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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指南之四爷求放过-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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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这句话时,我不知为什么,很自然的就想到了玉鸾昨日的欲言又止。
    原来啊原来!我嘴角一抽,心猛的一缩,原来这就是她昨日并未说出口的话。
    可是,为什么还是有些不对呢?我仔细的回忆玉鸾昨日说过的那些话:
    皇叔要纳新妃了、新妃的封号是舞,跳舞的舞,听说是烟雨楼的一位清倌、你会明白的……
    对啊!我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线索忘了呢。新妃可是从烟雨楼出来的,我直接把绘姐找过来问问不就行了。
    这样想着,我一颗心,终于放回到了肚子里。
    午膳时分,小公公带着徐绘走了进来。故人想见,自然是格外亲切。
    只不过,因为我的身体情况,不能太过闹腾罢了。
    很明显,绘姐也是被特意叮嘱过的,所以并没有问太多这方面的问题,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同我说着鸳鸳相抱何时了的情况。
    那点子是我出的,如今听闻它们生意火爆,我自然是相当开心,便央着绘姐讲一些典型case讲给我听。
    绘姐素来大方,所以并没有任何推脱,随便饮口茶,就兴致勃勃的说起了她家兰姑的光明万丈,翻云覆雨……
    我听的径自开心,就连连日来的积郁,也几乎一扫而空。
    “对了,还有一桩生意,是咱家楼里的,你要不要听听?”
    “好啊!”我点点头,愉快的应了下来,倒不急着问舞妃的事情。
    见我愿意听她胡侃,绘姐也不含糊,没花多少功夫,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原来,烟雨楼里面有一个叫晴官的头牌,人美才高嘴又甜,反正就是各种各样的优秀。那追求者,可以说是从京城排到金陵。但她就是不动心,总说那些男人太一般,不是腰缠万贯、臭满身,就是纨绔子弟、权压人,怎么说都不肯从良。
    不过,在这个看脸的时代,美女的作都不叫作,人家那叫清高。
    然后有一天,晴官的‘至尊宝’终于踩着七彩祥云,来迎娶他心高气傲的‘紫霞仙子’了。他不嫌她清高,不嫌她不会居家过日子,不嫌她奢侈乱花钱。他就是一门心思的想娶她,想要她。
    但是呢,‘紫霞仙子’不想就这么轻易的嫁了,于是又开始作了。

  ☆、089:别庄甜蜜

各种苛刻条件就不提了,反正那些都是物质的,‘至尊宝先生很大方,只要不间断的甩票子就行。最让人无语的,是那女人竟然让人家在烟雨楼门口不眠不休的等十一天。
    还说什么只是小小的考验,如果短短十一天都做不到,还谈什么一生一世。
    卧槽,听到这里我就怒了,简直想穿越时间空间,给那女人一巴掌。卧槽,不眠不休等十一天,还小小的考验?敢问你丫的知不知道大字怎么写?知不知道人七天不吃饭就会直接跑路西天。
    而更让我瞠目的是,‘至尊宝’先生还真等了,不眠不休,连管家递过来茶水都不喝。
    这样,熬到了第六天。
    那时候,好好的小伙可以说是各种悲催。简单点儿说吧,就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不过‘至尊宝’先森确实相当有背景,所以他的亲友自发组团,各种哀求晴官,说,你开个价吧,你放过我家公子吧,你不放他我杀你全家。说什么的都有。
    但是晴官这只作死鬼呢,人家就是不放,还说什么是为了他们以后的美好生活做打算。就这样,‘至尊宝’又熬了四天,到第十天结束的时候,他还是不肯吃管家递过来的茶点。但是人,却慢慢的站起来,朝烟雨楼另一个普通的清倌走去,问那姑娘,愿不愿意做他的妻子。
    姑娘是见识过某宝的家底的,所以立马就同意了。
    然后,晴官姑娘就开始摔盆子砸碗,忧伤了,不干了……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抚掌大笑起来:“哈哈哈……这种女人就该这么整!不然的话,她还以为自己是太阳系中心呢。”
    “太阳系……那是什么系?”绘姐并不惊讶我的奇葩笑声,她好奇的是太阳系这三个字。
    是啊,太阳系是什么系呢……我闷头想着,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没办法,只能尴尬的笑笑,随意道:“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系,就随口一说,你别当真,别当真。”
    “哦。”绘姐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跟着又道:“其实我也想不通,你说那公子都等了那么长时间,为什么就不肯等最后一天呢!”
    “这有什么好疑惑的!”我戳戳面前的茶壶,讽刺的笑了笑:“不过是为着各自的尊严罢了。你敢这般折辱我的情意,那我为什么不能让你后悔终生。”
    “可在我看来,公子明明是喜欢晴官的啊!”
    “那也是在他不受伤害的前提下。”我摇摇头,想了想,继续道:“每个人对别人的好,都是建立在不违背自己利益的条件下,所以有时候,在你看来很感动的付出,在别人看来,只是随手一掷。”
    “……可能吧。”绘姐迟疑道。
    “行了,不说这些了,我找你来还有些别的事情。”略带尴尬的打了个呵欠,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撑不了多久,便将面前仿现代的糖果朝她跟前推了推,随口问:“皇上新封的舞妃,你知道多少?”
    “舞妃?”绘姐重复着这两个字,然后皱眉:“她在烟雨楼呆的时间并不长,我只知道她的本名是苏舞,祖籍在金陵,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那她是什么时间到烟雨楼的?”
    “七八天之前吧,怎么了?”
    “没什么。”我摇摇头,微微一笑:“就是比较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竟然能有如此大的福气,一飞冲天……”
    “噗,这可不像是你说的话。”听我这么说,绘姐忙掩了嘴,笑意盈盈的打趣道。
    “怎么就不像是我说的话了!”我横她一眼,理直气壮的狡辩:“人家本来就是一个爱慕虚荣的人。”
    “行了行了,你够了……”绘姐嫌弃的戳了戳我的额头,甩脸道:“我猜你现在该担心的并不是舞妃如何,而是你自己的身体吧。”
    “我身体?”有些意外的瞅了绘姐一眼,我结结巴巴的问:“我身体怎么了?”
    “还装!”绘姐瞪我一眼,张口,却不是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起了她的身世:“你可能不知道,我娘亲是苗女。”
    “所以呢?”我皱眉,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中的蛊毒,并不是普通的南疆蛊毒或苗疆蛊毒,而是这两支蛊毒之外的另一脉。”
    “什么?”我张大嘴巴,不可置信的望向绘姐,希望她能说的再明白些。绘姐明显知道我的意思,所以并没有停顿多久,便继续道:“你身上的蛊名唤懒蛊,顾名思义,就是让你不得动弹,一旦妄动,便会毒发减寿。”
    “然后呢!”我心猛地一沉,耳朵却愈发灵敏。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毒蛊应该出自蓬莱岛,不过你现在也不用太担心,我看得出,已经有人用药物抑制了你体内蛊虫的发育,拖上几个月半年,都没问题。”
    “那半年后呢?”我问,心又提了起来,虽然一直以来,我都知道阿梳会保住我的孩子,但是却从不知道,自己的下场会是怎么样。现在有人知晓,我自然是要问问的。
    同时,幸运的是,绘姐是个坦白的人,她并不因为我是她的朋友,怕吓到我就撒谎,而是认认真真的看着我,一字一顿道:“半年后,如果找得到解药,那你自然不会有问题,和以前一样,但是如果找不到的话,就会沉睡梦中,无知无觉,一日缩减一寸,直至化为须有。”
    “哦,那我就放心了。”我坚强的笑了笑,沉默一会儿,又补充:“既能生下宝宝,又能不受任何疼痛的死去,我一点儿都不觉得伤心,反倒觉得,上天对我颇为眷顾。”说着,唇角又弯起来,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对方,还是在安慰自己。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我并不是完全释怀。至少,在后来的谈话中,我总是出其不意的走神、走神再走神。
    到最后,绘姐都不敢再跟我说话,只好匆匆离开。
    大年初一,照例来说是要走亲访友的。只可怜,在这个地方,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要是我不主动的话。
    毕竟,沈安若又沈安若的外族凌禛玉鸾有他们的亲人,就连绘姐,都有兰姑陪着。只有我,自己陪自己,写写字,喝喝茶……
    一直到晚上,凌禛才过来。
    还是和昨晚一样,他先是道歉,道完歉,解释够了以后,才拥着我准备睡觉。
    这一回,我却睡不着,我想绘姐今天说起的那个晴官,我想舞妃,还想她说过的我的结局。
    左右也是睡不着,我便贴着凌禛的胸膛,硬扯着他跟我聊天。
    言语之间,我听得出凌禛已经累了一天,但自私感作祟,我死活不肯放他入睡。我们一直说了很多话,说到最后,实在没的说,便将晴官的事也讲给了他听。
    还问他:“要是有一天,你惹我生气,我也让你不眠不休的等十一天,你会怎么办?”
    “爬窗户。”凌禛想了想,很认真的答道。
    “那要是没窗户呢?”
    “走后门!”
    “那要是连后门都没有呢?”
    凌禛沉默,过了好久,又道:“我可以让人把你挪出去。”顿顿,再补充:“阿娴你太蠢了,这种试探人的问题,以后还是别问了。
    “……”我沉默,尴尬尴尬,好尴尬啊啊啊啊啊……
    本来就烦躁的厉害,这么一搅,更是睡不着,凌禛也不急,只是好脾气的陪着我闹。
    闹到最后,我实在没力气了,才在他怀中乖乖的睡去。
    到初二,就不用巴巴的往宫里跑了,而是各个王府分别设宴,开流水席。十几个兄弟姐妹皇叔皇姑姑,今天吃你家,明天吃他家。今天我收礼,明天你收礼。
    就是在这种蛋疼的氛围下,凌禛病了。病的有些严重,也有些突然。听太医的话,必须得去有温泉的庄子修养半月。
    凌禛平日里虽然冷酷,但是这种时候还是相当靠谱的,所以十几封帖子一发,带着我就往南郊的庄子赶去。
    出府时,就算隔着厚厚的车帘,我还是感觉到了身后那一道道刻薄的目光。
    没办法,作为宠妃,就是这一点儿比较不舒服。嫉恨自己的人太多了。再者,这要是夏天还好,打个喷嚏,就当降温,可是冬天呢,后背一直冷嗖嗖的,就不爽了。
    “阿嚏……阿嚏……”又两个喷嚏应景而出,凌禛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就在我以为他会教训我一通的时候,他却将身上的大氅披到我身上,温和道:“要不要坐远点儿,本王的病气都过给你了。”
    “不用。”我连忙摆摆手,捂着鼻子道:“其实也不是风寒,就是惦记我的人太多了。”
    “什么?”凌禛不解。
    “没什么。”我故作轻松的笑笑,开始转移话题:“你看我现在都不能动,你又病了,就算到了别庄估计也没什么好玩的。”
    “混说。”凌禛斜我一眼:“本王既然有心思带你去,自然便是准备好了一切的,你就等着吧。”
    “那最好。”

  ☆、090:太刻薄了

我不服气的回瞪过去:“要是到时候本小姐不满意,你自己看着办!”
    “不会不满意的。”凌禛伸手,将我揽入怀中,小声道。可能是因为风寒的缘故,他嗓音都有些发软。
    这样,我不由得心疼起他,身子都弱成这样了,还要陪我游玩。
    “想什么呢?”见我走神,他手上的力道突然发紧。
    “舞妃。”我唇瓣一动,发出两个简单的单字音。
    下一刻,凌禛的脸色就变了。顿顿,又呢喃:“对不起,我也没想到,她会跑到那地方去,现在有皇阿玛做靠山,一时半会儿,只怕是动不了她。”
    “哦。”我点点头,捏了捏他的手背,算作安慰:“那阿梳呢,我好几天没见她了,怪没意思的。”
    “听秭归说,她去了祁连山。”
    “祁连山?”我皱眉:“好端端的,去哪里做什么?都不和我说一声,这丫头真是越来越太不像话了。”
    “好了,别皱眉了。”凌禛抬手,帮我抚了抚额头,不怎么轻松的弯了弯唇:“不管说不说,祁连山她都是必须去的,所以这个时候知道和前几天知道没什么分别。”
    “哼。”我冷哼,不置可否。
    马车一直走了整整多半天,到太阳落山前,停了下来。
    “到了。”凌禛在我耳边提醒一声。接着,我们两人刚准备下车,又听外面传来一声高亢引人的‘皇上驾到’。
    一时间,我愣在了原地,停顿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再看凌禛,也是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看来,又是免不了一场恶战。
    这样想着,我朝凌禛微微一勾唇,低低的劝了句:“抱我下去吧,你先陪皇上进去,然后再出来找我。”
    “可是……”凌禛犹豫,看起来非常不乐意。
    我也知道他是不愿意将我一个人丢在外面,但是皇上那边却又需要交代。
    你想,总不能为一个女人无视皇上吧。所以算来算去,还是得委屈我。
    既然结果已经注定,那我为什么不自己先提出来,刷一下好感度呢。
    果然,犹豫片刻,凌禛便点头了。只是在揭开帘子前,他特意为我紧了紧身上的披风。
    稳稳的跳下马车,我们二人同时跪倒在坚硬的青砖地上,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只听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一双明黄的缎鞋已经出现在了我面前。
    “谢(父皇)皇上。”我跟凌禛同时喊道。不过真正起身的,却只有他一人。
    “这个,是王爷的侍妾吗?”又一道声音传来,我清楚的听见,这是阿芜的声音。
    毫无避讳的抬头,只见眼前高髻娥冠,美若天仙的女子,不是那个让我咬牙切齿的蛇蝎女子又是谁!
    “老四见过舞妃娘娘。”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僵硬和唐突,凌禛忙上前一步,将我挡在身后,对着面前的女人,冷声道:“多谢舞妃娘娘的关心,老四心领了,但是她的事,本王稍后自会跟皇阿玛提起。”
    “原来还是个没名没分的啊!”女子银铃般的笑声破空而来,我拳头捏的嘎嘣作响,恨不得扑上前去挠烂她的脸,撕烂她的嘴。
    但是仅存的理智又告诉我,我必须得对自己的孩子负责,对凌禛负责,我不能因为自己的任性,让我的孩子看不到这个世界,更不能因为我的冲动,让夫君跟皇位失之交臂。所以我只能忍,就算被打落牙齿,也只能和着污血,一口一口往下吞。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皇上是个好皇上,所以他并没有由着自己的宠妃口无遮拦,而是适时地打住,让凌禛扶起我,四人一同往里走。
    九五之尊金口一开,自然是无人敢反驳。四个人的队列马上就变成了凌禛和皇上,我和舞妃。
    再加上我不方便走路,舞妃又自告奋勇的让自己的贴身嬷嬷来扶我。两个人的阵营又成了四个人的横行。
    被两个粗使嬷嬷架着,一步一步的往里走。我只觉得浑身虚软,昏昏欲睡。但即便这样,有些人还是不肯放过我,一遍又一遍在我耳边问着阿梳的消息。我被她烦的厉害,刺激的厉害,但是又有没发怒的权利,只能低着头装死。
    可谁知,半路上,两个嬷嬷竟然同时撒手,害得我一下子扑倒在地。
    可怜兮兮的痛呼出声,‘凌禛’两个字哽在喉咙,还没来得及叫出来,便听两个嬷嬷更可怜的跪倒在地,一面朝我磕头,一面迭声道:“老奴知罪,老奴知罪,还请姑娘饶老奴一命……”
    “怎么了?”皇上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我还没来的抬头,就见阿芜上前两步,哀哀的叫了一声‘皇上’,一副自己被欺负,恨不得一头碰死的哀怨模样。
    她这样,皇上自然不会再多问什么,因为他只顾给自己的小宠妃擦泪了。
    只有凌禛,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横冲直撞到我跟前,飞快的朝我嘴里塞了一颗保胎丸,跟着又问:“肚子有没有事,痛吗?难受吗?”
    “没。”我吃力的摇摇头,紧闭双眼,靠在凌禛怀里,委屈道:“那个女人坏死了,我不要再跟她单独一起了,你帮帮我,好不好……”
    “好。”凌禛只说了这一个字,然后抱起我,朝皇上高喊一声“阿娴动了胎气,老四稍后找皇阿玛请罪”便匆匆的跑开了。
    躺在凌禛在别庄的大床上,榻前为我号脉的是总被凌禛坑害的女大夫。
    “怎么样?”一看凌欢喜的手离开我的胳膊,凌禛立马就冲上去,死死的捏了她的肩。
    凌欢喜也不怒,而是稍稍一抬手,将袖里暗藏的银针扎上凌禛的手背,笑骂:“你姐姐我毕竟是个没出阁的好姑娘,你又是有妇之夫,这样动手动脚可不好!”
    “好好好,就当你是女人!”凌禛不雅的翻了个白眼,同时收回自己的手,拔去银针,面不改色的继续问:“阿娴到底怎么样。”
    “能怎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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