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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袍老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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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话一出口,绿袍横眼一瞪,训斥道:“孽障,还不站到一旁去,此间可有你说话之事。”
顿时司徒平被师傅一吓,下半截什么话都没有了,只得静静的站到一旁。
紫玲原本还在思索,突然被绿袍这么高声呵斥司徒平给吓了一跳,见到司徒平想为自己挨了一顿骂,心中也不禁有些过意不去,只是当这绿袍之面,却是不好表现出来。
绿袍此时又突转笑脸,对紫玲问道:“你可是甚难决断。”紫玲刚想言语,不料绿袍摇摇手,“你且莫多言,听老祖我言罢再说。”
紫玲闻言,点了点头,站立一边,静听绿袍言语。
“老祖我还有一折中之法,你母此番虽是天劫,实则乃是风劫、火劫、天魔劫三重相并。以你母法力,只要得司徒平之助,三劫皆不难渡过。只是那天魔劫数,来无影去无踪,甚多纠缠,即使渡过,无人设法驱赶,你母终究还是不能超生,此番也是你母必须要借助峨嵋之处。不过老祖我本魔教中人,不仅有那召唤天魔之法,也有驱除之力。只要你答应一件事,老祖我自然能使你母安然渡劫。”绿袍说了一番,最后方才摆出自己是有条件的。
紫玲:“不知老祖所说何事,只要晚辈能够办到的,决不推辞。”
绿袍:“呵呵,此事还真就只有你能够办到,如果你是我百蛮山的人,老祖我自然尽心尽力。”
紫玲一听,竟然想要自己另投他的门下,虽然现在看来这个绿袍老祖没有传闻那般凶残,但是终归乃是魔教,“前辈,晚辈早已拜入峨嵋门下,如此叛师另投,恐怕不仅晚辈,即使对前辈的名声也不太好吧。”
绿袍诡异的笑道:“老祖知道你业已投师峨嵋,自然没有叫你叛师之意,只要你嫁到我百蛮山就可以了,一样算是我百蛮山的人。”
紫玲万没想到绿袍竟然提出这等要求,看其神情,恐怕是看上了自己,一时间不禁悲愤不已,恨不得立马就此离开,但是转念想想母亲此番超生在即,如若没有司徒平,恐怕是劫数难逃,到时候形神俱灭…。想到此般,紫玲脸色不仅又是一白。
心中挣扎许久,终究乃至孝之人,暗探自己命苦,也罢,就此嫁与这个老魔头,等到母亲劫数一过,自己大不了就此兵解重修。
心思一定,咬咬牙,“晚辈答应前辈的要求,只是婚嫁之事,还望能够等到母亲劫数之后。”
绿袍闻言,哈哈笑道:“你莫要如此委屈,待到往后在我门下,日久便知,魔教也非你想的那般不堪。”然后对着司徒平说道:“司徒平,你的婚事为师可是帮你定下了,你岳母之事,到时候自然不能怠慢了。”
司徒平开始听到师傅说要紫玲嫁与百蛮山来,心中一时间半边欢喜,半边忧愁。欢喜的是,往后可以天天看见她了,忧愁的是,不知道师傅究竟会将其许配给谁。不过也不知道她愿不愿意,一时间脑海里思绪纷腾。
这时听到师傅提及自己,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才念叨“岳母?岳母?”这时方才明了,师傅竟然是将紫玲许给自己,不禁喜出望外,刚想跪地拜谢师恩,突然见到紫玲面色愁苦,原本心中兴奋之情,顿时消散无踪,开口的话也变成了为紫玲求情之语:“师傅,这般强她所难,恐怕不好。”
绿袍原本还是看看紫玲也不像书中说得那般不堪,反而孝顺至极,看司徒平也是对她甚是喜爱,便满心欢喜的想促成了这段姻缘,不想司徒平竟然说出这等话来。顿时大怒,呵斥道:“孽徒,你…你…。”
满脸怒容的指着司徒平好一阵子,绿袍突然冷笑道:“罢了,罢了…我不管此事,你就此收拾行装,下山去吧。往后天高海阔,鸟飞鱼跃,任你遨游,老祖我小小的百蛮山,容不下你这尊慈悲满怀的大菩萨。”
这番话,恍如晴天霹雳,狠狠的砸在司徒平的身上,一时间整个人都惊呆了,师傅竟然要将自己逐出山门。
以前一幕幕的过往,此时好像顿时又都浮现在眼前…一开始遇到师傅时候的不信任,到发现是自己族亲后的欣喜、激动之情,再后来,师傅对自己精心传授很多同门都不知道的上乘秘术,知道自己喜欢练剑,还特地为自己寻来仙家奇珍,前人遗宝,虽然师傅从来没有要求过自己什么,但是司徒平知道,师傅真的在自己身上倾注了太多太多的心血…
青螺宫,以为自己危机,与凌浑力拼生死…
此番也是看出自己喜欢之意,想要成全自己,没想到自己竟然为了一个女子,枉顾师恩…如此盛怒,确实是自己的不是…
看来自己还真是一个祸害啊…以前为许师不喜,自以为正道仁义,现又为自己族亲不喜,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是啊…活着没有意义,还不如死了的好…
绿袍确实是被司徒平气得不轻,但是老半天后,居然都没有听到他哭求之声,忙抬头看去,发现他此刻竟然是满脸死灰,绝望之意盎然。没想到他竟然被自己这一番话,打击如此之重,忽然见他背后剑光一闪,知道不好,没想到他竟然起了寻死之念,赶忙伸手一握,凌空将三阳一气剑抓住。
第八章 传授秘宝
紫玲先前以为绿袍想是看上了自己,心中不禁悲愤欲绝,后来发现,竟然是将自己许配给司徒平。虽然对司徒平没什么不好的印象,也知道他对自己多有爱慕之意,但是自己素来期望贞女成道,对婚嫁之事,自然百般不愿。
不想司徒平果真爱护自己,见到不愿神情,竟敢不顾师言,强为自己求情。及至乃师大怒,竟然一气之下,出言将其逐出山门。
司徒平听到被逐之语,想是感觉背负师恩,又不愿强迫自己,竟然起了死年,幸好绿袍老祖动作迅速,方才没有酿成大错。
虽然此时好似与自己无关,但是毕竟司徒平乃是为了自己方才强自求情,导致现在这般境地,心下里不禁对他又多了几丝怜爱之意。
看看司徒平一脸生死淡然之色,显然业已绝望已极,再看看绿袍老祖虽然阻止了司徒平寻死之念,似乎怒意更胜。心中不禁暗自焦急,此番缘由全由自己而起,又想起母亲对自己曾说的司徒平的身世,可怜至极,心中怜意大胜。看得出他真的对乃师甚至百蛮山都充满了感情,否则断然不会有此绝望之想。就算现在无事,真个被逐出山门,想来司徒平也算然不会再有生意了吧。
不想他因自己而死,也不想母亲渡劫出现危机,算了,就此嫁与司徒平罢了。
主意一定,紫玲缓缓欠身道:“前辈息怒,晚辈自当遵从先前所言,嫁与司徒平为妻。”
“哼,不用了,此子老祖我业已逐出山门,你自去带着他上峨嵋吧。你母劫数自然无忧。”绿袍冷冷的说道。
这时门外突然闯进一人,跪倒在地;“还望师傅宽容,司徒师弟想来也是糊涂。”说完,回头,朝着司徒平急道:“师弟,怎么还不快向师傅请罪,难道真个想被逐出山门吗!”原来唐石毕竟心细,先前看到司徒平带着一个陌生的女子前去寻找师傅,生怕万一有什么差错,过后不久,便也尾随而来,在门外自然把事情听了个通透。
及至司徒平顶撞师傅,唐石知道不妙,只是没想到师傅大怒之下,竟然要将其逐出山门。本来还想司徒平素来受师傅喜爱,只要苦苦哀求,待到师傅气消些,定然无事,万没想到师弟竟然一心之下,不去求情,反生死意。知道事糟,暗骂师弟糊涂,急忙赶身进去求情。
绿袍:“唐石你莫要为他解释了,看看他现在一句话都不说,指不定早就有了改投师门之意。他素来仰慕正道,此番前去,定然能被峨嵋收录,岂不正是遂了他的心愿。”
此时被唐石一句话点醒,司徒平幡然悔悟,“弟子知罪,还望师傅重罚,只求不要将弟子逐出山门。”一边叩头不止,额头与石板接触之声,嘭嘭不绝,不及片刻额头业已血肉模糊一片,地上也是一抹血色。
紫玲此刻一见,也是心痛不已,难道他都不知道疼吗!“此番缘由,俱由晚辈而起,甘愿责罚,还望前辈…”话还未说完,感到怀中一阵颤动,还未及有所动作,就见一道紫气突然从怀中飞出。
紫气在空中慢慢扩散凝聚,成了一个女人的脸相,五官均匀精致,或者说是女孩更加合适,就听一阵如山涧清泉叮咚妙音那般清脆的声音响起,“还望老祖恕罪,妾身天狐不请自来。”
绿袍一见眼前这个穿音之相,便认出乃是宝相夫人,挤出一丝笑意道:“不知夫人驾临,有失远迎。”
宝相夫人笑笑:“老祖客气了,此番命我女前来,其实妾身早已算定他红鸾星起,已然情缘牵动,只是一时不忍,未曾告知于她。不想竟此导致贵师徒…哎!都是妾身之错,还望老祖不要再怪罪司徒平这孩子了。”
“罢了,罢了,既然夫人都亲自前来说情,老祖我还能有什么话说呢!孽徒,还不跪谢宝相夫人之恩。”绿袍道。
司徒平听及师傅语气虽然严厉,但是却已然原谅了自己,不禁喜出望外,忙遵师命,向宝相夫人叩头道谢不已。
宝相夫人,见到他一脸血肉模糊之色,神情也甚是不忍,“好了,不要再磕了,紫玲,等会却是将你夫君要照顾好了。老祖,妾身法力有限,先自告辞了。”说完,顿时紫烟消散,内中落下,一张纸片来。
紫玲一见那纸片,知道乃是母亲来前交付自己的,原来还是有此等借体显形的妙用。
绿袍见司徒平还跪在地上,所跪之处,血迹斑斑,心中不禁也有些不忍,“孽徒,还不起来,难道还要为师扶你不成。唐石你也起来吧。”
唐石见司徒平还在那愣愣的不动,以为他没有听清,忙一拉,不想司徒平竟然就此倒了下来。
原来司徒平先是大悲,后又得闻师傅原谅自己,于是大喜。这样大悲大喜,情绪激荡之下,心力早已交瘁,此时终于不支的倒了下去。
绿袍一见,大是一惊,赶忙伸手一招,将司徒平摄到自己身前,把脉运气之后,知道他是情绪激动,元气激荡之下,心力不支昏厥过去,应无大碍,但是想想还自不是放心。反手取出一颗蚕豆大小,黄澄澄的丹药,就此给他服下,又运气为他调理了一下血脉,方才停手,叫唐石将其带下去休息。
紫玲本也想跟去看看,却吃绿袍留住。
绿袍此时指着身边几样东西,开口说道:“这三件宝物,你自拿去。等到司徒平醒后,便跟他径自赶去你母处吧,不用再来我处拜别了。”说着,伸手一指,那几样东西便自飞至紫玲身前。
紫玲一看,一个二尺大小,状似蚕形,雪白光亮的东西,另一个是根漆黑的卷轴,看不出有什么出奇之处,最后一个乃是一颗鸽卵大小,红光艳艳的宝珠,甚是不凡。只是这三件宝物,先前并未看见,也不知绿袍从何处取出。
绿袍:“这三件一个乃是风穴冰蚕,你母渡风劫之用,一颗是乾天火灵珠,渡火劫之用,最后那件乃是我百蛮山镇山之宝………百鬼夜行图,用来最后驱除域外天魔之用。”说罢,便传了用法。
第九章 九烈爱子
在距离元江百里开外的一座山头上,正站着四个人,为首的乃是一个七八岁身着绿衣的童子,后面跟着三位白衫无臂短袖的少年,对那童子模样甚是恭敬。正在说话间,一团浓烟裹住一个小黑人,身后一道匹练般的彩虹,星驰电掣疾飞而来,眨眼已从四人上空越过。
那绿衣童子,脸色突然一变,急声喝道:“你等在此稍待,不准他往,为师去去便回。”说完,足下绿光一闪,人已失去踪迹。
就在那绿衣童子走后不久,三个少年内一个皮肤黝黑,身材壮硕的大个子,开口对身旁一位相貌甚是敦厚的少年问道:“大师兄,你说师傅这么急,却是做什么呢!难道有好吃的?”
那位大师兄还未开口,另一位长得颇有几分俊朗的少年,一拍那黑高个的脑袋,笑骂道:“你这憨货,整天就知道吃,看情形,师傅定然是认得先前那天空经过的二人之一,前去帮手了。”
此时那位大师兄也自笑道:“商师弟,你梅师兄说得不错。”
那个姓商的黑大个,被那姓梅的少年拍了拍脑袋,也不生气,挠挠头,嘿嘿的笑道:“还是梅师兄最了解俺。”
那位姓梅的少年,一副被他打败了的神情,抚额叹道:“受不了你了,真不知道师傅怎么会带你出来,整个就一饭桶。”
那黑大个依旧是嘿嘿的傻笑不止。
这一行人正是百蛮山的滤泡老祖和门下三个弟子唐石、梅鹿子、商风子。
话说,绿袍本是追踪从先前从天空飞过的两人,不过就这交待几个徒弟话语的时间,再赶去时,远远的就看见那两人已然动起手来。
那道经天彩虹已然追上,相隔黑人约有十丈,倏地分射出两道红光,朱芒映日,奇光照耀,其长经天。并不向小黑人直追,各朝两旁遥空射去,比电闪还快得多,眼才一瞬,前端已经交合,化为一个梭形光圈,将小黑人去路挡住,围在中间。此时彩光中也自现出一冰绢雾般、美若天人的少女。
那梭形光圈将先逃小黑人圈在当中后,小黑人本意还想由上下两方遁走,不料前途红光才一交头合拢,光圈上立即爆起无数朱芒,奇光如雨,上下齐发。上面的射向天空,晃眼由细而粗,下落的也是如此,晃眼自相融合,结成一个梭形方格光笼。
小黑人被困在内,一声长啸,先由身上飞出千百道黑气,远看铁柱一般,将上下四外红光撑住,不使其由大而小往里缩拢。紧跟着化身为三,回手一拍命门,发出笔也似直三股碧焰,向红光烧去,红碧相映,闪闪生辉,煞是好看。
少女这时已然飞临光笼上空,将手一指,护身彩虹中又是五颜六色,分射出十几道各色晶芒,罩向光笼上面,一层层布散开来,围在红光外面。
那小黑人先是急得在里面对那少女枭声怪气,尽情辱骂,不过绿袍离得较远,却也听不分清。后又见那小黑人全身赤裸,露出瘦小枯干黑如墨煤三具怪身,不住在内倒立旋转,周身俱是碧焰黑气围绕,兀自左冲右突,逃走不脱。
不过那少女彩光虽将他困住,急切间却也奈何他不得。
绿袍突然猛瞥见一个相貌美丽的少女,手中持一形制奇古的令牌,上面发出一片青蒙蒙的光华,电驰而来。那光初出现时才照丈许,晃眼长达百丈以上,光粗不满一尺,看去并不强烈,可是飞剑光华一点也掩它不住。绿袍认得来历,知道不妙,还未及动手,那道青光已经射向围困小黑人的光笼之上。
那光笼内的小黑人一见敌人来了助手,目光旁注,左手拔出胁下所钉宝剑,咬破舌尖,喷出一片血光。身子一晃,三条黑影分合两次,倏又化成一体,带着一身黑烟,硬往光笼上撞去,乍看似要冲破光层逃走。
绿袍自然明了,那小黑人共炼有三个元神,此乃三尸之一,主神和另一元神已被变化时隐去。如若不知底细之人,专注于这个元神之上,主神和另一元神必被突围遁走。
后来那位少女令牌青光到处,“哇”的一声惨叫,先是小黑人那分化出来的元神的绕身黑烟,一齐消散,吃先前那位少女彩光往下一压,立即消灭。紧跟着小黑人主元神原已用法术隐护,此刻也已脱出光笼,待要飞起,突然吃青光透射过去,却是照了个原形毕现。
那手持令牌的少女见到一个妖人消灭,却又见现出一个,也不多想立即将手一扬,手中飞出两股金光,蛟龙剪尾,电射上前。
那小黑人一见两道金光卷来,知道自己法术已然不及施展,一时间不禁吓得魂飞魄散,暗叹吾命休矣。刚想与手中阴雷发出,意图报复敌人,突然眼前又是一道手臂粗细、其焰似火的红光闪过,径自将两道金光挡住。同时身上又被一道青光护住,带着他电也似的,穿过四外此时复又聚集起来的彩光。
眼前青光一敛,小黑人四下里一看,正有一个七八岁身穿绿衣的童子,站在左近,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小黑人虽然有些奇怪此人长相甚是年幼,不像自己听闻的什么长辈,但是想及自己也是幼童之想,也自释然。
小黑人生性尽管桀骜,但是此番乃是救命之恩,忙自拱手行礼道:“晚辈黑丑,家父九烈神君,多谢前辈救命之恩,敢问前辈尊号。”
那绿衣童子,哈哈笑道:“我自知你来历,我乃百蛮山绿袍老祖,与你父虽然未曾见面,但彼此都是魔教中人,神交已久。此番见你为人追赶,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黑丑闻言,便想起曾听乃父说过,此人纵横魔道两三百载,狠毒残暴,凶名之胜,堪称南方魔教第一人。虽然眼前看此人甚是和善,也看不出什么妖邪之气,但也不敢摆谱,再次行礼道:“久仰老祖大名,昔日也曾听家父提及,堪称南方魔教第一人。”
绿袍哈哈笑道:“老祖我凶名是有一点,第一人就愧不敢当了。”
第十章 金钟岛主
先前绿袍中途援手,救下了九烈神君爱子黑丑,那两位少女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再说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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