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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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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在他那张金色的面具上,形成了一种惑人心神的阴影。华青弦的脑子空转了许久,也始终找不到适合形容眼前男子感觉的词汇。他身上有一种残缺而颓废的美,不同与以往她看到的那种阳光与俊逸,他给她的感觉是一种阴沉沉的邪气,但,那种邪气又出乎意料地让她觉得和谐。
这是一种很矛盾的感觉,她说不上来,只是又觉得很熟悉,似乎是见过他,又似乎是从来没见过。他的气质太复杂,让她一眼看不明,但就是这种看不明的感觉,让她给他下了一个定义,这是个坏男人,至少绝不如传说中的骁云将军那么刚正不阿,阳光正派。他如传说中一般戴着一张面具,不过不是那张据说可以在大白天吓死人的鬼面具,而是一张纯金色的面具,只遮去了他上半张脸,露出他的刀锋般的下巴和嘴唇。面具上没有一丝的花纹,干净得令人发指,但,正是这样一张太过干净的面具,却掩下了他所有的表情。她看着来人,本只是看着他的脸,不多时便渐渐移向了他的眼,他那双深邃的双眸间某种东西一闪而逝,快到让人抓不住,却让人更想一窥究竟。还未窥见其中,人却已是不知不觉地被深深地吸引,四目相交,一眼万年。
许久,她笑了,口气中略带着几分揶揄:“将军好兴致,除了舞刀弄剑之外,居然也喜欢赏花。”
她今日穿着一件素青色的宫式长锦衣,用淡粉色的丝线在裙裾上绣着一朵朵绽放的玉兰花。一根素粉色的宽腰带勒紧她的细腰,身段窈窕,落落大方,给人一种清雅而不失华贵的感觉,外披一件淡粉色的敞口纱衣,纱衣上用银丝线绣着银色的玉兰,在阳光的照耀下,惹隐若现,让那看上去原本有些普通的纱衣波光流动,耀目生辉。一头如瀑般的长发,用粉色和白色相间的丝带绾出了一个略有些繁杂的发式,头发上抹了些香精,散发出一股迷人的香味,发髫上随意插着一跟翡翠制成的玉簪子,清新脱俗,却又仪态万方。脸上未施粉脂,却更显得皮肤白皙细腻,特别是那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流转之间光华尽显……
“你认识我?”
这个还用认识么?不良于行,脸上有面具,还是人家夜二小姐口中那个不是外人的人,除了是骁云将军夜云朝以外,她还能想到谁?
华青弦撇了撇嘴:“认识你妹妹。”
只看她的表情他便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于是开口解释:“云琅她……不是故意要骗郡主的。”
这还不叫故意?那是叫刻意喽?不过,她倒也不是很在意这些,毕竟,她对夜云琅印象再好,也还没好到可以交心的地步,所以,对于夜云琅这种她一眼就能看穿的‘谎言’,她也不会放在心上,只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并不多,可意料之外的人却是越来越多了。这个骁云将军她的记忆里似乎也是没什么交情的,可他怎么会专门到这里等自己?还用了这么拙劣的手段?
“早料到将军夫人不会在这里,只是,万万没有想到,在这里的会是将军。”
“不想看到我么?”
事实上,他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华青弦,确是他提议让云琅给她下贴子,也确是让母亲趁机见一见她,只是,母亲自己不见却将她引来了自己身边,是想试试她和自己之间究竟清白不清白么?当然是不清白的,只是,在原来那种不清白的基础上,他还想再加一把力,让这门亲事,铁板钉钉。
“不是不想,只是很奇怪将军为什么要见我?”
他迎上她的双眼,一本正经地道:“我没想要见你,只是听到你的歌声,不自觉地被吸引了过来。”
闻声,华青弦一愣,虽然她对自己的歌声挺有信心,可是,突然从夜云朝的嘴里听到这句话,她还是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尼玛,这话怎么听着都像是阿十那种登徒子说的呀!怎么连夜云朝这种铁血冷面的将军也学会了?难不成,今古男人都一般,甜言蜜言都是不用学就能无师自通的?
斜睨着他,华青弦的眼光略有些鄙夷:“没想到,将军也会说这样的话。”
“不然呢!在你眼中我是什么样的?”
她倒也没客气,一五一十道:“据说,将军大人视物不清,据说,将军大人不良于行,据说,将军大人容颜尽毁,综上种种,我认为将军大人应该是个难以亲近之人,不该这么温和。”
“你觉得我温和?”
“比想象中温和。”说完这话,华青弦自己又觉得不对劲,其实,他怎么看也谈不上温和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对他总有一种莫句的熟悉感,因为不惧所以才觉得温和。斜眼,又看了看眼前‘温和’的少年将军,她突然挑起嘴角问道:“将军大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意外?偶然?还是……”
“陪我母亲过来的,她让我在这里等她,然后……我没等到她的人,却等到了郡主……”
华青弦又撇了撇嘴,一脸不信:“不应该啊!这么做对将军夫人有什么好处?一般人对我避之唯恐不及,将军夫人却反其道而行,这不正常吧!”
“很正常。”
“为何?”
“因为,我母亲想知道你是否真的与我有私情。”
“咳!咳咳!”愕然听到这句话,华青弦一时不防,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咳了好半天才涨红了脸问道:“私情?这,这误会有点大吧?”
“不算是误会,起因是我让母亲替我向你下聘。”
“噗!”方才的私情已足以让华青弦震惊了,可现在这个下聘又算是怎么回事儿,华青弦忍无可忍,终还是喷了:“你,你没事吧我?”
见她气得浑身直哆嗦,他不禁有些想笑:“这话应该我问你?你没事吧?”
“你怎么会看上我?我有什么地方好?”
不对啊!这货看自己的眼光怎么那么奇怪?她与他难道真的有私情?可是,为什么笙华郡主的记忆里又没有?买嘎!这位笙华郡主真乃神人也,怎么该记得的一点记不得,不该记得的却记得那么清楚呢?怎么回事?
“那你又有什么地方不好?”
闻声,华青弦一噎,这话好像也对啊!哪有人自己把自己说得一无是处的,她虽然不清楚当年的笙华郡主是什么人,但,本质上来说,除了名声太差,她也确实算得上是个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不过,就算是大家闺秀好了,五年前她毕竟也出了那样的丑事,威北侯府家想要她,那也是因为他们家的儿子是个傻子。可这位也不傻啊!
“你不都听说了么?还我要自揭伤疤?”
“如果是因为那两个孩子,我想,我就更加应该娶你了。”
这话……她怎么越听越糊涂?
“那两个孩子不是明相的。”这话一出,华青弦下意识地拿眼去看夜云朝,他不曾避开她的目光,只是很坦然地迎了上去:“是我的。”
虽然,她已做好了接受孩子们的父亲是任何角色的心理准备,可是,突然听到牛叉的当事人亲口对自己坦白的感觉,就仿佛是销声匿迹了多年的杀人凶手,突然去局里头自首了一般,依然让她狠狠地震动了一下:“什么?你,你真的是小羿和小颜他爹?”
“没错,我是。”
“如果真的是,你为什么……为什么……”
虽然说骁云将军声名显赫,可是,五年前的他配笙华郡主到底还是高攀了,如果他真的是孩子们的父亲,为什么知道笙华郡主出事后没有主动站出来,还让她含冤赴死?他要真是这种无情无义,没心没肝的男人,就算是现在回来认孩子们了,她是不是也应该替原来的笙华郡主甩他几巴掌?而不是声泪俱下的接受他?
“我受伤了,昏迷了几个月。”
这个解释……尼玛好像也可以解释得通。
“可是后来……”也只是昏迷了几个月啊!又不是昏迷了五年,这五年干嘛去了?怎么早不认晚不认,现在才回来认老婆孩子?不嫌太晚了么?
“后来我以为你死了……”
尼玛……这个解释,好像又可以解释得通,所以,这算是笙华郡主太悲催,还是眼前这货太冤枉?
孽缘啊!苦命鸳鸯啊有木有?
“如果你真的是孩子们的爹,那你告诉我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这一点就最让人奇怪了,笙华郡主身上真的太多迷团了,若说她真的与眼前这个人有私情的话,一定有迹可寻的,可她的记忆里关于这个男人的记忆几乎是零,一个零存在的人,突然让她怀了孕,不是太奇怪了么?
“你当然不记得了,因为,你当时中了迷香,以为一切都是梦境一场。”
噗!一口老血啊!敢再狗血一点不?真的以为是八点档的肥皂剧时间么?‘剧情’发展怎么就不能正常一点?居然是被人下药了,这,这,这……
“你,你下的?”
“如果是我下的,也就不会有那两个孩子什么事了。”说罢,夜云朝略显暧昧地看了她一眼,道:“其实,我才是下面的那个,所以,我也是受害者……”
“……”
噗!华青弦又喷了,受害者……
啊啊啊啊啊!他的意思是,当年,其实是她淫心大发,把他给强上了?
扶额,华青弦感觉自己苍老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伤害,事情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可是,特么的到底是谁这么缺德,给笙华郡主一个黄花大闺女下药?这么想着,她突然脑中一亮,刚想问他知不知道罪魁祸首是谁,身后的某处花丛中突然便猛地冲出来一个人,撞开自己后,便死死扯住了夜云朝的衣袖:“儿子,你说的是真的吗?那两个孩子是我的亲孙子?”
这个刺激太大了,将军夫人明显有些‘消化不良’,脸上的表情也不停地变幻着,有震惊,有喜悦,有欣慰,还有失望,更多的却是期待与紧张。
“母亲,您怎么在这儿?”
夜云朝问得太直接,这让一直躲在一边偷听的将军夫人有些不好意思,她红着脸剜了他一眼:“别管娘是怎么在这儿的,你快告诉娘,那两个孩子,真的是娘的孙子?亲的?”
“亲的。”
笃定地开口,夜云朝的目光下意识地朝着华青弦扫去,见她一幅被雷劈过后终于醒神的表情时,他不由也在心底里咧开了嘴。如果他不这么说,那么,在自己没有坦诚自己的真实身份前,华青弦是绝对不会答应嫁给自己的,而母亲也绝对不会答应去摄政王府求亲,既然只要一个‘谎言’就可以解决掉所有麻烦,那么,他不介意撒这一次谎,只是,希望这个真相永远不要大白,就算让他真的做小羿和小颜一辈子的亲爹,他也愿意。
“你,你怎么能瞒着娘这么久?娘还以为你……不能……”一时激动,将军夫人差一点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所幸最后关头急时住了嘴,只是一双妙目恨恨地瞅着自己的儿子,那一脸埋怨的模样,好不凄楚。
知道母亲一时难以接爱,夜云朝长长一叹:“母亲,此事说来话长,容儿子回去慢慢跟您讲。”
“娘等不了,现在就说……”
闻声,夜云朝又下意识地看了华青弦一眼,见她也一幅‘冼耳恭听’的模样,他终于点了点头,将一切‘往事’娓娓道来……
原来,故事是这样的,五年前的某一日,华青弦出门赴宴(又是长公主府上的荷花宴),然后,在宴会上一举博得了头筹,于是引来了某些‘心术不正’之人的不满,于是,她们决定和她开个‘玩笑’。然后,笙华郡主便中招了,中招后,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就独自一人出了公主府,被刚刚打完胜仗从关外回来的夜云朝给撞了个正着。夜云朝当时一身便服,而华青弦当时则是‘衣衫不整’,所以,华青弦不知道来人是骁云将军,而夜云朝也不知道这个‘**’是当朝郡主。然后,他好心把她带走了,后来的后来,她就把他给‘霸王硬上弓’了。
尼玛,这不科学好不好?
如果她被下药了,那他也没被下啊?堂堂一个将军,肿么可能被她这种弱质女流给强上了?所以,综上种种,这货根本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享受得不得了,还要故做委屈将一切责任都推给了自己。以为吃干抹净后就可以拍拍屁股不认帐,没想到她好巧不巧偏是摄政王的亲闺女,也没想到她的身体素质那么强,能一炮两响一举得了两个娃。
无耻啊!真是太无耻了,这货简直比阿十那厮还阴险。
正心底质疑着夜云朝的人品问题,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惊呼,她下意识地寻着声音看去,却见夜云琅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还叫着自己:“郡主,郡主姐姐不好了,小小姐和小少爷被人欺负了。”
“……”
尼玛,光天化日之下又有极品出现了?谁特么这么找死,专挑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来?这么想着,华青弦二话不说,撸起袖子便拉着夜云琅会极品去了。丫的,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喵,她就‘喵’给那些极品看看,让她们知道,就算是病喵也有三挠挠,她挠死他们去。
——
七娘妈庙外,一群衣着华贵的公子哥推揉着某个脸色惶然的弱公子,为首的一人正是兵部侍郎楼大人的长孙楼子高,他本是陪着母亲和妹妹来奉果的,却突然发现了在庙门口转悠着的薛仲清,一时起意,便上前戏弄道:“唉哟!这是谁呀这是?”
“别,别动我。”
被推得肩膀很疼,薛仲清一步步后退着,眼睛里已有泪珠儿在打转,只是不敢反抗。
另一个声音也嘻笑着走近,一开口,满是戏谑:“小清子,可不就是小清子喽,小清子,听你说你成亲了,开不开心呀?”这一次说话的人是大司马裴大人的三公子裴景阳,他素来和楼子高要好,知他要来这里,也就主动请求陪自家母亲和姐姐一起过来了,正在庙外等得无聊时,便遇上了薛仲清这小倒霉蛋,自然也要来欺负欺负了。
“不许叫我小清子。”
只有宫里的太监才这么叫的,他又不是太监,他才不要叫小清子,薛仲清觉得委屈极了,可母亲不在身边,他也斗不过这一群人,本想逃走,又怕母亲到时候寻不到他的人,只能苦哈哈地蹲在那里,抱着头大叫:“不许叫,不许叫。”
“不叫你小清子叫你什么啊?小靴子?小种子?”说罢,又引得那一群公子哥儿狂声出声,笑罢,裴景阳又逼近了薛仲清,不怀好意地说道:“小种子,我可听说你娘给你订了门好亲事,还没过门就带了两个娃,这下子你可是省事儿了,什么都不用做,就后继有人了。”
听到这里,薛仲清再傻也听出来个中侮辱的意味了,忙涨红了脸道:“你,你们是坏人。”
“我们怎么坏了?我们可是特意来恭喜你的。”说着,那裴景阳又欺近了他,还摧残似地捏了捏他脸上的肉。薛仲清吓得直躲,眼泪也止不住地掉了下来:“你们,你们欺负我。”
“谁敢欺负你啊!你可是威北侯府的二公子,谁敢呐?哈哈,哈哈哈!”
那裴景阳年岁与那薛仲清相当,儿时薛仲清还未生病时俩人也曾干过几次架,不过,次次都是裴景阳输,以至于后来他一直当薛仲清是死对头。他原想好好练武,以后一定要打败这个老对手,没想到,他的武才练了一半,薛仲清却病傻了,对付一个傻子,又岂需要武功?自此后,裴景阳是遇到他一次欺负他一次,而且每次也不动手,只用语言激得他哇哇大叫,泪流满面,出尽了洋相才罢手。这一次本是没打算整他的,可偏巧又遇上了,裴景阳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了,所以,他极尽侮辱地在薛仲清的耳边说着话,直气得他又是跳脚,又是吼哭的却还是不肯罢手。
“你们够了,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人?”
终于,有人看不过去出来阻止,那裴景阳抬头一看,却发现是一个打扮得粉妆玉琢的小姑娘。他们素来喜欢在大家闺秀面前扮斯文,所以,一看到有千金小姐过来,他也立刻扮起了翩翩佳公子,一边摇着羽扇,一边强辩道:“这位姑娘,饭可以瞎吃,话可不能瞎说,谁说我们欺负他了?”
“敢做不敢当,以多欺少,真不要脸。”
裴景阳未料到夜云静一个小小丫头,说话竟是如此不留情面,当下也黑了脸,道:“姑娘,出口伤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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