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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田园之贵女当嫁-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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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笑,不怒,不焦,也不燥。

    华青弦淡淡一抿‘唇’,回眸对王妃道:“母亲,若有一日王府容不下你了,记得来将军府找我,这世上我唯一的亲人,也只剩下您了。”

    闻声,王妃潸然泪下:“阿弦……”

    王妃怎么也没有想到,华青弦的决定会这样突然,甚至没有提前跟她打个招呼。可是,纵然‘女’儿表现出了任‘性’的执着,但她那一句唯一的亲人,却生生触痛了王妃的心房。她是王府的‘女’主人,本该享尽荣华,受尽呵护,可是,她枕边的男人不过是个伪君子,她身处的环境不过是个大染缸。

    她多想像‘女’儿一样痛快地‘抽’身离去,可她生是王府的人,死也会是王府的鬼,这辈子已被毁得彻底,她就不能连最后的依仗也失去。‘女’儿可不要这个娘家,可她却不能不在娘家为她死守这一亩半分地。

    所以,就算万般不舍,她也会坚守在王府里,为华青弦默默地守好她不愿再踏足的这个‘后‘门’’,直到,她彻底不再需要自己为止。

    “‘女’儿就此别过,母亲您保重身体。”

    ‘激’动到站了起来,王妃忍不住心头的哽咽,这种感觉,竟好似亲手将‘女’儿‘嫁’出去了一般:“阿弦,这就要走么?”

    “晚了,再不回去该赶不及陪婆婆吃晚饭了。”

    “可以在王府里吃了再走的。”

    王妃还想挽留,可华青弦却只是从容一笑,意有所指:“还是在家里吃好,别的地方,再好也不是家。”

    “……”

    别的地方,再好也不是家。

    又有谁,会比王妃对此更有感触,日月国,她的家她的国,是她亲手毁去了一切。若她当年有华青弦半分的气魄与胆识,或者,今时今日,一切已不同。

    不过,后悔了这么多年,王妃到今天终于不再后悔了。

    如果不是当年错的那样离谱,她又怎么会生下华青弦这个‘女’儿。她这辈子,从头到脚都是失败,唯一的骄傲便只是这个‘女’儿:华青弦。

    ——

    从王府出来,华青弦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相公,从现在开始,我只有你了。”

    小颜挤了过来,叽叽呱呱地朝父母中间挤:“还有我还有我。”

    这种时候,原本心情该有些沉重,可这样的沉重却经不起小颜这般贴心的呆萌。华青弦温婉一笑,轻刮了一下小颜的鼻头,呵呵一笑道:“是,我只有你们了,你们不可以不要我。”

    “要的,要的,就是不要爹爹小颜也不会不要娘亲的。”小颜很认真地表忠,可这忠心表过了头,惹得某将军大人不满了:“这么偏心,连爹爹都不要?”

    “唉哟!爹爹你不要吃醋喔!那是因为娘亲在我心里排第一,哥哥排第二,你排第三。”

    挑眉,夜云朝对自己的排名非常不满意:“只有第三吗?”

    “啊!错了错了,不是第三。”

    “对啊!至少应该是第……”二字没出口,小颜已认真地纠正道:“第四,第三应该是包子大叔啊!”

    “……”

    什么?他连天火的地位也不如么?

    “哈哈哈哈!”

    终于忍不住笑倒在夜云朝的怀里,华青弦还不怕死地开口:“对对对,第三就得是包子大叔!”

    “……”

    ——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回了将军府。

    晚饭后,小颜跟着泌兰回房休息,华青弦则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穿着针。

    穿针是个技术活啊!特别是在这个没电灯的时代,对着烛火就更加考验人的眼力了。华青弦费了半天劲儿,总算是把线给穿进去了,正得意洋洋地打着结,夜云朝推‘门’而入,带着一身的风雪。

    “你不是不喜欢做针线么?”

    华青弦一笑,拿起自己亲手做的衣裳给夜云朝看:“好看吗?我给小羿做的新衣裳,以后啊!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再穿到我做的新衣。”

    孩子要走了,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华青弦心里总是空落落的,不是因为要离别,而是因为想象得到小羿将来要面对的一切有多难。她不是个过于感‘性’的人,可毕竟是和她感情最深的儿子,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她能为他做的,也只有这饱含着爱的一针一线了。

    “你确定你在他离开前,能做完?”

    一听这话,华青弦不依了,推了他一下:“喂喂喂!你这是瞧不起人呀?”

    “我是怕你累。”

    这还差不多!

    华青弦一笑,又道:“这一点累算什么?等我给小羿做好了,也给你做一身。”

    “阿弦,你其实不用这么做的……”

    刚下了一针,又听到这种话,华青弦吊高了眉头看他:“干嘛?不相信啊?我真的给你做。”

    摇了摇头,他如是道:“摄政王那边,你真的要他决裂么?”

    和她一起回娘家拜年,他带了比别人重十分的礼,为的,就是给华青弦体面,让她在娘家人的面前,永远都不会没有面子。可是,她却在这样的时候,狠狠打了娘家人的脸,甚至,不惜彻底决裂。

    若夜云朝不够了解他的妻子,他一定会觉得这‘女’人太傻,可正因为太了解她有多么的好,所以,他心里更觉愧疚。如果她不是摄政王的‘女’儿,如果她不是日月国的遗孤,她的人生本该更幸福,可现在,为了自己,她放弃了自己的所有,甚至,最后的退路……

    这,又怎么能让他不感动?

    没想到他说的是这个,华青弦撇了撇嘴,不以为意:“怎么?觉得我做的不对?”原还以为出了王府的‘门’他就会问这些,没想到夜云朝这般沉得住气,他一直没问,她也就没说。本以为大家会心照不宣地将这一页揭过去就算了,没想到他还是问出口了。

    “就是你做得太‘对’了,反而让我无颜以对,阿弦,我欠你的可要怎么还?”

    闻声,她妖娆一笑:“用你的一辈子来还怎么样?”

    抿‘唇’,他伸手来捏她的小脸,他掌心的温度炽烈,一如他油煎火烤着的心:“悉听尊便!”

    如果只是这样就能还清他欠她的,他真是捡了天大的便宜……

    看他一脸内疚,她反倒坦然得多:“早晚都要走到那一步的,我这么做能让两方的伤害都降到最低,不出半日,我大闹王府被赶出娘家的消息便会传遍整个京都,以后,我也算是和王府彻底划清界限了。”

    说她薄凉也好,说她无情也好。

    她总归只是华青弦,不是真正的笙华郡主,若说对王府里还有一丁点的牵挂,那就是王妃。无论王妃做过什么,是否不是个好人,但毕竟是这世上除了夜云朝以外,最关心自己的人。

    目前朝局水深火热,将军府与摄政王府早已是敌对的两个颠峰点。她是王府的‘女’儿,却是将军府的媳‘妇’,一旦两边正式‘开战’,她夹在中间只会让夜云朝为难。毕竟,摄政王是不会在乎少没少她这个‘女’儿的,但夜云朝却会在乎少没少她这个妻子。

    有些话,她明着没有对夜云朝说,是因为觉得那都是笙华郡主的故事,所以不愿意过多地讲给她的男人听。但,这个男人显然是什么都知道的,他明明有了最终的决定,却一直顾着自己的情绪没有对摄政王下狠手。

    在能控制局面的时候,这么手下留情倒也无所谓,可总有一天局势会失控的。她不能阻止大晋皇朝的更迭,也不能让目前的局势缓解,既然已避无可避,她只能选择对他最有利的方式。所以,在他提出来让自己和王府保持距离之前,她主动斩断了自己的路。

    破釜沉舟,是她给他最大的鼓励与支持。

    “会心疼吗?”

    “不会。”她答得坦然,更直言道:“因为,笙华郡主早在六年前就死了,现在的我,是华青弦。”

    身边的男人听不懂她的真话,只心疼地将她揽入了怀中:“阿弦,过去了,以后你的身边有我。”

    在他怀里总能让她觉得安心,可这短暂的安心,却换不回她想要的平静:“相公,初四入宫的时候,你会带上我的是吗?”

    “……”

    他不想带她,甚至,已经找好的理由,可是……

    似是听懂了他的心声,华青弦手里还拿着尖尖的针,却窝在他怀里不动,口气里带着些乖,也带着些撒娇的宠:“我不想总担心你,相公,我想陪在你身边,就算是危险,也让我陪着好不好?”

    “可是我不想……”

    打断他,她的声音干脆而利落:“如果你出事了,我就算安全又怎样?相公,我想陪在你身边,好不好?”

    “好。”

    她都这样说了,他还怎么忍心说不好?

    别人的‘女’人是怎么样的他不知道,可他夜云朝的‘女’人,就应该有这样的气度,这样的气魄。敢闯,敢拼,敢做,敢为,最重要的是,敢与他比肩站在他身侧。他有护她之心,她亦有守他之意,既然,大家都不放心对方,那么,就绑一起了又如何?

    生一起,死亦在一起!

    “阿弦,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闻声,华青弦眯起眼得意地笑:“知道我好了吧!所以……”

    突然从他怀里钻了出来,华青弦用明晃晃的针尖对着夜云朝的脸,狠狠威胁:“从现在开始从现在开始,你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心。不许骗我、骂我,要关心我;别人欺负我时,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时,你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时,你要哄我开心;永远都要觉得我是最漂亮的;梦里你也要见到我;在你心里只有我……”

    倒吸一口冷气,夜云朝脸上的表情哭笑不得:“阿弦,你是从哪里变出来的怪胎,这是怎么让你想到的?”

    尖尖的小下巴向上一昂:“可不,我就是从千年之后变来的一个怪胎,你敢答应吗?”

    夜云朝不知道华青弦的话里有话,头点得就叫小‘鸡’啄米:“答应,答应,全都答应,别说你是从千年之后变来的怪怡,就是从万年之后变出来的怪胎,我也都答应你。”

    可是,听到他说的这样笃定,她突然心思一动,试探道:“相公,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和别人不同怎么办?”

    她不是和别人不同,是完全不同啊!

    她不是可能来自千年之后,是根本就是千年之后的人啊!

    夜云朝,你敢答应么?

    “那最好了,你要和别人一样,我岂不是显得很没有眼光?”

    “我说真的。”

    艾玛!这正是她要的回答,可是,她还没有真正对他坦白前,她总觉得变数太大。所以,她需要确定确定再确定……

    “我也说真的,别说你是个人,就算你是个鬼,我也要。”

    “……”

    就算是个鬼也要吗?夜云朝,你确定?

    你真的确定?

    ——

    大年初四,入宫。

    不知道太后是何用意,总之,满朝文武俱到堂,内外命‘妇’皆到场。

    华青弦一身华服地跟在夜云朝的身边,妆容‘精’致,仪态万千。不是第一次入宫,却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宫庭盛宴,记忆中笙华郡主似乎也是参加过几次这样的宴会的,只是,当时的笙华郡主还太小,感觉不出气氛的凝重与紧张。

    手心微有些汗,她下意识地想要挽住夜云朝的手臂,可指尖才刚刚触及他的衣袖,她又缩了回来。男人没有回头,有力的大手却反向而来,紧紧捉住了她。

    霸道地将她手穿过他的胳膊肘,强势挽上,男人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宠溺:“想做就做,怕什么?”

    “可是人家都没有……”

    挑眉,夜云朝似乎很意外她会这样小心:“你为什么要管人家怎么样?”

    “……”

    也对,她为什么要管人家怎么看怎么想?反正笙华郡主这也声名在外了,不在乎多这么一条‘亲密绯闻’吧?而且,还是和自己的男人‘亲密绯闻’,有什么关系?

    她就是要这么高调,这么恩爱,怎么地?

    落了座,又是一味的无聊。

    和印象中的宫宴差不多,除了歌舞美人,吃吃喝喝,基本上也没什么值得期待的东西。上一次的时候,她还带着两个娃儿,怎么着也有点逗趣的事儿发生,可这一次她知道此行凶险,便没有带着小颜过来,可这也让她觉得更加无聊了。

    掩袖打了个哈欠,华青弦觉得自己在这样的歌舞升平中就快睡过去了,正难挨间,今日的重头戏终于来了……

    皇上驾到!

    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华青弦简直是翘首以待,不管怎么地,这头小猪她也算是熟悉,之前虽然因为吃了些‘乱’七八糟的‘药’说是垂危了,如今也能如常‘驾到’,也是难得。她得看看,好好看看,看看这头爱拱小白菜的猪,是不是真的病入膏肓了。

    远远地,看到一个身袭明黄的少年稳步而来。

    他昂着头,眼神凛冽桀骜,细细长长的单凤眼,高‘挺’的鼻梁下是两瓣噙着骄傲的薄‘唇’。翻过了一个年,小皇帝就是十四岁了,可是,他给华青弦的感觉,却仿佛是一夜之间,长大了十岁。

    这孩子不对劲,好像……换了一个人。

    这个大胆的想法突然跃进华青弦的脑海,她还来不反应过来,那孩子便器宇轩昂地平了众人的身。跟着一起行了礼,又跟着一起坐回了自己的席位,华青弦神思一动,反手便勾住了夜云朝的臂:“相公……”

    “怎么了?皇上,好像没病啊!”

    夜云朝深眸熠熠,亮得惊人,但眸底的神情却辩不出喜怒:“除了脸‘色’不太好以外,看上去确实不错。”

    “哪里脸‘色’不好了?红润得很,根本就像是营养过剩……”话到这里,华青弦突然停了下来。对了!一个大病初愈的人不可能这样好脸‘色’的,除非……

    “相公……”

    大掌轻按在她的手背上,夜云朝眼眸弯弯,仿佛有安定人心的魔力:“稍安勿燥,且看看再说。”

    “……”

    仿佛一池‘春’水被暖风指过,‘荡’了心尖尖上的柔,华青弦原本的紧绷忽而真的被抚平了一般。回以他一笑,终于也镇定了下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她的男人又是宇宙无敌超级牛,她还有什么可怕的?

    淡定,淡定就好!

    可有些事情,你猜得中开头,却永远猜不到结尾。

    一如现在,华青弦猜到这是一场鸿‘门’宴,却没有猜到,鸿‘门’宴里的酒水里放的不是毒,是酸。

    酸,她都快酸死了,可她还不能发出来。

    赐婚?

    搞这么大阵仗,为了只是要给她男人赐婚?这皇太后和小皇帝的脑子是给驴踢了吧?整个大晋朝那么多青年才俊,怎么就盯着她家里这位有‘妇’之夫了呢?

    说什么,皇上的病都是托了东阳国郡主送来的灵丹妙‘药’才能恢复得这么快。说什么,皇太后曾承诺过,只要皇上的病能好,就一定会对东阳国郡主重重有赏。说什么,现在就是兑现承诺的最好时机。还说什么,东阳国郡主要什么就给什么。

    然后,郁雪郡主这个不要脸的,居然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要了她的男人夜云朝?

    靠,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鞑子就是鞑子,特么矜持修养之类的,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写。

    霍地一下站了起来,华青弦表情冷冷酷酷地道:“皇上,能容妾身说两句么?”

    那小皇帝看着华青弦的眼神,分明就没什么好感,一张稚气未脱的脸上全是不屑:“说吧!”

    “既然是郁雪郡主送来的灵丹妙‘药’救了皇上一命,赏赐嘉奖都是应该的,可是,让郁雪郡主给相公做妾,这……皇上真的觉得合适吗?”哼哼!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娘是病喵,那咱们喵一个给你看看,让你知道什么叫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老虎的男人想不了。

    原以为有了小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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