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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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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风晚
都说临安郡主是天下奇才,人间至宝,天下帝王无不怜她惜她。
又说临安郡主是越皇的命根子,越皇把天下最好的男儿全送进了她府中,只为搏她一笑。
再说临安郡主坐拥美男三千,天下人都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恨不得把她疼进骨子里。
以上全是放屁!
她道:“什么狗屁至宝,姑奶奶不过是你们的挣钱工具。少挣那一点,你们就恨不得把姑奶奶踩死踩死再踩死!最可恨的是,还要姑奶奶给你暖床当炉鼎。”
他道:“废品也得回收利用,是不?”
她道:“我明天把你们全变成废品。”
他道:“我不介意的,只是我久不近女色,不知郡主体力够不够?”
她勃然大怒,扑倒某闷**,要比不要脸是吧?吃干抹净,谁爽谁不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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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栽脏,祸水东引
荣妈妈得了柳侧妃的吩咐,立马翻着眼睛走了过来。
她是柳侧妃陪嫁过来的奶娘,华青磊在她的眼中就如亲孙子一般长大,因为他膝下无子,荣妈妈也没少求神拜佛,甚至,到处为大奶奶杜明珊求生子的秘方,可是,大奶奶自己生不出来,竟然还敢残害妾室的子嗣,荣妈妈太理解柳侧妃的心情,也就更加的手下不留情了。揪着杜氏的头发,荣妈妈翻着眼睛便是噼噼啪啪的一阵打,几十巴掌下去后,荣妈妈的手酸了,杜氏的嘴角也呕出了血,脸更是红肿得不成样子。
华笑语和华笑然看着母亲被生生打成了这般模样,又看见祖母一幅恨不能吃了母亲的模样,也不敢上前去帮忙,只能一边磕头一边哭。
“祖母开恩,祖母开恩啊!饶了母亲这一次吧!”
“祖母,求您了,母亲的身子本就弱,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会死人的,祖母,呜呜……”
“若不是看在笑语和笑然这两个孩子的份上,看我不活剐了你。”柳侧妃气的不轻,一是因为杜明珊的不知轻重,二是因为杜明珊对妾室的态度让她联想到了自己。她虽是摄政王府的侧妃,可在别人眼中,她到底还是下个妾,这一个侧字压了她这么多年,她本就心中有恨。她虽恨王妃,但也不得不承认王妃在子嗣方面的大度,至少从未对自己的孩子下手,可自己的儿媳妇,竟然这般不顾大局,为了争宠夺媚,不顾华青磊的血脉不说,还闹出了这么大的笑话。如此不知轻重,小肚鸡肠,日后如何能担大任?若华青磊真的有机会继承爵位,有这样的当家主母,恐怕也家宅难安。
这么想着,柳侧妃又是一脚踹到了杜明珊的心口,直踹着得她半天喘不过气来,却哼都不敢再哼一声。
华笑语见母亲又吐出一口血,脸上尽是惊惧之色,想要去扶母亲一把,却在父亲的冷眼之下不敢再动。可毕竟是亲生母亲,她始终于心不忍,于是又扑到了柳侧妃的脚边哭着:“祖母消消气,母亲虽有错,但错不至死,祖母,您就看在孙女儿和笑然的份上,留母亲一命吧!祖母……”
“有这样的母亲,你们迟早会被她害死。”
笑然抹着泪珠儿,也靠了过来:“母亲也都是为了我们,没有弟弟……母亲这才……呜呜……”
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明白,柳侧妃哪有不懂的道理,当家主母没有子嗣傍身,任是谁也会心慌。这些年来,她也一直有重新为华青磊选一房平妻的心思,若不是见几个通房都不得孕她也不会一直拖到现在,本以为是华青磊操劳过度损了身子,没想到竟是杜明珊一直在暗中操作。同为女人她也不是不能理解杜明珊的动机,可做为婆婆,眼里却容不下这样的沙子。她恨恨地看着已‘半死不活’的杜明珊,咬牙切齿道:“不知好歹的东西,暂且留你一命,以后再收拾。”
这是松了口的意思,华笑语和华笑然当下也重重地吐了一口气。
只是,母亲那个样子,不请郎中怕是一时半会不得好,华笑语扭着帕子,又试探道:“祖母,母亲……孙女儿总不能就这样看着母亲受罪,可不可以……”
“还想找郎中过来看么?你要怎么答?说是我打的还是你父亲打的?”
本是真的起了这心思,被柳侧妃这么一瞪,华笑语吓得连连摆手:“不,不不不不……孙女儿的意思是,想扶母亲回去……躺躺就好。”
“哼!”
冷冷一哼,柳侧妃没有再接话,但也没有再反对,华笑语一见,连忙起身拉着妹妹去扶杜明珊。那杜明珊被打得发髻散乱鼻青脸肿,又呕了不少的血,这会儿看着就跟半个死人没两样。华笑语看了,又偷偷掉着泪,可手上也不敢停,三两下就和丫鬟们一起将杜明珊扶了起来,沿着墙角飞快地走了。
“侧妃,气大伤身,这个家还得您撑着。”劝罢,荣妈妈又瞥了一眼心不在焉的华青磊,提醒道:“当务之急,还是得先把那个烟姨娘找出来,到时候偷偷带出去埋了……”
家宅不宁,这是华老夫人最不喜欢的,也是王爷深恶痛绝的,她掌家多年,家里还从未出过这样的大事。偏偏这一回事出在青磊的屋里,万一让老太太和王爷知道了少不得又要吃一顿排头。之前因为华青弦的婚事,王爷就和自己置过一回气了,若是再闹出这么一件,恐怕王爷就再难得重视自己,在这王府里若是失了王爷的呵护,那她也再无立足之地。
她自然也是想将这件事处理得妥妥贴贴,可是:“谁又知道那个贱妾在哪里?”
闻声,荣妈妈眼珠子一转,用余光指了指不远处,柳侧妃一见,顺手拿起一个茶碗便砸到了角落里的花妈妈的身上:“说,你说,那个贱妾被你们弄死了后,扔到哪里去了?”
那是刚刚换上来的新茶,又烫又热,那花妈妈被烫得身子一颤,竟是嚎都不敢嚎上一声,只缩着身子朝墙角里躲:“奴婢不知道,烟姨娘……她……也许没死。”
“你说什么?”
一听这话,柳侧妃惊得又站了起来。
花妈妈身上疼的厉害,只能一边抽气一边说:“奴婢,奴婢也不太清楚,原是赵婆子下的手,可赵婆子也一并消失了,奴婢就觉得不对,可找了许多地方都找不见人。后来,想到郡主屋里的云妈妈和烟姨娘关系不错,便偷偷去打听了一下,看郡主那态度,那烟姨娘,想是,想是还在的……”
越说到最后,花妈妈的声音便越小,可越说到最后,柳侧妃的脸色便越难看:“什么?你是说,你们这么闹到华青弦那个小娼妇那里就是因为烟姨娘被她藏起来了?”
花妈妈被柳侧妃的反应吓得身子又是一缩,张了张嘴,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只能慌慌张张地点了点头。柳侧妃一见,更是有如一桶冷水直接灌了个满头满身,顿时又气得唇青面白,手脚冰冷。谁不好遇上,怎么就遇上了华青弦?若是换了旁人说不定她还能去‘商量商量’,可遇到她……
一口劲儿提不上来,柳侧妃竟是觉得浑身的气力都似要被抽干了一般,又重重地跌回了滕椅中。
“娘,娘您没事吧?”华青磊见母亲脸色实在不好,急忙过来扶她,她紧紧扯着儿子的衣袖,一双妙泪里隐隐也有了水光:“青磊啊!娘对不起你啊!娘怎么就瞎了眼给你房里挑了这么个东西……若不是怕这么做会让别人看轻咱们母子,娘真恨不得现在就替你休了这贱人,哎哟!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啊……”
“娘,您别生气了,都是儿子的错,儿子没有管好家里的事,这才……”华青磊本是真的生气的,可毕竟是二十年的结发夫妻,又看到杜明珊被母亲打成那样,心里的怨气便淡了一些。可想一想花妈妈说的那些话,他又觉得一切问题都出在自己身上,如果他多关心一下秋烟,如果他早知道她有了身子,这一切也许就都不会发生了,只是现在,后悔也晚了。
听着这话,柳侧妃没好气地白了儿子一眼:“你能有什么错?你一天到晚在外面忙,内院里的事哪有男人插手的道理。怪我,怪我啊!我一心只防着那个小娼妇,却防漏了自己身边的人。青磊,你放心,这件事儿娘一定会为你做主的,就算是不能休了这个贱人……”
恨恨咬牙,柳侧妃的语气中已现杀机,华青磊心头一惊,再要安抚母亲的情绪,却听她又开始张牙舞爪地发号着施令:“荣妈妈,去找泌竹和泌菊回来,咱们已失了先机,这一次,再不能让她得手。”
“侧妃,奴婢正想和您说呢!她们早就来了,一直在院子里等着你传呢!”
“快,让她们进来。”
——
已是夏末,秋意渐浓,但枯井内依然热得让人心慌。
云秋烟虚弱地躺在井底的麦草上,苍白的脸上爬满了汗水,可指尖却冰凉得如同死尸。她绯色的襦裙上染了层层血红,如同开在废虚上妖艳的花,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云妈妈紧紧握着她几日下来便只剩皮包骨的手,那冰凉的触感让她心惊,仿佛一松手,她便会如烟飘散,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姐姐,我是不是要死了?”
云妈妈摇头,泪珠儿滴滴滚落:“没有的事,方才替你问诊的千金难求的骆神医,没有他治不好的病。”
听到这话,云秋烟苍白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真的吗?那你能不能跟神医说说,我不要紧的,只求他一定要替我保住这孩子。”
闻声,云妈妈心尖一颤,更是哽咽:“你怎么这么傻,这个时候还想着他的孩子?”
摇了摇头,云秋烟半眯着眼,腊黄色的脸上是扭曲着的挣扎与懊恼:“姐姐,都是我的错,我早就应该听你的话的,离开这里,离开这是非之地。这样的话,这孩子说不定就能平平安安出生,可是,我那样舍不得,才会想要多呆在他身边一天。但是现在,我后悔了,姐姐,我好怕……”好怕保不住这个孩子,好怕他会怪我,好怕,好怕再也看不到他。
“别怕,姐姐在这里,没事的……没事的……”似是说给云秋烟听的,又似在说给自己听,云妈妈说着说着眼泪又糊了双眼,恍惚间,感觉眼前的妹妹已化为青烟,在她眼前丝丝飘散。她疼得心口一钝,手上不由握得更紧,生怕自己一松手,她就真的凭空消失在自己眼前了一般。
察觉到手上的力道,云秋烟歉意地看了云妈妈一眼,心痛道:“我对不起姐姐,也对不起大爷,现在,我连孩子也保不住的话,就是连我自己也对不起了。我一直是个自私的人,可自私自利的结果,不过还是落了个不得善终。姐姐,我是罪有应得可,可孩子是无辜的,我真的,好想亲眼看着他出生,然后……”然后让他的父亲好好抱抱他,让他每当看到这孩子,就能想到我。
“别说了,神医说你应该好好休息,睡一觉好吗?”
摇了摇头,云秋烟清丽的脸上苍白无色:“睡不了,疼,全身都疼,特别是……肚子。”
有些事已是心中有数,可听到她喊疼,云妈妈也跟着一起揪心,她不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可却也同样连着心。她疼,她比她更疼……
云妈妈的反应云秋烟都看在眼里,她笑着,可脸上却爬满了泪水:“我知道孩子不好了,我能感觉到他一点一点在剥离我的身体,可怜他的父亲都不知道他的存在……姐姐,我求你,让他来看看我好不好?”
她不记得自己在这枯井里呆了多久了,一天,两天还是三天,还是更久一点?为什么她觉得已过了几生几世?她想他,疯狂的想,就算他的心里从没有自己的位置,就算他看着自己时,眼光总是透过自己在看着姐姐,可她就是想他,想他来看看自己,想听听他的声音。她就要死了,临死前,她想让他记得自己的样子,这样子,下辈子遇见的时候说不定还能认得出。她输了这辈子,难道不能盼一盼下辈子?
无情地摇头,云妈妈的口气很冷漠:“他来了,你就只能死。”
“哪怕是死,我也要见他一面。”
他不来,自己也一样会死,既然都是死,为什么不能挑最让自己喜欢的一种方式?
如果,她能死在他的怀里,此生无憾!
“那你就不想想我?你死了,我呢?我宁愿他现在就死也不愿看着你这样,要不是他,你怎么会……”
说不怨是假的,说不恨也是假的,这个男人是她一生的最爱,可云秋烟却是比她的命还重要的妹妹,她亲手把妹妹交到了他的手上,也亲口听到了他的承诺,他答应过要好好照顾她的,可现在……他说要回来娶她却娶了别人,他说要照顾好她的秋烟,却又让别人把她害成了这样,他一次次对自己承诺着,却又一次次地让自己失望,对这个男人,她还能期待什么?
“姐姐,不怪他,真的……不怪他。”
“你还在替他说话?”
“真的不怪他,他对我很好,因为我是姐姐的妹妹,所以大爷一直对我很好,真的……”
说着,云秋烟又落了泪,特别是说到那个理由的时候,她眼里的绝望,浓得让云妈妈不忍直视:“傻妹妹,你怎么这么傻?”
“其实,姐姐为了我连自己的幸福都不要了,如果不是我,姐姐和大爷一定会很幸福的。大爷对姐姐情根深重,就算是抛下一切,也是不会让你有事的,是我,是我自己挑的这条路,怨不了别人。而且,我不后悔,能和大爷在一起这么多年,我都是抢了姐姐的福气,我那么坏,这些都是我的报应。”
这些年,她一直违心地活着,她告诉自己这些是姐姐的安排,是姐姐自己放弃了华青磊,可,每当夜深人静,她独自一人面对着那空墙冷塌时,她总会不由自主地想,如果坐在这房间里等着华青磊的人是姐姐的话,还会不会那样凄凉?
答应自然是否定的,也因为这个否定的答案,她时时刻刻都活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不小心惹了他,生怕自己说错了话让他生气。她行走在刀尖一般地生活着,可她的小心却只换来他更加的彬彬有礼。就连与她欢爱之时,他也从来不亲吻自己的嘴,他紧紧闭上眼的举动,只让她更明白自己的立场有多可悲。如果,她不姓云,如果,她没有在姐姐身边长大,如果,她不是挥霍着姐姐对她的纵容,他可能看都不会看自己一眼。如若不然,他怎么会连自己怀孕也没有发现?五个月了啊!她的小腹已微微隆起,可他,竟然还以为是自己长胖了。
想一想,便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胡说,要报应也是报应在她们的身上,你做错了什么?不过就是爱错了人罢了。”嘴里说着妹妹,可云妈妈心里却怨着自己,若要说爱错了人,最错的那个就是她自己。如果没有自己,秋烟也不会遇到华青磊,更不会一头栽进他的温柔里不能自拨。她以为自己给她的都是最好的,却不曾想,这一错竟要用秋烟的性命来偿还。
“没有,我没有爱错人,大爷是真男人,我永远都不后悔爱上他。”
“傻妹妹,你……”云妈妈的眼泪又迷了眼,哽咽之下,她竟是找不到还能劝她的句子。她说她傻,可自己又何尝不是?她们果然是一脉同枝,竟是痴都痴在了一个男人的身上。
云秋烟的身子渐渐失了温度,气息也慢慢变得虚弱,她张着空洞的大眼睛,一遍遍地求着云妈妈:“姐姐,真的不能让他来看看我么?就一眼,好不好?一眼,一眼……”
“……”
“姐姐,我求你了……”
“……”
流着泪,云妈妈只是摇头,只是不停的哭泣着。看着妹妹失望的小脸,她心都要碎了,不是不想成全,只是不能成全,郡主对自己有恩,她如何能因为秋烟就将郡主陷于不义?
终于,云秋烟看懂了云妈妈眼中的绝然,忽而颤着嘴唇,凄然地唤了她一声:“娘。”
云妈妈的身子猛烈地振动起来,看着云秋烟那绝望的模样,她仿佛是那受惊了的母兽,想要拼命护着自己的幼儿,却只能眼睁睁看她流尽最后的一滴血。
“娘,女儿求你了,好不好?”
“娘……”
一声声,一字字,云妈妈终于再忍不住,抱着她孱弱的身子号嚎大哭起来。
——书案前,华青弦正陪着小颜在临字贴,小颜握笔的姿势不太好,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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