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hp)和玛丽苏开玩笑-第4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金妮听得沮丧起来,秋?张却始终带着一脸微笑。
  “不过也不是一点机会没有,前几天我还听三把扫帚的罗斯莫塔说想找个人替她跑跑腿,打打杂,也许你可以试试。我跟她还算比较熟,要是我替你写封信的话,也许……”
  说到这里,秋?张的那位学生,放下刚才看得津津有味的课本,很刻意地轻咳一声,声音里带着一点责备。
  秋并没在意,只是抬头笑了笑,带金妮走向房间一角,低声交谈几句,又靠在一个大木箱上边奋笔疾书一阵。很快,她把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信纸交到金妮手里,叮嘱了几句之后,把她从猪头酒吧的后门送了出去。
  等秋重新回到书桌前,那个一言不发的学生突然说道:“小姑娘,你闲事管太多了。”
  “都说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我倒觉得你在找麻烦。”
  “也许吧,不过一想到接下来三个月都能从她工钱里拿走三成,我就不觉得麻烦了。”
  “有时候我真讨厌你。”
  秋并不为对方的直言不讳感到恼火,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样,重新拿起课本。
  “亲爱的巴希达,我们今天还要不要接着往下讲?我看看……哦,终于该到葡萄架下这段了,话说潘与西门这两个人……”
  “等等,”巴希达在书上折起一角,“我想先自己好好看看这章,领悟一下里边的精髓,不懂的地方再问你好了。说真的,张,在上古典文学之前,我一直觉得你的国家索然无味。”
  “那我劝你再多修几个课时,我们目前讲的只是冰山一角。”
  巴希达听闻,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他们都不再说话,纷纷低头盯着自己面前教材,专注的反复诵读,时而双眉紧皱,时而牙关紧咬,时而又传出啧啧赞叹。
  不知过了多久,巴希达抬起头,满怀敬意地问道:“张,在你们天朝大家都看这些古典文学吗?”
  秋依旧微笑,只是声音变得非常坚定:“看,但我们是批判的看。”
  “真的?”
  “没错,绝对理性批判!”
  他们又本着理性的批判态度对书中人物作了一番讨论,眼看正午已过,巴希达意犹未尽的站起身来,准备告辞。
  “这几本书我借回去批判一下,还有,麻烦你转告那老不死的,我要的那箱斯诺维莎今晚再不送来就走着瞧。”
  “告诉他送到哪?翻倒巷还是戈德里克?”
  “送到老地方。”
  “他好像特别不喜欢去你那个老地方。”
  “那我可就管不着了。”
  巴希达从鼻子里哼出这句话,掏出一块锈迹斑斑的老怀表,把上边的指针拨动几下,在一阵若有若无的滴答声中慢慢消失了。
  秋?张收拾起桌上的书本笔墨,感到饥饿来袭,走到楼上想弄一点吃的,发现今天又是一个客人都没有,酒吧大门紧锁,外边立起了暂停营业的牌子,阿不福斯不知所踪。
  “这为老不尊的……”
  她干笑一声,来到后厨,顺着水槽后边一段油腻腻的小楼梯走向另一个地窖。阿不福斯正在一堆五颜六色的玻璃瓶之间敲敲打打。
  “今天又不做生意?”
  “没兴致。”阿不福斯看也不看秋张一眼,继续他的演奏。
  “你差不多一个月没开门了,要不要考虑在休闲之余工作一下?”
  “看吧,等有兴致了再说。”
  秋张不再辩驳,默默地听着玻璃发出的清脆歌声,过了一会,轻轻地说:“你就算再敲十年,也不可能用声音和水酿出酒来。”
  “浅薄,没听说塞浦路斯人曾用阳光和水酿出过酒吗!”
  “可人家的阳光没有你的音乐那么难听。”
  阿不福斯终于停止了敲击,把手里的魔杖随手一丢。
  “也对。”
  说完大步向楼上走去。
  “你下午准备开店吗?”秋张向他的背影追问。
  “不开。”
  “那你最好能给巴希达送一箱斯诺维莎,送到老地方。”
  “她不会自己拿吗!”
  “她说今晚再不送去就走着瞧。”
  “让她瞧个够!”
  阿不福斯上了二楼,恶狠狠的把门甩上。秋长叹一声,到地下室拿起书包,准备回校。她还没完全整理好,就听楼上传来敲门声,还有人叫她的名字。她来到楼上,看见金妮站在门口,奋力冲她招手。
  “怎么回来了?”秋不慌不忙地开了门。“你这是……”
  门外的金妮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半天没发出一点声音,过了好半天,她从口袋里翻出一张碟的四四方方的信纸递给秋张。
  “你没把信给罗斯莫塔吗?”秋疑惑地接过信纸。
  “给了。”
  “那怎么又拿回来?”
  “这不是你那封,这个事罗斯莫他让我给你的。”
  秋把纸条展开,看了很久,怎么看怎么像一张账单。
  送货
  举报色情反动信息
  举报刷分
  金妮不明白头上那片晦气云是哪来的,更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才走。也许,这将永远是一个谜。
  那天,罗斯莫塔匆忙中看也没看那封信,只听说是秋介绍来的,就吩咐了几句,安排金妮招待客人,收拾桌子,又去忙活另外的事了。
  凭良心说,金妮工作兢兢业业,尽忠职守,把顾客奉若神明,关怀濒危物种一般关怀着杯盘碗碟,是一个合格的好侍者。但按客观规律来说,头上顶着晦气云的人实在不适合从事侍者这项职业。
  将近中午,酒馆的生意越来越繁忙,就在金妮□乏术的时候,又来了一批客人,她只瞄了一眼,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了桌子。
  麦格教授严厉的脚步声回荡在酒馆里,庄严的棕色女鞋从地板上虎虎生风的掠过,金妮屏住呼吸,把已经垂得很低的桌布又往下拉了拉,缩紧身体,虔诚地向所有神明祈求千万别被发现。
  遗憾的是神明最痛恨不专一的人,他们纷纷丢下一团晦气,甩手而去。
  金妮只听到一个充满威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韦斯莱,出去。”
  三个斯莱特林的学生弯下腰,虎视眈眈的瞪着金妮,其中就有德拉科?马尔福;他们一起向桌下的不速之客表达了十二万分的不欢迎。
  “嘘——大家别出声,让我躲会。”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德拉科提高了声调。
  “马尔福,你要是陷害我……我……我就弄个弹弓子,天天打你们家玻璃!”
  “那多热闹啊,我喜欢!”
  “小点声,求你了,您就高抬贵手吧,妹夫……”
  金妮话音未落,由衷地想死。她说出了目前最不该说的称谓。
  马尔福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样子莞尔一笑,直起身来清楚地说道:“麦格教授,请到这边坐吧,我们就要回去了。”
  一阵脚步声千军万马般向桌边压来,每声在金妮听来都震耳欲聋。几秒钟不到,椅子被拉开了,五六双脚伸到桌下,挤得金妮动弹不得。
  那个缺德的声音又说:“教授,小心,桌子底下有只讨厌的猫,喜欢抓人。”
  “什么颜色的?我看看。”
  麦格教授缓缓掀起了桌布。
  金妮浑身的血液几乎倒流,她实在不想面对大发雷霆的麦格教授,一遍遍在心里呐喊:
  我不在这!我不在这!!我不在这!!!
  然后——
  “然后,我就真的不在那了!我突然跑到了酒窖的其中一个大酒桶里!就好像移形幻影了!幸亏酒桶不是特别结实,否则你就看不到我了!装!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真的真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装!”
  金妮越讲越激动,几乎跳起脚来。
  “张,那个字念张。”
  秋张一点也不为所动,显然并不相信,甚至都没在听金妮的那些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账单,默默计算一桶88年勃艮第加上进口税后的价格。
  金妮看着一言不发的秋,很担心对方会突然爆发。
  罗斯莫塔就是这样,她先沉默地把湿漉漉的金妮弄干净,然后才怒不可遏地狠狠教训了她一番,对她的解释全然不信,还痛斥金妮不该说谎。
  “你要是负责不了,就把这个给秋张,我是因为信任她才雇用你的,她也有责任!否则我就只有联系麦格教授了!”
  金妮只得拿着一张账单垂头丧气的来找秋张。
  “我真没故意捣乱,昌……”
  “张,那个字念张。”秋又恢复了以往的温和。“别急,我相信你。”
  “窗,你真好!”金妮被天朝人民的友谊深深感动,“我们现在怎么办呢?”
  “你现在最好马上找另一个工作。”秋张把第二人称单数的“你”说得特别清楚。
  秋知道,要是不马上作出补偿,斤斤计较的罗斯莫塔很可能把这件事拿出来向其他店主抱怨,如此一来,她好不容易树立的可靠中介人形象会岌岌可危。但是金妮怎么看也不像能榨出一分钱的人,这个亏空只有靠秋自己来补。但她实在不甘心作一次赔本买卖,所以必须想方设法帮金妮再就业。
  她随即翻出一本联络簿,仔细翻看了很久,才喃喃说道:“我不觉得跟着阿不福思会有钱途……但总比什么都没有好……你跟我来一下。”
  秋张把金妮领上猪头酒吧二楼,站在阿不福斯卧室门口。
  “阿不福斯。”秋的声音不大,也能让里边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干嘛!”
  “我刚才想了很久,终于知道你的店里缺什么了。”
  “别再宣传你那套广告、促销手段之类的!”
  “不是那个。”
  “微笑服务也免谈!”
  “我其实想说你的店里缺少一个供你差遣的店员。”
  “有你已经很烦了!”
  “所以你需要一个跟我不一样的人,温顺、听话,关键是不多嘴,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不需要!”
  “怎么不需要呢?想想看,有人帮你把酒吧的地板擦得像镜子一样光亮……”
  “好让我摔几跤?”
  “有人帮你招呼客人……”
  “好让更多人来吵吵闹闹?”
  “有人听你不停地抱怨……”
  “你有完没完?”
  “有人替你去巴希达那个老地方送货。”
  阿不福斯不再强辩,仿佛有那么一丁点动心,秋张赶紧见缝插针。
  “我知道你讨厌去巴希达那里,可她也不是省油的灯,好几次了你都没去,万一巴希达真要弄出点好瞧的来,我应该帮着你们俩谁呢?还是袖手旁观?”秋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嘴角的笑纹越发荡漾。“你确定真不需要一个跑腿的?”
  说罢,秋耐心的靠在墙壁上,示意金妮不要着急。果然近一分钟后,屋里传出话来:
  “不如你去巴希达那……”
  “我的八字和老地方不合,得另请高明。”
  “去哪找你说的那种人?”
  “你的走廊里。”
  阿不福斯终于打开门,看了秋张一眼,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金妮。
  “校长您好!”金妮一见阿不福思,整个人都石化了,赶紧硬邦邦的鞠了一躬。“校长再见!”
  “别慌,”秋张伸手拦住拔腿就跑的金妮,“他和校长只是长得像,完全是两个人。”
  金妮紧张地抬头看了看面前的老头,那张倔强至极的脸蒙着一层愠色,仿佛被认错是种难以忍受的侮辱。
  “叫我阿不福斯!”老头怒气冲冲的纠正,“这就是你说的帮忙的人?帮你气死我?”
  “得了,阿不福斯,你会长命百岁的,世界还需要你做点缀呢。”秋张软绵绵又带着点戏谑的态度让人很难跟她发火,“说正经的,雇还是不雇?不要的话我就让她去三把扫帚了,罗斯莫塔正打算招帮手。”
  阿不福斯冷哼一声,勾了勾手指,领秋和金妮来到了客厅。客厅布置非常简朴,除了桌椅之外只有一座小壁炉,上方挂着一只没有指针的钟表和一张巨大的油画,画上有个金发女孩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屋子。
  阿不福斯从酒窖里搬上一个沉甸甸的木箱,里边传出玻璃瓶碰撞的脆响。他粗鲁的把木箱扔在地板上,转身对金妮说:
  “漂浮咒会用吧?”
  金妮用力点了点头。
  “很好,就用漂浮咒搬运,中途掉下来也不要紧,瓶子是加固过的。”
  阿不福斯说着走到壁炉前取下钟表,打开表盘,拿出两只指针安放在里边,让时间指向两点三十分左右,当他把表再次挂回墙上的时候,油画里的女孩眨了眨眼睛,站起身来,在她身后出现了一条通道。
  “跟着她,她会带你去找一个叫巴希达?巴沙特的死老太婆,把这箱斯诺维莎给她,别忘了酒钱,二十加隆。”阿不福斯挪过一把椅子,让金妮爬到壁炉的平台上,又把木箱抬了上去,“要是你干得好,我就考虑考虑让你留在这赚几个小钱。”
  “我一定用生命捍卫箱子!”
  金妮伪装出一副非常靠谱的神情,信誓旦旦地念出咒语。她跟着油画里少女走入画中,花了好大力气才保持住木箱的平衡。
  “金妮,不要在巴希达那呆得太久。”
  金妮听到秋的告诫,回头看看,发现秋和阿不福斯的身影正在一点点变小,很快就像沾了水的水粉画一样模糊成一团,消失了。通道的光线也越来越暗,不一会只剩下金发女孩周身笼罩的一层光芒。
  金妮紧紧跟在女孩身后,她很想跟她说说话,驱散紧张的心情。
  “我叫金妮,你叫什么?”
  女孩没有回答。
  “你怎么不说话?画像都会说话,我爷爷的那个还会唱小调。”
  不管金妮怎么搭讪,女孩依旧头也不回的向前走,仿佛身在另一个世界。
  金妮讨个没趣,但并不觉得懊恼,她看着女孩柔光闪闪的背影,想了半天,又说:
  “你是阿不福斯年轻时候的女朋友吧?怪不得他把你挂墙上供着呢。”
  女孩还是没有说话,但她回过头来,简简单单地微笑了一下。
  那一刻,黑暗的通道被她照耀的像是冬日里雪后的白昼。

  巴希达

  举报色情反动信息
  举报刷分
  斯诺维莎也叫一尺船,是种用杏子提取的烈酒,最低也有五十三度。据说寒冷地带的壮汉特别偏爱它。他们把这种酒倒进小玻璃杯里,一樽一樽列出一尺,大概十二三樽,每樽至少两品特。能一口气喝掉一尺的人极为罕见,每次出现这样的奇人,大家都把他当成英雄膜拜,并冠以“一尺海”的美称。
  巴希达基本上每隔一周都会弄箱斯诺维莎,每箱大概一百二十多尺,没人知道这些酒最后到哪去了,也没人在乎。
  金妮同样不在乎这些酒的去向,她现在只想坐下来好好歇歇。黑暗中的旅途持续得太久了,她一直举在空中的胳膊完全失去了知觉。
  疲劳和急躁诱使金妮胡思乱想,她总结了之前十二年的经历,得出了这么一条结论:
  我的人生每隔十分钟就会遇到一次不幸!
  这条真理使金妮顿时痛不欲生,突然不想再前进一步。
  巴希达?巴沙特……秋和阿不福斯都不愿去的地方,也决不会有什么好事等着我……搞不好再欠下一笔外债,我这辈子也就交待在霍格莫德了……我在这打五十年的零工,然后死了,他们在我的墓碑上刻下一句:金妮?韦斯莱在此长眠,她为霍格莫德洗盘子事业奋斗终身,然后随随便便把我埋了……雅蠛蝶啊雅蠛蝶!
  她刚想大喊大叫一番以示抗议,前方就出现了一点亮光分散了她的注意。
  黑暗中传来钟表的滴答声,光点随着时间的节奏跳动了一下,瞬间无限扩大,一片跳跃的绿色在金妮眼前蔓延,吞噬了黑暗,吞噬了寂静,吞噬了可怕的人生定律,绿色无穷无尽,似乎包含了世间一切,唯独没有不幸这种恐怖的东西。
  金妮手腕一抖,浮在空中的木箱坠落下来,掉在地上却没有一点声音。她正站在茫茫草海之中,被水波似的草叶包围。
  她四下寻找,为她引路的少女正在不远处,像一滴落入水中的墨汁,一点点消散在强烈的光里。
  “到了?”金妮问。
  女孩点点头,珍珠色的手指指着前方,慢慢消失在空气里。
  在她所指的地方,草海深处有一座小房子。
  金妮不知身在何处,四野望去,除了天空、草地、小木屋之外没有任何东西。
  她拨开草丛,来到木屋前。
  木屋破败,屋旁是一颗茂盛的老榛树。一圈白色栅栏环抱着一小片土地。栅栏外挂下一条长长的黄丝带,金灿灿的,一端在风里悠闲地飘扬,另一端绑在榛树最高的枝丫上。金妮好奇地拉了拉黄丝带,满树的榛果哗啦啦作响。
  “您好!我是猪头酒吧来送货的!您订了一箱斯诺……什么酒!”
  天空中刮来的风把金妮的声音吹散了,没有人应门,白色栅栏自己徐徐打开。
  金妮吓得后退几步,踌躇不前,想起了从前听到的吃人房子的故事。
  栅栏等得有点不耐烦,发出了吱吱咯咯的抱怨。
  想着自己身上的债,金妮咬了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