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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卷残霜之凤临天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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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是这么说的嘛!”见月炎舞也突然出言凌厉,毓秀更是哇哇大哭起来。
“我以为昨日来山庄之人所言皆是无稽之谈,不想那血蛊果真在我山庄,母亲,如此,该如何是好?”月炎舞剑眉紧蹙,薄唇紧抿,看向月老妇人。
“我等先别乱了阵脚,既然真如人家所说那血蛊是被我山庄之人所拿,当然是要调查清楚,给人家一个说话,而伊姑娘,如今有凤桐在那,应该暂无性命之忧。”老夫人沉声道。
毕竟姜还是老的辣!
第十二章
“少庄主,门外有几个服饰稍异之人前来求见!”在门外月擎刚刚接到门童来报,在门外禀报道。
“月擎,你且前去看下。”月炎舞慵懒之声响起。
适才作别伊芳和阿秀,不到两刻,却心中有些思念。
“少庄主,属下还是觉得该见见这些人。”不多时,月擎便回,说到。
“哦!无碍!你先过来,我刚刚煮好的茶,你且尝尝味道如何。”月炎舞悠然自得的正在煮茶,见月擎回便招其同乐。
月炎舞虽不会武功与岐黄之术,但其它诸如品茶煮酒、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等皆是甚为精通的。
“多谢少庄主美意,月擎粗人一个,哪里知道饮茶。”月擎抱拳推辞道。
“何人说品茶一定要是雅士?”说着月炎舞便亲手为月擎奉上一杯香茶。
“少庄主!月擎不敢当!”月擎见他如此,受宠若惊道。
“有何敢不敢的?你我一同长大,便是兄弟,我身体不宜习武,这些年辛苦你了!”说此般话虽显得有些煽情,但却出自月炎舞肺腑。
“每次我皆与你说不必叫得如此生疏,不免让人觉得生分许多,你皆是不听。”
十几年来,月擎为练武不知受了多少常人不能忍受之苦,这些月炎舞都知道。
“少庄主言重了!”听月炎舞如此说来,月擎心中甚为动容。
便不再推辞,接过杯子牛饮一般将茶水倒入腹中。
自被少庄主带回山庄那刻起,月擎便发誓此生定然不让月炎舞受到一丝伤害。虽然一同长大,情同手足,但在他心中,他始终只是他的下属,这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僭越的。
“哈哈!月擎还真真是粗人!”月炎舞见月擎饮茶如饮酒般,笑着说道。
“对了!少庄主,属下觉得您还是去见见那些人为好!”月擎不知何处错了,也不觉不妥,喝完茶便提醒到。
“哦!你且说说看。”月擎虽一向不苟言笑,但此时似乎更为严肃些,月炎舞便挑眉说到。
“从那些人的装束看来,应是南疆一脉。南疆虽无帝制,但皆以无双宫宫主慕容无双马首是瞻,而此次前来之人便是无双宫派来的,且来者不善。”月擎说到。
“我与无双宫素无瓜葛,井水不犯河水,莫非是来挑衅不成?”月炎舞冷哂道。
“他们是为血蛊而来!”月擎说到。
“什么?血蛊?笑话!此处别说血蛊,连血虫都不曾有过,莫非南疆蛮夷以为我中原人士皆如他们般阴狠毒辣,擅用毒物?找东西竟找到我中原来了?月擎,将他们带至偏厅,我倒要看看这些人是如何信口开河的!”月炎舞愤懑道。
并非有意敌视,而是早年月炎舞之父曾是朝廷武将,在风音国与南疆的一次征战中,被蛊毒所害,死相惨烈,故而月炎舞是恨极了南疆。
而今却有南疆之人前来索要那毒物,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属下遵命。”月擎抱拳遵从道。
“我等在来的路上,便闻揽月山庄少庄主潇洒倜傥,为人宽厚,如今一见果真名不虚传啊!”待几人入厅坐定,为首的一人说道。
“哦!月某实则不知那些人是抬高于我还是贬低于我!”月炎舞拿过适才上的茶盏,轻吹杯中热气不温不火地说道。
“自然是实事求是,何来褒贬之说!”那人奉承道。
“想来兄台知晓我揽月山庄与南疆素无瓜葛,挑明了讲,还有家仇,不知何事让极为兄台敢冒死前来?”月炎舞言语间不带任何温度道。
“你!”见月炎舞出言如此挑衅,其中性情较为急躁稍胖之人便从座上弹起,便想出手。
“四弟!莫非忘了主人是如何吩咐的吗?”为首之人一手将他拦下,横了那人一眼,厉声道。
而月擎见此人想动手,早已护在月炎舞身前。
“我四弟为人莽撞,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少庄主海涵。”为首之人作揖赔罪道,
“我等自知,但我等既然来了,自是相信少庄主之为人,两国交战,死伤在所难免,想来少庄主比我等更知晓此理!”那人诚言道。
“呵!不想南疆夜郎之地,竟也有如此口舌厉害之人!”月炎舞并未抬眼,依旧在品茶,闻言冷然说到。
“少庄主过谦了!我等前来,是有一事想请少庄主帮忙!”那人抱拳上前一步道,态度恳切。
“何事?”月炎舞放下茶杯,抽出折扇问道。
“前些时候,我等护送我族至宝前往西域,中途路过南坪城,不想宝物却被人盗走。”那人说道。
“荒唐,兄台之意,莫非是我山庄之人所为不成?”月炎舞拍案怒喝。
“我等并无此意,因南坪城与揽月山庄相距较近,我家主人得知后,便修书一封,让我等交与少庄主,并请少庄主出手相助。”那人从怀中拿出一个信封,双手奉上。
唯恐心中有诈的月擎上前接过,待确认无异样之后方交于月炎舞手中。
拆开封口处,里面便掉出一只长约三寸的袖箭,月炎舞怒火中烧,只见袖箭尾部赫然有一“南”字。
“各位且在庄中住下,三日之后,我定然给各位一个交代。”说着,便不顾众人,拂袖而去。
第十三章
“姨母,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使性子,不该让冥北、司南去偷那些人的东西。”早已哭得梨花带雨的小毓秀‘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哽噎着说道,
“我以为那只是寻常蛊毒,我没想过没想过那那么厉害,姨母、表哥,都是我的错!呜呜~”
“那为何伊姑娘会中毒?”月炎舞与老夫人虽然略猜得一分,但为何伊芳中毒,实在难解。
“是我,我用那毒物之血做成糕点,本想给凤桐吃的,但是凤桐没吃,伊芳姐姐却吃了。”小毓秀一股脑儿将所有的事说了出来。
“胡闹!”平时最为自持的老夫人,此刻也是怒火中烧,猛然将案上茶杯一扫,茶水四溅,继而手掌高高扬起,但终是没有落下。
“丫头,平日里是我过为惯着你了。因你自小父母双亡,我念你孤苦无依,甚是可怜,凡是皆依着你,不想竟将你惯得如此任性,如此无法无天。这次你闯下大祸了,我真是愧对你那逝去的双亲啊!”老夫人说着悲从中来、老泪纵横!
“母亲,切莫悲伤过度,我想阿秀并非有意,她虽与伊姑娘认识时日尚短,但二人情如姐妹,又怎会有心加害?”月炎舞一面安慰老夫人,一面回头严厉道,
“丫头,我平日里是如何教你的,害人之心不可有!为何你处处与凤桐针锋相对?你先下去自我反省,我与母亲商量对策。”
事到如今,阮毓秀已无力反驳任何事情,一事错诸事皆错,弱弱地说了声“是”便两眼无神地走了出去。
“血蛊一出,这天下必然又会是一场腥风血雨,是我们揽月山庄对不起伊芳姑娘啊!” ;一想到那个倾国倾城、知书达理、惹人怜惜的孩子,老夫人痛心疾首道。
听母亲此言一出,月炎舞心中不免一恸。
“凤先生既然来了,且下来说话吧!”老夫人略略收了心绪道。
“凤某失礼了,还请老夫人莫怪!”凤桐从房梁上一跃而下,抱拳致歉到。
而月炎舞不免被吓了一跳。
“殊不知凤兄还有如此雅号!”不知凤桐几时藏于梁上,听得了多少,月炎舞讥讽道。
“少庄主若有时间在此逞口舌之快,何不想个万全之策方是来得实在。”凤桐闻言,侧目道。
跟着阮毓秀一前一后的入了紫竹苑,想是月老夫人有意让他听得适才一席话,不然,为何要到此时才叫他下来?
“炎舞,休要多言。凤先生,老身在此为丫头莽撞之行向先生致歉了!”老夫人诚言道。
“老夫人,言中了!表小姐年幼,既然事已至此,再做追究也是徒然。请恕凤某冒昧问句,老夫人莫不是想将伊芳姑娘交与那些南疆之人吧?”凤桐问到。
“凤先生请放心,此事万万不会,揽月山庄已是愧对伊芳姑娘,又怎会将其置于血雨腥风之中?”老夫人说到。
“老夫人如此说,凤某就放心了!”凤桐听月老夫人如此说,一颗悬着的心稍稍放下,继而说道。
“凤某倒有个办法,不知老夫人意下如何?”
“先生请讲!”老夫人说到。
“若是老夫人信得过凤某的为人,明日我便带伊姑娘启程去找我师父,此蛊甚是凶险,我亦是束手无策,如此拖沓下去,恐怕伊姑娘性命堪忧!”凤桐娓娓道来。
“这!”老夫人稍作迟疑,思筹片刻说到,
“如此甚好,凤先生即刻去准备,明日一早便启程吧!”
“既然老夫人如此信得过在下,在下定幸不辱命,日后定将伊芳姑娘完璧归赵。”没想到老夫人如此爽快,须知,若是她强留亦是不无道理的,毕竟那血蛊甚为诱人。
“其他皆是俗物,人命要紧,而且伊芳姑娘年纪轻轻,若是因此而送了性命,老身心中难安啊!”老夫人语重心长道。
“那凤某便先行告退,须说于伊芳知晓,好动身启程。”,见月老夫人如此刚正不阿,凤桐肃然起敬,郑重拜别到。
“先生自去无妨!”老夫人道。
“母亲,果真要让凤桐带走伊姑娘?”见母亲并无留人之意,待凤桐走后,月炎舞问道。
“须知,如今已不是一人的问题,若是伊姑娘再留在揽月山庄,想来不仅仅是会受蛊毒之扰了。”老夫人分析道。
“倘若他二人离开,那岂不是更危险?”月炎舞反问到。
“炎舞,与传承的百年基业相比,熟重熟轻,莫非你不曾掂量?若是我强留于她,那揽月山庄便会成为众矢之的,到时候便不是一人之命便能解决的了!”老夫人步至窗前说到,入夜恐是非多。
“娘的意思是,还是要……”月炎舞心中不免悲凉,所谓的顾全大局是否终是要选择舍弃?
第 014 章
自从出了紫竹苑,月炎舞便漫无目的的走走停停,而月擎也只是在不远处跟着。
看着少庄主心事重重的样子,月擎猜想冥北、司南此次定然是闯下大祸。素来不喜南疆之人的少庄主,今日迫于无奈将那些人留于庄中,莫非正如他们所说,冥北、司南盗了血蛊?若是如此,二人真是糊涂至极。
“月擎,你去将冥北、司南叫来!”知道月擎在自己的周围,月炎舞叹了口气说到。
“是,属下这就去!”说着,月擎便闪入夜色中。
“少庄主!”不稍半刻,训练有素的几人便已到月炎舞面前。
“司南!这把袖箭可是你的?”说着,月炎舞朝司南扔出那把从南疆人手中拿到的袖箭。
“少庄主,这确实是属下的!”司南心中骇然。
“无事便好!你们与我说说当时为何会发生争斗?要一字不漏。”月炎舞说到,言语中夹杂着冷漠。
冥北与司南相视一眼,冥北依言回忆到:“当日,我兄弟二人护送小姐回南坪诚。”
那日正值阮毓秀爹娘的忌日,为尽孝心,阮毓秀每年皆会回南坪城加以祭奠。
每年拜祭完毕,阮毓秀便心中恨极,若哪日被她知道爹娘是何人害死的,她定会将他们碎尸万段。
“停车!”如此想着,胸中怒火更难以平复,小毓秀高声叫到。
“小姐!发生了何事?”以为小姐受了惊吓,司南上前隔着车帘焦急询问。
“冥北,你下马,我要骑马。”不理司南关切之语,待马车停下,毓秀径直掀了车帘,跳下马车朝着冥北说道。
“可是小姐,此处人多混杂,您不宜抛头露面。”二人闻言皆翻身下马,冥北劝道。
“为何?难道本小姐长得有碍观瞻?”小毓秀秀眉一挑,极为不悦。
“自然不是,小姐长得如花似玉。只是少庄主说了小姐待字闺中,不宜被他人窥视。”冥北说道。
“既然不适,本小姐今日还真就要骑马了。”说着便抢过冥北手中缰绳翻身上马道,
“你们现在是听我的,别老是拿二表哥出来压我。”
“驾!”撂下一句狠话,便缰绳一策,那马便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想是与往年一样,心中难受,司南,你快快跟着,我随后就到。”冥北说道。
阮毓秀学什么都是半吊子,骑术亦是如此,因着心中怒火难平,不想一下那马便发了狂似的开始横冲直撞,初始她还能勉强地勒着缰绳,但慢慢的便开始不受控制。
“闪开!快闪开!啊!”不多时,越来越心惊的阮毓秀扯开嗓子冲着人群喊。
“吁!”正值此马要与前方来的一辆推车相撞之际,一个身着异族服饰的五粗大汉大喝一声,并将马头稳稳拉住。
“姑娘,此处人声鼎沸,你居然还如此横冲直撞,难道中原女子皆像你这般专横刁蛮?”那人安抚了惊马,虬须抖动呵斥到。
“你是何人,竟敢教训我!”惊魂未定的阮毓秀,本心中愤懑难平,如今又被不知哪里冒出的五粗大汉斥责,胸中怒火更甚,一条软鞭便朝那人袭去。
那人避其鞭尖,侧力而入,一下便抓住小毓秀的软鞭道:
“如此泼辣的女子,不如让我带回南疆好好调教。”
“我追上小姐之时,正看到小姐与几个南疆人僵持着,其中有一个还出言轻薄。”司南接着说道。
“小姐!”待司南追到阮毓秀,只见一壮汉手中正抓着阮毓秀坐骑的缰绳,另一手抓着她的软鞭。
他便拔剑相向,只见那人身形一闪,便躲开了。
“这位兄弟!请住手!”司南岂能见阮毓秀受了委屈,见那人躲开,剑头稍掉便又直追那人。另外一人上前,双指一下便将司南的剑锋擒住说到。
“我四弟无心得罪这位小姐,只是适才这位小姐的马似乎受了惊,横冲直撞,我四弟才出手将马制下。”那人接着说到。
“大哥,何必和这些中原人多费唇舌,若是知道这姑娘如此骄纵跋扈,我定然是不会出手的!”那个稍胖之人说到。
“还来个不明青红皂白的野小子。”
“四弟,休要胡言。”为首的人喝到。
“若真是如此,那真是多谢诸位出手相救了!”听得他们如此说,司南收起剑,抱拳相谢。
“司南,你谢什么谢?这些人方才还欺负我,你还谢他们。”马背上的阮毓秀见司南来了,委屈着说到。
“各位,我家小姐自小娇生惯养,适才定是受了惊吓,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各位多多包涵。”司南对那些人说到。
知道自家小姐脾气,亦知道她此时不过是一时任性,况且,如今寡不敌众,若真交手,定然是要吃亏的。
“无事,小姐天真烂漫,乃性情中人!”为首的人客套道。
“若无事,我等还要赶路,便不与诸位多话了。”司南抱拳辞到,便牵过阮毓秀坐骑的缰绳,去与冥北汇合。
第十五章
“司南,你真是无用的废物,见我被人欺负,你都不帮我教训他们。”马上的阮毓秀夹着哭腔呵斥到。
“是!属下该死。”司南心疼地说到。
“你自然该死,你现在便死给我看,你若不死,我就看不起你!”小毓秀口不择言地说到。
“是!属下遵命!”听小姐如此说,司南眼皮都不抬一下,拔剑便要自刎。
“叮!”正赶来的冥北见司南如此,急忙出手,将他手中之剑打落。
“小姐!司南!发生了何事?”
见冥北来了,阮毓秀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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