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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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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才不像笨蛋二姐那么喜欢哭。娃娃漂亮归漂亮,哪里是男子汉玩的东西。
  
  “好。”长生莞尔。
  
  “要跟‘墨影’一样的。”赵柯赶紧补充道。墨影是长生的坐骑,她亲自在草原驯服回来的野马王,通体缎子一般的漆黑,跑起来跟影子一样,因此得名。
  
  “你倒是会挑。”长生哈哈一笑。酒,马,兵器,女儿所好者,不外如是,不过在大民时,这些东西虽然唾手可得,却都只能望而兴叹。如今她无事一身轻,自然不知不觉的就放纵了些。她的确已经挑了最好的母马去给墨影配种了,但是否能生下一样通体漆黑神骏的后代,现在还未可知。不料这就给人盯上了。
  “你要是学会了骑马,就给你。”长生爽快道。
  
  小胖子雀跃的欢喜起来,眼睛溜溜转了一圈:“还要小鹰。”小家伙垂涎那只大鹰很久了。
  
  长生拧了拧他的鼻子,对这小贪心鬼道:“你要能驯服,什么都有。”说话间,已经将他抱上了马车,递给车中的秋玉络,小胖子立刻又跨下脸来。
  
  秋玉络伸手接过还死赖着不愿松手儿子,看着马车外面负手而立的女儿,自己眼眶也有些红了,从车窗里伸出手去,再三叮嘱:“早点来——”
  
  十二骑,三辆马车扬尘而去,走到老远,似乎还能听到童声高喊“姐姐”的声音。长生一拉缰绳转身,黑马黑衣,如影子般,在官道上飞驰而过。
  井迷迷糊糊的追催着他那匹似乎跟他一样备赖的肥马跟上,橙兮抬头往城门楼上冷冷看了一眼,脚尖轻轻一踢马腹,追上前去。见橙兮骑马飞出去了,井那匹磨磨蹭蹭消极怠工的肥马顿时如打了兴奋剂一般,四蹄生风,疾冲出去,马上歪歪倒倒的井踉跄了一下,差点没被掀翻掉下来。他眼皮往上掀了掀,又歪歪倒倒的打瞌睡去了。
  
  城门楼上,一人两眼放光,击掌而赞:“美人,好马,倒是养眼。”
  一人在其身后没好气的猛翻白眼:“九哥,那就是你恨得牙痒痒的秋家小姐。”
  赵赜哑然,击掌的手顿时僵在半空中,随即,若无其事的一甩袖子,不屑道:“蛮妇。”
  
  他到后来才知道秋长生怎么含糊的误导了他父皇,可那时建明帝金口银牙已开,不好再更改,那只金鹰就这么被她骗回去了,后来还让他赔了一千两银子什么损失费,闹得他至今被人取笑……此等刁妇,莫怪连圣人都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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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木参辰被人猛烈摇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娘?”
  白月匆匆拉了她起来:“穿上衣服,快。”
  木参辰被母亲慌乱的神色惊醒了神,疑惑道:“娘,你怎么了。”
  “先别问,快穿好衣服。”白月不由分说,拿着衣服就往她身上套。
  
  随便套上衣服,来不及梳妆,木参辰就被白月匆匆推出门。侯府后侧极隐蔽的一处小门,早等着一辆马车。驾车的人木参辰认得,是木海,父亲身边多年的亲卫,却不知为何,在这深夜鬼鬼祟祟的躲到后门当车夫。白月推着木参辰上马车,对木海吩咐道:“快点,送小姐去秋水山庄。”
  
  木参辰一把抓住马车门处,惊道:“娘,到底怎么了?”
  
  白月急得额头冒汗,推着女儿:“娘以后再跟你说,快走。”
  
  “不,你不说清楚,女儿不走!”木参辰拒不肯上马车。
  
  白月看了眼一脸倔强的女儿,抬手并指在她身上飞快几点,然后抱起她丢上马车,心有些酸楚的匆匆道:“到秋水山庄要听大小姐吩咐,不可耍性子,娘随后就来。”
  木参辰瞪大的眼睛,一动不动的躺在的马车里,惊得说不出话来,她从来不知道,母亲居然会武。
  
  马车门被紧紧关上,白月对木海道:“木海,小姐就拜托你了,一定要尽快赶到秋水山庄。”
  
  木海沉默的点头,正准备走,漆黑的夜空中突然传来女子轻柔如歌般美妙的声音:“师叔这匆匆忙忙的,要将小师妹送到哪里去?”
  
  白月闻声脸色大变,搭在肩上的柔软披帛如皮鞭般猛的同时一击两马后臀:“走!”
  
  两马受惊,疾奔出去,木海利落的提起缰绳,驾驭起马车来,径直向路口笔直的冲去。
  
  “恐怕不太好走呢。”空中两声轻笑。
  
  路口前方突然走出两个提着灯笼的白纱长裙少女,昏黄的白纱灯照着她们秀丽的脸,裙角飘飘,双足若不沾地般的轻盈。看着脚步不急不缓,却在呼吸间,人就接近了数丈。白月暗惊,人也飞身扑上前去。马车冲到两个白纱少女身边,只见她们将灯笼换了只手,两只素手轻轻一点,疾驰中的两匹骏马便前蹄一曲,一头栽倒在地,眼见就已经没了气息。
  赶到的白月将将在马车翻到前将木参辰抱出来,一退数丈,暗叹一声,解了女儿的穴。木海也马车上脱身,双手紧握着一把宽刀,挡在木参辰身前。
  
  白月将女儿护在自己身后,紧盯着一个方向,冷声道:“既然来了,何必藏头露尾,出来!”
  
  “师叔既然有请,晚辈怎敢不敬?”两声如银铃般的笑声,黑夜里走出一个白影来,女子轻纱覆面,只露出一双勾魂掠魄的眼睛,白纱的曳地长裙,眼波流转间,既纯真又魅惑,若精灵若仙子又多几分妩媚。绕是木参辰一女子,都不禁一滞,虽未见真容,却已风华绝代。
  
  “你是灵儿?”
  
  女子朝白月款款一福,笑吟吟的道:“是呢,白灵儿拜见师叔。”
  
  木参辰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一切,疑惑的问道:“娘,这是怎么回事?她们是谁?什么师叔?您认识她们?”
  
  白月暗暗按住女儿的手,眼神示意她少安毋躁,木参辰惊讶的发现,母亲居然是一手的汗,还微微有些颤抖。
  
  白灵儿清脆的笑起来,似纯真和善的看着木参辰:“师叔的女儿,生得真是漂亮呢,连灵儿看着都欢喜。”
  
  白月将木参辰往木海那边推,低声道:“待会我挡住她们,你带参儿赶紧走。”
  
  “娘——”木参辰也不是傻子,当然看出眼前这境况不对,但她不明白为何母亲如此如临大敌。京城重地,天子脚下,什么强人敢撒野?还有她堂堂侯府,府中护卫森严,高叫一声,定然都过来了,何惧几个江湖女子?
  
  这边木参辰还在惊疑不定,那边蒙面女子却已经一步步走近来,边走边轻笑着道:“师叔,家师对您很失望呢,所以才让灵儿来请教请教师叔,是为何故呢——”
  
  白灵儿说到是为何故几个字,白月已经率先扑上前去,一条雪白的披帛笔直若剑一般,凶狠的直逼白灵儿面门。没有人怀疑,这下如果打实,比用石头砸,效果差不到哪里去。木参不敢置信看着这一切,几乎以为自己实在梦中。眼前这将一条披帛舞神出鬼没,快得看不清影子,若暗夜鬼魅一般的白月,真的是她那素日里优雅大方的母亲?
  
  “灵儿持礼而来,师叔怎么兵刃相见呢?”白灵儿柔声笑着,只以一双素手迎战,似乎还胜任有余。身姿轻盈若仙,漫天掌影若花一般,开开谢谢,煞是好看。两人纠缠着,半天分不出胜负来。
  
  木参辰当然不会放着娘亲在一边拼命,急忙高声呼叫道:“来人呀!有刺客,快来人呀!”
  
  人是来了,却不是她期盼的府中护卫,而是若干白衣少女,一样的提着灯笼缓缓走出来,足有二十多人。这一方小地,一下子竟也亮如白昼。
  
  白月一展披帛挡住白灵儿,另一手伸手入怀,掏出无数银光朝那些提灯少女打去,口中喝道:“快走!”
  
  木海扛起木参辰,纵身,趁乱疾走。
  
  这一挡,白月却因为后背大开,被白灵儿狠狠拍了一掌,身体一个踉跄。
  
  “娘——”木参辰惊道。
  
  “走!”白月喝道,又回身去缠住白灵儿。
  
  那些提灯笼的白纱少女,闪避开白月这一狠毒暗器的,都飞身朝木海追去。白月不顾一切的扑过来,再次挡住她们,披帛一卷,一抽,数人喷血摔下,自己却又挨了后面追来的白灵儿一掌。
  
  “师叔哪里去,灵儿还没请教完呢。”白灵儿笑吟吟的,柔声道。木海带着木参辰一下子就消失在黑夜里,她似乎也不怎么在意。
  
  这边闹腾得如此厉害,可偌大的侯府却如无人一般,一点动静都没有。
  
  晋阳到底是京城重地,守卫森严,纵使魔门也不敢如何放肆,只要能脱身出去,惊动京城禁卫,自然就有救了。白月多年不动武,原就差白灵儿几分,又挨了她两掌,人渐渐不支,只勉强招架,一面思量着如何脱身。
  
  正当白月思量着要逃之时,一个偌大的黑影突然砸到场中。是木海,眉心一点血痕,早没了气息。白月心一颤,一个不防备,被白灵儿一掌击中,人飞起来,跌在地上。黑夜里,缓缓走出一个斯文俊秀的白衣男子,一身寒气,很是阴冷,只见他手轻轻一抬,手里提着的东西朝白月飞过来,正是木参辰。白月急忙接住她,还有气息,只是被点了穴。白月心一松,一口鲜血吐出来。
  
  白灵儿娇笑道:“别把我们太子妃摔坏了,师兄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这娇滴滴的女儿家,也舍得辣手摧花~~~~”
  
  木参辰大睁着眼睛,又是惊恐又是不解,她自小娇生惯养,接触的都是琴棋书画贵女公子,几曾见过这杀人的场面?白月抱着女儿,狼狈的跌在地上,看着那一男一女,心中慢慢绝望。其实,她早知道她们会来,只是没想到她们来得这么快,圣驾昨日刚出京,今日她们就找上门来了,让她措手不及。
  她早知道有这么一天,从参儿被指婚给燕王起,从自己对木元齐动了私情,妄想脱离师门控制起……
  
  “动手。”白衣男子冷道。
  
  白灵儿看了他一眼,无奈的自己走过来,对白月叹道:“师叔,师门规矩你也懂,别怪灵儿心狠了。”
  
  白月艰难的求道:“取我性命去,别碰我女儿。她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没有教过她一点武功,你们放过她。”
  
  白灵儿怜悯的摇摇头:“师叔,看来你真是夫人当太久,人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哪里还有半分当年月魔女的风采。”
  
  白月面色惨淡,眼神渐渐凄厉,厉声道:“我夫掌南疆二十万军,你们杀我儿,真不怕我夫大军乎?”
  
  白灵儿长叹了一声:“怕呀……所以本来好好的事,你为何不听话呢?好好的太子妃不做,非要去当什么燕王妃,你瞧瞧这闹得,燕王也没来救你们嘛~~~~~”
  
  白月凄凉惨笑:“你们只是要我儿入东宫当耳目棋子,太子妃,那太子又岂是好相与之人?”不管嫁给谁,皇家弟子对魔门女子,都只是利用,岂能有真心?不管是太子还是燕王,得知她的出身之后,岂会好生对待她女儿?
  当年赵夏天下定,四大宗师隐退,却只是表面平静,除了无为道宗退避持无为之道,尚有一位宗师原是外族,剩下魔门跟静斋,却是生死的对头,世代以来,争斗从未休止过。不过,这争斗,已经慢慢由江湖转到庙堂天下之上。她本是魔门弟子,被派到南安侯身边,动了私情之后,一心想摆脱师门控制,好生过日子,所以才会想方设法违抗师门令没将女儿送入东宫为侧妃,妄想图一个安泰,然,终是不能如愿。
  
  眼见是无可为,白月凄厉的笑起来:“太子,你们将宝压在太子身上,真当太子那么好控制?”
  
  白灵儿脸一冷,冷声道:“那就不必师叔您操心了。”说着,一手挥开白月,另一手反掌朝木参辰心口拍去。
  
  千钧一发之际,白月猛的冲过来扑身挡住木参辰,白灵儿一掌按在她后背上,一口血喷在木参辰身上。木参辰说不出话来,只焦急的看着母亲,眼泪泉涌而出。白月却为了保住女儿,顾不得许多了,状似疯虎般的厉声道:“你们不能碰我女儿,隐宗之主就在京中,你们不想魔门五宗俱灭,就别碰我女儿!”
  
  此言一出,白灵儿顿时色变,随即白月便被人揪着脖子拎了起来:“她在哪?”却是那一直站在一边的阴冷白衣男子。
  
  白月好容易抓住这最后的稻草,如何会放弃?亦冷声道:“我不会告诉你们,但,奉劝你们,别碰我女儿。”
  
  白衣男子沉默,但眼中分明若有鬼火起,饶是白灵儿,都瑟缩了一下,但白月为救女儿,如何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咬紧了牙关,就是不松口。
  
  白灵儿突然冷笑了一声,道:“白月,你休得借隐宗之主欺人,想那隐宗之主,行踪飘忽,岂会为你母女出头?”
  
  白月笑起来:“为我是不会,可她答应了的,她既在京,你们焉敢杀我女儿!”
  
  白衣男子紧了紧手,冷道:“她在哪?”
  
  白月口中鲜血不断涌出,可她垂下头,宁死也不说。
  
  白灵儿轻声道:“师兄,她一定是为救女儿瞎说的,隐宗之主不可能在京中。”
  
  白衣男子甩手,将白月丢在地上:“带她们回去。”
  
  “师父说——”
  
  白衣男子冷冷的看着白灵儿,目光寒若有质,直刺人心肺,白灵儿咬咬牙,冲持灯女子挥手,怒道:“带走!”
  
作者有话要说:瀑布汗。。。。情况好像越来越眼中,我争取把它调整过来。。。。
小三,还有纯粹因为自己外遇而抛弃糟糠之妻的男人,我个人对这种生物是及其厌恶的。但不可否认,这种生物,别说是在三妻四妾的古代,就是在男女平等的现代,这种生物,他们也都大多生活的很好,而那糟糠之妻,就算是死了,也只能是死了。
嗯,这书,其实跟这方面没什么关系,说到底,这种对于第三者的强烈愤恨,其实只是一种女性的情绪,男人,大多数,不会有这种心理。就算戴绿帽子,对男性来说,更多觉得的是耻辱。
女孩,想要幸福,靠别人有良心是不够的,自己要自强的,不管从实质的物质还是心理。当你把一切乃至自我都交托在一个男人身上的时候,等于就是给了他选择抛弃的权利。
长生么。。。嗯,这点她做得很好,虽然这可能是因为她还没学会当女人。。。。
非要我说点个人看法的话,我就说,我厌恶那些为了爱情就可以抛妻弃子,不要父母,不讲道德,伤害别人等等这类型的生物。这样的爱情,哪怕男女主角们伟大善良得都是小白,感天动地的,我也只觉得是垃圾。
看见为爱情要死要活,因为被抛弃而自杀等等这类的,不管男人女人,我顶多觉得可怜可悲,不会同情怜悯,更不会仗义执言什么的。
擦汗。。。。。望天,忘了自己在写言情了。。。再看看,嗯,选的传奇。。。。  
                  
 群魔乱舞
   就在白月母女都被点上穴准备带走的时候,负手静立的白衣男子才慢悠悠的转头看向一侧暗处,淡淡道:“出来。”白灵儿一皱眉,手往后轻轻一招,无数泛着蓝光的银点朝那边打过去,黑夜里若绽开无数朵幽幽蓝花。
  
  毫无动静,这些美丽的夺命暗器如泥沉入海一般,甚至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好一会儿,才依稀传来含糊的几声抱怨,白月双眼飞快的闪过一丝亮光。
  
  “就说你不行,被发现了吧,逊!”一个手挽披帛的女子呵欠连天的走出来,边走还边抱怨着。旁边的紫砂气鼓鼓的瞪了她一眼,如果不是她突然踹了自己一脚,自己能暴露么?绿衣屈指一敲她头:“别瞪了,人家早发现你了。”
  
  白灵儿美目轻眨了一下,疑惑的看着这突然冒出来的两个人。比起自己一行本色的嚣张,这两人中规中矩的黑色夜行衣就显得要低调多了。不过前面那个年岁稍微大些的女子,虽然是穿着专业的夜行衣,手上却不伦不类的挽着三丈多长的雪白披帛,怪异无比。
  
  绿衣走到亮处来,手懒懒的一抖,披帛中掉出无数蓝旺旺的铁蒺藜,叮叮铃铃的落了一地。
  
  白灵儿看着这些东西,美眸轻轻一转,清脆一笑,双手快速比划出一个花一般的手势,柔声道:“圣门白灵儿有礼,我门在此处理内务,来的是何处朋友?”
  
  绿衣翻了个白眼:“魔门就魔门,死撑面子叫什么圣门。”
  
  白衣男子的目光却落在绿衣的披帛上,冷道:“隐宗?”
  
  绿衣心一动,没想到会给人一眼就认出来,转而仔细朝那男子看去。白衣男子冷笑,也没见他做什么,可这一冷笑,却像换了个人一般,面目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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