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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缘修道半缘君-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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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身后传来的关门声,朗月的心口莫名的一慌,本能的转过身想要去打开那扇门,只是无论他怎么扭,都打不开……想必,是从门外上了锁。
这有些诡异的行程让朗月心中的恐慌愈演愈烈,头皮也不由得有些发麻。不知道为什么,他又想起了那天所发生的事情……那个时候给他的感觉,就和现在差不多。只是现在他能看、能动,那个时候的他却只能够任人摆布。
逼着自己定下心神,男人缓缓的转过身,打量着这大得出奇的房间。
房间内依旧布置得很奢华,墙上还挂有一些富有地方特色的短刀之类的东西。奇怪的是,屋内并没有人。
“有人在么?”朗月小心的轻唤着,刚说完,他的声音便在这个空荡的房间内回荡着,显得格外的空灵。
等了一会儿后,没有得到回应的朗月往里边走了几步,想要查看这房间内究竟有没有人。
“你是在找我么?”快要走到窗台前的时候,从那重叠着的窗帘后晃出了一个人影,他的手上还握着一个快要见底的高脚杯。
“你在怎么不出声。”被吓到的朗月往后退了几步,抬起手顺了顺蹦蹦直跳的胸口,待胸口的波动平复下来后,男人抬起眼看向眼前那带着点邪魅的男人,迟疑的问道:“是你要见我么?”
眼前的男子高出了他半个头,此时正在邪笑着看他,并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
被那双细长的眼眸看得混身不自在的男人往后退了几步,重复了一遍之前所提的问题。
只不过是一个眼神而已,却让他感觉到了莫大的压力。同时那个声音,还有着点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眼前的男子就像是一个谜,很神秘。看他的年纪不过是二十七、八岁,却成了别人口中的老板,并给他一种很大的震慑力……这个人,绝对不简单。
“我们又见面了。”在男人快要彻底失去耐心的时候,那个男子突然开着口,并毫不客气的抓过男人的手,带着男人走向他的办公桌,“给你看样东西。”
男子细长的眼眸中依旧带着笑意,嘴角也略微的向上勾起。拉开抽屉,将里边一个厚厚的纸袋交到男人手上,年轻男子的眼眸中闪烁着妖艳的光华,“打开看看,你会喜欢的。”
很厚,挺沉的。摸起来有点像是照片。
照片……朗月的心口不自觉的紧缩了起来,在22世纪,照片这种东西的价值甚至超过了黑胶唱片。他看向年轻男子的双眸也浮现起深深的不安。
“怎么?需要我帮忙么?”说着,年轻男人的手伸过来,作势要帮朗月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
“我自己来。”朗月抿了抿有些干涸的唇瓣,将手伸进那个牛皮纸袋里边。果然,里边放的是一叠厚厚的照片。像是预感到了什么,朗月的手开始轻微的颤着抖,迟迟不敢把里边的照片拿出来。
“怎么?你怕啦?”
那抹熟悉的嘲弄与记忆当中的那个声音在慢慢的重叠,男人紧张的往喉咙里吞咽着口水,在心里边祈祷着这只不过是他的错觉。
在那个年轻男子逼视的目光下,朗月咬了咬牙,将袋子里的照片抽了出来。
照片里,是一位身着黑色皮衣朋克打扮的男子,俊朗刚硬的线条,高挑强壮的身躯,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
每张照片中都是同一个男人,虽然姿势不同,但似乎拍摄人的技巧极好,将男人的英俊容颜拍摄得动人心魄,见到这些照片,朗月双眼盈满泪珠,尽管他死死咬住嘴唇控制住,泪水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滴落了下来。他的喉中,如野兽般的低低嘶吼处了一个早已镌刻进灵魂深处的名字“刀锋……”
。。。
 ;。。。 ; ; 镜子里头的男人蓄着点胡须,头发也有些乱蓬,身上穿着的也是过了时的衣服,洗得次数多了,牛仔裤的边都洗得卷了起来,泛着老旧的白。即便是这样一个不修边幅的形象,但还是没有影响到男人的美,不同于以前的俊美,现在的他多了一种沧桑、落魄的感觉,看起来很有成熟男人的味道。
用美丽形容一个男人不太妥当,特别是一个已经年过三十的男人。但当男人刮掉蓄了很久的胡须,再把脸上的泡沫冲掉的时候,出现在镜子里的那张容颜可以称得上是惊为天人。不同于那种阴柔的美,男人美得很阳光,面部线条也有着男性的硬朗,很有菱角。
男人将桌子擦干净,然后把碗端进小厨房里清洗着,洗完后不太习惯的摸了摸光洁的下巴,眼底划过一抹稍纵即逝的担忧。
他很清楚自己的长相会引起怎么样的波动,所以自从离开那个地方没多久他就蓄起了胡须,多少也能遮掩下他的相貌。再加上他现在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职员,不仅没有积蓄,还常常失业,居无定所,即便有人对他有什么想法,当知道这些现实的时候,也只能仓促的离开。
而现在他以真面目示人,会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男人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走出洗手间出了门。
就和他预料的一样,尽管他还是穿得那么的寒酸,但他今天的回头率高到不行,很多已经从他身旁走过去的人还会回过头多看他几眼,
男人在一家不算大的超市当仓库管理员,每天的工作就是搬搬货,清点一下货物,虽然是体力活,但这个超市的选址一般,生意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又有两个货用机器人帮忙,所以男人的工作也还算清闲,并不是很辛苦。
六个小时的工时并不算长。一天的工作结束后,男人缓步走出了超市。当男人走到一条有些僻静的小道上的时候,一辆悬浮车猛然开到他身旁,从车上跳下几个人抓住了他,在他还没来得及喊救命前,他被一块带着异味的手帕捂住了口鼻,随即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等到男人醒过来的时候,他的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他被人戴上了眼罩,双手也被强制扭到身后拷在了一起。
怎么回事?最开始的惶恐过后,男人仔细的思考着他现在的境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不认为现在的他还有值得让人绑架的价值,他也没有得罪什么人,没人会这样整他。简单的将思绪梳理了一遍后,男人悲哀的发现,就只剩下一个答案:那人来找他了。
不是都已经断绝关系了么?为什么平静的过了这么多年后,又跑来找他?是觉得不甘心,不解气,还是因为什么?想到从前的生活,一向淡定的男人俊美的脸上也开始浮现起慌乱。
“你醒了。”很冰冷的声音,随后,一只同样冰凉的手在他的脸上缓缓的滑动着,一遍又一遍的勾画着他的眉眼。
“你是?”那个冰冷的声音他不熟悉,难道是他猜错了?!“你把我带到这里想干什么?你这样是绑架,是犯法的。”
“犯法?你是在担心我?”那抹冰冷当中增加了几丝嘲弄,同时用两根指头捏住了男人的下巴,“你有这个空闲,不如担心下你自己比较好。”
“你究竟是谁?”眼睛被蒙住的感受并不好,他看不到一点光亮,看不到眼前的人究竟是谁,只能一个劲的去揣测,很辛苦。同时又有种对未知的恐惧感,很不舒服。
“我是谁?我是即将要惩罚你的人。”依旧是那个冰冷的声音,只是此刻却多了几分嘲弄。男人听到那个人在笑,笑得很诡异。
很快,男人便明白了那人口中的惩罚是什么……
一个冰凉的物体贴上了男人的脸,并在他脸上慢慢的划着叉,那个物体带着点金属被锈掉的味道,有些刺鼻。
直到被那尖锐的部位抵着喉咙,男人才惊觉,那个人拿的居然是一把剪刀。
如果那个人的力道再重一点,这把剪刀就会插进他的喉咙……他面对的,似乎是一个疯子。男人有些紧张的吞咽了几口口水,想要安抚住那个人的情绪,却又不知道该怎样去开口。
“好不好玩?”那个冰冷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只要我再用点力,你的喉咙,便会被这个剪刀给捅穿。是不是很刺激?”
“我想怎么样?呵呵。”那把剪刀缓缓的撤离了男人的喉咙,轻轻剪破了男人的上衣,剪刀尖利的锋刃在他结实的胸前游弋。“朗月,你说我想怎样?”
“你是谁?我认识你。”男人没有理会那个人对他言语上进行的讽刺,只是揪着那个人无意间透露出来的讯息,追讨着自己想要的答案。
那个人知道他的名字,所以,这并不是一场意外,而是一场有计划的绑架。
至于那个人把他绑过来的目的,就是这样羞辱他?他不得而知。但是通过那个人的行为以及刻意的羞辱,他感受得到其中所夹带的恨意。
“嘘!安静点。”那个人并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而是用手指抵住男人的唇瓣,比了一个禁声的动作。随后,男人的嘴被强制掰开,一块揉成团的手帕塞了进来,堵住了他的声音。
“接下来,你好好感受就是了。”
随着一阵暧昧的笑声,一只冰凉的手覆上了他的胸口,毫不怜惜的大肆揉弄,而那人另外一只手则很熟稔的扯下他的裤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隐约的听到他身旁一直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吃力的挑开眼后,那有些熟悉的房间印入了他的眼帘。
“你醒了?”看到男人醒来后,蓝伊赶紧从一旁拿过一条湿毛巾,覆上男人的额头缓慢的擦拭着,“你觉得好点了没?有没有觉得热?身上疼不疼?”
“你……”看着好友蓝伊那张小心翼翼的脸,之前所发生的事情慢慢的从男人脑海中浮现了出来,男人的脸也因此而变得惨白。
看来,蓝伊是什么都知道了。男人自嘲的笑了笑,随即无力的合上了眼,“你都知道了?”
“嗯。”蓝伊小声的回答着男人,生怕戳到了他的伤疤。
“我怎么回来的?”昨晚那件事后,他连那个人是谁都不知道,然后没有丝毫意识就这样被丢了回来,男人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可笑至极。
“昨晚我找了你好久,都没有看到你。后来实在是没有地方去找了,便回到家里等你回来,等着等着就睡着了。后来朦朦胧胧的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磨蹭着打开门之后,就看到你躺在了门口,然后我把你抬了回来。”蓝伊简单的叙述着事情的经过,“半夜你还发了烧,后来好不容易把烧退下去,天却已经亮了。”
“你都知道了?”名叫朗月的男子艰难的笑笑,口中全是苦涩。他最不堪的样子,就这样毫不留情的展现在最好的朋友面前。
蓝伊没有再接着说下去,他说不出口。
当时看到男人身上被弄出来的痕迹以及身后混着血丝的浊液时,他被震撼到了。那个虚弱的男人究竟遭遇了些什么?愤怒的同时,他的心口不断的泛着心疼。
最开始的时候,他想过要去报案。还没等他走到门口,他又折返了回来。
这样的事情又怎样去报案,说不定他诉说的时候,别人还会当他是个疯子。他所能做的,就是守在男人身旁,照顾着他,直到他醒来。
“行了,我知道了。”
“你再休息会儿吧,我去给你煮点粥。”蓝伊柔声叮嘱着男人,将手上抓着的毛巾放到一旁,然后站起身走了出去。
待蓝伊走出去后,男人支撑着爬起身,靠坐在床头低头看着手背上那个多出来的月牙形咬痕。
他现在没有心情去想那个人究竟是谁,那个人做得滴水不漏,他这样随便猜肯定猜不着,他也没有精力去猜。
他现在只想着尽快的搬离这里……尽管蓝伊的言语间并没有对他的歧视,但他一想到他最不堪的那一幕被蓝伊看了过去,他就浑身觉得不自在。
对!他得尽快的离开。男人的唇紧紧的抿在了一起,原本明亮的眸子此刻却失去了原有的光华,显得有些晦暗。
过了没多久,蓝伊再次走了进来,他的手上,捧着一碗绿豆稀饭。
“喝点粥吧,你一天没吃东西的,这样下去人会撑不住。”蓝伊将碗放到床头,小声的劝慰着男人。
他从来没有试过对谁这么轻声细语,但这个坐在床上的人却让他感觉到了心疼。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把那个对朗月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的人千刀万剐。只可惜,他连那个人的面,都没有见到。
等它先凉会,我待会再喝。”他现在又怎么喝得下去,但又不忍心糟蹋了蓝伊的好意,男人随口回答道。
“嗯,记得喝。”没敢在打扰男人,蓝伊欲言又止的看了看男人,然后轻叹了一口气,背过身走了出去。
。。。
 ;。。。 ; ; 蔺如初带小德去宠物店选购完她看中很久的鲔鱼味猫罐头后,抱着小德朝家中走去,来到家门口,她打开门的刹那,一股不安感出现在她的脸上。她顺手放下小德,将手中的猫罐头顺手放在鞋架上,示意小德赶快躲起来。自己则警惕的朝卧室走去,她小心翼翼的拉开卧室门,往自己的床的位置看去,果不出所料,轮回帝君正盘膝坐在床头,手中举着一瓶花露,若有所思,见蔺如初进来,他拍拍床道:“坐。”
蔺如初呼出一口气,脱下外套扔到沙发上,却没有做到床上,而是在梳妆台旁坐了下来。
“帝君此来?”蔺如初纳闷的问。轮回帝君一瞪眼“沂南,你来干什么?”蔺如初忙急转话锋问。
“还不是为了郭友思!”轮回帝君无奈的道“那家伙在冥界日日啼哭,赢得了很多鬼魂的同情,他们联名击鼓鸣冤枉。你知道冥界的规矩,超过十万鬼魂前来陈情,本君就不得不亲自过问。于是我去问他到底要怎样?是不是我派人去把苏硫拘回酆都他就不再来烦我了?可是他又拒绝了,只是继续啼哭,我被逼无奈,只好上来看看。”
“我猜,比起责任,您更重视的是了解一下人类复杂情感的由来吧?”蔺如初一针见血的道。
“你怎么知道?”轮到沂南纳闷了。他从不觉得眼前的女子会拥有如此敏锐的洞察力。
“您不是从很久以前就开始好奇了吗?”蔺如初的道她站起身来。在房中布下结界,确定无人可以再随意进门后,方才重新坐下,那双美丽的丹凤眼中射出一种洞察的光芒,看着眼前男人脸上的珍珠骷髅面具道:“我很想知道,面具前的你和面具后的你究竟哪个才是真实的?你是面具前的轮回帝君沂南,还是面具后的和尚英熙?”
听得此言,轮回帝君似乎并未惊讶,只是轻轻扎下了几万年不曾在人前摘下的面具,露出了韩英熙那张英俊而沉稳的脸庞。与作为出家人的英熙不同,他的脸上多了几分玩世不恭的邪气。
摘下面具后,他将面具收进袖子,倒在床上“你什么时候察觉的?”轮回帝君,或者是佛门子弟韩英熙问。
“从音乐会的时候。”蔺如初答道(详情请见《蒙尘》)“在后台,你用伏魔杵打玉娘的时候。”
“哦?”韩英熙笑问。“居然那么早?你说吧,我倒很想听听。”
“那个时候,贫道替玉娘挡了一下,所受创伤之重绝对超乎贫道的想象。英熙修为虽高,可是佛门却是以普度众生为念,纵使从重出手,也绝不至要直接取人性命那般毫不容情。况且贫道修为虽浅,却也不是一点防御力也没有,但那一杵之力居然可以直接破了贫道的防护盾直取贫道元婴,以英熙的功力和佛门的慈悲断乎是不可能的!但那个时候我因为受伤颇重,没有细想,只是觉得大和尚功力奇高而已。后来萧默然送我去花池温泉的时候,我在泡温泉的时候,想到了这个意料之外却情理之中的想法。但是那个时候我觉得这想法极端荒谬,就否定了,后来的几件事情,却让我确定了我的想法是正确的。”
“怎么确定的?”韩英熙问。
“我在黄山同苏榭同住的时候曾经阅读过他书房的藏书,知道天启族人视花池温泉如全族性命般的珍贵,不是至亲,绝不开放。萧默然虽然与天启族有亲,但是也不代表天启族会看在他的面子上将花池温泉开放给我,所以,我确定,一定是有人暗中相助。我开始觉得应该是江湛通,后来我们去广府的时候,见到江湛通救武小茶的时候发现,若是江湛通要救我,直接拿出灵药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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