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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的朱砂痣-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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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们两个笑容泛的最盛之时,冲天的撕吼声叫嚣开来。我转头一瞧,那穿着皮毛的羌族士兵如潮涌般朝我们这般涌来,挥动着手中的刀枪厮杀而来。

    “冲啊……”杨童威也是一声大吼,挥刀对着前方指去。一个个士兵犹如利箭离弦,狂奔而去。只是比着如潮的羌族人,我们的士兵真的太少了,少到只有一个抵三,才有安然逃离的机会。这便是战争吗?明知生死一线,也不能后退?

    我的四周都是向前冲去的士兵,撞得我站不稳脚,来不及看清前方的情况,我慌忙间拉起孩子的手,便往护着粮草的队伍小步跑去。与粮草共存亡,与日旭共生死。

    “姐姐,给你刀。”一把宽刀横在我的面前,握着的正是一只小手,涨红的脸暗示着他此刻正用尽了全力。我空着的手摸了摸他的乱发,一把提过宽刀,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不是说过,我是大哥哥。”我一边跑着一边斥责道,“记住了,如果再犯错,便不给你吃的。”

    “白大人,你怎么来这边了?”一个护着粮食的副官看见我便问道。我不急回答得看了看护粮的士兵,有的正着急地看着不远处的交战,更有的瞧着黄陂后的黑暗中。

    “再调一百人过去,苻大人和杨都领那边怕要顶不住了。”我果断地对着副官说道,前线失守,我们一样要全军覆没。

    副官看了看几十车的粮食又看了看交战之处,犹豫的说道:“苻大人之前下过令,我们不能离开粮车。粮在人在,粮亡人亡。”

    粮亡人亡?我心中一滞,苻清流这样一个文官,不懂丝毫的武功,此刻却在最前线指挥作战,为的是什么?我只记得日旭,只记得日旭了……“难道就不顾他们的性命了?这里较为安全,如果我们分出些兵力救援前线,说不定……”

    “白大人,你看远处……”副官丝毫没有理会我的话,一双眼睛看着黄陂的深处,仿佛看到了希望,周围的士兵也是一阵欢呼雀跃,“梁元帅来了……梁元帅来了……”

    我眯着眼看去,点点火光由远及近,马蹄声响而不乱,最显眼的便是那随风扬动的屹立于天的“梁”字,“副官,击鼓助阵,我们一定要打破羌族军队,抓了那个背叛我朝的甄霄仁。”

    “遵命。”副官抱拳吼道,“弟兄们,梁元帅的援军到了,我们怎么能在这里做缩头乌龟?”

    “嗵……嗵……嗵……”三旬战鼓擂毕,守在粮队的士兵中已有百人往前线冲去。

    “你在这里呆着,大哥哥去瞧瞧。”我拍了拍男孩的头,提刀往前走去。是日旭亲自来的吗?越往前,那刀剑相拼的声音越发的清晰。

    “羌族狗贼,你赵爷爷来了,拿命来吧!”援军的最前方便是那一夫当关的赵勇,只见他双腿一夹,挥舞着手中的双锤,砸向一路上阻挡去路的羌族士兵,硬是杀出了一条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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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七章 战场(二)

    “啊——”一声惊呼就在耳边,一个羌族的士兵双腿交错地往我这边蹒跚而来,只是一泉鲜血从他的头顶迸涌而下,浸湿了他散乱的头发,也模糊了他的双眼,无力地双手依旧没有放开那千斤重的大刀,离我一丈时,拼尽全力举起那把已经挂着血帘的大刀朝我砍下。

    我惊措地举起手中的宽刀挡在身前,手中感到一堵后,不得不用力举刀向前。“嗤——”一股湿热洒落在我的手上,羌族士兵的双眼正在我的面前,那样的近,近的我毫无反应。

    “这位小兄弟,你是新兵吧?”赵勇从我身边一晃而过,“刀插入了敌人的身体后,要赶紧抽回,手中不能少了杀人的武器。”从我身边错过,那个羌族的士兵早被他一锤打倒在地。

    我看了看满手的血,惊愕地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那个羌族士兵,他的胸前正插着我刚在手中握着的宽刀,刺目的血水把他胸口的衣服和皮毛都染成了妖冶的红花,鲜血之花。

    “大家不要慌,稳住阵脚,援军只有两百人,我们胜券在握。”甄霄仁的喊声让我从自己的噩梦中缓过神来。只有两百的援军?日旭是怎么想的?能够赶来相助却为何只有两百人?

    “你这个歹毒小人,少在这里信口雌黄。”杨勇的呵叱之声盖过了整个沙场,“你赵爷爷一个人就可以送你们全军下地狱。”战马嘶啸而过,赵勇已经转身朝甄霄仁一路追杀而去。

    我慌忙间在战场上搜寻着苻清流的身影,他和我一样,并无杀人之力。杀人?我回过身去看了看那个羌族士兵,他的嘴角在抽搐,好像在说些什么。“对不起。”我愣愣的走到他的身旁,把手覆在宽刀柄上,用力拔起。如柱的鲜血喷出,我伴着那个士兵含混不清的一句遗言“为什么”索然的转身,游走在战场的边缘处。满眼是刀剑相触的火星,两国士兵不计性命的殊死相拼,还有染红了黄沙的扎眼血色,这便是日旭口中的修罗场。

    身子一暖,被人稳稳地抱住,“月华,我的月华。”是苻清流低沉而温暖的声音。他柔柔的手指拨开我脸上的碎发,抹开那些混合着血的尘土,轻轻地唤道:“我的月华啊……”

    “我没事,还活着,我还能呼吸。”我又笑了出来:“援兵来了,我们的粮食保得住了。”

    “可不可以不要再想那些粮食了?”苻清流在我的耳边低吼,“我只要你全身而退。”

    我拍了拍苻清流挽住我的手,说道:“我这个人是不是有病?在自己身边的人,从来都看不不到,好像是心安理得的应该在那里;而不在身边了,便想得厉害,想得仿佛失了心。我对你是这样,对日旭也是这般。我是残忍的人,一个残忍的自己并不知道的人。”

    “你,是残忍。”苻清流一把揽我入怀,“但这并不是你的错,你忧心得太过了,已经超过了自己的负荷。你的残忍今后由我一并收下。”

    我怅然的抬头从苻清流的肩头望去,只瞧见三两个羌族的士兵朝我们砍杀而来,“快走。”我一惊地拉着苻清流的手快步的跑了起来。

    “大家集拢队形,随我抓捕苻清流,哪怕没有烧毁粮草,逮了这个尚书令回去交差,大王一定有所赏赐。”甄霄仁果然歹毒,“众将士听令,活捉苻清流的,赏黄金百两。”我顾不得找寻拼命三郎赵勇此刻正在何处,只得拉着苻清流拼命的跑着,我不要他死,我不要伤心难过。

    “月华,放开我。”苻清流想甩开我的手,声音也急喘了起来,“我现在是那些羌族人眼中的鱼肉,越是远离我,越是安全。我只要你周全。”

    “我也只要你周全,我不能让关心我的人一个个倒在我的面前。”我看了一眼两眼泛红的苻清流,放开他的手,转身大呼:“赵勇……擒贼先擒王,一箭射杀了那个在马上胡言乱语的奸贼。这是我苻清流的命令。”随即便大赖赖地往一边走去。

    那些羌族士兵显然一愣,随后便有一小队的人马退回甄霄仁的身旁护卫,其余的士兵才反应过来喊话之人许是他们想要抓的苻清流,蜂拥而至的朝我这边追杀而来。

    手被人暖暖的握住,转头一看,苻清流纯净的笑容带着羞涩,“我们两个就这般,无论是天上还是地下,再不放手。”

    马蹄声渐近,来得更快的是赵勇的呼喊:“好你个苻清流,不要命了?要不是瞧在你送粮而来的份上,我赵勇决不救你。”扬马停在我们面前的赵勇霎那间睁大了眼睛惊呼出声:“夫人?你怎么来了?刚才莫不是你出声命令的?”

    “赵勇,先救苻大人离开,如果是将军,也一定会这样做的。”我坚定的命令着,“那些粮食是武朝百姓对将军的心意,你拼死也要送到将军的手中。”

    “夫人,我赵勇是个粗人,以前对不住了。”赵勇一脸的懊恼,随即快速把一把拉着苻清流上了马,“那些粮食我已经让一百骑兵和两百步兵送去嘉峪关了。夫人,赵勇很快就来救你,虽然人数不多,但是我们一众骑兵定可以全身而退。”

    “赵将军,先救夫人。”苻清流挣扎着要下马,却被赵勇手中的铁锤拦下了。

    赵勇戚然地说道:“夫人也好,我也好,只要是将军身边的人,绝对不会贪生怕死,所以只救该救的人。”双腿一夹,扬起无边的黄沙洒向我的衣衫,也模糊了我的眼睛,依稀在尘土中看见了苻清流朝我伸来的手和越发清澈的双眸。

    原先追逐而来的羌族士兵也随在赵勇的马匹后而去,无视我这个屹立在沙场上的孤单人影。只要找到马就有救了,想起赵勇刚才说的话,我闪过一丝希望的找着,可是入眼帘的确是苍凉不堪的黄陂,伏满了两国将士的尸体,刚走了几步,感觉脚下踩到什么异物,仔细一瞧原来是一只断了的手臂,吓地冷汗连连,险些跌坐下来。

    “快追,我倒要看看他们除了鸿木镇这条路,他们还能往哪边而去?”甄霄仁手中的马鞭一挥,又是百人队的士兵往赵勇的马后追去,就这样阻隔在我和他们之间。

    原先我们安营的那个黄陂如今只留下五六十人在厮杀,就像一群木偶,没有自己的意志,胡乱的厮杀着,一个个的倒下,消失在这个黑暗的夜中,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

    一小撮的羌族士兵往我这边搜查过来,不时用手中的刀剑对着已经发凉的尸身狠刺下去,我慌了神的往后退去,可是这荒芜的黄陂何处是我藏身之处?

    “大哥哥,跟我来。”这清脆的童声,犹如甘露,让我枯竭的希望重新又燃发了幼苗。

    我循声望去,果然是那个脏兮兮却有无比坚强的孩子,正伏在地上对着我招手。

    “你叫什么名字?”我随着那孩子一路小跑,是他带着我从修罗地狱中逃了出来。

    “暗生。娘亲说,我是她黑暗生活中的一丝生机。”孩子抹了抹鼻子轻声说道,领着我穿过了一座废墟,来到了一片灌木丛。在这干枯的黄陂上也有这样的绿洲吗?

    只是这丛生的灌木满身的尖刺,看不清的我身上的衣服,已然破了很多口子。心念一转,从怀中掏出那只发簪,原先微暗的亮光此刻强盛了起来,照亮了我们身前的一小方土地。

    “我们去哪?”我终究忍不住好奇地问道,“那里可安全?”

    暗生回过头,瞪了我一眼,像模像样地说道:“我们的新家,我娘正在等我。就在红木镇外的破庙里。”暗生的肚子咕噜一叫,羞得他蒙头走路,不再理我。

    “娘……暗生回来了……”暗生蹦蹦跳跳的朝着破庙跑去,忽然愣在了庙门口,一双小手紧紧抓着木梁,眼中尽是愤恨。

    “怎么了?”我心中不安的走到他的身后,安慰地把手搁在他的肩上,随着他的眼神瞧着那破损的庙宇内。

    一个虚弱的妇人被绑在庙中的柱子上,脸色灰白的闭着眼,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而干裂的嘴唇隐隐透着血丝。而她的面前却是六个衣着厚重,正大口喝酒吃肉的羌族士兵。

    那妇人许是听到了暗生的呼喊,强撑着一口气的喊道:“暗生,快逃。”

    “哈哈……又有两个人入网了。我们总算可以回去交差了,看看有这些人在我们阵前作靶子,那个骁勇的梁日旭还有什么法子?哈哈……”一个羌族士兵大笑地朝着我们这边走来,“不用怕,爱国爱民的梁日旭大元帅,一定不会让你们死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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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八章 玉碎(一)

    暗生转身看了看愁眉紧锁的我,挣脱开我紧扣着他的手,一路朝着破庙中的柱子跑去,朝着他的娘亲飞奔而去,“娘亲,暗生回来了。我找到吃的东西了,娘亲。”

    一个错身而过的羌族士兵一把拎起暗生的后颈,凶神恶煞的吼道:“小兔崽子,你给我乖乖的待在一边。”随手把暗生往角落的乱草堆中扔去。

    “既然我们已经落在你们手中,又何苦为难病妇和小孩?”我一步跨到那些羌族士兵的面前,厉声说道:“两军交战,阵前不斩来使,不杀战俘和百姓,这些你们都忘记了?”

    一个始终站在最后面的羌族士兵,抬了抬眉,显然对我说的话有些动容,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被刚才那个凶恶的士兵挡在我的面前:“你自身难保还要在此处强出头?”

    我斜眼瞧着这群士兵,嘴角微翘地说道:“纵然身陷敌营,武朝百姓也要以理字立足,以义字立身,以勇字立威。”目光肃然,字字铿锵。

    “穷酸书生!”那个为首的羌族士兵上下打量着我,吐出一句不屑的话,“老子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书生。什么理不理的?下命令抓你们百姓的还不是一个书生?你们书生就一张嘴厉害,打仗流血的还不是我们?”我心中一惊,他口中的书生除了甄霄仁还能是何人?

    “达旦,你话太多了。”那个隐在最后的羌族士兵低声呵斥道,“还不快些把那个妇人从梁柱上放下来,也好押解这三人回去交差。人质出了事情,我们也讨不了好。”

    暗生听见此话,飞也似的跑到梁柱前用力拉扯着捆绑在他娘亲身上的麻绳。那个放话的士兵,悄然走到暗生的身后轻轻把他推开,从怀中掏出匕首把那手腕粗细的麻绳割断了。暗生的娘亲一时间失去了支撑,沿着柱子往下滑落。小小的暗生把娘亲的双臂挂在自己的身上,涨红着脸要拖起他的娘亲。我担忧地走到暗生身旁,用尽力气地扶助两人都将倒地的身子。

    “快些起来,随我们走。”又一个羌族士兵瞪大眼睛,对着我们呵斥道。

    我瞧了瞧暗生的娘,蹲下身子轻声说道:“暗生,把你娘扶到我的背上,我驮着她上路。戴上水壶,仔细藏好怀中的粮食。记住我的叮嘱,莫要强硬。”

    “大哥哥……”暗生终究是个孩子,忍不住早已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啪沓啪沓,豆大的泪珠落在了我的手背上,原本精亮的双眼此刻已然模糊开来。

    我摸了摸他的头,柔声说道:“暗生是男子汉,不能哭。梁元帅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大将军,他很快就会起着战马来救我们的。暗生的娘亲和暗生,都会好好的。”

    “再不走莫怪我动手了!”又是一声夺命般的催促,惊得暗生一哆嗦。我坚定的看了暗生一眼,又往下俯了俯身子。后背压上一个重物险些让我跌在地上,深吸一口气,颇为艰难地直起双腿,双手托住暗生娘亲的身子,在羌族士兵的注视下,往破庙外走去。

    身上的担子轻了些许,我回头一看,正是眼泪还未抹干的暗生正拼尽全力替我托着他娘亲的身子。“百无一用是书生,说的便是我这般的模样。”我走得有些缓慢,却不忘调侃着自己的窘况,“但是,书还是要读,道理还是要明白。人生在世,除了肩挑重责,无外乎一个理字。暗生,可明白记下了?”

    背后并无暗生答允的话语,却伴着一生闷哼,传来微弱却清晰的话语:“男女授受不亲,这位公子还是让奴家自己下地行走,公子的大恩大德,奴家永生不忘。”

    “生命已然岌岌可危,何必还把这小小的教条搁在嘴边?”我的语气十分轻松,希望背上的妇人也可以释怀,“除非夫人认为白某是个轻薄之人,不肖之徒。”

    “白公子误会奴家的意思了。咳咳……”背上之人因为过于着急的解释而连连咳嗽。

    渐渐习惯负重的我脚步轻松了起来,稍稍抬了抬背上的身子,安抚道:“见夫人谈吐从容,而五六岁的暗生也不似普通孩子,夫人应该不是普通人家出生,怎会落到如此地步?”

    “我已经八岁了。”暗生听到我的话,大声辩解道。孩子便是这样希望自己快快长大,而我们这些成人却又喜欢自己永远不老去。是孩子天真还是我们这些大人奢望过多?

    我笑笑说道:“知道暗生懂事,慢慢长大才好,不用故意把自己年纪说大。”

    “白公子见笑了。暗生的确已经八岁了,是我这个娘亲自幼没有好好照顾他,个子才长得比同年的孩子小了不少。”背上的妇人自责地说道,语气甚是郁结。

    暗生跳到我们的身旁,一手叉腰,一手抬起自己的手臂,刹有其事地说道:“娘亲,大哥哥,暗生虽然个子小,但是力气比别人大,跑得也比别人快。”

    “上船。”一个士兵推搡着我的肩膀,把我推到一条小河边。我估量再三,这应该就是鸿木镇外的那条通往黄坡外的小河。河上飘摇着四五十条小舟,显然突击我们的那些羌族兵队也是乘船而来埋伏在鸿木村中,只是他们打探消息太过迅捷了,迅捷地有些离谱。

    我稳了稳脚下,踏上小船才发现,已有十来个百姓蹲坐在船舱内,满脸害怕,眼神不时地瞟向我们三人,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达旦,你们就抓了这么三人?”一个腰间挂着一尾黑色长毛的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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