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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是惊鸿照影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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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难道…… 

“不要多想,我们现在就启程,也许没有什么大事的。”慕容沉稳的声音是能让我平静下来的惟一。 

点点头,浑不觉自己的手犹紧紧抓着慕容的袖子,如同将要溺水的人,任凭心底的惶然无助愈扩愈大,终至泛滥。 

希望,希望不要是…… 





43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所谓的近乡情怯,是不是,就如同我现在的心情? 

苦笑着,明明大门就近在咫尺,却迟迟,不敢再踏前一步。 

离家不过一年,却仿佛,有了一辈子那么长。 

“不进去么?”醇酒般温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抿紧唇,缓缓地点头,朝着那紧闭的大门,一步一步。 

秦家一向不是车如流水马如龙的,却也不会像现在这般,森严肃穆,空余寂静。 

回首,涩然一笑。“你……不要进去好不好?” 

不知是什么心情,只想独自去面对,看着他瞬间深沉的眸色,惊觉自己的幼稚。 

“好。”依然是云淡风清,温柔无比的笑容。 

只有我,看出那双眸子里的包容和理解。 

谢谢。 

自己小心。 

落叶飘潇,覆了一地的院落,枫红漫天,是说不出的凄美绝伦。 

景物依旧。 

大厅,正堂,过道。 

一如从前。 

只是,杳无人踪,让人感到不安。 

而我,正是那个极度不安的人。 

无意院,无意院…… 

悚然一惊,握手成拳,转身往那个最熟悉的方向而去。 

小门班驳,已有些颜色脱落了,几枝绿色从墙头探出,幽幽袅袅。 

愈是平静,便愈是满身满心地颤抖。 

“轻盈……” 

一袭湖绿,端坐桌旁,巧笑倩兮,顾盼生花。 

身前一个瓷坛,微微漾着青梅的暗香。 

就这样怔怔地站着,浑不觉泪流满面。 

“傻瓜……”轻叹声从那张檀口逸出,莲足翩然,温暖的手为我拭去泪痕。“回来了,就好。” 

那模样,仿佛我只是从外面散步回来。 

一把抓住柔荑,将那个柔软的身子紧紧抱住。“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不是在作梦呵,多么害怕,在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害怕,自己已经来迟了。 

“当然是我。”佳人浅笑,耳边随之溢出明月般的光彩。“来,试试我为你留的青梅酒。” 

完全忘了反应,任凭她拉着自己,在那张熟悉无比的桌前坐下。 

你不想问我么,问我去了哪里,问我遇到了什么。 

望着那张秀美如昔的玉颜,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怔怔地接过冰凉的瓷杯。 

甜甜的,又带着酸涩青梅的气息在喉间流转萦回,继而,齿颊留香。 

“轻盈……” 

“好喝么?”温柔地笑问,一如无数次的梦中,那些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日子。 

“和我离开的时候一样……” 

“那就好……”她似乎松了口气,还是微笑着,“我还以为,会变味了呢。” 

“怎么会呢?”我也笑,“酒,是愈久愈醇的。” 

“愈久愈醇……”如水的眸子迷离起来,像一湖被扰乱了的波光。 

“轻盈……”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却说不出来,任凭猜测疑问,缠满了整个心头。 

“陪我喝完这一坛,”她又笑了起来,那么快乐,眼波盈盈地凝眸,却带了一丝哀求。“无论你想说什么,先陪我喝完这一坛好么?” 

迟疑了片刻,点点头,持着杯,却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容颜。 

“你瘦了好多。” 

“有么?”她摸摸脸颊,又笑了,眼睛望向不远处的一株梅树,不是花开的季节,因而显得分外萧瑟。 

“还记得你六岁的时候,有一次开开心心地去找家主,最后却哭着跑了回来。” 

思绪随之远离,忆起往事,嘴角也勾起一抹笑意,少了怨怼,却多了几分释然。 

“是啊,”那时候去找爹,是因为会背《论语》了,于是想着,在自己最敬爱的人前面念给他听,没想到却挨了一顿骂。“是你拿着冰糖葫芦哄了我半天。” 

“八岁的时候,好好的门不走,却顽皮地爬上墙头,结果在上面一个不稳,就摔了下来。” 

“是你在下面接住我,被压的人没事,压人的反而躺了半个月。”想起那次在床上动弹不得,还天天苦药汤水的日子,犹有余悸。 

“九岁的时候,一个人把自己藏起来,躲在角落里哭,任谁也找不到你。” 

“他们都放弃了,惟有一个人,在湖边的树丛里拉出了我,还抱着我说,就算全世界都不要我,还有她。”第一次听到父亲亲口对自己说母亲的死是自己的错时,小小的心情想必是很低落和寂寞的吧,然而我只记得,那一张灿若山花的笑颜,如同阳光。 

“也许,我是老了吧,总是想起以前的事了……”低低的笑回荡起,像落了几朵清冷哀切的梅花。 

“在我心中,你永远是那个善解人意的轻盈姐姐。” 

“是么……闲依露井,笑扑流萤,卖花声过尽……”勾起一抹凄然,嫣红从紧抿的嘴角缓缓沁出。 

“轻盈!”大惊失色,却只来得及,抱住那缓缓滑落的身躯。 

“对不起,我食言了,没法再……咳咳”她依然笑着,似乎浑然不觉自己的情况。“再为你酿青梅酒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慌乱无措,衣袖用力拭着,却擦不去那仿佛流不尽的鲜红。“不要不要,我不要什么青梅酒!”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蒙住自己的眼睛,欺骗自己眼前这一切不过是幻觉而已。紧紧抱住她,将头埋入那颈窝,身子不住地颤抖。“我只要轻盈,一个轻盈就好……” 

“抱歉……”纤指似乎想碰上我的脸,却颓然无力,她笑得歉意。 

“是谁,是谁下的毒,是谁!”说到最后,已是想将心肺都吼了出来,却仍然惶恐地发现,自己即将留不住那一抹淡月梨花般的轻盈。 

“是……”螓首困难地轻摇,笑得哀切,“我自己……” 

“不可能,不可能,你说过,你要等我回来的!”湿热滴落在那如玉的脸庞上,哽咽着,激动地摇头,不想听,不想去听她所说的,任何不祥的话。 

“是啊,等你回来……可是,如果……咳……如果秦家不存在了,那么这个等待,也就……”凄然的目光飘渺起来,遥遥落在远方。 

“不要,不要,你怎么这么傻!”我只专注于眼前的人,却没有留心去听她的“秦家不存在了”,这个看似剔透玲珑的女子,却有着比谁还固执的心。“陪你,只要你好起来,我天天陪着你!” 

她微微笑了起来,似乎没有听到我的话,却带了一丝幸福的甜蜜。“还记得……那首词么……背立……盈盈……咳咳……” 

记得……我只能重重地点头,抱住那无力的身躯,泪水肆逸,却早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念……念给我听……”困难地吐出几个字,轻闭上眼,似乎累极,嘴角却犹挂着一抹甜蜜。 

“背立盈盈故作羞,手挼梅蕊打肩头,欲将离恨寻郎去,待得郎来恨却休。云淡淡,水悠悠,一声横笛锁空楼……”我轻轻念出声,惟恐吵醒了伊人的酣眠。泪水早已流尽,血却从心底汩汩涌出,紧紧搂住那个逐渐冰冷的身躯,生怕一放手,连惟一可以掌握的,都会消逝不见。 

对不起,对不起,我怎么会没有发觉你的心意呢……对不起,二十年的相伴相知,却抵不过自己年少的,向往自由的心……如果,如果还有来世………… 

轻盈……… 





44 

秦家若不存在…… 

秦家! 

手一抖,小心翼翼地放下怀中人。等我,轻盈,我去去就回来。 

正堂,偏厅,跨院。 

没有,还是没有。 

书房……脚下未停,想也不想就将那薄薄的门推开。 

“爹……” 

还是,来不及么? 

书房的人,坐于桌前,鬓边微白,双目紧闭,只是,容貌依然如生,俊秀清朗。 

不是已经,学会平静了么? 

可是为何,为何手摸上那眉眼之时仍会颤抖? 

“爹……爹……”除却那一丝丝的怨怼,还有什么,填满了整个心? 

是遗憾,还是悔恨? 

为什么,为什么不等我回来,为什么连最后一面,竟也不让我见? 

薄薄一封信静静地置于桌面,墨痕未干。 

惊鸿吾儿字启: 

也许你看到这封信时,爹已经离开了。这一直是爹的心愿,直到今日,方能和你娘于九泉之下重逢。 

族秦家者,秦家也。多年以来的勾心斗角,再加上我的纵容未理,秦家早有今日,知你回来,方将计划提早,自小冷落于你,甚至对你出门的事故作未知,也只是为了不让你涉入这里的污秽黑暗,天地之广,山水之明,方是你的去处,惊鸿照影,这也是我与你娘为你起名的含义。 

看了这封信以后,趁早离开,我知道他们不会伤害你的。 

不要报仇。 

手捂着脸,却捂不住低低的笑声流泻出来,哭不出来,惟有冷冷的笑,自嘲的笑,哀切的笑。 

谁来告诉我,自己所一直怨怼的,其实只不过是一场堆砌出来的幻梦? 

而我爹,竟是爱我至深。 

冷落我,不过是为了保护我。 

秦家少主,一个多么惹人艳羡的头衔,在没有武功的庇护下,这个头衔,只会给你带来无尽的危险和麻烦。 

所以我爹,才会如此做。 

一抹流黄色的金耀了我的眼,轻轻掰开那只握得死紧的手,再也忍不住,泪水横流。 

苍白而冰凉的手中,是一个普通至极,给小孩子佩戴以求平安的金锁。 

九岁那年,明白了母亲死因的我,也把那个幼年时寄予了父母多少疼宠的金锁抛入湖中,自以为,今生不会再有人捡到它。 

为什么总要等到无可挽回了,才来告诉我真相? 

为什么…… 

“全部搜,如见活人,都带出来!” 

趾高气扬的声音隐隐回荡在前厅,面容顿时冷凝下来,拈起信燃掉,脚步未停,朝声源处而去。 

秦无过正指挥着众人,享受迟到的一份满足感。多少年了,他作梦都想着推翻他弟弟,而今天,这个梦,终于实现了! 

“千寒,你杵在那干什么?你现在就是名副其实的秦家少主了!” 

倚于阑柱上的人薄唇微撇,冷冷一笑,尽显刻薄。“我在看着您怎么忙乎呀?” 

“你这是说什么话?”秦无过皱起眉头,“难道你爹成了秦家家主,你反而不高兴?” 

“高兴,只不过你这家主是别人推上去的,说出来未免有点窝囊。” 

“你说什么!”声音嘎然而止,每个人皆转身,惊讶地望向门口,背光处的人。 

看不清面容,削瘦的身形,清清冷冷,却有一份说不出的气势,压得众人说不出话。 

秦无过首先回过神来,冷笑出声,“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秦惊鸿你居然还敢来这里?” 

“为什么不敢?”冷冷瞥过众人,我也笑。“二伯,难道你认为我爹一死,外面就会承认你这个秦家家主?” 

秦无过的脸一阵青白,咬牙切齿地狠笑。“至少我知道你没有做秦家少主的命!”手一挥,“来人,拿下他!” 

“住手。”声音有些熟悉,青衫飘然,横笛在腰,正是君陶然,而他身旁那张冷冷淡淡,仿佛从九天破月而来的俊颜,又是我的错觉么? 

“是不是你?”脚步早已不听使唤地向前移动,一字一顿,只对着雪衣人。 

“秦公子……”君陶然闪过一抹忧色,欲言又止。 

“住口!”咬牙欲碎,想起那封信,想起那个金锁,想起当年梅花树下的嫣然一笑,心就痛得仿佛要割开两半,执意盯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是不是你?” 

“封教主,这秦家的叛徒不识好歹,您不必和他废话,抓起来就是了。”秦无过挂着一张笑脸,却在封雪淮冷眼一瞥下顿时噤若寒蝉。 

“是我。”冷淡的眼睛从头到尾只注视着那个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口中不由喃喃,那是止不住的痛,生命中极重极重的两个人就在我眼前消逝,而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知你无情,可是为什么,秦家并没有欠你什么,难道我,救了冥月教的人也是错么?”悲苦到了极点,所能流露的,竟然是笑而已。 

深沉黝黑的眸子似乎闪过一丝什么,随即波澜不兴。“送上门的,不可能不要。” 

“送上门……”垂首低笑,笑声渐不可抑,终至化作满面的泪。“慕容说你恩怨分明,我本是信的,可是现在,只觉得自己像个傻瓜。……” 

举目四望,皆是一眼陌生,连那满院的落叶,也仿佛已成前生。 

不想在这里停留多一刻,我想……见慕容……惟有慕容…… 

摇晃了一下,朝门口走去,听不见耳边的叫嚣,看不进眼前的嘴脸,与那身雪衣错身而过的瞬间,一片白袖挡在身前。 

“怎么,封大教主还想把我这个余孽也留下?”似笑非笑斜睨着他,心底好象有什么裂开,再也无法补上。眼前的人影晃来晃去,却怎么也无法看个分明。 

“你……”向来冷然的脸竟现出皱眉犹豫的神色,自己的幻觉怕是越来越厉害了吧? 

“慕容……”你在哪里?牙关咬紧,却怎么也止不住冷汗从额上滑落。慕容……视线一黑,却是无法再坚持下去了,头愈来愈重,身子缓缓向前倾倒。 

“不要碰他。”冰寒入骨的声音响起,身体随之落入一个怀抱。不是慕容吧,向来温柔的慕容,怎么会有那样的声音…… 





45 

沉沉转醒,头痛欲裂。入眼是藏青缀流苏的车顶,耳旁传来辘辘车轮滚动。“醒了?”温暖的手搭上额头,侧首,是慕容温柔如昔的眸子。 

“这是……哪里?”喉咙如火烧般沙哑疼痛异常。他没有答话,扶起我靠在怀里,杯沿就口。一股清流缓缓滑过喉间,感觉神智清醒了不少。“我……我怎么……” 

“你发着高烧,昏睡了三天,现在我们在路上,去凤台。” 

凤台……那是擎天门的所在吧……也罢……去哪里都无所谓了……只是秦家…… 

苦苦笑了一下,没有了那两个人的地方,又怎么能叫做秦家呢,轻盈,爹……悚然一惊,不顾病弱,紧紧揪住他的衣领。“轻盈和爹他们……” 

“放心吧,我已派人将他们厚葬在秦家后山了,任秦无过再无良,也不会去掘一个死人的墓。” 

是么,爹不要我报仇,是因为这种结局,本来就是他想看到的,也是因为我根本没有那种能力吧?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心底还有如此之多的痛楚,那轻盈起舞,回眸一笑的甜蜜,那个总是板着脸训斥我,其实却爱我至深的人,从此,不复存在,灰飞湮灭…… 

头顶传来沉沉叹息,手指拨开额头散乱的发,“再睡一会吧,到了我叫你。”随着耳旁传来的低语,意识渐渐抽离,充盈了整个马车的香气愈发浓郁了,是水沉香的味道吧……入睡前的最后一个意识飘过,眼皮终于沉沉闭上…… 

水沉香,有安身定气之效,一种近乎迷药的沉香…… 

意识半梦半醒之间,无数面孔从眼前晃过。先是娘的,绝色的脸庞上满是泪痕,还有爹,轻盈,傅离珑,封雪淮,慕容……慕容!猛然睁开眼,坐起身,伏在枕上大口喘着气,冷汗湿透了后背。 

车似乎停了下来,马车内空无一人,慕容呢?心底开始慌乱起来,眼睛四处搜寻那个熟悉的身影,帘外隐隐传来滔滔的水声。 

逍遥心经…………少门主神算………… 

…………那秦惊鸿…… 

………本座不过是…………利用…………时机………… 

他们在说什么?胸口不住起伏,却是半口气也吐不出来,手死死抓住门帘,想要听得更分明些。 

惊鸿,你醒了,那人走过来,神色有些讶异,依旧温柔,我却觉得无比陌生。 

挣扎着下了马车,却阻止那人的靠近。 

平阔的旷野,一弦新月斜斜挂在半空。 

不远处,还站着一个人,看不清面容。 

你……刚刚说什么时机? 

异色从那张俊颜上一掠而过,他笑得柔和,一如从前。 

没什么,来,你的烧还没退,快过来。 

什么时机,什么逍遥心经?死死瞪着那双眼睛,执意要一个答案。 

你病了。他神色未变,手伸过来,欲点我的睡穴。 

一双手臂突然拦过来,将我带离。 

“灭非,你……”慕容眯起眼,有些我看不透的微芒。 

“少门主,莫忘了门主的交代,你也瞒得他够久了吧?” 

“住口!”俊美容颜现出一丝阴狠之色,“把惊鸿还给本座。” 

那人丝毫不惧,微微冷笑,将我又带出几丈远。 

“秦公子,你想知道么,少门主与你认识的真相?” 

什么真相……我喃喃,心中的迷茫更深,理智告诉我千万不要去听接下来的话,口中却还不由自主地问了出来。 

“自然是为了逍遥心经,还有一半,是因为秦家的存在。” 

逍遥心经,什么逍遥心经……哀求的眼神望向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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