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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缘修道半缘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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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之所以叫舍心楼,想必就是因为它能够给凡人编制一个弥补缺憾的梦境吧?因为沉浸于完美的梦境,所以不愿醒来,直到再也不能醒来!”萧默然道。

    “你怎么知道?”楚辞的声音不再温柔,而是变成了尖利的男声!

    随着这男声的响起,眼前虚幻的浮华立刻风流云散。只剩断壁残垣。

    那原本为楚辞修指甲的女佣也变成了身着红衣的如初。萧默然见到如初,顾不得那男人说什么,只奔过去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久久不肯放手,终于,又见到你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谁伤了你?”萧默然抚摸着如初脸上的伤痕问。

    “没什么。”如初轻轻拍着默然的背安慰道。“很少有人可以不受舍心楼的蛊惑而自动醒来,你是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他们复制了一切,却没有将你复制出来,没有你的人生,再如何花团锦簇也是一片凄凉。”这话很简短,却足以动容任何铁石心肠的女子,何况如初是一位寸寸柔肠的感性女子。

    “此楼本为炀帝所建,专为囚禁一位美人而用。”楼中的鬼仙介绍道。自那日萧默然破了他的法术,他倒并没有生气,反而多了几份欣喜之情。今日更是主动带两人在楼中参观起来。

    随着三人步伐的移动,萧默然终于知道这楼为什么又被称为迷楼了:这楼似乎有生命,三人走了很久,也始终没有转出这二层,而走廊的房间虽然一模一样,但是打开房间,里面的布置去丝毫无共通之处,每一个房间都有着自己独特的陈设与色彩。他们参观了四五十个房间,却没有一间重样!这让萧默然讶异非常!由衷的敬佩古人的智慧,这样的建筑,在现代人看来根本不可想象!

    。。。

 ;。。。 ; ;    人生最可悲的事,不是贫穷三餐不济,而是发现这个世上根本就不需要你的存在。没有人要你,那才是最可悲的呀。

    养父又喝醉了,虽然他每年只在母亲的生日这一天喝醉。他每年这天喝醉的时候,总要指着他大骂,词汇量之丰富,语言之粗俗让人无法相信他是一位位高权重的政府要员、资深学者!望着那张因为酒精的侵袭而涨红的脸,萧默然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习惯性的缩在角落中一言不发。

    他很清楚养父的心情。他虽然年纪还轻,但是发达的传媒业早已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播讲得清清楚楚,养父与他的母亲四年同窗,七年同事,他全心全意的爱着她,始终相信有一天可以得到她的心。

    命运这个小姑娘却跟他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她将父亲送到了母亲的面前。那是一场极其富有喜感的相逢,他们像小说里的描述一般的相遇,相爱。养父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女人投入他人的怀抱,无能为力……直到他们夫妻双双罹难,养父却固执的选择了成为萧默然的监护人,他对默然的照顾算得上是无微不至。将自己所有的爱都倾注在自己最爱的女人和最恨的男人的孩子身上。

    华丽的服饰,精美的食物,顶级的豪宅,奢华的玩具。萧默然一样不缺。一年365日,他有364日都活在其他孩子无法想象的富足欢喜中,却在第365日因为养父的醉酒而重新陷入黑暗。长此以往,周而复始。

    他上了小学后,学校里的孩子们因为他父母的关系都觉得他高不可攀,对待他的态度除了谄媚就是保持距离。他没有哪怕一个知心的朋友,孤独依旧萦绕在他身边。

    有一次参加国际航模比赛。他与一位t国的选手积分并列,委员会却将冠军只颁给了他,在后台,他听到那孩子对家长说:“若不是他母亲的缘故,他以为自己真的有资格拿那么高的分数吗?”那句话好像冰冷的刀子般直刺入他的心窝。

    萧默然静静的躺在冰冷而柔软的床上。小小的身躯缩成了一团。似乎陷入了沉睡。

    心在游离,身在拉扯。

    青春期的孩子,尊严比性命更加重要。

    是的,那个人说得没错,他能享受这一切,也不过是沾了父母的光而已,若他没有这样出色的父母,他的生命就会如街边的野草一般飘零无依。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需要他,他的存在与否对任何人而言都无关紧要,是死是活更是没人会在乎,萧默然痛不欲生的想脱离这个让她痛苦的所在,到另外一头看起来温暖又有爸妈站在那儿凝望他的地方,无奈与他相连的沉重身躯,不管他如何去甩、去拉,它就是紧紧的黏着他,让他离不开。

    痛苦不在身上,而在心上,在他看不到也触不到的地方,惟有到有爸妈伫立的那一头,才能放下与解脱,他真的好想要过去。

    到底是谁在拉着他,不让他走?

    “醒来,默然,一定要醒来!”一个温柔而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回响。那是谁?为什么这声音如此的温暖?萧默然不由精神一震,已经闭上的眼睛生生的挤开了一道缝隙。他费力的想睁开眼睛看清楚,却徒劳无功。强烈的倦意瞬间侵袭了他的大脑皮层,他昏睡了过去!

    “道长,你犯规了!”一道讥讽的声音响起。白衣飘飘的男子冷笑着出现在如初面前。

    “他是凡人,自当另当别论!”如初虽然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但那敏锐的鬼仙却仍能敏锐的捕捉到声音中的一丝颤抖。心底不由一阵窃喜。

    “既然如此,小人也不敢和道长争辩什么,不过,咱们的赌约可还算数?”那男子问。

    “自然。”如初答道“只是,若你要以他的命做文章却是不能!”

    “道长,这舍心楼本就是小人的地盘,此人充其量就是个闯入者,按照五界法则,小人自有权利处置他!”男子的声音虽然平和,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小人没有直接取他性命已经是给道长面子了!现在,若道长真想救他,就只能继续我们的赌约,否则,就是道长制住了小人,这楼也自会取他性命!”

    如初沉吟片刻,终于点了点头。却又蹲下,在萧默然的手掌中轻轻画了一道符咒,又将他的手掌重新放回胸前。

    “总之不准直接杀他!”如初强调。

    “自然,来舍心楼的人从来不需要小人亲自动手!”男子诡秘一笑,如初和他的形象越来越淡,逐渐消失。

    萧默然从睡梦中醒来。映入眼帘的是美得不可思议的婴儿房,费力的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居然根本不能移动。他费力的伸出双手,却猛然发现自己的双手居然变成了婴儿大小。一股巨大的恐惧感席卷而来!电影中那些诡异的穿越情节涌上心头——他不会那么悲催的穿越了吧?

    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摆设和陈列都趋于现代化。还好,不是古代!他不由长吁了一口气。他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口中只能发出“呜呜”的类似婴儿的叫声。

    “宝宝醒了吗?”一道清亮的男声随着推门声响起,英俊得如最顶级画师笔下最完美的男主角的男人走了进来。萧默然瞬间呆滞!这张脸他永远都忘记不了。这分明是他的亲生父亲,大明星萧翼!

    在唐朝的时候,他曾经跟父亲有过短暂的交集,那个时候的父亲还穿着古代的服装,形象颇为古典,而眼前的父亲却穿着现代服饰,显得更为真实。

    萧翼径直走到摇篮前,抱起了萧默然,观察了一下他,发现没什么不妥,便将他抱在怀中,轻轻的哄着。

    萧默然总觉得事有蹊跷,却还是贪婪的享受着这难得的父爱。他的小手死死抓住父亲的衣襟不肯放开。直到再次沉睡。

    萧翼无奈的拿来温水和毛巾,轻轻擦拭着韩美熙额头那大大的“丑八怪”三个字。看着被妻子罚站在墙角的儿子,满脸的黑线。

    “遗传果然强大!”楚辞将韩美熙抱在怀中轻轻哄着,转头冷冷的看了一眼正偷偷向儿子做鬼脸的萧翼。

    “我可没这基因!”萧翼一边心疼的擦着儿子那张被楚辞写满“捣蛋鬼”字样的小脸一边道。

    “听说当年某位英俊的明星为了摆脱同剧组的女演员的纠缠而趁着女演员沉睡的时候在人家的胳膊上用碳纤维显影墨水写上了花痴两个字,让人家一年都不敢拍水中戏……”楚辞凉凉的道。

    “……”萧翼无言以对,这个事情相当机密,楚辞是怎么知道的?

    萧翼虽然嘴上责备默然,但是默然分明从他的嘴型上看出了“干得漂亮”四个字。

    。。。

 ;。。。 ; ;    火,愤怒的燃烧着。

    如同干旱的土地长年无雨,绝望的冲焰至天际,烧尽肉眼所能见的人间物,造成生灵涂炭。

    悲恸的泪流不出,是因对人性的死心,看著无法逃生的哀嚎人类一一葬身火海,封闭的心只看得见自己的心伤。

    红红的火光灼不了静坐在树下的红衣道姑,血红的道袍掺杂著令人心动的紫色流光,微带金属蓝的光泽反射著熊熊烈火,造成安祥和死亡的强烈对比。

    红烛的蜡油已烧成灰烬,明媚动人的公主般的少女早已笑语不再,成了—具蜷曲的焦尸,昔日的刁蛮任性随大火升空。

    相信在火舌焚身的那一刻她后悔了,不该强势的拆散一对有情人,即使人妖殊途亦含有深情厚爱。

    “嘻!这烟火燃放得多灿烂呀!卑贱的人命和污秽的人生全搅和在一把火之中。”

    十一、二岁的小童舔著糖葫芦上的糖渍,笑咪咪的玩着风车看热闹,脸上有著超龄的精明,而且太幸灾乐祸,叫人很想叫他爸妈带回去好生管教一番。

    安心打坐的如初一如既往的不闻不问。任由小男孩放肆的以冷漠而尖刻的语气去评述他人的不幸……

    不知过了多久,周围已经物是人非!熊熊的火焰已然消失殆尽,刚才大放厥词的小童也已经湮灭风中。甚至连如初刚才打坐的柳树都已经失去踪迹。如初所在之处,不过是一间冰冷而阴暗的卧室而已。房内的摆设似乎已经极端陈旧,到处是肮脏的灰尘和破败的蜘蛛网,呛人的烟尘随着不时从天窗中灌入的微风飘舞着。此处,赫然是一座废宅!

    “你是我见过定力最为出色的修仙者!”一道洪亮的男声传来。如初的身后出现了一位高冠巍峨的英俊男子。从面容上看,他根本就是刚才那十一二岁的小童的长大版!他从背后拥住如初轻轻在她耳边呢喃。“我会愿赌服输!”他说完,伸手在如初耳边一划,只见如初原本结痂的左脸上的一小块红斑瞬间消失。露出鲜嫩的皮肉。

    如初的脸上现在仅仅剩下了最后一道伤痕。若是去掉这道伤痕,她的脸就会如两年前一般光洁美丽。

    自那年从南疆离开之后,如初辗转来到柳州境内,在柳州这座闻名遐迩的古旧建筑中打坐了整整两年。

    两年时间内,这建筑中寄居的鬼仙不知道用了多少方法来骚扰她的修行,却难抵她坚定的道心,无不以失败告终……

    那鬼仙不得不依照约定来帮助如初导出体内的蛊毒。经过了两年的悉心打坐治疗,如初的脸终于即将恢复原状!

    她站起身来,看看窗外即将蓬勃生气的太阳,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远方的朋友,你,可安好吗?

    一杯提神的咖啡又浓又苦,吃剩的饭菜随意的堆放在桌上。

    萧默然两眼无神的盯着窗外景致,晚上十一点到十二点应该是就寝时间,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只有夜行生物和繁星满天的夜空不肯沉睡。

    啜饮着冒着热气的咖啡温暖四肢,神色极为平静的他什么也不做,就着月色聆听微晶电脑中传来的低柔女声,享受着一个人的寂寞。

    今夜你在哪里?他在心里回答:我在空虚之中找寻答案。

    多少的山中岁月是寂静的,人的时间也在山岚中冻结,一直找不到说服自己的信念,他仍旧怀疑着,不明白为什么会有日升日落。

    那个夜里大概太寂寞了吧,被世界遗忘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渴望有人交谈的空虚几乎将人逼疯,然后他又一次想起她。

    如初走后的几个月,他发疯一样的思念着她,爱情是由何种成份组成,为什么虚无缥缈得叫人无法一手促握,似在眼前却遥如天际,看起来简单其实复杂得无公式可解。

    其实他曾经迟疑过自己对如初的感情,他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爱上她,经过这次离别,他却非常肯定的了解了自己的心态:他是真的爱上了这个古怪而清冷的女子。

    但拥有爱情是件可喜的事情吗?

    他不这么认为。

    一颗灿烂的流星划过天际,发现杯中咖啡已告罄的默然走回房中小吧台前,重新泡了杯咖啡加入十西西的白兰地,酒的香味迷惑了他的嗅觉。

    “作为一位执法者,在即将上班的前夕饮酒可不是什么良好的习惯!”一道清冷的男声响起,门,应声而开,却是萧默然的养父唐诗!

    唐诗熟稔的坐到自己最喜欢的一张沙发中,伸手拿过了白兰地酒瓶,熟练的打开瓶塞,却没有接默然递过来的杯子,而是对着瓶口大口喝了一口。

    “除了伤身,这发法基本没什么用。”唐诗笑着指了指加了白兰地的咖啡道“酒精能做的只是让你心中的思念继续发酵。”

    “您都知道了?”萧默然小声问。他自觉自己隐藏得很好。

    “你是新手,我却是资深!”唐诗的语气很平淡,却带有莫名的悲哀。“我第一次和你父亲正式见面的时候,有一股想将他碎尸万段的冲动。”

    萧默然无言以对,一边是生父,一边是养父,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你爱她吗?”唐诗忽然问。

    萧默然坚定的点点头。他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清醒过。

    “我这里有个案子,组织上决定由你去调查,调查完成后,给你三年的假期,随你去哪里逍遥。”唐诗道。

    “韩主席他……”萧默然问。

    “他会帮你劝美熙的。”唐诗道。

    “是什么案子?”萧默然继续问。

    “是关于柳州的一所古代建筑的案子……”唐诗将纸质资料递给萧默然,小声的讲述着案子的来龙去脉。

    翌日,随着列车的进站,萧默然走出站台,招呼了一辆小型空海两用飞行器,向柳州郊外的一座空旷的无人岛驶去。

    两年时间,萧默然的面容一如既往的英俊,而气质却走向了成熟沉稳。如初站在楼上的密闭房间中,从仅有的透光窗口观察着似乎在寻找入口的萧默然,心中概叹。

    这栋湖心建筑是常见的砖石结构,三层,呈一种诡异的宝塔形,一层没有入口,是正方形的围墙,墙体被漆成血红色,二层是民居形,而三层,却好似一个巨大的伞盖形。在萧默然看来,这根本就是椰青的造型!他寻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入口,不由质疑起资料的真伪。

    就在如初想张口呼唤他的时候,一个声音硬生生的挤进她的脑海:“道长,最后一个赌了。”

    如初将几乎要出口的呼唤声押回了喉咙。不再做声。她的脸上,却写满的担忧……

    此时的萧默然终于放弃了在一层寻找入口,而是从空间储物袋中拿出了攀爬绳索套好鱼叉发射器,将绳索射向二层的栏杆。他检验了一下绳索的牢固度。见无大碍,便向上攀爬起来。

    。。。

 ;。。。 ; ;    “道长猜测的丝毫不错!”兰琪儿坐在如初的身旁,幽幽的看着月光回忆。

    三年前,南洋机场。

    “孩子们,去了米国之后,你们就算正式脱离家族了,以后你们和家族再无关联,只是画家安冉平和歌唱家兰琪儿。永远不要再提及你们的家乡和亲人!”年迈的老者将两块丝巾交给面前的一对璧人。

    两人打开丝巾,只见安冉平的丝巾上绣着一个形态怪异的布偶,而兰琪儿的丝巾上却绣着一个蜘蛛样的多足怪虫!两人当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这丝巾上的东西,正是两个家族的守护神,爷爷明着说将他们开除出宗族,却将宗族中的重要信物留给了他们,也就意味着,如果遇到了大麻烦,凭借这丝巾,他们还是可以向旅居在世界各地的族人寻求帮助,这不仅是一条丝巾,更包含了族人对两人的无边祝福!那样的弥足珍贵!

    安冉平紧紧拥抱了一下苍老的爷爷,最后一次依照族礼亲吻了爷爷的额头。

    “我太婆婆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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