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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风暴-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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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此人,竟然想向方子仪求亲!

而且出面做主的,是桐城方氏一族中声名最恶的方应乾。

俞国振心里冷笑了一声:“非是在下吝啬,我这仆人,最是憨拙,不大会说话,怕会误了汪公子的好事。”

“无妨,无妨,他只是替我充门面,又不是媒人,要会说话做什么!”汪兆麟见他嘴松,大喜着道。

俞国振便向齐牛道:“既然如此,老牛,你就暂且陪这位汪先生先去,我过会便至。”

“小官人!”齐牛虽然反应不是很快,顿时不情愿地嚷了起来。

“去吧,去吧,莫乱说话,我随后就到。”俞国振微笑道。

齐牛气呼呼地看着汪兆麟,汪兆麟心中有些奇怪,看这少年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这个身材高大气势非凡的仆人为何就如此忠心耿耿?

“小官人果然不厚道。”待汪兆麟他们离开后,石敬岩哈哈笑了起来。

“石翁何出此语。”

“哈哈。”石敬岩笑了笑,却没有再说。

俞国振目光转了下,却看见那个被汪兆麟管家称为黄文鼎的汉子,一把扯了自己的衣裳,露出被鞭笞过的背部,嘶声唱着不成调的曲子,慢慢走远了。俞国振微微皱起眉头,汪兆麟那番想要激励齐牛的话,却被这汉子听去了。

他们在码头雇了一个脚夫,用担子将齐牛留下的行囊挑起,然后缓缓走向方以智的山庄。

方以智所居之所,要翻过浮山,位于西麓的丹丘、黑历两岩之下。这是方以智祖父方大镇所建,后来方大镇将之送给了方以智之父方孔炤,而方以智成亲之后,方孔炤又将之给了方以智。方子仪喜这里清静,远离城中家族中的繁冗,因此跟随兄长住在这里,而方孔炤自己也偶尔会在这里居住一段时间。

像方家这样的世家大族,在整个桐城各处都有山庄别院,方孔炤所居的白鹿山庄,更是规模宏大,有山有地有河有湖,比起俞国振的细柳别院要大得多。就是方以智所居的在陆山庄,也远要比细柳别院更大,俞国振每每来此,都是心生羡慕。

他们到时,汪兆麟与齐牛正在院门前等候通禀,齐牛不停地往俞国振这里看来,而汪兆麟则只是远远拱手示礼。

“济民兄与我一起在此稍候,门房已经前去通禀了,想必不用多家,便有人出来迎接。”

听到汪兆麟这话语,俞国振笑了笑没有回答。汪兆麟最不喜的就是他这种神情,因为根本不能判断,俞国振的不回是不屑还是腼腆。

庄门前站着的仆人倒是认识俞国振,一见俞国振来了,顿时迎上来:“原来是俞少爷。”

这个态度让汪兆麟微微一愣,紧接着,他就惊讶地看到,俞国振领着石敬岩和那脚夫,径直就走了进去,门房的仆人根本不拦!

“这……这是为何?”汪兆麟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自己似乎犯了什么错误,不等他说话,跟在他身边的管家便拉住殷勤地想给俞国振引路的那门房仆人:“为何我家公子不能进,他却能进?”

“你说俞公子?他可是我家大公子与姑爷的至交,登堂入室的好友,若是将他拦在门口,我少不得要挨一顿棍棒。”门房讪笑道:“他自然能进,莫说这边,就是我家大公子的书房,他都能进!”

“咳咳,我与俞公子也是一见如故的至交,不知可否进去?”汪兆麟心里发慌,隐约的不安让他迫不及待想要进去见到方家的主人。

“若是至交,俞公子自然会发话,若只是点头之交,哈哈哈哈……”门房仆人这一下笑得就有些轻蔑了。

汪兆麟心里哼了一声,门房仆人话语中的嘲弄,他如何听不出来,只是他心机较深,也知道这不是发作的时节。他对俞国振又是极好奇,一路上多次试探齐牛口风,可是齐牛却是一个闷口葫芦,无论他说什么都是不回应,这让他心里原本就有些郁闷。

到这个时候,他隐约觉得自己被耍了。

不一会儿,一个管事匆匆而来,见着他拱了拱手:“阁下可是汪兆麟汪公子?”

“正是。”

“我家主人请你进去。”

出来迎接的只是一个管事,方以智自己并没有亲自来,汪兆麟定了定神,想到自己奉与方应乾的重礼,便又问道:“应乾先生可在?”

“叔老爷在后堂,正陪老主人叙话。”那管事的道。

听到方应乾在,汪兆麟觉得心中有些底气了,方家在桐城也是大家族,方家挑选女婿向来较为严格,或许,这是方家给自己的一种考验吧。

他跟在管事后面穿过一重院子,便进了方家在陆庄的正堂,才进门就听到里面的笑语之声,紧接着,他看到了俞国振与另外两个人站在廊前。

他慌忙赶前两步,一揖到地:“学生桐城汪兆麟,拜见密之兄。”

方以智笑吟吟地与他一揖,而方以智身边的另一个长相与他相似可是年纪却要小许多、最多才十三四岁的少年却哼了一声。

“汪兄请勿多礼……咦,这不是老牛么,今日你也随国振贤弟来了?”

原来齐牛也跟着进了院门,方以智是认得他的,而且还甚为熟悉,他也曾经打过齐牛的主意,想要俞国振将齐牛赠他,却被俞国振婉拒,而齐牛自己更是嚷嚷着死活不肯。

齐牛收腹束腰挺胸,猛地给方以智行了一礼,这是俞国振的家卫抱拳礼,他行得极标准,这个动作做得干净利落,方以智还没有说什么,他身边那十三四岁的少年却是眼前一亮。

第二卷八二、仓皇离去

“大哥,济民哥哥,这就是你的家卫少年?”

“如何,其义觉得如何?”

“果然生得雄壮,个子好高……济民哥哥,你方才怎么不带他进来?”

“老牛是随这位汪公子进来的,他说要向方先生提亲,路上强与我家小官人借了老牛。”齐牛是憨人,却不是笨人,闷男有闷骚,憨人有憨智,他知道俞国振很瞧这个汪兆麟不上眼,而那个少年虽然他初见,听口气也能猜出身份,应该就是方以智的弟弟方其义,既然问到他,他如何不乘机开口,给那汪兆麟弄些事端!

要知道,齐牛可是与高二柱带出来的,与罗九河、叶武崖这两满肚子歪点的家伙常年厮混于一处,怎么会没有点小手段!

此语一出,院子里一片寂静,汪兆麟窘得几乎可以钻入地中,而方以智回头看了一眼俞国振,笑得更加畅快了。

他一点都不喜欢眼前这个汪兆麟,同为桐城的仕子,二人此前虽无多少交情,却也认识,可是方以智却根本不想将自己的族妹嫁给此人。

器量狭浅,好为短智,这是方以智对此人的评价。

“路上偶遇这位……俞兄,见他这家仆雄壮,借来充作门面。”汪兆麟尴尬了好一会儿,心中对俞国振更是怨恨,他勉强拱手道:“这位俞济民兄与密之兄是至交好友?为何不曾听过其名呢?”

“莫非我交之人,汪公子都听说过?”

“呃,密之兄结交的都是豪杰才子,学生虽孤陋寡闻,却也听说过,听闻这次虎丘之会,我桐城有二十余人参与,学生原本也想去的,家中却有些事情……”

汪兆麟说得有些颠山倒四,方以智哈哈一笑,打断他道:“这位姓俞是姓俞,大名国振,家父赠字为济民……汪公子可曾听过他的名字?”

汪兆麟脑子里猛然转了一圈,俞国振这个名字让他觉得有些熟悉,可是遍数当今少年才子,特别是复社里那些出名的少年才子,根本没有俞国振这个人,因此想了好一会儿,他默然摇头。

“无为俞幼虎,汪公子都不曾听说过啊。”方以智啧了一声。

“俞幼虎!”

汪兆麟脸色顿时大变,转过脸看着俞国振,神情是目瞪口呆!

他自诩善相人面,看着齐牛就觉得此人日后要当大将军的,可却没有想到,长得有些娃娃脸的俞国振,竟然就是近些时日声名远扬的俞幼虎!

传到他耳朵中,俞国振的名字被提起的次数远不如俞幼虎,缉杀水贼、智擒会首、拍卖种珠,包括最近才发生的将无为州判真实面目揭穿之事,汪兆麟可都听说了!

难怪他说没有功名,难怪他说不曾进学……他要荣华富贵,原本不是靠着笔砚去取的!

更重要的是,汪兆麟立刻想起,这位俞国振可是杀人不眨眼!

想到自己竟然轻视他,甚至有可能得罪了他,汪兆麟顿时双股战战,虽然宽大的衣裳掩饰住他的惊恐,可他的目光就不敢再盯着俞国振看,而是垂了下来。

这一幕让方以智对他更为鄙视,这样的一个人,如何能成他族妹的佳偶良配!

“不知汪公子今日来有何事?”方以智又问道。

“咳咳……学生此来……”

到这个时候,汪兆麟也明白,方以智是反对他向方子仪求亲的了。他相信方应乾既然到了这儿,必然是提到了此事,可方以智装不知道,言下之意就很明显。

他脑子转得倒是挺快,拖长了声音,过了会儿他强笑道:“学生此来,是听闻密之兄参与虎丘盛会,心向往之,故此登门造访,请密之兄为我讲讲虎丘之会的盛况!”

提到虎丘之会,方以智顿时眉飞色舞,他滔滔不绝,谈起当时盛况,特别是张溥出来振臂一呼,顿时群情激昂响应,天下都为之振动之事。

“大丈夫自当如此,济民贤弟,你也要多读些四书五经,以你之聪明,走科举之途,不难又出一个苏老泉!”

分明是汪兆麟提起的虎丘之会,可是方以智最后却是对俞国振表示勉励之意,这让汪兆麟甚为尴尬,心中也暗暗羞恼了。

他有些坐立不安,正准备告辞,忽然听得外头又有脚步声,不一会儿,便见到几上仆役随侍,两个中年人踱着方步走了进来。其中年纪较轻一个,正是与他熟识的方应乾,这让他心中一喜。

方应乾见到他,也是欢喜,向他招了招手,他顿时上前。

“兄长,这位便是汪兆麟,字公趾,乃我桐城后起之秀,虽不及密之,却也不比吴景韩二子差!”

吴景韩即是吴应琦,曾任南京大理寺卿,如今与方孔炤一样致仕于乡,其家离浮山并不远。

听到方应乾介绍自己,汪兆麟立刻跪下大礼相拜。

但方孔炤看不大起吴应琦,只是哼了一声,他目光在汪兆麟脸上一扫而过,示意一个管事将他扶起,然后便看到俞国振,脸色的平淡也变成了微微欢喜。

“济民,你果然来了。”

“小侄拜见伯父。”俞国振笑着长揖行礼。

“哈哈……”虽然比起汪兆麟的跪拜,俞国振这个长揖真不算什么,但是方孔炤还是觉得欢喜,笑着亲自将他扶起。

恰好这时汪兆麟被管家扶起,看到这一幕,他神情更是有些黯然失落。

“这位是……”方应乾有些不快,他向堂兄介绍汪兆麟,可是堂兄却去扶另一个人,这未免有些落他的面子。

“这是密之好友,也是我给仪姐物色的姑丈,俞国振,字济民。”

“什么?”方应乾顿时脸色沉了下来,他此前已经对方孔炤提过汪兆麟此来何意,当时方孔炤不置可否,如今却将这不知从哪儿拎出的俞国振拿来搪塞,这分明就是不给他面子!

想到这里,方应乾不动声色地看了俞国振一眼,见他穿的只是普通人的素色衣裳,便冷淡地道:“仪姐父母早亡,我也是她的叔父,她可不能嫁给普通人等……俞国振,你可曾入学,有何功名?”

俞国振对他只是拱了拱手,连腰都没有弯下去:“小可白身,不曾入学。”

“大胆,一介白身,也敢来我们方家求亲……”

“咳。”方孔炤见他闹得有些不像话了,咳了一声。

方应乾看了方孔炤一眼,知道自己的堂兄有些不悦,但想到汪兆麟赠送自己的丝绸金银,他不快地道:“兄长岂不糊涂,我方家婚姻嫁娶,首重书香门第,一介白身,如何配得上仪姐?”

“叔父莫非不知济民贤弟是谁?”旁边的方以智有些忍不住了,再这样闹下去,丢脸的只是他们方家!

“一介白衣,难道还有什么声名?”方应乾冷喝:“密之,你如今交友,越发不谨慎了!”

“这是无为幼虎俞国振!”

方以智只觉得额头青筋直跳,自己这个叔父骄横无礼他是惯知的,但无礼到这个地步,让他也忍不住抗声道。

“什么无为幼虎……你是说,俞国振,那个身怀种珠之术的俞国振!”

方应乾这一次脸上是毫无保留的惊骇,俞国振无为幼虎之名,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他们方家世代官宦,一个厮杀的武人在他心中连草芥都不是,杀得贼人再多又如何,但俞国振身怀种珠之术,却让他忍不住怦然心动。

方以智则是面红耳赤。

俞幼虎之名是杀贼杀出来的,可不是卖珠卖出来的,叔父不知道无为幼虎,却知道种珠之术,这证明他的心思里,完全只有白闪闪的银子!

或许还有白花花的女人,这叔父淫奢无度,少不得要用珍珠去讨好女人。

“你便是俞……俞国振?你的种珠之法究竟是怎么回事?”方应乾开口便问道。

方孔炤沉着脸:“应乾,若是你没有别的事情,那就先走吧,晚辈面前,你这番模样,成何体统!”

“兄长这话说得倒有些奇了,仪姐是你的侄女,也是我的侄女,莫非只有你关心他的婚姻大事不成?”方应乾脸上堆起笑:“既然是给仪姐务色姑丈,小弟怎么能不多问问?”

这个时候汪兆麟再也呆不住了,俞国振竟然也是来向方子仪求亲的!

方应乾原本是支持他的,可是当知道俞国振的身份之后,他也立刻转了向,对俞国振的态度,分明有些讨好!

他便是面皮再厚,也唯有求去,因此也不招呼,转身便走,三步两步,便出了这院子。

他的管家自然也跟着仓皇离去,在他身后,方其义忍不住大笑起来。

笑了两声,便被方孔炤瞪了回去,这少年憋着笑,向着俞国振挑了一挑大拇指。俞国振却无奈地摊开双掌,表示这一切与自己无关。

“应乾,你若不怕唐突了客人,只管胡说八道就是。”方孔炤实在拿这个族弟没有办法。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方应乾,他又看了俞国振一眼,眉开眼笑地道:“不错,不错,我看这少年郎不错!”

“你随我到后院去,这里便留给他们年轻人。”方孔炤见他终于不再疯言疯语,有些无奈地道。

方应乾原本不想走,要与俞国振多说几句,但心念一转,便还是跟着方孔炤离开了。他到前边来,原是为了给汪兆麟撑腰,却未曾想到,反而使得汪兆麟离去了。

第二卷八三、死水微澜

桐城城外一里的胡家庄前,两个闲汉抱着胳膊,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着。

若是一般人看来,这胡家庄与别的庄子没有什么两样,村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着平静无趣的日子。

但是当有什么风吹草动时,村子里便显露出与平时不一样的情形了。

黄文鼎大步来到村子前,那两个闲汉顿时警觉起来,一人去摸藏在草中的铜锣,另一人则执叉厉喝:“你是何人?”

“黄文鼎,张儒让我来此,汪国华呢?”

“你便是黄文鼎?”村口的两个闲汉放下心来,一人上前笑嘻嘻地行礼:“早就听闻黄大哥是咱们桐城的一条好汉,今日得见,果然非同一般!”

不一会儿,村子里又出了两人,其中之一与黄文鼎素识,一见便大喜:“文鼎哥哥来了,大事便可成!”

“哈哈,哪里当得国华贤弟这般重看。”黄文鼎也大笑起来。

“文鼎大哥为人最是仗义,今日既然来了,便是我们诸人之兄长!”汪国华将他引入村子,神情中的喜色怎么也遮不住:“有文鼎大哥登一呼,左右豪杰必然纷纷来投!”

“我如今心意已决,大丈夫如何能为人佃佣一世,况且如今桐城大家豪奴气焰嚣张,逼得我辈已经没有活路了。”黄文鼎慨然道:“我每日帮佣也吃不饱肚皮,还得替那些刁奴之辈服徭役,供他们驱使便还罢了,他们还鞭打羞辱……国华兄弟,你说得不错,这般日子,不是人过的!”

“文鼎大哥怎么想开了,上回我们劝你,你还说万万不可呢!”汪国华大喜道。

黄文鼎与他不一样,黄文鼎自幼就勇猛过人,为人又慷慨侠义,桐城左近佃户农家,几乎都对他极是信服。

此前汪国华等人曾反复劝其一起共商大计,甚至将首领之位虚席以待,可是黄文鼎始终不乐意。

“方才被方应乾的恶仆殷和、陈千揍了一顿。”黄文鼎也不讳言:“明善先生生出这样的后人,当真是让他地下蒙羞!”

明善先生即方学渐,乃是方以智的曾祖父,在“桂林方”中,他这一支是长房,而方应乾之父为方大美,实际上是六房,两家亲缘已经极为疏远。但在乡民眼中,“桂林方”为一体的。

“这方应乾极为可恶,若是事成,必诛其全家!”汪国华亦是咬牙切齿。

“那是自然,不过长房方郎中这一支尚有德,周围乡里受其恩者不少,休要冲撞了他家。”

“是,仁植先生最是公正,我也极是敬佩!”

方郎中、仁植先生皆是指方孔炤,黄文鼎与汪国华对其还是甚为尊重。

两人对望了一眼,黄文鼎见对方还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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