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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指南之四爷求放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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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小姐”阿梳担忧却又无奈的声音传了进来,我不禁更加委屈。
    亲者信,远者疑。
    我想,四爷之所以会怀疑我,不过是因为他厌恶之前的傅娴,而又不把现在的我当自己人。或者说,于他来说,我根本就是外人一枚。所以被冤枉被误判,都是应该。
    而我呢,发生这样的事情之后,我还会胸怀坦荡,像初见时那样面对他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我傅娴从不是一个恩将仇报的人,但同时,我也不是一个以德报怨的人。我信奉的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所以我们两人,此后可能真的是殊途了……
    整个人恢复过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七八天。听阿芜说,金陵郡的郡守、林正淳已被革职查办。罪名是结党营私,买官卖官,贪墨税收。按律例来说,本该当斩,但念其祖父是开国大将,立国有功,故网开一面,改判充军。
    “呵呵!”我扯唇干笑一声,脸上的表情讽刺极了。但过后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只当他阴差阳错,为我扫平了庄子里最大的障碍。
    “小姐!四爷请你去春晖堂用膳!”见我梳洗打扮完毕,阿梳怯生生的上前两步,低低的禀道。
    “嗯,我知道了。”我点点头,没说答应,也没说拒绝。因为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掌权者嘛!骨子里总是带着那么一点儿变态的。人家可以鞭笞你,冷落你,甚至杀了你,但是你却只能感恩戴德。
    凌禛是堂堂四王爷,高高在上惯了。或多或少,都会有些这种倾向的。对此,我很理解,也愿意安他的心。
    只是这一切,却不是为他,而是为我自己。
    说是去春晖堂用膳,但实际上在去之前,我却事先用了一碗米粥,又吞了几块点心,一口凉茶。
    不要问我为什么,因为我知道待会儿我一定吃不下去。或者你可以试想一下,你对面正坐着一个伤你至深的禽…兽,同时眼前摆满了山珍海味,看你到底吃不吃得下去!
    此时此刻,我对凌禛的厌恶便到了这种地步。
    站在一人多高的穿衣镜前,我慵懒至极的微合着眸子,任阿梳用斗篷将我裹的严实。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反应。
    只在走出牡丹阁的前一刻,突然停了步子,扭头对着身后的丫鬟们吩咐:“我不想再看到牡丹阁的那副匾额,在我回来之前,希望你们能把它换掉,至于旧的,就送到小厨房劈了当柴烧!”
    “……是!小姐”几个小丫鬟互相对视几眼,而后面带为难的应下。
    “……算了!”看着她们畏缩的样子,我落寞一笑,改了主意:“你们换个新的匾额就好,旧的,稍后我自己劈!”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春晖堂,顾名思义,就是洒满初阳的屋子,是庄子里采光最好的屋子。同时也是凌禛这个主子住的屋子。
    一路上,我并没有因为什么事情而退缩。相反,还为了那一点儿可怜的自尊心而越走越快。至少现在的我,真是一厢情愿的以为,只要自己再装的像点儿,就可以真的不在乎了……
    那日之后的事情,我本是不想问的。不过有时候,这世界就是这么奇怪,你越是不想知道的事情,就越有人想让你知道;相反,你越想的事情,却是怎么也搞不清楚。
    听两个守夜的小丫鬟说,在我晕倒后,凌禛马上为我请来了大夫。
    当然,大夫是女的,是凌禛自己的随行大夫。
    女大夫只是粗略的看了一下我的伤势,就断定我是因为那位的不配合才受伤的。
    不过讽刺的是,凌禛最在乎的却不是这。甚至在那时候他还不死心的追问,我到底是不是清白之身。
    女大夫是他的,自然不会骗他,没有任何犹豫,就将我的情况讲给了他听。并且严肃告诉他,并不是所有的女子都会有落…红,像一些晚嫁的农家女,或者一些发育较好的贵族女,都是极可能没有落…红的。
    当然,他们的丈夫也可能因此而责怪她们,不过最后却都能妥善解决。只有极个别的会被休弃,或是沉塘处死。可是事实上,那些女子又有什么错呢!难道发育的太好也是错吗?难道意外跌倒受伤也是错吗?
    不过,这些都不是我该考虑的。我只知道,在女大夫的彻底洗脑下,凌禛还真相信了我的清白。
    只是这相信,却需要太多证据的佐证。
    思量间,我们已经走到了春晖堂外。
    “奴婢秭归拜见小姐!”
    只听一声曼妙的声音入耳,我认得那是给我指过路的某位姑娘。
    这要是搁在从前,我肯定会上前两步,与她攀谈一二,在现代的话,说不定还会交换个球球号,微信号什么的,但此时,我却只想避过。
    倒是阿芜,十分亲切的上前,挽了姑娘的胳膊,亲热道:“姐姐在此,可是为了等我们小姐!”
    “正是!”秭归伶俐的声音传来,顿顿,又道:“爷已经吩咐过了,小姐一人进去就好,不用通报。”
    “知道了。”我点头,一把甩开阿梳的手,往里走去。
    一步一步,一步一步。
    胸膛里的心跳声越来越明显,越来越震耳欲聋。我甚至感觉自己都要呼吸不过来。但脚步,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我发誓,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绝对不会屈服在凌禛的长袍之下。
    苍白的手指碰上颜色深重的木门,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推。
    “吱呀”一声,门咧开九十度,透过充足的光线,我不需抬头,已经准确定位了凌禛的位置。
    “拜见四爷!”两只脚一前一后的踏进门坎,我平静无波的跪地磕头。眉里眼里,都是沉寂。
    “……你,还在怪本王吗?”藏青色的马靴,一步一步的靠近我。他声音的沙哑程度,不亚于我的当初。
    “不敢!”我依旧低垂着脑袋,只想把自己伏进尘埃里。
    但他却不许,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半是怒气,半是强势的拽起我。
    我被他紧紧的掣肘着,胳膊疼的快要断掉,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只知道眼观鼻,鼻观心。默默念着,死不了就还好。
    我们两人这么僵持着,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定要和我一个出生低贱的小妾赌气,他估计也不知道。所以两个人只能傻子一般的我行我素。
    终于,他放开了我。但是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又被人打横抱起。
    他大步甩开,我青丝飞散。两人去的自然不是用膳的地方,而是困觉的地方。
    他沉重的喘…息着,将我压在身…下,我撇过头,实在不想看他。
    “看着本王!”他要求,声音粗噶一片。
    “不,我不要。”我心里咆哮着不要,但脑袋,却不由自主的转向了他。
    四目相对间,我看见他青色的胡茬遍布。就像整整一夜没睡一样。
    “你就没什么要问吗?”他腾出一只手,紧紧的捏着我的下巴,沉声求证。
    “没。”我摇头,眼里只剩下空洞,想想,又补了句:“没什么好问的。”
    “没什么好问的你就敢来见本王?”
    “不,不是。”我摇头,眼中多了些许颜色,跟着又在他期待的目光中,无辜而又温吞道:“不是奴才主动来的,是王爷请奴才过来的。”
    “请?”他玩味着这个字,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勾了个笑,淡淡道:“你倒是有面子。”
    “那也是四爷给的。”我跟着他笑,却怎么也暖不到心底。

  ☆、027:进退两难

“是吗?”他看着我,眸光愈加幽深。我点头,眉里眼里没有半分波澜。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我不言他不语。好像这样望下去,便能将彼此的心事看个透彻一般。
    “算了算了,你还是回去吧!”最后,到底是他败下阵来。
    “是,四爷!”我直直的仰着脸面,点头,表示完全遵从他的意思。只是他却没有要让路的意思,整个人还是紧紧的贴在我身上,暧…昧不分。
    “四爷。”盯着他的右耳,我拼命压抑着自己想咬人的欲…望:“王爷不起来,让我怎么离开!”听我提醒,他慢慢吞吞的哼了一声,表情更加不豫,我则是云淡风轻的起身,整理了下衣裳,然后转身离开。
    “小姐,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踉踉跄跄的扑倒在阿梳的身上,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一边的阿芜急吼吼的问道。
    “你想知道,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侧头,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后拉着阿梳的手,扬长而去。没办法,有些人就是这样,不管你怎么对她,她都像是一条喂不熟的狼,白眼狼。
    花园小径里,阿梳支撑着我半个身子的重量,慢慢的走着,额头已经沁出点点细汗。
    我虽心疼她,但也无能为力。
    “小姐,要不我陪你在这坐一会儿,让她们先去找顶轿子?”可能是察觉到我的纠结,又不愿意让我一个人孤孤单单,她提出一个折衷的法子。
    “算了吧。”我摇摇头,勉强站直身子,解释:“其实我也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在春晖堂站得久了,身子有些硬,随便歇歇就好。”说着,便拉她去了旁边的一个凉亭。
    进了凉亭,她扶我坐下,自己却没有留下,而是去了附近的草丛里,说要找什么四叶草要入药。
    会意一笑,我不得不承认,阿梳确实是个乖巧的姑娘。什么时候该开声,什么时候需要静默,她总是分辨的那么透彻。
    回头,望着她秀气的背影,我不由得勾了唇。但下一刻,涌入脑海的,却是凌禛。
    据我所知,在这个王朝,一个王爷若非被解职,是绝对不能离开京城一个月的。
    所以除过在路上的七八天,和在庄子里的将近十天,也就是说,四爷回京的日子,满打满算,都超不过半个月。
    十五天!在这说长不长,说短又不短的十五天里,我到该做些什么呢?是报仇,还是躲着他?
    这两个主意开始在我的脑子里打架……
    然后一直打到风起,都没有任何一方胜出。
    “小姐!”
    不知何时,阿梳又回到到了我身后,见我回头,忙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小姐,起风了,我们该回去了。”
    “是吗?”我偏偏头,近乎自语的问了一声。然后还未等她作答,另一个问题又脱口而出:“阿梳,你有带铜钱出来吗?”
    “铜钱?”阿梳疑惑的问了一声,然后点头,从荷包里摸了几枚给我:“回小姐的话,就只有这几个。”
    “哦。”我点点头,随手拿了一个,心不在焉道:“我要一个就好了,你站远点儿等我,等我想通一些事情,我们就回去。”
    “那小姐要是想不通呢?”阿梳着急的追问。
    “不会的。”我摇摇头,攥着手里的铜钱,一脸的若有所思:“就像这铜钱只有两面一样,我的心事,也只有两种结果,你放心吧!不会很久的。”说完,我便将她推出了亭子。
    还记得以前在现代的时候,我就不是个纠结的人。因为不管何时何地,我都会随身携带着几枚硬币。这样,无论遇到什么难以选择的事情,我都可以抛硬币决定。
    只是不同的是,那时候遇到的事情,大部分都是好事,因此结果不管正反,都开心。不像现在,说的是纠结选什么,而事实上却是什么都不想选。
    说的再明白一点儿呢,这就等于你后妈给你找了两个对象。一个是瞎子,一个是聋子,你必须选一个,然后高高兴兴的下嫁!
    看吧,你两个都不想选吧。
    无声的叹了口气,我合上眼,双手合十,将铜钱紧紧的夹在其中,然后朝后猛地一掷。
    只听几声清脆的撞击响起,不消片刻,已是尘埃落定。
    满怀忐忑的回头,我以为自己已经知道了答案。但遗憾的是,我心里却更加痛苦。
    我开始想象嫁给瞎子的日子,然后后悔,过了一会儿,我又开始想象嫁给聋子的日子,同样只有后悔……
    心里的想法越来越多,我寻找铜钱的心情也更迫切。到最后,我甚至不求什么好结果,只求一个准信。
    因为胡乱揣测的日子,实在是太痛苦了。
    最后,是在两块青砖间的缝隙间,我找到了那枚铜钱。
    它不正不反,不偏不斜,刚好嵌在一道细缝里,拿都拿不出来,想再抛一次都没门。

  ☆、028:半夜劈柴

只是这何尝不契合了我先前的心思呢,摇摇摆摆,非左非右,却没法弃权。
    老天爷啊老天爷,你到底想我怎么样呢?我烦躁的在原地打转,头上的钗环叮叮当当响个不停。最后还是决定各做一半,前五天报仇,后五天做透明人。
    回到牡丹阁,新的牌匾已经挂上去了,名字不知道是谁取的,福兮居,尚算好听。
    满意的点点头,随意用过午膳,便一头栽倒在软榻上,暗暗筹谋起了报仇机会。
    这事情不想不打紧,越想我就越激动,甚至连晚饭都推了,只专心致志的做这一件事情。
    “小姐,天色已经很晚了,该歇息了。”
    阿梳的声音毫无预警的想起,我握笔的手忽地一怔:“你怎么来了?”
    “回小姐的话,外面的天色已经黑透了,奴婢是想问问您,现在要不要准备香汤沐浴?”
    “嗯。”我点点头,直起身子,慢慢的伸了个懒腰,示意她先帮我揉揉颈子。
    阿梳点头,一双温软的小手轻轻的跃动,我只觉一阵舒适,竟似忘却了所有的烦恼。
    “阿梳!”像是想起什么一般,我轻轻的叫了一声。
    “嗯?”阿梳小手一滞,糯糯的应了一声。
    “你说你先前是跟着西城崔大夫的?”
    “是。”
    “那,既然是跟着崔大夫,医术又这般的好,还怎么会卖身王府呢?”
    “这……”听我问起这个,阿梳清润的声音突然沙哑起来,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小姐今天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呢?”
    “没什么。”我笑了笑:“要是不方便的话,那就不要说了。”
    我关心她,所以想知道她的一切,但是同时又不愿违背她的心思。因为在我的心里,从来都没有当她是奴婢过。
    “没,没有不方便,只是有些丢人!”阿梳停了手里的动作,稍稍侧了侧身子,沉吟了一会儿,才讷讷道:“娘亲病逝三年,爹爹又娶了新妇,孤女被逐出家门,如此而已。”
    “唔……原来是这样。”我有些惊愕的睁大眼睛。
    往日相处之下,只以为阿梳聪颖善悟,却从没想到,她竟是崔家的女儿,而且还是嫡女。
    西城崔家。刚开始我确实不知道它是什么,后来听阿芜说,才知道,那家族竟是垄断了整个金陵城的大夫和药铺!家业之大,岂止一点半点。只是任谁都想不到,崔家大小姐竟然会被卖身到王府庄子,只做一个服服帖帖的小丫鬟吧。
    “那你之前叫什么名字?”紧紧的握了她的手,我万分希望,可以将自己的温度传递给她,温暖她。
    “疏影,崔疏影。”她难过的别开头,看起来是一派云淡风轻,事实上却惹得我心疼如斯。
    “好,你以后就恢复本名。”我更加心疼的望着她,一锤定音。同时暗暗发誓,有朝一日,我一定会帮她回到崔家,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不,不用了吧。”阿梳慌乱的摇着头:“这样不好。”
    “有什么不好!”我嗔了她一眼:“姓名虽是代号,但同时也是尊严,你又没有做错什么事情,为什么要改名换姓,还有,难道在你的心里,真的就不想报仇吗?”
    “不想!”阿梳斩钉截铁的拒绝:“奴婢不想报仇,奴婢只想跟着小姐,过平淡的日子。”
    “平淡的日子?”我哑声失笑:“你觉得我现在的生活平淡吗?”
    “奴……奴婢不知道……”被我这么一问,阿梳……哦不,应该是崔疏影,也犹豫了。
    说实话,我现在的生活真谈不上平静,更多的,应该是朝不虑夕。
    后来,在我的坚持下,她终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并且答应只要机会合适,回到崔家也不是不可以。
    这一桩事情突然冒出来,又迅速的摆平掉。我并未费多少力气,心情却好了不少。
    沐浴过后,安安稳稳的躺在床塌上,报仇一事和阿梳的事情来回翻搅,怎么都睡不着。
    做些什么好呢?我轻轻的皱着眉头,看着帐顶发呆。不乱动,是害怕惊到守夜的丫头。
    就这么僵挺挺的熬着,后半夜的时候我终于受不了了,榻边的小丫头也轻微的打起了鼾。
    蹑手蹑脚的穿衣下床,我终于想到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了。
    劈柴!
    没错,就是劈柴。据说牡丹阁先前的牌匾,可是凌禛那禽…兽亲手题的呢。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才会把它换掉。
    哼,换都换下来了,要是再不把它劈成碎渣、烧成灰,如何能解我心头之恨!
    悄无声息的走出寝房,又提着斧头摸到了放旧牌匾的地方,我信心满满的准备大干一场。
    手中的斧头高高的举起,却在下一刻僵在了半空。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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