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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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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王爷您怎么能……”
暴怒之下,摄政王甩手便送了柳侧妃一记耳光:“闭嘴,都是你这个蠢物生的这样的蠢东西,还敢为他辩解?”
“……”
被打得眼冒金星,柳侧妃却不敢哭泣,只跪行至摄政王的身边,不停地给大儿子使眼色:“孽子,还不跪下?”
华青磊不辩不言,扑嗵一声重重地跪了下来。
“枉费本王对你苦心栽培,你竟糊涂到了这般田地,连自己的女人是偷了东西还是怀了身子都分不清,你也有脸呆在吏部?”
“父王,孩儿愿受责罚。”
华青磊毕竟还有几分了解摄政王的脾气,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错,索性什么也不说,只是一幅后悔不迭,愿意悔改的样子。果然,见他认错的模样那般规矩,摄政王心口的怒气氤氲了一阵,终是慢慢散去了许多:“罚你?本王罚你何用?攘外必先安内,你连家里的几个女人在想什么都不知道,还能做成什么大事?你这辈子,恐怕一个户部侍郎便是你的极致了,本王,真真错看你了。”
看似绵软无力的责骂,实则是指华青磊不配做王府的继承人。这样的指责,听在柳侧妃的耳中哪能不紧张?她悔不当初,却又无力劝阻,只能又哭着求道:“王爷,青磊他还这么年轻,总有一日……”
这个时候,华盛天是一听柳侧妃的生气便生气,是以,不待她将求情的话说完,便怒喝一声:“有你这样的娘,再好的儿子也只能是这样了。”
“王爷……您,您这话何意?”
冷哼一声,摄政王一双厉目闪电般朝柳侧妃杀去:“本王何意侧妃听不懂么?你该和你那几个儿媳妇一起去老夫人屋里学学规矩了。”
“……”
闻声,柳侧妃红唇翕合了几下,已是吓的面无血色。让她和儿媳妇们一起跟老夫人学规矩,就算不传出去她以后在几个儿媳妇面前也是做不得人了,王爷竟是这样气她?此刻,想要抚平王爷的怒气,唯有找到那颗南海东珠,可偏偏……柳侧妃急红了眼,正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候,屋外有人进来传话说是华老夫人来了,柳侧妃一听,心又是凉了一大截。对于子嗣,老夫人比王爷更加看重,若是让她知道烟姨娘的孩子是杜氏所害……
柳侧妃不敢再细想,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
傍晚的时候,小羿带着骆神医亲自过来了。
半夜的时候,云秋烟的孩子终于流下来了,是个已成形的男孩,而云秋烟在看了孩子那团模糊的血肉一眼后,终因悲伤过度血崩而死。
那天晚上,摄政王陪着华老夫人和王妃一起坐在高位上,让人将鼻青脸肿的杜氏从床上抬到了大堂里,当着王府里所有人的面,审了大半夜。
毕竟是家丑,让所有人过来亦是想振振家风,至于孙子辈,因为睡得早便都没有带过来。老三和老五不在家,只有老二老四和老六携妻眷到了场。老四老六不知府内发生何事,四奶奶华林氏和六奶奶华金氏也是一脸迷惑,唯有二奶奶华柳氏一脸小心地站在老二华青落的身边,时不时地拿眼梭一下地上跪着的柳侧妃和杜氏。
华青落规规矩矩的垂手立在一侧,云淡风轻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不过,若是仔细看他的双眼,便能看到细碎的流光在浮游。二爷华青落虽不如大哥华青磊那般从小便倍受瞩目,但仁途也尚算平顺,文采平平的他,十几岁便被送去军中历练,如今职司宿卫扈从,是正四品的二等侍卫。在府内,有大哥挡在前面,在府外,人人只道他是摄政王的二儿子,从来无人注意到他的努力,他这个千年老二一直都活得很压抑,唯有今夜,扬眉吐气。
如今大哥房里出了大事,父王震怒甚至连累了母亲,如无意外,大哥在父王心目中的形象便会一落千丈,所以,自己的机会终于来了。
“王妃,儿媳真的不知那烟姨娘已有身孕,儿媳再大胆,也绝不敢去伤相公的子嗣,儿媳是误伤啊!要不是那个贱人偷了父王的东珠,儿媳也不敢对她下那样的毒手,岂料,她竟是有了……儿媳有错,愿受责罚。”杜氏哭哭啼啼地说着,一张脸本已肿得看不清本来的面目,如今又眼中盛满了泪水,那模样也确实让人看了可怜。她口口喊冤,把自己说得无比委屈,也就更让人觉得同情了,四奶奶六奶奶互视一眼,眼中皆有不忍,唯有一直坐壁上观的二奶奶,因深知杜氏会演戏的好本领,面上露出几分识穿后的嘲讽之色。
听了这话,王妃冷冷一笑:“这么说,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找回那颗东珠?”
“是。”
委屈地点了点头,杜氏又拿起帕子试泪。
王妃性子本就清冷,又与柳侧妃素来不合,杜氏也知道王妃不会轻易放过她。她虽然也恨柳侧妃对自己心狠手辣,可毕竟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她若不帮柳侧妃圆那个谎,柳侧妃一旦被王妃除去,自己的日子也绝不会比现在好过,所以,与其内讧让王妃那一房得利,倒不如联手柳侧妃,死不松口,将一切都推到那死去了的烟姨娘头上,毕竟烟姨娘已死无对症,自己现在说什么就是什么,就算王妃不信,只要拿不出证据她就还有机会咸鱼翻身。
“那阿弦的事呢?你为何一口咬定是阿弦藏匿了烟姨娘?”
一听这话,杜氏又开始大呼冤枉:“王妃明鉴,那都是误会,因为春红那丫头又偷了儿媳的头面后偷偷藏进了郡主的院子。那春红,本是烟姨娘身边得力的大丫鬟,她哪儿也不去就去了郡主的绮兰阁,儿媳就以为烟姨娘也在郡主的院子里,所以,这才……”言外之意,她只是比较蠢,没有分辨是非的能力而已,不是因为她动了别的坏心思。
“也就是说,你什么证据都没有,就红口白牙诬陷一朝郡主是吗?”
方才还是说的阿弦,一变脸就改成了郡主,杜氏心里一慌,立马匍匐在地:“王妃,儿媳知错了,是儿媳不懂事,求王妃开恩饶了儿媳这一回吧!”
在王府里本也没有人真的当华青弦是郡主,可无论她们如何轻贱于她,她郡主的身份和地位也确实在那里,要关起门来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要真的闹将了出去,她以下犯下,冒犯郡主的罪名一坐实,就算是小惩大戒一番,她也少不得一顿棍棒,到时候是打死还是打残,那也只能但凭处罚了。
“过几年就要做祖母的人了,居然还是不懂事,柳侧妃,你教的好儿媳。”
闻声,柳侧妃身子一颤,咬牙道:“王妃,明珊也是您的儿媳。”
以往从不承认的事儿,这下倒是承认的痛快,王妃嘲讽一笑,扭了头去看柳侧妃的另几个儿媳:“二媳妇,四媳妇,六媳妇,你们可见过那南海东珠?”
华林氏小心翼翼地看了王爷一眼:“父王带回的那一颗南海东珠,举朝只有三颗,儿媳妇只听说过,不曾见过。”华林氏出身商门大户,家中富可敌国,连她都不曾见过的好东西,珍贵程度可见一斑。
华金氏出身微寒,只能羞赧地摇了摇头:“听都没有听说过。”
华柳氏亦摇了摇头:“那样的好东西,儿媳没有见过。”
华柳氏是柳氏一个远房亲戚家的侄女,平日里,除了杜氏以外是与柳侧妃最为亲近的一个,她都说没有见过的话,摄政王的脸色,已是不若方才那般淡定自若。
点了点头,王妃满意地笑了,也不看摄政王那一张足以媲美锅底的老脸,只对着华老夫人认真道:“娘,媳妇儿找到那烟姨娘之时,她只剩最后一口气,若不是媳妇拿千年人参给她吊命,她怕是早就去了。她醒了后,媳妇儿已问过那东珠之事,她迭声喊冤,说见都没见过那南海东珠,连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如何知道去哪里偷?所以,方才媳妇儿问了问三位儿媳,她们可都是咱们王府正正经经的夫人,那烟姨娘只是个妾,夫人们都没有见过的好东西,一个妾室想来也是无缘得见的。”
老太太心中已有了计较,也不对王妃说什么,只转眸看向柳侧妃:“如烟,你还有什么话说?”
柳侧妃果然是那一等一的变脸高手,方才还有些咄咄逼人的气势,立刻换了一幅小媳妇儿般的委屈样:“娘,二媳妇四媳妇六媳妇一直就不如明珊得儿媳的心意,那东珠本是宝物,就是明珊也只看过一回,可不巧的是,那一日明珊身子不爽利,便让那烟姨娘在身边侍候着,所以,她才得看了一眼。也是儿媳太过大意,以为都是自家人不必防得那样紧,这才将东珠轻易示人,惹下这等祸事。”
句句都是面面俱到,字字都是滴水不漏,可是,浸淫深宅多年的华老夫人,又岂是那般好糊弄的?
“如烟,你嫁入王府有多久了?”
不知为何,听到这话柳侧妃下意识地抖了几抖:“娘……”
“有三十几个年头了吧?你与王妃同一年嫁入王府,王妃一无所出,你却在次年便替王爷开枝散叶,一口气替王爷生了四个儿子啊!老太太我是睡到半夜里醒来还会咧着嘴笑一阵,所以,这些年,我待你比王妃都要好。”老夫人的话一出口,便是连摄政王都愣了一下,虽然老太太不喜王妃,钟意柳侧妃的事阖府皆知,但从未有人敢当面在老太太的面前说一句不是。大家都心照不宣,也默认了老夫人的厚此薄彼,没想到,今日老夫人竟然自己将话说了出来。
柳侧妃心头咯噔一响,面上有些尴尬,可口气依然十分的恭敬:“娘待儿媳有如亲出,儿媳铭记于心,不敢言忘。”
“兰澜是正妃,可管家的权力我却交给了你,兰澜从未有过怨言,你怎么还这么不知足?”
“娘,娘……”这话可就重了,柳侧妃惊得抬起头来,只瞅了老夫人那阴沉沉的脸一眼,背心便已冒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
“今儿个,我老太婆只问你一件事,那颗东珠,到底在哪里?”
手一抖,柳侧妃揪在手里的帕子差一点便要松脱,却在最后的一刻又被她重新攥在了手心:“娘,那东珠已被烟姨娘偷去了,儿媳哪里能知道在哪里?”
“那我再问你,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东珠是什么时候丢的?”
“前夜还是大前夜,儿媳妇也未时时盯着那东珠,具体的丢失的时辰儿媳也不知道。”应对自如,滴水不漏,每一句话都让人挑不出一丁点的错处,可就是这么太过缜密的回答,反倒更让老太太起了疑心。她冷冷地看着柳侧妃那张已不再年轻的脸庞,胸口的怒意,越来越高涨。
猛地,老太太一拍炕桌:“所以,你果真不知道那东珠在哪里是吗?”
“是。”
柳侧妃语音方落,华青弦盈盈起身,施施然走上前对着老夫人深深地一叩道:“祖母,孙女儿知道。”
说罢,自袖中取出一物,双手呈上:“请父亲看看,是不是父亲丢的那一颗南海东珠。”
香妈妈很快接过了华青弦手里的锦盒,小心翼翼地交到了摄政王的手上,他只看了一眼,已是神色大弯:“从哪儿找到的?”
“女儿的房里,就放在女儿的枕头下。”
这话一出,柳侧妃第一个尖声高叫起来:“郡主,您竟真的……”
“先别急着开口咬,小心又咬错了人,反伤到自己可就不好了。”说罢,华青弦迎上柳侧妃如淬了毒的目光,皮笑肉不笑地吩咐道:“泌兰,去把那两个丫头带上来,让柳侧妃好好认认。”
“你自己的丫头,为何要我认?”
“泌菊和泌竹确实是本郡主的丫头,可本郡主未回王府前,她们可不是本郡主的人。”
说话间,泌兰已领着两个被反绑了双手的丫头进来,华青弦头也未抬,只冷冷道:“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若你们敢有半句假话,本郡主会直接将你们扭送去衙门,到时候,看看衙门里的差大哥会不会像本郡主一般这么好说话。”
“王爷饶命,王妃饶命,主子发话奴婢哪敢不从,那东珠是柳侧妃给奴婢们的,让奴婢们放到郡主的屋里,好栽脏给郡主。”泌菊是个胆小的,方才被抓到的后已是吓得直哭,此番一见屋里个个似冷面阎罗般看着她,哪里还敢有半句隐瞒,只哭着喊着便将实话全说了。
柳侧妃一听,大急:“胡说,你胡说,我何时这般吩咐过你们了?况且,你们的主子是郡主,你们要听也是听她的话。”
这时候,泌竹也抬起了头,小声道:“侧妃,您就认了吧!奴婢们是当场让人拿住的,所以……”
事到如今,什么是真相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众人心中的真相是什么。是以,不等那泌竹说完一切,摄政王头一个便发了难,直接将装有东珠的锦盒用力砸到了柳侧妃的身上:“贱人,你还有什么话说?”
“王爷,妾身冤枉,冤枉啊!”
冤枉?还敢喊冤枉?
那就让你更‘冤’一点好了,唇角轻挑,华青弦眸色一动,外间便又有人撩帘而入,众人定晴望去,却见老夫人身边的金芽脸色苍白地走了进来,见到华老夫人,人还未开口已是珠泪涟涟:“老夫人,又,又出事了……”
------题外话------
哈哈哈,虐得够不够?
然后,又出事了呢!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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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杀女保族,宠妾灭妻
一个又字,瞬间便将屋里原本紧张的气氛直接推向了**。除了华青弦,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疑惑,华老夫人抖着手,指着金芽好一会儿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还是香妈妈了解老夫人的心意,直接催着金芽道:“没看老夫人都急成这样了,还不赶紧说说怎么回事?”
“翡翠园里的那口井里浮起来一个婆子,看那衣着,像是柳侧妃屋里的赵婆子。”
金芽在说到赵婆子的名字时,面上浮出几分惊恐,她本是老夫人屋里的二等丫鬟,今日府里出了大事,她和红豆,绿萍一起在这边侍候着,不知道怎么的肚子就不舒服,她入了恭房出来后就看到一群人去了翡翠园。略有些好奇,她就跟过去看了,没想到,就看到了赵婆子那张吓人的脸,以至于她现在想一想就害怕。
“赵婆子也死了?”
老夫人的双眸更显凌厉了,吓得金芽身子一缩,却还是恭敬道:“华管家已经让小厮把人捞起来了,然后,在赵婆子的身上,找到了这个。”说着,金芽将手里的东西呈上,香妈妈赶紧过来接了呈给了老夫人,老夫人看了一眼倒未觉得有什么,还是身边的王妃说了一句:“这不是大媳妇那幅黄金头面里的金钗么?还是当初本妃给她的见面礼。”
杜氏确实说自己丢了幅金头面,让花妈妈去华青弦的屋里拿春红也是用的这个理由。可现在,金头面找着了,不在春红的手里,却在赵婆子的手里,这却是怎么也说不过去的。
“不是春红偷了么?怎么又成了你屋里的老妈子?”
“怎么,怎么会?不可能啊!不可能的……”比起震惊,谁也惊不过杜氏,她早就想到赵婆子可能是出事了,却没想到会在这样关键的时候被人找出来,而且,没有人比她还清楚自己丢的头面在哪里。可是,怎么会出现在赵婆子的身上?
“那你倒是说说看,什么才是可能的?”
自知说错了话,杜氏眼神一闪,又挤出几滴泪来:“祖母,孙媳妇只是觉得这金钗应该不是孙媳妇的。”她的东西都锁在百宝箱里,不可能丢的,如果赵婆子身上的金钗应该也不是她的。
闻声,王妃冷冷一哼:“当初本妃是在赐宝阁里为你打的这幅金头面,赐宝阁之物反面都是有记号的,你要让你几位弟妹替你找找这金钗上有没有赐宝阁的记号么?”
一听这话,杜氏便知道自己又着了王妃的道了,可一时半会也想不到别的说词,只能僵硬道:“可是王妃,儿媳丢的不是这幅头面啊!”
“那是哪一幅?”
“是,是……”
杜氏还在挖空心思地找借口,老太太却实在听不下去了:“够了,我不想再听你编故事。”
“祖母,孙媳真的是冤枉的……”
事到如今,杜氏还在垂死挣扎,华青弦冷冷看着她‘表演’,又冷冷地欣赏着她身边人的变幻不停的表情,终于忍无可忍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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