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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良种田纪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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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婆子的一声喊,让程一针直接从跪着的炕沿上往地上栽了下去,没办法,条件有限,清露坐在炕上,他只有保持这样的姿势才能看清清露脸上的疤痕,而且因为不好意思,他跪在炕沿上的面积并不大,只不过是搭了一点边儿而已,慌乱之下又怎么可能不掉下去,好在,清露及时地拉了他一把,这才没让摔倒在地,不过,人还是有些狼狈。
清露却似乎没任何感觉,程一针闪开后,她便露出了脸来,直接对刘婆子招了招手说,“刘妈妈,你快进来,别忘了把睿儿也带进来。”眼神清亮,表情坦荡,直接让程一针和刘婆子都愣了一愣,反倒因自己心里的龌龊念头而感到了不好意思——一定是他们想多了。
其实清露也感觉到了程一针的异样,不过这种事没被叫破还可以装糊涂,对双方都是可进可退的,一旦被叫破了,那么两人就尴尬了。
清露不是玛丽苏,觉得全世界的男人都该围着她转,她清醒地知道,以她如此卑微的出身,在程一针身边说破天去也只能做个任人买卖的贱妾,还是个极为丑陋的妾,宠爱恐怕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
对这样的“前程”,清露可没任何兴趣,所以还是不要开始的好,想当初她在前世生活得那般艰苦,也从来都没做过“小三”(她习惯于一把一利索,分开后互不相欠两不相干),这是她对婚姻和自己的尊重,到了这一世,她又不差钱儿,何必要为难自己,和一帮子女人在后宅勾心斗角地过日子,并把自由和生命尊严完全地交付到一个男人手上呢?!
再说,秦怀恩这里的事还没处理完,清露再水性杨花,也不至于这么急不可耐,所以还是给彼此留有余地的好。
刘婆子听了清露的话,急忙带着睿儿进屋,清露则指挥着刘婆子翻箱倒柜,忙忙碌碌中,程一针和刘婆子都忘了方才的不自在,就在这时,清露已从刘婆子手中,拿到了她想让程一针看的东西。
“这个药膏是大郎以往帮我买的,程大夫帮我看看……”清露将药膏递到了程一针手中,满脸的急切,“可是还能用,可是管用?”
程一针接过了药膏,自己先看了,又指给清露看,“看到这个标记了没有,这是府城才有的去疤药,很是有名,要十两银子这一小盒儿,药材很不错,制得也好,就是我配的话,顶多也就是这样了,还未必有人家的材料齐全……”
清露再次靠近了程一针,可她的双眼紧紧盯着程一针手中的药,让旁人想不出旁的来,就是刘婆子听到十两银子一盒的价钱时,也忍不住往前凑——好奇心人人都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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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到底还是没忍住
清露又仰头闭眼,“程大夫快看看,我脸上这疤用这个到底有没有用啊?啊?能不能去掉啊?”两人的姿态又恢复到了方才刘婆子看到的样子。
程一针点头道,“现在痂掉下来的部分,是可以去掉的,没掉下来的部分不太好说,得等痂掉下来后看过了才行。”这话有水分,因为以前清霜的疤痕是去不掉的,而现在清露顶着清霜的身份,他只能说得模棱两可。
清露却是一副高兴得快要喜极而泣的样子,她一把抱住了刘婆子,“刘妈妈,你听到了吗?程大夫说我的脸还有得救呢!”
刘婆子也被清露感染了,早忘了方才的不快,“是啊,是啊,我听到了,这可不是佛祖保佑!”
没有一句解释,清露就熟练地冷处理了她和程一针之间的暧昧,使流言和丑闻消散于无形,这让程一针在无比赞叹和惊讶的同时,还觉得或有所缺,生出了一种“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悲伤。
或许我该娶媳妇儿了,程一针的心里忽然有了这种奇怪的念头。
而程一针堪称旖旎的心思还没出现多久,就听窗外传来了秦大川很是不满的声音,“程大夫,这屋的问诊可是有了结果?我那小儿还在发热呢!”
秦大川回了秦怀礼的屋子后,看着烧得迷迷糊糊的秦怀礼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既心疼小儿子,又想着方才看到的清露的样子和程一针说的话,不由心里乱纷纷的。
偏在这时,秦怀礼发出了两声梦呓,口口声声地叫着“清霜”的名字,一副深陷其中的样子,秦大川这时才感到他漏算了什么——他实在是小瞧了清露的“魅力”啊!
想到清露此时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和程一针同处一室,秦大川这心里像长了草一般,毛毛的,竟然变得坐立难安起来,他站在秦怀礼的西厢北房门口,往清露屋子的方向看,可两套房子是一顺边儿的,他能看到什么?!
秦大川撇下秦怀礼回了自己住的正房儿。
殷氏正在正房东屋外间哭,秦大川立刻打消了让殷氏去催促的想法,天知道,殷氏那张臭嘴能说出什么来,想让林胜德去,又怕林胜德再借此机会做什么——不知不觉中,秦大川已和秦怀礼一样,因清露对旁的男人产生了嫉妒和防备。
于氏又是个上不得台面、说不得话的。
秦大川没办法,只得让秦秀娥去了。
秦秀娥年纪太小,两句话就被守在屋外的刘婆子和药童打发回来了。
秦大川拉过来秦秀娥细问,“那你从窗户上都看到什么了?”
秦秀娥天真懵懂地回答,“看到他们两个在屋子里说笑啊!”
秦大川“忽”地站起身来,急匆匆地就往屋外走,连脚步都比平常快了不少。
秦秀娥不明白,还想过去搀扶,却被秦大川给轻轻推开了,殷氏则发出了一声冷笑,“哼哼,家里招了这么个妖妖娆娆的东西,为了那几两银子连儿子都搭进去了,真真的好算计!”多年夫妻,她哪能不知道秦大川这是怎么了,所以现在是不遗余力地想法子要弄走清露,连那二十两银子都顾不得了!
秦大川今天这是第二次被人说破心事了,转头呵斥道,“你给我闭嘴,今天这事儿还不是都怨你……”给殷氏一通数落,末了又扬起了拳头。
殷氏急忙转身躲开,站得离秦大川远了,才还嘴道,“我说的不好听,你说的好听,那你能从小贱|人手中给你儿子要来诊费银子吗?说到底,你还不是也着了她的道儿,现在什么都顾不得了?!你就等着吧,有了这么个东西,咱们就是家无宁日了!”
秦大川气得不行,但他并不去追殷氏——他知道自己追不上,他只是脸色阴狠地盯着殷氏,“你厉害,你现在嘴里痛快了,是不是这辈子就能不到我跟前来了?那我倒是谢谢你了!”
殷氏吓得一凛,连忙遮掩道,“我就是心急……我去看看怀礼……”转身跑了出去。
秦秀娥躲在一旁看爹娘吵架,听得津津有味,虽然她才十岁,但也不是什么都听不懂啊,今儿听懂一句,明儿听懂两句的,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她和其他的秦家孩子一样,在不知不觉中成长着,接受着这种家庭教育,最终会有那么一天,长成真真正正的“秦家人”!
殷氏走了,秦秀娥也悄悄地回了自己的屋子,正房东屋里又只剩下了秦大川一个人了,但他并不觉得安静,而是感到异常的烦躁,每当看到院子里的药童、刘婆子和睿儿,想到独处的清露和程一针,他心里的烦躁就会增加一分。
殷氏有一句话说得是对的,那就是秦怀礼这场病是因清露而起,秦大川是吃了个暗亏,按照以往秦大川的做法儿,就该把这笔帐记在清露的头上,以后想法子弄回来,而现在,他就不该再去请程一针给秦怀礼诊治了,毕竟秦怀礼没什么大毛病,程一针的诊费又那么贵,他要请了程一针岂不是亏大了?这点小账,秦大川还是能算明白的。
可能算明白是一回事儿,能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清露因为要问程一针的事儿比较多,程一针又对清露产生了好感,这次诊脉的时间的确变得有点长,而在秦大川的刻意等待中,就是长得不像话了。
秦大川守在自己窗前,眼巴巴地盯着清露的屋子和自家大门口,他先是坐着,然后又站着,接着又坐下……却怎么都等不到程一针出来,只觉得时间像是停止了一般,简直快让他发疯了,最后他终于失去了理智,忘记了自己的算计,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清露的窗前,并忍不住说出了那句满含怨气的话。
清露听了秦大川的责问,满脸都是揶揄的笑,对程一针说,“程大夫果然好医术,你没来时,秦老爷宁可闲着自家车马,也不肯到镇上去请大夫,你这一来啊,秦老爷和秦太太就急得不行了,可不是你来了才让四少爷病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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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来了就别想走
程一针本来也要给秦大川两句的,现在听清露这么说,只觉得特别出气,自己根本就说不了这么好,当即捧场的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秦大川的一张老脸都快挂不住了,颜色十分好看。
清露也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毕竟,她还要继续在秦家住下去,况且,秦大川不来则已,这一来清露怎么可能就这么白白放他回去?!若是一不小心被气跑了就不好了!
“好了,我这边也没什么事儿了,程大夫就赶紧过去给四少爷瞧瞧吧,毕竟秦家老爷都亲自来请了。”清露对程一针说,边说还在秦大川看不到的角度,对程一针挤了挤眼儿。
程一针有点没反应过来,不知道清露这是让他去,还是不让他去,按道理说,秦家人这么欺负清露,殷氏又对他那么不尊重,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给秦怀礼看病的。
清露就是看出来程一针的想法儿了,才这么提醒的,见程一针还不明白,便继续提醒,“程大夫,这一回我的问诊银子是多少啊?对了,还有药钱,这回多给我开几副药吧,省得麻烦你老跑来跑去的。”
一提到银子,程一针好像有点明白清露的意思了,上一次他来给清露看病,秦大川就为了省银子没让他给施针。
但不了解内情的程一针还是忍不住谦让了一番,“药等下我让药童给你送五天的吧,”他还想多来探望清露几次呢,“这银子就等大郎回来我们再算就行了!”他估计秦怀恩很快就要回来了。
“别呀!”清露的声音一下子就提高了,“大郎给我留了银子的,就怕我在外头给他丢人,这诊费银子该怎么算就怎么算,还有药,如果能拿的话,最好多拿点,十天的怎么样?”她的银子已经被秦家人发现了,还是花出去比较保险,如果程一针能给她提供赊账的待遇,那她还是留到以后用的比较好,如果秦怀恩真像她猜想的那样去了府城,她今后独自生活的日子还会很长的。
清露快手快脚地将荷包拿了出来,不仅付了诊金和药费,还像秦怀恩那样托程一针买了不少的东西,满口地不能给秦怀恩丢人,边说边不时地瞟秦大川一眼。
程一针就是再笨,在清露如此明显地提示下也知道了清露打得是什么主意,况且他还不笨,只不过是一时没反应过来罢了,现在自然是全力配合,将账目算得清清爽爽,那是一点都没给便宜,但也没提价,因为他的诊费和清露的药费本来就很贵了。
眼见着十多两银子就这么花了出去,清露的荷包几乎都瘪了,秦大川这才因心疼而恢复了理智,他悄悄地从窗户往后退,可清露哪儿能就这么放他离开。
清露对程一针说,“程大夫,不是我花不起,就是觉得你这诊费好像太贵了一些,你看看,原本急得不行的秦老爷这一看到你收的银子,就吓得想逃跑呢!”捂着嘴“咯咯”地笑个不停,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偏生说出的话来,非常让人下不来台。
程一针瞥了一眼明显离窗口远了不少的秦大川,站起身来问,“秦老爷和秦太太今天三番五次地前来搅闹我问诊,这是什么意思?!”他本来就挺生气,全看在不让清露为难的份儿上堪堪忍住,现在一说出话来,自然特别的冷厉。
秦大川心里一惊,心知今天自己和殷氏的两次出场,如果不能拿出个正经理由来,程一针必然是会恼了,而在拿出二两的问诊银子和得罪程一针之间,他明显会选择前者,只是这时他才还没想到,经过清露百般提醒的程一针,这一回可不会这么轻轻地放过他了。
“程大夫说的哪里话来,清霜她不过是说笑罢了,快来,快来,犬子正等着程大夫的诊治呢!”秦大川说着话,还看了清露一眼,这一眼看得功力十分深厚,把一直自认为见多识广的清露都给恶心得半天没回过神来!
我勒个去,这一家子色|胚,清露在心里暗暗地骂道,你们还是受的教训少啊,你们给我等着哈,敢这么惹我,我不让你们永无宁日,我就不是清露!
而现在,清露只能寄希望于程一针了。
秦大川和程一针去了秦怀礼的屋子,殷氏也在那里,程一针把完脉后问了秦大川一个很奇怪的问题,“这位少爷贵庚啊?”
秦大川有些发愣,不知道这染风寒和年龄有什么关系,张口便答了。
程一针冷笑了一声,“早些成亲吧,有些事儿做多了,伤身!这年纪小了还好,再过两年身子淘空了,不仅子嗣艰难还会损寿的!”
他本来就对秦家人没什么好印象,这会儿说出话来,自然是毫不留情的,再加上方才听到的殷氏说清露的话和清露说的,早就明白了秦怀礼的这场病是怎么来的,以往对清露没好感还罢了,现在有了好感,他此时心里的感觉非常复杂。
这样的表情、态度和说话内容,让殷氏和秦大川怎么受得了,殷氏张口就道,“程大夫,你身为医者总该口下留德吧?!”
程一针当即沉下脸来,“秦太太,就是身为医者我才会直言不讳,难道你觉得我该收了你们的诊金,却对病患的病情隐瞒不报吗?还是你觉得我的诊脉结果有问题,来,来,来……”
程一针对秦大川招了招手,“咱们这样,现在就将四少爷抬到我的马车上,你们家派个人跟着,咱们镇上、县里各家医馆都去得,你随便找人诊脉,如果有人说我说错了,那我不仅分文不收,还会倒贴给秦家十两银子的赔礼钱,如果我说对了,秦太太……”
他方才把秦怀礼的病情虽然说得夸张了一点,但绝对没乱说,程一针也是有自己的做人准则和职业道德的,而且身为大夫,强调下病情引起病患的足够重视,也是常用的法子,任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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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吃了个大亏啊
程一针正说着,忽然发现殷氏已经逃走了——她也知道自己说的话太难听了,只不过管不住自己的嘴罢了,很怕秦大川再当着外人的面儿揍她!
秦大川已连忙又是鞠躬又作揖地赔礼,“对不住程大夫,这乡下婆娘就是欠收拾,您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
程一针黑着脸说,“秦老爷真真的好家教!秦老爷的意思是我不跟她一般见识,她就能随意地不拿我当回事儿,想怎么侮辱就怎么侮辱?!不行!秦老爷,今儿这事儿,你必须给我个交代!”
秦大川再三赔礼,又拿出来五两银子,可程一针不接,秦大川便往药童的手里塞,最后好不容易药童才勉为其难地接下了。
程一针说,“得了,我也不收你们的诊费了。”收拾药箱准备走人。
秦大川赶紧拦下了程一针,“程大夫,这小儿还发着热呢,好歹行了针再走吧!”
程一针连道“不敢”,又说,“回头你们再说出什么好听的来,我可是承受不起的。”
秦大川再三保证,又重新送上了二两诊费银子,程一针这才沉着脸留了下来。
程一针并没直接给秦怀礼施针,而是又给秦怀礼把了把脉,这才净手,施针,一旦诊治起来,程一针就仿佛忘了方才和秦家之间的不快,变得特别的尽心和认真,这一点就连秦大川和在外面偷看的殷氏都非常敬佩。
而程一针的大名,并不是凭空得来的,他还尚未起针,秦怀礼的体温就一点点儿地降了下来,要知道,村里郎中的药已喝下去一个时辰了,秦怀礼不仅没退烧,还越烧越厉害,而程一针不过是用了半柱香的功夫儿而已。
不过,想起这么一会儿功夫儿就花出去了七两银子,秦大川心疼得嘴角直抽抽,关键问题是,他还三孙子似的给人家赔了半天的笑脸儿。
程一针这面却又提醒道,“施针只是一时的,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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