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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袍老祖-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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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叹息道:“看来裂铁叟道友这乌龟神功,还真是练得有够到家的,就连硬生生受老祖我几掌,竟然也是面无异色,果然厉害啊。”

裂铁叟玄功九转,驱除体内地火气后,经历刚刚几番争斗,知道对头法力甚高,显然在自己之上,也不愿多做口舌之争。他生性阴狠,心下里自然是在深思日后如何报复才是,现时却是浑然不将这等讥讽放在心上。

绿袍老祖呵斥两句后,见到他不起反应,自然可以料到他的几许心思,微微一笑,却也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在座诸人,还以为两方争斗,真要拼个死活,谁料竟是雷声大,雨点小,最后竟然这般不了了之,着实有些哭笑不得之感。虽然见识了绿袍老祖的法力,心下更多的却还是轻视,真不知道,这等心慈手软之辈,又是如何能够活到今天的。唯有太麝公子双目连放异彩,神色与别人不同,只是由于他一直低着头,倒也没有人见到。

血神君见到绿袍老祖这等做法,不禁也有些苦笑不得,调侃道:“绿袍,你几时变得这般仁慈的,莫不是遇到了什么佛门秃驴秃尼,把你感化了一番。要不就是这几日看了那些个西土真经,领悟了佛理?”

绿袍老祖却是似乎陡然一惊,面色正然道:“你是怎么知晓的,别说,我还真就在那些个西土真经里面悟出了点道理来。”

血神君倒是被绿袍这番模样,惊了一惊:“有这么巧,真的领悟佛理,准备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嘿嘿,佛门道理,依旧还是有用的。”绿袍老祖森然一笑。

血神君看着他赫然一副莫测高深之态,一时间也拿捏不住他说的是真,还是假。

第十六章 匡邪灭正

会上空突然间如天紳倒挂般垂下一条长约百丈、宽达云带。诸人只听得一阵大笑,响彻四间,随有一苍老口音说道:“老叟拜会来迟,还望主人勿怪,就此赔罪了。”说时,云带舒卷,突然现出一个身材颀长的黑瘦老人,正自颔首微笑。

但见她颧骨高耸,鼻如鹰勾,两道雪白寿眉斜斜飞起,仿佛双剑穿过夜空。头上着一个道髻,身穿一袭紺青色道袍,银鬤垂胸,手持云帚。若非脸色漆黑如墨,看那穿着打扮,倒有几分仙家威严气派。

在场诸人似乎多有不识此人,不过星宿魔君似乎一点也不惊讶,见到来人,赶忙起身相迎,笑呵呵道:“玄阴道友客气了,客气了。道友能够赶来,着实令老夫这红莲法会增色不少啊,哈哈…来来,这边坐下。”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虚拉着来人,就向他旁边空着的一个位子行去。

两厢坐定,星宿魔君这才举起酒杯,介绍道:“这位道友乃是玄阴叟,已然闭关潜修有数百年不曾出山,想必在座诸位,甚少有人认识。不过今日一见,大家也就算认识了,哈哈。”

玄阴叟,乃是是大魅山太虚一元祖师苍虚老人的同门师弟,自从三百年前与神驼乙休斗法大败,远遁西极不周山腹,立誓报仇。如今已将红云大师《蚩尤三盘经》炼成,二度出世,正是意欲联合旁门左道各派宗主与正教诸仙一决雌雄。

但因同辈妖邪之中,除九烈神君外。个个夜郎自大,不好相与,而他平生性傲,亦耻于求人,正在举棋不定,进退两难。摩诃尊者司空湛昔年与玄阴叟交好,闻知此事,乃前往进言。力言,当今惟有西昆仑星宿魔君获得天魔真传。神通广大,法力无边。兼又同仇敌忾,可为一大援助。而且不日他便将重开红莲法会,何不趁机。以赏花为由,登门道贺,结此香火因缘。

此议玄阴叟初听之下,也是颇为心动。只是身为旁门中有数的人物,总拉不下老脸来,贸然向魔头投诚。司空湛闻及顾虑,忙言道自己与万妙仙姑许飞娘有同门之谊。可托她代为打前站,穿针引线,预为先容。这样一来。就不会遭对方轻视。要知道。年常往星宿魔宫走动甚勤,此番重开红莲法会。也是她直言说服魔君地,得以号召各方同道好友齐聚一堂,共商匡邪灭正的大计。

摩诃尊者司空湛乃是昔日五台派混元祖师的师弟,许飞娘的师兄,自从昔日五台派被峨嵋一举剿灭后,便隐居海外,处处思虑报仇。其实他早已与许飞娘多年来暗中联系,此番对于此等强援之事,许飞娘知道师兄目的,自然不会推托,立马提前三日赶到魔宫,待玄阴叟先行致意。

星宿魔君此番就是听了许飞娘的规劝,想要重整大旗,匡复魔教昔日声威。魔君素来自知,仅凭自己一家之力,绝难对付正道诸仙,旁门左道的高手能人自然是多多益善,怎会推辞玄阴叟这等旁门中有数的高手,心下也是欣喜不已,两厢一拍即合。

酒过三巡,万妙仙姑许飞娘清清嗓子,轻笑道:“今日借此红莲法会之机,贫道能够认识这多同道中人,真是无上欣喜。就此敬大家一杯,略表心意。”真个是眼波似水,奇。сom书媚音如丝,温软糯酥之感,刹那间都渗到骨子里去了,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

许飞娘轻举酒杯,半遮半掩,一饮而尽,不多时,原本白嫩有如羊脂地肌肤,染上了一层酒醉的桃红,显得分外迷人。就算在座的都是魔教左道的能人,一时间也不禁看了个呆滞。

绿袍老祖心中暗赞道,许飞娘这天魔姹女销魂法,果然已经到了如火纯青地境界。若非自己练了烛龙日月玄虚九阴真瞳妙法,恐怕也还不能从此间妙境中脱离出来呢。不过这天魔姹女销魂法,是不会对人有什么伤害的,既不能迷惑心神,也不能克敌制胜,纯粹是一种取悦于人的魔教妙法,其实以在座各位又怎会看不出来,只是乐得享受这等妙境、妙法、妙人儿。

基本上在座各位全都把目光投射到许飞娘身上,看其卓越风姿。但是偏偏唯独还有一人,用一种迷幻的目光,兀自窥视着绿袍老祖。

绿袍老祖心念感应似乎有些怪异,抬头望去,赫然正对地,便是那虚幻迷离,彩光流转的双瞳,宛若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直欲叫人沉溺进去,不想自拔。

“烛龙日月,虚幻天地,真瞳九阴,转”

口中念念有词,低喝一声,只见绿袍老祖原本碧绿的双瞳,刹那间变得漆黑一片,浓稠地好似连光也逃匿不开。一任那彩光迷离流转,却再也撼动不了分毫心神。似乎那人也知道徒劳无功,渐渐彩光低迷下去,几不可见,复归那双真瞳之内。

“嘘…”绿袍老祖此刻终于忍不住,长长的呼了口气,这太麝公子究竟是何来历,刚刚就那双瞳彩光,差点就让自己沦陷,心神受制。若非及时运转烛龙日月玄虚九阴真瞳妙法,后果真个不堪设想。

但是更加不解的是,那太麝公子地摄心之法,明明强横无比,看他如此轻易地,即使在比试之机,也能够收放自如,就可知道。刚刚如果真个硬拼地话,绝对是自己先支持不住,偏偏他又不再施法,着实奇怪。有念及此,绿袍老祖倒也不好发作什么,毕竟人家末了还是放了自己一马。

不禁让绿袍老祖顿生处处受制于人的感觉,对方法力深不可测,但似乎又没有敌意,这样一来,偏就发作不得,心中自然是郁闷不已。

“正道向来喜欢打着斩妖除魔地口号,仗着人多势众,打压我邪派众人久矣。我等我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今日借此良机,在座的各位都是邪道大能,何不联合起来,一齐将正教一举铲除。”在座诸位忽然听及许飞娘说到正道打压,自然心中已然明了一二,但诸人也不是愚鲁之辈,自然明白,唇亡齿寒的缘故,而且前例也甚多。听着这番意图联合众人,围攻正道的法子,似乎也是不错的,只是……

许飞娘素来擅长察言观色,见及在座大部分人都有些意动,但却又全不开口,自然明了他们的担忧,妙目一转,开口说道:“贫道知道诸位顾忌,但是现今天道隐匿,劫数之事,却是着实无法算计。而且贫道听闻,峨嵋也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广邀天下正道,将邪道一一铲除。如今再不联合,恐怕不待劫数临身,就要被正道剿灭。难道诸位还要等到正道杀上门来,再作行动吗?”言语之间,词恳意切,悲恸慷慨之意,溢于言表。

绿袍老祖本来就是乐成此事,笑意盈盈道:“许道友莫要悲愤,峨嵋派灭我百蛮山之心久矣,两厢之仇可以说是不共戴天,老祖我必定共襄盛举。”

许飞娘眼角还挂着点点泪花,向绿袍老祖款款欠身道:“老祖有心了。”

“呵呵…既然绿袍老弟已经表态了,神君我自然也是不甘落后,围攻峨嵋,定然亲至。”血神君紧接着,也表了态。

“我已有数千年不曾出山,此番受天魔之邀前来,自然也要出点气力。既然想要铲除正道,那干脆就做得彻底点,将那…道统昆仑派,干脆也一并剿灭了吧。”此语,却是出自在一旁兀自拨弄着酒杯的太麝公子之口。

真个是语惊四座,除却几位同来的海外散仙外,余者尽皆几乎不知此人来历,此番闻及此等狂妄言语,虽然面上不显,心中却是将此人鄙夷不已。

惟独星宿魔君似乎极为高兴的样子,大声笑道:“莫说昆仑派,现今已经没落,早已非当年全盛之时,不需公子,便是老夫也敢去闯他一闯。”

不过令在座诸人咂舌的是,这太麝公子一经开口,余者几位海外散仙也纷纷点头应允此事。这不得不让人疑惑,莫非这些个海外散仙还真个就是以这太麝公子为首的不成。

再加上华山派的烈火祖师,玄阴叟等等原本早在计划之内的人物响应,这个匡邪灭正的计划就算是达成了,自然首要目标,就是定在了峨嵋派身上。邪道赫然是准备借口,将那三次斗剑之机提前了,先大举攻克峨嵋。时辰就定在了,红莲法会完毕的一个月后。

当然,不仅仅就是前来参与红莲法会的这些人物,许飞娘等人还准备去邀请竹山教,九烈神君等等未曾前来参会的邪道巨擎,共襄盛举。

此次务必要将峨嵋一举剿灭,以报这多年来,无数邪道中人被打压诛杀的郁气。

第十七章 斩草除根

红莲法会三日之期转眼即逝,各方来宾自然也是纷纷道别。按照早先商定,自然是邀帮手的,邀帮手;回去做准备的,做准备,静待一个月后,围攻峨嵋凝碧崖之期。

绿袍老祖谢绝了血神君的邀请,领着五位门人准备就此回山去了。

素葊峰,虽然距离星宿海不过数百里,却只不过是西昆仑山脉中一个小得都不起眼的山峰,往日里几乎不见人迹。今日突然一道绿光从天而降,落至山林之间,现出六个人来,仔细一看,赫然正是离开红莲法会的绿袍老祖一行。

绿袍老祖状甚悠闲,随手折了一段树枝,微微笑道:“玉虚秘法虽然奇妙,但还瞒不过老祖我的眼睛。你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偷偷摸摸的尾随其后又是何苦呢。”

唐石等人正在奇怪,不知师傅为何无故降下遁光落于这山峰之上,此时闻言,方才知晓一二,原来,竟是有人暗中跟踪。

“哼!你还是速速还我魔火金丸,一切都好商量,否则定然要你好看。”话音刚落,就在离唐石等人不远处,现出一个身穿黑衣的中年文士来,看其相貌,正是小钟先生。

“哈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真是自寻死路。本来老祖我还想前去寻你,却不料你竟然胆大如厮,自己送上门来。”绿袍老祖一见此人,登时大笑不已,看其模样,似乎得意已极。

小钟先生闻及此语,顿时脸色黑沉,怒目相视,大声呵斥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撞南墙,不回头。”手中折扇一舞,一道紫红色的魔火,笔挺地直射而来。所经之处。瞬息之间,枯草成烟,树木化灰,凶焰猛炽。威力不凡。

绿袍老祖轻喝一声:“随引。”

随引立刻擎出五丁神斧,顺手一转,登时化作舞作一团圆盘,红光熠熠。五色精光闪耀。神斧刚一舞出,紫红色的魔火就蜂拥而上,两厢接触。竟然响起铿铿铿的金铁交鸣之声。散落一天火星。堕地抛洒,地面岩石。瞬息之间,就变得坑坑洼洼,好似那老太太脸上的皱褶一般。

“小钟先生,你连老祖我门下区区一个弟子都应付不过,莫非还以为自己真个有能力,从老祖我手中,将那魔火金丸收回去。真是痴人说梦,还兀自不醒。”绿袍老祖在一边冷眼旁观,不时的再说些讥讽之语。

小钟先生虽然性傲,但也并非鲁钝之人,见到势头不对,干脆也不理会绿袍老祖的冷嘲热讽,身形一顿,便想先走再说,此仇日后再报。

却不知绿袍老祖早就在一旁留意他的行动,此间他身形刚一展动,就大喝一声“莫非还想逃不成,老祖我可是熟知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今日你就给我留下吧。”话音未落,只见得小钟先生头顶虚空之中,赫然伸出一只小手。轻轻往下一拍,小钟先生却好似受了重击一般,身形轰的一声,掉落地上,隐隐还可看出,地面似乎被砸出个浅浅地人形坑来。

绿袍老祖轻轻掸了掸衣服,好似刚刚小钟先生掉下来,激起了灰尘,弄脏了衣服一般,不疾不徐的笑道:“小钟先生莫要急着离去,早在红莲法会上,老祖我拍你的那掌,就给你暗中中下了九鬼催神咒,即便你不来找老祖我,老祖我也绝对不会让你活得久远的。九鬼催神,无影无形,分尸裂元,惨不堪言呐!

哈哈…现在看来,似乎你还是要庆幸,提前来找了我。现在让老祖我收拾了你,总比等到那九鬼催神咒发作起来,元神魂魄分化裂极七七四十九天,方才痛苦地形神俱灭好。”

小钟先生虽然没有听过这九鬼催神咒的名堂,但是听绿袍老祖说来,显然是恶毒已极。知道此番已然生机无望,一时间不由得萌生了死意。便准备暗施秘法,自爆肉身,看看能否脱得一丝残魂转世,实在不行,那就拼个同归于尽也好,总不能让仇人好过。

绿袍老祖看他目光渐渐有狠毒变得绝断,又如何不知他的心思,嘎嘎怪笑一声:“小钟先生,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你现在是有多少元气,都会壮大了你体内的九鬼精魄,劳而无功,那又何必呢。既然你一心求死,老祖我素来慈悲,自然不堪己甚,这样吧,就送你进我地

中熬炼百年吧。”伸手一翻,只见得一座五光十色,玲珑小塔,凭空化现,直直落到小钟先生头顶。

光华过处,小钟先生的身体,好似积雪得遇烈阳一般,又好似融蜡一般,竟然开始一点点地熔化起来。先是头发,再是头颅,如此酷刑,谁能忍受,凄厉惨叫之音,响彻四野“你这狗贼,我做鬼也不会饶过你的,啊…”末了干嚎一声,小钟先生终于没了声息,原来此刻整个头颅业已化去,只剩那四肢躯干,还在无意识地抽搐着。

说来迟缓,其实也仅瞬息而已,小钟先生肉身被化去后,仅留一团紫红色的光芒,内中似乎隐隐还有一个小人,赫然是小钟先生模样,正是小钟先生遗留下来的元神精气。那团紫红色光芒,内中小人吱吱之声不绝,用力挥舞摇摆,似乎想要脱离那千光塔地桎梏。可惜地是,在绿袍老祖法力主持之下,又如何能够逃脱,乖乖地被吸纳进了塔中。

绿袍老祖伸手一招,千光塔缓缓地落在掌心,仔细看了两眼,又开始喃喃自语道:“裂铁叟,都在旁边偷看了这么久,现在才想要跑,不嫌太迟了吗?”

裂铁叟?与绿袍老祖在红莲法会上交手之人?

原来裂铁叟虽然见识到了绿袍老祖威势,知道自己法力远不如他,以其阴险,自然不会想要立刻动手,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裂铁叟之所以尾随而来,纯粹是想看看那百蛮山究竟是在何处,如果半途有机会,当然也不介意给绿袍老祖来这么一下狠的。

偏巧他就发现了小钟先生似乎也想寻仇,便想着,能不能够趁动手之机,暗算绿袍老祖。谁料那小钟先生竟是如此不堪一击,又或者说,根本还是小看了绿袍老祖。

见及小钟先生那活生生被化去躯体地惨状,就算裂铁叟这等凶人,看了也不禁心寒。这才明白,原来绿袍老祖手段竟是如此毒辣,心下里也不敢抱有任何侥幸之念,刚想转身悄悄离去,突然听到绿袍老祖出声,赫然也是发现了自己,心中骇然,头也不会,冲起遁光,便想逃开。

哪知遁光刚起,头顶虚空之中便伸出了一只小手,向下拍来,赫然同刚刚小钟先生一般情景。裂铁叟生性机警,何况先前还有活生生的例子在先,如何能不防备,方一见到小手,便也伸手拍出一掌,对顶而上。

只听得裂铁叟怪叫一声,身形一转,已然落下地来,再看他那原本乌黑黝光的手掌,此时赫然显出一层焦炭般的模样,好似被什么东西炙烤了一般,“绿袍,你好歹毒的手段,竟然暗施毒手,偷袭于我,妄称一教祖师。”

绿袍老祖闻言,忍俊不住,扑哧一笑:“你这老儿,着实可笑。想我魔教中人,素来行事只看结果,不论手段。别说此番乃是堂堂正正的交手,没有偷袭,即便偷袭于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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