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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之落羽悠然 刘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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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气，拉着她一起压低了身子，同时也通过通讯器向巴尔特菲尔德吼了一句，“拉克丝有我看着，大叔，你可别死了！”
“哈哈，走吧。”畅快淋漓的大笑透露着巍峨群山般的厚重，似乎对眼前的惨烈视若无睹，无畏的感情不仅让我定下了心，也为其他人打了一针强心剂，原本因突遭打击引起的一点慌乱此刻也是安定了下来。
在车子加速的过程中，有不少袭击者将注意力都放在了这边，但除了开头倾泻了一轮子弹后，随即被拼命掩护这边的保镖们压了回去。抓住机会，在几辆车的保护下进入全速状态正要一路冲出去，却惊悚的发现一辆货车突然横在了街道中心，打头的车还没来得及反应便一头撞了上去，因为惯性几乎被压成一团的房车随机爆炸，迎面而来的气浪与残骸使得我们的乘车也失去了控制，被狠狠地甩到了街边。
强烈的冲击让我的胃感到极度难受，双耳更是因为过于靠近爆炸中心而被震得隆隆作响，但因为后座的大型软垫作为缓冲，使得我与拉克丝并没受到什么伤害，但司机似乎已被什么击中，上身颓然地倒在方向盘上，而莱碧儿也是下肢受伤而在副座上挣扎着。
抑制不住的颤抖涌向全身，第一次感受到这绝望而恐怖的情形。不能呆住，对上拉克丝因冲击而失神的双眼，发现自己已经没有时间害怕了。狠狠地咬住嘴唇，感受弥漫在口中的血腥，异样的刺激缓解了惊惧的神经，而右手也抓住了余留下的希望。
海魂石，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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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头越写越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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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更新时间2010…7…21 21：32：01 字数：2393
“拉亚特，拉亚特，听到了就给我回话！……该死的！拉克丝，还有丫头……你们听得到么，拉克丝，希菲露雅！”通讯器中断断续续的传来巴尔特菲尔德的声音，因为目睹了我们遭受撞击的全过程，平素硬挺自信的男子首次用上了惊惧的语气。
“嗯，我们还好，但拉亚特他们……”一边赶紧向对方说明现在的状况，同时也忙着把自己带来的一件深色调衣服披在拉克丝身上。一会儿我们不得不离开这破烂的车子，如此一来，拉克丝身上的晚礼服就太过醒目，直接出去一定会被注意到，只期望这件外套能帮忙遮掩一点。
可能是头部被撞到的缘故，拉克丝此时还是处于昏厥状态，柳眉紧锁，洁白的脸颊上滚落的粒粒汗珠也表明她的不适。
“没事就好，”即便见不到面，也能感觉对方是长出一口气，但随即又换上那份严肃的口吻，“总之你们先从右边离开车子，记住，一定要从右边出来，尽量不要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小心的往外探了下头，却为目前的情势感到窒息，我们被孤立了。因为刚才那阵爆炸，现在我们倒是被抛到了街道口，但护送的车辆已经全部覆灭，而往后不远处便是巴尔特菲尔德他们与对方交火的区域。比起那边的激烈，此处显然没有什么战斗，然而偏偏这儿正处于敌人的包围圈，一旦被发现，后果可想而知。
“你明白了吗？总之一切都尽可能的小心，出来……”
“我知道，但出去也不是个办法啊，而且火势也越来越大，这车子还能坚持多久都不能确定。”急切地向对方低吼，手也不停歇的在拉克丝的人中、太阳穴等位置施以刺激，以期她能尽快醒过来。
“不，你看到身后的小巷没，等一下我们这边会尽可能吸引对方的注意力，你和拉克丝就趁这个时候穿过小巷，这条路与我们这边的岔口是同向延伸的，等你们通过后我会带一些人在那边接应，这么大的动静肯定早就惊动了警备队，只要再撑片刻援军就该到了。”
看来没有选择了，待在这里是等死，指望保镖们突破对方火力封锁来接应也不现实，只能博上一把，和时间赛跑了。
轻手轻脚的推开有些变形的车门，呈现在眼前的果然是巴尔特菲尔德所说的巷口，如果他们真能将敌人视线都吸引过去，这条计策的成功率应该不低。
思量间，一声嘤咛传来，拉克丝慢慢撑起了疲软的身子，这让刚才就一直绷紧神经的我心下一松。
“希雅，这是怎么了……”秋水般的眸子透出极度的迷茫，刚刚清醒的神智似乎还是浑浑噩噩的。
“先看看你有没有哪里不适，但动作尽量小心点，没时间细说了，总之一会儿要靠我们自己逃离此处。”指挥着拉克丝悄悄下车后，最后一次用车内的通讯器向巴尔特菲尔德回话，“我们准备好了，就等你那边的信号了。”
“没问题，那么一切小心。”
“你们也一样，一切小心。”令空气凝固的肃穆感扑面而来，或许是所谓的物极必反，从开始便有些混乱的大脑冷静了下来，淡然的语气让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从车门抽身出来，和拉克丝一样以车身为掩体藏在原地。经过凉风的洗礼，拉克丝似乎也恢复了原样，但那伸过来的苍白柔荑出卖了自己的主人，她的内心并不像外表那么平静，微敛的眸中也带上一丝灰色的浑浊。
没问题的，紧紧握住那寻求安慰的手心，无言的重复着一句誓言。不离弃，不放弃，谁也不能夺走我所重视的人，也不会轻言死亡的碰触。
心的距离有多近，无声的话语能传多远，谁也说不清楚，然而那重新燃烧器的热度明明白白的告诉了我，她听见了……
来了，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传来，保镖那边也不时传出‘保护拉克丝小姐’之类的呼声，而敌人在听到后更显疯狂，野狗般狂吠着向他们冲去。勾头注意到绝大部分敌人已然忽略这边，深吸口气后便拽紧拉克丝准备往小巷溜去，然而左臂突兀的传来了严重的停滞感，惊讶的转过头，却看到令心跳静止的一幕。
“等等，还有莱……”拉克丝看到了重伤在副座的莱碧儿，焦急的她似乎想去救对方。但没有机会了，短暂的停歇带来了灾难性的后果，敌方显然捕捉到了这本该安静之处出现的一丝不和谐，呼啸而来的子弹倾泻在周围，同样还伴随着几声病态的嚎叫。
心中那股苦涩到了极致，但还是以最快速度将拉克丝拉进了小巷，无法确定究竟有多少人发现了我们，能做的只有不断催促自己，快一点，再快一点。
狭小漆黑的巷子中没能接收到灯光的照料，阴暗的环境使身后的追击者们准头大失，虽然枪声一直没有停歇，却没有几发能威胁到我们。然而脚下过于单一的路线也带给人阴影，我们固然不会因迷路而与巴尔特菲尔德错过，但追击者同样不会丢失他们的目标。
墙上斑驳的影子随着人的移动而不断跳跃，似是狡诈的魔鬼在无声嘲笑，隐去的光亮让人渐失方向感，不由得涌出越来越深的恐惧，身后的咆哮声、嘲讽声也如影随形，犬吠般的嘶吼带着异样狂热的气息。
近了近了，我们到底没有成年人的体力，开始留下的距离正被对方一点点抹去。可恶，如果白晶石能支持两人瞬移该多好，这样我就能带着拉克丝从容离开，而不是沦落到这种该死的境地。
胡思乱想之际，却发现雪上加霜的恶劣情况，小巷后半部分竟被另一侧的灯光所照到，这样一来，身后那些人将更容易锁定我们。咬咬牙放慢了脚步，在拉克丝还没察觉的情况下挡住了她的后方，海魂石的力量不知能用多久，但求求你，至少撑过这段时间。
随着双方前后进入被灯光扫到的区域，再次传来的枪声明显比刚才更凶猛，准头也好上很多。此时拉克丝发现了我的落后，慌忙向后探出手想拉住我，但我强行将她卡在前面，不由分说的继续保持原样前行。
不能让拉克丝暴露出来，刚才我明显感到了身后的冲击，他们确实是命中了几发，但只要海魂石还能坚持……
嘶，不由得猛吸了一口气，腰侧部位突然间传来了灼热痛楚，刀割似地撕裂感随着动作一点点放大，但整个人反而绷得更紧，也更拼命的向前跑着。好痛，眼中的事物渐渐被雾气所笼罩，耳边的风声也浑浊起来，还有多远，还能撑多久，海魂石还能不能挡住下一次的攻击……
砰砰，短促有力的几声枪响，然而传来的方向却是前方，身后响起凌乱的倒地声，一直没有停歇的那死亡脚步终于消失，前方阴影中也显露出了那个健实的身影，属于安德留·巴尔特菲尔德的身影……
结束了……
也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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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更新时间2010…7…22 17：25：02 字数：2579
私下向巴尔特菲尔德借来一位女性保镖，起先还不明所以的他在听到我是想找个人帮忙包扎伤口时，神色顿时紧张，一边斥责一边拉着我往急救车那边走去。赶紧阻止了他的大嗓门，明明白白的告诉巴尔特菲尔德自己只是擦伤，没有必要弄的人尽皆知，但经不住对方的念叨，还是被送到救护员那边处理了一番。
“行了吧，大叔，你还准备再待会儿。”用外罩掩住伤口，顶着白眼无情鄙视从头守到尾的某人。
“咳，幸好没事啊。”虽然语气依旧镇定，但在我的挑眉目视下，巴尔特菲尔德脸上难得出现不自然的表情，话说人黑还是有好处的，起码分不清他到底有没脸红。
“现在警备队的人正在现场进行调查和善后处理，虽然我们损失很惨重，不过袭击者基本上被肃清完毕，他们……”
“BlueCosmos。”试着活动活动腰，一旁的巴尔特菲尔德大致说明了情况，在提及袭击者时，自己低声说出了他们的身份。
“你知道了……”
“嗯，”因为听见了，在逃跑过程中，那些人不时呼喊着口号，那些令人作呕的口号。
BlueCosmos（蓝色波斯菊），一个极端仇视调整者的自然人联盟，引发了众多针对调整者的惨案，是迫害调整者并威胁其生存的最大黑手。冷眼而看，只是打着所谓的‘高尚’口号，聚集在疯狂偏执的旗帜下，行径卑劣的一群人。
“在Aprilius公然下手，还专门针对了议长，这帮人的胆子不小啊。”少见的阴森语调从巴尔特菲尔德口中流泄，男子此刻同样为愤怒、痛心的情绪所包围。
“蓝色波斯菊……呵，就是有人迫不及待地想引发战争啊。”向力主和平的克莱因派下手，完全是明目张胆的挑衅，要知道拉克丝不但是PLANT议长的女儿，而且还正逐渐成为PLANT的象征。对于这起袭击事件，不仅民众们会因此而态度大变，就连温和派内部也会冒出激进的想法吧，明明自身是以和平为目标，却还要遭受死亡的报复，这种苗头的出现，是任何人也难以控制的。
“只有我们还是不行啊，恐怕这种如履薄冰的和平离破碎真的不远了。”巴尔特菲尔德显出些许颓然，哪怕PLANT再怎么想和平处理，地球方面若没有这种意向，那一切都是空谈。
在我们各自愁思之际，天上却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本来在殖民卫星是不会出现晴天以外的状况，但为了给民众们营造近似地球的环境，PLANT还是偶尔会制造出一些别的天气。与此同时，一位保镖跑了过来，说是警备队的人请巴尔特菲尔德前去协助调查。
“我知道了，跟他们说一会儿就到。大小姐嘛，你去找拉克丝好了。”打发走手下，巴尔特菲尔德示意我也去避雨，以免感染了伤口。
暂时告别了对方，走向了街道中央被层层围住的轿车，事情刚一结束拉克丝就被严密的保护起来，我要找人包扎行口而离开时她正在与氏格尔·克莱因通话，估计现在也差不多了。
“拉克丝，你怎么样？”进到车里，独自坐在后方的粉红公主正对着窗户发呆，藕臂撑起了洁白的下巴，在微光下透出一份娴静。
我的动作惊醒了似是陷入沉思的她，在低低的‘嗯’了一声后却没再开口。
“情况你也听说了吧，这样一来国内的形势也会有很大变化，看来……拉克丝？”烦闷的吐露着刚才与巴尔特菲尔德讨论的结果，结果发现对方的情况有点奇怪，像是被窗外的事物所吸引，到现在拉克丝也没什么动静，使得自己不禁疑惑地喊了她一声。
拉克丝这次终于有所变化，缓缓转过来的脸上一片平静，但平静之下却带着难以言喻的压抑感。
“莱碧儿死了。”檀口微张，口吻似是波澜不惊，然而熟悉她的则知道这是假象。
心头一颤，但终归是惋惜的点点头，那种情形下莱碧儿很难脱身了，可能是被枪杀，也可能是被烈火焚身，真的很遗憾……
“为什么，希雅，到底为什么？！”拉克丝的语调倏然提升，原本的平静被剥露无遗，如同烈火燎原般的感情燃烧了起来。
“什么…为什么。”明明知道了对方的意思，此刻却不想回答她，语气亦如刚才一般平淡。
“为什么不救她，明明可以救莱碧儿的，不是么？”湛蓝的双眸越来越接近我，激动起来的少女脸上浮现悲恋的神色，置于双膝的手掌微微颤抖，又像是竭力忍耐着什么。
“没有时间，我没时间去救她。”稍稍偏过头去，不想看到倒映在那双蓝眸中的银色身影。
“不，在刚翻车后，在我们下车前，只是我……但希雅你应该有的。”用力握住的指关节已显苍白，拉克丝强行摆正了我的身体。失去了往日的镇静，自责的她如着魔般追问着我，让人感到异样的哀伤在空气中蔓延。
“我没有，因为有你在……我没有时间管其他人了。”说出的话处处透着冷静，但这份冷静却是如此残酷。
终于还是说了，一种无力感涌向全身，虽然只是一句话，但这句话也许就是把森寒的利刃，会在我们之间刻下清晰的痕迹。
“因为救……我？”平复下来的拉克丝喃喃自语着，垂下来的粉色刘海遮住了她的表情，也掩去了原来的生气。
没错呢，没有时间啊，因为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你身上，你是我所重视所想守护的，而她不是。救了她又能如何，对受伤的莱碧儿来说，还要带她一起逃跑吗，这样做只会增大当时的困难，也会为拉克丝带来危险，我不能容忍。
我就是这样自私的家伙吧，无关之人的死活都没有关系，只要你们没事，我所重视的你们没事，对我来说便是一切……
“是这样么……”抬起的脸庞带着凄然的微笑，微弱的询问声则如同在寻找救命稻草的溺水者。看不清的裂痕越来越大，咆哮着吞噬我们之间的距离，前一步，已是万丈深渊。
轻轻抽出了被紧握的手，温柔撩过了她垂下耳边的发丝，嘴角勾起的弧度名为无奈，但心始终不曾动摇，“没错，就是这么简单啊。”
一句话能做到什么，能做的太多太多，而我的话便为彼此的伤痕再划上重重一记，掩去了悲伤，掩去了柔和，也掩去了往昔的距离……
清冷的环境失去了温度，看不见的脸上却是冷若冰霜，仅仅为我留下背影的她只说了一句，一字一顿，“希菲露雅，我看错你了。”
明明该痛苦，该伤心的时候，自己却出乎意料地挂着笑容，哪怕心中空洞一片也没有敛去。起码你没事，那么要怨就怨吧，只要你没事，那么伤害就伤害吧。
静静的下了车，我毫不后悔，拉克丝，不知你是否还记得我曾说过自己赞赏普罗米修斯，惊叹的是他那份一视同仁的守护意志，亦如你一般，这耀眼的恒星。
因为很明白自己，所以哪怕也有光芒，我所会给予的，只有寥寥几人罢了，但这几人却是我永远愿为之守护的，无论何事，也不轻言放弃。呐，一旦你有事，恐怕我还是不会放手啊，如果你还记得曾经认识的……我啊……
素手轻抬，细雨落于掌心，但停留不下它的足迹，钻过指缝终究归于大地……
连接了天空与大地的雨啊，你还能连起两颗被击碎的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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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更新时间2010…7…23 18：06：47 字数：2797
没有刻意寻找遮挡物，默默感受着脸上滑落的湿润，清凉细腻。雨可以洗掉沾染上的污迹，可以抹去炎日下的燥热，却无法愈治被撕裂的伤口，即便渗入，也无法消去鲜红的印迹。不想躲开它，尽管任由它洗刷也没有意义，只是想这么做罢了，刻印的落寞，直到被一团黑影所笼罩……
“你怎么跑出来了？”拿着把棕伞的巴尔特菲尔德一脸错愕，随即厚实的大手便挥到了我肩上，“赶快进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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