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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小透明的日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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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眼睛亮了一瞬。
    于是,下一秒,温某人就听得某姓白的无赖说:“如果撑不住就握着我的手,这最后一道我还对付得了。”
    看着伸过来的根根‘黑炭’,温言的脸瞬间便黑了。
    难不成他还不如一个筑基初期的修士?
    “管好你自己。”温某人没好气道。
    白池慢悠悠的收回手,不紧不慢的应声。然后迅速运转灵力准备迎接下一道,也是最后最强的一道天雷。
    越到最后,雷劫凝聚得越慢,却也越强。
    玄明紧紧的盯着正在渡劫的温言,那目光看得玄清直以为下一秒他会冲上去将雷劫挡了。好在他这师弟一向最不缺的就是冷静,这时候自然也是知晓那样并不是在帮徒弟,因此只是一直紧紧的盯着,完全一副一有不对就会冲上去的模样。
    那边温言已经开始挥剑。
    这一剑他从那道雷初现便开始挥,不快,相反很慢,也更沉重,一直到一剑一雷相撞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似要被震飞。而他之所以还呆在那处,是因为身边不知何时站起来的白池拎住了他,就像他之前拎对方那样抓着衣领的拎着他。
    之后是那道雷的余威,再然后便似乎听得耳旁有人在秋后算帐,那声音十分悲愤的吼着:“老子还不到被雷劈的时候,你TM……”
    话音皱停,身上却突然压了一个人事不知的‘重物’。

☆、第9章 所谓交心

白池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床上的,只不过身上也压着东西,睁开眼睛一瞧是个人,之后发觉,呦,这人不是作死还拉着他的那个温言么。
    他的爪子还紧紧抓着对方的衣领。
    那么他们这个姿势是怎么回事?
    直到很久以后相熟之后,白池这才知道当时是怎么一个情况,而那时的姿势也是玄明一手丢出来的,原因只不过是因为:
    “这小子这么重,万一压坏了我宝贝徒弟怎么办。”
    于是没人疼的他就成了被摆在下面的那一个。
    其实白池十分想好心的告诉那位叫玄明的修士,比起那么被拎着衣领倒趴在别人身上,躺着哪怕身上压个‘重物’也是要舒服得多的。
    身上的温言悠悠转醒。
    他一时有些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日渡完劫他整个人精神那么一松便也晕过去了,到此时方才清醒过来。
    就听那道好听的声音响起,“醒了?”
    “嗯。”
    或许有些人刚睡醒傻傻的,但这并不包括温某人,虽然他本人十分迷茫,但那副冰山一样的表情,一个淡定的嗯让他看起来冷酷极了。
    所以白池抽了抽嘴角,“那你还不起来?”
    温言并没有反射性的立即起身,反倒就着那么一个姿势,依旧那么不含任何表情的瞧着白池,直到记忆完全回笼。
    “彻底醒了?”白池问。
    对方的表情稍微一变他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身为一个自认为十分有逻辑的作者,他可是知道一千种人的一千种起床方式。
    温某人点了点头。
    “那你还不起来压着我等孵蛋么?”那模样那语气,嫌弃得简直像是下一秒就能把人一脚踹下床似的。
    但被嫌弃的人却偏生止住了要起身的动作。
    因着这姿势着实也确实不太舒服,因此他将垂在身侧的手抬了起来,一手撑在白池的耳旁,另一手理了理被其抓皱的衣领。
    然后,他说:“我们似乎该算一笔帐。”
    他本意是要提及对方利用完他,在师傅他们布好阵时却是一言不发直接吸收,但身下的白池已经长叹一口气,接过了话头。
    “是啊!”其十分悲愤道,“你竟然丧心病狂道让我一个筑基初期的人去被雷劈。”
    温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筑基初期?”他上上下下将白池扫了一个遍,才在对方一脸坦然的目光下纠结道,“见鬼的筑基初期,从没见过你这么变态的筑基初期。”
    白池一脸的无辜。
    他的确是筑基初期,就是现在渡完雷劫得了天大的好处也不过才筑基中期而以,所以温道友你在说什么在下并不清楚呀!
    “雷劫的强弱一直是判定一个人实力强弱的其中一个要素。”
    居高临下的瞧着仰躺在床上的白池,温言一字一顿缓缓道,“天道至公,所以一直以来就很少有修士被雷劫劈死。”
    白某人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见他这么不上道,温言只好接着提醒,“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天雷是不会超出渡劫者的承受范围的,毕竟那只是考验而并非当真要命。”
    “若是当真那么容易被劈死了,那谁还修炼,修了又有何用,等着被雷劈死么?”
    白池:“……”
    温言讲得很缓很慢,每说完一句还要刻意停顿一会儿,似乎他觉得已经够了,但温池依旧不痛不痒,仿若没听到似的。
    “以我的实力,怕是加俩筑基初期,也引不来九重归元雷。”最终,他直接了当的指出事实。
    白池却更干脆了。
    “那也是你硬把我留下陪你渡劫的。”摊了摊手,他一脸‘不是我的错’,“我从没说过我很普通,怎么说我也是凌霄峰上的。”
    温言:“……”
    想到凌霄峰上现在做主的那两位,他觉得这个峰头如今真没有这么好的风水。
    维持着那副表情似乎想等身下的这位再说点儿什么,但是他发现好像他不问对方就当真准备这么一个字都不说似的。
    于是温言问:“怎么回事!”
    “呀,很简单的道理。”白池一脸你二不二你傻不傻的表情,十分自然的指出,“你觉得以我现在的身份,适合像你们一样晋个阶都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么?”
    “那是找死。”
    过了会儿,白某人又补充道:“甚至我还不能让自己晋阶太快。”
    但这并不代表他要将许多本该用于修炼的时间闲下来,反而他利用这些时间干了许多其余的事情。例如画符,例如炼丹,就连灵力也要比寻常的修士要凝实。而那日的天雷,却极有可能跟自己拥有逆天的空间,或者体内外来者的灵魂有更大的关系。
    逆天,或者不在天道之中的东西,本就是最该被抹杀的存在。
    所以别说硬是强拉着他渡劫的是温言,就是乐正枫拉上他指不定那雷劫也会恐怖得有点儿吓人,不过这就没必要跟温言仔细解释了。
    他只是继续感慨。
    “白雨柔那女人是个脑残,谁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更不知道她疯起来会干出什么事,哪天她突然想起来了会不会直接一巴掌拍死我……”
    话未说尽,温言却已猜了出来。
    在这等生存环境之下,白池若是表现得太过天才指不定会遭受忌惮,那时候就算他再利害也不可能在那些人面前讨得去好。
    这般想着,温言的表情却是已经变了,眼里也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自己没有查觉出的情感。
    恰逢此时,屋外却是有了动静。
    “外面那群老家伙也只是羡慕你有这么个好徒弟,师弟你……”玄清一脸的无奈,劝解的话还未说完便因看到屋内的情形而生生顿住。
    眼急手快,他一把抓住身侧的玄明,就将人又拖了出去。
    “他们俩怎么搞到一起了!”玄明的声音冷得都快掉下冰渣了。
    玄清后来是怎么劝解的听不太清楚,这屋子被下了些禁制,隔音着实不错,床上的二人自然也没有追上去解释的想法。
    温言觉得清者自清。
    白池是觉得没有必要,反正那又不是他师父和师叔。
    甚至就连姿势这二人都没想过要变一下,白池是觉得反正躺着挺舒服的,至于撑着的那位,关他什么事儿?
    温某人现在思绪压根就不在这上面。
    因为这一场九重归元劫,从前像空气一般隐形,总是被人无视的白池势必会被人注意到,若是白雨柔那个疯女人……
    他简直不敢想。
    “你准备怎么办!”温言问,“要不跟我回玄天宗……”
    白池轻飘飘的扫了他一眼。
    问:“你是宗主?”
    温言摇摇头,玄天宗若大的一个宗门,别说宗主,就是底下几峰的峰主都断没有金丹期的,更何况几天之前他还只是筑基后期。
    白池点了点头,又问:“那我是宗主?”
    温言:“……”这更不可能了。
    “那我对你们宗门有恩?”顿了顿,白池又补上一句,“或者我跟你们宗主有着亲近无比的关系,例如,我是他失散多年的亲儿子?”
    温言忍不住按了按额头上直跳的青筋。
    听听这都是些什么……
    然后他就听见白池以一副‘你是白痴啊!’的语气问,“都不是,那你为什么觉得他们会为了区区一个我去得罪白凌峰的女儿?”
    温言:“……”
    他眼睁睁的看着刚刚还问什么答什么,好似没了爪子的猫咪一般乖巧的少年瞬间变成这样,才明白那爪子哪里是没了,分明就收起来了,这不,又伸出来了。
    “那你准备如何?”他依旧忍不住问。
    白池懒洋洋的瞄了他一眼,答道,“凉拌。”
    温言却持着的盯着他。
    抽了抽嘴角,白池所幸也不瞒着,“大抵就是既然高调了那就高调到底,然后趁着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他一把推开身上撑着的温言,起身朝屋外而去。然而走到一半却又停下,回身瞧着那边的温言。顿了顿,又走了回来。
    “这件事情是你造成的。”白池指则道。
    他这样,温言反倒笑了,“然后呢?”
    “然后嘛……自然是以后要是真有什么事,你得顺手给个方便。”说完也不等温言答应,便又转身离开。
    临出门前又转回身留下一句。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如果有一天你死了,原因一定只有一个。”顿了顿,剩下的话顺着尚未关紧的门缝里传了进来。
    “你知道的太多了。”
    “好奇心害死猫。”
    “还有什么来着……”
    少年似有些迷茫的声音远远传来。

☆、第10章 事后麻烦

身上的白衫依旧光鲜亮丽,果然二百中品灵石买的衣服就是不一样,白池之前那身花二两银子买的那一身可是连第一道雷劫都没有挺过。
    这倒也不是说这套衣服防御性多强。
    只是因为天雷劈的是人,衣服什么其实影响并不大,是以修真界稍微质料好些的衣服都能挺过那杂七杂八的天雷。之前的那一身之所以那么凄惨,无非是此翻的天雷被威势太大,而衣服本身又太过……随意?
    至少温言的那一套就并未出什么问题。
    白池抽了抽嘴角。
    想到刚天情况,若非自己一向为了安危会在衣服底下另藏一套有护身作用的衣衫,那么不就直接在众人面前祼。奔了么。
    谁成想那疯子渡劫还不忘拉上他啊!
    不过苦虽然是吃了却也并非白吃,修真界向来讲究因果,讲究危机与机会并存,此次跟着一起渡这天劫他也是得了不少好处的。
    至少光表面上来看都是筑基中期了。
    这还不算那些看不到的好处,别以为渡雷劫只是晋级的一项必要过程而以,这跟考试考好了差别可大着呢。举个例子来说,现在碰到那头半步金丹的双头蛇,不说分分钟捏死,但也绝不可能像上次那么惨。
    但这也并不是说多陪着别人渡雷劫是好的。
    一次两次算是机遇……多了?就好比人人都知道生水烧开了喝对身体好,但你见过一直烧或者凉了烧再凉再烧的么?
    过犹不及。
    还未到洞门口便瞧着那里站了一个人,正在来来回回似有些无聊又有些烦燥的转圈儿,瞧着衣着模样像是这凌霄峰上的小童。
    啧,麻烦来了!
    “白师兄!”那小童已经看到了他,三两下便快步赶了过来,恭声道:“白师兄,白师叔祖与乐师叔祖有请。”
    白池轻淡的扫了他一眼,才道,“我还需收拾一下,你且稍等一等。”
    说完这话,他便再不废话,直接越过这小童就进了洞府,之后迅速宽衣跳入内里的温泉之中,适才舒服的喟叹一声。
    还是泡泡澡比较舒服。
    虽然这对修士来说压根并不如何需要,很多时候一个净身诀就可以解决,但毕竟白池自小习惯,哪怕是穿来了这里也不愿意放弃这等享受。
    尤其是在他不小心挖出了这池温泉之后。
    好在这池温泉水只是普通的泉水,若是要有什么灵气或是其他好处,他哪里能如此轻松的独占这么多年。
    白池并没有泡太久。
    起身换了一套洁净的新衣之后,又稍做一翻打理他便随那小童准备上山,而后者等了许久却不见任何不耐,反倒一路上又显得更殷勤了些。
    白池:“……”
    其实按理说他的身份其实并不好混,换个人被欺压恶整也是极其正常的。好在写了无数的剧情,虽不说是经历如何丰富,但脑子绝对是好使上许多的。更何况不论是白雨柔还是乐正枫都总归太不把他一个小孩子放在眼里,倒也是让他借起了不少势。
    就以现在来说,这小童丝毫不会对他不敬,还称他为师兄。
    事实上白池并非凌云宗门下,不光没有什么掌门上老峰主之类的人物收他做亲传弟子,也别提什么核心内门,他连外门弟子都不是。这也是为什么乐正枫是师叔祖而他只是师兄的原因,因为严格上来算他连师兄都不是。
    但即是如此,他依旧让众人觉得他很受宠。
    孤假虎威这一招,白池用得极其拿手。
    对于乐正枫与白雨柔来说,他是一个渴望父母关爱,时不时爬上山来偷偷瞧一瞧的小孩子。上山的时间白池把握得极好,即不会多得让人感觉到厌烦,也让自己演不下去,但也不会忘记偶尔去刷刷存在感。
    这个存在感其实是刷给外人看的。
    乐正枫那就是个渣,白雨柔更是跟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因此在这两人身上根本不可能刷出什么来,所以说白池根本就是另有所图。
    其实图的也就是个安稳日子。
    他不可能当一辈子的普通人,他要修真,但一个两岁被抓上山的人若没有人教导突然修为唰唰唰的涨,有脑子的都觉得不科学。到时被掌门以及各位长老注意到还是小事,真让白雨柔这个女人不痛快了才死得更快。
    一个是莫名其妙的‘天才’,一个是白凌峰的女儿……结果用脚指头都能想出来。
    不想当出头鸟,就只能让自己甘于平庸,而怎么即平庸又不平凡得被人欺负,就是一个比较技术的活儿了。
    白池选择借势。
    他的身份是个很大的劣势,却也同时是个很好的优势。世人皆知白雨柔爱惨了乐正枫,而他是乐正枫的儿子,却一直平安的呆在凌霄峰。不光没被那几乎杀尽乐正枫妻妾的疯女人一剑砍了,而且还能时不时去主殿晃一晃。
    这代表什么?
    白雨柔竟然为乐正枫养儿子?白雨柔竟然默认了乐正枫教儿子?白雨柔对乐正枫与白池之间的父子亲情并不干涉?
    不管是哪一样,众人在欺负白池之前都得好好思考一翻。
    毕竟入了凌去宗,诸弟子都知道一件事情,如果在诸多不能得罪之人中间加个罪的话,那一定是凌霄峰上那两位。
    而他们其中一位的儿子???
    又不是有血海深仇,他们没事干去找人家麻烦试一试会不会死么?而且那家伙要多低调有多低调,即不出来欺压弱小,也不出来结党分派的,就连修为也没有让人羡慕嫉妒恨,本人据说还懦弱无能,他们为什么要去惹那个极有后台的窝囊废?
    凌云宗的弟子们显然绝大部分都不是脑残。
    而那些峰主长老掌门什么的,本就没什么要为难他的理由,但也不会因此对他诸多照顾,毕竟他是乐正枫的儿子而不是白雨柔的。
    于是白池便如此这般的当了十三年的透明人。
    而如今……因为一场雷劫,他的安稳平淡再过两年寻机离开的计划被生生的打乱了,逼得他刚刚不得不拖延时间,并在泡澡的时候紧急思考对策。
    跟温言说得有多轻松,这件事情真正要做下去就有多不轻松。
    首先是面前这一关。
    “白师兄,大殿到了。”后面的路便不是他能引的了,该小童侧身退到一旁,对正从旁经过的同伴惊讶的目光十分不解。
    后者忍不住解释,“你来得晚,不清楚,这可是白师叔祖和乐师叔祖第一次差人唤白师兄上山。”
    是的,第一次。
    这三个字不好不坏,端看用在哪里。目前这种情况显然属于坏的那一种,而引发它的就是昨天的那一场雷劫。
    “温言啊温言,你可知……”
    摇了摇头,白池歇下未尽之语,像往常无数次一般即有些忐忑不安,又欢欣期待的挪步进殿,之后‘自以为是’偷偷的瞧上座瞄了一眼,然后又垂下头。他从不喊人,不光是他对着笔下的人物喊不出父亲二字,也是因为怕刺激到白雨柔这位相当‘霸气’的主儿。
    这会儿他更清楚,对方过不久就会主动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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