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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缘修道半缘君-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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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脆的叮咚声透过作工精细的雕花大门传进耳里,在一片静谧之中显得分外清晰──光看这扇门,就知道这是个治安良好的中高档住宅区,治安不好的地段,哪里敢用这种中间嵌了老大一块磨沙玻璃的大门?

    没有动静。

    等到一连串铃声停下,仍是毫无响动,毫不犹豫地,萧默然再次按下门铃,心头已经生出几分烦燥情绪──虽说已是九月底,但在这座奇迹般屹立于沙漠之上的现代化城市里,气温仍然接近摄氏40度,就算是从路边走到廊下这分把钟时间,也给烤得皮肤发烫心头冒火。

    好在这一次总算有了响动。响动来自数米外的栅栏门边,顺着声音看过去,见到栅栏门打开,一个年轻男子立在旁边,大慨是怕门反弹回去,左手手肘抵在门上,很有礼貌地问萧默然:”先生需要帮忙吗?”

    廓外的阳光太过耀眼,萧默然不得不微微眯起眼睛,这才看清七八米外的那个西人男子。男子大慨三十五六岁年纪,个子在白种人中属中等偏上,目测下来应该在1米8至1米84之间,体型也是年轻人中常见的中等身材,既不是运动过量的肌肉男也不是营养不良的瘦竹杆,清清爽爽的短发,露出一张干干净净的脸和分明的眉眼挺直的鼻梁,长得蛮帅气。他穿着沙漠之城中随处可见的恤短裤拖鞋,右手拎着把松土用的小铲子,左手端了一小盆很漂亮的粉色玫瑰,眉眼间挂着细细碎碎的小汗粒,在阳光下泛着淡金色的光晕,整个人看上去既充满活力又不失沉静,很奇特的矛盾统一。

    “哦,我是来找这个……”萧默然翻开手中蔺如初写的纸条,一字一顿的念道“莫合莫耶,伊里坦斯,福里罗得,邱仑瑟尔大主教!”

    听得这个名字,男人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敬畏的表情,他放下手中的小铲子和玫瑰花。掸掸身上的尘土,道“请随我来。”

    “。。。。。。天主父我的心你要称颂,天主父不可忘记他的恩惠他赦免你一切过犯罪孽。。。。。。”

    教堂里响起优美的歌声,人们感恩地唱着赞颂天主的圣歌。

    一位头发花白,容貌慈善的神父正虔诚的带领众人祈祷。萧默然不是教徒,却尊重宗教信仰,所以也默默的随男人站在一旁,等了好一会,他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焦虑,问旁边的男子。“请问,可以先找找不忙的主教谈谈吗?”

    “啊?”男子一愣,显然不太了解萧默然的想法。

    “这位主教不是在忙吗?我们先找不忙的几位主教谈谈?”萧默然重新解释了一遍。

    “那个,朋友,这是我们唯一的主教。”短发男子哭笑不得的道“那个名字说的就是这位神父。”

    此话一出,萧默然满头黑线……天朝已经宣扬破除封建迷信多年,他连本国的道教都不甚了解,更别说外来宗教了,蔺如初给他纸条的时候,他真的以为这上面写的是四位神父的名字。

    好不容易等到祈祷完毕,萧默然终于等来了单独面见这位名字奇长的主教的机会。

    从教堂走出来。萧默然眼中的震惊还没有完全消除。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样诡异的程度?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萧默然一边擦着头上的汗一边默念道。

    名字奇长的神父换上一身休闲的女仔裤和衬衫,颈中已然挂着十字架项链,步履沉重的从教堂走出来,他的手中,小心翼翼的托着一个玻璃瓶子,那瓶子中盛着半瓶清水,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完全不似普通的死水一潭。

    “走吧。按照**师的吩咐,我们必须在天朝时间明早之前赶到黄山。”神父匆忙道。

    “不必着急,如初给了我神盾符,可以秒达!”萧默然得意的扬扬手中符咒道。

    蔺如初一行三人在寂静的盘山古道上艰难前进。沿岸苍松翠柏,怪石嶙峋,含烟蓄罩,环山绿草如茵。更有千年冰峰,便是入了夏,也仍是银装素裹,自有一番神峻庄严。

    “这里是黄山?”靠近山顶时,朗月看着白雪皑皑的山顶好奇的问。到底在天朝待了十多年,黄山属于什么气候他还是比较清楚的。千年冰峰这种情景绝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蔺如初并不答话,只伸出素手,死死箍住他的左手手腕,用力将他拽上了山顶。到达山顶,朗月微微定下神来,直觉心中一滞,随即面露凶光!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他恶狠狠的道,刚想下山,却觉自己脚下无力,顺势跌倒在地,咬牙坚持了一会,却觉得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留下。他的眼睛,逐渐开始变红,知道整个眼球变得血红,再不似初见那般祥和平静……

    韩英熙早已选了一处巨岩坐下,闭目静思,似入幻境。只见蔺如初摇身一变,身上的黄裙已然变成血红的道服!头上高冠巍峨,手中托着一柄散出七彩宝光的银如意!赫然露出了她仙家本相!

    朗月见此情形,面上讽刺一笑,顺势坐下道“你东土自当年珞珈山中慈悲主飞升之后,再无像样的女性修真者,想不到小姐你居然是例外!”

    “萨斯姆的影子,你居然敢擅离西境侵我东土,当真欺我东土无仙么?”蔺如初挥动手中如意,只见朗月所坐之地四周土地中赫然升起五道光柱,光柱分赤,橙,黄,绿,黑五色,每根光柱之上,俱站着一名散仙。他们身上灵气充裕,细观之下,便知处于战力巅峰的状态!

    “本来我还奇怪,你东土赫赫万年,仙灵无数,就算历史变革也不会消逝流失得如此严重,原来,他们都被你收入了昆仑之境!”朗月悠闲的道,他语气虽轻松,神态上却显出一丝慌乱。他的目光轻轻扫过五方散仙的方位,目光渐渐停留在赤色光柱上,严重露出一丝狡黠。“不过算了,本是我理屈在先,绝不敢再多做冒犯,只请**师念我千年囚禁之苦,给我一条活路!不求其他,只求将自己的灵魂和这个躯壳完全融合起来。让我可以重新投入人间界。我答应你,一旦我重归人间,绝不在东土停留,立刻返回西方!”朗月无比虔诚的双手交叉,做了一个魔鬼礼节道。

    “你觉得贫道会答应你?”蔺如初好笑的问。“且不论其他,单是从贫道降妖伏魔的职业特点来讲,你既沾了这个魔字,在贫道面前,自无情面可讲!”

    “哼哼哼。”朗月忽然轻笑起来,转而变为狂笑“说的真是冠冕堂皇,你和那个不分青红皂白便将我们封印于秽瓶中几千年的自称为执行神的旨意的狗屁国王毫无区别,根本就不懂如何做一个神!”

    “为什么?”听得此言,蔺如初顿时一怔,当初,江湛通也曾多次这么说过,但是任由她想破脑袋,也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

    “神创万物自有定数,存在即合理,你不懂吗?”他语气轻柔的道“若是不合理或者不适合存在,则会在时间洪流的冲刷下自动灭亡,几千年过去了,无论多少有名的修士妄图消灭我们,我们都顽强的存在着,这就证明,我们的存在是有意义和道理的!”

    “有意义的?”蔺如初的眼神略有些迷茫,他的语气温柔婉转,有着难以言喻的魅力。蔺如初虽然法力高超,却因为修仙日久,不大通人间事物,乍一听这样不同的观点,心中不禁开始迷惑。随着蔺如初陷入迷茫,朗月身边的光柱也逐渐暗淡下去。光柱上的身影逐渐模糊。

    “当然有意义!”朗月向她的身边挪动了一下,“人间之所以精彩,人性之所以复杂,都是因为光明与黑暗,善良与邪恶,天使与魔鬼的不停碰撞才产生的。我们本就是互补的,早已浑然一体,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脱离这样的事实而独自存在,你们中土不也说水至清则无鱼吗?”光柱彻底消失了,朗月走到蔺如初面前,轻轻捧起她的脸,血红的眸子对上那对清澈的眸子。画面却出奇的和谐。

    “控制自己本心的**本就是非常不人道的行为,你看你的前辈令狐榛小姐,他忠于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与那位大明星过了一段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多么的快乐和完美……”他轻轻凑近蔺如初红润的嘴唇,张开嘴,一丝白烟从他的口中散出,被蔺如初吸进了鼻中。

    “她的下场也很惨!”忽然,韩英熙停止了打坐,轻声呵斥了一句。听得此言。蔺如初陡然清醒起来,一把推开朗月,挥动手中如意,闭住气,原地坐了下来。

    “帝君似乎也陷入了**的边缘呢。”朗月听得此言却不恼怒。只语有他意的道。差一点,眼前这美貌女修的修为就是自己的了!

    “大胆!”韩英熙怒道。

    “以您这样的身份,参与这样的事情,似乎不太合适哦?”朗月邪邪一笑道。

    韩英熙看他一眼,又看看陷入修行中的如初,重新闭上了眼睛。

    。。。

 ;。。。 ; ;    人是很奇妙的动物,不想去感受某一样东西时,却偏偏最容易陷入那种敏感的情境里。

    有着又黑又亮黑发的丰满美女慵懒地侧躺在床上,凌乱的丝质被单只勉强遮掩住她曲线姣好的臀部,一双被赞赏彷佛会说话的水眸含着娇媚,却贪婪地凝视着下了床走到窗边的男人。

    修长高大的身材、挺拔健美的体格、结实匀称的肌肉、充满韧性的四肢,光是瞥一眼那比米开兰基罗雕像更加完美的身形,就令所有见过他身体的女性喉头不由自主地干&渴起来。

    而衬得这副身材更形无瑕的,是他那无可挑剔的俊美外表。

    一头过肩的亮金长发,闪着彷佛被高温融化的液态黄金的光芒,一双宛如深潭般却又异常性感魅惑人心的银蓝色眸子,配上那副遗传自年轻时被整个社交圈认定是有史以来最为闭月羞花的绝世美女、而年过四十仰慕者仍前仆后继的丽思夫人的美貌,让新任董事长那找不出一丝缺陷的容颜散发出既俊俏又野性、既优雅又危险,却也冷峻又迷人的魅力。

    光用完美一词绝对无法尽述男人的独特,但寻遍诗文亦怎么也找不出适当的形容词足以描绘他那超乎尘世的俊美外貌。

    只要被那双教人不由自主迷恋的银蓝色瞳眸深深凝视着,就会令人恨不得沉浸其中再也不想解脱。

    为了能有今天,朱莉安娜两年多前就将自己引以为傲的亮红色秀发染黑至今,在被朋友询问时也只用流行二字淡淡地带过。

    她伸手从后方攀住他,并以丰满的胸部磨蹭他的背,引诱着他,“董事长……”

    她以在床&上那种甜腻的语调试图再次勾引他,却立刻挫败地察觉他不知何时已心不在焉。

    不晓得窗外有什么东西令他看得如此出神,让她这种从未失败过的诱&惑招式都被视而不见。

    窗外足以吸引众人的美景虽多得不可数,但他的视线从一开始就只随着一道忙碌的身形移动。

    当那人被某位贵妇拦下并拉着走时,他秀丽的眉宇不禁紧蹙了起来。

    他轻轻触碰了墙上的某个按钮。一位银发管家推门而入。“送她回去。”他的命令简短,却透出了怒火。管家一位眼前的少女并不足以让自己高贵的主人满意,在他的示意下,美丽的少女被如一件廉价的货物般的驾离房间。

    “找安然来。”格林,休斯顿先生高傲的发出指令。

    银发管家轻轻鞠躬“您的行程?”安然,新应聘来集团的司机,因为他精湛的开车技术,被分配到内务车队,专门负责接送重要客人。那日,休斯顿先生前往车队视察,一眼看中了少言寡语的安然,将他从内务车队司机一举提拔为家庭司机。这个时候,休斯顿先生要见安然,想必是有要出门的打算。

    “叫他来!”休斯顿先生难得的对一手抚养自己长大的老管家严厉起来。老管家眉头一皱,却顺从的鞠躬退下。

    片刻后,敲门声再起,格林罕见的亲自拉开门。门外,一身黑衣的安然满目平静的站在门口,见到格林的脸,他似乎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在猝不及防间被拽进了屋,炽热的唇瓣袭向他的颈间。

    安然,便是已经离开杀手这个高危职业的刀锋。自从刺杀朗月的任务失败后,沈锦棠并未再刁难他,而是迅速的将他的身份洗白,将他开除出了夜归人。他的母亲在多年的重病缠身下终于在他归家后的两个月不治身亡。他将弟弟送往了寄宿学校,而自己,在少得可怜的几个朋友的帮助下,找了一份开车的工作,过起了不必再东躲**的日子。

    在无聊而刻板的日子中,他不时会响起那个给他异样温暖的男人,总是不由自主的将自己生活中遇到的有趣儿温馨的东西寄给他,希望他分享一下自己的快乐,也许,他更希望那个男人不要忘记他。

    此时,刀锋静静看着眼前这个在自己脖颈间不停吮&吸的男人,满脸的莫名其妙:外国人的礼节不是亲脸颊吗?怎么改亲脖子了?

    此时忽然脖间一痛,他恍然大悟!身手敏捷的将眼前的金发男子一个狠狠的过肩摔扔到铺着昂贵地毯的地板上。恶狠狠的擦擦脖子上的痕迹。

    “我明天会把辞职信奉上!”刀锋转身欲走。

    “那天,如今夜一样阴雨蒙蒙。久未露面的刀锋来找我,他步履沉重,面色阴郁。身上披着一条被雨水冲刷得分不出颜色的长毯。我将他扶进房门……”朗月用哀伤的语调诉说着。

    毯子被朗月轻轻掀开,刀锋身上的伤痕让朗月愤怒得几乎发狂。他小心翼翼的为已经昏死过去的刀锋处理身上的伤口。待他将最后一条绷带固定好之后,刀锋早已醒来,用哀伤的目光看着他。

    后来的十天里,刀锋什么都没有说,他们似乎陷入了人生中最甜蜜的时刻。

    伸手就摸得到的温暖身体、探上去就吻得到的甜蜜双唇,在外人无法闯入的密闭空间里,如此活生色香的诱惑着两个相爱的人。

    可惜,只有十天。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活的他。”朗月幽幽的道。“第十一天的晚上,新闻中播放了海河浮&尸的消息,我赶过去,刚好替他收尸。”

    “他是自杀?”蔺如初问。

    “开始我以为是,后来我翻看了他留下的笔记,觉得一定不是。”他虚弱的笑笑,眼角显现的皱纹却丝毫没有损害他的完美气质。“那本笔记上,他写了很多希望和我一起做的事,我们的行程似乎安排到了十年以后,他是言出必行的人,不会在完成他的计划前自杀。”

    “你有头绪吗?”

    “没有”他摇摇头。“他离开我的头七年里,我按照他的笔记将他希望我们一起做的事,去的地方都去过一遍了,只差最后一件。”他指指最后一行清秀的字体:一起去看黄山云海。“真正的黄山云海要十年才能出现一次。为了这最后一个愿望,我猜勉强自己活到现在,可是,我已经没有力气撑下去了,只好来寻你,向请你为我延长一点寿命。让我完成刀锋最后一个愿望。”他说完,左手轻轻攥起,抬到胸口中,轻轻摩挲着自己的心口位置。

    蔺如初向他心口位置看去,透过薄薄的衣料,她发现他的心口位置有着一块巨大的黑色纹身。是一对黑色翅膀。

    “怪不得你的身体衰弱的那么快,居然是,锁魂术!”蔺如初惊讶道。

    所谓锁魂术,是少数东西方通用的术法之一,其制作方法太过血腥不在此赘言,简要说就是讲死者皮肉骨骼尽数捣碎和入颜料,以刺青之法纹于施法者身上,可以将被施法者的魂魄禁锢起来,不被幽冥之人拘走。这类法术非常阴损,阻了轮回之道,所以,要施此等法术必须要施法者折损大量的寿命才能完成,若非被施法者和施法者是挚仇或挚爱的关系,一般不会选择这等极端的两败俱伤的方式。

    “说回正题吧。”朗月道。“我计算过,你为我续命大概要折损本身三年的修为,等我死后,你可以将真理之矛出售,我想,你能得到的修为绝对不会少于三年。”

    “你为什么自己不去?”蔺如初问。

    “来不及了!”朗月喃喃的道,又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再开口,只悲哀的喝着茶水。

    “我知道了,你在这里休息吧。明早我会如你所愿。”蔺如初说完,一挥袖子,朗月倒卧在地毯上,睡去了。蔺如初割破手指,用鲜血在朗月的额头上画了一个奇怪的类似于桃子形状的符咒,转身离开。待她出门,玉手一挥,她的房门居然离奇的失踪了!

    萧默然房内,韩美熙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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