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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袍老祖-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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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金蝉看着天空金光大盛,忍不住开口向旁边那位白发素服,面容宛如少女的妇人问道:“崔师姑,凌师伯应该快胜了吧。”
那妇人笑道:“恩,应该没有大碍。”站在齐金蝉身边的正是怪叫花凌浑的妻子白发龙女崔五姑,原本她并未随同凌浑一起赶来青螺。还是后来,凌浑看出邪道阵势,恐自己一人不能降伏,便命李英琼骑着神雕,前去给崔五姑送信。
幸好毒龙尊者和尚和阳自持身份不曾对小辈出手,等到崔五姑得信赶来,自又是一番争斗,
先是俞德,原本应付青索剑已然甚是困难,不料,等李英琼赶来,紫青双剑合璧,差点丢了性命,还好尚和阳及时出手,方才逃得生天。
然后是崔五姑大战毒龙尊者,结果毒龙尊者的软红砂差点都被崔五姑的七宝紫晶瓶收去,只得收起不用,这样一来便是愈发的畏首畏尾,如何能是崔五姑的对手。
不料凌浑等人破阵之后,却是不再动手,反而指名要司徒平出来说话。
原来,崔五姑来前得了玄真子飞剑传信,说是宝相夫人天劫将至,需要有一个王寅年王寅月王寅日王寅时生的根行深厚之人,才能救她脱难。玄真子苦寻多年,才知道,此人便是司徒平,原本想时机一到,将其引归本门,不料中途却被绿袍老祖强去收作弟子。此番,青螺宫内定然能够遇见,还望崔五姑能够将其劝归峨嵋。
崔五姑将此言与凌浑一说,凌浑便将司徒平叫出说话,本意听闻此子素来仰慕正道,定然一说便成,即便其他邪派之人阻止,自己却也不惧。
不想,一问之下,司徒平居然不愿改邪归正拜入峨嵋门下,凌浑素来性子孤僻怪异,也不问清由来,知道此事重大,便想先将司徒平带回峨嵋再说,刚想动手,就见一人大喝而来,于是便与来人交起手来。
司徒平心下仰慕正道已久,但是父母之仇不能不报,而且又听信上次绿袍之言,以为乃是自己族亲,更是不忍离弃。忽然听见绿袍的声音大声呵斥而来,知道师傅定是以为凌浑想要对自己出手,见到此番性命相搏,心下里更是对师傅感念不已。
第八章 略输一筹(下)
此时场上绿袍与凌浑已然快要分出胜负,只是看那绿袍此时渐渐身形显现,体外元气形成的光罩都快消散化开。底下诸人都已看出,毕竟还是凌浑技高一筹。
凌浑显然也不愿意再多耗时间,准备就此给来人一个重击,金光一冲直向对手而去。
绿袍却也不甘示弱,聚齐元气准备作最后一搏。
就见半空中,绿光、金光陡然撞击一处,这次如此猛烈的相撞,反而却是没有什么声响发出,就连一丝荧光都未闪现,盖因两人此时都是将元气极度凝聚,相互抗争。
只是那道绿光还是渐渐的黯淡下去,嘣的一声,好似玻璃罩子破碎了一般,终于四散开去。
这时众人才发现,原来以为的绿袍老祖,现在看去竟然好像一个七八岁的童子,似乎与原先的传闻有所不同。只是绿袍似乎并不慌张,绿光一散,身上骤然又升起一层薄薄的青光,两手之间更是聚起一个鹅卵大的光球,其色青翠凝艳至极,好似流然欲滴一般。
就在众人一楞之间,凌浑可没什么时间犹豫的,金光依旧照势撞在了绿袍的身上,就见满天青光爆碎,轰得一声,天空落下两道人影。
司徒平看见师傅从空中落下,急忙飞身前去抱住,只见绿袍原本光润的脸上现在已是白惨惨的一片,不见丝毫血色,口中更是不停的向外涌动着鲜血,身上的衣服更是早已在刚刚的冲击中,化为丝缕,胸前还印这一个人的手印。
绿袍虽然如此狼狈,但是脸上却是笑得分外的开心:“哈…哈…。凌浑,老祖我承认你法力确实高我一筹,不过…咳。。咳…。不过老祖我青木神光的味道可好…。咳…哈…。哈…”言语之间犹不忘讽刺一下凌浑,只是伤势确实不轻,说着神情激动,又忍不住咳出几口血来。
邪派诸人开始还以为绿袍拜了,现在闻言,似乎凌浑也不好受。忙都向凌浑望去,果然他现在也极不正常,原本还算红润的脸上,虽然不像绿袍那般面无血色,却是蒙上了一层青气。
不过凌浑到底还是技高一筹,反唇相讥道:“绿袍,虽不知你什么时候练的这鬼门道,但是就凭这区区的青木神光,难道还能伤我分毫不成。”说着,言语间已然在运功驱除体内的青木神光,顷刻之间,脸上的青气都淡薄了许多。
突然,凌浑脸色一变,转而又笑道:“绿袍你在青木神光中居然还暗藏剧毒,卑鄙!不过难道以为这等区区毒物还能伤得了我辈不成。”
谁料,绿袍闻言又是大笑:“哈哈…花子,枉你聪明一世,老祖我耗费心力,不惜身受重伤送入你体内的难道只是普通毒物不成,此乃文蛛体内的元毒,一生只有一次的元毒,哈…咳…哈…。。”
此语一出,双方之人俱都脸色一变,邪道固然是欣喜不已,那崔五姑的脸色立马却是变得惨无人色,凄凄的向凌浑问道:“是真的吗?”
凌浑此时似乎也发现体内毒物不对劲之处,闻得妻子问道,过了片刻,神色谨然的点点头。
绿袍此时正色道:“谁叫你当初听信极乐之言,妄想出山开宗立派以助正道昌盛,此番还是早早回你的白象峰兵解,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要知这文蛛元毒,最是淫秽阴毒,天地间无物可解,最擅腐化元气,任何真气只要一被接触,都会沾染上这毒气的元质。而且这还不是最厉害的,要知道此毒最伤元神,一旦元神被侵,神仙也无救。
解救之法,便是趁着此毒没有扩散之前,放弃肉身,或者耗费元罡之气,将其分化虚无。
只是练化之举,非要功力极高之人才行,因为元毒能够腐化元气,虽然元罡之气不易被腐化,也只是速度稍慢而已。所以驱毒之人,一面要将毒气分化,一面还要将被腐化的元罡之气分化,不仅耗时日久,而且功力一旦跟接不上则就前功尽弃。
本来,按照凌浑的功力,趁着毒物没有扩散之前,还是能够轻易的驱除蛛毒的。但偏偏绿袍运用青木神光包裹了毒气,顺便给予了毒气养分,这样一来,蛛毒虽然不说随着青木神光顷刻之间就走遍全身,但也感染了绝大部分。
而且凌浑开始并没有发现此毒厉害,只是用本身的真气去驱除,这样一来,中毒更深。
直至后来,绿袍点破乃是文蛛元毒之时,已然后悔无及,毒气早已块扩散全身,至此除却兵解,再无他法。而且此番兵解,势要放弃自己苦修多年的真气,否则稍有延迟,元神不保。
及至此时,崔五姑也无心报仇琐事,一心只想先保住丈夫性命再说,一挥手,金光过处,带着诸人遁光离去。
绿袍一见崔五姑带人遁走,连忙擦干嘴角血迹,一跃而起。
此番举动,把司徒平一时间惊得说不出话来,只是连声叫道:“师傅…。师傅…。”
“叫什么叫,师傅还没死呢!”绿袍翻了翻白眼应道。
司徒平知道师傅没事,连忙一扫先前的悲伤之色,听到师傅骂自己也只是嘿嘿。。的傻笑不止。
绿袍前后这么大的一个转变,不要说是司徒平,就连鸠盘婆等人也是睁大了眼睛,一脸惊讶之色。
一个伤得都快死的人,突然猛地生龙活虎的跳起来,这比刮了鸠盘婆他们一巴掌还要惊讶。
若不是绿袍身上的血渍,衣衫不整的狼狈,众人都要怀疑先前的比斗到底有没有发生过。
一时间,大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最后还是毒龙尊者开口问道:“绿袍,则的刚刚那般重的伤势,此刻居然…。。”虽然有些奇怪绿袍样子变了,但是可以肯定地是绿袍。
绿袍闻言,又自笑道:“那是骗人的把戏,装装样子而已。”
虽然听绿袍本人说是装的,但是在位诸人俱是一方教主,岂会连受伤真假都分辨不出,但既然绿袍不愿多言,诸人自认也不好多问。
不过此番能让正道中人受此重创,诸人俱都欢喜不已,毒龙尊者更是邀请大家先不要急着回去,先去红鬼谷庆祝一番再说。
此乃好事,需要庆祝,诸人自然也毫无异议。
第九章 无形飞剑
一行众人回到红鬼谷,毒龙尊者自然要大摆宴席。吩咐下去,门下弟子,动作也还算利落,未有盏茶功夫,筵席就已摆上。
因为此番绿袍居功甚伟,众人都一致要他上座,绿袍谦让不已,说是自己固然出了些力气,但是没有诸位帮助也是不行的,再说了此处乃是毒龙洞府,自己怎可喧宾夺主。最后推来推去,还是毒龙坐了上首,绿袍坐在其下手。
言及正欢,许飞娘举杯笑道:“此番敬祝老祖旗开得胜,奴家先干为敬。”仰头一口喝下。
“承仙姑吉言,老祖我就不客气了。”说着,绿袍也干下一杯。
许飞娘敬完酒并为就此坐下,又自笑言:“不知老祖得了什么奇遇,不仅功力大增,就连这相貌也改变了不少,要不是认出老祖法力,奴家都不认识了呢。”说完,又自掩嘴轻笑起来。
关于为什么绿袍功行大进,相貌大变,在座各位自然都十分好奇,只是不好意思开口明问罢了。此时见许飞娘借着敬酒,将大家心里想问的话说出来了,自然都是要竖好耳朵听个仔细了。
绿袍沉吟一下,见各位神情似是有些着急,微微笑道:“没什么,只是老祖我运气,得了点天地奇珍,服下后,不仅功行大进,就这相貌也都变了。”
听得这个理由,虽然有些神奇,但是人家这么说了,不信也没法子。
绿袍一转头,看见鸠盘婆身后站着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女,此女仅用一些碧绿树叶遮住前胸,下半身也只是一件树叶短裙,齐腰围系,略遮前阴后臀。余者完全裸露,柔肌粉腻,掩映生辉,仿佛艳绝。腰间也悬着一个与乃师几无二样的人皮口袋。
知道乃是鸠盘婆的座下弟子无疑,闻说鸠盘婆座下有三个最为爱护的弟子,乃是姐妹三人,分别是金姝、银姝、铁姝。只是不知这位弟子是不是三个中的一位。
便借着敬酒,对鸠盘婆笑说道:“见到教主身后弟子这般良材美质,可想我魔道兴盛有望啊。”
鸠盘婆听见绿袍夸奖自己的弟子,也甚是高兴的答道:“看老祖门下弟子,更胜于我等,连正道都要抢夺,这才真是我道希望。”
“哈哈…。教主过奖了,老祖今天看你这弟子颇为顺眼,这个小玩意,就算我这个作长辈给晚辈的一个见面礼吧。”说着,绿袍伸手一翻,掌心现出一把五寸大小,晶莹剔透的飞剑,腾空就自飞至鸠盘婆弟子眼前。
那弟子也不伸手去拿,只是看着鸠盘婆。
鸠盘婆笑道:“你这痴儿,既然老祖赐予你的,就且手下好了,客气什么。”鸠盘婆一眼自然就看出这把飞剑不是凡品,只是不知绿袍出手就是这等贵重之物,是何意思。
旁人倒也没什么,只是看出这飞剑非比寻常,不知绿袍何时这等大方。只有许飞娘惊呼一声,看看诸人望着自己,知道失态,笑着向绿袍说道:“老祖好生大方啊。”
诸人一听,暗笑许飞娘小家子气,连这么一柄稍微好点飞剑,也都看在眼里。
倒是绿袍闻言,有些惊讶的抬头问到:“仙姑看出来了。”
“奴家还有几分眼力,但毕竟不能肯定,故才有先前一问,不想却是真的,老祖手段,好生了得。”许飞娘又是大加赞叹一番。
这么一段哑谜,倒是真的把在座诸人搞得有些迷糊了,貌似绿袍送出去的东西还真是什么了不得的宝贝,只是左看右看,却也看不出那把飞剑有什么头绪。
鸠盘婆听了这段话,忙将金姝手中的小剑取来一观,良久之后,方才抬头向许飞娘问道:“莫非是那个。”
许飞娘,兀自掩嘴轻笑道:“教主闻奴家做什么,原主在那呢。”说着,一指绿袍。
绿袍见鸠盘婆向自己看来,一脸询问之意,径自点了点头。
此时尚和阳也看出了些门道,开口问道:“可是无形飞剑。”
“嗯。”绿袍点头应道。
一听是无形飞剑,毒龙尊者还犹自有些不信,又插嘴问了一句:“就是苦行头陀一脉独传得无形飞剑?”
许飞娘见到毒龙惊讶的神色,也自调侃道:“可不就是它了。”
金姝见在座的几位前辈,似乎听到无形飞剑之名甚是惊讶,不知缘由,忙偷偷向师傅闻讯。
鸠盘婆见金姝如此不知礼数,当着主人就在这里偷偷问自己,岂不难看,正要发作。
许飞娘最是能够察言观色,见到鸠盘婆神色不佳,知道定是怪金姝不该当着面问,忙插嘴解围道:“教主无需动怒,以我辈见闻之广,方且还要是瞄个半天,才敢猜测一下,门下弟子辈,自然就更不要说了,好奇询问也是人之常情。”
鸠盘婆见许飞娘如此说法,也就收了火气,只是对着金姝说道:“既然不知,就该明言相问,偷偷摸摸岂不是丢我脚下颜面。”
“是,弟子知错了。”金姝见师傅呵斥,连忙认错。复又转身朝许飞娘躬身行礼:“还请仙姑明示。”
许飞娘见金姝向自己闻讯,暗说这个孩子不懂事,毕竟此物乃是绿袍所赠,自己越俎代庖终归不好,生怕扫了绿袍颜面。
绿袍见许飞娘向自己看来,知道她心中所想,只是笑道:“既然晚辈开口问了,你这个做前辈,自然也是要详细解释一番咯。”
许飞娘见如此,也不客气,微微笑道:“这无形飞剑乃是由峨嵋派最上乘的剑诀《太清有无形剑气》中分化出来的无形一脉,要知道太清无形剑气,乃是峨嵋剑法的最高成就,能够修成此法之人,无一不是临近飞升之辈,故此太清无形剑气,名声并不显赫。但是后来苦行头陀,从中悟出一种取巧的法门,便是依仗特定飞剑之力,一样能够达到无形之功。这特定的飞剑,便是无形剑。此剑取采三千六百种灵药、吸日月精英与西方太乙精金炼成,用时无声无息,无影无形,随御剑之人心意隐现。此剑材质上乘,但是火候不足,听说苦行头陀一脉单传,只有一个弟子叫做笑和尚,看来老祖此剑定是夺自笑和尚之手。”
第十章 合纵连横
鸠盘婆其实刚刚猜到无形剑时心中已经有了些想法,现在听到许飞娘如此详尽的解释,心中不禁盘算到,这无形剑虽然没有苦行头陀一脉的亲传心法,减却好些奇妙,但也能够让一般的人用后一样能够达到隐形匿迹的效果。只是飞剑虽好,也要能够消受得起才好,绿袍此剑乃是夺自笑和尚之手,到时候莫要被苦行头陀寻就上门,岂不是得不偿失。
刚想开口说话,就听见绿袍又自笑道:“金姝,这无形剑虽好,但是日后恐还有些事端,不过想那苦行头陀还不至于以大欺小,估算着就是一些峨嵋小辈麻烦些。不过此事却也不打紧,若是有人问剑从何处来,直报老祖我的名号好了,如若不信动起手来,只要你吃了亏,老祖我日后定会为你追讨回来。”
其实绿袍送出此剑,无非就是想拉鸠盘婆下水。要知道鸠盘婆素来标榜中立,又擅先天神数,能够趋吉避凶,最是知机,若不解此机会将其托拉下水,日后恐怕不免有些麻烦。
不过这样的心理,自然也是瞒不过在座各位的,生怕鸠盘婆又反口将剑送还,故此早在增剑之后,就关注着鸠盘婆的神色,后来见到她神色不妙,故此才说出上面那么一番故作慷慨的话来。
要知道鸠盘婆乃一教之主,素来自傲,怎可能让自己的弟子去报别人的名号避祸,所以上面一番话,还有些激将的意思在里面。
鸠盘婆一听绿袍老祖所言,就知道这趟浑水,自己定是逃解不开了,只是心中有些奇怪的是听闻绿袍老祖凶狠残暴,但从未听说过其有如此心计,大是不解。。
尚和阳等人也不知想些什么,一时间大家突然止住不开口了,许飞娘见气氛不禁有些冷场,赶忙出来打哈哈:“大家都在想什么呢,来喝酒,我再敬主人毒龙尊者一杯。”许飞娘心中自有一番计较,绿袍老祖此次打伤凌浑,日后正道定不会与他干休,自然也就与自己是一条绳子上的蚱蜢,而且也与自己先前有些交情。见到他拉拢鸠盘婆,对自己也甚是有助,自然是乐成此事。
许飞娘刚敬完酒,就听尚和阳突然开口问道:“绿袍,听闻雪魂珠已经出世,是否。”
绿袍喝着酒,神情甚是悠闲的答道:“嗯,不错。”
“在何处。”尚和阳急忙问到。
绿袍放下酒杯,看着尚和阳轻笑道:“莫急,莫急,就在老祖我处。”
尚和阳闻言,脸色陡的一变,便不再说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及至酒过三巡,大家也都有了些归意,纷纷起身告辞,不过绿袍老祖和许飞娘二人,却并未曾与众人一同离去。
毒龙尊者送完客,刚进到府内,就听绿袍的声音幽幽的传来:“毒龙,你此番如何谢我啊。”
毒龙尊者闻言哈哈笑道:“你这绿袍,又在故弄啥子玄虚,看中了我这里什么,只要我毒龙拿得出手的,尽管说。”
“那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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