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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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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很美的病秧子?
好,很好,这个形容很好很强大,只是,华青弦一扭头,却发现骆惜玦脸色不太好。
“我去看看他。”
他闷闷地开口,留下一脸错愕的众人,头也不回地去了新屋。
可是,他怎么知道阿十住那间?他长透视眼不成?华青弦越发地觉得阿十和这厮有奸情了,只是,一想到阿十的病,华青弦又不自觉地拧起了眉。会找来骆惜玦,其实是她想试探一下阿十的虚实,可是,阿十居然吐血了。难道,他平时说的都是真的?他真的生病了,而且病的很重很重很重?
华青弦不淡定了,要跟进去看个虚实,可骆惜玦却在屋里上了拴,于是,华青弦只能守在屋外焦急地等啊等啊等……
——
一进门便看到门主的衣角上还有残留未干的血渍,骆惜玦看得直拧眉:“门主,值得么?”
虽然,他很清楚门主钻研医术不如他那般痴迷,但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该清楚,这么博命,只为了一个认识了不过一个月的女子,骆惜玦想不通,也不能够理解。虽然,见过华青弦两次后,他结她的印象也大有改观,但,毕竟只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配他们门主,实在是高攀太多了。
某人懒洋洋地挑了挑眉,将手里把玩着的某物扔向他,这才不紧不慢地道:“你想太多了,我会执意进山,是为了这个。”
“这是……”
一块石头,只是远比想象中称手,还有那纹理,那色泽,无一不在刺激着骆惜玦的神经。
半靠在床头,阿十的脸色很不好,苍白中透着几分死灰,只是一双明目依然烔亮有神:“总算没有白去那一趟,有这样的东西在北山,若没有那秋叶障,怕是早让人发现了吧!”
掂了掂手里的石头,骆惜玦复又问道:“门主打算怎么做?”
“自然是要报上去的,不过,得由我亲自报。”
亲自报?骆惜玦抬眸看向床头之人,门主要回京了么?
“那两个孩子怎么办?应该知道门主的身份了吧?”
“没关系,孩子说的话,她未必会信。”说起这个,他也很头疼,天火那个家伙别的都好,就是太冲动,竟是直接就将两个孩子带到了他和天水的面前。虽然,两个孩子还小,可能看不出什么,但,以华青弦的精明,只要孩子多提两句,她怕是不会再相信自己了。不过,那个女人应该一早就猜到了什么的吧!
阿玦不置可否,只提醒般说了一句:“恐怕没有门主想的那么简单,如若不然,她也不会执意要我来此。”
“你可以不来的。”言至此处,阿十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言外之意,他真的很没用,做一点事情结果还拖了泥带了水。
骆惜玦眉一扬,直白道:“不来,她就要住到我的房间里去。”
“……”
还真像是那个女人能说出来的话,住到阿玦的房里么?那怎么行?
“你来了也好,我还有东西要交给你。”说罢,阿十自怀中掏出两张图纸,郑重地递给了骆惜玦。
接过,只看了一眼,骆惜玦的目光便微微震动起来:“这是……弩?”
“那个女人随手画的东西,她说是从小说话本里看到的。”说到这里,阿十竟不自觉地微微笑了,图纸上画的分明是改良过的弩,而且还是五连发的,比大晋铁骑夜家军配备的还要精良,可她却找了那样烂的一个借口,也亏了那个女人脸皮厚,不然,这种解释,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小说话本里如何能有这东西?”
莫名有些想笑,骆惜玦捏着手里的图纸,甚至可以想象到门主初听到这个说法时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先不管她是如何知道的,你把这两张图纸带回去,让暗卫交给天风,让他先制出一把来看看。还有那块石头,送去给天雨,她应该明白我的意思。至于苏县丞,如果他实在是不想要头上那顶乌纱帽了,你就发发善心帮他摘掉算了。”
轻描淡定的一句话,却已是定了那苏县丞的‘死罪’了。
骆惜玦似是习惯了一般,眉头都未曾挑一下便将这些或是合情合理,又或是不合情不合理的要求全都一一应了下来。然后,这才从怀里摸出上回给了他,他却不肯要的那些药丸:“这回门主可别推了,每日服三粒,三日后便不会再吐血。只是,若再找不到那龙珠草,门主该明白的,日后就是能解了这毒内力也难以恢复。”说罢,见门主终有所动容,他又趁机问道:“还有,这一回门主想要我怎么跟那女人说?还是拉肚子?”
“实话实说。”
“知道了。”
说完了不能让别人听到的话,骆惜玦伸手去拉门拴。打开房门的时候,正全身都贴到门上的华青弦便‘嘭’地一声摔了进来,啃了一鼻子的灰。她一骨碌爬了起来,略有些尴尬地抹了抹脸上的灰,然后咧开嘴笑道:“那个,你们说什么说了这么久?”
“你相公不是生病了,而是,中毒了。”
骆惜玦分明就在她眸间捕捉到一丝诧异,但,亦只在片刻,她的目光便恢复了往常淡定,只奇怪地问了他一句:“中毒了吗?要紧不?会不会死?”
一句会不会死,躺床上的某人,脸色更黑了。
“北山深处有种叫秋叶障的树,他就是中了那障气之毒。”骆惜玦将门主的脸色看了个一清二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想笑,他们门主长这么大怕是从没遇到过像华青弦这样的女人,天不怕地不怕不说,还毒舌无比。
一听说是障气,华青弦反倒摇起了头:“怎么可能,我和小羿在山里呆了一晚上都好好的啊!他怎么就中毒了?”
闻声,骆惜玦看向华青弦的眸光又多了几分探究,想了想,他于是道:“把你的手给我。”
“干嘛?想占我便宜哟?我可是良家妇女。”
一句良家妇女,把个骆惜玦臊得脸都红了,他咬着牙,一脸正色道:“把脉。”
听到说是要把脉,华青弦放心不少,不过还是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床上的病秧子,正等着他点头,骆惜玦竟是等不及,径自便扯了她的手就把起了脉。华青弦见状,连忙扭头回去,果见阿十此刻的脸色很黑很丑很难看。
“在山里的时候,你吃过什么东西没有?”
华青弦认真地想了想:“没有。”
她是被那老东西打晕了扛到那山洞里去的,醒来后就和那老东西讨论了一下关于小羿的身世,再然后那老东西就走了,她和小羿一起在山洞里睡了一夜,直到早上那老东西大发慈悲将她们母子俩送下山来,这中间,别说是吃东西了,连口水也没喝上。
“说实话。”
“真的什么也没吃。”
话音刚落,华青弦身后突然挤进来一个小人。华羿仰起头来看着骆惜玦,认真道:“有的,那个怪物给我和娘都吃了草。红红的,像蛇果一样的草,吃到嘴里酸酸的,有点涩,我不肯吃头就开始晕,吃过后就不晕了。”小羿虽然小,但却比一般的孩子都要聪明,他知道说实话的话,山上那个老东西不会放过他们。所以,只用了一个怪物来形容那个人,反正,北山这一带一直有传山里有怪物有野人,就算是他这么说了,想来别人也不可能会联想到其它什么,就算是联想到了,也不是他说的,是别人自己瞎猜出来的。
“你知道在哪里能找到你吃过的那个草吗?”
能解秋叶障的草,红色果子,应该是仙珠草,这种草和龙珠草的习性相近,能找到仙珠草的地方,也就有可能找到龙珠草,这个认知让骆惜玦心头一喜,连带着口气也变得有些急切。
“不知道,是那个‘怪物’给我吃的,然后还给娘吃了,当时娘还晕着,所以她不知道自己吃了那东西。”解释完一切,华羿又偷偷看了阿十一眼,他脸上的苍白之感越来越明显,整个人虚弱得好像以有飘上天去。华羿小小的眉头一皱,忽而似是下定了决心般,轻扯了一下骆惜玦的手:“神医,我不知道那种草长在哪里,可是那个老怪物去找草的时候,没用好久的时间。所以,只要找到昨晚上我和娘亲呆的那个山洞,在那附近找一找的话,说不定就能找到那种结红果果的草了,你说对吗?”
“很对,所以,你记得那个山洞是吗?”
“嗯!”
小羿点了点头:“我带你去找那种草,你帮我救阿十好不好?”
“好,只要你能带我找到我想要的草,你娘欠我的一千两诊金,就这么算了。”
听到一千两诊金,华羿的眉头几不可见的一抖,但那样的动容,亦只在刹那,须臾,他已抬眸看向骆惜玦:“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
华青弦本是不太放心让小羿跟着骆惜玦进山的,毕竟山里变数太大,还有那个神出反没有‘老东西’,万一出了什么事,她后悔了也来不及。可小羿不知道是不是让阿十吐出的那口血给吓到了,死活不听劝,一定要进山去找解药。华青弦劝说不得,又见骆惜玦找了个天水的高手来帮忙,她犹豫了一番,终还是被小羿的执着所打动,嘱咐了几句小心行事,不要乱跑的话后,放他们进山找解药去了。
小羿和骆惜玦走后,小颜留在了房里陪阿十说话,华青弦则和大兴两口子一起在堂屋里话起了家常。
“嫂子,抓你们过去的真的是个怪物?”这两天都是提心吊胆的,昨夜是担心华青弦母子在山里出事,今早又担心华青弦在牢里吃了苦头,好容易熬到了大家都回来了,小羿又跟那个神医进了山。虽说不是自己的孩子,可玉娘还是担心得不得了,毕竟,小羿是那样聪明懂事的一个孩子。
对那个不知来历的老东西,华青弦不欲多说,只含糊道:“看不清楚,长得怪吓人的,浑身都是毛,眼睛大大的跟墙画上的夜叉似的。”
“天啊!那你们不是吓死了?”玉娘的心一紧,吓得脸色都变了。
“是啊!一开始我也是怕的,可后来发现那怪物也没有伤人的意思,把我们扔到洞里便走了。”华青弦私下里觉得,那个老东西的身份很可疑,别的不说,就说那秋叶障的解药,顾惜玦知道是因为他是神医,可他一个久居山林的野人,又是怎么知道那些药性的?还有,就凭他游走山林如履平地的好本事,原来也绝不会是个普通人。可这样不普通的一个人,为什么会躲进北山里,还把自己‘残害’成那幅野人样,这就很值得人沉思了。
玉娘听得惊奇,于是追问道:“后来呢?”
“后来我和小羿就在那山洞里过了一夜,天一亮我们就下山了。还以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没想到,一回来就遇到那个官差来拿人,要不是小羿跑得快,恐怕连他也会被一起带走。”
那老东西交待过他的事不能瞎说,华青弦便真的不敢多说什么,可是玉娘一直问她,她不说又显得有些刻意。想了想,只得又改口说起了官差抓自己的事。玉娘一听,果然就被这话题给吸引了过去,感慨道:“嫂子,你真得好好谢谢人家骆神医,要不是他,你现在指不定还在牢里受大刑呢!我可打听过了,那个苏县丞没什么别的本事,就会屈打成招,都整死过好几个人了,都是得罪了九姨娘后被偷偷拿去打死了的,死后就席子一卷扔到了乱葬岗里。”
说到这里,玉娘又小心地张望了一下四周,才又压低了声音道:“我还听说,那九姨娘根本就是个狐狸精,以前就是苏夫人的一个婢女,后来不知怎么地就爬上了苏大人的床,抢了苏夫人的当家之权不说,还在内院设了佛堂,把那苏夫人软禁在里头没日没夜的抄经颂佛。”
任何时代都有小三,只不过古代的小三比较名正言顺罢了,华青弦想起九姨娘那张出水芙蓉似的脸,当即便冷哼了一声:“果然是个妖精。”
“可不是,我还听说苏夫人逃过一次的,没逃出来,结果身边的管事妈妈都让九姨娘抓去打死了,可怜啊!”知道那个管事妈妈年纪和自己的亲娘差不多,又听说那管事的妈妈把苏夫人当成亲生女儿看待才会遭了那个难,玉娘不禁又是一番感慨,感慨之后,却又撇了嘴道:“那个苏夫人也是太软弱了,若换了我啊!我可不会让一个妾室那般欺我,总是有办法能制她的。”
华青弦闻言声一笑:“看不出来啊!玉娘还挺厉害的,大兴,你可听好了,以后就算是做了大财主,也是不兴讨小妾的,否则……”
大兴一直闷头在边上听着他们絮絮叨叨的,没想到突然又被点了名,臊得脖子一红,忙讨饶道:“唉呀嫂子,这话可别瞎说了,我哪里会那样?”
玉娘嘴一嘟:“现在是不会,以后可难说了,男主嘛!没一个好东西。”
“玉娘……”
两口子你来我往的开开玩笑倒也没什么,只怕是这个话题不好,说着说着就伤了和气,华青弦连忙又来做和事佬:“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咱们也来说点正事。”
一听说是正事,大兴连忙正襟危坐:“嫂子你说。”
“嫂子问过那骆惜玦了,苏县丞之所以会放过我,一来是因为他说那一百两的药钱是因为她的伙计记错了帐;二来,也是因为苏县丞正好想请他过去给那九姨娘安胎,所以,才会做了个顺水人情让我回家来。但,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只要九姨娘还在一天,她一定会想办法再来找我的麻烦,为了不连累你们,你和大兴不能再住在我家了。我听说么喜家搬去镇上了,旧宅子想卖掉,你们去问问多少钱,嫂子帮你们买下来,你们先搬过去吧!”
这话一出,不说玉娘不答应,就连大兴也连连摆手道:“啊?嫂子,这可不行,绝对不行。”
说这些话之前,华青弦就想到过大兴两口子会不答应,所以,连忙出手制止了他们:“你们别急,先听我说完。最近家里出的事儿比较多,里里外外都是你们在忙,嫂子也是过意不去的,所以,我想过了,**阵就送给你们了,以后出了多少鱼卖多少银子都归你们,嫂子我一分都不要。只是有一样,以后你们赚了银子打算买山头的时候,得算嫂子我一股,当然了,你们占大头,我占小头就成。”华青弦是个很‘小气’的人,特别是在这里过了几个月的苦日子后,对银子也就看得更重了。可是,她并不是对什么人都会小气的,至少,对大兴两口子不会。来这里这么久,只有这两个人是真心实意的待她和孩子好的,就这份情义,也就值得她这么‘投资’。更何况,要没有大兴两口子,很多事她根本就做不来,如今又闹出了九姨娘这么一出,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个办法最合适,即能保住大家的利益,也能让那个九姨娘无机可乘。
“嫂子,就算我们要买房子,那也不能让你出银子啊?再说了,那卖鱼的银子要是都归我们了,你们一家人可怎么办?”
华青弦俏眸一挑,笑道:“谁说嫂子要帮你们出买房子的钱了?那是借给你们的,以后要还的。至于我们一家的生计,不还有山里下的陷阱么,过几日应该就会有好消息了,到时候,猎到了什么你们就帮我带去镇上卖,这个银子就全都归嫂子的,你们可不许问我要。”
“嫂子,你说的什么话啊!别说那了,就是鱼钱我们也绝对是不会要的。”
“玉娘,你就别推了,**阵的事村里应该有不少人盯上了,要说是我的,九姨娘一定会打人来使坏,倒不如给你们,赚多赚少都不关我的事,她们也就没借口了。再说了,除了那些嫂子我这还有田螺酱呢!下次送鱼给佟掌柜的时候,你们带一坛子过去给他,如果他有兴趣,让他自己过来跟我谈价钱。”卖鱼那一块儿,基本上全是大兴在打理,她坐收渔翁之利也有点不好意思,所以,干脆大大方方送给大兴两口子。至于她手里的田螺酱,她相信,只要是个有眼光的商人,就应该能看到这田螺酱的商机,说不定,就那一坛,便可以给她带来滚滚财源。
“可是嫂子,我们不能这么占你便宜的。”
“这帐啊,不是这么算的,眼光要放长远一点。”
玉娘是打心眼里佩服华青弦的,在她看来,华青弦比许多男人都有本事,所以华青弦说的话,玉娘都很服。此时,华青弦说她眼光要放长远一点,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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