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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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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颜起初是想忍住那钻心的痛意的,可忍着忍着,眼泪便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这位好心的公子帮我请个大夫来吧!我下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应你……”
白衣公子盘腿坐在她跟前,魏然不动:“我就是大夫。”
他是大夫?
华颜忍着伤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怎么看也无法将他与大夫两个字挂上勾。这也怪不了华颜,印象中,除了逝去的神医骆惜与以外,就只有她父亲淮南王俊美得不像大夫。
可这位小公子,怎么看也是个少年,哪里像大夫了?
“骗人。”
少年公子拿眼斜了她一下,反问道:“骗你有银子拿?”
华颜又一噎,重新打量起面前的小公子,他虽然盘腿坐在那里,但仍旧长手长脚,想来个头应该很高。脸上戴着面具,看不到他的长相,所以也不能判定他的美丑。
不过,戴面具的人无非就是两种,一种是脸上有伤,或者是丑得不能见人。再一种就是貌美如花,玉面红唇,勾死人不偿命的那一种。虽然华颜没办法揭开他的面具,可她却觉得这少年公子肯定是第二种,而且应该是人间妖孽中的极品。
这么极品的人,怎么可能是大夫?
可是,当年的骆师父也长得很妖孽啊!她父王也长得很妖孽啊!就连那个失忆了的隐医老不死的看外貌年轻的时候应该也很妖孽啊!缩上所述,长得很妖孽的应该都是医术了得的。
所以,这个面具少年,也许,可能,大根,真的是个大夫?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华颜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真的是大夫?”
“不然,你以为你为什么还有机会开口跟我谈命与贞洁哪个更重要这么‘正经’的问题?”
白衣公子淡然而坐,脸上有面具看不清他的表情,可不知道为何,华颜总觉得他此时此刻一定是高高吊起眉头,一幅很傲很狂的表情。
眼里含着两泡泪,华颜很犹豫很犹豫,可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声:“这位公子,你不是想占我便宜才这么说的吧?”
“血乎乎的,有便宜可看吗?”那少年公子倒也好耐性,面对华颜这样不配合的患者,仍旧态度温和地回答着。只是说出来的话么,似乎也没有那么中听。
“也是,那,那……”
华颜还在犹豫,白衣公子已直接动了手,一手按住她的身子,一手去扯她的外衫。只听‘嘶啦’一声,华颜腹上的衣衫便已瞬间成破布。
原本还有些羞涩的,可事到如今,羞涩也顾不上了,华颜两眼一闭,索性就听之任之。只是,一想到之前的那一慕,心上又多了一道大口子,和着她的肚皮一起淌起了血。
包子大叔可真狠呐!
她让他射准一点,他就真的射得这么准,他怎么不朝她心窝子那里射了,那样她就一了百了了,也不用担心命与贞洁这么正经的问题了。
包子大叔可真狠呐!
千军万马之中,他愣是没有跟自己说一句话,她都差点死在他手上了,他居然在自己‘死’后也不来救她,任她被这个自称为大夫的男人带到这里,美其名曰说是看看她的伤口,实则,偷偷占她的便宜。
包子大叔可真狠呐!
这就是他的目的吧?让自己被别的男人毁了清白,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不要自己。就算自己活下来,他也可以用这个理由继续拒婚……
华颜觉得伤心极了,因为太伤心,她甚至忘记了自己的伤口还在疼。不知道是不是疼木了,那个白衣公子在自己身上怎么动作的她也没注意,总之,当她感慨着包子大叔有多么多么狠的时候,她腹部的金箭已经被‘噗’地一声抽了出来,而她整个人,也终于彻底与那十字木分离开来。
鲜血喷染上白衣,银色的面具上也沾染了一些。
那少年公子却不动声色地处理着华颜的伤口,血,渐渐止住了,但华颜却因为失血过多而手脚冰冷。明明已服下了他特制的丹丸,可她还是虚弱得厉害,好在华颜从小练武,体质比一般的少女要强健得多。因此,纵然是如此重伤,她也依然可以淡笑面对。
她有好多问题想问他,可憋到最后,她却只是怔怔地看着少年公子沾了血的银色面具,问了几个最没用的。
“大夫,我还有救吗?”
“嗯!”
“会不会有疤痕啊?”
“嗯!”
“我会不会残废啊?”
“嗯!”
“啊?”一听这话,华颜再也装不了淡定了,半撑起身子便嚎哭道:“会残废吗?是半身不遂还是下肢无力还是……”
少年公子头也不抬,一手按下她,一手却在熟练地缝着她的肚皮,缝完后,才十分慎重地说了一句:“会嫁不出去算不算?”
闻声,华颜惊呆了。
好半天才咬着下唇,委委屈屈地掉着眼泪:“算。”
呜呜!嫁不出去吗?这简直是比残废还要惨好不好?
第四章 受伤是小,失洁是大
处理完华颜的伤口,白衣少年熟练地替她包扎着伤口。
包扎的时候总会碰触到她的身体,原本华颜是十分在意男女之别的,可方才白衣少年说了那一句话,华颜的脑子便彻底抽了,一直徘徊着那句她嫁不出去的话。
华颜觉得太伤心了,伤心到无法自抑。
每哭一下都不自觉地抽动,她的伤口也总会因着抽动而渗血。
白衣少年蹙了眉:“别哭了。”
闻声,华颜伸手抓了白衣少年的衣袖,轻扯道:“大夫,你可不可以帮我保密?”
“保密什么?”
“你看过我身子的事情?可不可以保密?呜呜呜!”身上有疤就算了,她要来个打死不认帐,就算是天火以这个为由不肯娶她,她也赖定他了。
似是未料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白衣少年手上一迟,不悦地看她:“不看你的身子,如何能治你的伤?”
“就说你是个女的,女的啊!”
一听这话,白衣少年气得直喘气儿:“我哪里像个女人了?”
华颜可怜兮兮地摇头,泪眼婆娑:“你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像个女人不行吗?求你了大夫。”
“你就那么想嫁给那个人?”
华颜毫不犹豫地点头:“嗯!”
“可他要杀你。”
白衣少年的声线渐冷,面具下的眸光清冽,透着薄薄的寒。
“……”
闻声,华颜原本还坚定的神情透出一股子凄凉之色。他要杀她么?她知道不是,那是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最好的选择。可是,那一箭到底还是射在了她的身上,那疼是真实的,那痛是真实的,那种无望也是真实的。
她于是又伤心地想,包子大叔可真狠呐!
“这样你还要嫁他?”
忍着痛,华颜吸了吸鼻水,笃定道:“嫁。”
“为何这样坚持?他有什么好?”
不知为何,听到他这一声他有什么好的时候,华颜恍然觉得,这个白衣少年是在关心自己:“这种事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非亲非故的,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愿意为自己治伤,还这么关心自己。
难道,别有目的?
见她不答,白衣少年也不急,只悠然道:“那我为何要帮你保密?”
华颜一噎,知道自己是拗不过这只妖孽了:“好吧!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说着,华颜目光一暖,满脸期待道:“哥哥说,等我出嫁的时候他就回来了,所以我一定要嫁人,而且,要风光大嫁,让所有人都知道华颜要嫁人了,这样,哥哥听到消息,就会赶来为我送嫁的。”
“……”
闻声,白衣少年染血的五指微微一展,蓦地又收紧。
他抿着嘴的样子莫名让华颜觉得熟悉,待她再要细看,白衣少年已不给面子地转过头去。华颜觉得无趣,可心里还有更紧要的事,于是继续央求:“大夫,你就帮我保密好不好?”
“嗯。”
白衣少年犹豫了一阵,自鼻息间哼出一个字,便算是应了华颜的话。
华颜一听,喜笑眉开:“谢谢!你真是天下间最好的大夫。”
闻声,少年公子薄唇微勾,微微向上一扬,便是一个美好的弧度……
“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半月内不可沾水。”
“嗯!”
“内服汤药每日三次,外用伤药三日一换。”
“嗯!”
“三日内只可进流食。”
“嗯!”
“十日内不可下床。”
“……”
得不到回应,白衣少年蓦然回首。
“十日内……”
床上的少女已甜甜入梦,脸上的泪痕未干,可嘴角却挂着一丝甜笑,小手还紧紧抓着他的袍角,紧紧不松。少年伸手抚上她的小脸,唇角的线条无限温柔:“傻丫头,就算你嫁不出去,哥哥也会回来。”
——
再度醒来,已是三日之后。
睡得太久,华颜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酥了,想要动一动手脚,却感觉有如千斤。挣扎着在床上蠕动了一下,她抬起干裂的唇,气息微弱地唤了一声:“大夫,你在吗?”
“醒了。”
微冷的声线,伴着些辩不出来的关心。
华颜寻声而望,只看到他逆着光的身影。天火眉目秀雅精致,一如既往的俊美挺拨,较之华颜心中对他最初的印象,只是多了几分刀刻般的硬朗。这一份硬朗不但没有破坏他身上的俊美,反而更添几份男人的气魄。
“……”
华颜没有想到,再见到天火会是这样狼狈的画面。
原本已平静的小心肝又颤了起来。什么仪容,什么装着,统统都不用再想了,只要想到自己要死不活在躺在床上,他正用一种关切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时,她就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嘴皮子翕动了几下,一个字也没有吱出声,可不出声又觉得弱了气势,想了想,她还是不争气地说了一句:“我要喝水。”
“还要么?”
闻声,华颜轻轻地摇头。
明明是朝思暮想的人,可真的见到了,华颜准备的满肚子话都不知从何说起。沉默良久,她又害怕他又扔下她离去,只得又苦思冥想地找话题,找着找着,还真让她找到了。
“这是哪里?”
声音很柔,很轻。
其实华颜平时不是这样的,她素来都是大大咧咧,活泼好动。可是,在天火的面前,她故意收起了那些野蛮,借着受伤扮起了柔弱。
那时候,华颜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
心里更是拐起了九十九道弯,据说,男人都喜欢弱不禁风的女子,虽然她从里到外都不够弱,可是,受伤了的时候,还是可以扮一扮弱的吧?如果天火喜欢,只要能把他拐回去拜个堂,以后想怎么着还不是她自己说了算?
“黑木城都府。”
“啊?那……”仿似还在做梦的时候,突然就梦醒了,华颜惊道:“我怎么到这里的?我不是在……”
对了,她之前在哪儿来着?她完全不知道好像。还有那个少年大夫呢?白衣飘飘像个天外飞仙的公子呢?
天火并未回答她的问题,只凝眸看她:“那两个人,是谁?”
“什么那两个人?”
被带走的时候,她已经晕迷不醒,醒来的时候也只看到一位白衣公子。是以,当天火问她那两个人的时候,她确实是一头雾水。
天火定定地看着华颜的眼睛,发现她似乎真的不明白,于是又解释道:“把你从城下掳走,又送回到黑木城下的那两位公子,是谁?”
“不是一个吗?”
“一位着白衫,一位着青衫。”第三次提醒后,天火又问:“他们是谁?”
听见天火说一位着白衫时,华颜的眼睛一亮,马上明白指的是那位大夫。可是,青衫公子?她怎么不知道还有一位青衫公子?不过,无论她知不知道青衫公子是谁,白衣公子的身份她是打死也不能说的。
受伤是小,失洁是大。
所以,打死也不能承认自己见过什么白衫青衫的公子,她要一问三不知,什么也不答。
摇头,华颜睁着眼睛说瞎话:“不知道。”
“不知道?”
看清华颜眼中的闪躲,天火明显不信她的话,可她却振振有词道:“你那么狠心射了我一箭,当时我就痛晕过去了,后来倒是醒过一次,看见一位女大夫帮我治了伤。再后来,我就又晕过去了。”说到女大夫的时候,华颜着重又着重地咬在女字上面,生怕天火误会了什么。
可惜,男人的神情微冷,除了眼中灼灼的精光,什么也看不清。
对上他的眼,华颜的心又突突地跳了起来,假装羞涩地低下头,她又小声道:“再醒来就在这里了,所以,我是真的不知道问的人是谁。”
天火不是拐弯抹角的性子,看她没有说实话,当下便戳穿她道:“公主要骗我吗?”
“骗你有银子拿?”华颜打死不认,还搬出白衣公子的话来应付她。
“公主缺银子?”
“……”
华颜一噎,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不缺银子就不能这么说了吗?这榆木疙瘩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比喻?这是比喻好不好?
“我找他们只是想谢谢他们,公主不必……”
害怕他查出那白衣公子才是大夫,害怕他知道自己被一个大夫看光了肚腹,她烦燥在打断天火的话,很不高兴地道:“都说了不知道了,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
“……”
为什么就是不相信她?
他不是不相信她,他是不放心那两个人的居心。
千军万马间,他都亲眼看见了,也看清那个少年眸间的敌意,那分明是一种仇恨的光。
从华颜被带走开始,天火便疯了。
他亲率夜家军搜遍了黑木城外方圆百里,却始终妹不到华颜的踪迹。可他们一无所获折返回黑木城之时,却在城下看到了奄奄一息的她。
没有人明白天火当时的心情,也没有人知道他有多担心。那样神也鬼没的两个人,是敌是友?万一真的另有所图,他又岂能不防?
可是,偏偏华颜似乎因为自己射了他一箭而心中不快,不肯跟自己说实话。天火明白,再问下去也不会有答案,只是,一想到华颜为了那两个少年却瞒着自己实话,他心里却又百般不是滋味。
她和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一个女儿家,怎会和其它男子如此亲近?
第五章 不是你喂我就不吃
正心中不快,却听床上的人儿弱弱地说了一句:“我,好饿。”
“只能吃流食,粥是熬好的,如果不喜欢,我再让他们给你煮面。”
华颜摇头:“有粥就好了。”
她虽然号称是金枝玉叶,可小时候连树皮儿都啃过,哪里那么娇贵?既然有粥喝,哪还要人另外再去煮面,浪费粮食可耻,可是娘教导过她的。
很快,有下人端过来一盆粥,真的是一盆啊!那盆就跟华颜平时洗脸的盆差不多大小,粥的卖相还是不错的,可看着那盆,不知怎么地,华颜突然觉得自己没味口了。
这盆不是包子大叔平时洗脸用的吧?
不至于这么省吧?
看她一直在扭头,天火还以为她是疼的,于是贴心地问卫句:“能自己吃吗?”
“不能。”
她其实是想说,她不想吃用盆装的面啊!可是,一时迷糊间两人的对话就变了个味。天火看了一眼那面条,又看了一眼华颜的小脸,想了想,叹道:“那我找人来喂你。”
一听这话,华颜这才回过味儿来。
咦!可以喂喔?
像小时候那样吗?她吃不好的时候,包子大叔就帮自己?烤地瓜帮自己剥皮,板粟帮自己去壳,烤肉还会帮自己吹冷……
突然又热血沸腾了,华颜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你为什么不喂我?”
“我……”
天火一噎,竟有些不敢直视华颜的脸,憋了半天,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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