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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让你哭-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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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你是稳坐钓鱼台,还是鞍前马后地围着他转就需要点眼色了。时日长了,知道有几个老噌客是不必理睬的,该干嘛干嘛,有些眼生的就得观察观察。但据经验统计,百分之八十的都属于伪顾客。
比如,有的人伸着脖子看了半天,然后将手慢慢伸向了口袋,你站了起来,只见他摸了摸上衣口袋,空的?往下在裤兜里掏,又似无果,手慢慢向上移,开始解扣子,在怀里摸索了半天,你欲伸过手去,只见他脸上露出一丝放松的笑容,手上已是多了一张纸,开始擦流涕。。。。。。
有的人并不老看,一到摊前就开始掏兜,边看边掏。掏钱吧?否则他早不掏晚不掏,偏偏走到摊前开掏?肯定是掏钱!你站在旁边等着,等他终于掏出个东西来,定睛一看,是手机。“喂,张总啊,今天中午哪开吃啊?”
你说不信他吧,可还真有掏出钱来的,你满面春风地去接,他也春风满面地伸过来:“谢谢你帮我换几个硬币,我坐车。谢谢,谢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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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305 闲看肚子此起彼伏
出场人物:卖报纸的,收破烂的,做广告的,卖饼子的,修汽车的,等等等等
那天吧,收破烂的吃过晚饭来到咱店里瞎侃。我说,咱们打球去吧。他指指自己的腰,说闪了。我说那把你老婆叫出来。我老公说:那不得了,闪了他老婆的腰,你赔不起。我说咋滴,有啦?老公笑而不答,再看收破烂的,也成了蒙娜丽莎。我的嘴巴张成了O型,半天没合上,只能以手指指他的腰,再指指他老婆虚拟的方向。收破烂的反应激烈,这腰和那肚子可没关系啊!
这家伙瞒得够可以。记得前不久,他还在和我讨论修汽车家的肚子,说那女的是不是长胖了?我说那当然了,你我赚的钱以分角计,人家以百元计,发啦,日子自然过得滋润。有没有可能是有了呢?不可能吧?老大早开始学修车了,老二也上初中了。还想要个老三?是不是疯了?可某一天,当我从电脑前抬起头来,竟然发现修汽车家的老板娘抱着个奶娃子招摇过市,腰肢堪称盈盈一握。我一时结巴了;三儿?三儿?好半天回过神来,望着女人的背影大发感慨:真是敢生哪!
隔了两天,我站店门口,发现做广告的女人打此过,那肚子竟然也挺着在。老天!也想儿子了吧。这一窝蜂的,人家以为做小生意的多有钱哪!卖饼子家的女人走了过来,我正好招呼她帮忙抬个东西。她头一昂:我才不跟你抬呢!我说你平时不是这德行啊,咋滴,你也有了?她伸出手来,做了个OK的手势。三……三……三个月了?她骄傲地点点头,象是脖子给扭了。我的妈耶,都生二胎啊?都咋想的啊?卖饼子的说:你也再生一个玩玩呗。我做了个大义凛然的表情:你杀了我吧! 。 想看书来
100310 忍者神龟
见刊于5月5日《大武汉》
你想变成忍者神龟吗?告诉你一个修炼仙境——中国银行某支行。只要你每天去,不出一个月,不是神龟,也是圣人。
先请你做好心理准备,修炼必经阶段:
一,等!
不要看此行刚装修,柜台有四个,告诉你,一个是专门给内部人员开门用的,(他们深谙养生之道,坐久了,需要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伸伸胳膊踢踢腿,并和在坐的顾客们间或交淡一下,以示亲切。)一个是办公司业务的,另外两个才办个人业务,但是请回答我一个问题,您在该行有五十万定期存款吗?如果回答是NO,那么对不起,此间大款云集,时不时会有“五十万”到来,请到单间去喝咖啡,并立即有一个个人业务工作者作九十度旋转,面对单间那个神秘的窗口为之专人服务。他们办业务之余,还要拉拉家常,加深一下感情。如果您前面只有五位在等待,先不要窃喜,常备一本书,一字一句读上一百页,看轮不轮得上你。
二,他们才是上帝,错的永远都是你
错误情况常备方案:数错钱。此机会概率为百分之三十左右。不算太高,令人欣慰。你的对付方案就是紧盯他们的手指和点钞机,而且要学会心算。千万不要东张西望,少数了钱是小事,误当作贼眉鼠眼的劫匪就掉得大。数错钱的方式也有多种,一是在银行内部人员亲切交谈之时。有天我没来得及数钱,直接丢进去一大把,说存五千。点钞机走出来是五千九,此工作人员打印好存单就示意我为他的工作做个评价。我说你得还我九百。他傻了,把箱内箱外的所有钱数了个遍,这才犹犹豫豫地还钱给我。
还有在他们漫不经心时。这时你得有充分的自信。接受上次教训,我每次在家把钱数好,葛朗台似的。那次,吴姓眼镜男点过钞后,说我差一百。我说我数了三遍,他不动声色地盯着我,我心虚了,也许真数错了?好吧,我重新填单。填好了放进凹槽,看见了毛爷爷孤独的微笑。
此吴姓眼镜男让我印象深刻,念念不忘,小名“潇潇”,可他从来都不对我微笑,我想女人老了就是这么让人难过。唯一一次的微笑让我终生难忘。因为业务关系,我得天天跑银行。我也十分不想放弃与“潇潇”面对面的机会。但那天我实在是走不开,让同事代为打款。同事拿走存款回单,看也没看就走了。第二天我去的时候,此“潇潇”破天荒地对我眉开眼笑了,我当时就怀疑是不是扣子扣错位了,或者脸上有颗饭粒?但他只是递过来一张存款回单,说昨天给我同事办业务的时候出了点错,14396打印成了,此回单数据为。后来,每当我想按下“不满意”按钮的时候,眼前总是晃动着他那唯一一次的笑脸,让我拂之不去。
我们每天都得打交道,他知道我的名字,我也必须每天见他。所以我想给自己留点后路,也想让他的饭吃顺口一点。但是,他欺负到我家老人头上了。
我还是每天数钱,很有赶超葛老的架式。但最近货多,我又走不开了,于是委托我已逾花甲之年的公公代为存款。晚间,公公说,今天存款的时候,那个眼镜男数了一遍钱说差一块,公公叫他再数一遍,他一把丢进凹槽让老人自己数。两万多块,有零有整!老人聪明,数了个零头,是对的呀!眼镜男目无表情一点歉意没有。
我知道,深感抱歉的应该是我。我不该每天存那么多钱,还有零有整,有好有破,太麻烦人家了。而且,打入某人帐户的钱,一天之内,他就取走了,银行一分钱没得赚,白白为我服务的呀!
现在在哪儿还能找到白为你干活不要一分钱酬劳的地方?——那就是银行!中国人民银行!
我深知这一点,怀着深深的歉意在这儿想着此支行的所有工作人员,尤其是“潇潇”,每当我想咬牙切齿的时候,他那唯一的微笑,还有那一丝不苟的最后一个动作,让我一次一次按下“满意”的按钮,并将“不满意”从脑海里生生地挖去。
看,潇潇的影子又在我眼前浮现了:他斜靠在椅背上,将存单的回执细心地折叠,忧郁的神情就象在给远方的儿子耐心地折叠着纸飞机!当方寸大的纸片慢慢地撕开,那翘起的兰花指呵护着它一毫米一毫米地裂开,当它终于一分为二的时候,他常常会深深地吐一口气,多么伤心的一张脸!当我从凹槽里捡起还留有他余温的小纸片,我的心都碎了:此行又花了我四十三分五十九秒!
100323 素颜美人爱红妆
发表于4月5日第102期《大武汉》“大城小事”(更名为《面子工程》)
惨遭剥皮抽筋,自残+他杀。
素颜美人爱红妆
美人,是自封的;素颜,是经常的;爱红妆,是符合心理、科学与事实的。
先从我小时候说起。我小姨大我十岁,我老跟着她玩,当然了,她也老把我当玩具玩。有一次,玩过火了,从小姨家回来,我十个手指头都涂上了亮闪闪的指甲油。吃饭的时候,指头虽没有翘如兰花,但指头明白我的心意,有些按捺不住的兴奋,小有显摆。老爸发现了,身为退伍老兵,时任村民兵连连长,对任何人的要求都十分严格,他当即将筷子拍在桌上,让我拿刀子刮了去。当时个性没长全,对老爸百依百顺,无奈,刮吧。
十来岁的时候,踩脚裤风行,可显曲线之美,任她大象、河马、萝卜腿,人腿一条,我也不例外。那天和老爸、小弟去走亲戚,我翻出踩腿裤郑重地穿上。三人出了门,走了半天走了一二十米远。我正奇怪老爸今天走路的频率有点反常,只见他转过身来,一副忍无可忍的表情:“你回去给我把裤子换了。”
当时民兵连已经解散,老爸手中没枪,提拎着一支笔任村会计,我不怕他了,问:“为什么?我不换!”
老爸指着我的腿说:“你……你自己看,象没穿裤子似的。”
我羞愤交加,转身就跑,到了家关上房门嚎啕大哭。
小弟过来敲门:“姐,别哭了。”
“呜呜呜……”
妈过来敲门:“莲子,出来吃饭了。”
“呜呜呜……”
再过一会:“姐,爸说了,你想穿什么就穿什么吧。”
还能穿吗?穿上就想起没穿裤子的样儿。
再大些,读书啊工作啊,占据了很多精力,面子工程一直没被重视,至今仍然后悔那时候没有好好谈一场恋爱。依据“女为悦己者容”这一定律,哪怕每天唧唧我我无暇拜师,也可以无师自通、实践出真知,摸索点化妆技巧嘛。悔,悔不当初啊!
后来,一不留神将自己嫁了,也只当爱情这玩艺儿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不必做效颦之举,“浓妆淡抹总相宜”,自然最好。再一不留神,中年了,没有而立,却有被孤立的危机,某人的眼光掠过自己就象掠过空气。照照镜子,因为近视,褶子是“视而不见”,颜色却是实实在在的中国特色——黄。
不得不装点修。完事了往某人眼前一站:“怎么样?”某人问:“和谁约会去?”——没有共同语言。问亲妈,妈说再抹一点粉,白得不够。转身再刷一层,俯身问女儿:“漂亮吗?”女儿拍手跳跃:“妈妈也参加京剧兴趣班了?”几欲晕倒。
努力往精装修的档次靠拢,时不时地抹点眼影。某天一朋友来访,默不作声地偏头看了我半天,然后很温柔地来了句:“和他吵架了?”
“这话从何说起啊?”
“我看你眼睛都哭肿了。”
那一刻,我真想掐死他。
原以为涂脂抹粉可以愉悦心情,美化环境,谁知竟然适得其反。再以后,只是起早了,心情不错的时候弄一弄,其他时日都是素面朝天。就这还引来“闲言碎语”哪:“妈妈,你今天要到哪儿去?”
今天早上,起得不晚,心情也没因下雨而变得糟糕,等我化完妆转身取了件外套,发现女儿站在镜子前噘着红嘟嘟的嘴。我厉声问:“你抹我口红了?”
她小声说:“没有。”
“那你嘴巴怎么这么红?”
她的脸也红了:“我自己抿的。”
——不好,臭美后将推前将,一将更比一将强。
大肚脐知卋2010…03…23 13:43:03红妆学的门派各异精彩纷呈,有了烧柴熏出来的烟火妆、忘抹防晒霜晒伤妆、假装没化妆素颜妆、青面獠牙蓝颜妆,面子工程真种博大的学问哟
南宫灔2010…03…23 19:39:31我喜欢这篇文字,很灵动,很流畅,很有趣,总之,读了很开心
100516 为人母者
“你去不去?”——一声尖利的呼喊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循声望去,只见车水马龙之间,行人安静地走着,有几个人和我一样东张西望,却并未发现异样。我回过身来。
“你去不去?”——声音再次响起。我回头,看见了她,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女人。她顿在原地,用一只脚神经质地叩击着地面。我顺着她焦灼的目光望向她的前方,一个半大小子离她三五米远,踢踢踏踏地走着,侧身望了望她,不回答她也不往回走。女人再次啸叫:“你去不去?”男孩嘟哝着,不闻其声,却可以猜出,他说的是“不去”。女人拖起沉重的双腿往前移动,眼睛愤怒地盯着男孩,她并没有暴跳如雷,却缓缓地坐在了路边一家小店的门口,突然间仰天一声长啸,失声痛哭。
路人三三两两走过女人身边,无一不好奇地向她张望,有好事的婆婆上前俯声询问,她只是加大了哭喊的音量,间或又是一声仰天长啸。
男孩驻足,依然保持着与女人三五米的距离。有人围住男孩,从而了解了哭泣的女人是他的母亲,因着男孩的倔强而没有依从母亲之意去某一个地方,致使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失态。
那场面让我倍感心酸。此时的女人其实无需任何劝慰,她需要发泄胸中积郁的苦闷,这苦闷满含着愤怒、忧伤,和绝望。
我多次体会与遇见这类似的一幕,总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多半是学龄前的孩子,在人来人往的大街,母子之间产生了难以调和的矛盾,于是彼此固执地相持。这不是简单的成人与孩子之间可以解释或忽视的矛盾。这世界上只有少数几个人可以做成教育专家,芸芸众生如我,对面孩子,常常感到虚弱与无助,更难以做到虚怀若谷,包容与顺从孩子的一切。
当我们感受生命在腹中的第一次胎动,当孩子被拥在怀里吮吸第一口奶,当稚嫩的童音发出第一声天籁般的“妈妈”,当牵起柔弱的小手看着他们迈出人生的第一步,为人母者,常怀一种无以言说的幸福。从那时起,我们以为这种幸福会延续终生,直到孩子常常对我们说“不”,我们都不愿意相信,自己并不是这世界的主宰,孩子,终将长出他独特的个性,不会永远依附于别人。
仅仅两三年间,就觉得孩子变了,撇了自己,有了独立的思想,于是觉得他们固执、任性、不听话。费心做出的饭菜,孩子未尝一口就哗啦一声倒掉;牵着他上街,你喜欢的衣物还未试穿他就急着要离开;他看见了喜欢的东西,满地打滚也要买到手。叛逆本就令人头疼,大庭广众之下更是倍觉丢脸,紧咬着牙关坚持着“一个小屁孩还怕搞不定”的信念,软硬兼施之后才发现自己早已是一败涂地。
站在三字头的年龄,回望自己远逝的青春,再看看脚下拧着眉眼的孩子,一股做人与做母亲的失败感将我们击打得遍体鳞伤,那种痛苦亦是无从言说。
就这样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曾经因为学业而记恨了她很多年。谁能说得清孩子的叛逆期到底有多长?在人生的多个十字路口,你还能在多年以后冲口而出谁对谁错?就这样背起行囊外出流浪,却不知一百多个日日夜夜,只言片语全无、生死未卜的女儿是怎样煎熬过一颗母亲的心。所有的这些,只能在我面对渐渐长大的孩子时,慢慢体会。
记得我二八年纪之时,发现母亲痴痴的目光常常相随。并非独生女的我,不是在母亲的亲吻与拥抱中长大,不习惯她那样亲昵的目光。于是忍不住厌烦问她看什么。母亲叹口气,说:“我的女儿,长得不漂亮,也不难看,挺欣慰的。”当时的感觉是莫名其妙而又愤怒,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长得出众一点呢?也只有到现在,我才明白,母亲是希望女儿的人生不因红颜而薄命,也不因丑陋而多舛,平凡就好。
在我多年的印象中,母亲是一个强势的女人,没有怕过什么。直到父亲骤然离世,我踏进家门的那一刻,母亲虚弱地扑过来,跟我说对不起,没有照顾好我们的父亲。多日后的一个深夜,跟母亲抵足谈心,她说,她是一个失败的女人。我慢慢觉出她内心的脆弱。
在她坚强与乐观的笑脸背后,是她对人生一种难以把握的心悸与不安。家里飞进一只雏鹰,别人说是凶兆,她忙不迭地包了黄裱纸去庙里嗑头上香,给每一个儿女打电话叫他们万事小心。曾经的脊梁已经深深地弯下来,她所忧心的,不再是对生活的把握,却是,失去。
母亲节的那天,我打电话过去,听她在牌桌上乐呵呵地向牌友们炫耀做母亲的幸福。我放下电话,却无力应承何日能为她端茶递水,叠衣暖被。
而每一位母亲,所祈愿的,一定不是这样,而是孩子生活的顺利与和谐,一如我对女儿之所愿。
100601 我的脑袋我作主
我的脑袋我作主,这话放在三年前,咱一家三口谁也说不起。
那时候我是个没多大主意的人,进了理发店,本来只想修一下刘海,人家柔声细语一推销,全部剪成了三寸半;本来想拉个直发,最后走出来却顶着满脑袋的麻花卷。从此怕了理发店,最后一次拉成了清汤挂面式,再陪朋友进出理发店,打死我也不坐下来,我将他们的营销理念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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