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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曰:不可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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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清香,叫她忍不住便沉溺迷醉。他的怀抱如此结实、温暖,是她所能渴望的极致。
  纤柔的小手轻轻划过他光裸的背,手下的纹理紧致分明,和她的柔若无骨全然不同,蕴着某种优雅而危险的力量。她缓缓地摩挲,并非存心挑逗,而是带了怜惜,想要借着抚摸,将他的轮廓印入脑中。唇一路向下,落在他下颌,被微微的胡茬刺得微痒,不满地咕哝了一声,而后又下移。他扬起头,方便她一路吻下。她柔软的唇瓣在他颈侧流连不去,吮咬他的喉结,辗转至他光洁性感的锁骨还有露在水面上的少许结实紧致的胸膛。
  再往下……唔,她没胆了。
  索性不再吻他,将头埋在他颈侧。就算只是静静地抱着他,也觉得无比的幸福。
  还有,隐隐的绝望。
  怀里他的身子炙热,几乎能将身边的海水都蒸腾开去,她有些不舒服地想往后拉开些许距离,却被他牢牢地揽住,动弹不得。柔软的酥胸贴上了他的身子,既尴尬又暧昧。脸上热气升腾,她几乎不敢去看他的神情。他的腿也紧紧贴着她的,而她的小腹间,更是有着……
  暗地抽了口气,古暮沙更是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就怕更加触发他的欲望。
  他忍耐地抱着她柔软的身子,压制翻涌的情潮,在她的耳边低低地喘息,身子阵阵颤抖。
  这是他爱了多年的女人,却不是他的女人。
  她一直抗拒他,今日却这般对他,是怜悯,还是安抚——安抚他,让他放她走?
  绝望如潮水一般没顶而来,让他无法呼吸。
  她即将和他人订婚,也会和他人结婚。不是梁爽,也会是其他男人。但不论是谁,却不可能是他。
  是他不够坚决,还是她太过坚决?
  是她不够沉沦,还是他太过沉沦?
  终归是……无望。
  如果你真的爱他,如果这样你就会幸福,那么,我放手又何妨。
  即使你不来安抚我,我也会……放你走。
  至少,你是幸福的。
  不必管我会怎样。
  十指不自觉地紧握,他用力闭了闭眼,开口时,又是冷然讥诮的口吻:“不会是又把我当做梁爽了吧?”
  古暮沙一愣,激情热力瞬间退散,旋即羞愤恼怒倏地泛上来,胸中酸涩得让她几乎一时间无法呼吸,她抿了抿嘴,克制住想甩他一巴掌的冲动,使了全部的心神压住想要颤抖的身子,咬咬牙,调整表情,向他挑衅地轻佻一笑,嗲声道:“小客,你真是了解我,姐姐真是受宠若惊呢。”唇角噙了一丝冷意,抬手,冰凉的手指滑过他冷峭的脸颊,指甲拖出一道白痕,转瞬即逝,什么也没有留下。
  她转身,慢慢地游向岸边,踩上了沙滩,摇曳如出水芙蓉,没再回头向他看上一眼。
  *** *** ***
  松软的沙滩几乎能把脚面埋没,走起来十分吃力。她走了大约十分钟,才走回原先的躺椅处。回望来处,早已分辨不出哪个是他。不知不觉,竟游出了那么远么?也好。
  冲了淡水,缩回躺椅上,她合了眼,只觉身心俱疲,连手指都懒得动。梁风道:“沙沙姐去了好久,我一个人好无聊啊,好想也下水玩玩。”
  古暮沙懒懒地侧头,道:“我走开这一会儿,没我这个护花使者,来跟你搭讪的人恐怕一个接一个吧?还说无聊……”
  梁风郁闷地撅了撅嘴,有些失望地道:“我又不喜欢他们。”
  古暮沙笑了笑,几乎连敷衍的精力都没有,随便和她说了几句,便迷迷糊糊地睡去。
  梦里无波,她睡得很沉,直到在某人持续不断的骚扰下醒过来。抓住梁爽把玩她头发的手,古暮沙绽开一抹轻笑:“回来了,玩得开心吗?”低柔的嗓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慵懒而魅惑。
  梁爽在她唇上一啄,道:“嗯……”然后转到她耳边轻吻,古暮沙痒得微微侧头,看到站在梁爽身后几步远的女郎,怔了怔,向她微一点头。
  女郎落落大方地伸出手来:“你好,我叫白云间,自由职业者,其实也就是找不到固定工作的人,呵呵。”
  古暮沙起身和她轻握:“幸会。我叫……”
  白云间一笑:“我知道,古暮沙。”她指指梁爽:“梁爽说的。”顿了顿,又道:“你们感情真好,梁爽十句话里头有八句能提到你。”
  梁风道:“那当然啦!我哥和沙沙姐都是要订婚的人了,正好得蜜里调油,看得我都肉麻。”
  梁爽拍拍她的头:“行了,别说话没遮没拦的,女孩子家要含蓄。”
  白云间向梁风笑道:“是吗?”旋即又对古暮沙一笑:“那我先恭喜古小姐了。我就说我视力不好,刚才是看走眼了。没看出来你们俩都订婚了啊,怪不得。”
  古暮沙对上她别有深意的笑容,心底略感奇怪,总觉得这白云间笑得很是爽朗,对自己却似乎存了两分不满,也不知自己究竟哪里开罪于她。不过是萍水相逢搭伙游玩的玩伴而已,合则聚不合则散,她也就没在这个问题上细思下去。
  “哦,对了,”白云间抚了抚头发,笑着比向远处的一群人,“我们准备今天晚上开篝火晚会,他们派我来诚挚地邀请几位前来参加,几位一定要给我个面子,让我圆满完成任务啊!哦,忘了说了,我们队里可是有好几个帅哥哦,去看看美色也是不错的嘛!”
  梁风抿嘴一笑,说道:“那是要去看看。”
  梁爽道:“沙沙,你觉得呢?”
  古暮沙摸了摸额头,觉得还是有些困倦,然而终究不好拂了梁爽和梁风的兴,便也点头。
  “好,那晚上见。”白云间摆摆手,目光又往古暮沙身上转了一圈,才转身去了。
  “哥。”梁风招手叫梁爽过去,然后用手拢在他耳边低声取笑道:“白云间好像对你有意哦~当心沙沙姐发飙。”
  梁爽弹了她额头一下,低声笑嗔:“胡说八道。她有男友,我有沙沙,你都胡思乱想什么呢?”
  梁风“啊”了一声,捂着脑门扬声向着古暮沙道:“沙沙姐,他欺负我!”
  梁爽得意地笑:“你也不看看沙沙是站在我这侧,还是站在你那侧。”
  古暮沙笑吟吟地道:“清官难断家务事,我还是明哲保身的好。”

  30 为自己哭一场

  晚上,梁爽邀綦连客一起去沙滩篝火晚会,綦连客表示有些疲惫需要休息,于是梁家兄妹和古暮沙三人作为受邀人员去了,和那群自称拼团的队员倒也相处融洽,毕竟都是年轻人,几句话便消去了拘束,仿若多年老友。
  白云间一直以主人的姿态陪着他们,给他们介绍这人是谁那人又是谁,有时和队友们插科打诨,活跃气氛。古暮沙见到了她的男朋友,一个斯文带着眼镜的书生型男人,话不多,面带微笑,看着很老成持重。
  得知古暮沙和梁爽后天在凯宾斯基大酒店订婚的消息,一群人都笑着说恭喜,然后有人大声道:“白云间,你后天不是也在凯宾斯基吗,还真是有缘!”
  “哦,是吗?”梁爽惊奇地道。
  白云间道:“嗯,我到那里有事。”
  有人笑道:“你能有什么事?还不是去玩儿,享受享受!”
  白云间笑了笑,却不反驳。梁爽道:“我和沙沙的订婚式,如果有时间的话,请一定赏光参加。”
  白云间看看淡笑的古暮沙,点点头:“那是我的荣幸。”
  “得啦得啦!”一个女孩子跳过来扒住白云间的肩膀,大咧咧地道:“你们说话文绉绉的累不累?欺负我们没文化是不是?”
  众人笑。
  梁爽又向众人热情相邀:“不如大家都来吧,我们不是在家乡办仪式,来的人也不多,大家都去了,也能热闹些。”
  “唉,我们倒是想去呢,可惜定了明天的机票回家啦!”众人惋惜。
  “那……徐正呢?”梁爽征询地看着白云间的男友。
  徐正道:“真抱歉,我也是明天的飞机,后天就上班了。”
  众人笑,这时篝火上烤着的鱼也散发出阵阵香气,有人去撒作料,有人张罗毯子,有人摆放饮料,闹哄哄地行动起来。
  *** *** ***
  古暮沙和梁爽的订婚仪式邀请的人很少。古家和綦连家本来人烟就少,还都是五服开外的亲戚,而梁家的亲属虽多,都齐聚他乡来参加订婚式显然不太可能,所以订婚干脆没有通知也没有邀请他们,到结婚时再请就是。更何况古暮沙和梁爽早就存了简单操办的心思,因此订婚礼的宾客也就是当地的和四个家族有旧的一些朋友,还有几个小辈的同学朋友等人,加起来也就三十来人,在他们包下的“天香厅”里互相攀谈,说不上热闹,倒也不显冷清。
  这样刚刚好。
  古暮沙舒了口气,若真是让她应付如云的宾客,还真得好好费番功夫,她可不想订婚来这么一次,结婚还要再来一次,那岂不是累也累死了。
  不得不说现在的酒店和婚庆公司就是贴心,只要你付得起钱,他们把一切都打点得妥妥当当,不用你再操一点心,只要跟着司仪的指导去做就行。
  宾客陆续到来,寒暄的寒暄,说笑的说笑,古暮沙笑得脸都开始发僵的时候,终于宾客都到齐了。她视线在厅里扫了一圈,没有看到綦连客,也不知他去了哪里。
  梁爽在她耳边低声道:“看到小客没有?刚才伯父也说找他,不知在哪里。”
  她摇摇头,侧头看到梁风又拿出手机拨号,眉头微蹙,显然没人接听。
  “不在他房间里?”一行人准备婚礼后就返程,故而搬出了度假村,住进了市里的酒店,房间就在这些宴会厅的楼上。
  梁爽摇摇头。
  古暮沙皱皱眉:“可能临时有什么事,等会再给他电话试试。你先招呼着,我去补个妆。”
  “叫风风陪你去吧。”梁爽道。
  古暮沙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就行。”
  尽量不惹人注目地去了洗手间,从随身小包里取出手机拨打綦连客的号码,大大的梳妆镜里映出一个身着红色小礼服的优雅身影,精致的妆容,面上有着几分着急,眉头轻皱着。她对着镜子笑了笑,抹去那分焦急,手指在台子上轻轻敲打,手机里传来悠长的嘟嘟声,显是他开着机,却不知为何并不接起。
  这小子,究竟在做什么!
  正当她无可奈何地将要按下红色按钮,电话却突然接通了。
  “喂……”他懒洋洋的声音在嘈杂的背景中显得格外飘忽。
  “你在哪里?”她连忙道,不知不觉带了几分火气。
  那头顿了顿,她隐约听到他在和别人交谈,接着他的声音又响起,似乎她在大惊小怪一样:“据我所知,还没到开始的时间吧,我这么早过去做什么?”
  他那头似乎有女人的娇笑声,古暮沙皱了皱眉:“是谁说要来给我道声恭喜的?你就是这样恭喜我的?客人都到的差不多了,你怎么能只想着准时过来,你是主人,总要陪着我们招呼客人吧?”
  他在那头顿了一顿,才略带讥诮地道:“说得也是,谁叫我们是姐弟呢……”
  “……”她不由一窒。
  他沉默了许久,从电话里传来一声低低的叹息:“沙沙……别太狠心……”
  似乎有根弦“嘣”地断裂,清脆的震颤的声音抽打着她的神经,眼泪突如其来地汹涌而出,她盯着镜子里模糊的影子,抿了抿嘴,却止不住泪流成河,一滴滴成串打在盥洗台上,汇成一片。
  再也无法平静地说出一个字,她猛地合上手机,深吸口气,手忙脚乱地去翻化妆包,拿了面纸拭去不断涌出的泪水。
  她这是怎么了啊!怎么就止不住地流泪!这个样子的她,真是招人讨厌!讨厌!她狠狠地擦着泪,连睫毛膏和眼影都糊了也在所不惜。
  怎么擦也擦不净,她颓然放下湿透的面纸,索性任眼泪流个痛快。
  一个人能有多少眼泪呢,总有流完的时候吧?她恼怒地想,恨恨地看着镜子里那个优雅娇媚的女人哭得一塌糊涂。
  等到眼泪渐止,古暮沙已是眼睛发红,眼泡微肿。
  对着镜里那张大花脸叹了口气,拿出化妆品机械地补妆。
  眼圈还可以用粉底眼影等掩饰,但红红的眼睛恐怕是瞒不了人了。也罢,她方才不过是激动到喜极而泣罢了。
  对着镜子细细描绘,眼线拉得极长,收尾时微微上挑,勾勒出一双妩媚的丹凤眼,光华流转,倒也看不出方才还在失声痛哭的模样。她无声嗤笑,勾了勾唇角,开始刷睫毛膏。
  洗手间的门被人轻声推开,古暮沙瞟了一眼,看到白云间走了过来。
  对上彼此的眼睛,两人都是一怔。古暮沙略颔首,便移开了眼。白云间走到她旁边,取出口红描了几下,从镜子里看了她几眼,道:“你男朋友有点着急了。”
  看她似乎不解,白云间又道:“他让梁风过来看看你怎么还不出去,我说我反正要来补妆,就替梁风过来了。”顿了顿,很随意地道:“你男朋友对你真好,你们认识多久了?”
  “呃……从小就认识。”
  她点点头:“青梅竹马啊。”
  古暮沙笑笑,不置可否。白云间轻笑道:“认识了那么多年,你应该不会有婚前恐惧症吧……啊,是订婚恐惧症,怎么……好像……”挑挑眉,没说下去。
  古暮沙垂眸收起所有化妆品,然后冲她优雅地一笑:“当然没有。”点点头,便走了出去。
  这个白云间,对她似乎在若有若无地挑衅着,言谈之间若有所指,让她很不舒服。但既然是客,古暮沙也不打算和她有多少交集。
  人与人的机缘是很巧妙的一件事。有人就是莫名地让你心生好感,而有些人,偏偏就像狗和猫,天生便合不来。
  她和白云间,大约便是属于后一种情况。

  31 或该顺水推舟

  仪式自有经验丰富的司仪主持,一男一女搭配得天衣无缝,整场仪式里妙语不断,俏皮却又不会流于轻浮,引得宾客笑声不断,加上精心布置的场地灯光等效果,仪式可谓完美。只除了,女方的一位家人姗姗来迟之外。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顶多算点小瑕疵,来宾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这件事,而两家父母早已忙得忘了这件事,心里有疙瘩的,大约就只有古暮沙了。
  直到该办的程序都完成了,宾客即将入席开宴,白云间跟梁爽他们说了声有事要先离去,然后婉谢他们相送。古暮沙往外看去,直到她消失在天香厅的门口,才觉得自己心里舒畅了一些。刚想收回目光,却瞟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又看了几眼,竟真的是綦连客走了进来,还是那么地优雅得体,庄重冷凝,似乎一点都不因迟到而心生愧疚。
  一进门,他的目光便精准地捕捉到了她的,隔了纷扰的人群,看入她的灵魂。她几乎无法直视,只能垂下了眼帘,默默跟在梁爽身侧,听着身边梁风迎上去的笑语:“啊,綦连客,你终于来了!怎么一直不接电话,是不是开了振动啊?伯父伯母都很担心你,幸亏你过来了……”
  綦连客点了点头,低声道:“抱歉。”然后走了过来,向四老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梁家二老笑了笑,梁鸿仁道:“不要紧,宴席还没开始呢,你来得刚刚好。”
  綦连端在外人面前不便发作,只道:“今天你可要好好给阿爽挡酒,将功补过。”
  “那我就先谢谢小客了!”梁爽笑着拍拍綦连客的肩。
  古暮沙一愣,旋即下意识地看了綦连客一眼,对綦连端低声道:“爹地,小客……不喝酒的,怎么能让他去挡酒?”
  旁边柳萍也低声道:“是啊,小客从来不沾酒,万一喝醉了……”
  綦连端一摆手:“醉就醉,量浅只能怪他自己。”
  “爹地……”古暮沙皱眉,还要再说,梁爽这时侧头向她道:“沙沙,我们该去敬酒了,不然我那几个哥们绝对饶不了我们。”
  在双方父母带领下,古暮沙和梁爽挨个儿敬过去,一路收罗无数诸如“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之类的吉庆话还有一叠叠的恭喜声。宾客大都自持身份,不会做强行劝酒这样的失仪之事,故而一路下来,两人倒也没有喝多少酒就是。除了在梁爽的哥们那一桌,有几个小伙子比较能闹,逼得梁爽自饮三杯不说,还要再加,梁爽苦笑告饶:“大伙儿就饶我这一回吧,再喝我可就真趴下了。”
  有人笑道:“就饶一回?那还不容易!兄弟们,咱们今天饶了他,等他结婚的时候再变本加厉讨回来吧!”
  “哎——说得没错!梁爽,你自己挑吧,是今天饶你呢,还是等结婚那天再饶?嘿嘿,要是今天放过你小子,等结婚的时候你可就别想清醒着进洞房了……”
  古暮沙垂眸低笑,梁爽叹息,连连告饶:“兄弟们,不带这么威逼利诱的啊!”
  “满上满上!”有人立刻给他倒满,其余人起哄:“快喝快喝,赶紧在未婚妻面前展示一下你的海量!再不喝,我们可就转敬她了!”
  梁爽无奈地执杯:“我怕了你们了,都等着啊,风水轮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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