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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疑案三-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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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开基,柴房的钥匙在什么地方?”欧阳平走到李开基跟前,李开基低着头,看不见他的表情。



    门本身就比较小,又没有完全打开,进出很不方便。同志们要将深坑下面的麻袋弄上来,而柴房里面的空间太过狭小,必须将柴房里面一部分柴禾搬到外面来,所以要将门完全打开。



    雨还在下着,郝大妈借来了几件雨衣,同志们将雨衣穿在身上。



    有雨伞的人站在院子里面,没有雨伞的人站在你过道里面。



    李开基抬起头,望了望老婆严阿妹。



    严阿妹低着头,头发散开,遮挡住了整张脸。她双手抱在胸前,红颜色的裤衩一边高一边低,一只脚站在一湾水中。



    韩玲玲走到严阿妹的跟前:“严阿妹,柴房的钥匙在什么地方?”



    “在——在我的枕头下面。”严阿妹说话的时候,仍然耷拉着脑袋。



    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韩玲玲走进房间,拨开珠帘,珠帘内是里屋。



    靠墙的地方有一张大床,韩玲玲拨开蚊帐,在床的西头有两个竹枕头,韩玲玲拨开枕头,在里面那个枕头下面有一串钥匙——上面一共有九把钥匙。



    韩玲玲走到严阿妹跟前:“是哪一把钥匙?”



    严阿妹用手指了指其中一把铜钥匙。



    韩玲玲打开门锁,陈杰将门搬离门框,戗到外墙上。



    几个人一起动手,将柴禾搬出柴房。搬出二十几捆柴禾以后,柴房里面的空间大多了。



    麻袋陷在深坑之中,必须将麻袋周围的土和石灰挖开,才能将麻袋抬出深坑。



    李开基和严阿妹被带进柴房,此时,这一对夫妻像两只落汤鸡,衣服全贴在身上。



    “郝大妈,找几把铁锹来。”



    “我这就去找。”郝大妈应声道。



    “婶子,我家有铁锹。”一个中年人小声道。



    此时,同志们才注意到,其它院子里面的人也聚拢到柴房前面来了。



    郝大妈跟着中年人走出人群。



    两三分钟的样子,郝大爷扛着三把铁锹走到欧阳平和刘大羽的跟前。



    几个人将柴房里面的大桌子,门板和长板凳搬出柴房。



    陈杰、欧阳平和刘大羽,一人拿着一把铁锹走进柴房。



    戚主任将围观的人群挡在十米开外的地方。



    三个人将麻袋周围的土挖开,土坑长约一米,宽约七十公分,深约八十公分。



    刘大羽,陈杰挥舞铁锹。



    半个小时以后,两个人将麻袋周围土和石灰全部挖了上来。



    刘大羽和陈杰将麻袋抬出深坑,麻袋仍然很重,麻袋里面除了一副骸骨以外,还有一定量的的泥状石灰。
38。 第三十六章 煨排骨掩人耳目 众邻居议论纷纷
    人群中,有人看到了石灰。



    “怪不得去年春天,柴房里面经常冒气呢?敢情是石灰经水浸泡的缘故啊!”一个女人道。



    “可不是吗?那段时间,他家经常在柴房里面煨排骨,原来是想用煨排骨的热气掩盖石灰的热气啊!”一个男人道。



    “过去,他家从来不在柴房生炉子,严宝山离开以后,他家就在柴房里面生炉子了,门上也上锁了。”一个女人道。



    “为什么要在尸体上放这么多石灰呢?”



    “如果放干石灰,那是防止尸体腐烂,如果浇水,石灰就会烧起来。”



    “照你这么说,严宝山只剩下一把骨头了?”



    “那还用说吗,正常情况下,人体半年多就化掉了,严宝山去年夏天就消失了,一年时间,尸体早化干净了,更何况还有石灰呢!”



    “你们没看见麻袋很轻吗?”



    “去年春天,我看李开基请人拉了一车石灰,说是粉刷房间,敢情是掩人耳目啊!”



    “一定是严宝山那些玉石招来了杀人之祸。”



    “人心不足蛇吞象,那严宝山待他家不薄,见面礼就是两件玉器。”



    “老话说话好,银子不能露白啊!一旦露了(无—错)小说M。quLEDu。 COM白,有人就惦记上了。”



    “是啊,严宝山一顿饭都没有在他家吃过。”



    “这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可不是吗?那李开基平时满口仁义道德,没想到一肚子坏水。”



    “女人也不是好东西。说不定严宝山的小命就坏在女人的手里。”



    陈杰用剪刀剪开麻袋,里面还有一些石灰——灰色的石灰,完全成泥状的石灰,这些石灰应该是从麻袋外面慢慢渗进去的。



    欧阳平用电工刀将硬物上面的石灰拨开——越往下,石灰的湿度越大——接近泥状——靠近麻袋的石灰成粉状。



    “欧阳队长,这是什么声音?”韩玲玲道。



    “难道是骨头?”刘大羽也听见了。



    韩玲玲和刘大羽听到的声音是电工刀的刀尖接触到硬物的声音。



    严建华干脆用一根树枝将泥状石灰拨开。



    大家都惊呆了,他们看到了一根条状骨头——看形状,应该是一根腿骨。



    人群中的对话仍在继续。



    “严宝山曾经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后来突然就走了,莫不是——”



    “他们明明是冲陈家大院的案子来的,怎么会又整出另外一个案子来呢?”



    “搂草搂到了一只兔子,巧了呗。”



    “真神了,一个案子牵扯出另外一个案子,这些人真不简单。”



    “那还用你说,人家就是干这个的。那个姓欧阳的队长已经破了很多疑难案件。”



    “那陈家大院水井中的人是谁呢?”



    “相信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案子已经过去了一年多,陈家大院已经不存在了,我看费劲。”



    “严宝山的案子,他们都能整明白,陈家大院的案子,他们一定能整明白。”



    戚主任找来了一把剪刀。



    刘大羽接过剪刀,将麻袋剪开一个大口子。麻袋也开始腐烂,但腐烂的麻袋还有那么一点韧劲,好在戚主任找来的是一把非常锋利的大剪刀——是裁缝专门用来剪布的剪刀。



    在麻袋的另一头,有一个凸起的球状体。



    欧阳平用电工刀拨开,刮去球体上面的石灰,一个骷颅头呈现在大家的面前。



    麻袋里面是一具尸骸。



    又一起谋杀案。



    “又有人来了。”



    人群让开一条路,王所长带着两个人走进柴房。



    “王所长,我不是让你在巷口等严建华他们的吗?”欧阳平道。



    “我已经安排人在巷口等他们了,我估计这里需要人,就带两个人过来了。严建华他们半个小时左右赶到。欧阳队长,我顺便带了两副手铐。”



    “很好,铐上。”



    陈杰和刘大羽解开李开基和严阿妹手上的绳子,将手铐戴了上去。



    “王所长,你带人在这里看着,尸检要等严建华他们赶到以后才能进行。老陈,把他们俩带到房间,大羽,我们先对他们进行审讯。”欧阳平一边说,一边对着陈杰和刘大羽竖了一根手指头。



    刘大羽将严阿妹带进了房间。



    过道上,院子里面站了很多人,崔家大院附近的居民来了不少,站在院子里面的人打着伞,还有人干脆站在雨中任凭雨淋——好在大家身上穿的衣服都很少。



    李开基和严阿妹两个熟睡中的孩子被喧哗嘈杂声惊醒了,欧阳平、刘大羽和陈杰将严阿妹带进房间的时候,一男一女两个孩子,正哭闹着从楼上走下来,



    “妈妈,我害怕。”说话的是一个男孩子,年龄大概在十岁左右,他走到严阿妹的跟前,一头扎进严阿妹的怀中。



    “妈妈,你这是怎么了?”说话的是一个女孩子,年龄大概在十二岁左右。她看到母亲披头散发,双眼垂泪。



    喧哗声和嘈杂声顿时小了许多,孩子毕竟是无辜的,随着父母被捕,两个孩子必将陷入无助的境地。
39。 第三十七章 严阿妹编造故事 严宝山好色之徒
    欧阳平站起身,走到门口:“谁愿意帮个忙,把两个孩子带走?”



    “把两个孩子交给我吧!”一个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她就是郝大妈。郝大妈一手拉着一个孩子。



    “把两个孩子带到我家去吧!”说话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



    两个哭哭啼啼的孩子被两个女人带走了,以他们现在的年龄,应该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戚主任也来了,她将围观的人请到二进过道去了,同志们要对严阿妹和李开基进行审讯,审讯是需要安静的环境的。戚主任本来是要劝大家回家睡觉的,可没有人愿意走,留下可以,但不能影响公安同志办案子。



    严阿妹瘫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头始终低垂着,他仍然光着脚;韩玲玲坐在另一张单人沙发上;欧阳平和刘大羽则坐在单人沙发对面的椅子上。



    “严阿妹,你的鞋子呢?把鞋子穿上。”



    严阿妹没有任何反应。



    韩玲玲站起身,走进里屋,床边放着一双塑料拖鞋。



    韩玲玲将塑料凉鞋扔到严阿妹的脚下。



    严阿妹穿上拖鞋。但她还是没有抬起头来,长发遮挡住了整个脸。



    “严阿妹,抬起头来。”



{无}错{小}说 M。QULedu。

    严阿妹迟疑片刻之后,慢慢抬起头来,但头发仍然挡住了半个脸——准确地说是只露出了整个鼻子、大半个嘴和右眼。



    “严阿妹,麻袋里面的人是谁?”



    严阿妹没有回答欧阳平的问题,她突然啜泣起来。



    “严阿妹,你是不是觉得在这里交代问题不合适,我们可以换一个地方。”



    严阿妹摇摇头。



    “麻袋里面的人是不是严宝山?”



    严阿妹点了一下头。



    “严阿妹,你能不能开口说话?我再问你一遍,麻袋里面的人是不是严宝山?”



    “是——是严宝山。”



    “严宝山是你们夫妻俩合谋杀害的吗?”



    严阿妹再次低下了头,她一定是在想台词。



    “严阿妹,你们已经铸成大错,我希望你不要再错下去了,你也错不起了,为了两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你也要跟我们说实话,如果你欺骗了我们,将罪加一等。”



    “是——是我们夫妻俩失手杀了堂兄。”



    “你们为什么要杀害严宝山呢?”



    “我说不出口。”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呢?”



    “严宝山,他——他——”



    “他怎么了?”



    “她用酒把我灌醉,弓虽。女干了我,我男人知道以后,便和他理论,两个人发生了冲突,严宝山把我男人压在身底下——他想掐死他,情急之中,我用台灯座把严宝山的脑袋砸——砸通了。”



    “台灯现在何处?”



    “我把台灯扔到垃圾箱里去了。”



    “为什么要扔掉呢?”



    “我看到它就害怕。”



    这极有可能是夫妻事先商量好的台词,李开基也一定会这么说。先前,同志们和夫妻俩进行了一次接触,夫妻俩预感不妙,所以临时编了这些台词来蒙骗警方。



    如果严阿妹长得很漂亮,那倒是有这种可能,可严阿妹既谈不上漂亮,有谈不上丰满,更谈不上风韵。严宝山寄人篱下,竟然对女主人——而且还是自己的堂妹动歪脑筋,这种可能性到底有多大呢?那严宝山每天早出晚归,他回来的时候,李开基正在家中,严宝山如何灌醉并弓虽。女干严阿妹呢?如果发生冲突,那一定是在晚上,邻居——特别是郝大妈老两口怎么会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呢?



    不见棺材,严阿妹和李开基是不会落泪的。



    “严阿妹,你没有跟我们说实话啊!”



    “公安同志,我说的全是实话,都怪我,如果我忍一忍,不把这件事情告诉我男人,就不会闯下这么大的祸事了。可我实在忍不住,那畜生得手一次之后,便经常纠缠于我,我实在没有办法,才告诉我男人的。没有想到他是一个一点就着的炮仗。现在想一想,我悔啊!”



    “严阿妹,你听清楚了,根据我们的分析,一定是严宝山手上的玉石送了他的性命。”



    “严宝山的手上哪有什么玉石啊!他是一个穷鬼,如果他有钱的话,回来投奔我这个堂妹吗?他会委屈自己住在那间破屋里吗?”



    “严阿妹,你先前交给我们的这两件首饰根本就不是严宝山送给你们的那两件玉器。”欧阳平将两件首饰放在茶几上,“我们已经找人鉴定过了,这两件首饰是地摊货,而严宝山送给你们夫妻俩的玉器是真家伙。”



    严阿妹低下了头。



    “严阿妹,我们已经给你机会了,可你不知道珍惜,我们的判断是不会有错的,你们夫妻俩一定对严宝山的玉石动了贪心,我现在告诉你,我们要对你家进行彻底的搜查,如果事实证明你欺骗了我们,那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你们尽管搜查,我严阿妹可以用两个孩子的名义起誓,我说的句句是实话。”



    严阿妹只承认了杀人的罪行,而且把李开基从案子中撇开了。



    接下来,是对李开基的审讯,李开基的台词和严阿妹一模一样。



    审讯结束的时候,严建华和陈杰的尸检也结束了。
40。 第三十八章 窗户下一个菜坛 菜坛中一个拎包
    下面是尸检报告:



    年龄,三十六岁。



    性别,男。



    身高,一米六九。



    致命源,后脑勺上有成放射状的裂纹,应为重物击打所致。



    遗留物,无。



    死者被装进麻袋的时候,全身赤裸,一丝不挂。连衣服都被凶手脱光了,其它遗留物就更不会有了。



    那么,凶手为什么要将死者的衣服脱光呢?



    夫妻俩异口同声地说,严宝山上身穿一件的确良衬衫,贴身穿一件尼龙背心,死者的裤子也是化纤产品,凶手怕这些东西烂不掉,所以,将衣服全部脱光了。



    郝大妈和众邻居也证实了夫妻俩的说法。



    案子并没有结束,欧阳平有一个特点,只要是他心里想不明白的事情,他就一定要想办法整明白。



    当天夜里,李开基和严阿妹被关进市公安局拘押室。



    第二天早上七点钟,两辆汽车停在谢熙故居大门前,欧阳平一行八人在王所长和戚主任的陪同下,再次走进崔家大院。



    欧阳平要对李家进行彻底的搜查。



    八个人先对李家楼上下进行了认真细致的搜查,包括一楼地板下面和二楼天花板上面,都没—无—错—小说 M。{qul}{edU}。有放过,一个半小时以后,搜查一无所获。



    如果这是一起谋财害命的案子,那么,严宝山手上的玉石一定不在少数,如果找不到赃物,案子只能按照李开基和严阿妹的说法结案了。



    欧阳平、刘大羽和陈杰同时想到了柴房。严阿妹之所以给柴房上锁,恐怕不仅仅是柴房里面埋着一具死尸。



    大家将堆放在墙角处的柴禾一捆一捆地往外搬。



    八月五号的早晨,崔家大院里面聚集了更多的人,人们远远地站在过道上。



    所有柴禾搬完之后,大家才注意到,柴房的南墙上有一扇窗户,这扇窗户的那一边就是李家一楼的里屋。郝大妈和众邻居都说,这扇窗户早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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