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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不易求-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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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欢喜见自己被抓住,连拉带拽强行跑了好几次,然而他二哥在军中这么多年没有白呆,手劲大的吓人,结果可想而知。最后她不得不服软笑眯眯叫了两声好二哥,不过这一招对顾亦之并不受用,只见他眯眼抬高手腕,将她在他高高抬起的手下连甩了几个圈,最后才满意的松了手。

    被放出来,她晕晕乎乎踉跄了两步,睁眼,见是满目的地转天旋,又连忙紧紧闭上,这时,身子不受控制往边上一倾,咚的一声,她直直摔倒在地。

    “哎哟!”顾欢喜皱着脸叫起来,待她清醒几分,一眼便看到了立在不远处看好戏的宁岫,她赶紧捂了脸,可不能让他见到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可显然人家已经目睹了全过程。

    被心头好窥了差劲的一面,顾欢喜顿时就委屈了,这气自然就撒到了罪魁祸首身上。

    有这么玩妹妹的哥哥吗!只见她拍拍屁股站起来,朝顾亦之咬牙切齿的威胁道:“二哥,你太欺负人了,我要去爹爹哪里告发你和轻言,让你们马上马上就成亲!”

    她说的笃定万分,顾亦之闻言一愣,收了戏谑的表情,走过来安抚她,“阿娇,这件事你别掺合,二哥自有打算。”

    见他示软,顾欢喜一脸傲娇,但仔细想想,二哥这话怎么听着像是不想娶轻言一样,她又突然正色了起来,“二哥你该不是……鳏”

    话还没说完,原先领路的小兵突然跑了过来,低声道:“将军,马车那边在催了。”

    顾亦之点点头,又对她交代了两句贴心的话便让她随着小兵走了。

    顾欢喜心里放心不下,走之前又抬头瞧了她二哥一眼,一边思索着为什么二哥不想和轻言成亲?又或者是为什么不想立马成亲?难不成是和宁岫一样,要先立业后成家吗?大概是分了心,突然脚下一个磕绊,显些就让她摔了个脸朝地。

    “四小姐,这段路确实不好走,你小心些。”旁边的小兵提醒她。

    这一次狩猎成果颇丰,首屈一指的便是太子华雍,打了野兔十二只,野鹿八头,飞鸟二十余只,稳稳占据鳌头。其次便是三皇子华策,值得一提的是他除了猎到这些寻常的飞禽走兽之外,还捕获了一只难得一见的野生弯角山羊,其角弯曲成盘煞是好看。剩下的贡献便是由顾亦之和其他随行的世子均分,至于宁岫,除了一头野猪可以拿得出手外,他的表现实在一般。

    现下,顾欢喜就藏在这些丰盛野味的后边,只见她蹲坐在一堆宫女里面,手肘撑着膝盖,手掌捧着脸,看着前方一顶一顶落下的营帐,神情恍惚。

    开路扛旗的士兵已经整装待发了,但由于地方小人又多,所以她们宫女这边还未上车,要等前方皇子等人先走后,她们才陆续跟上。所以她有幸能见到宁岫利落恣意上马的模样,简直要高兴坏了。

    清一色的鲜衣怒马,清一色捧着小脑袋犯花痴的宫女当中,顾欢喜绑着一头白纱格外惹眼。见到华策扭头望过来,她心情颇好的眨了个眼睛,见到自家二哥瞅过来,她笑的阳光明媚傻里傻气,可这笑还未收回,宁岫就瞧了过来,吓的她连忙捂住自己的脸,不敢让他看到半点憨傻。

    那边的宁岫见状,蹙了个眉头,正要收回视线,就见了三皇子华策正看着他,他微微点头以示敬意,却不想华策一个冷脸就转过了身,倒留了他里外不是。

    宁岫低眉淡然一笑,拉了拉缰绳,马儿上前走了几步,华雍的马这时也转了个头,对着他,两人相视一眼,只听见华雍说:“老师不用理会他,今早我这个三弟就怪里怪气的,说什么有事找本太子商量,硬生生将我请去了他营帐,你猜,我去了他与我说什么?”

    宁岫默了默,未答,华雍拧着一张脸,自顾自不悦道:“他居然问我那只弯角山羊要不要算着本太子头上,简直欺人太甚!我狩猎的数量何其之多,又岂是他一只野山羊可比?真是好笑!”

    华雍语气颇扬,话刚落,顾亦之便驾着马靠了过来,问他:“太子,大军已备,可要走?”

    华雍现下一见到姓顾的就烦躁。前两天听如意说,顾承天藏起来的那个小女儿长得清灵可人,一点都不比宁婉悦差,还说他是丢了美人又折兵。想想就来气,倒不是因为美色,只是他堂堂太子,居然让顾承天这个老狐狸给耍了!真是有损皇家威严。

    冷哼一声,华雍调转了马头,颔首以示可以出发。顾亦之郁闷不已,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这个太子,又看了宁岫一眼,他打了个手势,随身的士兵便跑去前头通报了,随

    后,一声锣鸣开路,大军走动了起来。

    顾欢喜坐上马车,发现旁边的宫女一直往她头上瞅,瞅的她毛骨悚然,索性自己也抬头看了一眼,汗,原来是看她额头上包裹的白纱,也幸亏她们提醒,不然她这副样子回府,怕是自家爹爹又要责骂她了。

    抬手解了头纱,她顺道摸了摸那块伤口,发现已经变得粗粝,想来是结巴了。

    一路颠簸回到怀城,顾亦之要到宫里复命,把她放在城门口便离开了。现下她没有戴面纱,尽管素面简衣,走在怀城大街上还是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大概是许久没有这么在街上晃哒了,顾欢喜显得格外高兴,只见她左看看右瞧瞧,想买这个又想买那个,最后摸了摸袖口,发现没有半文钱。

    “姑娘,买个榛子糕吧,您瞧,还热乎着呢!”

    卖榛子糕的大娘见她在摊子前站了许久,出声吆喝了两句,话落,她还翻了翻盖在蒸笼上的白布,顿时榛子香甜的味道便飘了出来,侵入她的鼻腔,顾欢喜只觉着肚子一阵咕噜,饿了。

    “大娘,我能赊账吗?”她咽了咽口水,盯着看起来软糯可口的榛子糕说道。

    “那可不行!”见她没钱,大娘眼疾手快就将白布合了上去,顺手还推搡了她两把,让她赶紧走,别扰了她生意。

    顾欢喜撇撇嘴,忽而就听见旁边一道熟悉的声音传过来,“江风,你家公子呢!”

    是她三哥顾唤之!顾欢喜心里暗喜,便先找了个地方躲起来,待到她三哥和江风分开,她就出去找他拿银子,吃榛子糕!于是她美美的蹲在了一旁卖字画和花伞的后面,一双水润润的眼睛盯着街上说话的两人。

    “哦,是顾公子,我家少爷……”江风先是恭敬的行了个礼,而后目光四处搜寻,探到她这边来的时候,吓得顾欢喜一缩脖子。

    过了半响,她又往前移了两步,听到江风说,“咦,奇怪了,公子方才分明就在那边看字画的,现下……”

    往这边又是一看,顾欢喜赶紧低下头来把脸埋进膝盖里,只听见那边的江风又说,“在了在了,公子在那边呢!”

    耳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顾欢喜心里暗叫不好,这要是当街被认出来,可就什么都完了,心里正盘算着呢,就听见上头有人说话了。

    “咦,公子,这位姑娘是怎么了?”见她抱头蹲在地上,江风问起。

    江予安低眉看一眼,其实他也看着她好一会儿了,觉着背影有些相熟,可方才探见她侧脸却又是实实在在没见过这样清灵的女子,他便也不再注意。

    “姑娘,你可还好?”顾亦之蹲下身子来问。

    顾欢喜心里一紧,便也不管什么了,咬咬牙就往自家三哥身上倒过去。只见她捂着半张脸扑进顾亦之的怀里,倒是把后者吓了一跳,顾亦之虽然见过不少投怀送抱的姑娘,但在大街上这么明目张胆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姑……姑娘……”

    顾欢喜伸出手抱住他,头埋进他的胸腔里,低低的声音传出来:“顾公子,小女子身有不便,可否就这样扶着我走一路?”

    她边说,食指边在他身后写着字。

    待她写完,顾唤之身体一僵,脸色顿时就不好了。

    江风做小厮的,知道有些事情公子们碍于体面不好出口拒绝,于是他便厉声了起来:“你这姑娘怎么这么不知羞耻,还不从顾公子身上下来!”

    ………题外话………这一更有点晚了,周日六千,爱你们~么么哒。
第七十九章 :兄妹脸VS夫妻相
    顾唤之心知这是他那个还不能见人的小妹啊!于是朝江风摆摆手,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不碍事,不碍事,美人入怀,温香软玉,扶她走一路也无妨,无妨。砦”

    江风张张嘴,哑口无言。看向自个儿家的公子,见江予安没啃声,他便也不多话了。可面上虽然不说,他这心里却还想着:顾唤之同宁家小四同他家公子并称怀城三大风流才子,人尽皆知,只是这风流归风流,不是下流,尽管是人家姑娘投怀送抱,他顾三公子也不应该这样堂皇受之,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搂搂抱抱吧!

    “那那那下次再和江兄约,我先走一步,先走一步。”顾唤之磕磕绊绊说完,半抱着自家小妹就要走,周边行人纷纷投来有伤风俗的目光,他心下哀嚎,这积了小半辈子的好名声怕是要被他这个天杀的小妹败光了!

    “三哥,给我买点榛子糕,我要带回去吃。”顾欢喜趴在他的肩膀边上悄悄说着,顾唤之冷哼一声,正要无视她,只听见她又说:“三哥,你要是不给我买榛子糕,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饿到腿软……瘫在你身上。”

    顾唤之脚下一顿,只觉着自己都要腿软了,这到底上辈子做了什么孽!

    百般不愿,却还是移步到卖榛子糕的大娘边上,他掏出一两银子,“拿半包就好。”

    顾欢喜急忙插上一句嘴:“要热的!很热很热的!”

    卖榛子的大娘诶了一声,翻开白布就开始给他们装,她手上边忙活着,嘴上还边说,“我看这位公子俊的很,仔细一瞧,和怀里这位姑娘居然也有几分相像呢,”说到这里,大娘笑了笑,又打趣道:“这大概就是别人嘴里的夫妻像吧!”

    顾唤之听完,无言的抽了抽嘴角,顾欢喜脸埋在他胸口,小肩膀一耸一耸的,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这个大娘,到底分不分的清什么是兄妹脸,什么是夫妻像啊!

    大娘装好榛子糕,见客人脸色不好,立马机灵的闭了嘴,赶紧拧了纸袋替给他。顾唤之接过,嫌弃的往怀里一塞,这一塞倒好,不但没有把顾欢喜给烫着,反倒把他自己的腹部给烫红了,这不是作死吗!哭笑不得。

    两人走走停停,离了热闹的大街才分开来。顾欢喜笑眯眯的掏出捂在他三哥腹部的榛子糕,吃了一个,唔,还热乎着呢!随手又拿了一个递给她功不可没的三哥,只见顾唤之怒极攻心,摸着他烫伤的腹部看也不想看她鳏。

    “三哥,你别生气嘛,来,吃一个,这个榛子糕可好吃可甜了!”她讨好般的捧了一个白白软软的糯糕在手心,递到他面前。

    顾唤之深深闭了个眼,双手别在身后,他真是一句话都不想说。顾欢喜嘟囔一声小气鬼又跑着跟上,兀自说着她去秋猎的见闻,比如什么宁岫猎了一头野猪,可大可大了,三皇子活捉了一只野山羊,羊角可漂亮可漂亮了。

    一路叽叽喳喳,回到将军府午膳都过了。顾唤之饿着肚子去厨房找吃食,而他没良心的小妹则是开开心心捧着用他肚子保温的榛子糕回梨园和她那个小姐妹分享了,真是……不堪想象!

    顾欢喜吃的满嘴渣,踮着脚就去了轻言的房间,轻言见到她微微一愣,随即笑话道:“你怎么吃个糕点还像个小孩子似的,弄的嘴边都是!”

    顾欢喜随意用手袖蹭了蹭,将尚且温热的榛子糕反推到她面前,欢快说道:“轻言,你尝尝这个,可好吃了。”

    盛情难却,轻言吃了一口,剩下的却是再也吃不下去了。顾欢喜敏锐的察觉到她的变化,遂舔了舔嘴巴坐下来。

    良久,她收好糕点,攥在手里,小心翼翼问道:“轻言,你……是不是和二哥发生什么事了?”

    话落,轻言震惊都写在脸上,只见她瞬间就红了眼眶,顿时水波盈盈,决堤而出。顾欢喜吓着了,随手拿了个手绢给她擦,却发现这个手绢是轻言绣给她二哥的鸳鸯戏水图,怎么还没送出去?

    “欢喜,是轻言自不量力,妄想二公子对自己与众不同,其实他根本就不喜欢我,他只是,只是……”说到这里,她泣不成声。

    轻言是那种小家碧玉的姑娘,平日里就算哭起来,也只是梨花带雨默不吭声,若不是真的伤心到骨子里,她绝不会哭的如此凄厉,哽咽不止。

    顾欢喜一时也是手足无措,她的朋友或男子或女子,虽然很多,却都是泛泛之交,散布在怀国各处,所以安慰这种事她向来甚少上手,现下遇了,也不知如何说才是好。

    她只能试着平息轻言的伤痛,“轻言,我想你定是误会了,我二哥是喜欢你的,我看的出来,他怎么会不喜欢你呢,一定是你想多了。”

    轻言摇摇头,现在她是有苦说不出,当初是自己一念之差,造就了如今这番场面,也怪不得别人,怪只怪她当年心生偏念,为了圆一个无心之谎,不得不要撒千千万万个谎,而如今这些谎言都成了刺向她的利剑。

    “欢喜,你不懂,是我的错,是我骗了他。”轻言话落,又哭起来,泪珠流淌连绵不绝,她看着都心疼。

    大概是内情

    过于难以启齿,所以轻言才这样吞吐不肯直说吧,顾欢喜想着便也没有多问,只是又陪着她许久,出梨园的时候,已经是近黄昏了。

    她走在后园的小池塘边活动筋骨,吟香从厨房那边出来,见到她连忙跑过来问候,“小姐!你何时回来的?”

    顾欢喜伸了伸臂膀,又扭了扭脖子,才说:“正午的时候就回来了,我去轻言那里走了一趟。”此时,她的脸正好转向吟香,索性停下来,又想起吟香之前伺候过轻言,或许知道一些隐情,于是蹙着眉问起:“诶,吟香,你先前跟着轻言的时候,我二哥就同轻言好了吧?”

    吟香啊了一声,脸色有点烧,只见她眨了眨吧眼睛,低声说,“是,是吧。”

    “那你觉着我二哥是真心喜欢轻言的吗?”她又问。

    吟香敛了神色,点点头,答的略有几分哀婉,“二公子当时是真的很喜欢轻言小姐。那时候,小姐你还没回来,二公子虽然长期在军营里生活,但他每每回府,都会到梨园来看轻言小姐,而且一呆就是一下午,那时候,吟香就在外边候着,等二公子出来,就送他出去……”

    顾欢喜听到后边眯起了眼睛,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然而此时,她并没有深究,而是晃了晃脑袋吃饭去了。干巴巴陪了轻言一下午,她都饿了。然而看轻言今日的情形,看来她这半个月得多去她那边走动走动才行。

    到了年末,宫里忙着盘算这一年的优劣得失。自家爹爹因为手握怀城重兵,越是到这种时候,越要加强巡防已保民安,所以他这几日都是早出晚归。而大哥顾行之也是忙得很,作为华策的良臣,免不了要替他在年关四处走动活络筋骨,继而也是好几日不见踪影。

    至于二哥顾亦之,他官职在身,多多少少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三哥顾唤之就别说了,他就和野鸟一般,无论怎么都在府中呆不住。这样看来,新年将近,整个顾府都格外空荡荡,只有她和轻言和吟香三个人晃来晃去。

    日子悄然而逝,在这些翩跹而去的日夜里,她偶尔也会想起率真清爽的宁成新和令人捉摸不透的江予安,前些日子听自家三哥说,这两人还寻思着找乔之,她听了也是心中一暖。

    然而最让人思念的,还是有足月未见的宁岫。不知他怎样了,是否也像自家大哥一样在外面奔波劳累,他是否也曾在夜深人静或者月半无人时像她想起他那样想起她,想起她们的桃林之约?

    这几日的天气越发冷了,白昼也是一日比一日短,大家伙都穿起了细软的棉袄,整个人都显得圆鼓鼓的,可爱至极。

    这日吟香给她拿了一件纯白色的披风,上面绣着点点桃红,好看的很,她着了便出去园子中溜达两圈。现下她在府中也索性不戴面纱了,下人们见到她也都很亲近,没有半点疏离,觉着她就是一直在梨园的小姐。

    而轻言,顾承天给了个由头说是前管事流浪在外边的女儿,他早年应承过那管事要照顾她,前些阵子恰好找到了,便也带回府中,打算等小女儿及笄的时候,一并认为义女。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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