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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拔剑-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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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可以,卖身不成。这就是白泽心里紧守的底限。
“刚才的事情都是因你而起,本来我只是来应聘的,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大家好合好散,结果现在弄成这个样子我也没什么和你好说的。但我打断你的双手,你心里肯定会有怨气,不过我白泽也不怕你报复,你们要讲规矩,就按规矩来,我自然全都接着。如果不讲规矩……我也不是个墨守成规的人,那到时候再见面可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白泽忽然嘿嘿一阵冷笑,洁白的牙齿落在赤红药眼中,怎么看心头都是一阵发冷,她弄不明白这么个才十八岁的少年,身上怎么会有这么重的杀气,功夫怎么会高明到这种地步。
当下表现的也足够光棍,只用力咬着牙,满头冷汗,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你放心,就算我去找你,也是我自己的事情。练武的人,不可能一辈子,一帆风顺,这次败给你了,下次我再把这个场子找回来就是。”
白泽点点头,也不再说话,直接就出门坐电梯下了楼。
走出阳光俱乐部的大门,时间已经快要三点了,马路上的阳光反射到眼睛里,白花花一片,恼人的炎热。
他站在门口,回头又看了看身后的这座大厦,忽然冷笑了一声,大步走进了人流中。
他行事只凭本心,好恶都有自己的准则,自从成都一行之后,心中信念之坚定,已经远超任何人的想象之外。自然不会因为一些外物的侵扰,就改变自己立下的初衷。
据说过去的道士和和尚,在修行的时候,到了某种境界,都要发下大愿望,大誓言的,愿望和誓言一旦达不到,则致死无缘大道。但如果能以身行愿,则愿成之日,便是他修成正果之时。
这固然只是一种传说,但白泽显然已经是渐渐的走上了这条路。
白泽慢慢的在路上走着,也不着急回学校。今天是周末,他学校里也没有什么熟人,回去和在外面都没什么差别。而且他的面试失败了,还得从头再来,打算过一会儿再找个网吧去看看。
而且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刚才和赤红药交手的那一瞬间。
赤红药的剑术,显然也是花了极大功夫苦练的,如果不是碰到自己,换了旁人,就很少有人能够躲得过去她那诡异凌厉的一剑。
尽管出手的时候是偷袭,胜在掌握先机,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但那一招“灵蛇刺”所表现出来的,背后的东西,却远不是那么简单的。
这种近身刺杀的剑术,白泽似乎是听木道人说过。
第一百零二章 山水雅园周子同
赤红药的剑术小巧精妙,长于刺杀,一剑出手,立刻就是贴身近战,剑势凌厉很有一股不死不休的决绝之意。而且这种剑术和时下流传的各家剑法都不太一样,招式简单而直接,似乎更精通于一些小范围内的身体变化。
虽然仅仅是出手一招,但却已经将冷兵器中“一寸短,一寸险”的特点,表现的淋漓尽致。其中凶险,除了当事人之外,实在也不足以道于外人知。
按理说,赤红药本身也是练剑多年,经验丰富,白泽真正练剑的时间不过月余,真要斗起剑来,单凭剑术就算能赢,肯定也不会太好受就是了。
剑术之凶险不比拳脚,稍一大意,沾衣就伤。在真正的剑术高手眼里,一口剑就代表了一切……
而她之所以,会在一出手之后,就被白泽轻易的击溃,断了两只手腕,其原因也大半都要归咎于赤红药自身的修持,差强人意,却是和她施展出来的这一门剑法没有太多的关系。
赤红药的剑术,最擅长短兵相接,匕首飞舞,能杀人于无形之中,这种短剑上的变化,似乎就有了一点越女剑的影子。
当初木道人再和白泽讲剑的时候,就曾经和他说过,袁公剑术曾经假手白猿,外传于越女,这才有后世“越女剑”的流传。且这一派的剑术,经过历代传承,所习者也多是女子,是以剑术中的许多招数都是为女人“量身定做”的。
因为女子的力量先天就比男人小,不适合练习战场上那种十荡十决的先秦剑术,所以越女剑在后世之中就越来越多的使用短剑,或藏于袖中,或双剑飞舞,剑势也渐渐变得越发凌厉诡异。
所以,越女剑虽然是脱胎于袁公剑法,但到后来实则已经是走上了另外一条道路,追求剑术变化的极致,讲究一小巧胜刚强。
就如同古代的刺客,要么一击必杀,出手就杀人,要么就是一击不中,远遁千里。
出手就是杀招。
不过这种杀法,也由于爆发力太强的缘故,先天上就存在一些无法弥补的缺陷。
就像是拳法中一些针对性极强的所谓“绝招”一样,一出手就要全力以赴,不会给自己留下任何的余地,这样一来威力固然巨大,但如果对方也是高手,并深谙此道,就像是白泽这样的人。如果你一剑杀不了他,被他挡住了,或者躲过了,那么转回头,你浑身空虚,体力十不存一,基本上就死定了。
白泽一边走,一边想,但也只过了片刻,就不再去想了。
他所练的剑术,发乎于内,形之于外,虽然杀法更加凌厉无情,但从本质上讲却是属于地地道道的内家剑术,走的是内外兼修的路子,和赤红药的还不一样。
即便不管什么剑术练到上乘境界,都讲究人剑合一,可是白泽现在连自己的功夫都还没有练得明白,有好多的东西要学。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揣摩别人剑术中的奥妙。
何况剑术一途,招式杀法虽然重要,但最重要的却还是与其相互配合的练气之法。得不到这些真传的东西,就算是赤红药练的真是越女剑,白泽也没法练。练了也是白费劲。
“怪不得要在练功房的正中间,挂上一幅猿公击越女的画……这女人就算练得不是越女剑,两者之间肯定也会有些关系”。
与此同时,就在白泽一路大步出了阳光俱乐部的时候,最顶层上的赤红药,却仍旧没有找医生上来,而是就那么站在玻璃幕墙上,眼睁睁的看着白泽走出了大厦,这才忍着疼回到前面的办公室,用受伤较轻的一只手,哆哆嗦嗦的在电话机上按出了一组长长的数字。
随后,电话接通,立刻就从对面传过来一个稍显了低沉一些的女声:“红药,什么事情?你应该知道这个号码,不遇到大事,是不能乱动的。”
“大师姐,我这里出事了……”手指头按在电话键盘上,只是轻轻的一点力量压下去,赤红药的脸上就已经疼得大汗淋漓,连说话都忍不住的发出一阵颤声来。
“究竟怎么回事?红药你受伤了?”
“大姐,我给你丢人了……”赤红药一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声音,立刻就仿佛是在外面被人欺负了的小孩子见到了自己的家长一样,顿时鼻子一酸,好玄掉下眼泪来:“今天俱乐部里来了一个叫白泽的人来应聘,这个人身上有功夫,我就出手试了一下,结果技不如人,两只手都被断了腕子……”
“而且……而且,我还怀疑他也是个练剑的,不然我不可能在他面前一招都递不出去,他点在我右手腕上的那一指,分明就是从剑术中演化出来的功夫……”
“嗯?一剑就被破了?是武当剑?”电话里的声音忽然顿了一下。
“应该不是……他那一指直来直去,似乎和我们的剑术有些相似的地方……如果硬要我说,我觉得那应该是剑术中的刺法……”赤红药犹豫了一下,一边说话,一边努力的回忆着刚才那一刹那里,自己眼中看到的景象。
“哦?”
那边的声音,陡然拔高了一个层次,呼吸似乎也乱了一下,但随即就又恢复了一开始时候的平静和低沉:“你当时用的是什么招式,把你们一开始动手到结束这段,你所能记起来的东西,尽可能的和我描述一下。”
“袖中剑,灵蛇刺……还是在近身的时候,突然出手……”
赤红药整个人都趴在桌子上,把脸靠近电话的话筒,强忍着把自己之前看到的,体会到的东西一一说了出来。等她描述完毕,等来的却是电话那一头长时间的一阵沉默。
“好了,红药,这事就到此为止,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问。你现在马上去治一下你的手,三天后,马上来香港一趟……”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赤红药浑身都几乎虚脱了,才等到这人的一句话。
而随着电话一被挂断,远在香港半山的一座别墅中,刚刚放下电话的一个女子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好一个以指代剑,力透骨髓,只凭这一手,这个人的剑术就已经得了刺法中精要了。何况听起来,这个人似乎还不是最擅长剑术,他那最后的一脚和一爪才是牛刀小试呀!国内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拳剑双修的高手,有机会倒要见识见识才是……”
而这个时候,视线在返回干城,白泽已经走在了学校附近的网吧一条街上,正准备随便找一家进去,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一看屏幕,显示的却是裴炎两个字。
结果刚一接起来,就听到电话那头裴炎的哈哈大笑声:“兄弟,按我们家老爷的说法,你果然是白家的种,够爷们。上学第一天,就一个打了二十八个,连视频都弄上网了,哈哈……可惜当时我没在场,不然也能给你摇旗呐喊呀。”
白泽闻言,稍稍一愣,随即就苦笑道:“这你都知道了,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又麻烦裴伯伯了,真是不好意思。”
早在前几天图书馆的时候,白泽听身边几个学生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就已经把事情大概的脉络猜的差不多了。知道学校之所以,删除视频,低调处理,让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背后肯定是有裴炎父子的关系在里面。
只是原来还只是猜测,这下听裴炎这么一说,心里就肯定了。
白泽长这么大,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就是欠人人情,可这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裴家的人情就又凭空多了一件出来。
而这实非白泽心中所愿。
“客气什么,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对了,白泽你现在在哪呢,哥哥我刚把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干净,你也放假,今天就算我给你接风洗尘,咱们哥们儿,出去好好的吃上一顿。”
白泽想了想,倒也不矫情,直接说了自己在哪。这些都是人际关系,人情世故,裴炎要请他吃饭,他也犯不着推辞,平白无故惹人不快。
站在路边等了大概七八分钟,一辆黑色的奥迪A6就缓缓停在了他的身边,随即车窗往下一落,露出来裴炎精悍的脸,“上车,兄弟。哥哥今天要带你去的地方,管保你去了大开眼界,嘿嘿嘿……”
裴炎笑得忽然有些诡异。白泽也跟着笑了一下,却没有理会到其中的含义,只往副驾驶座位上一座,整个人就塌了下去。
要说吃饭,他现在真也是饿了许久了。
自从到学校报到一来,中间这几天的饭,白泽根本就没有吃饱过。他现在拳入宗师,炼气化神,又正值练剑打基础的时候,消耗的多,吃的也多。平平常常一顿饭,按他的饭量,一桶米饭都不够吃的,学校里面人多嘴杂,他也不想成为别人眼中“怪物”一样的存在。
所以,最近一直想着要找到工作以后,买些厨具,好自己在宿舍开伙。到时候多弄些当归,人参,虫草之类的中药,炖些肉食药膳,滋补的效果也会更好一些。
“裴大哥,你原来那辆军用吉普呢,怎么今天换了个奥迪开?”
干城军区虽然只是一个军分区,但因为拱卫京城南大门,所以编制和级别都比别的地方军区要高一级。裴炎的老子裴大海能当上军区的参谋长,级别上已经是正经的实权少将了,加上年纪也不算大,只要任期内干好本职工作,按照规矩,早晚都还是要往上再走一步的。中将军衔,并非奢望。
加上裴炎自己精明能干,所在的三十八军,就是国内声名赫赫的“万岁军”,底蕴雄厚,自然也是前途似锦。
这样的一个家庭,父子两代,在京城不敢说,但在干城这地面上,实在已经是一等一的出身了。像是裴炎前几天去接白泽的时候,开的就是一辆正宗的路虎军用车,性能彪悍马力霸道,四轮驱动,可以在沙漠里狂奔。
相比之下,今天他开的奥迪A6就显得平常了许多,和白泽印象里,裴炎行事硬朗高调的风格很不搭调。
所以才有这么一问。
“哈哈,还以为你能憋得住不问呢!”仿佛早就猜到了白泽会有此一问,裴炎一边开车一边笑:“咱们今天要去的地方,有点特殊,我哪敢开军车去招摇呀,不然到时候天知道,谁嘴缺德,故意在我们老爷子面前漏上那么一嘴,我可就倒霉了。还是这奥迪好呀,朴实无华,性能外形什么的也不错,至少开出去不掉价,还足够低调,不会引起什么人的注意。另外,你没看到哥哥我这一身上下,都换了行头吗?”
说话间,晃了晃身子,白泽这才注意裴炎身上穿着的果然是一身休闲装。不过他这人浑身肌肉如铁,筋骨强健,人高马大,偏偏鼻子上又架了一副墨镜,落在眼里不但没有半点休闲的味道,反倒是尽显彪悍本色。
军人的气质,是怎么掩饰也挡不住的。
裴炎把车开的很稳,坐在里面也很舒服。其实单论舒适度,吉普一类的军用车更讲究实用,在这一点上是很难和奥迪这种商用车相比的。
一路往南,又开了半个多小时,这时候就已经到了干城的边上了,马路两边绿树成荫,一派田园风光,再往前一两里地,车忽然往下一转,开上了一条私家车道,白泽就看到前面一片波光粼粼,现出一汪好大水面。
却是个人工挖出来的长条形水泊,绕着一座占地只有百十亩的山梁,山梁上依山而建,红墙绿瓦,生长着大片大片的绿树,远远一看,山水相映,就好像是一副画似的。
山水之间,青色的围墙环绕,一条柳堤一直延伸到了眼睛看不到的地方。
裴炎的车在山梁下的大门处,慢慢停了下来,随即就有两个高大的保安走了过来,一个手里拿着便携式的刷卡器,裴炎拿出一张金卡,在上面划了一下,大门顿时缓缓敞开。裴炎也不多说,只把油门一踩,就顺着盘山的大路一直往里开了进去。
围墙里面,林木茂盛,满眼青翠,白泽打开车窗,长长吸了一口气,感觉十分清新,比城市里面好的多。
“这是什么地方,看起来不像是吃饭的地方吧?”到底是年纪轻,白泽对于这些地方本能的感到一阵陌生。
“吃饭?当然要吃饭了!不过这地方的可不只是光吃饭那么简单,这地方的主人是从京里过来的贵人,门面广,手头硬,能到这里来消费一把的,可不是光有钱就行的,没有一定的社会地位,大门都进不来。我这张金卡,还是打着我们家老爷子的名义办的今天是给兄弟你接风,平常我也不常来。”
“私人会所?”白泽一下想起这么个词。
又过了一会儿,车缓缓停在了一座四层的小楼下面,裴炎和白泽一起下车,然后就有人把车停到裴炎专用的车位上。
小楼从外面看,其实也很普通,红墙白灰,没什么出奇的地方,但当白泽推开门走进去的时候,才发现这里面其实别有洞天。
光可照人的大理石地面,随处可见转弯处的古董花瓶,兰花翠竹,牡丹芍药,大门两侧巧笑嫣然,身穿旗袍的高挑美女,袅袅身姿,引人遐思。
这些人都是小楼里专职的服务员,但白泽怎么看,都像是电视里的模特选美。
裴泽对这里显然是十分熟悉的,一进小楼,就直接带着白泽到了里面的一间屋子,推门进去,地面上就铺上了厚厚的地毯,一脚踩上去,没过脚面,松软舒适。
“裴炎,今天是什么风把你也吹到我这山水雅园来了,真是稀客呀!”
闻声望去,就看到门外站着一个英俊男子,同样是三十多岁的年纪,身材修长,打扮的十分干净整洁,正对着裴炎淡淡的笑着。
“原来是周公子,好久不见,一向可好?”裴炎刚一坐下,见到这男子,也马上就站了起来,迎了出去,“你这山水雅园是越弄越好了,几乎每次来,都有新变化。”
“呵呵,那你就经常来坐坐吧!正好最近这里也很热闹,很多人都是你的老朋友了,你再多出来转转,大家都要把你给忘了。”这个中年人说起话来,不紧不慢,声音也不高不低,但脸上的笑容却很能感染人。有一股叫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这也没办法,你也知道我家里那位老爷子是什么性子,这一次来,还是打着给我这位兄弟接风洗尘的借口出来呢!放在平时,他恨不得我老死在军营里,一辈子不出来。”
“哦,这是你的兄弟?不容易呀,能被你裴炎当成兄弟,又领到我这的人,我周子同可要认识一下的。”
中年人温煦的笑着,伸手和白泽握了一下手:“敝人姓周,名子同,敢问这位小兄弟贵姓?”
“姓白,叫白泽。您客气了。”白泽也伸出手来,回应了一下,眼睛却在周子同的手上轻轻的扫了一下。心里顿时也有了数。
第一百零三章 有什么话就直说
“哧!”两人这一搭手。看似轻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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