看窗外,阳光又已经西斜,这一日又快过去了,不禁暗叹时光飞逝。原来,初初她伴着封氏从姑苏抵达京都,虽然不过才是阳春三月的光景,然她到了林府,先是陪着忧心老父的黛玉呆了大半个月的时候,跟着又莫名其妙地地被卷入北静王府的嫡庶之争,生生给关了一个来月,后头虽说给救了出来,却又莫名其妙地昏迷不醒了大半个月,这么算下来,一晃儿就到了端午左近,离着黛玉过门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虽然近来京中正当多事之秋,但显然黛玉同甘漉这一场婚事,却也恰恰因了此成了都中少有的喜庆之事。因着林如海现下是都察院左都御史,一向因恭谨能干、处事得体、从不结党营私深受皇帝重视,而婆家甘家虽然也是父子几人位居翰林院高位的官宦之家,但却也无心权争,不过是个世代书香之家,纯做学问之族,故而这两家的联姻,在这个时局动荡不安之时,无疑是门当户对却又十分低调而稳妥的,自然让居高位者极为放心。
故而早在日子定了之后,上头就已经赐了一堆东西下来,到了这临近正日子之时,皇帝体恤林如海独生女儿婚事在即,却仍在办着那件大案子,无暇顾家,兼之家中没有主母照料,便又赐了一堆东西,还拨了女官来协助帮忙,另一边却又有爱女成痴的义母东平王妃老早就开始费尽心力地操持,也亏得如此,这件婚事才没有怎么受到北静王府事件的影响,顺顺利利地按着日程进行了。
而邱凌也是醒来之后才通过黛玉口中知道,在她昏迷这半个月的时间里,林如海经手的那案子虽然还没审理完,却也已经算是告了一个段落了,相关人等虽然还在大理寺等候处理中,但北静王府却是给正式封了,一同被封的还有忠顺王府、江南甄家。这个案子虽然因了涉及王族秘辛,自然是口风极其紧的,但是正所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总有一星半点的消息走漏出来,再加上八卦的力量是无穷的,故而关于这件大案子的事实真相,便早已宣宣扬扬地传遍了整个京城。
说是真相,却也更多地类似谣言,在坊间流传的有好几种版本,比如一直没有出现的老王爷其实已经过世了,还是未得善终的,凶手竟然是自己的儿子啦,或是准世子妃月宁郡主太漂亮了,世子同二公子为此而大打出手、兄弟反目啦。
每个版本都说得煞有其事,像是真的一般,正所谓所有的谣言都有其真实的一部分,邱凌根据多年混迹京都豪门八卦圈的经验,再加上自己被绑架囚禁期间的观察和感悟,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倒也将事实的真相蒙个八九不离十。涉及到这么多位高权重的大家族,恐怕,这个事情远远不只北静王府的嫡子庶子之争这么简单的事儿了。怕是有个什么结党营私、伺图谋逆的影子了。如果要说真有什么嫡庶之争,恐怕也不是在北静王府那弹丸之地了。
邱凌这么想了一想,便觉得这京都果然是十分恐怖的地方,实在是不宜久留的,想她不过是在十年前恰好帮着水二一起从拐子手中逃出来一回,只这么点渊源,便惹了一身无妄之灾,被卷进去关了这么久,弄得封氏、媚桃几个担惊受怕,人都憔悴了几圈儿不算,也搞得黛玉领着林府阖府的人操劳担忧了这么些天,实在是罪过得紧。
幸而黛玉成婚也就这两天的事儿了,她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等黛玉的事儿一办完,就带着老娘封氏回姑苏,而且这一回,不管怎么样也要顺路把甄士隐的事儿彻底解决了。自此两母女安安心心地过日子,再不回京,至于婚事,还是依着封氏原来的意思,找个门当户对的好了,要不就等过两年招个勤快的小伙子上门,也就算有个依靠了。
她想到这儿,便放心了,又歇了这一会儿,觉着身上没有什么异样了,便想着起身梳洗了去外头转悠转悠,看看有什么需要帮手的没有,顺便去拜望拜望林如海。之前听黛玉说,原本案子没彻底结束,林如海是没工夫家来的,只因皇帝体恤林家有喜事要办,已经命了人暂时接替了林如海的公务,专门放了他几日的假,在家操持坐镇,她便也想出去顺便同林如海道道谢,毕竟自己出事儿这么久,封氏和媚桃主仆都得林家照拂,甚至最后自己得救,也少不了有他暗中出力,虽然同黛玉很是熟稔,但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少的。
待她梳洗完了,回头去榻上寻腰带等零碎物事的时候,却发现枕边有一抹熟悉的碧绿色,上前细看时,却正是那枚原本属于甄士隐的,直接累得她被人绑架了的,后面被她确确实实丢下马车了的玉坠子。
这东西此刻正端端正正地躺在自己的枕边,倒让她吃了一惊,却也不敢惊动封氏,悄悄唤了媚桃询问时,却道是:“姑娘被救回来的时候就握在手里的,昏迷这大半个月都没松手,为这,太太还哭了几场呢,直说姑娘最是个孝顺的,人都这样了,还记着这玉坠子呢,都怪自个儿急着找老爷家来,竟累得姑娘遭此大罪,后悔得紧呢。”
邱凌听了这话,心中一惊,媚桃是家中老仆了,自然是不会说谎的,想来这东西真是她带过来的了,但她明明记得自己当时确实是把它丢下马车了的,暗道难不成是闹鬼了么?她不禁有些毛骨悚然,却又不知道怎么地就想起宝玉的那块玉来,难道这玉坠子也有什么灵性不成?
她仔细想了想,倒想起一件事儿了,面上还是没有露出什么来,只悄声吩咐媚桃悄悄将收在她那儿的那副甄士隐的画像拿来,特意嘱咐她不要声张,媚桃应了声出去,片刻之后已经拿来,邱凌展开一看,果然画上之人同梦中所见那位老年道士一模一样,她顿觉浑身冰冷,怪不得一直觉得那老者十分熟悉呢,原来竟就是英莲的生父甄士隐,也怪她对寻找此人压根儿就不怎么上心,这么多年来竟没有认真看过这画像,故而竟是“纵使相逢应不识”了。
而对方想来也知道自己不是闺女的本体了吧,从始至终都表现得十分淡然,想是知道芯子换过了,很多事情就不说破了,她在心中苦笑了一阵,多少也明白了,此人尘缘怕是已经了了,可叹封氏等了他这么多年,终究还是白费了。
她心中唏嘘了一番,挥手令媚桃将画像收好了原样放回去,心中难免有些抑郁,不觉又耽搁了一会子功夫,再回神的时候,看看地天色就有些晚了,封氏早又来她房里看她,见她已经穿戴整齐,少不了又上来查看了一番,见她确实已经大好了,方才放下心来,便吩咐媚桃弄了晚饭过来,转头又同邱凌说是黛玉给东平王妃找过去了,故而不能一起晚饭了。邱凌点了头,扶着封氏到桌旁坐下,顺口问起林如海,却也不在府中,原来是虽然皇帝给了假,但他于公务上严谨负责惯了,见三司里头忙不过来,还是坚持要等婚礼前一日再回来,故而现今林府中竟只有她们母女几个了。
邱凌听了这话,也没多说什么,只服侍封氏一道开始用晚膳,心中却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没在也好,要不然,万一这位大人一高兴,将她和余瑜的婚事重提,封氏原本就看着那书生十分欢喜,自然是不会不应的,这么一来,万一要弄成个双喜临门什么的,还真不知道她再要想个什么借口才好。要是她没有看错,那余瑜不是池中之物,定是要在这京都朝堂的大染缸中拼杀厮混的人,而他那貌似木讷刻板,实则沉稳内敛的个性,也必然会让他在这染缸中如鱼得水的,最终必将会位极人臣的。
如果说之前她对自己对这门婚事的隐隐恐惧不明所以的话,经此一劫,倒觉得将人事看得更加清楚了些,无论是什么都好,道不同不相为谋,是永恒不变的。这么多年来,她同这书生,都是完全不同的,她只求随波逐流、平静度日,而他一直在努力,往着高处攀爬,时光流转,他终将连片语的点悟都不再需要,届时不求上进的她守着一心仕途的丈夫会是如何的境地,不难想象。或者他会不离不弃,但之于感情,她心中从来缺乏安全感,宁愿想得悲观些,免得到了真正不好的境地,更见凄惨。
剩下的几日,过得飞快,黛玉终于风光大嫁。邱凌终于亲自目送了她披上嫁衣,看着她的如意郎君骑着高头大马用八抬大轿迎娶了她过门,十分为她感到高兴。而那一边,整个家族都在翘首盼望,都是知根知底的人,想必,她嫁过去了之后也会是十分幸福的吧?世外仙姝终究完成了任务,又配着了如意仙郎,皆大欢喜。不过是还泪而已,人大可以不必一起,只要此生都再无眼泪,不也是暗合了那“将一生的眼泪尽还与他”了么?
如此,甚好。
正文 63、退隐
想是见着黛玉风风光光地嫁了出去,新姑爷甘漉那小子又实在是太耀眼,因此老早就开始着急一心想把邱凌好好嫁出去的封氏大受刺激,当晚晚饭一过,转头就逮住了邱凌,将她拉到卧房促膝长谈,意思很明确,无非是黛玉原本还小着她三岁,现如今都已经觅得如意郎君了,她也得抓紧了云云。
自古可怜天下父母心,关于一不留神就沦为了古代剩女的邱凌的婚事,封氏想是早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估计暗地里对成婚流程都设想了无数遍了,现下只不过是借着黛玉成婚这个由头同邱凌说说,走个程序罢了。而也没有要邱凌怎么用心推测,封氏自个儿便说了,这个合适的姑爷人选,自然就是出事前说亲说了一半的余瑜了。
封氏心中既然对这余瑜十分满意,话里话外,对他自然是十分褒奖的,从当年一起在林府供职说起,什么曾经你主内他主外,知根知底,绝对良配啊,他家道中落却在逆境中奋发,寒窗苦读十数载,一朝高中探花郎,是个能吃苦肯上进的啊,又说到他现在是都察院风头最健的新晋御史,前途无可限量啊,更不要说这一次他身先士卒把你亲自从月宁郡主别院地牢里救出来的再生之恩了。最后,封氏直视着邱凌的双眼,异常庄严地道:“最最难得的是,他之前曾经托了林老爷向我提亲,我都是答应的了。”
邱凌听了这一大番话,饶是有心理准备,还是不免觉得脑袋嗡嗡直响,没错,封氏说的都对,不过她该怎么说呢,这看事情是不能光看表面的。他们是有同在林府共事的渊源不错,虽然总共没有见上几面,但相互之间对对方的能力品行都是有所了解的,也因了此便没有谁能比她更知道他能一朝高中的不易,他把她救出来也确实是大恩一件,不过,就是因为这种种,她反而更是不能答应这门亲事。
因为,一旦她成为他的妻室,她过去的那些被拐也好,为仆也罢,甚至这一次被绑架的事情都可能会成为阻碍他前程的定时炸弹。水二的事情不是最好的例子么?不过是曾经一道逃脱的那点子关联就被引申出无数深意,最后害的两人双双被俘虏,可见,只要有心,那些人是什么都会拿来利用的,更何况,她的过去原本便并不是什么秘密,随便什么人稍微一查就会一清二楚。
她虽然并不觉得自卑,但也深知,在这时代,敢娶这样的女人当正妻,是需要十分的勇气,和几分傻气的,她不知道这小书生有没有这样的勇气和傻气,然这无依无靠的小书生,他的前程来的如此不易,她不会忍心如此毁灭掉。
幸而,她虽然或许曾经有过一点动心,但并未深陷其中,一切还来得及,想必,他也是如此。不然,为何自那日她醒来后,便再也没有听说过什么有关他的消息。或者是忙于公务、或者是碍于礼数,但他没有再出现,这是个事实,有了这个事实,她便有自信可以说服封氏,收回让她嫁给他的成命,毕竟,对经历了两次对她的失而复得的封氏来说,她这个女儿,有着相当特殊的地位。
她心中打定了主意,便酝酿好了一番情绪,冲着封氏娓娓而谈,而事情的结果,也果然如同她预料的那样,封氏没有多久就败下阵来,其中的诀窍也很简单,不过是半真半假,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罢了。她说了半天,其实中心思想还是那个,咱是被拐过的人,又做过下人,这个出身对前程似锦的余瑜来说,完全不配,人家虽然不嫌弃,但咱要有自知之明,不然以后夫妻关系不好相处啊,也会给他带来麻烦。
封氏虽然着急她的婚事,但女儿的幸福还是给明明白白地放在心上的,不然也不会任由她拖到十八岁还没有人家,有了这个软肋,加上邱凌三说两说,封氏便明白了她的意思,末了只有叹了口气,说道:“不必再说了,你素来是个明白孩子,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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