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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缘修道半缘君-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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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行空摇摇头。

    出了阮家,谢涵长叹一声。对吕望月道:“我还要去拜访一个朋友,这个案子,就拜托给吕捕头了。”吕望月忙称不敢,两人拱手告别。

    西坞街。

    原暖暖与谢涵在院子中对坐。

    “你可有办法问问那女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谢涵问。

    “不能,我虽然可以看见她,但是不代表我可以和她对话。”原暖暖道。“不过,那女鬼在你家院子的井口附近似乎在挖着什么东西,你可以试着让侍卫们挖挖看,也许会有线索。”

    谢涵无奈,想想又无他法,只得点头答应。

    “禀告公子,一无所获!”侍卫们不停的挖掘着井边的空地,整整半个时辰过去了,一无所获!而挖地已过不止三尺!

    “继续!”谢涵不耐烦的道。侍卫们唯有照办!下挖两尺,只见侍卫们一声惊呼,似乎有所发现。片刻后,一个侍卫将一个被油纸包裹得紧紧的盒子状物品递到谢涵面前。谢涵吩咐手下打开。油纸去掉后,里面包着一个紫檀木盒子。打开盒盖。众人惊呆了。盒子里,居然是一副画像!

    那画像之上乃是一位男子,风姿俊朗,笑容恬淡,最妙的是画匠的技法出众,那男子好似要从画中走下来一般,惹得围观众人啧啧称奇,唯有谢涵见此画像面色大变。急令人过府去请吕望月。

    吕望月匆匆赶来,碰巧阮行空带了女婿也赶了过来。三人来到相府偏僻的小厅。阮行空小心的展开画卷。细细抚摸了一下,不禁啧啧称奇!

    “想不到世上还有人有这般技艺!”阮行空道。“这皮上点青不是二三十年的功夫是不敢下刀的!”

    “皮上,点青?”听得此言,吕望月不由面上一滞,看向那画卷的目光顿时变得极其古怪。

    “正是,这是一张皮画!”阮行空斩钉截铁的道:“依照纹理来看,应该是还活着的时候点上去的。这个规模,这个技法。当真令人叹为观止!”

    “此物公子是如何得来的?”吕望月转头问。

    “井口附近。”谢涵道。

    “那公子是如何知道此物的位置的?”吕望月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特殊的疑虑。

    “恕难奉告!”谢涵沉吟道,他也不知道怎么说!“总之,此事定于我无关,否则我相府何必多此一举,捞到了尸体一扔了之罢了!”

    吕望月细细斟酌,觉得此言有礼!复又望向阮行空:“阮爷可还有发现?”

    “鹤声,这技艺你熟悉,还是你来罢!”阮行空对一旁的女婿道。只见鹤声点头称是,从随身所带箱中拿出笔墨,手套等物,将人皮平铺在地上,轻轻描绘着人皮的形状。半个时辰后,他从地上爬起来,除下手套对三人道:“此皮之主人必是那妇人无疑!”

    “可有把握?”吕望月问道。

    “此乃小人家族技法,经多年验证,无一失手!”鹤声道。

    。。。

 ;。。。 ; ;    今日本是轮回帝君生辰。

    酆都虽然没有太阳,但是夜晚仍旧是奢侈繁华的,所有鬼在灯火阑珊处享受这份华贵和气派,整个酆都都沉浸在一片喜庆之中。但是,在酆都主城的某个角落里,却笼罩着一片恐慌。

    寒冷的阴风吹刮树上仅剩的残叶,徒留一些枝干微秃,映照在地上显得可怕和狰狞。房间里响起一声声地尖叫声和惨叫声,让人不寒而栗。

    “帝君息怒,帝君息怒啊!”一个尖利的女声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她的头上,早已因为长久的磕头而鲜血淋漓!

    红色的长袍、一头散开拖地黑如墨缎的长发、火红艳丽的凤眼、古老瑰丽的图腾、淡粉微翘的红唇、精致无可挑剔的五官,绝世的容颜。露珠看着慢慢步出大殿的人,眼神中显示出痴迷、疯狂、爱恋……

    那人轻轻抬起露珠的下巴,脸上露出一丝讥讽。

    “甘南道鬼患猖獗,正需要你那表弟那等人才,本君让他人尽其才,你有什么意见吗?”轮回帝君的声音冰冷而刻板。

    “帝君,婢子那表弟天生柔弱,而且不良于行,那甘南道正直两国交锋之地,亡魂无数,厉鬼众多,一他的微末本事,真的不足以为帝君解忧啊!”露珠拽着轮回帝君宽大的袍角痛哭道。

    “是吗,你那表弟文臣的活干不了,相必武将的活应该难不倒他吧?”轮回帝君幽幽的道,他的双眸因为愤怒已变得血红“不过是看住一个女子一年,这才不过三日便失了那女子的踪迹,不知道他是不小心呢?还是嫌这活太无趣故意为之呢?”

    “帝君息怒!求帝君给他一个机会,婢子,婢子愿意亲自去找,定将那女子找到为止!请帝君看在骥骜族就还剩这么一根独苗的份上,请帝君千万收回成命!”女子苦求道。

    见女子哭得伤心,轮回帝君却并无心软迹象,刚要转头而去,忽忽的心口一阵憋闷,知道天人五衰以到心口,若不马上闭关调养,恐伤了根本。于是不耐烦的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百日之内定要找到原暖暖,若是再出差池,你就自己去昆仑门口当那开明兽的点心去吧!”

    露珠面露喜色,连连叩头……

    相府。

    宰相夫妇坐在偏厅,正听着谢宏的妻子相府中的婆子丫鬟们的管事周氏禀告。

    “禀老爷,夫人,奴婢已经查清楚那姑娘的来历了。”周氏道“那姑娘名叫原暖暖,是个孤女,家本在彭城,其父是一位很有名的点青师傅,其母是彭城小有名气的饰品匠人。前年彭城匪患,她父母外出办货的时候不幸被山贼杀死。她一个人没了依靠,只好来长安投奔远嫁的姨母。她姨母十年前丧夫,膝下的女儿去年也嫁了,故而将暖暖当做亲生女儿一般的抚养。这姨甥两个都有着一手绝好的制作饰品的绝活,为人又老实厚道,所以长安十家珠宝行倒有八家愿意找她们定制些珠钗翠环什么的。两人也可得些盈余银两,日子倒也富足。”

    “这姑娘人品如何?”谢玄问。

    “相当端正。邻居们皆可作证。”周氏赞道“她家虽非名门,却也颇有家教,平日只闭门在家做活,很少露面,送货这种事情大都是各行的活计来取,这次因为赶上年关,各店人手实在不够,又适逢她姨母生病,不得已才出门送这一次货。”

    “如此说来,倒也过得去。”谢玄道“夫人做主吧。我朝里还有些事情,先行一步了。”说完,自己倒急匆匆的走了。

    宰相夫人沉吟片刻叫来小红“你看那姑娘如何?”

    “回夫人,奴婢看着倒是好,模样,气质还有脾性都算温和。”这小红乃是相府的家生奴才,其母是夫人的陪嫁,自小长在大户,又得母亲调教兼之见识了形形色色的主子,识人的本事多少还是有点的。“若抬来做个姨娘,想必以后不会惹出太大的麻烦。”

    “如此便好,难得涵儿自己也喜欢,小红你叫你母亲备了礼去找她姨母谈谈。若是愿意,选个吉日就抬进来吧。”宰相夫人道。小红连忙应承退下不表。

    原暖暖惊恐的看着相府后花园的一角。身体不停的颤抖。惹得身后的两个小丫鬟面面相觑。

    “那口井……”原暖暖哆哆嗦嗦的指着院角的一口井道。

    “哦,那是花匠们浇花用的。”丫鬟雪翠忙回答道。“姑娘可是觉得有何不妥?”

    “那个,总之……”原暖暖欲言又止,忽然她抬头一看发现夕阳已至。忽然满面愁容:“你们府里可有佛堂?”她转手握住丫鬟的手道。

    “有啊,就在那边。”雪翠向东面一指,只见原暖暖健步如飞的向佛堂跑了过去。也顾不得其他,一头扎了进去!而此时,夕阳已逝,黑夜降临。

    餐桌上。

    “事情进展如何?”宰相夫人问。

    “夫人,奴婢今天下午带了厚礼去见那原姑娘的姨母陈氏,说明来意后,那陈氏神色颇为踟蹰,看得出来,她似乎有难言之隐。无论奴婢怎样询问,她都不肯正面答复,只说此事说来也是外甥女的终身大事,她不变随便答允,若是外甥女点头她也就无意见了。”小红的母亲李荷香上前言道。

    “那原姑娘的意思呢?”夫人问。

    “夫人不知道,那原姑娘太阳刚落山就跑到佛堂去了,丫鬟们怎么劝她都不肯出来。”小红小声道。

    “这倒也奇了。”李荷香道“那陈氏给了奴婢一个佛像吊坠和一柄写满佛经的雨伞,嘱咐奴婢定要将此物送给原姑娘。并说若原姑娘要回来,相府切莫派人相送。”

    “一个单身姑娘她姨母也放心她一人走夜路?”谢玄咽下口中的鱼肉道。

    “那东西呢?”谢涵忽然插话道。

    “老奴才进得府来,忙着与夫人禀明,还未来得及将东西给原姑娘送去。”李荷香忙到。

    “我送去给她吧。”谢涵忽然自告奋勇道。家人见他坚持,只得吩咐小厮跟紧了,便随他去了。

    进得佛堂,只见原暖暖身裹敬佛用的写满佛经的幔帐,身上还在不停发抖。当三人进来的时候,原暖暖方才缓过神来。可脸上的恐惧却未消。

    “你,也能看得见?”谢涵忽然吐出了一句让原暖暖无比震惊的话。

    原暖暖听得此言,身手抓住谢涵的袖子,脸上恐惧之色稍减。轻轻点点头。那跟在少爷身后的谢全谢平听得此言互看一眼,脸上露出诧异之色,随即是一种欣喜若狂的神色。

    “你能看到多少?”谢涵问。

    “横死的居多。”原暖暖几乎是用挤的说出这几个字。

    “想不到,世界上还有人比我更不幸!”谢涵坐在原暖暖身旁道。“我能见到好死的,比见到横死的幸运一点。”说完,两人对望一眼,相视而笑。

    谢涵从袖中取出一支寒光闪闪的匕首,将它挥动几下,匕首借着烛光引出森森反光,在反光中,谢涵和原暖暖两人的眸色双双改变,谢涵的眸色由黑转灰,而原暖暖的眸色却由黑转红!

    原来,这爱鸟成痴的谢二爷和这位平民姑娘原暖暖都是阴阳眼!他们的眸中可以看到别人看不到的好兄弟!所以,那谢涵才疯狂的养鸟,因雀鸟属乾性生物,它的叫声和羽毛皆可以驱鬼,让谢涵可以少受鬼混侵扰,故而不管何时何地,他都随身携带着鸟羽,而他居住的地方,更是遍布雀鸟!

    谢玄夫妇听得谢全来报,不由大是欣慰,想不到,儿子居然可以找到知音!两人互看一眼,更觉原姑娘与儿子是天作之合,便乐呵呵的回房谋划着下聘迎娶之事去了。

    “你刚才看见什么了,吓成这样?”谢涵问。

    “你家西院的那口井里,有个,你懂的。”原暖暖实在没勇气用那个字,只好含糊的答道。

    “不会吧?”谢涵大惊失色。相府向来太平。

    “明早你派人打捞一下就是,那姑娘的形容惨不忍睹……”原暖暖哆哆嗦嗦的道,她就在院前游荡!

    “别说了!”谢涵身上一寒,急忙喊停。“怪不得最近五姨婆的魂魄不常来逛逛了。”

    “五姨婆?常来逛逛?”原暖暖觉得谢涵公子的形容也相当惊人。

    “是位很慈祥的婆婆,好像是家神的随从。”谢涵道。“每逢家人有难,她总及时托梦给我,不过最近一个月总也不见她老人家的踪影了。”

    “那女子怨气冲天,怪不得连家神都要退避三舍呢。”原暖暖叹气道。此时,那红衣“女子”正挥舞着尖利的指甲在井边不停地挖掘!

    。。。

 ;。。。 ; ;    “老爷,夫人,不好了!”一个家丁打扮的少年急匆匆的向大厅跑来。待他停在谢玄夫妇面前的时候,已然上气不接下气。

    “你这猴儿,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竟然连规矩体统都忘记了!”正向谢玄禀告年礼事宜的老管家谢宏见自己儿子这班样子的跑来,不由怒从心里,不待谢玄开口,自己先训斥起来。

    “快别怪他!这孩子速来是稳重的,想必有急事。”谢夫人刘氏道。“小红,给他倒杯茶,喝了顺顺气慢慢说。”

    谢平喝了小红递来的茶,擦擦嘴道“老爷,夫人,二少爷他,他抢了……”

    “又抢了谁家的鸟?”谢玄接口问。他素知幺子心性,定是那逆子又看上了谁家的鸟儿,强买了来。

    “老爷,不是啊!”谢平焦急的道。“二少爷他抢了个姑娘!”

    “啊?!”谢氏夫妇听得此言呆立当场!“你且慢慢说来……”管家急忙道。

    “老爷,是这样的,今早,小人在门廊外看着小厮们整理年礼,正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一个闲汉上门,说是二爷的小厮,小人那兄弟派他来找小人回话。小人开始是以为少爷看上了什么珍惜雀鸟短了银子派人来府中禀告拿钱,谁知道细问之下才知道,咱二爷今早去万宝斋选年礼的时候看上了一个来送珠钗的姑娘,二话不说,扛起来就跑,惹得整条街的巡街捕快在后面死追。小人那弟弟眼见事情就要闹大,一方面雇了那闲汉来报信,一方面派人去县衙说明情况,自己也去追少爷了。小人听得此言不敢耽搁,立刻来向老爷禀告!”

    “抢个姑娘?”

    “扛了就跑?”

    谢玄夫妇面面相觑,这消息委实太过匪夷所思,两人一时不能完全适应。他们太了解这个儿子了。他虽然嗜鸟成痴,但是其他的恶习几乎没有,在女色方面更是极端自律,莫说不相熟的女子,便是自己房中侍奉的丫鬟也是谨守礼仪,断无越轨之举!

    “你确定说的是咱家二爷?”老管家问道,他实在很难相信这种强抢民女的戏码可以在自己二少爷身上上演。

    “开始小的也不信,可是就在刚才,少爷他把那姑娘给扛进府了。”谢平无奈的道“小的的弟弟正跟去了,奴才还请老爷赶快示下,这府外的侍卫怎么打发?”

    “这个逆子!”谢玄听罢,拍案而起,围着桌子转起圈来。“平日里强抢民鸟就罢了,现在演变成强抢民女了!”

    “老爷莫急,不如这样,儿子那边妾身先去看看,老爷还是先打发了府外的侍卫要紧,切莫让人拿住把柄!”夫人劝道。谢玄思索片刻,点头应允。

    谢夫人带着丫鬟和谢平来到谢涵的院子。只见谢平身边的黑脸小厮正在院门口张望,见谢夫人到来急忙迎上去。

    “夫人您总算来了。”他边说边打开院门将夫人让了进去。

    “怎么样了?”谢夫人脚下步履如飞,口中不住问道。

    “全哥在里面周旋,少爷暂时还不能得手……”黑脸小厮急匆匆的答道。来到谢涵卧室门口,他急忙推开门。谢夫人入得门来。在厅内只见谢平之弟,谢涵的贴身小厮谢全一边死死抱住谢涵的左腿一边苦劝:“少爷,这,这万万使不得啊!”

    “你这狗&奴才,还不放手!”谢涵怒道。

    “少爷,此事于理不合啊,若是小的这一放手,少爷您名声有损事小,若是连累了老爷官声可就事大了!少爷若真喜欢那丫头也是容易,派人打探了她身家情况,托个婆子上门议亲,抬来做妾,到时候任由少爷,小的绝不阻拦半分。少爷若是心里不忿,大可打小的一顿出气,这无媒苟&合之事断乎做不得啊!”谢全道。

    “什么抬来做妾,真是屁话!”谢涵怒极反笑。拿起桌上的茶壶就想向谢全身上招呼。

    “你这畜&生,还不住手!”谢夫人愤愤道。谢涵听得母亲怒骂,不由心中一颤,放下了手中的茶壶。

    “谢平,带了你家弟弟去外间诊治。小红,你留下安抚一下……”谢夫人一努嘴,向内室示意。谢平与小红得了命令,分别行事不提。只见谢夫人提了谢涵的耳朵将他拉出了卧室,在院中的水榭中坐定。

    “你这小孽&障,今天是中了什么邪,怎做下如此没脸没皮的事情来,将你父亲素日的交代,自己平日里的学问都一并抛之脑后了吗?”谢夫人接过丫鬟奉上的香茶抿了一口道。

    “娘,不是这回事!”谢涵辩白道。

    “那是哪回事?你且说说,那姑娘是不是你抢来的?”谢夫人问。

    谢涵点点头。

    “这不就得了,这事情也怪母亲,你都这样大了,也没给你先在屋子放上两个好的,小红已经去劝了,若你当真喜欢,母亲做主,帮你抬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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