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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系列之破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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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愤怒的万俟菀一个耳光已经甩到了灸莱的脸上。这两天的委屈,这两天的无助,以及两天来灸莱拒接电话带来的愤怒全在这一刻爆发了。只是盛怒中,她没有想到,这一巴掌,更把他们本就岌岌可危的母子关系推向了深渊。
夏美吓住了,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万俟菀也什么都没说,转身又往外跑去,她记起了,离开前,那个山洞什么结界都没有……
当万俟菀再次瞬移着出现在山洞里的时候,灸舞早已不见了踪影。万俟菀弄不懂,明明就是这个山洞,明 ;明她就在洞里,为什么会找不到那个还没有意识的孩子?他去了哪里?有人进来过吗?还是……有……野兽?
不管是哪一种推测,都足以让万俟菀崩溃。而一起崩溃地还有这阴沉沉的天。
洞外一道闪电划过,紧接着,一声惊雷劈下,一棵树和万俟菀几乎同时倒在地上。万俟菀一脸苍白,而那棵树,枝干早已分崩离析。
万俟菀似乎被这声雷惊醒了,她顾不上这种恶劣的天气,冲出了洞。
她想喊,却不知道那孩子叫什么,让她喊“小舞”却怎么也喊不出口。她洞前洞后都跑遍了,茫茫山间,哪里有什么人的踪影?
万俟菀慢慢滑坐在地上,前所未有的绝望笼罩着她,她想哭却流不出泪;她想喊,却发不出声;只有任由豆大的雨点砸在她脸上、身上,冰凉,冰凉……
第二十一章 一老一少一条狗
灸舞完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五天后了,他睁开眼就看到一条说不上漂亮的大黄狗守在他床头。
那狗看到灸舞睁开了眼满是兴奋,摇着尾巴,朝灸舞大声叫了起来。
这可吓住了灸舞,他本能地想要躲避这只狗,却发现全身都动弹不得,低头往身上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插满了银针。
那条狗却没有要伤害灸舞的意思,而是更加兴奋地转身便往门外跑去,一边跑还一边狂叫不止。只是,还没等灸舞松一口气,他又窜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带着草帽老伯。这狗没等跑到灸舞床边,又回身窜到老伯面前,兴奋劲儿丝毫没有减少。
老伯拍了拍那条狗的额头,狗却围着他又是叫又是跳,还不时冲灸舞叫几声:“知道了知道了,我们的病人醒了嘛。当然也有你的功劳啊。等下中午我们杀只鸡庆祝庆祝。”
那只狗更是欢快之极,上窜下跳,弄得那老伯都难以迈开步子了。
老伯取下草帽,柔声训斥了一句:“松果!听话!坐好!”
那只唤作“松果”的大黄狗果真听话的坐了下来,但还是抑制不住地要表达它的高兴之情,仍旧使劲摇着尾巴,叫得非常欢快。
老伯长得很矫健,笑呵呵的脸上红光满面,只是他手上脚上都是泥,倒像刚从地里回来的,他一边笑着一边从水缸里舀出一瓢水,用洗手液将手洗了,又擦上消毒液。
灸舞这才注意到,这间房间不大,却堆满了一包包的药材,除了药材就是这些清洁用具。
“行了,松果,你安静一点,看把客人吓到了。”老伯擦干手向灸舞走了过来。
松果果真没再叫唤,但也没有继续老实地坐着,而是摇着尾巴跟着老伯走到了灸舞面前。
“坐下!你这孩子,越来越不听话了!”老伯训斥着松果,却并没用手去打它,只是晃晃手做了做样子。
松果摇着尾巴乖乖地坐了下来。
灸舞从来没见过这么听话的狗,满心的恐惧倒少了一半。
老伯笑眯眯地把灸舞身上的银针都拔了下来:“怎么样?我的医术还不差吧?”
灸舞弄不清他这句话到底是在问松果还是在问自己,所以,他抿着嘴没有回答。
“怎么?不服气吗?你是被很高超的技术和仪器处理过那没错,但不是我吹牛,要没有我,你一样活不下来的。”老伯看上去像在抱怨,其实却笑呵呵的,“你都不晓得,我们松果发现你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你能有一口气存着,还真是你的造化,是吧,松果?”
松果居然像听懂了老伯的话一样,“汪汪”地回答了两声。
灸舞也禁不住咧嘴笑了,他四下张望着,想要找到某个熟悉的身影。在那个悠长悠长的梦中,他依稀记得妈妈抱着他,跟他说了好多好多话;依稀记得,妈妈还唱歌给他听,那歌声,像小时候的一样好听;后来妈妈哭了,但妈妈一直抱着他的,一直……可是妈妈呢?
“你在找什么,这里只有我和松果。”老伯诧异地跟着灸舞的眼神扫视了一圈屋里。
灸舞失望地收回眼光,不甘地看向老伯:“您……”他又看向松果,“我是说松果……发现我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吗?”
老伯呵呵笑道:“这就该问我们松果咯。”他摸了摸松果的头,松果差点没把尾巴摇掉下来。老伯看到灸舞一脸迷惑的样子,笑了,“呵呵,开玩笑了,开玩笑了。大概五天前,我带着松果去山上采药。突然,松果就不对劲了,篮子也不帮我提了,药也不管我的了,却像着了魔一样直往那个山洞跑去。它跑进了洞,又急吼吼地跑回来,冲我直叫,还扯我的裤子。我知道那洞有古怪,一进去,就看到你躺在洞里,奄奄一息。我们家松果可是条好心肠的娃子,我估计那天我不救你,它准跟我没完,说不定就赖在你那里不肯回来了。”
松果却好像抗议般站起来冲老伯“汪汪”直叫。
“哟哟哟,你敢说你不是吗?坐下!听到没有?快坐下!再不坐下,晚上的鸡腿就泡汤了啊。”
松果马上乖乖地坐了下来。
灸舞再次被逗笑了,他自己也说不清有多久没这样单纯地笑过了。但很快他的思维就回到了妈妈身上:“真的没有别的人在吗?”
“别的人?松果,你看到有别的人吗?”
松果干脆哼哼唧唧地趴在了地上,还把整个头都放在了地上,看都不看老伯一眼。
老伯却笑了:“松果说,他不想理你了。”
“哈?”
“你怀疑他的专业水平啊。”
灸舞一愣,既而回过味来,这本来是很好玩的,但灸舞却笑不出,这就意味着,那所有的一切温馨,真的只是他在做梦而已?所以,他从来也没被妈妈抱起过?所以,那天后,妈妈再也没有回过那个山洞?更别说跟他说过话,唱过歌了?灸舞的眼神黯淡得再也不能黯淡了。
“怎么了?应该还要有人吗?”老伯问。
“没什么。”灸舞勉强地笑了笑。
老伯却若有所思地说道:“我也觉得奇怪呢。按理说不应该啊。”
“什么?”
“你身上的伤口都上了药,也包裹得很好,那些药都不是普通的药,都是很贵很好的药。所以,你的伤口才愈合得这么好。从你的状况看,你是受过很好的护理和治疗的,而且,如果继续那些护理和治疗的话,你至少四天前就该醒了,那些救治你的人为什么突然停止了呢?这不是功亏一篑吗?你啊,幸亏遇到了我们,要不然,就算他们的药再好,停掉后也不可能撑再久的。”
灸舞听着这些一直怔怔的,所以,是妈妈吗?所以,那些不是梦……?他黯淡的眼神再次活转了过来,他翻身就要下床,却感到全身发软,站都站不稳。
老伯忙扶住了他,松果也受惊似的跳了起来,仰着头看着灸舞。
“喂喂喂,你以为你现在就可以随便乱动了吗?像你这么重的病,能醒来就是万幸了,你还想当运动员去吗?”老伯一边抱怨一边把灸舞重新扶上了床,“你要去哪里?”
是啊,我要去哪里?去找妈妈吗?去哪里找?那个山洞?妈妈会在那里等五天吗?回家找吗?以什么身份?谁会承认他是灸舞?连妈妈都认不出来了,还能奢望其他人接受他吗?
“你啊,就安安心心在这里住下,等病好了,你想去哪里我都没意见。可现在不行,我看啊,近三个月你都别想。”老伯说得不容商榷。
松果也摇着尾巴在一边帮腔。
“谢谢你们。”灸舞低着头说道。
“别那么客气,都是在外面闯荡的,都不容易。唉!对了,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
“我?我叫……”灸舞也不知道该说自己叫什么了,灸舞吗?连妈妈都不肯承认的他,没有了灸舞的身体,还有什么资格叫那个名字呢?
“哈?”
“叫我……小舞吧。”灸舞最后还是选择了这个名字,这个他喜欢别人叫的名字。
“小五?你在家排行五吗?”老伯觉得这个名字很奇怪。
“哈?”显然灸舞没有料到老伯会这样理解,但他也没有反驳,只是“嗯”了一声,解释不清的身份,还在乎名字干什么呢?正如当初他和夏天夏宇说的一样,名字嘛,只是一个符号而已。于是,灸舞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成了小五了,“那您呢?我该怎么称呼您呢?”
“我?哈哈,我无名无姓,病人叫我医生,我的两个伙计叫我老板。对了,我在镇上开了一家药铺,每逢赶集的日子,就去坐堂,平时就交给我那两个伙计打理。然后,松果直接叫我‘汪汪’,你是我这小屋来的第一位客人呢……”老伯笑得有些凄凉,说得也很落寞。
“对不起,大叔,那我以后就叫你大叔好了。”灸舞难过地碰了碰老伯,“大叔,你不用伤心,其实……我也没有家了……”
老伯一愣,随即笑道:“那我们就算是同病相怜?不不不,应该是英雄不问家世,惺惺相惜,惺惺相惜啊。”
灸舞也笑了笑,摇摇头:“我不是英雄了,”他眼中闪过一丝悲哀,但很快就掩饰了过去,“大叔,我的病……”
老伯伸手听了听灸舞的脉,又用听诊器听了听他的心肺,叹息地:“你啊,身体还很虚弱。应该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过得很糟糕吧?而且经常受伤,是不是?营养不良,外伤虽然有所愈合,但因为太过严重,要想完全恢复,恐怕是要有段日子了。其实,你最大的问题是肺部,按西医的话说,你患肺结核在前,吸入式肺炎在后,只是肺结核不严重,现在也有钙化的迹象,吸入式肺炎也得到了很好的控制。只能说之前一段时间的救治真的是很重要的,要不是他们动用的都是非常好的药和技术,我很难说你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只是可惜了,他们放弃了,要不然你可以恢复得更好的。”
灸舞低着头,一句话也答不上来,他似乎想起了很多,想起了那三年不堪回首的奴隶生涯;想起了最后一段时间时不时的咳嗽;想起了最后那次非人的折磨中,他们硬生生给他灌下的辣椒水……他眼中闪过一丝泪光,恍如隔世,又宛若昨天,而现在这间小小的红砖瓦房,对他灸舞来说,便是天堂了。
老伯也注意到了灸舞的异样,他安慰式地拍了拍灸舞:“没关系,都过去了,慢慢的你会好的。再躺躺,我去做饭,顺便给你煎药。”他扶着灸舞躺下了,又掖了掖被子,回头又拍了拍松果的头,“好好照顾我们的客人,我给你煮鸡腿。”
松果顿时又兴奋了,撒欢儿地围着老伯打转。
老伯又拍了拍松果的头:“行了,好好在这儿陪着。坐下!不许叫!”
松果乖乖地坐到了灸舞的床头。
老伯这才满意地走出了房门。
灸舞开始对松果产生了好奇,他试探性地唤了一声:“松果……?”
松果摇了摇尾巴。
灸舞又试探性地摸了摸松果的头。
松果露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灸舞笑了。
从此,灸舞开始了一段温馨的田园生活。
从此,这间瓦房里多了许多笑声,一老一少一条狗,没有人和魔的界限,也没有黑白的争斗,有的只是很普通的对话,夹杂着一两声狗的叫声,当然还有很普通的淡淡的中药香……
半个月后,灸舞开始驻着拐杖下床行走了。松果几乎和他形影不离。他摔倒了,它帮他叼回拐杖;他练习行走,它就在前面来回奔跑蹦蹦跳跳似乎在为他加油打气;他坐下休息,它就趴在他的脚边,享受着暖融融的阳光……
一个月后,灸舞开始帮老伯干一些活。尽管老伯一再阻止,但灸舞还是执意要做,大叔救了他,他不能总白吃白住。于是,房前房后总能看见一个一瘸一拐的身影,和那条什么事都想插一手的狗。
五个星期后,灸舞已经可以很娴熟地干很多活了,他和松果的关系也越来越融洽。
他扫地,它就衔来垃圾桶:
他摘菜,它就叼着个篮子满地里跑;
他喂鸡喂鸭,它就拖来装食的盒子;
他喂猪,它就把老伯扯来的猪草叼了过来;
他洗衣,它就在一旁守着,于是他总忍不住把一大捧肥皂泡弄到它脸上,结果它用力甩头,又全甩在了他的身上;
他做菜,它就在旁边偷肉吃,偷到后撒腿就跑,它根本不怕他的拐杖,因为它知道他根本就不舍得把拐杖落在它的身上;
他们坐在门口一起等出诊未归的老伯,有时候他不小心睡着了,它就衔来毯子盖在他身上,然后自己也趴在他的脚边……
老伯总是抱怨松果快成灸舞的了。
老伯也一直都夸灸舞的活儿干得利索,现在像他这样会干家务的男生已经少之又少了,每次他这样夸灸舞的时候,灸舞总会露出一丝苦笑,但很快又会掩藏了这丝苦笑,仿佛它从来未曾出现过一样。
灸舞不说,老伯也不问。
这间小瓦房被灸舞收拾得井井有条,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凌乱……
两个月后,灸舞开始丢掉拐杖了,也开始背着老伯练习异能,他没想过要重新回到异能界,他只想用这些异能能保护这里,这方他现在拥有的家。
日子如水,清清淡淡却甘甜如饴。
一老一少一条狗,他们渐渐发现谁也离不开谁了。
灸舞把小瓦房变成了家,每天打扫得干干净净,好菜好饭等着老伯回来;
老伯教会了灸舞割猪草煮猪食煮狗食;教会了他辨认各种各样的药材,也教会了他种菜种花种药材;
松果还是形影离不开灸舞,不管灸舞干什么,它都可以迅速地找到自己的位置,然后享受着灸舞的夸奖,当然也享受着灸舞和老伯的奖赏……
这样的日子总是给灸舞一种错觉,或许就可以一直这样走下去……但他心里也总有种隐隐的不安,他害怕,突然哪一天这一切就都离他远去了。也正是这种不安,压倒了他想回家看看妈妈和灸莱的**。他不能确定,回去后,还能不能回来继续当他的小五……
第二十二章 枭
这三个月里,铁时空是相对安静的。尽管狄阿布罗魔尊从来也没有放弃搜寻灸舞和枭,但他更多的精力却在照顾狄祥的身上。
狄祥恢复得很好,比当初医生预料的要好得多,他现在也已经在进行复健治疗,但对于狄阿布罗魔尊,他依旧没什么话好说。他们相处的时间里,更多的是沉默。尽管很多时候,魔尊都亲自照料狄祥,但狄祥一直无法对魔尊敞开心怀,他想骄傲的魔尊也是如此。魔尊直到现在都不愿意公开狄祥的真实身份,这一直也是狄祥心中过不去的那道坎,更何况,这道坎上还横着魔尊的哥哥,狄祥那位名义上的父亲狄阿布罗·清。
灸莱和万俟菀的关系也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有所改善。灸莱无法谅解妈妈回来就是为了变卖资产,而万俟菀也无法释怀是灸莱让她彻底弄丢了灸舞。母子俩也是冷战的时候多,说话的时候少。
失去灸舞后,万俟菀并没有把那四十几万(铁时空货币,相当于人民币十几万)还掉,而是用它们做本钱,开了一家小小的咖啡馆。她想好了,她不能什么都不干,她得赚钱!因为没有钱,所以,才弄丢了那个小魔。她不能再让这样的事发生了!她要靠自己的努力,把所有的债都还清,包括杨菁花在那小魔身上的医药费,包括灸莱一直都在跟她怄气的那些家电和首饰。
万俟菀很少再和那些朋友们来往,包括杨菁。她并不怪杨菁,杨菁有杨菁的难处,她懂,但是,她也还没做好面对杨菁的准备,她希望自己变得强大之后挺直腰杆再去面对,而不是凭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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